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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信手穿越
“其实就是有了《易筋经》,也未必管用。”这是林平之思索良久之后得到的答案。原著中,令狐冲是先通过吸星大‘法把体内的异种真气化掉,然后吸星大’法的弊端慢慢显露时,他又学了《易筋经》反过来化解吸星大‘法。但现在白禁体内真气激荡,纵横驰骋,如果此时修炼《易筋经》,虽然不会练坏了身子,但刚开始时修炼出来的微弱真气,却反倒容易被异种真气化掉。否则林平之就教白禁《先天功》了,虽说白禁的资质未必适合修炼《先天功》,但林平之此时达到先天境界,如果他帮助白禁修炼《先天功》,多了不敢说,小成水平却应该没问题。
令狐冲与白禁听到林平之的推论,都有些傻眼,如果少林寺的绝学都不行,那天下间还有别的武功么。
林平之沉吟片刻后,开口道:“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令狐冲与白禁的眼睛都是一亮,直勾勾的盯着林平之。
林平之顿了顿,之后道:“这办法就落在此次魔道之争上。这次天魔教与魔教再次大打出手,为的就是魔教的上一代教主。这人名为任我行,他天纵奇才三十多岁就当上了当年的魔教教主,武功高强,却又心狠手辣,他修习了一门极为阴损的武功,名为吸星大‘法。专门吸取他人内力,化为自身功力,当年的武林中人简直闻风丧胆。如果白禁学了这门功夫,就应该可以化去体内异种真气。”
令狐冲想了想,问道:“先不说能不能学到这门功夫,就算是学到了,如果被咱们五岳剑派的长辈知道白师弟学习这门武功,恐怕也没有好下场。而且据我所知,魔教的功夫,大多含有弊病,前期刚猛无敌,到了后来就会出现总总反噬,这门功夫虽然厉害,但学了之后恐怕也是祸非福啊。”
林平之笑道:“白禁又不需要去吸他人内力,他只吸自己的就好,不对别人使用自然不会被发现。至于弊端和反噬,这倒是很有可能,不过只要他化去体内真气,之后在散去这门功夫,重新修习内力就好,到时候我给他找门绝学,却是无妨,不会耽搁他的习武时间。”
说道此处,令狐冲只好点头同意,而白禁也目光闪闪,想象着今后如何如何。
定议之后,林平之又开口道:“不过明日我二舅要去寻‘杀人名医’平一指看病,咱们也可同路而去,如果他有办法医治白禁,倒也不用虎口拔牙,去寻那吸星大‘法。”





笑傲 第一章 杀人名医(二)
第一章 杀人名医(二)
王仲强被木高峰的毒液伤了半个身子,虽然擒住木高峰之后逼问出了毒液的解药,可惜木高峰的毒液霸道无比,而王仲强又是中毒之后许久才用药,虽然保住了性命,可王仲强也被毁了容,半个身子上都是一块一块的黑色印记,就像是被火烧过的焦炭一样,又像是皮肤下边含有蛊虫一般。身上有伤疤还好,王仲强的脸上也有数块黑斑,这就让素来心气高傲的王家二爷无法忍受了。想他身为堂堂金刀王家的头面人物之一,脸上怎么能留下这么几块东西,所以他才准备去开封向平一指求医。
这次去开封,是王伯奋亲自带队,毕竟平一指的规矩古怪,‘杀一人医一人,医一人杀一人’。如果平一指提出要杀之人的武功太高,王家普通人物没法完成,那说不得只有王伯奋亲自出手了,而且王伯奋作为王老爷子的继承人,在江湖上还是颇有声威地位,如果他带着弟弟亲自到开封求医,怎么说平一指也要给些面子。
如此三五日间,林平之与王家一行就到了开封,一行人中有两个重病号,众人也就没了游玩的兴趣,到了开封后就直奔平一指家。
到了平一指家门前,王家的管家上前叫门,开门的是平一指的丑老婆,这女人粗手大脚,一脸悍妇模样,林平之不禁在心底佩服平一指,这人当真重口味,如此女人当年也能咬牙娶过门。他却不知道,这女子乃是平一指师傅的独女,平一指为了学他师傅的独门医术,不得已答应他师傅将女儿嫁给他的要求。而且当年的平一指也是矮矮胖胖,又黑又丑,并不招人喜欢。
待那管家说明来意后,平一指的老婆就把门一开,让众人随她进屋。平一指家并不大,过了一个前院便是正厅,平一指正在屋里熬药,一股难闻的气味飘荡在院中,站在林平之身旁的紫嫣不禁捂住鼻子,对林平之小声说道:“师兄,这味道可真难闻,那人不会是在制毒药吧。”
林平之摇摇头,对紫嫣使了个眼色,让小丫头不要信口开河。毕竟他们现在有求于平一指,而且平一指的性子又太过古怪,万一惹怒了他,他把医疗王仲强的条件设为杀掉他们中的一人,那就难办了。而且平一指在江湖上地位独特,不知道多少人欠着平一指一条性命,这种人杀不得骂不得,更是得罪不得,所以林平之这种过江猛龙,在这都得盘着,更何况他人。
平一指在屋中看到众人,并不说话,而是继续熬药。林平之等人也是无法,只能在院子里等候,如果贸然进屋或者高声询问,却是容易招来平一指的不喜。又过了半晌,平一指总算把药熬完,之后小心翼翼的将熬出的药汤倒在一个葫芦中。做完这些,平一指才长出口气,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林平之等人。
这时王伯奋上前抱拳道:“在下王伯奋,这是舍弟王仲强。”说着指了一下旁边的王仲强,然后又指了指令狐冲和林平之说道:“这是华山派岳掌门的首徒令狐冲令狐少侠。这是我那外甥林平之,拜在衡山派莫掌门门下。”
平一指用他那小眼睛扫视了一下众人,然后说道:“我管你们是谁,你们哪个想要治病,又是否知道我的规矩?”
王伯奋也不和平一指生气,再次抱拳道:“平前辈的规矩我等自是晓得,这次前来,却是请平前辈出手,医治舍弟与平之的一名师弟。”
平一指对屋内一指,然后说道:“进来吧。”王伯奋与王仲强立刻进屋,林平之、紫嫣与令狐冲还有白禁也依次入内。之后的王家俊与王家驹也想进屋,平一指却一瞪眼,大声道:“都进来干嘛?给我出去,想把我的屋子挤坏么。”
王家驹年轻气盛,刚才在院中等平一指熬药,就憋了一肚子火,这时又被平一指呵斥,当下心中一怒,就想给这个矮胖子点厉害瞧瞧。王伯奋却回头严厉的瞪了他一眼,他只好压下怒火,和王家俊站在屋外。
众人进屋之后,先是王仲强坐在床榻上,等着平一指医治。而平一指看病的方法也当真古怪,一根又粗又短的手指头按在王仲强的腕脉上,闭目号脉片刻,又仔细看了看王仲强脸上的黑印,之后又用手给捅了捅,最后说道:“这是中了木驼子的毒液吧。”
屋中几人都是一惊,就连门口的王家俊与王家驹也一脸惊惧的看着平一指,原本他们对平一指的医术大有怀疑,不过此刻平一指单凭这黑印就看出了此毒来历,其医术之高超已经无法形容了。
平一指看到众人的表情,又是一哼,然后说道:“昨天有人来老夫这求医,听他们说你们王家封山抓捕木高峰,说是他伤了林平之的师弟,而今天你们就来此求医,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木驼子干的了。那木驼子现在,想来已经投胎去了吧。”
林平之等人听到这话,真是哭笑不得,好在王伯奋脾气甚好,抱拳道:“那木高峰全然不将我王家放在眼中,又伤了二弟与白少侠,其人武功高强又没有前辈高手的风范,屡屡对江湖后辈出手,此人存在实非江湖之福,所以在下就手刃了此人。”
平一指闻言轻哼道:“你们王家还真是霸道。”然后回头在架子上拿了两个瓷瓶,一黑一白,抛给王伯奋道:“以前也有人伤在木驼子的毒液之下,虽说这驼子把毒液改进了些,但他既然已经涂过木驼子的解药,现在想要去除疤痕印记,这两个瓷瓶就够了,黑的外敷,白的内服,三月后黑印就会慢慢消散,不出半年就会与原来无异。”
王仲强与王伯奋听了都是欣喜不已,这平一指说的轻松,就像江湖上卖大力丸的老骗子一样,不过想到这人这么些年积累下来的神医名头,他说得如此轻松却让众人更加安心。
王伯奋心下兴奋,当即说道:“多谢平前辈施救,让我二弟不至毁容,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说着一招手,从下人那拿来十个金元宝奉上,然后又道“平前辈的规矩我等自然知道,还请平前辈明示要杀谁。”
平一指摇头道:“老夫暂时还没有目标,不过以你们金刀王家的名头,日后也不至赖掉此事吧。”
王伯奋与王仲强同时道:“还请前辈放心,如果平前辈想杀谁,到时只需一句话,我王家就是赴汤蹈火也会杀掉此人。”
平一指点点头,然后看着白禁说道:“你过来吧,我看看你又怎么被木驼子伤到的。”
白禁心中略微激动,刚才平一指看病时颇有前辈高人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也有了希望,当下快步上前坐到床榻上,将手伸出等着平一指号脉。
平一指还是一根手指头去搭脉,结果手指刚落,就被弹起,平一指脸色微红,但也掩藏在他黝黑的皮肤之下,他略一凝神,再次一指探下,结果这次更加狼狈,被白禁体内的内力直接弹起,落地时还砸坏了身后的桌椅。
平一指当即大怒,对白禁大骂道:“臭小子,你是来羞辱老夫的么,信不信我现在就让王家人杀了你。”
王伯奋连忙抱拳道:“前辈息怒,前辈息怒,这绝不是白少侠有意,而是事情另有原因。”当下,王伯奋简明扼要的讲了一下白禁的遭遇。
白禁的遭遇堪称稀奇至极,就是以平一指的行医经验,也不禁啧啧称奇,当下推开王伯奋,再次去抓白禁的胳膊,不过他这次是先抓住了白禁左手,然后一只手从胳膊上往下捋,最后死死钳住白禁的手腕,然后用一根手指头去探白禁的脉搏。不多时,平一指就皱起眉,古怪的看了白禁一眼后,转身向内屋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林家的小子,给你师弟准备后事吧。至于王家人,你们去大同府城东八十里的下马镇,把镇中新来的恶霸镇长给杀掉就好,那下马镇乃是平某祖籍,此事也算是平某给当年的乡亲们做点善事。”
平一指这番话,无异于宣布了白禁的死刑,让白禁的小脸瞬间蜡白,就是令狐冲的面色也变得不好看。
这时林平之上前,抱拳问道:“平前辈,还请告知在下,我师弟到底怎么个没救法。”
平一指闻言回头看了林平之一眼,不禁眼中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稀奇之事一样,当即快步走到林平之身前,想要去探林平之的脉搏。却是林平之刚才在众人中间,平一指并没有发现林平之的不同,不过此刻林平之单独站出来问话,平一指立刻感到林平之的气机与他人大不相同,他的气息仿佛融入在天地中间一样,体内的真气不断与外界交换,给人一种生生不息的感觉。
林平之略一后退,然后说道:“还请平前辈告知在下。”
平一指上上下下打量林平之一番后,冷哼一声道:“先天之境?先天之境也没用,这小子体内九道异种真气,在他身子里来回纵横,就算你的内力雄浑,也只能以一压九,用一人真气将这九道真气全部镇压,不过到时候这个小子的生机和体力也会被你的真气镇压,恐怕他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都做不到三十岁。”
林平之心下默然,他进入先天境界之后,也曾想过以自己的真气去帮白禁镇压异种真气,但这种法子治标不治本,所以林平之并没有采用。想了想,林平之又问道:“不知前辈还有其他办法没有?”
这次就连平一指也沉吟了片刻,然后才缓缓道:“少林寺《易筋经》,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的《吸星大法》都或许有用,也或许全无用。”
林平之心下暗叹一声,心说难道金大侠的原著就是笑傲江湖世界的天道么,天意如此非人力可改。当下抱拳道:“多谢前辈,晚辈也知晓前辈的规矩,想要杀谁前辈请明言,晚辈必定办到。”
平一指直接转入内屋,声音传来:“知道你先天境界厉害,也不用找老子炫耀。老夫说得法子就连我自己也没信心,不用称谢,更不用去杀人。”
王伯奋看了看林平之和白禁,叹息一声后道:“平之,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林平之却笑道:“无妨的,舅舅,此事平之自有主张,转机就在这次的江南之行上。”说罢看了看令狐冲与白禁,三人相视片刻,都是坚毅的点点头。




笑傲 第二章 天王老子(一)
第二章 天王老子(一)
在平一指家里看完病出来,林平之,令狐冲,白禁和紫嫣四人就与王伯奋王仲强兄弟告别,四人转道南下直奔杭州。
途中令狐冲颇为疑惑的问林平之,为什么不去苏州,毕竟有消息传来说,向问天已经现身苏州,麾下高手直捣魔教苏州分坛,两帮人已经干了起来。
林平之当然不能说因为任我行被关在杭州,所以最后的决战也必然在杭州。当下林平之编瞎话说:“我家镖局得到了消息,虽然向问天主动在苏州现身,但是天魔教的大小姐任盈盈以及一干长老高手却全都在杭州一带,所以我判断这是天魔教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计谋。咱们要学任我行的功夫,所以得找任我行,而寻找任我行,只要跟住任盈盈就好,你去追向问天做什么?”令狐冲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好跟着林平之闷头赶路。
这一日天气爽朗,杭州城外三十里的集镇,迎来了林平之一行四人。林平之与令狐冲一人一匹骏马,而白禁和紫嫣则坐在马车中。原本天色尚早,众人若是快马加鞭当可在傍晚前进入杭州城,不过这一路舟车劳顿,却是让白禁吃了不少苦头,虽然林平之不时用真气帮助白禁调理内息,还教给他《九阴真经》的易筋锻骨篇,可是在集镇之外,白禁还是真气冲突,脸色苍白冷汗涔涔而下,众人不得不觅地休息,于是林平之等人决定进入小镇打尖。
四人刚一进入小镇,就寻了一个茶水铺子,令狐冲下马先行入内,而林平之则带着面现菜色的白禁一步一步慢行,至于紫嫣这丫头,一路来颇为开心,像只小鸟一样东看看西瞧瞧,还不时问林平之几个古怪问题。
林平之等人走入茶铺时,就发现令狐冲正站在门口,一脸谨慎的看着不远处的一桌人。那桌一共有三人,一个须发厚实的老者,双眼神光内敛,正拿着一个酒葫芦一口一口的喝着,好像完全没发现令狐冲正紧紧盯着他们。另外两个人则都是一身黑衣,坐在老者的下首,一个是相貌威严的中年汉子,一个是神色阴沉的青年,这两人却死死的盯着令狐冲,眼中不时闪过寒光。
林平之进入铺子后,也是先习惯性的四处扫视一圈,然后目光同样落在那三人身上,之后他发现那老者向他们三人望了一眼,目光在他自己身上停留片刻后,又转过头去喝酒。这么嚣张的人,林大少爷当然不会给好脸色,用手肘捅了捅令狐冲,林平之用并不小的声音道:“杵着干嘛,想当店小二么。赶紧找地方坐下,然后还赶路呢。”说着林平之对那三人的方向撇撇嘴,径自寻了一个空桌坐下。
那个黑衣青年被林平之气的“嘿”了一声,就想起身过来找麻烦,却被那中年汉子按住。
令狐冲坐在林平之身旁,低声道:“那两个黑衣人我在川中见过,都是蜀中唐门的高手,年纪大的是唐门门主的大徒弟,绰号‘梨花镖’,据说这人的暗器修为极其了得,更是修习了唐门最高暗器手法‘暴雨梨花决’,单凭一双肉掌就可以在瞬间打出大量暗器,其强度密度都堪比唐门最顶尖的暗器‘暴雨梨花针’。至于那年轻人,则应该是唐门的青年高手,当初只照过面,却没有通名,更未交手。”
白禁体内的真气逐渐平静,脸色也渐渐恢复红润,笑道:“令狐师兄的剑法通神,那年轻人如果和师兄交过手,这会恐怕就没法坐在这了。不过令狐师兄,你刚才又说暴雨梨花手法,又说暴雨梨花暗器,咱们都知道唐门中威力最大的就是暴雨梨花暗器,难道还有一种投掷暗器的手法也叫暴雨梨花么。”
令狐冲点点头道:“没错,唐门中威力最大的暗器就叫‘暴雨梨花针’,其制作方法极为机密,是唐家数百年来一直传承不断的秘法,不过这‘暴雨梨花针’制作困难,造价也昂贵,虽然杀伤力强大,但却只能使用一次,用来决生死再合适不过,但平时行走江湖,如果用这暗器,就有些杀鸡用牛刀了。而且唐家的家业再大,也不能让每个族人都装备上‘暴雨梨花针’。所以‘暴雨梨花针’虽然声威赫赫,却并不经常出现于江湖,直到百年前,唐家出了位天才高手,那人自创了一门绝学,取名为‘暴雨梨花决’,象征他用这个手法投出的暗器,能像‘暴雨梨花针’一样,又多又密,又强又含有剧毒。从此以后,这集合了唐家众多投掷手法的‘暴雨梨花决’也成了唐门的秘传绝技。”
白禁与紫嫣都是听得如此如醉,想不到在这么一个小店里,也能挖出这么多的江湖道道。林平之听了却哂笑道:“梨花镖?少爷听过梅花镖,甚至是菊花镖,居然还有人号称梨花镖,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令狐冲将那两个黑衣人的身份点出,就是要告诉林平之,那个坐在主位上的老者,必定是天魔教的大人物,想要提醒众人小心。而林平之则根本不管这些,他看了那老者一眼,就大概猜出了此人身份,不过就算他真是向问天又如何,林平之根本不惧!
林平之等人谈话的声音不小,那两个黑衣人听到后也是心中不爽,尤其是林平之那拿中年汉子的诨号开涮,更是犯了武林人的大忌。要知道武林中人,看重的就是一个名声,而别人给起的诨号,则大多被武林人所喜爱,所以有‘通报名号’一说,不光要说名字,还要所自己的外号。
这外号大多是描述那人所得意的一个方面,比如‘万立独行’、‘草上飞’这是说轻功好的,‘君子剑’这是说剑法高的,‘大嵩阳神掌’是说掌法厉害的,‘天王老子’这是说性格无法无天的,如果林平之能打出一个‘天下无敌’的外号,那谁听了都得挑大拇指,极具震慑能力。
所以听到林平之笑话‘梨花镖’这个外号时,以那中年汉子的心机沉沉,也不禁怒从心来。当即就要发镖给林平之一个厉害,这时那个老者却开口了。
那老者将酒葫芦放到桌上,然后看了林平之与令狐冲一眼,说道:“年轻人。”
林平之与令狐冲同时抱拳道:“老丈。”
那老者点点头,微笑道:“几位是去杭州城么,却不知意欲何为?”
林平之笑道:“老丈这话问的,江湖上那么多人都往江南跑,每天进入苏州杭州的武林人士不计其数,多咱们几个师兄弟不多,少咱们几个不少,他们能去得咱们便去不得么?他们要干什么,咱们就也去干什么。”
那老者笑容更胜,不过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寒芒,显然被林平之的话给顶到了,他继续开口道:“二位小哥的功夫不错,这杭州城自然去得。不过两位还带着这么一个受伤的师弟,却是让老夫纳闷了。”
林平之反问道:“那老丈是否知道,这么多江湖人都来苏杭,凑的哪门子热闹?”
那老者面色变冷,冷哼一声道:“这些人,为的是当年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
林平之一拍手,哈哈大笑道:“老丈说的不错,咱们师兄弟为的也是这任教主。不过别人的心思或许有千百样,但样样都有迹可循,而咱们的心思却单纯之极,可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必定猜不出来,哈哈。”
那老头双眼一眯,盯着林平之问道:“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猜不出来?”
林平之点点头,道:“当然,天王老子也不行!”
那老者仿佛来了兴趣,居然移身坐到了林平之身旁,紧盯着林平之道:“那老夫就真要请教小哥了。”
林平之贱贱的笑了笑,示意白禁让老头把把脉,然后说道:“老丈看看我这师弟的脉象。”
那老头双眼并没有移开,随手去搭白禁的脉,虽然这老头内力浑厚,但不防之下却也抵不过白禁体内的数道真气,‘啪’的一下就把他的手给震开。那老头咦了一声,然后并指点在白禁手腕上,不一刻就感受到白禁体内的状况。之后这老头面色古怪的看了看白禁与林平之,笑道:“原来如此,想必小兄弟是想让令师弟学习任教主的《吸星大法》,化去体内异种真气,却是另辟蹊径,算是一个救令师弟的好办法。”
林平之却哈哈大笑道:“老丈这话原本不错,但小子方才又有了新的想法,所以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猜不到咱们要干什么。”
那老者眉毛一挑,问道:“小兄弟请明说,老夫真的猜不到小兄弟到底什么想法了。”
林平之笑道:“原本咱们是想学学任教主的神功,但后来想想,任教主虽是前辈高人,但也未必会卖咱们几个正道弟子的面子。”
那老头道:“却也未必,以两位小兄弟的功夫,如果助任教主成就大业,这《吸星大法》想必任教主也不会吝啬的。”
林平之摇摇头笑道:“这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在下是不做的。所以我们只想找到任教主,与他老人家过过招而已。”
那老者冷哼道:“别说你们两个小子未必能敌得过任教主,就是打得过,以任教主的傲骨,又怎么会把《吸星大法》这等绝学传给你等。”
林平之闻言并不生气,反而挑挑眉毛笑道:“咱们也不想打得过任教主啊,只要任教主使出神功,把我师弟这一身内力给吸干净就好。我这师弟十五习武,现在不过三年多将近四年而已,在下只消寻一本高级些的内功心法,却也可以弥补他这些年的内力损失。”说罢,林平之哈哈大笑,笑声里有说不出的得意,显然他对自己的新想法十分满意。
就是那老者听了也是一愣,定定的看着林平之,半晌无语。




笑傲 第二章 天王老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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