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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信手穿越
时间间隔更长的门内弟子较量,就是一年两次的大比武,‘年中较剑’和‘新年演武’。每个在这两次大比武中露脸的弟子,都会在派内被人羡慕追捧好久,师傅也会格外照顾这样的弟子。
林平之就在今年的‘新年演武’上击败了一个师叔坐下的大弟子,从而被师傅莫大破格传授了祝融剑法。要知道他是在去年年末才学的紫盖剑法,这转过年来就又学了一路祝融剑法,被门内的师兄弟们羡慕了好久,他也创下了连续学习‘衡山五大剑法’时间间隔最短的记录。
所以在衡山中大多数时间里,师兄是比师傅重要的,剑法基本上是师兄教的,平时也得靠师兄罩着,要是被打了或是欺负了,还得靠师兄去找回场子。就算是把人打了犯了错,也大多是由大师兄处理的,是很少闹到师傅那里去的。
在衡山中有个好的领路师兄是非常重要的,这种师兄弟大多在一起一住十几年,关系也是最好的。就像知道白禁是林平之的小师弟,又知道林平之剑法之高和性格之难缠的人,基本上就不会去找白禁的麻烦。
两人在一起住着,每天都能随手教上几招。像宋金和晓峰的小师弟就是,才入门不久就学了不少精妙剑招。
要是有的师兄可以每天都教导自己师弟的话,那师弟基本上就可以不和大家在一起学剑了,光靠师兄开的小灶就够用上三四年的了。
不过像林平之这样,没怎么教过自己师弟剑法,反而没事就捉弄下师弟的家伙在衡山上还是很少见的。
林平之回屋脱下了白衣,换上了平时常穿的青色长衫,又取了老爹给买的古琴,再在腰间系上佩剑,就转出了屋子,准备去饭堂用晚餐了。
看到仿佛丢了魂一样在院中呆站的白禁,林平之心里大乐,给你做点剑法基础训练,就一副要命的样子,那我以后再给你来点特训啥的,你这家伙还活不活啊。
摇摇头,林平之对白禁好意的提醒到:“阿禁,别呆站着啊,不管你晚上怎么安排,你也得吃饭不是。省得晚上饿了,还得自己偷偷去厨房找饭吃。”
白禁却觉得林平之的意思是‘晚上那么大的练习量度,你不吃饭不得饿死啊’,想到这白禁的小脸又白了白。
林平之笑着摇头走了出去,没一会就到了饭堂。饭堂里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不少人了,看到林平之走来的师弟,都对林平之打了声招呼,说声‘师兄’,林平之也对他们笑笑。
在衡山,掌门一辈的师叔师伯们是不在饭堂用饭的,只有二代弟子们在饭堂一起用饭。而这些人也没什么太大的规矩,不过几个入门最早和功夫最高的师兄们则大多坐在上首,而剩下的弟子们则是几个关系不错的坐在一起。
入门最早的师兄也大多是功夫最高的,不过两世为人的林平之却不在此列,林平之六岁拜入衡山派,今年十六岁,练剑十年虽然还算不上江湖一流高手,但在衡山二代弟子中却也称的上佼佼者,自然是和宋金和晓峰这几个大师兄们坐在一起。
和已经在做的晓峰师兄打个招呼,林平之就在晓峰师兄身旁默默的用饭了,旁边的几个师兄弟们也都见怪不怪。
林平之和晓峰、宋金还有现在十分郁闷的白禁等人都是掌门莫大门下的弟子,旁边的几个师兄弟是其他的师叔门下,其中就有刘正风师叔的得意弟子向大年,而笑傲原著中,刘正风的另外一个弟子米为仪则是近两年才入门的,入门虽晚但资质确实不错,已经是门内小有名气的少年天才了。
林平之正在用饭,忽然旁边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正是准备入座的宋金师兄。宋金和林平之关系不错,或者说宋金和晓峰二人和门内大部分弟子的关系都不错,他二人本来就是掌门大弟子,功夫差不多是最好的,为人也仗义,所以在衡山二代弟子中威望最高。尤其近几年入门的弟子,其中很多是由他二人中的一个代师授艺,使得他俩威望更高,就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是很多一代的长辈也不及的。
掌门嫡传的徒弟,功夫出色又得门内弟子拥护,这都是继承掌门的重要条件。他俩刚入门时,二代弟子基本没有,他二人在一起住了四五年,所以二人间的关系又是极好的。
虽然随着后来新入门弟子的增多,二人都在门派中掌握了不小的权柄。但二人的声势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因为以晓峰为主,宋金相辅这样的相互作用,声势变得的更强了。
所以说他俩是基本上被内定的衡山下代掌权人了,晓峰掌舵,宋金当家。





笑傲 第五章 饭堂玩笑
第五章 饭堂玩笑()
宋金拍了下林平之的肩膀,就绕到林平之对面坐下了,坐下后对林平之笑道:“平之,白禁那小子怎么了,刚才过来时,我看他怎么哭丧着脸,还双眼无神,好像要赴刑场一样,难道他犯到你手里了?”
林平之眉毛一挑,对着宋金露出了个若有若无的笑容,默认了宋金的猜想。并说道:“我准备给他做点基础训练。”
宋金笑了笑表示明白,就准备吃饭了。只有晓峰嘀咕了一句“这个笨蛋。”旁边的人也是一脸偷笑的表情,还若有若无的瞄向了白禁的方向。
林平之所坐的食堂‘贵宾区’大多是门内诸脉的大弟子们,大家自重身份,吃饭时大多是不怎么说话的,不像下边的普通区,一帮弟子们说说笑笑的。
一个人默默扒饭自然很快,林平之很快就吃完饭,准备给宋金和晓峰打个招呼就走了。
宋金抬头看向林平之,和他身后背着的古琴,对林平之笑道:“平之,又要去刘师叔那学琴么,每次都是入夜才回来,还得自己翻墙进来,你也不嫌累。”
刘正风虽是衡山高手,但也是衡阳城内的大地主,每月在山下住着的日子不比在山上的少,所以林平之跟刘正风学琴,下山去学琴的时候还是很多的。
林平之微微一笑,看了小说的人都知道,笑傲的世界本来就是以琴箫绝曲《笑傲江湖》来定的名,所以他当然得学些琴技。更何况习琴本来就是雅事,在这个基本没有休闲娱乐的世界也是个很好的消遣方式。虽然他前生不是什么琴曲大家,也没记住什么名家古曲,但他今生生于大富之家,从小就有意识的学了些琴曲基础,在加上来衡山习艺十年间,从刘正风那学的优秀琴技,他现在的琴艺已是小有所成。
林平之笑了笑道:“翻墙是累,但我也不能总麻烦师兄给我守门啊。以前总麻烦师兄给我开门,现在不用师兄了,师兄你是不是有些想啊。要不师兄你今晚等我,给我开门啊。”
林平之以前的功夫不行,自然翻不进衡山的高墙,总让宋金或是晓峰等着给他开门。相应的林平之总在山下带些好酒好菜上来,再加上晓峰、宋金准备的烧鸡狗肉什么的,几人弄的夜宵还是相当不错的。
刘正风是富豪之家,林平之家更是豪富非常,所以不论林平之从刘府顺来的美酒,或是山下镖局给林平之带来的各地特有的酒具是美酒名酿,不是厨房的土酒能比的,宋金和晓峰自然乐的和林平之不时来顿好的打打牙忌。
不过近几年林平之功夫小成,就用不上二人给开门了,所以几人很少在一起夜宵了。因此林平之才会这么说。
晓峰大感兴趣的抬头,对林平之笑笑说:“好啊,今晚等你。不过平之,你说你学曲倒是没什么,可你怎么不跟咱们师傅学呢,你看咱们师傅的《潇湘夜雨》,‘琴中藏剑,剑发琴音’多厉害啊,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怎么偏跑去刘师叔那学琴呢。”说完还叹叹气,好像对林平之不修习师传绝艺很不满。
林平之想到要是自己真的按晓峰师兄说的那样,学上一手胡琴,咿呀咿呀的来一首出殡的曲子,再变成师傅那种比较猥琐的样子。林平之都不敢在往下想了,不禁在心里对晓峰比个中指,他真是太有才了。
“哈哈,哈哈”宋金在趴在桌上狂笑,连筷子掉到了地上都没感觉。实在是太难看到林平之这幅无从还口的样子了。
在衡山上林平之潇洒俊朗,武功出色,年少多金,机敏聪明,人品好,重情意。真是样样都出色,要不然也不能又得莫大赏识,高级剑法一套一套的相传,还能跟刘正风混的无比热络,刘府就跟他自己家似的,要知道这两个老家伙可是打了几十年的对台。可以说,要不是他还有个大镖局等着继承,他还真是这衡山下辈掌门的有力竞争者。
可林平之唯一的缺点,或者说是爱好就是拿人开玩笑,总变着法的戏弄人,越是亲近的人,越是容易遭到林平之的欺负。在平时,晓峰和宋金总是会被林平之那一套一套的话,说的要死要活的。幸亏现在有了白禁这个家伙,宋金和晓峰才摆脱了林铁嘴的阴影。
不过宋金也在纳闷,平时为人厚道,不太擅长损人打屁的晓峰,怎么想到的让林平之去学师傅的胡琴,这种这么有创造性的建议。
莫大的胡琴确实威力无匹,更是杀机暗藏,可就是容易把人练的破落猥琐。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十几二十岁的弟子们向往的,他们想的是以后光芒万丈的潇洒帅气,所以在衡山上根本没人去找莫大学这门绝艺。
宋金哪知道,那是莫大有一次对晓峰提到过要传他‘胡琴藏剑’,当时晓峰就在心里合计,怎么不去找别人,结果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林平之,还美滋滋的想着要是林平之学了莫大的绝技会变成什么样。
不知不觉的就在嘴角露出了笑意,结果让莫大看到,以为晓峰很想学自己的功夫,就传了他一点藏剑特有的手法,和半篇的《凤凰求》。要不是后来发现晓峰一点没有音乐天赋,还真的很可能会对晓峰倾囊相授。
林平之看着狂笑的宋金,和一脸‘我很老实’的晓峰,再转眼看看旁边都是一副若无其事样子,但肩头却一耸一耸的师兄弟们,还有下边正在往上看的师弟们。林平之实在有点郁闷,想不到平时总是大占上风的自己,这下居然栽在厚道的晓峰师兄手里。
正在下首吃着不知道啥味道的饭,白禁听到了上首的吵杂声,看到了大家的眼睛都瞄着林平之,还有趴在桌上狂笑的宋金。白禁在心底咯噔一下,以为林平之在说自己无力的挣扎,和最后终于落到他手里的事。想着想着白禁的脸色就变得更苦了。
林平之也在四处乱瞄,全当晓峰的话是耳边风,就正好和白禁对上眼了。看到白禁那比苦瓜还苦的脸,林平之也露出了个苦笑,在心里对白禁道:“阿禁啊,师兄实在是不该欺负你,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么快就找到我身上了。”
林平之看着白禁那本来很清秀的小脸,越来越苦,越来越皱,可要比自己苦多了。皱皱的脸也老了很多,不过好像师傅啊。林平之在心里想着,越看越觉得白禁的表情像极了师傅,都是苦到了家里天天死人的地步。林平之心念一转,发现给自己顶缸的人了。
想到这林平之在桌子下边给了宋金一脚,迎着宋金的目光,林平之像白禁那个方向瞟了一眼,并小声的说道:“那边有个比我适合继承师傅衣钵的家伙。”
宋金看了眼白禁的悲苦表情,“咯儿”的一声,险些笑晕过去。就连旁边的晓峰等人看到白禁的表情也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白禁看到上边的诸人都看着自己笑,也“咯儿”的一声险些晕死过去。
林平之则趁着大家都看白禁的功夫,提着佩剑就偷偷的跑路了,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念叨着“阿禁啊阿禁,这次多亏你了,回头我就把你羡慕了好久的紫盖剑法传上两招给你,也算对得起你了。”




笑傲 第六章 小鬼难缠
第六章 小鬼难缠()
林平之运起轻功一溜烟的向山下奔去,虽然林平之的脚程不慢,但到了刘府时也是华灯初上了。衡阳虽是大城,到了晚上,却也不复白天的喧闹,整个城市显得非常安静,只有少数的人在街上行走。
刘府门上的两个灯笼非常明亮,离得老远也能看到灯笼上斗大的‘刘’字。林平之可是刘府的常客,一点不跟刘正风客气,上前对着大门就给了两脚,告诉里边的门子是谁来了。林平之他在家也是这样,福威镖局的大门也没少被他蹂躏,前年回家探亲时更是把大门给踢坏了一次。
时间不长,只听‘吱呀’一声大门开了,刘家的门子从里边探出头来,看了看果然是林平之。立刻就从门里出来,向林平之道:“林公子您来了,老爷在书房等着公子呢,公子还是自己过去么?”
门子当然认识林平之这个刘正风家的常客,每过个几天这位小爷都会来刘家踢门,都踢了好几年了,谁也不敢惹。刘府除了刘正风出面,剩下的人都不管用,大公子二公子又和人家是好哥们,主人都不说话,下人就更没人为这瞎操心了。
刘府的弟子也曾想出面劝说林平之,但只有老大向大年够级别和林平之说这话,不过说也没用,林平之当然不会鸟向大年。到了最后林平之绕不过向大年,二人就在衡山后边的树林里相约比剑,结果很显然,林平之踢门依旧。
不过值得一提的就是,向大年被林平之捆成了个粽子,扔在衡山后山饿了三天。三天后林平之才很无辜的,对找向大年已经找疯了的刘府弟子说‘你们怎么不问我呢,我还以为你们能找到你们师兄呢,多好找啊,就在某棵大树后边的山洞里,洞口全是杂草的那个就是’,从此向大年见了林平之基本上是绕路走的。也让林平之在衡山的恶名更甚。
林平之对门子笑道:“看来不用我自己去书房了,你看,这不有人来接我了么。”说着伸手指向了大门。
门子回头一看,正好看到一个小脑袋探出大门,正是刘府的二公子刘芹。
说起这个刘芹,他就是在原著里刘家全家被屠时,最后屈服于嵩山淫威之下的小子。那时他也才十五岁,从小又是娇生惯养的,所以被吓的丢了胆气也算正常,
要是那样的情况他都能顶着嵩山,可就真有点假了,所以林平之对刘芹这个小子还是很不错的。
刘芹今年才十二岁,从小除了大哥二姐和刘家的弟子外,就数和林平之最亲近了。虽然林平之总是逗他,但他还是喜欢和林平之在一起,所以多少沾上了些林平之的性子,因而他也成了府上最让人发愁的二少爷。
林平之笑着走进大门,用手指弹了刘芹的脑门一下,正好看到刘芹身后的刘菁。刘菁是刘正风二女儿,生的十分漂亮,为人也温柔体贴,素有衡山第一美女之称。今天一身淡粉的裙装,更是显得体美丽。
林平之对刘倩笑道:“师妹,你也在啊。今天又要麻烦你了,帮我准备个食盒吧,我晚上带回去。好久没有和晓峰师兄他们在一起吃夜宵了,怪想的。”说完又呵呵笑了下。
刘菁对林平之微微一笑,道“怎么,又需要晓峰师兄他们开门了么?”
林平之呵呵笑道:“倒不是用他们开门,只是再不犒劳贿赂他们一下,恐怕他们就要拿着剑,守在门前然后跟我说什么‘衡山晚上严禁人员出入,师弟今夜在外边找个好地方吧,明天请早好了云云’,那我可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刘菁掩嘴笑道:“知道了师兄,前几日正好有人送来了几坛陈年汾酒,我一会给你多装些回去。”
林平之假装作揖道:“如此,小生多谢师妹了。”惹得刘菁又是一阵轻笑。
这会刘芹蹦了过来,对林平之道:“谢我姐姐,师哥你不得表示一下么,再有师哥你不觉得你应该意思意思么。”说着,还指了指刘府光可鉴人的大门上两个硕大的脚印。微风吹来,脚印上还扑扑的往下掉着沙子。
林平之仿佛才看到刘芹一样,眉头一挑道:“呀,师弟你也在啊,刚才怎么没看到你呢。”说着又看了看刘芹指着的脚印道“师弟啊,你家的下人该换换了,这么大的脚印还摆在门上,怎么不知道擦呢。”说完,叹了口气,就抬脚向刘正风的书房走去。
刘菁掩嘴偷笑,跟在林平之的身后。刘芹也是久经风浪,几步就跳道林平之的前边对林平之道:“师哥你不要总来这招,你说你总踢咱家大门,这要是让江湖上的人知道了,可能就会说些什么对家父和师哥都不利的话了。要不师哥你意思意思,省的让别人说闲话啊。”
林平之也没停步,只是用眼睛一瞄刘芹,轻描淡写的说道:“师弟,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多回了么,等你以后长大了,师哥我带你去我家的镖局。南七北六十三省的镖局,我带你挨着个的踢过去,这不就踢回来了么。你要是还不满意,师哥我在福州的总局给你安个‘三重门’,让你踢个过瘾。”
刘芹翻了翻眼睛,好像在对某人表示不屑,边走边道:“师哥你又是这句话,一到我让你带我出去,你总说什么我还太小,等我长大的,师哥你不能有点诚意么。再说了,师哥你也知道咱家也没有余粮了,你总这么从咱家带吃的回山上,你可得给个说法。”
刘芹他家是大户人家,他可是一点不缺钱,之所以这么跟着这林平之的屁股要钱,就是感觉和林师兄这样扯淡很有意思。
尤其有一次林平之缠不过他,从怀里随手给了他个一百两的银票,更是让刘芹感觉得意。要知道,林平之在整个衡山上下,包括了衡阳城里的刘府,那可是出了名的难缠,谁也不敢找这位小爷的麻烦,他刘芹能把他林师哥搞的灰头土脸的,还乖乖交了银子,让他可是有面子了好久。
虽然钱最后钱被姐姐刘菁收了去,说是要还给林平之,而林平之说‘你拿着吧,买些胭脂水粉什么的,要是有剩就给那个小坏蛋买点糖果玩具好了’。
林平之脚步很快,已经走到了刘正风书房的院子前,他知道只要进了前边的小门,刘芹这小坏蛋就不敢跟他开玩笑了,刘芹可是最怕他老爹了。
可是刘芹也不是吃素的,早早的就堵在了小门门口,一副你不给个说法,我就跟你没完没了的样子。
林平之一副无奈的样子到:“说吧,刘芹少侠,您老大要多少啊,太多我可没有,我以后可是要讨老婆的,你可别让我把老婆本都赔上了啊。”
刘芹则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对林平之道:“既然师哥你都如此说了,咱们还这么熟,我也就不多要了,你随随便便给个十七八万两银子就好了。”在刘芹想来,林平之很可能给个二百两银子打发自己,然后自己把其中的一百五十两给姐姐,剩下的五十两就让姐姐给自己多买些好东西。
刘芹看到林平之一副肉痛的表情,在怀里摸索着,然后掏出了一张银票,拿在手里反复看着,好像十分不舍的样子。
刘菁本以为林平之能把弟弟打发掉,没想到林平之居然要认输交钱,在旁边急道:“师兄,不能给他钱啊,别惯坏了他。”
刘芹在心到,姐姐啊,我可是要给你大头儿的,你怎么能胳膊往外拐呢。这一瞬他也就没注意林平之回头对刘倩神神秘秘的笑了一下。
刘芹看到林平之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然后拿着银票的上边占了点口水,最后他只看到一张银票越来越大,直到贴在自己的脑门上。
林平之又弹了刘芹脑门一下,把银票固定好,然后拉开刘芹,快步的向院子里走去,仿佛十分生气的样子。
刘芹感觉旁边的姐姐看了自己脑袋一下后,就靠在墙上捂着肚子喘气,也没没收自己的银票。刘芹觉得有点费解,难道姐姐生自己的气了,刘芹想着看看银票有多少钱,就把银票给姐姐保管。
结果摘下了银票,刘芹看了一眼后,院门口就一阵咬牙切齿声,好像有人要咬死某人一样。
缓缓飘落的‘银票’上有着工整的行书,上边只有几个大字“银票,十七八万两”。




笑傲 第七章 洞箫易碎
第七章 洞箫易碎()
刘正风在练琴的时候是不准别人打扰的,所以他书房的这个院子总是静悄悄的。林平之快步到门前,敲了两下后,就站在门前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衫,然后把背在身后的古琴取在手中。
屋内传来了刘正风的声音‘平之么,进来吧’。
林平之推门而入,只见一身土黄色衣衫的刘正风和往常一样,坐在几案的后边,案上放着一只洞箫和一架古琴。
刘正风酷爱音律,在原著中就写的明明白白了,甚至于赔上了身家性命也要追求音律之道。
所以他花了大半生时间收集的琴箫自然是各种绝品,玉石洞箫、七弦青鸾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一点也不比林平之手中这个让他老爹花了五年时间寻求,又花了七十万两银子买下的凤凰古琴差。
林平之环视屋内,没发现曲阳的影子,让他有些以外。早在两年前,林平之的琴艺已经小有成就,刘正风自然欣喜非常,可紧接着他就发愁了,因为发现自己已经没法再继续教下去了。
他是洞箫高手,虽然与曲阳多年相交,琴技已经不差,但在琴道上的水平终究差上曲阳不少。他可不想让林平之这个抚琴的好苗子耽误在自己手里,所以他就介绍了曲阳给林平之认识,还给林平之说曲阳是他认识的一个方外雅士,并非江湖中人云云。
林平之当然知道曲阳是怎么回事,也不说破,平时也是曲师曲师的叫着。只是在心底暗自发笑,要是以后让你们知道了我干的那些好事,曲阳老头别被气死就算好的了。可怜刘正风和曲阳英雄一世,但也让林平之这个坏的流脓的家伙蒙了个实在。
本来今天是曲阳和林平之相约的传琴之日,可曲阳临时有事,就给刘正风传信说自己来不了了。
刘正风看林平之在屋中找曲阳,就道:“你曲师父近日有事,这几个月就不过来了,等他再过来时,我让大年告诉你,到时你在下山和他学琴。”
林平之哦了一声,就跑到书架那边翻看起了刘正风收藏的琴谱,刘正风也不去管他,任他在一边自己看谱,反正他也没什么可教林平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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