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郡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吴笑笑
蓝筱凌脸色一僵,飞快的收手,她被气糊涂了,忘了云染手中的是先祖的打王鞭,别说是她,就是皇帝,若是遇上此鞭,也只能绕路而行,怎么敢正面的和打王鞭对打,若是她出手,今日必死无颖。
蓝筱凌收手,云染并没有见好就手,打王鞭闪烁着凌厉的煞气,直奔蓝筱凌的身上砸来,一鞭狠狠的打在蓝筱凌的身上,她疼得尖叫起来:“啊。”
身子再次被狠狠的砸飞了出去,这一次她算是受了重伤,口吐鲜血倒在大殿上,披头散发的狼狈不堪,她抬眸望向云染,只见这女人就像凶狠恶煞的恶魔一般,蓝筱凌忽地后悔了,她不该和云染为敌,她做错了,现在她改还不行吗,只要云染放过蓝家人。
“云染,本宫求你,求你放过蓝家人一命。”
蓝筱凌挣扎着又央求:“如若你放过蓝家人,我甘愿一死。”
云染冷冷一笑,望着蓝筱凌:“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吗,你以为你还有谈条件的资格吗?蓝家通敌叛国,这事天下皆知,他们是绝没有活命的机会的,如若他们活着,让大宣的百姓情何以堪,让天下人又如何笑话我大宣的君臣。”
大殿一侧的朝臣频频的点头,无论如何,蓝家为了一已私欲通敌叛国,这在大宣已经形成恶劣的影响了,所以没人救得了他们。
云染再挥打王鞭,欲揍向蓝筱凌,不想大殿上首一道明黄的身影陡的飞跃了下来,伸手抱住了蓝筱凌,挡住了她的身子。
云染看向打王鞭之下的明黄身影,不由得唇角勾出冷讽的笑,以为她不敢打他吗?手下力道不由得加大,恨恨的一鞭子对着明黄的身子砸了过去,碰的一声巨响,皇帝和蓝筱凌的身子狠狠的被打王鞭砸飞了出去,皇帝只觉得胸中一口血气往上涌,身子软了几分,脸色难看异常,几乎有些支撑不住。
此时的皇帝还不知道自己身体已经频临崩溃,他只以为自己被云染给狠揍一下,所以才会如此的难受,支撑不住,他飞快的往地上倒去,蓝筱凌惊慌失措一把扶住皇帝的身子,朝着大殿一侧叫道:“快,宣御医。”
云染手执打王鞭,站在大殿之上,沉声命令皇帝:“皇上,立刻下旨处死蓝家,今日若是蓝家不死,本宫便杀了这个祸国妖女。”
云染的意思很明白,皇帝只有两个选择,保蓝家还是保蓝筱凌。
皇帝楚逸祺挣扎着站起身,气息喘喘的望着大殿下首跪着的蓝大将军和蓝桑二人,蓝家做出这等事情,若是他包庇蓝家的人,只怕天下人要群而攻之他了,他这个皇帝恐怕真当到头了,所以皇帝心一硬,沉声下旨:“来人,蓝家通敌判国,论罪当诛,刑部尚书立刻扣押蓝家所有人,查抄蓝府,蓝家所有人都下入大牢,蓝姓一门所有人处斩,余者发配充军。”
刑部尚书飞快的出列:“臣遵旨。”
大殿上所有人瞳眸闪过笑意,蓝家终于被斩了,他们通敌判国,若是不斩,这大宣只怕是真的要乱了。
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通敌判国可是真实存在的。
蓝大将军直接承受不住的吐了一口血昏倒了过去,蓝桑脸色煞白,大叫着开口:“皇上,皇上。”
刑部尚书直接的一挥手,侍卫把蓝桑给押了出去。
大殿中间,蓝筱凌尖锐的惨叫,胸中血气再往上涌,直接承受不住的再次吐血,心中如刀绞一般的难受,她眼泪滚滚的峰涌出来,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父亲,哥哥。”
蓝筱凌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急怒攻心的昏迷了过去,皇帝立刻俯身拽她,朝大殿外叫道:“来人,立刻宣御医。”
大殿内太监赶紧的去传御医。
朝臣纷纷的起身向皇帝告安,楚逸祺懒得理会这些人,一众朝臣出了嘉临宫的大殿。
待到燕祁和云染走出去,有些朝臣还没有离开,纷纷的抱拳和燕祁云染打招呼,今日处死蓝家一门,怒打德妃,实在是太大快人心了,现在蓝家一门全被处死,他们倒要看看这女人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燕王府的马车。
燕祁和云染二人相视,瞳眸绞在一起,千言万语融在彼此的眼神里,最后只化着浓浓的一声叹息,燕祁伸手紧紧的抱着云染的身子,把她搂进怀里:“染儿,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云染窝在燕祁的怀里,温顺得像个小兔子,一动也不动,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才安宁下来,再也不空落落的。
思念像一种病,刻骨铭心,想着她,念着她,担心着她,生怕她吃不好睡不好再受人欺负了,现在看到她完好无损,他的一颗心才归位,看来他是真的病了,中了一种叫染儿的毒,此生都无法治愈,不过他只觉得幸福。
燕祁抬首,俯身盯着怀中的人儿,一些日子没见,她竟比从前更妩媚娇艳了几分,吹弹可破的肌肤,眉似纤柳,眼似水杏,眸中似秋水一般的潋滟,布满了柔情,粉嫩的唇像被风吹熟了的桃子一般的诱惑着他,燕祁的眼神不由得幽暗了,喉结滚动着,眼神炽热了,多少个夜晚,他都会想起她柔滑细嫩的身子,那样的娇软酥绵,令他控制不住欲念大动。
现在这样的人儿便在他的眼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火热的意念,俯身恨恨的吻住了云染的唇,像暴风雨袭击着娇嫩柔软的花儿一样,狂暴而热切,狠狠的碾转缠绵的吻吸着,好似婴儿找到了自己的奶源一般的,使命的压榨着口中的芳香。
马车里气氛热烈,外面驾车的手下侍卫没听到里面的动静,光是用想的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马车一路不耽搁的直奔燕王府,这一次没有选择从正门而进,而是从东侧门一路直奔墨沁院,待到到了墨沁院停下。
手下侍卫还没有来得及禀报,便看见一道光影一闪,燕郡王已抱着郡王妃一路闪身直奔墨沁院而去。
路上,墨沁院的下人皆错愕,云染则把整个脸袋都埋在了斗篷里,看也不敢看随处可见的下人,脸颊烧烫红艳得好像后园的梅花,这家伙是不是太猴急了,而且先前在马车上他已经撕了她的衣服,若不是因为在马车上,恐怕他真能在马车里就办了她。
云染想着脸颊越发的红艳,燕祁脚步迅速,眨眼的功夫便越过墨沁院前庭,中院,一路进了自己和云染的婚房,只扔下一句话:“任何人不准进来。”
待到两个人进了房间,云染忍不住探出身子,狠狠的一口中咬住了他的耳朵,不满的抗议:“咬死你,你个混蛋,这下我是没脸见人了。”
“咱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见人的,本郡王想你都要想疯了,才顾不得那些人呢。”
燕大郡王话一落,大手扒了云染身上的银狐斗篷,露出里面的衣服,只见云染身上本来华丽的衣服,此时被撕得七零八落的,燕大郡王一点的愧疚心都没有,大手覆上了云染的身,俯身吻上了云染,那衣服很快俐落的被扔到了地上去。
房里烧了地龙,温暖如春,纱帐之内,颠龙倒凤,各种激情戏码上演着,不时的传出娇喘吟吟的喘息声,其中还夹带着轻轻的婉转的求饶声,可惜很快被淹没在碰撞之声里,这一缠绵竟然整整的持续了下午半天的时间,又带半夜,两个人连房门都没有出一步,连带的东西也没有吃。
云染被折腾过去几回,最后悠悠醒过来,这男人又立马龙虎生威的继续做,变换了几个花样子,让她几番飘悠悠的上了天堂,最后再支撑不住的哀求着,燕祁总算放过了她,伸手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脸颊,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屋外的雪停止了,院子里早起的下人开始清扫积雪,一片忙碌。
房间里,云染依旧在沉睡,脸颊上好似有羽毛拂过一般,不由得嘟嚷了一下,抬手轻拂了一下,可是一会儿功夫,又有羽毛拂过她的脸颊,痒痒的十分的不好受,她气恼的抬手狠狠的拂开,同时咒骂了一声,耳边忽地听到一道轻笑声,悦耳温润,她飞快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精致鬼斧神功雕刻出来的脸离得她的脸只有一寸距离,她能清晰的从他的黑瞳中看到自己的影子,此刻这家伙正用自己的长发轻拂她的脸颊,先前她之所以觉得脸上痒,也是这家伙用长发撩拨她的。
云染想到昨天半天再加上半夜的折腾,不由得恼火的抬手一口咬上了这人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一口。
燕祁笑望着她像小狗似的发飙,眸光如水一般温柔,并没有丝毫的恼火,直到她松开口,他的手指上便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子。
燕郡王伸手抱她入怀:“我家染儿是小狗投胎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哼,谁让你昨天可劲儿的折腾我,到现在我都觉得周身的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提到昨天的事情,云染的脸颊忍不住红了起来,现在这家伙越来越无耻了,昨天变换了好几个姿势,让她几次飞上了九宵云外,她都怀疑昨天那个淫荡的女人是自己吗,不但配合他,还主动攻上了他,云染一想到这个,赶紧的用手捂脸,太丢脸了。
燕祁伸手拉下她的手,贴着她的耳朵,温柔的说道:“怎么样,为夫的表现娘子还满意吗?”
云染抬眸看他瞳眸中燃起幽幽暗暗的光芒,其中还夹杂着炽热的火焰,紧盯着她,云染一惊,生怕他再来一遭,直接的推他:“我饿了,我肚子好饿啊。”
她这一说,燕祁才想起来,两个人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呢,总算放过她了。
他优雅的动了一下,掀了被子下床,身上未着寸缕,长发披散在肩上,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胸前完美的胸肌,每一处的线条都完美,连下面的看上去也很好看,不像想像的那般难看,云染一想到这个,忽地觉得自己好淫荡好淫荡,赶紧的伸手拽了被子捂了脸。
燕祁已经从衣橱里取了云染的衣服过来,胸罩,亵衣,亵裤,外加短袄长裙,一件不少的取了过来,他上床揭开云染的被子,只见被子下的脸都被捂红了,燕祁忍不住好笑:“没想到我们家霸气侧漏,所向无敌的染儿,也有这么容易脸红的时候啊。”
云染被他一激,直接不满的冷哼:“谁脸红了,我只是再躺一下而已。”
她一言落,便看到燕大郡王的手中抓着一个东西,正是她的胸罩,他满脸稀奇的前后观摩,实在是令人喷血,云染一把抢过了胸罩,赶紧的躲在被窝里穿起来,这胸罩是她自己设计的,说实在的,古代的肚兜实在穿不惯,而且下面根本没有支托点,这样女人的胸很容易松驰和走形,所以她自己想办法做了不少的胸罩,燕祁第一次见稀奇不已,没吃过猪肉,但他是看过猪的,知道女人穿的应该是肚兜,怎么到自家娘子这里便成了胸罩,所以燕大郡王十分的好奇。
眼看着云染穿了起来,他便拽了被子来看,只见胸罩托起的美胸,真的可以令男人大喷鼻血,燕郡王的眼睛亮了。
“染儿,你真美。”
眼睛盯着的地方绝对不是脸,云染看他饿狼似的色彩,赶紧的拽被子,可惜终是晚了一步,她刚刚穿上身的胸罩又报废了。
大床上,响起云染咬牙切齿的叫声:“燕祁,你撕了我的第五个胸罩了。”
“回头再做,”燕郡王心满意足的声音,这一番动静过去,等他们真正的起来,天色差不多中午了,云染直饿得前胸贴后背,一动都不想动,燕祁亲力亲为的替她穿戴好,自己也穿好衣服,才唤了外面一直守着的枇杷和柚子两个人进来。
“立刻准备吃的东西进来。”
“是,郡王,”枇杷和柚子两个人极力的隐下笑意,徐徐的退了下去,她们可是看到主子不胜娇软的样子,而且郡王和主子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到今天中午才起来,两个人真是恩爱啊。
吃的东西很快准备了进来,都是云染喜欢吃的,六菜一汤,另外准备了两个点心,这些菜肴摆在房里,燕祁和云染两个人到桌前用餐,并没有让丫头们侍候,燕祁照顾着云染,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直到这时候,云染才得了空问燕祁关于蓝家栽脏陷害他的事情。
“蓝大将军什么时候算计你的,你怎么知道了?”
“蓝大将军身边的副将晏代是本郡王的人,本郡王早就命晏代注意着他了,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本郡王的眼里,其实本郡王不想蓝家就这样毁了,所以提醒了蓝大将军几次,可惜这人被鬼迷了心窍,竟然真的挺而走险,最后害了自个儿还害了蓝家。”
“我想蓝大将军是栽在自个女儿手里的,不出意外,定是蓝筱凌指示蓝大将军这么做的。”
云染话刚落,燕祁递了一勺汤到她的嘴边,喂她喝下去,随之点了头:“反正蓝家算是咎由自取,私通贼敌,他真是老糊涂了,即便想栽脏陷害本郡王,也不该借着这件事来做。”
云染点了点头:“我先前就怕你中了他们的算计,担心死了。”
燕祁笑望着云染,温声润语:“为了你,我不会有事的,一直很小心。”
云染听了很满意,想到另外一件事,提醒燕祁:“对了,蓝家被下入大牢,你一定要派人盯着些,搞不好这蓝筱凌会央了皇上想办法,在刑部的大牢中动手脚,把蓝家的人暗中偷梁换柱的给换出来。”
“这事我会派人盯着的,”燕祁的话刚落,门外枇杷的禀报声响起来:“郡王妃,府门前管家让人送了两封信过来,是送给郡王妃的。”
“进来吧。”
枇杷取了信进来,见房间内郡王和郡王妃一起望着她,逐不敢大意,恭敬的把信递了上来,云染接过信看了一下封面,脸上一下子拢上了高兴的神彩。
“原来是安乐和云湘两个人派人寄回来的,这两个家伙总算有点良心。”
云染打开信看了起来,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厚,很快看完了两封信,云染笑望着燕祁说道:“安乐在信中提了好几次楚文轩,大骂这家伙,说她甩了很多次都甩不掉他,说他跟狗皮膏药似的,看来两个人相处得不错,你最近有见到楚文轩吗?”
燕祁摇头:“最近我和他联系都是用密信联系的,他只和我说公主没事,别的没有多提到什么。”
云染想起了锦亲王府,锦亲王府的嫡子楚文浩死了,眼下锦亲王府没有再立世子,楚文轩最后会不会成为锦亲王府的世子呢?
“你说最后楚文轩有没有可能成为锦亲王府的世子?”
燕祁摇头,对于锦亲王府的事情,他不感兴趣,云染见他没什么兴趣,便扬了扬另外一封信:“这是云湘寄来的,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拜了长鹤山庄的老庄主为师傅,现在她正住在长鹤山庄。”
“长鹤山庄?武林盟主贺锦鹤就住在长鹤山庄。”
“是啊,云湘说贺锦鹤便是她的师兄,所以她在信里说了,若是我有什么事需要她做的,便派人送信去长鹤山庄。”
燕祁点了一下头,来了一些兴趣,江湖一直和朝廷格格不入,不过云湘能进入长鹤山庄倒也不是坏事,日后说不定可以帮得上他们的忙:“嗯,没想到她的福份倒不小,竟然能拜长鹤山庄的老庄主为师傅,那人是贺锦鹤的父亲。”
云染不由得睁大眼睛感叹一番:“从前我一直想做一个自由自在闲云野鹤的神医,没想到到头来竟然嫁给了你,现在云湘进入了长鹤山庄,这也算是勉补了我心中的小小遗憾。”
燕祁一听云染的话,立刻伸出手握着云染的手:“染儿,若是你想云游四海,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陪你,我们离开京城。”
云染想了想眼下京中的局面,以及自己还有一件大事未完成,便摇了摇头:“再等等,等我完成了我们该做的事情,便离开京城,游山玩水去。”
“好,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燕郡王温润如水的话响在房间里,房间一侧的枇杷感动死了,燕郡王真是好温柔啊,对主子真是好,她替他们高兴。
门外,柚子掀帘走了进来,一看到郡王和主子手握在一起,不由得脸红了一下,飞快的垂首禀报道:“郡王妃,武安候府的夏小姐过来了,奴婢领她去了墨沁院的花厅。”
“雪颖来了,”云染高兴的挑高眉,燕祁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想起自己有事要做,便和云染一起起身:“你去招呼朋友,我去刑部走一趟。”
“好,你去吧。”
云染目送着他离开,等到燕郡王一走,房间里的两个小丫鬟立刻吃吃的笑起来,云染瞄了两丫头一眼:“笑什么。”
“郡王真是疼爱主子,奴婢们是高兴的。”
“就你们嘴巴甜,”云染瞪了两丫头一眼,摸了摸酸楚不已的小腰,想着,自己容易吗,昨天下午到今天都被折腾多少回了。
不过想想很甜蜜,男人没有三妻四妾,自己就必须受着,这就是让男人娶一妻的代价,云染领着两个小丫鬟往房间外面走去。
只见外面天气已放晴了,天地一片雪白,雕梁玉柱的屋檐上,铺满了积雪,远远望去,像铺了一张雪白的地毯,长廊玉柱之下,垂吊着晶莹的冰凌,在阳光之下折射出玉色光华,说不出的美丽。
花厅里,夏雪颖正百无聊赖的打量墙上的字画,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飞快的抬头看到了云染,不由得笑眯眯的起身迎了过来:“染儿,你可真能睡,竟然到这回子才起来。”
云染呵呵轻笑,赶紧的拉着夏雪颖的手往一边走去,以免这家伙缠着她说她才起来这件事。
“雪颖,我一直想问你,你之前说喜欢的人是谁啊?”
夏雪颖一听到云染的问话,脸上露出了娇羞的神情,飞快的低首扭捏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怕说出来你会笑话我。”
“我笑话你做什么,你过完这个年,都十七了,是大姑娘了,早该嫁了,说吧,是谁啊?”
夏雪颖飞快的望向云染:“我今天带你去看他,他回京了。”
“呃,”云染挑眉,夏雪颖伸手拉着她:“染儿,我请你去喝茶,顺便让你帮我看看,看看可行不可行?”
云染有些无语了,这家伙神神秘秘的抽什么名堂,怎么每次说起这人便诡诡谲谲的跟大姑娘上花轿似的,有这么难吗?不过想想夏雪颖的话,有些好笑:“若我说不好,你还能不嫁啊。”
“若是你说不好,我就不嫁。”
夏雪颖一本正经的说道,临了又补一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若想娶我,自然要得到你的认同,若是你认为不可行,这人肯定是不能嫁的。”
“这可怜的家伙,”云染嘟嚷,被夏雪颖给拽着出了花厅,最后没办法只得和荔枝招呼了一声,带了两个丫鬟跟着夏雪颖出了燕王府。
现在她的好奇心被夏雪颖给搞出来了,她要嫁的究竟是谁啊,这样神神秘秘的,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云染坐了武安候府的马车,燕王府的马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们的后面。
大街上,车辆络驿不绝,一辆接一辆的马车接踵而来,街道边的摊贩很多,琳琅满目的物件摆在货架上叫卖着,行人很多,不时的驻足停留,购买东西,欣欣相荣的景像,一扫之前的压抑沉闷,这都是因为年关将至的原因,很多人家出来采买年货,所以才会显得气氛热络。
不过如果细看,便看到三五一团的人凑在一起,小声的嘀咕着,说得最多的便是蓝家私通叛变的淮南王和定王,是个彻彻底底的判国贼,还有人说到宫中的蓝妃,直接的说这女人就是祸星转世,所以不但祸害皇帝,还祸害了整个蓝家的人。
说什么的都有,马车里云染和夏雪颖二人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夏雪颖放下了手中的车帘,望着云染叹气:“她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一个祸国的妖姬了。”
云染没吭声,这祸国妖姬可是她整出来的,不过她一点也不后悔出手对付这女人,因为她若不对付她,这女人就会对付她,她可不是圣母,明知道别人对付她,她还能忍着不对付她。
夏雪颖还在叹气:“还有那蓝家,也真是莫名其妙,女儿成了祸国妖姬,竟然还闹出这么一出,和定王淮南王勾结,这一家子脑子没病吧。”
云染淡淡的挑眉:“算了,她们家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掺合了。”
“不过我昨天听到父亲说到你,说你用打王鞭狠狠的抽了一顿蓝筱凌,连带的还抽了皇上一下,是不是真的啊?你的胆子可真大啊。”
云染睨了夏雪颖一眼,冷哼道:“你不是带我来喝茶,看你喜欢的男人吗?怎么,难不成带我来就是为了听你说八卦的。”
“呵呵,我们不说这些了,不说这些了。”
夏雪颖摆手,武安候府的马车很快停在一家茶楼,二人挑选了一间临街的雅间坐下,命小二上了最好的茶和点心,便在雅间坐了下来。
这间雅间挑选得不错,视野很好,把外面的街景尽数的收入眼底,银妆素裹的天地,真是十分的美好,云染手捧一杯香茗,望着外面的雪景,一时间竟没有说话,夏雪颖则是心中不断的担心着,云染若是知道她喜欢的人是,她会不会笑话她,会不会认为那人不好,会不会认为她兜兜转转一大圈子,最后竟然喜欢了这么一个人。
夏雪颖是各种的紧张,根本没空和云染说话,所以雅间里一时间没人说话。
忽地一楼大厅里有说话声吸引了云染的注意力。
“你们知道吗?沈大将军回京了。”
“哪个沈大将军?”
“驻守涟阳关的沈大将军啊。”
“沈瑞沈大将军啊,听说沈大将军此番回京是为了向皇上求娶一位妻子的。”
“先前沈大将军不是拒了公主的婚事吗,怎么会又进京求娶妻子呢?”
下面说什么的都有,云染听得入神,忽地感受到对面局促不安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她蓦地想到些什么,飞快的抬首盯着对面的夏雪颖,果然这家伙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垂首捏着自己的衣角,小声的嘀咕:“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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