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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刘氏说完,不由为自己的一番话而沾沾自喜。自己这样为赫连家着想,又坏了那小蹄子的一番计算,一石二鸟。
“哼!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扬言退婚,难道我赫连家还要腆着脸去求人家不要退婚?!既然要退,也得由赫连家退!已经失了体面,难道连脸面也不要了?!”
赫连俊雄是气急了,才说出这番话。景王好歹是皇亲国戚,他官职再高,也只是皇权下的奴隶。只是,久居高位,难免会生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心思。人活着,不过是为了争一口气罢了。
“刘氏,今天你话太多了,想来是当家当了这么多年,越来越不把老爷我放在眼里了。”
话说得虽轻,但还是把刘氏吓得不轻。老爷的一句话,就可以将自己从天堂打入地狱。
赫连和雅在一旁乐得看戏,这样的戏码,在她的生活中从来不缺。只是,可怜了那人的一番心思计策。





至尊傻妃 第六章:局势
赫连俊雄望着这一屋子的人,越想越气。他一生抱负才能,想找一个好的继承人,偏偏娶的这一些妾侍肚子不争气,除了刘氏生了个儿子与墨,其余几个都是女儿。他这一棵独苗偏又自小醉心武学,不过七岁的年纪路遇高人就随着去学艺了,都不知何时能下山归家。这儿子生了跟没生又有何差别?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女儿性子像自己一般自强刚烈,也算老来安慰。
“和雅,和宁,和怡,我们赫连家如今就你们几个女儿,你们不能自己看轻了自己,好自努力,莫叫为父失望才好……”赫连俊雄一声叹息,以后的日子,必然不会安稳。
人生总是在不断变化中前进,没有人能够预测未来。但是,并不代表人不能筹划自己的未来。
这一日,赫连和雅需要消化的东西太多了。前世的那些纷纷扰扰具可以不去回头看,只是现在这个还是陌生的时代,却需要自己步步为营。
回到所住的雅苑,入目的并非如入府所见的大气奢华。雅苑处于赫连府内院的一座小院子,里面的摆设及其简单,藤椅,软榻,已是半旧的了,丫鬟仆人更是没有几个。
赫连和雅冷了眉眼,好歹这具身体的前身也是个嫡出的小姐,却是这等待遇。只因是个傻子,就能任人欺凌。听香菱说,如果不是她的生母杨氏,这些东西,怕也不会这般的干净整洁,只是旧了些。
想起刚才在前厅所见的杨氏,赫连和雅内心一阵温暖。在这里,她可以说是无牵无挂。而杨氏,可以说是她唯一想要对她好的人。意识到自己所处时代与自己前世最大的区别,没有权利,没有自保的本事,永远只能像个蝼蚁一般的活着。
“香菱,你要记住,能帮助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如果刚才我不据理力争,那只会沦为鱼肉,任人宰割。”赫连和雅淡淡的陈述这个事实。
“是!小姐说的是!”香菱当即点头,眼中满是欣喜,“小姐,您不仅神志清明了,比二小姐和三小姐都要聪明厉害了!老爷也很喜欢小姐了,以后看那些人还敢不敢欺负您!”
“香菱,这话不是可以随便说的。”赫连和雅宛然一笑,这丫头总归年岁小少了城府,但也无妨,以后多的是机会调教,她想了想又道,“好了,我要沐浴,你去做好准备吧。”
这具身子,今日经历了太多,即使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她还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是,小姐。香菱立刻去准备。”小姐今日,当真扬眉吐气。这么多年一直不受老爷宠爱,而今,小姐的日子将会越来越好。看还有谁能欺负了她去,不理会小姐吩咐的事情。
不知是香菱的办事速度快,还是府里的人做事效率高,不一会儿,水就送过来了。赫连和雅屏退了那些想要伺候的下人,连香菱也只能站在门外候着。
除去衣衫,赫连和雅发现这具身体自身条件不错,肤色白皙,细腻滑润,只是在这鲜嫩的肌肤上面,留有不少新旧伤痕,有新近留下的,还有些遗留已久。
赫连和雅蹙眉,没想到以前这具身体,当真吃了不少苦。只是,过去了,她要追究也不从苛责。但是,现在如果有谁再敢相犯,她必已十倍的代价让人偿了去!
只是这一身的伤,不说他人,就算她自己来看,都觉得触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老天舍得,给了这么好的身体,她怎好意思轻易辜负?还好自己前世也搜集了不少条理身子的法子,只要肯花时间慢慢条理,这些伤疤会慢慢消去。
她目前最迫切需要的是好好了解这个世界,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孔明的话让人信奉至今,其过人之处,早有先人领教。
整整半月,赫连和雅几乎是足不出户。好在她有从赫连俊雄那里得来的特权,调养身子期间,可以不用去请安。
这半个月,赫连和雅也没有闲着,有机会就向香菱和杨氏的口中了解这个时代的历史。这个世界,除了她现在所处的国家北雁之外,还有西临,南诏。
听说北雁有四美,南诏君主慕容飞鸣,首富独子上官玉书,北雁君主东方凌风,最后一位便是他的未婚夫景王东方耀。
赫连和雅嗤笑,难怪她那个未婚夫看不上傻了的赫连和雅,不光说那身份地位,光凭那身骚包劲儿,也必定不会接受她这样的妻子。以前的赫连和雅对他稀罕的很,如今的她,早早摆脱了他才是正经。
香菱那丫头好像对南诏国的事情特别感兴趣,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关于南诏国的事情。南诏国是北雁的附属国,当年打天下的有东方家,慕容家,赫连家,上官家。而这东方家与慕容家可谓旗鼓相当,就如秦末楚汉争霸的刘邦项羽,只是后来,天下大任,却是东方家即位,北雁的开国功臣慕容飞鸣的爹爹慕容珺也有望帝位,不知为何,却甘愿屈居一隅,做北雁的附属。赫连家位极人臣,而上官家却主动辞去朝中职务,只愿做富贵闲人。如此,虽上官家在朝中无人做官,却在北雁举足轻重,上官家乃北雁首富,富可敌国。而后便是靠着军事才能青云直上的司马家与夏家。
赫连和雅静静的听着这些轶事,往往越是隐秘的东西,人们越想挖掘,越是想知道。只是皇家的轶事,哪里是平常百姓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不过,赫连和雅也大致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情况。
慕容飞鸣,就是那位马车内前呼后拥的主儿?
“远观的确香艳,但不知是否名副其实。”她这一句,不小心低声的道了出来。香菱听着自家小姐这么不以为意的声音,迅速辩解道:“小姐莫要这般轻看了南诏王,他的容貌听说不管男人女人见了都要羞愧。距今,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没有几个,凡是见着了之后,只得一句,此貌世间绝无仅有。”说罢,一脸遗憾的望天,“小姐,您说,要是香菱这辈子也能见一见这南诏王的真面目该有多好啊。”
赫连和雅不屑,难道一个人的名声是靠美貌赚取来的?若真是这样,那也是小白脸罢了。只是上次的银甲将军,倒是颇有大将之风,可惜却戴着个面具,看不到真面目。难道这南诏国还有这等风气,长得漂亮的男人都要带面具,否则南诏的女人会羞愧的无地自容?
想着想着,赫连和雅不由笑出了声。“你可知道,那天的银甲将军是什么人?”赫连和雅开口问道。
“那银甲将军是南诏王的哥哥,非常骁勇。南诏王能够坐稳如今的位子,听说这位大将军立下了不少功劳。”说到八卦,香菱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遗漏了任何一点。
赫连和雅对着这项本领佩服的五体投地,倘若她生在现代,可以说是娱记的一把好手。可惜却生在了这个多说多错,不说也错的时代。
“香菱,你说的这些,在私下里和我说说就是了。切记不要出去嚼舌根,小心一不注意就丢了脑袋!”赫连和雅正声说道,这是自己的丫头,自己不多加提点,少了一个身边人,做事情也有诸多不便。
俗语常说,家国,家国,有国才有家。
了解了天下局势,赫连府的水有多深,这也是赫连和雅当务之急必须知道的。这样才能步步为赢,才能不被人抓住把柄。
赫连俊雄一共三房妻妾,一共生育了三女一子。杨氏是赫连俊雄明媒正娶的正妻,生育赫连和雅。就是现在这个冒牌的她,年方十六。
二房刘氏生育赫连与墨,和宁。母凭子贵,这目前赫连家主事的正是这位。其子人如其名,醉心于刀剑武学之中,追随名师游走江湖,是山水之间的逍遥闲散之人。和宁年纪虽轻,才十五岁,却也是个不省事的主儿,仗着自己母亲,在府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参加那些所谓的诗会,就是想要结识那些达官贵人,好飞上枝头变凤凰。
三房柳氏生育赫连和怡,赫连和怡年方十六,与和雅同岁,只是还稍小了两月。眼看快到了适嫁的年龄,却一直高不成低不就。这一年,柳姨娘也越发的着急。
虽是姐妹,却听得香菱说,那和怡和宁平时没少欺负赫连和雅,只因赫连和雅是个傻子,却占着个嫡女的身份,又自小订了景王这个皇亲国戚。那二人虽也是相府千金,却是庶出,以后嫁人也是要差一大截的,因此由嫉妒生恨,逮着机会就其反应赫连和雅。赫连和雅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就是那个时候来的。
人心险恶,同在屋檐下,还有着血亲的姐妹居然还这般,想来以后想要安静度日,那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赫连和雅的眉色渐冷。和宁她在第一天就领教过了,小小年纪,却是个不甘寂寞的主儿,爱叫的狗不咬人,这样的性子,迟早吃亏。而那和怡,却不动声色,怕是个心机深沉的主儿。
如果这些人不招惹自己,自己和杨氏可以安稳的在赫连府上呆一辈子也不错。只是照那天的情况来看,她不主动招惹,有些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二夫人刘氏的嫉恨她看在眼里,和宁和怡也不是姐妹相亲相爱,赫连俊雄不过是为着赫连家的一切算计罢了。




至尊傻妃 第七章:艳遇
赫连和雅从跨进这相府就明白,她一个人要面对这么多人的虎视眈眈,必须尽快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和娘亲在这个府里站住脚。她眼里想来容不下沙子,若是这粒沙子,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却要闯进来,她会毫不吝啬的亲手除掉!
莫铁心作为赫连和雅的日子开始的新生活,第一件事就是要将半旧不新的院子翻新。既然是她的院子,她自然是要亲自来设计选材,银子她不客气地直接向赫连俊雄开口,理由自然是为养病,要有个好地方修养才能恢复的快。
赫连俊雄本还有些犹豫,杨氏这时帮忙说了句,“雅雅的院子自住进去就没怎么休整过,如今她身子不适,确实要有个好将养的地方才好。实在府上空不出银子,那雅雅你就住我院子里来吧,我跟你换换。反正我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没什么受不住的。”
“这怎可使得!”赫连俊雄与赫连和雅几乎同时出声的,说的竟也是相同的话。
她一愣,只是母亲开口说了句委屈她自己的话,怎地平日里对她们母女不怎么待见的赫连俊雄反应这么大。莫非母亲并非如表面所见的那般“不得宠”?
“不过就是翻修个院子罢了,你有需要就直接去帐房取便是了,不必过问为父还有你二娘。”赫连俊雄面色不太好地对赫连和雅吩咐着,眼神时不时地看杨氏一眼,似在观察着她的态度。
这一幕明显在告诉赫连和雅,赫连俊雄与杨氏之间没那么简单。也罢,留在这里的时间多了去了,何况这两人是她的亲生父母,夫妻十几年有个什么也正常。
如此思来,她便释然了,欠身行礼道,“谢谢爹爹,娘亲。”
有钱好办事!此乃至理名言。
赫连和雅拿了银子,就在街上的建材铺子逛开了。身为女子的她自然是不能如此抛头露面的,于是她袭了男装,又戴了帷帽,手拿一柄梨花木绢伞,一副神秘佳公子的模样在北雁帝都——未央城四处溜溜达达。
这一日,她又带着小厮打扮的香菱摇着扇子招摇到一热闹街巷走过,走过一个店铺时,见有人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便心生好奇看去,竟是一家医馆。
“小、少爷,这里这么多人,这医馆的大夫一定医术高超。”香菱发现她在看这医馆,于是笑着随口说道。
“医术高超?我看未必。”赫连和雅折扇啪地一收,又在手中敲了几下,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兄台何出此言?”温润如玉的声音来的突兀,赫连和雅循声看去,竟是个身材健硕的俊美男子,而他身旁也跟着一个带着金面具的瘦削男子虽不得见眉眼,但露在外的薄唇微翘,肤如凝脂,若非那明显的喉结,她定当这人也跟自己一样是女扮男装,然后只是个头高了点而已。纤长十指内与她一样携了一柄折扇,只是不同的是他的是上等乌木,扇骨上还嵌了成色上佳的宝石,半折的扇子还能看到扇面上还是真金粉书!
赫连和雅惊诧不已,此人定是富的流油的富少!她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扮相,无非是闹好玩扮潇洒地在这大冬天里拿了扇子在手,而这位的扇子明显不是用来附庸风雅的,而是来炫富的!
在看那健硕的青年男子腰间还别了佩剑,衣着不俗,可对这位金面具兄明显是随着的,莫非这位也只是此富少的一个陪衬而已!
这人,真富得让她牙痒痒!
“难道这位兄台不认为是这样?”赫连和雅淡然反问。
“在下不这么看,倒是与这位小兄弟的看法相同。”男子爽快笑回。
打量了这男子一番,只见他虽看来老脸成熟,但星眸清澈,看来也是个跟香菱一样心性单纯的人。赫连和雅又瞟了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富少一眼,这位的眼神中的情绪可就不那么直接可辨了,看来是个老谋深算之人,且他虽不发一言,但周身却散发着一股压迫力,由此可见身在高位。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看呢?”赫连和雅语意温和亲切,好似人畜无害。
那人闻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在盯得赫连和雅心里毛毛的,感叹一句,帷帽遮面他都盯着看这么久,看什么啊!在她忍不住想要开口说“算了”时,富少终于漠然吐了几个字出来,“与你一样。”
就这几个字,你至于琢磨这么久吗?赫连和雅心头叫嚣了阵,此人虽然没在身上挂牌说,我很危险。但她却总有种想离他远远的感觉,女人的第六感想来灵得出奇,她准备拱手告辞时。
富少却又开了尊口,“多说无益,不如上前看了干脆。”说完,便径直走去。
此言一出,竟像命令一样令听到的人都不得不迈步跟上了,连跟他素不相识的赫连和雅都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你这庸医!我娘亲服了您开的方子后就腹泻不止,昨晚服药的,今晨我去看,她老人家就去了!你开的哪里是救命的药,分明就是催命的药!”一个身材魁梧的布衣汉子,指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吼着。
“你这莽夫,休要在我医馆闹事,你母亲六十有七,人有生老病死,她年老体弱染个病去了也正常。”老者看来慈眉善目,说出的话却委实难以入耳。
“你、你说什么!你身为医者自然是要替人医病的!你居然说这种话,你简直不是人!”布衣汉子膛目结舌,怒极声音更大了!
“张六你说话放斯文点!你若还在这里无理取闹地叫嚣,我就让人撵你出去!”老者听人这么骂,拍案而起。
围观的人很多,且都在议论纷纷,各有各的说法,但牵涉到医理方面,因为不懂没人敢出来说这老者的不是。似乎在这北雁,大夫的地位很高,轻易不得冒犯。
“他说的没错,你的确不是个人,该出去的人应该是你,不是他。”一个清脆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乍听像是女子的,但又有些低沉。待人走出,大家才发现是个戴了帷帽的公子哥。这除了赫连和雅,还能有谁?
“哼!你一个不敢拿真面目示人的狂妄之徒敢这样说老夫?”老者怒目而视。
“敝人虽不以真面目示人,但好过某人有脸也跟没脸一样。”赫连和雅冷笑道。
这话骂的婉转又讽刺,顿时将老者气得横吹鼻子竖瞪眼的,他颤抖着手指了赫连和雅半晌,才说出一句,“你这么说老夫,莫非你懂医理?若是懂,那你倒是说说老夫那方子哪里错了!”语毕,他扔出了一纸药单。
赫连和雅瞟了眼方子,虽是龙飞凤舞,但她却识得一清二楚。她可是跟着以为中医药教授学习过近十年的中医药理学的,莫说是理论,就是辨症、看诊、下药都不在话下。
她也不急着说这方子如何,而是转首望向那张六,问,“你娘亲过世前,是有何种病症才会要请大夫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幼弟前几月在山上砍柴时,发生了山崩,死了。我娘伤心,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我娘向来勤快,后来我弟弟的丧事,我娘也一直在帮忙,就连我弟弟的一双儿女都是她和我弟妹在照顾着的。昨晚,她突然昏倒,还口吐白沫,我当时吓了一跳,赶紧就出来请大夫,诺!就是叫的这庸医。他说我娘是中风,于是开了这方子。这位少爷,您要懂医理,就为我评评理,我娘甚至一直挺硬朗,就是被他这一剂药给催了命去!”大汉说到自己娘,顿时两眼通红,若不是极力忍着,七尺男儿怕是要泪流当场了。
“嗯。我知道了。”赫连和雅冷静颔首。
她转首看向那老者,冷然问道,“你身为大夫,救死扶伤乃是天职。但是你为人看病却这么草率,给一位六十多岁身体虚弱老人用大通圆!难道你不知道要仔细看诊了再下药吗?”
“你、你什么意思——”老者一听赫连和雅说出“大通圆”三字,就知此人是行家,那潦草的方子也必是要懂这行的人才能一目了然。“他娘一直身体硬朗,何来身体虚弱只说,我开大通圆不会错的!”
“我什么意思?张六虽说他娘亲身体一直硬朗,但他应该也告诉你,他们家中发生过的事情吧!”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失了小儿子,又操劳未休,再硬健身体也会变虚的。何况老人家体质多虚,但有病时临证用药,是必不可少的。即便他们交代不清,你也该问清楚。出了事情,你不检讨自己是否诊断正确,还反口对方年事已高生老病死之类,照你这般,那这世上还需要大夫做什么!”
那老者再如何,也经不过赫连和雅这般连珠炮似的指责,且她说的句句在理,他也反驳不得。他脸气得通红,忽然他两眼一翻白,竟朝后倒了过去。
“啊!梁大夫!”医馆打下手的人一见惊恐呼着跑了过去要抱起那位老梁大夫。
“不要动他!”赫连和雅当即呼道。




至尊傻妃 第八章:崭露头角
“你这人怎么这样!气昏了我们大夫就算了,还不让我们救他吗!”那人愤愤道。
“这种庸医死了活该!”张六在旁打抱不平道。
“你……”医馆的人气极,可错的确在梁大夫,他们一时无言反驳。
“我就是不想他死,才让你们别动他。他是气急攻心才会昏倒的,看他这样自定是有心疾在身你们若是在这个时候动了他,就跟他给张六的娘开了大通圆一样,可以马上要了他的命。”赫连和雅淡然说道。
“这、这——那我们如何是好。”医馆的人焦虑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你们按我的吩咐做便是。”赫连和雅走过去诊了下梁大夫的脉,然后才对那些人一一安排了急救措施。
所谓对症下药必药到病除,赫连和雅十几年的从医经验也不是吹的,何况她这个生于未来的医学天才,所见所闻的疑难杂症,医书经典较之他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照她吩咐下来的做了后,那位梁大夫不出一个时辰就转醒,精神状态还不错。围观众人唏嘘不已,就连医馆的人也对这位白衣少爷钦佩不已。
“这位少爷,是老朽愚钝害了这位张兄弟的年轻,老朽愿一力承当责任。”梁大夫鬼门关里走了一圈,改正态度还挺不错了。
赫连和雅瞧着这人也到这岁数了,太为难他没意思。于是道,“这责任你是定然要负的,只是你还急着以后定要尽心尽力,公平对待每位患者。行医之人所学的是仁术,那必然要有仁心,若无仁心,那多行不义必自毙。”
她洒然说完,便转身迈步而去,将周围的夸赞之声当作未闻。若是这些人知道今日一鸣惊人的是相府的傻小姐,那他们还能是这样的赞叹吗?世人都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身处浊世,终究还是难不染垢。
待她出来,便不见了那两人神仙般的人物,只见香菱愣愣地站在原地,手中拿着那柄价值不菲的扇子。这时才想起,香菱自见了那二人就整个人都呆呆愣愣的。
“香菱,你怎么了?”她上前拍了香菱一记。
香菱吓了一跳,回神过来发现拍她的是赫连和雅时,才惊呼道,“小姐!哦,不,少爷!您知道刚才那二位是谁吗?”
“是谁?”赫连和雅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猜到了什么。
“是南诏王慕容飞鸣和镇国大将军家慕容于飞啊!”香菱瞪大了眼睛,仿佛还没从那惊诧中缓过来,“佩剑的是大将军,戴金面具的就是传说中的南诏王,传言果然不假,他只露了三分之一的脸就那么迷人了,若全露出,那……”
“那你就成白痴了。”赫连和雅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这丫头竟也是花痴。
“小姐,您怎么这么说人家嘛——哦,对了,这是国主说赏您的,他说您见面时一直盯着这个看,想来是对这扇子喜欢。”香菱说着就将那扇子递了过来。
她喜欢?她是觉得这扇子值钱。对比下手里的扇子,赫连和雅果断地扔了那把可怜的绢扇。潇洒与摆阔之间,她还是觉得后者更来得嚣张霸气。虽有失了她往日里的低调作风,但如今帷帽遮面,谁认识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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