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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国主大人,是否先留下商讨下关于驻防的事情?”为着这南诏他死里逃生,这样赶着过来就看他们夫妻两人恩爱的?
和雅在东方耀面前故意秀恩爱,就是想刺激他而已。他之前对那傻小姐的所作所为。她在北雁时,没有直接去进行报复,不过是那边的人太多,动手太明显不好。然而她若是暗里弄死她,她又觉着不解气。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她怎么会对他客气,何况他这次带着大军过来可是威胁她夫君的。虽然她不太可能会跟这个夫君厮守一生,但现在慕容飞鸣还是她的丈夫,她自然要跟他同仇敌忾。“景王殿下还是先去休息吧?您没血色的样子,本宫都担心您待会儿会不会晕倒。”





至尊傻妃 第九十三章:只愿与你白首到老
“是啊,今天就先休息吧。南诏的城墙还是足够结实的,您可以安心睡觉。”慕容飞鸣附和着和雅说道,“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就是了,剩下的那三万多士兵孤王也会好生安顿。”
“西临攻城,国主大人也能安心睡觉,臣真是佩服。”东方耀没好气地说道。
慕容飞鸣闻言不怒,反而笑问他,“景王殿下可是收到了西临要攻城的消息,还是您看到了?西临虽说以少胜多,伏击了十万大军,但他本国内乱,这一战也损伤不小,就算要攻南诏也没那么快。不如景王殿下请皇上再调派些兵马过来支援如何?”
他这话于情于理都都没错,但这里面有三个问题,东方耀是无话可说的,第一,他带来的十万大军的确是被西临以少胜多打得一败涂地。第二,他的确没有确切的消息说西临会来攻打南诏。第三,慕容飞鸣说让他去向皇上请求支援,他哪里还有脸面去请,何况这些兵马并就不是为了保护南诏而来的。
他正不知如何回答时,赫连和雅说话了,“王上,你说这么严重做什么,您看景王殿下脸色更不好了。”
她那阴阳怪气的语调明显是在嘲笑他,东方耀知自己势单力薄是在嘴皮子上斗不过这夫妻二人,于是拱手道,“多谢王后娘娘关心,那臣就依照国主的意思先休息一日,明日再谈此事。”
言毕,他便退下了。
赫连和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勾唇一笑,“这才刚刚开始呢。”
“是的。后面还有的是好戏。”慕容飞鸣眸光阴沉,脸上却也挂着笑容。
夫妻二人相识一眼,彼此明了,笑意更深。
东方耀来到慕容飞鸣安排的休息之所,见到那金碧辉煌的装潢便怔了怔,这里的奢华怕是比北雁多了几倍。难怪皇兄想方设法地要这个国家占为己有,但是这繁华,就足以引起各国垂涎,何况这个国家还是三国边界接壤之处。军事方面也有着不可小觑的重要性。
“王爷,您看现在这情况怎么向未央城那边禀报的好。”紧随在他身后的将军刘运跟着进屋后便一脸忧虑。
“该怎么报就怎么报,西临埋伏攻击,想必是朝中有人暗中通信。否则他们也不会准备的那么周全。”东方耀还特别交代了句,“现在我们是在南诏,叫那些士兵老实规矩些,否则出了什么乱子,本王是不会给他们擦屁股的。”
军队里都是些血气方刚的汉子,从军后就一直接受严酷训练,与外界接触少之甚少,如今初来这么个繁荣的都城,自然个个蠢蠢欲动。若是在其他地方还好,东方耀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里是在南诏,比狐狸还要精明的慕容飞鸣在这里坐镇,他稍有不慎不抓了把柄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是。是。”刘运连连应话。
“上层的军报本王亲自来写,你在这里稍后片刻,本王等会儿就拿给你。”对公事,东方耀还是认真的不似往日那般花天酒地玩世不恭。他自接手了这十万军队就一改昔日纨绔子弟的作态,为人处事都是严谨公正的。
刘运对这景王在外的风流韵事早有耳闻,起初他还纳闷皇上为什么派了这么个纨绔来管理十万大军,心里头更有些瞧不起景王,但在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发现这景王也不似传闻中那样只知吃喝玩乐,做起正事来也是有板有眼的。这次西临伏击,他也是沉着应对,若非他指挥得当,恐怕损失的人会更多。也正因为如此,他对景王也恭敬了不少。
东方耀将刘运对自己的态度都看在眼里,母妃说过,一个人要让别人尊重首先就要证明自己。过去那么多年的蛰伏,不过是在为今天铺垫。若是赫连和雅看到他这样一本正经地处理军务,是不是对他也会刮目相看?一分神,手中的笔也乱了。烦躁地抓起那张写坏了的纸,他揉成团扔到了一边去,又重新写了一份军报。
此时在和泰殿内,慕容飞鸣也正将东方耀前后完全不同的变化告知了赫连和雅,但出乎意料,她听后反应很平静。见她这般,他忍不住问,“和和,你一点都不奇怪这个人变化这么大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单是他当年厌恶痴傻的臣妾但又不提出退婚的举态,臣妾想着他这人就不简单。”赫连和雅说的倒是是实话,她初来这里的时候听香菱说起傻小姐的遭遇时,就东方耀的所作所为总结的就是这人不简单。
“这么说这个人并非表面看来那么草包,那我可不能轻敌。”慕容飞鸣摸了摸下巴,一副兴趣浓浓的样子。
“不过,王上也不用对此人太过上心,东方凌风心思狭隘,对皇室子弟不定会重用,即便东方耀有将相之才,他也不定会给他发挥的机会。”赫连和雅淡声不以为然地说道。
“东方凌风心胸窄,不过是为了坐稳他的皇位。不过,有时候过犹不及,只会适得其反。”慕容飞鸣沉沉地笑了。
东方凌风一直将慕容飞鸣当作对手,可是慕容飞鸣眼里,东方凌风却只是个小人。他是如何得到皇位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正是因为这皇位夺的不光彩,所以他也欲为害怕失去这皇位。因此处处敬小慎微,生怕自己抢来的东西又被别人抢走了似的。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啊。王上对这江山是否也很有兴趣?”赫连和雅忽然发问。
慕容飞鸣却也回答的坦然,“江山之所以诱人,是因为有人觉得坐拥了天下便可得到自己所有想要的。功绩也好,权势也好。得到了江山,便等于得到了一个无人敢质疑的证明。因为站在最高处的人,没有人不是仰视着他的。”
“高处不胜寒。”赫连和雅用这个来表达自己心中所想,她觉得只要是个男人,在这个复杂的大社会背景条件下都会想要成就一番事业的。慕容飞鸣也是男人,他有野心也是正常的。何况他硬件软件的条件都具备了,整个就是一台无敌战机。与其将无敌战机收在博物馆落灰,不如拿出去战斗足以显示其价值。
“是的,所以我也不打算在我手上,让南诏去统一天下。”慕容飞鸣颔首,所有人或许都觉得他应该是有野心的,但实际上他本人对于征服天下并没有什么想法。若非母后临终嘱托他要好好听父王的话,他也不会乖乖地做了十几年世子又头疼地接过了这个君主之位。当然,这些他暂时还不能说出来,他如今的存在就等于是南诏的存在,若是他贪恋一时的安逸与和雅远走高飞,那他就是在对这个国家,亲人还有百姓进行一种不可原谅的背叛与逃避。
他拉过赫连和雅的手,“我所想只是能够跟心爱的和和在一起,白首到老。”
有这样煽情,赫连和雅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慕容飞鸣这样说,她便信了。如果他不是这样的人,那么如今他早后宫佳丽三千,享尽人间奢华了。只是她恐怕要辜负他的一往情深了。
一般情况下,男人这么信誓旦旦,女方总要表示一下,例如神情凝望,例如感动落泪,例如娇羞含笑……可是赫连和雅的表情不在这任何一种,她是面无表情的。而一般男人被这样对待后,多少都会有落寞,但南诏王不是一般人,他将这种面无表情直接理解为和雅太激动,以至于只能表面伪装为无动于衷,实则内心早已澎湃。和雅心内此时的确激动,也的确是为的他这句话,她所期待的那种感情,此时就在她的面前,可是她却没有勇气去接受。慕容飞鸣,你早点出现就好了。可是,如果是面对莫铁心,你还会这样款款情深吗?
“和和?”太久没动静了,慕容飞鸣轻轻呼了她一声。
后者这时才侧目看他,眼神复杂。
“你怎么了?”慕容飞鸣与她对视,担忧地问她。
和雅不说话,她与他并肩而坐的,两个人靠的很近很近,自从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后,两个人就好似糖蜜一样总是粘在一起。在上个世界,跟原野她是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因为她不喜欢那种给人黏人的感觉。可是跟慕容飞鸣在一起她却很自然地接受了。几番比较,两段感情对她的不同影响其实显而易见。慕容飞鸣待她更真,她自接受的多些,原野虽然可能对她也是真正有情,但终归有所保留。女人是敏感的,男人对她做了多少,她心知肚明,她会回应多少只是看她有多爱这个男人。和雅认为自己在感情上也是锱铢必较的,因此她内在好似有一个天然计算器,别人给多少她就还多少。慕容飞鸣给她的情远远超过了她的预算,所以她还给他的情时,总不知道该还多少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完。




至尊傻妃 第九十四章:爱情赤字
那个天然计算器似乎在遇到他的数据就当机了。她无可奈何,只能动用自己许久未有的爱情储蓄,慢慢地取些还了他,但取的多了,她又发信这些一旦送出去就再收不回了的,她懊恼不已,可是又无可奈何,因为是她欠他的。
面对一个为自己忧为自己喜,凡事将自己摆在第一位的男人,赫连和雅若是说对他还能无动于衷,那就不是她了。她待香菱都能够不计得失,待这样一个只会对自己好的人,她有怎么能够一再苛刻。她只是害怕在接受了之后,怀着一种负疚感度过一生。
“王上说,只愿与臣妾白首不离。臣妾很感动。”赫连和雅说着靠近了他,与他眼对眼,鼻尖碰鼻尖的,语罢,便主动地印了他的唇一记。只是这小小的亲密之举,也令慕容飞鸣兴奋不已。他一把抱住和雅,更为热情地回吻了她。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两人已经到了床上,和雅衣衫半解,重要部位却早已被对方攻略过,淡淡的酥麻漫遍全身。两人的唇舌依旧纠缠,慕容飞鸣的手摸索着在解她的腰带,但似乎这并不是个容易的活儿,他折腾了有些时间了还是未果。
和雅想到往日里他们都是晚上才会有这情趣,今日两人还一身正装便情动了,慕容飞鸣光是卸她这身装备就费了不少功夫,还最后怎么都解不掉那镶嵌宝石华丽无比的腰带。他有些不耐烦了,停下与她的纠缠,专门对对付这根腰带去了,一代明君怎么可以被一条腰带给难住了!
帘外是夕阳无限好,金色的余晖透过菲薄的帘帐照在他精致的侧脸,如入梦幻之境的错觉。和雅笑着看他,伸手三两下便解了那腰带。慕容飞鸣眼睛一直挣开看着,想是在记下这解除方法。瞧他这样,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王上您真有趣——”
“好啊,和和你居然嘲笑自己的夫君!看我怎么教训你!”慕容飞鸣故作生气地低呼,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一场旖旎春事就此拉开帷幕。
有人曾说过婴儿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然而人类却热爱制造他的过程。和雅与慕容飞鸣滋磨到明月高挂,终于偃旗息鼓。
“这样会好些么?”慕容飞鸣为和雅上着药时,轻声问她。
“会的,臣妾亲自调制的伤药呢。”和雅感受下体的清凉,低声回答。她看着慕容飞鸣,后者却好像有些难为情,神色略显尴尬。
这时候怎么反倒成了他不好意思了,和雅觉着好笑又忍不住笑了出来,“王上害羞的样子真有趣。”
“和和你又取笑我!”慕容飞鸣那眼睛瞪她。
“臣妾这是在夸奖王上您。”赫连和雅纠正。
“你要在这么夸我,我就再好好疼你一次。”慕容飞鸣说着,下手的力道重了些,触在她的敏感部位诱出了她一声低吟。
“才不要了呢,您真坏——”和雅眼睛湿润了些,身体方才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下。果然这身体已经被他给摸透了,怎样会带出感觉来他可能比她还要清楚。
“哼哼——原来还可以这样威胁和和的。”慕容飞鸣很得意,低首咬了咬她的唇角,“以后你不听话我就这么来——制你!”
和雅不言,无声地笑了,她扬起的嘴角很快便被他含住,她侧首缠上了他。口里说是不要了,但毕竟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身上多的是精力,此时多沉沦一些又有何妨呢?
……
两人废寝忘食耕耘的结果是,第二天都是饿着醒来的。覃瑶体贴地将早膳端到床前放下后,便小步轻移了出去。只要他们醒来了下床了就会看到,先还是不打搅他们了。
从寝殿出来,覃瑶就看到守在外面的香菱,昨晚他们两个一起守夜的,但是两人离的房间远,倒也没被房内偶尔溢出的靡靡之音所影响。香菱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自从上次她被人掳劫逼供后,她对覃瑶的话就少了许多。覃瑶平日里本就话少,香菱不说话,他自然也不会多讲。两人之间的气氛总有些不自然。
“覃瑶。”两人又碰面时,香菱先呼的他。
“嗯。”他应声看她,“怎么,有事?”
“那个——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下。”香菱低着头,声音不高。
“什么事,你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你。”覃瑶知道她问了定然是她解决不了的事情才会来请教他。
“其实你也不一定能够帮上忙,但这宫里除了王后娘娘,我就跟熟些,所以只好问你了。”香菱语气总有些无奈。在她这个年纪,一般总会有那么几个知心好友的,但香菱随着赫连和雅来到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是在人心最为叵测的王宫,很多事情她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轻易与人诉说。她现在跟他倾诉,应该也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的。
“你说吧。”覃瑶递给了她一放心的眼神。
覃瑶能够给香菱一中年安全感,好像她发生危险的时候,这个人就会第一时间出现救她。就像上次那样。小让她与覃瑶保持距离,她就只有将其覃瑶当好朋友了,她将自己苦恼说了出来,“娘娘说我年纪也不小了,想为我指婚——”
一听到指婚二字,覃瑶的心口颤了下,她要嫁人了?他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似乎是在想她不该这么早嫁人的,按娘娘说的没错。香菱的确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不小了是该寻个好夫婿了。几番思虑后,他轻声回道,“那这是好事。”
“嗯,是了,我也知道这是好事。但是——娘娘问我喜欢什么样的人的时候,我却不知道怎么说。”香菱点头,想到这件事情她就发愁,“我一直只是想伺候着娘娘一辈子就好了。但是娘娘说我该有个正常的人生,不能一辈子都围绕着她转。现在忽然要我选一个合适的夫婿,我却不知从何选起。”
看着她迷茫的神色,覃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心底下觉得香菱还小并不急着嫁人才对的。但娘娘说要为她指婚,想必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而且,很可能是跟自己有关的。他试探地问香菱,“娘娘可有选定的人来给你挑选?”
“不知道,娘娘问了我想嫁哪里还问我喜欢做什么的人——但并未有说过要让我选谁。”香菱回忆了下说道,“娘娘找的人定然不会差的,你放心。”
“嗯,我明白的。”覃瑶颔首,他望着香菱,想到可能她就要嫁为人妇,心里总觉不是滋味。成亲后的女子与其他男子交往就会少了,因为怕遭人闲话。连王后与上官公子都只能礼节性地谈话交往,他与成亲后的香菱以后恐怕更难有这样同驻一个屋檐下,彼此倾诉的时光了。
“你若要成亲了就告诉我一声,我给你包个大红包。”覃瑶说着这话的时候,想着香菱与另一个男人成双入对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心里阵阵难受。
“那是一定的,你成亲了也要告诉我。虽然我俸禄不比你,但礼数还是要到的。”香菱灿然笑回,她没发现覃瑶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他也不想她知道。
香菱想的单纯,覃瑶想这宫里的女子任何一个都比她要精明,如果换作是其他的女子恐怕早就仗着自己的一点好感就会让自己去跟王后说娶了她,但香菱不会,王后说让她把自己当作普通朋友,大约她就当他是普通朋友了。即便她喜欢他也只是单纯的喜欢……
“这个给你。”覃瑶从怀里掏出一块叠好的丝帕,那上面绣的是荷花。
“咦?为什么送这个给我啊?”香菱盯着那荷花奇怪。
“上次你弄脏了你一块丝帕,说好了要还一块的。”覃瑶脸微红了下。
那丝帕上绣花精致,香菱想着自己再练十年绣工恐怕也赶不上,覃瑶一个男子总不会自己绣的,定是花了大价钱买的,举手之劳而已她怎么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于是摇头,“不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我看你还是留着给你心爱的女子做定情信物吧。”
“为什么不能给你,却要给心爱的女子做定情信物?”覃瑶不解看她。
“因为这手帕精致,送给女子一定喜欢,你心爱的人见了定是会高兴的。”香菱想不到覃瑶做事那么细心的人,居然没有这样的心思。
“那我送你,你高兴吗?”覃瑶忽然反她。
“啊?”这话有些暧昧,香菱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送给你的话,你高兴吗?高兴你就收下吧。只是一块丝帕而已,你若是觉得贵重就好好收着,看着它的时候想想我也好。”覃瑶解释,但越解释好像意思越暧昧不清了。好好收着,看着它的时候想想我也好。那这丝帕不就真成了定情信物了……
“你这么说,那我收下好了。”感情神经粗的香菱却没理清他的意思,只关注字表,伸手就接了那丝帕。




至尊傻妃 第九十五章:怨意暗生
安知她接过后,覃瑶的心情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这个天真的女孩,真是容易相信人。若是嫁个好男人好好保护她倒也罢了,要是那个男人待她不好怎么办,他越想越可怕。好似眼前这个完整的女孩下一刻就被人欺凌了一样。听说女子嫁人后,很容易被婆婆刁难,宫里没有太后是不知道婆婆会怎么为难媳妇的,但香菱嫁人的话一定是有婆婆的吧——不能再想了越想越可怕。
“覃瑶你怎么忽然脸色发白啊?”香菱抬首看到覃瑶脸色不佳,有些担心又有些奇怪,就这一下他怎么了。
“别担心,他只是舍不得你出嫁。”慵懒的男声自门口传来,慕容飞鸣一身衣衫不整地立在门口,眼神暧昧不已地在覃瑶身上瞟来瞟去的。
覃瑶脸上一下就泛起了红晕,快步走到他身边,“王上您起了,属下伺候您更衣吧。”
“好。”慕容飞鸣轻松应了句,便让覃瑶跟着进屋了。
其实外人不知道,王上在生活上其实——有那么点白痴,穿衣服总穿不工整,亏得他自小就伺候着保持了他的完美形象。不知道王后娘娘知不知道王上这个毛病……覃瑶忧心想着,才进门就听到赫连和雅咯咯的笑声。
王后已经穿戴整齐了,只是头发散着没有梳髻,大约是要等香菱进来后才好梳理的。她见了覃瑶,便笑问,“覃瑶,你们王怎么穿衣服都不会?”
看吧!真露馅了……
“呃~王上日理万机,这些小事——”覃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能说王就是不会穿衣服其他什么都会吗?不能,王嘴挑,可是十指不沾洋葱水。王上爱干净,可是从来没有见他打理过家务也不知道会不会。得亏王一生下来就是在王族,否则要是这样子就脸漂亮脑子聪明武功高强,也不定混得好啊。当然,这些感慨他也只能在心里,要是说出来王一个眼神就会杀死他。若是他在王后面前说了,那王肯定要灭他九族,等等,他是孤儿没有九族……还好。
“小事?好吧。王上有你在,本宫也不担心他不能生活自理。”赫连和雅一语双关,笑意更浓。在21世纪听说那些伟大的科学家是生活白痴,没想到到了着古代还能看到慕容飞鸣这个英明君主是生活白痴的奇事,开始她还以为是他极少自己做这些事情可能不熟练,但看他纠结了半天内衫的穿法后,赫连和雅不得不承认,他是没有穿衣的“天赋”。
“是这些衣服的穿法太繁琐了。”慕容飞鸣在那厢不满地申诉。
“别人都会穿。”和雅不无鄙视地回了他一句。
委屈地看赫连和雅,慕容飞鸣小声道,“我从小就不会——”
她真不忍心说他是白痴,要是她生了这么个可爱漂亮的孩子结果连穿衣服都不会……那真是打击。不过慕容飞鸣从小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想必南宫王后也没有发现过这个问题。
“王上,今日一天未有早朝,朝臣们反映很大。”覃瑶禀报道。
“他们配合的不错。”慕容飞鸣笑了笑,转首看赫连和雅,“和和,委屈你啦。”
按着他们的计划,是在东方耀那十万大军入城前,他们就早已准备好了要上演这么出南诏王沉迷美色,不理朝政的假象。静荷虽然守在南诏王宫里,但消息却很难传出去。所以现在就是他做什么样子,东方耀他们看到的就是什么样子。一个欲令智昏的君主是没有威胁性的。
“静荷要怎么处置?”覃瑶又问,静荷在南诏王宫虽然没有让她接触到重要的政事,但毕竟她也知道不少后宫的事情,若是传到东方耀那里再带到北雁,那就麻烦了。
“她肯配合就留她,她若不肯就让她消失。”慕容飞鸣冷声道。
“是。”覃瑶低首领命。
和雅却起身道,“不要杀了她。”
“嗯?和和,你有更好的办法?”慕容飞鸣转首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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