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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重生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爱玲粉丝
宝钗想着水瑛是特别叫自己高兴地,也就碍着面子说:“还不错,配着青梅酱还可口。”水瑛仿佛被打击了似地,哼一声也就不说话闷头吃饭了。宝钗倒是被水瑛的表现给弄糊涂了,他好心好意的从南边带来个厨子不就是想叫自己换换口味么?她说好了,怎么还不对了?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饭桌上也不好说什么,晚上夫妻两个歇息了,水瑛一个人卷着被子把后背对着宝钗闷闷地睡了。宝钗有些奇怪,反复想了半天也没闹清楚水瑛是闹的什么脾气。她无奈的叹口气,也翻过身合眼入睡了。
半夜时分宝钗梦见自己好像被大山压着,又好像是被一只黑熊给扑到了,正胸口憋闷的喘不上气,她费力的睁开眼,正对上水瑛幽深的眼神。水瑛压在宝钗身上,见着宝钗醒了水瑛拖着腔调慢慢的说:“这几天你也该歇息好了,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你了。”说着水瑛拿着嘴叼着肚兜的系绳,轻轻一拉,红色的涓烟罗上面绣着牡丹花样的肚兜就轻飘飘的从宝钗身上滑落,露出来一片莹白的肌肤。
红罗帐内雾霭氤氲,风雨调和,宝钗终于是从水瑛身下挣脱出来,换的片刻喘息:“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心事?”夫妻两个分别几个月的时间,按理说应该是小别胜新婚。可惜事情太多,水瑛和宝钗基本上都是两眼一睁忙到天黑,那里有时间在这里互诉离别之情?
只是水瑛今晚似乎特别的冲动,每一次都恨不得把宝钗给揉碎了嵌在自己身上似地。那个眼神好像水曦被抢走了心爱的玩具,充满警惕和不满。
怀里温香软玉的感觉不见了,感觉有点冷飕飕的,水瑛冷静一下,决定把心里的无端烦恼给扔在一。那个佟庆春这辈子还有下辈子都别肖想宝钗了,她只能是他水瑛的妻子!借着帐外的灯光,瞥见宝钗雪白的肌肤上红紫的痕迹,水瑛懊恼的捶一下床:“我做个噩梦,梦见你嫁给别人了。”
水瑛那种委屈的神色和语气和水曦简直如出一辙,宝钗方才一肚子的担心忧虑和生气顿时烟消云散了。她无奈的拿着手绢给水瑛擦擦头上的汗水,拉着他重新躺回:“你怎么和个孩子似地。做梦也能当真。你梦见我嫁给谁了?”宝钗忍不住逗下水瑛,恍惚之间自己有了两个宝宝的感觉很好玩啊。宝钗说着边拍拍水瑛仿佛在哄孩子。
打死也不能说我因为佟庆春的事情吃干醋!水瑛在心里盘算着,一边埋进宝钗的怀里——两个人都没穿衣裳,这个感觉太幸福了!“咳咳,我梦见你嫁给贾家的废物点心了,还金玉姻缘呢!呸!贾宝玉,是个假的宝玉,他就是个石头。我才是真的玉呢!咱们两个最相配!”水瑛把自己埋进了宝钗的怀里,拿着脸蹭蹭一双小山,嘟囔一声,好像八爪鱼一样把宝钗仅仅抱住睡着了。
本来是水瑛无心之言,宝钗听在耳朵里面顿时明白了什么,想想上辈子竟然被红尘给迷住了心窍,万事皆空,只拘泥在一个金锁一个宝玉身上如何不能耽误了终身。宝钗心里一片清明,她看着水瑛的睡脸,一阵轻松很快也沉沉睡了。
贾家这几天都沉浸在愁云惨雾里面,宁国府算是完蛋了,整个府邸被翻个底朝天,贾珍和贾蓉早就被关起来了,尤氏这些女眷们也被抓走了。家里的奴仆们全被抓走,关在狱神庙里面仔细的审问。唇亡齿寒,那天的变故成了荣国府的噩梦,正在贾家上下宾客们在看戏吃酒的时候,全副武装的官兵破门而入。水瑛面色狰狞的把贾珍和尤氏给抓起来,前一刻还是风流潇洒招待客人的夫妻两个顿时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
贾母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人似乎明白些什么,倒是水瑛叫自己府上的长史进和女眷们说:“各位太太奶奶不要惊慌,皇上旨意捉拿贾珍,其他无关的人不追求。”听着这话里面的哭闹声顿时安静下来。
躺在床上贾母觉得自己身上沉甸甸的,脑子里面却是很清醒。贾珍全军覆没,看起来和太子有关。这个侄子心思太大可是眼高手低,太子虽然是长子,却不想想皇后亲生的儿子还在呢。古来早饭的太子能有几个成功的?况且太子优柔寡断,也不个能成事的。偏生贾珍还要把全副身家都压在他身上。贾家一门两个国公,现在娘娘不在了,大厦将倾的危机感叫贾母有些力不从心。
那天接到了宫里的消息贾母和王夫人跌跌撞撞的跑进宫里面,可是那个时候元春已经不能讲话了。虽然只是见了短短一面,久经世故的贾母还是从凤藻宫的一片天家富贵里面看出些端倪。元春的身子虽然娇弱一些,可是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娘娘断然不会在深宫里面放纵自己糟践身子。可是这些年来娘娘一直没有子嗣,反而是身体发福,贾家历来是惜福养身,即使面对着真馐美味也不会大吃大嚼。娘娘何至于此?
跟着元春身边伺候的内侍宫人都换了样子,连着当初带进宫的贴身丫头也不见了,还有贾母和王夫人见元春的时候,皇后和太后那里的内侍一直在身边看着。二太太说那天宝丫头就在宫里!
若是说娘娘深得宠爱,皇上特许家人进来探视,宫内的规矩嫔妃生病母家一般不能进来探视的。面对着圣宠在身的娘娘,为何不见别的嫔妃和命妇们来看视请安呢?宝丫头是安郡王妃,哪天来抓贾珍抄了宁国府的正是水瑛!宝丫头一向善于察言观色,来往应对。她和娘娘还是表姐妹呢!听着二太太说的打扮的整整齐齐的簪着新鲜花在御花园里面闲逛也不肯来看娘娘一眼。
贾家真的要危险了!贾母感觉自己手心一片湿冷,她不安的翻个身,帐子外面睡着的鸳鸯听见贾母这里的动静忙着起身轻声问:“老太太可要喝茶?”
“你歇着吧,我上年纪的人了,晚上没了困头也就不睡了。”贾母翻个身阻止了鸳鸯的动作,屋子里恢复了安静。盯着帐子上的花纹,贾母内心深深地叹息一声,人生几十年和梦一样。当初自己也是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谁知一转眼就成了个老婆子了。两个儿子也不过是那样了,凤姐和贾琏若是没搅合进贾珍的烂帐,也该能自保了。只是小儿子一家可怜了。没了娘娘,宝玉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以后怎么办呢?
辗转难眠的还不止贾母,凤姐和贾琏的房子还亮着灯光,凤姐靠在枕头上正和贾琏说体己话:“你看如何,珍大哥哥算是折进了,好在和他分开了。要不然也不知道咱们现在是个什么光景。如今娘娘没了,你也该打算打算未来了。”贾琏靠着枕头摸摸凤姐的肚子:“太医都说是个哥儿了,那些事情你别操心了,眼看着就要临盆了。你放心,我昨天了林姑父家里了,他倒是没装着不在家,见了我一面和我说了好邪。”
“他提醒我说皇上对着有些人家依仗着祖上的功勋,整天胡作非为很生气,叫咱们回来赶紧检视下,那些有妨碍的东西要处理掉。你也仔细想想,现在这个世道人心不古,已经有人预备着参劾咱们家了。你可是有什么——”贾琏很了解自己的妻子,凤姐也是个胆大的,别是也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
“林姑父倒是个好人,也是当初为了林妹妹在咱们家住着的时候,咱们照顾她。我以前当家,倒是做了信债的事。不过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自从分家了也就算了。如今想起来也是后怕的。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荣华富归都是糊弄人的。安分过日子才是正事呢。这个小东西来的不是时候,眼看着家里一天不如一天——”想着自己的孩子没赶上家里花团锦簇的好时光,凤姐有些伤心。
“你还是把东西翻出来检查一遍,我明天提醒老爷一声。稳婆和奶娘都预备齐了,你也该安心了养着了。”贾琏听着凤姐的话暗叫一声好险,本想着责怪凤姐几句,可是手下传来胎儿的悸动,贾琏也只好安慰凤姐歇息了。
薛姨妈带着奠仪上门,虽然元春被追封为贵妃,按理说贾家的门前又该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来吊唁了。可惜她一路行来,隔着轿子的窗子整条荣宁街上竟然是没什么人影。路过宁国府的时候,大门已经紧紧的被锁上,一些兵丁在外面把守着,朱漆大门上贴着封条。还很是人情冷暖叫人不胜唏嘘。虽然对着王夫人的作为叫薛姨妈寒心,可是一连着遇见这些事情,薛姨妈的心里还是隐约的有些不忍。已经没了一个儿子,还要失女儿,放在谁身上都是伤心事。
可惜薛姨妈的怜悯之心没有半个时辰也就是烟消云散了。薛姨妈进了贾母的院子就听见贾赦愤怒的声音:“娘娘薨逝大家自然伤心的,只是谁家姑奶奶没了,反而叫娘家堂弟媳妇避出生孩子的。娘娘是皇家的人了,办丧事也不用来娘家了!难不成二太太死了还要把灵柩抬回王家?!”
王夫人则是阴测测的说:“娘娘身份高贵,家里有白事,孕妇生产是血光之灾。我这也是为了家里考虑。若是冲了老太太怎么是好?叫凤丫头庄子上住几天有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人叫人可怜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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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重生记 110祷苍天,贾母归西
贾母冷眼看着王夫人,恶狠狠地说:“你那里是孝顺我,不过是看着凤丫头的肚子碍眼罢了。拿着娘娘压人,也该看看情形,如今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窝里斗,一个大家子出身的太太和那些黑心的娼妇似地,叫我替你脸红。”贾母一番话出来王夫人惊得目瞪口呆,她以为贾母在这件事上一定会装聋作哑,虽然不会站出来把凤姐迁出。可是也不会这样啊!上年纪的人都是惜命的,借口着元春的丧事把凤姐撵出。庄子上十几年没人住过了,房子已经是大半陈旧不堪早就不能住人了。凤姐了哪里还不是等死么?
“老太太,我是一片孝心啊。媳妇可是把凤丫头当成亲子的亲生女孩子一样,我是她的亲姑姑,怎么能害她呢——”王夫人做出来一副委屈的样子,完全忘记了自己以前做的事情。
“你个混账糊涂东西,给我滚出!”贾母气的捞起来身边的茶杯狠狠地对着王夫人砸过,怒声叫着:“把你们老爷叫来,就说我的话,这样的东西不能留着了,赶紧一封休书打发了干净!”正在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外面的薛姨妈还是把已经迈上台阶的腿收回来了,她对着身边的婆子说:“我来的不巧,还是先回了。麻烦你和老太太说一声就是了。家里的事情多,还请老太太不要太伤心了,多多保养身体。娘娘虽然薨逝了,可是皇上的恩典还在呢。就是为了儿孙们也要保重。”说着薛姨妈悄悄地塞给了那个婆子一块银子:“我先回,你拿着这个喝茶吧。”那个婆子是个刚进来当差的,这些日子来往的人少,赏钱也很少。忽然见着这些银子,立刻喜得眉开眼笑的:“谢姨太太赏赐,奴婢一定转达意思。”
薛姨妈忙着悄悄地回了。等着到了家里,香菱见薛姨妈这样快就回来了很是诧异:“太太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可是姨娘那边有什么事情呢?“
“你赶紧叫蟠儿回来一趟,咱们商量着回金陵的事情。”看样子厩是呆不住了,宝钗已经是出嫁的人了,而且贾家也不敢和忠顺王府上有什么牵连。王夫人一准会来和自己哭诉,若是放在以前,几十年的姐妹情分么,薛姨妈哪能不管呢。可是在贾母房前一席话叫薛姨妈是彻底的心寒了。凤姐可是她的亲侄女啊,当初嫁过来放着正经的公婆不管一门心思帮着她。结果怎么样?临了还要拿着死了的元春害人。什么生孩子遇见白事要反冲,元春即便是你的亲生女儿,她也已经是皇家的人了。难不成谁家的媳妇死了,还要把棺材抬回娘家不成?
这样的人对谁不能下黑手呢!现在不找个借口回家,等着王夫人找上门来,自己若是不帮,就是落井下石,若是帮了,谁知能生出来多少事情呢?自己一个寡妇拉扯着两个孩子,宝钗总算是嫁个不错的人家,薛蟠也是和和美美的,自己辛苦挣出来的好日子不能叫王夫人给祸害了。
香菱不知道薛姨妈受了什么刺激了,乍一听要回金陵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吓得脸色苍白,连手都哆嗦了:“可是外面生意上出纰漏了?妈妈是哪里听来的消息呢?我赶紧叫人知会大爷一声!或者和姑奶奶商量,看看姑爷有什么法子能挽回的。”薛家虽然根基在金陵,只是薛姨妈一家来厩这些年了,怎么忽然就回了?
薛姨妈看着香菱煞白着脸,知道自己吓着儿媳妇了:“不是什么要紧的,我忽然想起来你们父亲的坟还在南边。我带着你们总算是都安顿下来了,可怜你们的父亲一个人,就是逢年过节咱们也不能亲自祭奠一下。我想着蟠儿的生意现在不忙,大哥儿也长大了。全家人回看看,在你父亲坟前磕头烧纸,也叫他喜欢喜欢。我方才从你姨妈家回来,因为他们家一些闲事想起来了。你别着急,没什么要紧的。”
香菱是个聪明的,她听出来一些端倪,忙着说:“母亲说的对,我这就叫人请大爷回来商量下回的事情。可是咱们回了,姑奶奶一个人在厩怎么想呢?”香菱想着宝钗落单,有些担心。
“这个我想好了,女婿是个靠得住的人,婆家对着宝丫头不错,况且她也有了儿子了,就是娘家不在身边也是没事的。你姨妈那个人,你还不清楚,最是个城府深的,她断然不会轻易得罪了王府。我今天听着她说的话子心里真的不舒服。”薛姨妈把自己听见的话和香菱一一说了。
“我年轻不知道什么忌讳。只是那边琏二嫂子眼看着就要生产了,他们们家的庄子田地,听则大爷说过一句,厩左近的都卖了,只剩下一些远处的。庄子上交租的人要来一趟都要走上几天几夜呢。把琏二嫂子这个时候迁出,可不是要把孩子生在路上么?姨妈这个人整天价念佛,怎么——”香菱也不好多说长辈,只能打住不说了。
“正是,我也不是非要急着一时回。但是那样的人还是少招惹的好。”薛姨妈叹口气,厩好好地她也不回啊,可是为了家里的安静,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大消息,可不好了!”在薛姨妈婆媳两个感慨着灾亲戚的时候,薛蟠满头大汗的闯进来嘴里叫着:“出大事了,今天不少的人都弹劾了西边的两位,大老爷和姨父连家都没回,直接被皇上给扔进大牢了。”
“什么!这回子他们家怎么了?”薛姨妈一听,心里全都凉了,没想到贾家的风雨来的这样快。“是什么罪名,皇上下旨抄家了?”
“好不至于立刻抄家,可是锦衣卫把他们府上围得铁桶一半了,人员一概不准进出。为的是防备着他们隐匿家产。不过他们大老爷的罪名也还罢了,也就是倦怠疲沓,不肯认真办差,最严重的也就是仗势欺人罢了。倒是姨父的罪名可是难办了。姨父在学政的任上受贿,在粮道上亏空,还要把亏空都还出来!你说可不是灾星进宅了?妈妈叫我回来什么事情?”
薛姨妈叹口气对着薛蟠说:“正是为了这件事,我今天了贾家了,毕竟是亲戚一场他们家的娘娘薨逝了,也是件伤心事。结果——我也不想说了,等着你们回叫你媳妇和你说。他们家出事,论理和咱们没关系,也不过是亲戚情分,我想着各家总是有各家的事情。咱们母子几个在厩也是过得不错了,只是你父亲还孤零零的在金陵呢。我这几天心里总是不安,想着回上坟。”
薛蟠立刻明白了,贾家出事,虽然荣国府没搅合进贾珍的祸事,可是贾政的官司少不得要拿出银子来消灾。王夫人一定会和薛家借钱,可是贾家的境况那里能还钱呢?贾家的家底似乎被发卖了不少,宝玉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他自己还要人家养着呢,哪里能帮着父亲还钱?
“妈妈说的是,我立刻叫人准备!”薛蟠忙着吩咐叫人预备着行礼,定下来出行日子,预备着回金陵城。
贾家此时已经是乱成一团了,那里王夫人撵凤姐出的事情还没落幕,这里查封家产的官军已经进门了。水瑛站在荣禧堂上看着那块匾额,心里感慨着真是百年显赫之家,一夕之间也就倒得干干净净了。贾琏正巧因为凤姐的事情赶回家,一进来赶紧跪在水瑛跟前。
看着贾琏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水瑛想起来平常连二爷谈吐挥洒的形象,心里有些不忍心对着贾琏语气还算是温和:“你也不要这副样子,皇上圣明,断然不会冤枉了谁,也不会轻纵了谁的。你有什么可要对着查问案子的官员老实交代不能隐瞒。否则便是欺君大罪,你可要想清楚了。”说着水瑛宣了圣旨,贾琏听着贾赦和贾政的罪名心里则是放松一口气。
父亲虽然是罪名不少,除了为了贾雨村帮着收买古董的事情,剩下的也就是怠惰,不过是皇上看着荣国府不顺眼,变着法子想把荣国公的爵位收了罢了。一个爵位换来全家平安也是划算的,只是贾政的罪名有些麻烦,不过都是他在任上做出来的,和家里的无关。想着贾琏忙着说:“我父亲的事情我做儿子的还多少知道一些,只是二叔那边,我们家的事情郡王也知道的,已经分家了。我倒是不清楚。只是二叔当初任上的时候,带着家里不少的家人,好像在任上的事情他们倒是清楚。我叫人把这些家人给找来,若是官司上有什么要问的,只和他们说话,也能问的清楚。”说着贾琏把贾政身边的清客门人跟着的家人等等全都列出来一个长长地名单。
水瑛冷眼看着贾琏的举动,心里冷笑着想可是落井下石,贾政的老婆王氏阴险毒辣,屡次想要害贾琏夫妇,没想到成了现世报。贾琏倒是贾家如今唯一能上台面的人物了,一整个家都是他们夫妻支撑着。贾琏这是要赶尽杀绝,不过也是贾政夫妻自作自受。王氏那些手段,贾政未必一点不问,只是装着糊涂。
看着贾琏把名单开出来,水瑛对着身边的军官说:“你立刻拿着名单,把上面的人都给拿了。对了,连二爷,小王还要和你借个东西。”
被水瑛深不见底的眼神看得发毛,贾琏暗想着宝妹妹的女婿真个是个厉害人物,以前大家都当着他是被宠坏的人,任性使气和个霸王似地。谁知竟然是外表粗率,心里明察秋毫。只是他和我借什么呢?贾琏心里越发没底,腿肚子都哆嗦起来了,他强子镇定的拱手道:“但凭安郡王吩咐,只要罪臣有的,一定不吝惜。”
“你不要害怕,我要的是你身边的小厮,也不是别的,只是你们家人口众多,这些人也不认识,怕是抓错了人或者是跑了谁。这样就不好交差了。”水瑛很清楚贾家一向喜欢排场,家里的下人没管束,住在外面的不少,他们这些人听见主子遇事了,没准已经是一窝蜂的散了。或者有谁趁机浑水摸鱼冒名顶替的,走了要紧的证人怎么办呢?
贾琏一下子松口气,心里佩服着水瑛办事仔细:“安郡王足智多谋,罪臣身边的旺儿府里上下认识,叫他跟着指认。”
水瑛又问:“你们家两房似乎是分家的,还请你说说,谁家是谁家的,省的乱了。里面老太太的院子也就不打搅了。”说着水瑛叫来带队的军官,听着外面一阵盔甲佩剑的琳琅声,贾琏心里顿时冰凉一片。即使旨意上是只查看贾政的家产,可是都是一个府里住着的。这些大兵过,家里还能剩下什么呢?贾琏听着有人进来,忍不住偷眼看竟然发现来抄家的竟然是柳湘莲。
水瑛嘱咐了一邪,大概就是不要惊扰了女眷和老太太等等,柳湘莲带着兵丁们抄家了。
柳湘莲顾着面子没叫这些大病太放肆,贾赦那里也还罢了,只是摆在面子上的东西少了不少,损坏什么的也不严重。凤姐在贾母那里,也没有被惊吓到。只是屋子里的东西一些值钱的小物件还是少了。贾母这里倒是没人敢进来,但是贾政那边可是倒霉了。抄出来不少的借契和甄家隐藏在这里的东西。
水瑛也不看贾琏的脸色,带着东西扬长而,但是水瑛刚走到大门忽然想起什么叫来贾琏说:“里面都是女眷,我也不便进。你和王氏说,若是处分下来之前她敢不小心死了,就拿着全家陪葬!”水瑛看着甄家藏在这里的东西有不少是逾制的东西,看起来里面有猩以深挖的□。
贾琏不知道是什么事,可是看着水瑛脸色不好,又吓个半死。等着水瑛走了,贾琏才感觉已经是汗湿重衣,浑身无力了。谁知一个小丫头慌张的跑来:“二爷不好了,老太太昏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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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重生记 111轮流转,宝钗搬新家
宝钗听见这个消息,贾家真正的领袖从此真正的落幕了,她沉吟一会对着莺儿说:“按着规制叫人送奠仪,你就说正日子的时候,我得闲了就送老太太一程。”宝钗想想又补充着说:“可以加厚一些,省的别人说咱们凉薄的很,连着娘家的一份也出了就是了,现在妈妈他们已经到了山东了,叫人送信和妈妈说一声,叫她放心,厩的人情我打点好了。不要担心了。”莺儿忙着答应一声转身出吩咐办事不提。
屋子里安静的很,宝钗坐在南窗下的炕上心神却飞到很远的地方了,若是论起来贾家的上下人等,真正有筹划的有见识的便是这位老太太了。可惜她到底是上年纪了,放纵子孙,成了今天的样子。其实仔细想想贾母何尝一点也不知道她的儿孙们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只是大厦将倾,她还能怎么样呢。也不过是抓紧享乐罢了。也不知道贾家是个情况,凤姐刚刚生产,自然不能出来理事的,王夫人和甄氏自身难保了,可怜老太太一辈子却是落得了如此下场,真叫人心生感慨了。
贾母逝世的消息传来,皇帝也没为难,只说按着贾母的品级办丧事,还叫礼部的官员吊唁,赏赐了些银钱。群臣们看着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都在心里盘算着是该和贾家亲近些呢,还是接着和他们划清界限呢。
倒是宝钗没有这些速算计,依旧是只叫人贾家吊唁,叫莺儿带着丰厚的礼物看凤姐。这天是贾母出殡的日子,上午的时候宝钗正在处理家里的事情,忽然小丫头进来:“陈家大奶奶来了。”黛玉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贾母是黛玉的外孙女,黛玉还是要亲自送送外祖母的。可是按着时辰算起来,她不是应该还在贾家么?
“快请!”宝钗站起来亲自出迎接。黛玉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裳,带着一群丫头婆子进来了。宝钗看着黛玉的脸上似乎有些泪痕,黛玉是贾母的外孙女,贾母自然是真心疼爱,忽然出事,黛玉也是伤心地。她上前拉着黛玉说:“我知道你的心里难受,本想着我看看,可是事情多一时难以走开。更有我家爷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若是我了,大家的脸上难看怪没意思的。你这个时候来是从那边直接过来的。”说着宝钗和黛玉进屋坐下来,丫头们献上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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