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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教主宠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雨夕橙
“他说如果不横生变数的话不出意外会是这样。”田荷花明白一笙的震惊,连她自己都有些无法置信,即使吸收了《天人之道》,符神这样遥远的存在不修炼个百年连边角都碰不到。
“不出意外?这不等于没说嘛。荷花姐姐,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实力,你在道法上的领悟能力可以说是和大师兄媲美,但大师兄尚且只达到符皇,已经是非人的速度了,曾经的符神尊祖据传是三岁念咒,五岁画符,二十岁人道合一,自此进入辟谷状态,更有甚者传尊祖是因道而生,太极生两仪,集天地之灵气,从八卦图上凝聚而成。”
一笙说的眉飞『色』舞,脸上的崇拜之意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荷花姐姐,你知道辟谷?据说尊祖冰肌玉骨,身上无一丝的污秽,比那雪莲还要冰清玉洁,你想一个人不吃不喝不拉不撒,能不干净才怪了。”
“那他后来呢?去哪里了。”田荷花不由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得道飞升,到天上当太上仙君去了。”一笙理所当然道,抬手指着湛蓝的天空。
而后凑近田荷花轻声细语道:“清虚学院每一任新观主都是在上一任观主得道飞升之后掌管学院,神仙哪有那么容易当的,依我看来,只有尊祖和上一任的观主青云道长飞升成功了,因为只有尊祖曾经历经了三次天雷,而青云道长飞升时刚好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青云道长?你是说爆炸和他有关?”田荷花凝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对了,青云道长是师傅的哥哥。”一笙挠了挠脑袋,不对啊,明明是他问田荷花问题,现在怎么反过来了,这么一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了。
田荷花满脸的讶然之『色』,上一届的观主竟然还是流云道长的哥哥。
“师傅说算出你或许能够成为符神,然后就想让你来这里?就这样?”一笙有些怀疑道,见田荷花点头,心里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俩人各怀心思慢慢走着,雪儿无聊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尾巴,不知不觉中已回到了田荷花的院子。
“快帮我拿着!”田荷花突然急匆匆的说道,慌忙将手中的木匣子塞到一笙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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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教主宠田妻 第二十五章 大师兄,动火伤肝
看着田荷花小跑的背影,一笙顿时担忧的问道:“荷花姐姐,怎么了?”
“出恭!”田荷花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她没有辟谷的功力,在流云道长那里可是喝了半壶水。
雪儿发出“咯咯”的笑声,看着一笙尴尬的神『色』愉悦的抖着耳朵。
一笙没有理会雪儿的笑声,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木匣子,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铁锁,好奇的研究一番后最终作罢,虽然他很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而整个学院中很快便传遍了流云道长找田荷花促膝长谈一天的事情,田荷花这个大家津津乐道的名字又再次被推波助澜,一时间风头正盛,要知道观主刚出关便召见了田荷花,这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了,莫大的荣幸啊。
所幸大家都以为是因为田荷花以符徒的身份通过了比试,观主因此而深感好奇,迫不及待的召见了田荷花,其他人虽然惊讶,也没有过多的猜测,只觉田荷花能够得到观主的亲睐以后前途无量。
隔日清晨,田荷花正蹲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根木枝,在泥土地上涂涂画画,不断地重复着水符的咒文。
这个咒文她已画了不下百遍,闭着眼睛都能够画出,但咒文的威力必须依附在符纸上才能够发挥出威力,而达到符圣级别,就可以凭空画符,不必再使用符箓,随身带着符纸。
田荷花站起身来,扔掉木枝拍了拍手心,食指对着虚空处慢慢的勾勒出水符的咒文,最后一笔落下,在半空中没有留下任何东西。[]美人教主宠田妻25
又重新屏息凝神,极其快速的划出水符咒文,法力自丹田处流转到指尖,指腹隐隐发烫,可惜空中仍旧是没有任何痕迹。
深吸了一口气,田荷花微勾起唇角,脑袋中开始浮现出许许多多的咒文,如同漂浮着一个个蓝『色』的小星星,慢慢的放空思想,感受着周身的鸟语花香,将自己和天地缓缓地融为一体,把咒文看做自己身体内的一部分,而不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图案。
纤细的食指感受着空气的拂动,轻轻地摩挲着肌肤,法力不断地聚集向指腹,愈来愈烫,亟不可待的想要释放出来。
纤指轻柔地在半空中划过,极其流畅的线条,眼前依旧是没有出现任何痕迹,田荷花没有放弃的一次又一次的勾勒着,用身心来享受着这个过程。
蓦地,指尖拖曳出一道白『色』的光影,虽然极淡,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捕捉到这道光影,田荷花眸『色』一亮,极力克制着自己激动地心情,继续向下画着。
“荷花姑娘。”温润好听的声音传来,如同天籁之音,但此刻听在田荷花耳中就似恶魔的声音一般,因为那抹本就极淡的光影不见了,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田荷花不得不怀疑刚刚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毕竟她还是符师,直接跳过符皇进入符圣,这太匪夷所思,刚刚她也是心血来『潮』想试一试,没有抱多大希望,结果竟然出现了一道光影,还没等她仔细观察一下弄明白这是什么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跑了。
田荷花转身有些气恼的看向罪魁祸首,而后挑眉疑『惑』的看着一袭白袍优雅入画的雪竹,“何事?”
似乎是听出了田荷花语气中的不快,雪竹一时间竟也忘了自己想说什么,或者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我……嗯……”
现在的他也知道了田荷花不是田菜花,又被一笙摆了一道,好在没有为这个名字闹过笑话傲妃,风华无双。
雪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田荷花也没有打算开口给他台阶下,拂了拂袖子好整以暇的看着雪竹,今日他要不说出个好理由来,她可是要为此事耿耿于怀许久。
“荷花姑娘,恕在下冒昧问一句,你和师傅以前曾认识?”雪竹温文尔雅的问道,那一身雪白的缎子衣袍质地极好,散发着珍珠白『色』的诗意光泽,愈发衬托的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
“不曾。”田荷花摇头道,抬脚勾住了身边的一个竹凳子踢给雪竹。[]美人教主宠田妻25
打磨光滑的竹凳子在半空中连翻了几个筋斗后稳稳地停在了雪竹的脚前。
“坐。”一个淡淡的字眼后,田荷花翘着二郎腿坐在了凳子上。
不同于田荷花豪迈的坐法,雪竹有些拘谨的坐在竹凳上,即便如此,那般好看柔和的人连带着让毫不起眼的竹凳也散发出一种吸引人的蛊『惑』之意。
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缚,随风轻轻逸动着,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勾起一缕缠绕在指尖,想必定是柔滑如丝。
“你怕我?”田荷花低低笑了出来,而后在雪竹茫然惊『惑』的眼神中调侃道,“不然你干嘛坐的和个小媳『妇』似的?”
雪竹将搭在膝盖上修长如玉的双手收了回来,交握在一起,他开始有些怀疑田荷花是不是故意的,这个竹凳子如此小,坐的如此憋屈,简直就是让人如坐针毡。
这样一个人田荷花真的是无法和那个被人们传颂的淡漠如水,清冷无双的大师兄联系在一起。
“可否告之,师傅他和你说了什么?”雪竹颜『色』偏淡的嘴唇微弯,淡淡的笑容,如同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晶莹而不晃眼,又似乎带着不易察觉的凌冽。
“不可。”田荷花点着脚尖,毫不客气的拒绝道。
雪竹沉『吟』了片刻后,淡『色』柔软的唇瓣亲启,“荷花姑娘,你为何要如此拼命的修炼?”
“雪竹大师兄,你今日来到底所为何事?”田荷花轻皱秀眉问道,她可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雪竹是来找她聊天唠嗑的。
“修炼道术不可急于求成,物极必反——”
“哦,我知道了。”田荷花打断了雪竹的话语,“云爷爷找我了,你有危机感了,你是怕我到时候会抢了你的风头——”
雪竹猛地站起身来,愠怒的神『色』让他胜雪的肌肤染上了一抹绯红,身形闪动间便已经站在了田荷花的眼前。
猝不及防下,正悠哉悠哉摇晃着二郎腿的田荷花直接被『逼』的向后仰了身子,连着凳子一起摔坐在冰凉的土地上。
“你怎可有如此想法!”不轻不重的语气却如同夹杂着阴沉的暴风雪,雪竹俊美的脸上明明没有任何生气的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
“大师兄,开个小玩笑而已,动火伤肝。”田荷花站起身来边拍着裙裾上的泥土边嬉笑道,但小心脏已经不争气的被吓得颤了俩下。
好比是一座沉寂的火山爆发比活火山的威力可大多了,让人防不胜防。
雪竹一拂袖子转身离开,走了俩步路后微微偏头冷冷淡淡的说道:“小心。”
而后步伐不再有任何犹豫的朝外走去,修长翩雅的背影孤雪霜姿重生之一贱如故最新章节。
田荷花将地上被雪竹带翻的竹凳捡起来端正好,『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若是刚刚雪竹来的时候没有打断她的凭空画符,她会不会就能够和他心平气和的说话,会不会就知道他说的小心是什么含义。
也许依旧不会,若是雪竹想说的清楚早就会说了,不会这样踌躇不决,果真是流云道长的得意弟子,都喜欢说话说一半。
田荷花刚准备回房,没想到又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抬头望了一下天空,今天这是什么日子?
着一身深蓝『色』织锦碎花长裙,用一条绣着华丽图案的银丝蓝底宽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盈盈楚腰束住,峨眉淡扫如翠羽,樱桃小嘴娇艳欲滴,涂着熠熠生光的晶膏,平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上官烟儿这清虚学院第一大美人也非浪得虚名的,只要她勾一勾手指,就有许多男人朝着她前赴后继而来。
“田妹妹这院子住的可还习惯?”上官烟儿嘴角挂着得体的笑容,语气关心的问道。
身后跟着俩个低眉顺眼的丫鬟,其中一个手中端着精致的红木盒子。
“习惯,大师姐,请坐。”田荷花领着上官烟儿到树下的石圆桌子边。
“清幽怡人,这环境尚好。”上官烟儿抬眸看了一眼四周后轻笑道,“田妹妹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
“哪里,不会不会,大师姐一来,顿时蓬荜生辉啊。”田荷花敛下眸中的精光,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是没安好心,绝非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大师姐,我去给你泡茶。”
“不必这么麻烦了,我坐一会儿就走,翠儿。”上官烟儿叫唤了一句,立在她身后手中端着红木盒子的丫鬟向前一步,将盒子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你看我这个大师姐做的如此不尽责任,这俩日因为有事耽搁了,结果今日才来看小师妹。”上官烟儿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流『露』出一种贵族的气质。
“这里有些极好的胭脂水粉,是我的小心意,田妹妹可千万要收下。”上官烟儿将盒子放到田荷花的身前道。
“大师姐,这么客气干嘛。”田荷花有些“受宠若惊”的惊呼道。
“应该的,那田妹妹我先走了。”上官烟儿施施然站起身来。
“大师姐,慢走。”田荷花跟着上官烟儿的身后将她送出院子。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上官烟儿绵里藏针,此番前来也不知是何意,田荷花一直目送着上官烟儿离去,而后『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都送自己化妆的东西,难道是她太过素面朝天,清汤挂面,不忍直视?
“大小姐,那个田荷花也不过尔尔,值得您亲自登门拜访吗?”翠儿嘟囔了一句。
另外一个丫鬟附和道:“是啊,她和大小姐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上官烟儿此刻满脑子浮现的都是雪竹从田荷花院子中出来后的样子,竟然在生气,在她印象中雪竹就从来没生气过,或者是其他的情绪波动,他一直都是那样无悲无喜,带着淡淡的疏离。
闭眸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上官烟儿心中的烦闷驱走不少,只不过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女子而已,不过如此。
……
一夜过后,当黎明的曙光来临,三年一度清虚学院与驱魔学院之间的比试正式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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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教主宠田妻 二十六章 奇怪的鲜血
由俩个学院分别派出二十名学生,莲心塔不同于一般的古塔,它的入口在整座塔的最上方一层,一共九层,层层向下愈发艰险,比试评判的标准很简单,谁到达的层数最低谁便是最后的赢家,获得一颗纯正的妖精内丹。
而俩个学院孰胜孰负,依照各自学生代表的综合成绩与平均成绩,每一个人的成绩都关系着自己学院最后的胜败与否,最终拔得头筹的学院当然会给自己的学生给予一定的奖励。
这就意味着每个人不再是独立作战,队友之间需要相互帮助,但同样也在相互竞争。
“滴血入池后,无论生死,与人无关。”因为比试地点的莲心塔在清虚学院内,一切事项基本经由清虚学院着手,雷道长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至每一个人的耳中。
二十个人全部站在环绕着莲心塔的池边,用细长的银针轻轻刺了一下指腹后,一滴滴鲜艳的血『液』落入池中,樱红的颜『色』渲染开,如同漂浮着血红『色』的轻薄丝带。
滴血入池,相当于签订了生死契。
从光洁饱满的指腹中沁出一颗血滴,田荷花将血『液』滴入开满莲花的池中,血滴落入水中后竟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晕染开,而是如同一颗血珠子一般没入池中,慢慢地沉入池底,寻不到踪影。
田荷花讶异的看着那颗血滴缓缓地消失在水中,左右看了下,好在大家都专注着自己的动作,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小的奇怪现象。
雷道长从大家毫无惧意的脸上一一扫过,点头道:“好,现在大家到我这里来领生死符。”[]美人教主宠田妻26
生死符不仅可以追踪每个人所处的古塔层数,更是一张保命的符箓,虽然签订了生死契,但学院都不希望失去这些不可多得的人才,在『性』命攸关的生死关头使用生死符可以瞬间从莲心塔中出来。
所以尽管莲心塔中凶险万分,每次比试时仍旧有很多人报名参加,盛况火爆,有了生死符这个保障,有重伤奄奄一息的但都保住了一条『性』命,毕竟谁都不想去送死,寻宝物得要有命拿。
将手中的细长银针放到站在雷道长身后的一个年轻道长端着的托盘中,田荷花跟在一笙的之后从雷道长手中接过俩张朱砂笔迹的生死符。
挤压了一下柔软的指腹,将沁出来的鲜血涂抹在俩张符箓上,而后将其中一张还给雷道长,另一张收入怀中韩娱霸者。
所有人都从雷道长手中领过生死符之后,便由吴道长带着大家去往莲心塔的顶层。
雷道长和他身后的年轻道长带着生死符踏上白玉石拱桥,不同于环池这边的安静,距离莲心塔约莫八百米的草坪处乌压压的人群一片,有清虚学院的人也有驱魔学院的人,远远望去,绿『色』的草坪上分散着淡粉的颜『色』,淡蓝的颜『色』还有深沉的黑『色』,好似一块沾染了各种颜料的地毯。
一块朱红『色』的木板用丝绸悬空吊起,木板上方挂着二十块方牌,分别用黑『色』的墨迹写着进入莲心塔二十个学生的名字。
人群自发的给雷道长让出一条通道,站至木板的前方,雷道长一挥衣袖,躺在托盘中的二十张符箓纷纷贴到各自对应的方牌旁边。
众人抬头看着木板上隐隐散发着光芒的符箓等待着结果……
吴道长带领着二十个人从塔底一层一层的跳至塔顶上方,二十一道身影敏捷的在塔层间穿梭,很快便没入漂浮在塔顶周围的云雾中。
到了塔顶,吴道长从怀中掏出一个雕刻着繁复图案的印章,将其对准墙壁上的太极八卦图,印章的圆形底座按入八卦图的中央。
放眼望去,云雾缭绕,仿若身处人间仙境,清风烈烈吹来,裙裾被吹得胡『乱』飞舞,田荷花朝着塔下看去,透过缭绕的云雾可以将整个清虚学院尽收眼底。
莲心塔虽一共只有九层,但却直入云霄,站在顶端让人一览众小,仿佛下一刻就要羽化成仙,登云而去。
印章按入八卦图中后,吴道长将印章开始顺时针旋转一圈,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以及他深皱的眉头,都表明着旋转这印章十分吃力。
“咔嚓”一声,似是机关启动的声音,四周全是画着诡异图案没有一丝缝隙的石壁缓缓地破开一条通道。[]美人教主宠田妻26
“祝各位好运。”吴道长那板正严肃的脸上仍旧是带着一丝不苟的严厉,话语也是生硬冷淡的语气。
“进去吧。”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
二十个人鱼贯而入,那迎面扑来着阴冷寒风的狭窄通道如同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猛兽的腥臭口子,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待二十个人全部进入莲心塔后,吴道长按着手中的印章反转回来,伴随着摩挲粗粝的声音,石壁缓缓闭合,看不出一丝间隙。
进入通道后,众人沿着阶梯一步步往下,墙壁俩边每隔一段距离燃着一盏油灯,昏黄『色』的火焰摇曳着身姿,仿佛跳着诡异的舞蹈。
阴冷『潮』湿的空气让人闻着有些不舒服,田荷花扫了一眼这些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油灯,灯盏中装着的是暗黄『色』的尸油。
“你们说待会清虚学院的人会不会被吓得『尿』裤子,哭爹喊娘啊。”
“哈哈,清虚学院能和我们驱魔学院比吗?他们不就是靠着那几张破纸嘛,没了那几张纸什么都不是!”
“可不是,你说这要是自己一泡『尿』吓得把符纸给浇湿了,那就只有等死的份了,任人宰割。”
“天天靠几张纸神气,自己一点本事都没有,能不栽跟头吗?”
“一个个长得和小白脸似的,老子一手就能够提起一打。”
“听说这次还混进了一个符徒,我看清虚学院是没有人了,随便抓一个充数。”
走在最前方的几个驱魔学院的弟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诮道,他们统一着黑『色』劲装,手臂上隆起的肌肉蕴藏着爆发『性』的力量,仿佛下一刻就会冲破薄薄的衣料异能狂女-惹火『药』尊。
常年练武的身子让他们比寻常人看上去要高大威猛一些,久经阳光暴晒的皮肤黝黑而干燥,使得他们的五官看起来更为粗狂一些。
每一个人的身后都背着一把黑『色』的冷剑,透着一股肃杀的锋芒。
淬炼身体硬度,提高内力学习近身作战技巧,和妖魔鬼怪对战时,喜欢用手中的剑斩杀对方,因此驱魔学院的人一直很瞧不起清虚学院,对于这些天天手指掐诀,随身携带符纸的人最为不耻不屑。
按他们所说的一个大爷们竟然和娘们一样翘着兰花指,去学女人学的东西,他们学院的女人都比清虚学院的男人更加男人一些,身上一天到晚带着厕纸,没了厕纸就屁也不是一个。
清虚学院的人没有了符纸就是纸老虎一个,若是直接对打,那弱的和小鸟似的身子还不够打的。
“哼!一个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在那里吹牛皮,也不怕捅破了天。”听到驱魔学院的人不断地出言讽刺着,沉不住气了的一笙忍不住回道。
还真是当他们清虚学院没人了,一个个毫不避讳的越说越难听。
“驱魔学院?我看是驱虫学院还差不多。”李玉双手抱胸,娇俏的声音回『荡』在过道中。
“给老子再说一句试试!”听到驱虫学院这几个字,走在驱魔学院队伍中间的一个男子猛地转过身来指着李玉吼道,他最恨听到驱虫学院这四个字了。
驱魔学院的人看不起清虚学院,清虚学院的人同样看不起驱魔学院,相看俩生厌,对于这些光知道蛮力动武,不知君子动口不动手为何事,有事没事就喜欢用俩只铜铃似的眼睛瞪着别人,还眼高于顶的人,按清虚学院的人认为就是一群没有脑子的蛮牛。
“驱虫学院!老娘说了又怎样?”李玉微扬着白皙的下颚,反唇相讥道,杏目圆睁,高束的发髻英气十足。
那挑衅的语气,那嚣张的模样让中间那个男子直接拨开挡在他前面的人朝李玉冲了过来,“老三快让开,让我来收拾一下这个臭娘们!一个女人还翻了天了!”
狭长的过道本就只允许一个人通过,那怒发冲冠的男子横冲直撞而来,一时间弄得人仰马翻。
“你给老娘直接下去吧!”李玉甩出一张符箓,一道炙热的火舌朝着男子『舔』舐而去。
男子一个仰身,结果彪悍的身子因为那步步紧『逼』的火舌,直接就着阶梯像个圆球一样滚了下去。
前方驱魔学院的人赶紧加快速度朝下奔去,出了通道,入目的是一个宽阔的空间,四周墙壁上都用七彩斑斓的颜料绘满了图画,画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在受各种刑罚之苦,狰狞的面容扭曲了她的五官,表现出了极大的痛苦。
不同于女人几乎让人颤栗的痛苦表情,围站着她的人们欢呼雀跃着,手舞足蹈,跳着鬼魅一般的舞步。
正中央放着一个棺椁,鲜红的颜『色』如同沁着鲜血一般,红的刺目,透着一股阴森的嗜血之感,让人不寒而栗。
那咕咚咕咚滚下去的男人一头栽在棺椁上,这才停了下来,捂着被撞得红了一片的脑门,男人站起身来,一把拔出背在身后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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