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北洋巨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虫虫帅
明治天皇打了一个哈欠,摆摆手说道:“就按大本营的意思办,军部说大岛义昌腿部在此战中受伤,会不会影响接下来的作战?此次作战失利是谁的责任?”
伊藤博文滴下一滴冷汗,回道:“大岛君虽然受伤,可是并无大碍,希望继续带领第九旅团作战。作战失利是因为情报准备不足,令大岛君判断失误,清军叶之魁部影藏于成欢不远,卑鄙的从身后发起偷袭,大岛君腿部也是此时受得伤。”
明治天皇点点头,说道:“叶之魁?看来帝国的情报部门需要继续扩张。将此人列入暗杀名单。”
“是,殿下。”见明治天皇并不追究责任,伊藤博文和陆奥宗光连忙答应。
作为中日之间的第一次陆上交锋,成欢之役使叶之魁这个名字同时进入中日两国高层的视线,并引起了足够的重视。接下来,这个名字将作为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伴随着整整一代日本人。
重生之北洋巨擘 第六章 众将云集话退兵(求推荐、收藏)
一八九四年的秋天注定是一个的多事之秋,经过几天的休息,叶之魁的伤口恢复得很快,已经结疤能拆掉纱布了。成欢之战后中日两军这几天都比较安静,大岛义昌等着武器的到来,清军人少无力发起大的战役。期间虽然小仗不断,但没有发生什么大战,在聂士成的指挥之下都给予击退。
一大清早,叶之魁便起床进行锻炼,上次的大战使他意识到,即便身处要职,偶尔还是需要带队冲锋的。
刚做了一百来个俯卧撑,传令官便来报,聂将有请,对此叶之魁并不感到意外,昨日传来消息,日军第五师团主力已经完全入朝,集结在成欢和平壤之间的汉城,而清军援兵亦在八月上旬聚集在平壤,由于中间隔着汉城,对叶之魁这里却是鞭长莫及了,如果日军从汉城再调派军队过来,叶之魁等便只有等着被赶下河喂王八了,作为清军宿将的聂士成和叶志超不可能看到这点,这样一来,撤军变成为唯一的选择,叶之魁估计聂士成派人来请是商量此事。
叶之魁洗漱完毕便与温白山赶往聂士成主营,叶之魁一进门,便看见聂士成手下各营官以及一部分哨官已经就座,聂士成统领的是芦台淮练诸军,叶之魁带领的是直隶淮军精锐,所以对聂士成军的大部分将领都不是很熟悉,但是叶之魁还是笑容满面的与众将领纷纷打了声招呼,执的都是后辈之礼,芦台淮练诸军将领因为叶之魁之前及时来援,对他也很是热情,看见叶之魁不骄不躁,都感到这个年轻人很是会做人。
叶之魁瞧了瞧,便在江自康下首坐下,温白山自是坐于他身后,江自康五十多岁,言寡少语,算是比较正统的清军将领,因其出身贫寒之家,靠着自己的一步步努力才高升至此,因此对之前的叶之魁这个官二代并没有多少好感,彼此之间也没多少往来。只是其受叶志超节制,奉命带领仁字虎营来援,算得上是叶之魁的救命恩人了。对之前叶之魁那种高傲拽得像个贰佰伍的性格,叶之魁真的很无语,难怪连上个茅房都会被穿了,看来是平日装逼装多了。
叶之魁先执了个后辈礼,然后向江自康连声道谢,对于叶之魁的热情,江自康很是不习惯,脸上生硬的挤出几丝笑容,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不多时,聂士成便踏门而入,一阵寒暄之后,众人才又纷纷落座,聂士成坐于首位,看着济济一堂的将领,拂须而笑。待众人安静下来,聂士成这才开口说道:“在座众位想必都已经知道,倭人第五师团集结于汉城,如果来援,则致使我们腹背受敌,且倭人兵多将广,老夫与曙青(叶志超字)书信来往,认为只有先撤退以避其锋锐再做打算。你们大伙说说如何个撤退法。”
聂士成毫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抛出主题,底下诸将开始议论纷纷,历史上,清军早在成欢战役当天就败退开始向平壤撤退,绕过汉城,取道忠州、金化,艰苦跋涉一个月,才与入朝参战的平壤大军会合。
叶之魁见江自康犹如一具泥菩萨般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便不由感到好笑,侧过身子请教道:“江老,您认为该如何?”
江自康撇撇嘴道:“过忠州、金化,进平壤。”看来这位老兄胸中自有沟壑,其实在座众位都不傻,来之前大都考量过,这道路也就那么一两条,明眼人一眼都可以看得出来。聂士成之所以要召集诸将商议撤退,其实商量的撤退部队的顺序以及一些后续准备,譬如谁来断后,这可是关系到自家安危的大事,马虎不得。
叶之魁听到江自康的回答,又问道:“那谁人为后军?”
江自康罕见的笑了一下,说道:“老夫老矣,不堪大任,自有后进勇猛之人可担任。”
你个老匹夫,什么叫不堪大任,什么叫后进,这不是说我吗?咱只不过因为上次被记了个战场首功,你就嫉妒俺啊,诅咒你个老不死的走路摔死,吃饭咽死。叶之魁在心中暗自骂了几句。
可是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回道:“这个,晚辈前些日子兵力损失严重,不足以重任啊,再说,姜还是老的辣,江老老当益壮,谁要说您老了晚辈非跟他急不可。”
江自康撇撇嘴,不再说话。
聂士成看见底下的众将犹如菜市场买菜的大神般争吵不休,商量了个半日,也没见一人站出来说,不由皱了皱眉头,双手往下一压,制止道:“好了,看你们一个个成何体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从云,你来说。”
叶之魁吞了一口口水,艰难的咽了下去,娘咧,这老聂直接点将了,却不得不站起身子,先向左右打了个辑,看着一张张暗爽的脸蛋,叶之魁只想冲上去捏几把,娘的,刚才和和老子称兄道弟,有说有笑。可这一有事便躲得远远的了。
“聂帅,末将但凭吩咐。”
见叶之魁半天吭出了这么一句,聂士成不由莞尔,满意的说道:“那好,从云你就为后军断敌,再从福卿(江自康)虎字营抽调一哨人马给你。”见叶之魁还要说话,又忙说道:“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再商讨一下其他的事宜。”
要说聂士成他也头疼啊,上次战役损失最大的不是叶之魁,也不是江自康,而是他聂士成啊,如果再派手下断后,他也是不忍心,而江自康又桀骜不驯,那只剩下叶之魁了,同为叶志超的手下,也只有叶之魁能带好虎字营的那哨官兵了。
叶之魁还在茫然中没回过神来,其他诸将就开始热烈的讨论起其他的问题来,这速度,怎一个快字了得。叶之魁不由浮现出这么一句话,坑爹的大清国将领。但是没办法,领导发话了,只好坐下开始谋划断后了。
断后之人搞定之后,其他问题也不成问题了,没多久,聂士成便与将士讨论出了一个战略大转移的章程来,叶之魁被彻底的无视,接着众人又打屁了几句,便各回各营、各找各妈,准备明日的撤退事宜。
重生之北洋巨擘 第七章 叶之魁一戏大岛
要说这断后,叶之魁还真不怕,为嘛呢?倒不是他叶之魁能先知先觉,事事料敌先机。而是他一不怕兵力损失严重不得补充,因为叶志超是主帅,还能少了他的兵吗?二是这世的叶之魁也是自幼父母双亡,从小便被叶志超收养,孤家寡人一个倒没有多少牵挂。最主要的是勇字营经过他这么多天的收买军心,上上下下早已认可了他这个叶营官,叶之魁相信只要自己不脑袋被驴踢了偷偷逃跑,勇字营自是对他惟命是从,不会出现千里大溃逃的事件。历史上出现的后军崩溃事件,大多是主将胆小怕死,最先开溜导致的。
虽说叶之魁不担心,但还是要精心准备一翻为好,有道是三个臭皮匠可低一个诸葛亮,还是先回营与众将士商量一翻。叶之魁边走边思量:吴大山太过勇猛,用之冲锋陷阵尚可,断后不可为,可与自己和虎字营来的那哨人马为中军,作为机动部队;后哨哨官吴修杰上次表现亦是不错,可惜后哨损失较为严重,可为前军;左、右哨哨官分别为宋平蓝和包不同,一个老成持重、深谋远虑,一个毕业于天津武备学堂文武双全可为后军。
不多时,各哨官接到消息纷纷而至,叶之魁先将撤退的消息传达下去,随后将自己的思量一一告知,看众将士还有什么补充,吴大山嘟着嘴,粗着嗓门说道:“叶少!俺躺这床上好几天了,身子骨早就好了,就让我到后军去吧。”叶之魁眼一瞪,直接无视他。其他众将倒没有多大问题,纷纷领命而去。
叶之魁将衣带解开,直接对着茅坑就是一泡尿撒下去,不知道刚才是水喝多了还是其他的,他已经跑了好几趟了茅房了,看着水击三千尺,叶之魁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一个恶心大岛义昌的法子。虽然不知成与不成,但也没要花多大力气,心动不如行动,叶之魁马上传令下去收集尿液、夜香以及石灰。众将士被这道命令雷得目瞪口呆,相视无语。
温白山只觉得自己现在的思维和叶之魁有了很大的差距,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作为叶之魁头号军师再怎么也得搞明白不?所以他不耻上问了,叶之魁看了看他,心里暗道一声代沟啊代沟!接着露出神秘的微笑,回道:“想知道吗?”温白山连忙点头,叶之魁接着说:“天机不可泄露。”温白山半口气咽在喉咙吞不下去。
不多时,全营人马几乎没人撒了一泡尿,收集了满满好几大桶尿液,夜香和石灰也准备妥当,叶之魁便带着他的屎尿大军浩浩荡荡冲向聂士成大营。
聂士成正要宽衣解带躺下休息,忽然听见外面嘈杂不堪,一股刺鼻的异味传了进来,连忙起身弄清楚怎么回事,打开门一看,却见是叶之魁带着一队手下,人人拧着木桶冲了进来,聂士成仔细一看,这木桶之中不是黄白之物就是灰白色的石灰,不由暗暗纳闷。
“贤侄,你这是作甚?半夜三更的来送老夫这等黄白之物,莫非是对老夫今天的任命不满。”聂士成一双虎目瞪着叶之魁。
“哪能呢!世伯,小侄只是想借你这房子一用,谁叫你这房子最好呢!”嘿嘿傻笑两声,叶之魁屈服在聂士成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忙做解释。
聂士成冷哼一声,说道:“你都把老夫这地儿搞成这样了,老夫还住得下去吗?算了,不管你做什么,老夫这地儿让你了,以后再和你这小兔崽子算账。”言罢便另寻他处去了。
叶之魁先命人将尿液倒在院内水井中,接着又在聂士成屋内叮叮当当搞了大半夜,然后撒下香料遮住异味,这才领兵而去。
次日清晨,日第九旅团指挥部,大岛义昌的腿伤已经完全好了,可惜留下了后遗症,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变成了一个瘸子,大岛义昌今天心情很好,他前面桌前铺着一张宣纸以及一把指挥刀,桌旁摆着一根金雕澶木拐杖,大岛义昌中学造诣不浅,拿起毛笔,武道昌隆四个大字一挥而就,第五师团已经完全入朝,等武器火炮支援过来,就是破敌之时,到时候!叶之魁这个支那人就犹如此桌,大岛义昌眼中闪着寒光,一把将指挥刀拔起,顿时便将书桌砍为两段。
大岛义昌正要用膳,忽闻手下来报清军正在撤退,登时喜得连饭也吃不下,连忙召开军事会议。
“诸君,支那人摄于我大日本皇军军威,已于今日凌晨往北撤退,乘此机会,我等当胜勇追击,一雪前耻。我大日本皇军有英勇的战士,即便没有炮火支援,也能将支那人赶下海,即刻,追击!”大岛义昌嚣张的叫嚣着。
辰时,“报,我军已攻下月峰山。”
午时,“报,我军已攻下牛歇里。”
因为清军的快速撤退,大岛义昌没花多长时间便已经攻入了进入成欢驿的两个战略要地。到申时时,大岛义昌便已经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一众将官,意气风发,经过城门口,看着成欢驿三个大字,大岛义昌手一指,笑着说道:“伊藤君说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朝鲜,如今,汉城以南已无清军,朝鲜半壁江山已落入我手。织田信长没有到达的地方,我大岛义昌今日踏足而立,征服支那人指日可待,到时,你我都将在帝国历史上留下大名。痛快哉!”
众将具是面露喜容,自从小犬一夫挂掉,腿受伤之后,大岛义昌变得狂暴易怒,今天看见大岛这么开心,看来以后的日子好过多了。
“将军阁下!前面便是聂士成的大营,卑职已经检查过了,并无大碍,还请将军阁下好生休息。我大日本国缺不了阁下。”后勤部队长官菊次郎拍马道。
大岛义昌忙了一天,确实有点累了,点点头,赞许道:“菊次郎,有心了,诸君也好好安歇,明日还要追击清军。”
大岛义昌脱去军服,勤务兵不久便送来清水洗漱,大岛义昌用水洗了一把脸,觉得有点异味,因为水送来之前都要被检查有没有投毒,大岛义昌倒不是很担心,不由舔了舔,感觉有点咸,并没发现什么,可能是临近海边吧,水质不是很好,大岛义昌如是想到。于是又用水将全身上下抹了一遍,然后穿上内衣躺上床。
由于少了小犬的作陪,大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好点起灯来准备再招个人来。大岛义昌直起身子忽然发现床顶上有几个大字,看不大清楚,大岛站上床跳起来将纸条取下,仔细一看,原来是几个汉字,上面写着:三千童子尿,问君满意否?叶之魁留。
童子尿?大岛想起刚才用得清水有股异味,难道!连忙闻了闻身上,果然好像是一股尿味。
八嘎!大岛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顶,青筋暴起,受此侮辱,大岛简直要气爆,脚用力一顿床板,怒喝道:“叶之魁,我与你势不两立!”
床板受力,忽然哗啦一声便从断裂开来,原来叶之魁早就在床上动了手脚,大岛义昌还来不及反应就滚了进下去。只觉得一只眼睛进了灰尘,其实是石灰,随即倒在一个小池中,小池中装满粪水,大岛义昌一进粪水,便觉得眼睛刺痛万分,赶紧闭住,原来,叶之魁在聂士成的床下挖了一个粪坑,再在粪水上薄薄铺了一层稻草,然后撒上石灰粉,大岛眼睛进了石灰随后掉入粪水中,石灰受水,登时散热膨胀,只怕大岛这只眼睛是保不住了。
门外亲兵听到声响这才冲了进来,只见大岛义昌泡在粪水池中,浑身上下都是屎尿,握着眼睛干嚎不已。
众亲兵连忙手忙脚乱的救起大岛义昌。
“八嘎,八嘎,让菊次郎滚过来。”大岛义昌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
菊次郎一进门便觉得不妙,还没等到出声,便被一刀砍死。大岛义昌犹不解恨,连砍十几刀鞭尸,更是发狂大叫,犹如疯子,嘴里吼得最多的就是叶之魁三个字。
重生之北洋巨擘 第八章 称为死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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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汉城王宫内,兴宣大院君李昰应正在和妃子办事,要说这老家伙也怪可怜的,前几年被大清国囚禁,刚放回来享福没有多久,便发生了东学党起义,被小日本不知道从哪疙瘩给拧了出来推上了摄政王的大位。
一阵喘息声过后,寝宫又归于平静。须臾,妃子用手摸着李昰应的胸膛,娇声的问道:“大王,您为什么要救那个清国人啊。”李昰应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回道:“爱妃,你可知道,这世上有一种鸟,叫做斑鸠,它自己不会做巢,只能强占喜鹊的巢,而我们朝鲜国就好比喜鹊,而倭人就是斑鸠,倭人国小民多,早就已经开始窥视我们朝鲜国领土了,而大清国地广人稀,根本就不会看上我们朝鲜国,因此我们只有相信大清国能够救朝鲜,所以本王虽然是倭人推上位置的,但是本王也不想做朝鲜国的罪人。”历史上李昰应也是这么做的,一直做大清国的内奸,向大清国传递日本的消息。
妃子似懂非懂,娇笑道:“那大王,斑鸠这只鸟大不大呀,有没有大王您的鸟大呢?”说着一把握住李昰应的要害。
李昰应鸡动万分,回道:“它哪能和本王的比呢,今儿个就让你好好见识本王的厉害。”说着便挺身上马,可惜好事不长久,一两分钟之后,李昰应又倒了下来,妃子哀怨的白了他一眼。
正好有内侍敲门免去了他的尴尬,李昰应盖起妃子洁白的娇躯,让内侍进了门。
内侍看了看左右,轻声说道:“大王,那位清国人伤势已经好了,要向您辞别!”内侍想起那位清国人,不由感到一阵阵寒风,还记得那是个风高月黑的夜,倭人带人闯入王宫后的几天,他在王宫一个臭水沟里面发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正从自己大腿上割下一块肉来给自己和他那个傻女儿吃。想到他那双阴冷的眼睛,内侍不由感到自己的脊背有点发冷。
李昰应沉思了一会,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知道闵兹映被关在哪里吗?”闵兹映便是闵妃,一个和他斗了十几年的儿媳妇,大多数时候他还处于下风。
内侍一时之间不明白李昰应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回道:“大王,她被关在冷宫那边。您是要?”
李昰应牙一咬,说道:“今晚你便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救出她,交给那个大清国男人一起带走。”这一刻,作为一个朝鲜王,李昰应完全合格,他已经放弃了和闵妃十多年的私人恩怨。
内侍明白李昰应的想法后,有点担心的说:“大王,那您,要是倭人发现了。”
“放心吧,本王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倭人还需要本王来稳定朝鲜,再说,本王已经老了活不过几年,就让本王为这个国家多做一些好事吧。”
旁边妃子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李昰应,大王就是大王,虽然他老了,虽然他雄起的时间不久了,可是他还是那个让人尊敬的大王,内侍走后,妃子使出百般本领迎合李昰应。
“快,快,就要到了。”内侍连声催促,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屠凌寒立马从床上纵了起来,抄起床边的匕首,一个翻身便已爬上横梁。
“大人,大人。”门外之人轻声叫了几下,没听见人回应,便推门而入。一身黑衣的屠凌寒一个纵身,跃了下来,进来之人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一把匕首横在了自己脖子上。身子颤抖着慌忙说道:“大人是我。”
屠凌寒收起匕首,冷声问道:“什么事?”
内侍从门外拉进来一个女人,说道:“大人,还请您能将她带离此地。”
屠凌寒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女人,虽然这个女人低着头,头发凌乱,但是作为一个在朝鲜生活了十多年甚至已经在这里娶妻生子的老密探,屠凌寒早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是朝鲜王李熙的妻子,鼎鼎大名的闵妃。知道这个女人的能量以及在朝鲜国的地位。
没有丝毫迟疑,屠凌寒毫不含糊的说道:“行,快领我们出城。现在我带着两个女人,马上离开。”
是夜,内侍领着屠凌寒和两个女人消失在夜幕之中。
直到次日凌晨,驻朝公使大岛圭介这才接到消息,闵妃消失在王宫之中,而所有矛头则指向李昰应。大岛圭介一边派人去追,一边带着一队人马冲进李昰应的寝宫。
一脚踹开门,李昰应和妃子还在床上没起来,大岛圭介抽出剑吼道:“八嘎,李君,竟敢放走那个贱人。不怕我今日取你性命。”
李昰应早就料到倭人会来,不过还是小看了倭人的蛮横无理和反应。沉着脸默不作声,但身边的妃子却吓得浑身发抖。
大岛圭介一把挑开被子,淫笑道:“好漂亮的人儿,今天就让我来享受享受。”李昰应站起来反抗,被大岛圭介一脚揣下床去。妃子见此,一头便撞死在床柱上。
大岛圭介怒火无处可发,又揣了李昰应几脚,冷声道:“李君,请牢记你的身份,你只是帝国养的一只狗,不该叫得时候就不要叫,要是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说完摔门而出。
话分两头,另一头,叶之魁正率着自己的勇字营和大岛义昌玩躲猫猫的游戏。自从叶之魁撤出成欢之后,日军第九旅团就像是狗皮膏药般紧紧贴着他。不计伤亡的向他进行攻击,令叶之魁恼恨不已。幸好此时,大军到达了汉江。叶之魁不由记起一位伟人四渡赤水的壮举,马上灵机一闪,活学活用来个三渡汉江。他虽然不是那位伟人,没那么高的军事造诣,但是后面追击的也不是几万军队,所以还真的让他摆脱了大岛义昌的追击。
今天是最后一次渡汉江,大岛义昌还不知道在身后那疙瘩呆着,所以叶少心情很好,站在小渔船上,双手抄在身后,两旁立着吴大山和温白山两座大山,望着滚滚的江水,我们叶少豪气冲天,脱口而出道:“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倭寇方罢手!”
吴大山摸摸头皮,问道:“叶少,那么多钢刀你拿得住吗?”温白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叶之魁懊恼的摇了摇头,无语凝咽。
吴大山眼尖,忽然指着远处说道:“叶少,那边江上有个小竹筏,上面好像有人。”
“船开过去,救上来再说!”叶之魁吩咐道。
不一会,便就上了三人,却是一男两女,男的四十岁左右,脸上有道长长的疤痕,还受了枪伤,昏迷不醒,看着较为恐怖。两女分别是四十来岁和十七八岁,细皮嫩肉,长相清丽,年轻的拉着男人的手又哭又闹,傻叫着爸爸,说的倒是汉语,年长的女人自打上了船之后双眼就四处打量,却不说话。
叶之魁忙招来军医救治,老军医拿着药箱,颤抖抖的走了过来,拿起手便把脉,半响吭出了一句:“大人,这人脉搏微弱,没得救了。”
重生之北洋巨擘 第九章 叶少调教闵王妃(求收藏、推荐)
年轻女人一听这话,倒变得不傻了,眼泪鼻涕满脸都是,扯着叶之魁的衣角怯生生的哭求道:“救爹爹,救爹爹。”
叶之魁对老军医说道:“你先别管什么脉搏不脉搏的,先把他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叶之魁一看枪伤便看出来是倭人的步枪造成的,看来这受伤的人不简单。老军医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不听老人言啊,要浪费我的宝贝了。”说着便从药箱里摸了起来,半响掏出两颗小白菜,老军医老眼昏花,凑近了仔细看,扔在一边,嘴里咕噜着错了错了。叶之魁等人冷汗直流,不只为受伤的那位仁兄担心,也为以后的自己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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