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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重生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爱玲粉丝
宝钗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越发的厌恶甄氏了。王妃安慰了一会宝钗才叫她走了。见着宝钗出来莺儿和碧柳两个忙着上前搀扶,被风一吹,宝钗只觉得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扶着碧柳的手硬撑着说:“快些回去,没事。”硬撑着回了自己房里。一进院子,宝钗头昏眼花,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就倒了。
等着宝钗醒过来,水瑛担心的脸就跃入眼帘。“别起来,太医说没什么大事,只是身上带着的热毒还没完全消退,一时生气就入了心窍,才会晕倒的。那些事情母亲都和悄悄地说了,放心是不会疑心的。”水瑛小心翼翼的给宝钗掖好被子,伸手探探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太医开了药先吃一副看看效果如何,叫把埋院子里面的药拿出来一丸,等着晚上睡觉前再吃。”
宝钗怔怔的任由着水瑛扶着她起来,亲自拿着枕头给她垫好,接过来莺儿递上来的药碗,一勺一勺的喂着宝钗吃药。一滴眼泪吧嗒一声掉水瑛的手上,他抬起头看着宝钗眼睛里含着满满的泪水,正直直的看着自己。随着晶莹的泪水一滴滴的落下来,水瑛慌了手脚,忙着放下药碗拿着袖子给她擦脸:“哭什么,反正都是他们胡吣,别跟着那起子小计较。等着闲了给好好地出气!”
听着水瑛的话,宝钗越发的伤心,最后她彻底忘了什么端庄沉稳的闺训,扑进水瑛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水瑛僵着身体高高的举着药碗,心里想着这药好容易熬出来,若是撒了怎么办?宝钗从来没这样哭过,虽然被全心依靠的感觉很好,但是宝钗能不能叫自己把碗放下再哭呢?水瑛无奈的任由着宝钗抱着自己大哭,外面的丫头们听着声音忙着进来。看见水瑛的眼色,莺儿忙着上前接走了水瑛手上的勺子和药碗,碧柳带着丫头们全出去,悄悄地关上门叫宝钗和水瑛安静的说话。
哭了一阵,宝钗哭累了。水瑛拍着她的后背,给哭的打嗝的宝钗顺气:“哎呀呀,真是奇怪为什么祈雨不叫们女去,们一哭就省了龙王爷多少事了。可是哭舒服了,的身上都湿了。”宝钗哭了半天,这会觉得头晕脑胀,手脚冰凉的难受,虽然哭泣很费力,刚才那阵痛哭把她心的委屈全给冲走了,随着委屈冲走的还有她一直保持的冷冰冰的外壳。没了那些束手束脚的羁绊,宝钗干脆是赖水瑛的怀里撒娇了:“家心里难受,还想着自己的衣裳。叫趴一会,哭了半天正头晕脑胀呢?”说着宝钗想起上辈子黛玉经常潇湘馆里面一个独自垂泪,心里忍不住更加鄙视宝玉。
“好好,奶奶想趴多久没问题。还巴不得见着就扑上来呢。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再者说了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娶到手的,就是真的要嫁给别,也要把抢过来!”水瑛抱着宝钗和衣倒床上,夫妻两个说着悄悄话。
水瑛对着造谣的甄氏和北静王妃姐妹两个恨得咬牙切齿,无论后如何也不能咽下这口气,宝钗担心水瑛生气做出来没计较的事情,赶紧劝他:“既然知道她是什么,以后远着也就是了。谣言止于智者,她嚼她的舌头去,大家也不是傻子,谁还不能想清楚了什么事情?只是没想到甄氏也就罢了,北静王妃这样的身份,也不劝着自己的妹子,反而是帮着她添油加醋四处传闲话,难道她就不担心他们府上太妃责怪,北静王生气么?”甄氏贾家的那样的环境里,遇见宝玉那样的丈夫和王夫这个婆婆变态是迟早的事情,但是甄氏的姐姐不劝劝妹子,反而是跟着搅合呢。
“这个就不知道了,别看着水溶整天自封什么道德君子,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他府上倒是没有多少姬妾,只是戏子小倌不少。想来是北静王妃整天空徐寂寞,她看着别夫妻恩爱都心里难受,就想着把别夫妻拆散了,她心里才能舒服些。”水瑛毫不留情的揭了北静王妃的老底。深闺怨妇见不得别好呗。
宝钗想着北静王前是一副正君子,和蔼可亲的样子,谁知后背还有这些故事呢。听着水瑛说北静王喜欢小倌,她的心里一阵的不舒服。宝玉和北静王是走的很近的,他们两个都长着一副好相貌,宝玉以前和秦钟就是拉拉扯扯的,见家一面就要秦钟跟着自己上学。后来为了琪官的事情——她忽然想起什么,对着水瑛说:“原来是这样,只想着北静王那样的出身品,身边服侍的不少。谁知还有这些事情。琪官不是——”
“呵呵,奶奶真是冰雪聪明!那个琪官是个耳目罢了。他以为自己的好相貌和好名声从父亲手上抢走了琪官,整天得意洋洋的,其实根本不知道,琪官只是安排他府上的一个小卒子罢了。如琪官得了他不少的赏赐,正想着离开呢。他还真的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了。不过也没关系,按着水溶的性子喜新厌旧是常情。且给他选绝色佳。甄氏不是喜欢挑拨是非么,这会叫她有的是时间好好地挑拨是非去。”水瑛抱着宝钗亲亲她的嘴唇低声的说:“以后有什么伤心事只管说出来,憋心里生病了怎么办呢?”
宝钗心里一热把自己埋进水瑛的怀里:“知道了。啰嗦的很,发现越发的喜欢唠叨了。”
“好啊,敢嫌弃相公!看教训个厉害的知道。”水瑛大叫一声狠狠地把宝钗压身下。帐子放下来掩住了一室□。
这之后的几天,宝钗也不出去,倒是黛玉上门来看了她几次,跟着她说起来京城的谣言:“也不知道是那个混账的婆子整天言三语四的。不过现这些话倒是没了。家都说一件新奇的事情呢。”
宝钗听着黛玉说新奇的事情,忍不住问:“什么事情年,叫也跟着大惊小怪的。”
“听说南边来了一个什么叫妙玉的道姑,京城里面大大的有名呢!”黛玉全是好奇,压低声音对着宝钗说:“据说是长得恍如仙女下凡,写的一手好诗,最是清高的。”
作者有话要说:水瑛给宝姐姐出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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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重生记 90说姻缘,妙玉下山
这一世和上次不同,黛玉和宝钗都没“福气”住进那个美轮美奂的大观园,黛玉和宝钗也没机会和妙玉认识。“这个妙玉是谁?怎么听着好耳熟似地,你从哪里听见的?”宝钗装着不知道,问黛玉妙玉的底细。
黛玉虽然嫁为人妇,可是依旧是赤诚的性子,尤其在能宝钗跟前没了拘束,她偏着头一笑:“我偶然看了几张妙玉写的诗篇,真叫人没想到是个女子写出来的。她写的好些诗带着佛心禅性,但是仔细看又不像。只给人感觉很是清冷,是个超脱尘俗的人,只是可惜,她孤身一个人,如今在外祖母家的大观园里面栖身。据说里面有个栊翠庵是她的产业,据说她也是个官宦人家出身的小姐,是因为一直不能病好,才舍身出家的。”黛玉对着妙玉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
宝钗有些疑惑的看看黛玉,暗想着黛玉和贾家的关系越来越疏远,她怎么把妙玉的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黛玉见着宝钗的眼神,脸上的神有些古怪:“我自从有了孩子,整天在家管家理事,整天价和人家算账,想的全是柴米油盐的事情,哪有什么时间和以前那样看书闲了胡诌上些诗词解闷呢。这个妙玉的诗篇据说是宝玉那里传出来的,京城的文坛上都给传遍了。我只看着我家那位拿来的,才知道有这样一位人。”
原来是陈朗,陈朗是探花,又在翰林院里面,自然是京城文坛里面举足轻重的人物。宝钗是知道妙玉的文采不在黛玉之下,实在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可惜性子太孤傲了,自诩目下无尘,对着一般人都是爱答不理的,她偏生还长得出色,每每叫那些小人背地里诽谤。只是上一辈子妙玉也就是在自己的栊翠庵里面潜心修行,谁知这一世就闹出来这些风头。
想着宝钗叹息一声:“可见是名声害人了,若是她是个男子,未免不是一段佳话,可惜她是个女子,没有家人依靠,更无傍身之处。却是出这样的名声,虽然有些人是真心的喜欢她的才情,但是谁能保证里面没有心思龌龊的人,再生事岂不是害了她呢?”黛玉听着宝钗的话,也是感慨一声:“宝姐姐说的对,何尝不是这样呢?都是宝玉的不是,他现在已经是成亲的人了,整天价也不肯好好读书,老太太心疼,还担心宝玉念书累着了。谁知他整天的不是和丫头们胡闹,就是跑去和一群狐朋狗友们胡闹。我仔细的问了,这些诗篇全是宝玉做的好事。还有好些话,我也不好说了。反正都是些臭男人们的龌蹉心思。可怜妙玉是个一心好洁白的人,误交损友了。”
宝钗就知道黛玉这些消息都是从陈朗那里听来的,想着自己这几天躲在家里避嫌,宝钗有感而发:“以前我还当着宝玉是个不错的,能真心爱护姐妹们。谁知他竟然是个糊涂人,整天嘴上叫着爱护女儿家,其实做的事情倒是给人添乱呢。晴雯的事情你可知道?”
黛玉在贾家的时候和宝玉走的很近,后来发生了好些事情,她才是慢慢的淡了,如今嫁了人,黛玉再也不是当初一张白纸的,看事情也不再单纯了。“那个晴雯也是个可怜的,当初在外祖母家,我们是见过晴雯的。宝玉房里的丫头不少,我冷眼看着也就是晴雯是个赤胆忠心的,虽然性子张扬些,但是她倒是没什么欺瞒主子的坏心眼。宝玉竟然任由着晴雯病的半死不活的被撵出去,一句话也不肯说,真叫人看着寒心。”黛玉叹口气:“宝姐姐方才说起来四妹妹的事情,原来还是你不辜负敦厚这个名声。我听着消息说当初贤德妃的旨意是叫姐妹们进园子住着,宝玉跟着姐妹们进去读书。谁知后来宝玉的媳妇进来,活生生的二姐姐她们挤出去了。后来俄二姐姐的婚事,他都是没事人一般。听着母亲和我说,宝玉在听着二姐姐要陪嫁过去四个丫头的话,还咳声叹气的说世界上从此少了五哥清净人的话。你说说他是不是越发的糊涂了。“
听着黛玉拿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起来宝玉的种种,宝钗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上一辈子大观园里面那个秋天的傍晚,她们两个人在潇湘馆互剖心语,黛玉为了宝玉心有所思,整天伤心自苦的情景还在眼前呢。谁知一转眼,黛玉已然是个满足的小妇人,把宝玉只当成了曾经爱护过自己的哥哥了。
看起来不是人心易变,只是以前没有遇见更好的人罢了。上一辈子,她们这些女子们幽居深闺,所见的也不过是身边的父亲兄长,像是黛玉和自己,没了父亲的保护,也就是把宝玉当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那个时候黛玉未必没想过宝玉是不是真的能托付终身,只是她的眼前只有一个宝玉,别无选择了。
“我看着宝玉现在的样子一半是老太太和太太溺爱太过了,一半是宝玉自己,他总是以为自己个孩子,就算是他现在有老太太和太太伴帮着他顶风遮雨的,可是老太太和太太也不能护着他一辈子啊。妙玉也是个可怜的,白白的沾惹了宝玉这个魔王。”宝钗想起来妙玉最后的归宿,大观园被查封之后,妙玉据说是流落到外面,被迫给一个老头子做妾了。
黛玉见着宝钗没把谣言放在心上,也就安心了,她还不放心,又宽慰了宝钗一会:“这件事你别放在心上,我记着以在外祖母家里的时候,倒是你经常安慰我。我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你是内心藏奸诈,邀买人心罢了。可是仔细想想你的话句句都是金玉良言。我是心里把你当成亲姐姐一样,那些谣言今天我们姐妹说话也不用遮掩着,依着我看和宝玉的媳妇脱不了干系。若不是她,还有谁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那个人心术不正,虽然家里的事情也是东风压倒西风,但是她的心思太深,难免是太有城府了。刚进门就把袭人和麝月给撵出去你,她后来示弱,不敢给晴雯立规矩,也就是看着晴雯的性子轻狂些,借力使力,叫太太厌恶了晴雯,借刀杀人罢了。只是可恨宝姐姐好好地招惹她什么了!”黛玉说着一脸的气愤。
宝钗握着黛玉的手:“你是个明白人,何苦白白的生气。小人长戚戚,这话一点没错。她不过是想着若是没有宝玉的莽撞,她就是安郡王妃了。那天你想老太太做生日的景象就知道了。你心里对我好,为我抱不平我领你的情,只是要嘱咐你一声,在外面见着甄氏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她的姐姐可是——”宝钗说着指指北静王府的方向不说话了。
“这个我自然明白。只是可恨小人跳梁罢了。”黛玉和宝钗又说了一些家务事,什么孩子如何喂养,家下的佣人如何调度等,等着天色不早了,黛玉才告辞回去了。
黛玉前脚离开,后面水瑛就回来了,宝钗见着水瑛一脸的坏笑,忍不住问道:“好好的你这样笑的叫人浑身毛毛的。可是有什么好事情?”
水瑛嫩贼贼的笑着说:“我今天早就回来了,不过是跟着父亲说话,一直耽搁到了今天罢了。母亲忽然起了念佛的心思,家里平常走的那些师太那里有个谙熟佛法的,她跟着父亲生气呢。我身为儿子自然要为父母分忧的,听说哟与个叫什么妙玉师傅的很好,我跟着母亲说了请她来家里讲佛法可好?”
宝钗听着水瑛的话,她若是不了解水瑛,定然是以为水瑛对着妙玉起了什么念头,只是这个时候忠顺王府去请妙玉来给王妃说佛经因果?这个事情怎么看都透着诡异呢。“方才陈家大奶奶来了和我说了半天京城的新鲜事,这个妙玉倒是成了宝贝了,人人都想见见。”宝钗有些酸酸的对着水瑛抱怨着:“可惜咱们家和那里能和这位师傅说上话呢?”
“我不能说上话,还不是有奶奶在么?妙玉的栊翠庵在贾家的大观园里面,这个事情你去说也不好,一来虽然妙玉在贾家的园子里,只是她没卖身给他们,她若是直接拒绝了,也没意思。二来,这件事还要周全些,听说她有些骄傲。咱们家若是以权仗势,反而是不能成事。我有个法子,奶奶看如何——”水瑛凑在宝钗的耳边嘀咕半天。
第二天宝钗进宫给太后请安,等着从太后的宫里辞出来的时候,她对着伺候的下人直接吩咐:“直接回娘家一趟,我有事情和妈妈说。”说着车子直接去了薛家。
见着女儿来了,薛姨妈悬着的心放下来。她上下打量着宝钗半天才松一口气,哽咽着说:“上天保佑,你还好好地,我听着那些浑话都要气死了。你婆婆说了什么没有?女婿是个什么意思?”这样的事情薛姨妈心里又生气又担心,生气不知道是谁编排自己的女儿,在宝钗身上泼脏水,担心的是婆家人嫌弃她,毕竟这门婚事已经是薛家高攀了,女儿在婆家每个撑腰的娘家,再被怀疑名声,真是生不如死了。
宝钗看着母亲这几天明显是神色憔悴,心里一阵酸楚忍着眼泪说:“也没什么,我婆婆是通情达理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些无稽之谈。妈妈放心,我好着呢。”说着母女两个人进屋坐下来,香菱听着宝钗来了也过来,见着香菱的肚子很大了,宝钗忙着上前扶着香菱不叫她站着:“你身子沉了,不好移动,我正想着去看看你,谁知你自己先来了。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太太恨不得把我供起来,我也不身娇贵的,现在身上倒是比以前好了,经常出来走走也好多饿。再者姑奶奶是我的恩人,又是家里的贵客,我出来迎接是应该的。”说着香菱看看宝钗的神色,见她脸上并未伤心之色,就知道宝钗没把那些事放在心上,也就不说了。香菱指只是捡了一些家里的事情说。
“大爷这几天忙着运粮食呢,听说朝廷要在海上用兵,你哥哥应承了军粮的差事,正忙着收粮食呢。前几天都忙的没回家,我已经叫人去给大爷传话了,叫他回来看看你。大爷听着那些人嚼舌头,心里生气,把几个被当面拿住的小人给狠狠地揍一顿。他们也不敢造次。”薛蟠虽然骄横的性子有了收敛,但是依旧是个火爆脾气。他出去听着有人说什么宝金玉姻缘的,一气之下把几个整日闲着嚼舌的闲人给狠狠地揍了一顿,结果正遇见了京畿衙门出来巡街的柳湘莲。柳湘莲把几个传闲话的人以霍乱人心的罪名给抓起来打一顿板子,那些不知所以的人,知道了里面的干系,也不敢说什么了。外面市井里面的闲话才慢慢的消失了。
宝钗听着香菱的话,心里一阵热乎乎的,虽然人家都说薛蟠性子直率,粗鲁无礼,可是在宝钗看来,自己的哥哥是最好的!没一会的功夫薛蟠也就来了,大家坐下来说话。宝钗对着母亲说:“王妃想要找一个懂佛法的师傅进府去讲经说法,如今京城里面都说姨妈家园子里住着个妙玉师傅是个好的,我相请妈妈和姨妈商量下,请妙玉师傅过去。”
薛姨妈听着笑道:“这个正巧。贾家的老太太很喜欢宝琴,经常叫她过去,那边大太太的侄女跟着父母来京城,我见过几次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宝琴和邢家姑娘也颇合得来,我听着宝琴说,邢姑娘和妙玉师傅在南边的时候就认识呢。我去叫宝琴帮着说说。她懂不懂佛法我不很清楚,只是她的性子孤傲得很,若是直接去说她未必会应允,绕个圈子,请邢姑娘帮着说说没准能成。”
宝钗听着邢蚰烟来了,忽然想起薛蝌的婚事,开玩笑着说:“妈妈是看上了邢家姑娘,预备着说给薛蝌兄弟做媳妇不成?”
薛姨妈笑着说:“正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担心大太太难说话,她和二太太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这件事依着我看,未必不能成功,只要和大太太好好地说说。再者大太太上面还有老太太呢。若是好好地老太太说说定然是能成的。”宝钗出谋划策,薛姨妈和宝钗商量起来如何求邢岫烟给薛蝌为妻的事。
贾母一场生日还算是圆满,热闹之后老太太心里倒是有些空落落的,正在忧心宝玉不能长大懂事帮着家里分忧,还有探春年纪也到了,还没终身着落。这天薛姨妈忽然带着宝琴来了,贾母听见忙着说:“快请!”
一时薛姨妈和宝琴进来,大家寒暄,薛姨妈对着宝琴说:“你整天在家就念着三姑娘和邢姑娘,家里也就宝琴一个姑娘,实在是孤单的很。如今来了你就去和她们玩笑吧,在我们跟前做什么,这些话你们也不喜欢听的。”贾母忙着说:“很是,我这里还有好东西给你留着呢,琥珀你带着琴姑娘去三丫头房里去,也把邢姑娘请去。”
宝琴告辞跟着琥珀走了,这里薛姨妈先说惜春的事情:“太后听着很是喜欢,宝丫头在宫里当差伺候太后,知道太后喜欢丹青,想着府上的四小姐是善画的,就和太后说了。太后叫宝丫头带着四姑娘进去请安呢。就是不知道老太太的意思。”
“还是宝丫忠厚知道心疼妹妹!请姨太太帮传话,就说我谢谢她。四丫头的性子越发的古怪了,出去走走,见识一下世面也好。”贾母听着十分欢喜,叫人把惜春叫来。这个时候听着薛姨妈带来的消息,邢夫人和王夫人都来了。薛姨妈趁着卡贾母高兴说了给薛蝌做媒的事情,没等着贾母说话,凤姐先是笑着说:“真是一门好亲事,我本想着提,只是我人微言轻,不敢造次。姑妈倒是说进我的心里去了。薛蝌兄弟一表人才和邢姑娘站在一起倒是天生一对。”
邢夫人看上薛家的富贵,加之薛姨妈和王夫人虽然是姐妹,但是两人越走越远,因此邢夫人赶着应承下来。贾母也喜欢邢岫烟稳重老实和她的父母截然不同。于是也就满口答应下来。
这个时候叫惜春的小丫头进来说:“四姑娘房里的人说她去妙玉师傅那里了,这回子正赶过来呢。”
贾母叹口气,脸上似有不悦之色,薛姨妈趁机说了宝钗的话,贾母听着十分称愿,想着把妙玉送出去也省的把惜春给教坏了。于是她忙着叫鸳鸯:“你亲自去把妙玉师傅也请来。这是件好事,难得王妃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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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重生记 91见太后,惜春入宫
凤姐悄悄的在薛姨妈耳边低声的说:“最近四丫头越发的古怪了,也不和姐妹们一起说笑,整天念佛吃斋的。珍大嫂子说了几次,被她给直直的堵回去,闹的珍大嫂子脸上下不来。姑妈和宝妹妹真是菩萨心肠,还想着四妹妹呢。”说着凤姐意有所指的看看王夫人:“昨天还和太太说起来咱们家的姑娘们,大姑奶奶不用说是好的了。老太太生日,二姑奶奶回来,看着也是很好的,如今四姑娘再得了太后的青眼,将来指一门好婚事还不是易如反掌?倒是三姑娘不,二太太和宝玉媳妇都是真心的疼她呢。”
王夫人想起来探春的年纪比惜春和邢蚰烟都大,心里暗薛姨妈不想着她这边的姑娘,反而是帮着八竿子打不着的大太太和惜春,脸上抽搐一下,阴阳怪气的说:“大太太的侄女和我妹妹的侄子结亲是件喜事,只是不知道大太太预备出多少嫁妆。”
王夫人知邢夫人哥嫂要依靠着她生活,邢夫人又是个是跟悭吝的,就暗讽邢岫烟和薛蝌门不当户不对。邢夫人听着王夫人的话一阵的心疼,她知道兄长一家如今一天不如一天了,岫烟的嫁妆自然不能丰盛。自己偏生刚才在贾母跟前大包大揽的,拍着胸脯说岫烟的婚事放在自己身上!薛蝌虽然赶不上薛蟠生意做得大,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这边给的嫁妆太难看了,不是叫王夫人讥笑自己。但是有心想不管,担心贾母对她有看法。
真想着找借口,薛姨妈却是笑着说:“嫁妆什么还在其次,主要是孩子好,成亲之后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大太太只管放心,薛蝌家里还也算是殷实。只是成亲的日子还要等着把妹子的婚事办完了再说,不过先叫人看看生辰八字过了定礼也好。”见着薛姨妈解围,邢夫人十分感激,凤姐在一边凑趣的说:“看看,姑妈这是生怕看好的媳妇跑了。催着太太点头呢!”说着凤姐悄悄地给邢夫人使眼色,邢夫人赶紧趁机下台阶:“是姨太太谬赞了,我这就会去和哥哥商量,把岫烟的八字送过去。”
邢夫人下了台阶,还不忘顺便踩上王夫人一脚:“我虽然没有个亲生的儿女,但是这些儿女们都有个好归宿,琏二和凤丫头是好的了,就连着二丫头也是好的,女婿对她很好,迎丫头能有今天也要谢谢姨太太呢!对了们,三丫头的年纪也不小了,也二太有个什么打算呢?”
王夫人拈着佛珠,半晌说不出来话,顺了一会气才含混的说:“三丫头不是我亲生的,不能轻易地随便许人家。省的叫人说我好好地亲近小姐给了破落户了。们不当户不对的叫人说我薄待了庶出的女儿。老爷正在托人帮着三丫头选呢。”王夫人不敢示弱,表示探春要高嫁,顺便讽刺下邢夫人把迎春嫁给了破落子弟柳湘莲,薛姨妈给自己的侄子说个贫家女儿,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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