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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司马志泽头瞄了景王的面色,又掂量了下现下的情形,也就点头,然后问景王,“景王殿下,不如也同我们一道吧,我们明日再来雅园也不迟。”
东方耀从位上默然起身,垂目看了那些追随者一眼,冷声道,“还不走?”
“是,是。”众人忙应话跟着景王灰溜溜地离了万花楼。
司马家兄弟走在最末,司马志泓略有深意地看了眼牧景,司马志泽便率自问道,“牧主事看来很眼熟啊,不知在雅苑之前我们是否见过?”
“小的非京城人士,年初才来的这里,怎会与公子见过。若真曾见过,司马公子这般一表人才,小的又怎会忘记。”牧景笑得极为讨好,话落时都不忘恭维几句。
司马志泽听他这样一说,又打量了他一番,耸耸肩道,“也是,我印象中那人清高的狠十岁便名扬江南,所以眼高于顶,从不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放在眼里。呵~他若也成你这般,那也是俗人了。”
牧景面色尴尬,拱手回道。“能和那人物相像是小的的福分……”
“牧主事,那人可是满门超斩的下场,你不像他更好。志泽,毋须多言了,我们走吧。”司马志泓起身淡淡说道,唤了司马志泽便一道离去了。
牧景随着一路送到大门后,折回时有些心神不宁,连上官玉书呼他都未听到,见他这般,上官玉书便起了心思。莫非这牧主事与司马家兄弟说的那人真有连系?或者就是他本人?不太可能啊,当时那家人可是满门抄斩了的,不可能他活着。
“牧主事。”上官玉书收了折扇,声音微高地呼了他。
“啊~是上官公子啊。”牧景闻声回头,见是上官玉书忙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公子来的真早啊。”
“想着怕待会有事别拖住了便提前来了。”上官玉书也是客套地笑着,耳后问道,“哦,牧主事,我有一事不明。你东家将我奉为上宾却为何要将贵宾宴取消呢?”
“上官公子将方才的话头听到了啊?东家说您是不寻常的客人,定要盛情款待。也就出了您方才所见的那事儿,如果给上官公子带来了什么困扰,还请见谅,毕竟我们东家也只是太过好客罢了。”牧景想这事儿他也没有提前通知上官玉书,他知道了必是方才在外听到的。东家早说这上官玉书看似悠哉随意,实则是个相当严谨的人。刚才景王等人在内厢时他不出面,现下他们都走了他才出现。就足可见这人的机敏,知道绕开麻烦。
“牧主事不要误会,我并未有责难你和你东家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问问罢了。不知你东家是否已经来了?”上官玉书听牧景回话,就知他是在以退为进,看来这牧主事也非寻常之辈。难怪这雅园的东家可以一直不出面,就由他一人独当一面。
“东家早在里面恭候多时,公子请随我来。”牧景微笑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那就有劳牧主事带路了。”上官玉书拱手致谢后,便随牧景步入了后院。
雅园的后院除了落月阁外,还有一座名为满庭芳的花园,都是些时令鲜花,春分之后,园内姹紫嫣红开遍,就如万花楼内美人如云般。
“好了,公子,我就带路到这儿了,您往上走,我们东家就在上面。”牧景将上官玉书带至落月阁下,便躬身请辞,“我还要到前院去招呼生意,您请自便吧,东家的意思是您可以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一样,不必拘谨。”
“哦,好。”上官玉书点了点头,便缓步上楼去了。
这落月楼不经外面精致,内里装潢也极为考究,正厅内铺着波斯地毯,家具一色的华贵紫檀木雕花,装饰的瓷器亦是手艺精湛的名师杰作。由此一见,便可知落月阁的主人是为极会享受的人,靡靡奢华而又不是风雅。
这位东家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的问题一直萦绕与他的脑海中,任万般猜测在谜底解释前都只是猜测不定作数。上楼后,俩名模样俊俏地丫鬟为他挽起了珠帘,他移步入内,去发现里面还有道木刻推门,见他过来,那两名丫鬟又到了前方为他推开了门。他以为这就该到了,谁知里面还有一层纱慢隔着。
“嘻嘻……姐姐这宴会的方式当真有趣,难怪那么多的名流公子对此趋之若鹜。”这娇脆的女声听来有些耳熟,上官玉书回忆了番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待那纱帘揭开……





至尊傻妃 第二十七章:交心
“哈!姐姐,你的上宾来了哦。”
清芳一指门边,和雅转首看去,上官玉书面上的惊诧之色便毫无遗漏地落入眼中。她徐徐起身,朝他嫣然轻笑道,“上官公子,别来无恙啊。”
“和雅——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莫非你就是这雅园的东家!?”用惊掉下巴来形容此刻的上官玉书半点不为过,试想他如何天马行空的思维也想不到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会开妓院,更想不到这个人会是赫连和雅。
“正是,有何不妥呢?”和雅妩媚一笑,“这青楼莫不是只有男人才开得,女子不行?”
“这倒不是……”上官玉书喃喃道,又看一身男装的和雅依旧清新脱俗,只是少了分女子的娇贵,却多分男子的爽利。
“好啦好啦,别站着说话了,都坐吧。”清芳见这两人这样站着对话,都没坐的意思,于是像个主人一样地招呼道。
“哦,是我疏忽了,上官公子坐。”和雅伸手请他入座。上官玉书看看她,笑了笑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下了。
见他入座了,和雅便拍了拍手,掌声方落,便听得外面传来密密的脚步声,伴随有环佩之声。那脚步越近,细细香风袭来,上官玉书怔了怔,同是胭脂水粉,她们身上的香气清淡悠远,闻之难以忘怀。
“这香——”不寻常,上官玉书想这样说时,那脚步声的主人们已经进来了。
“上官公子好,东方公子好,东家好。”六名貌美又各具千秋的女子盛装而来,朝他们盈盈行了礼。
“都过来吧,好好伺候。”和雅柔笑吩咐道。
两位姿容最为上层的女子自觉地走向了上官玉书,其他也皆来到清芳与和雅身后安静坐下。清芳看着上官玉书身后的两位姑娘,甚为惊奇,道,“姐姐,你对上官公子真是优待,把最漂亮的姑娘都给他了。”
“你若眼馋,我以后让她们也来陪你便是。只是今日上官公子是我的上宾,我自要好好款待他的。”和雅拍拍她的小手说道。
“姐姐太作神了,我不过随便说说而已。我一个女儿家的,要那么美艳的姑娘放身边不是让我自惭形秽吗?”清芳郡主咯咯一笑,也无见怪之意。
“那好吧,上菜。”和雅点头,望向上官玉书道,“上官公子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菜说与我听也好,我吩咐厨子去做。”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我不挑食。”上官玉书摇头,看着两个姑娘家穿着男装各被两名如花似玉的女子簇拥着还真是奇特的景象,他能不好好欣赏吗?俗话说秀色可餐,光是看这些美人就足让人饕足了。
上官玉书在观察她们的时候,她亦在观察他,上官玉书容貌承其母,太过阴柔,在人前有时为了掩饰这柔美,也会冷着脸让人瞧不见喜怒。她自入了青楼这行,就把竞争对手的家底给查的清清楚楚,也正因为如此,她才知道上官玉书不仅是北雁第一首富独子,亦是江湖上威名远播的翡翠山庄庄主。她不曾看到过上官玉书动武,不知他的功力如何。
酒过三巡,上官玉书忽问道,“和雅,我很好奇,你为何会来做这青楼生意呢?”
“只是想谋个能让自己立足于世的营生罢了。这个世界的女子多可悲,生来就好似男子的附带品,任男人支配自己的命运又无从反抗。”和雅喝了些酒,虽没有醉,但细致脸庞浮上两朵红晕,似春日绽放的粉色桃花娇美动人。
“姐姐说的是,就连我身在皇家也不定能自主,那寻常百姓家的女子更不必说了。女人啊……好像成了男人的工具。”清芳郡主也装着心事,借着酒劲也发泄了出来。
两人这厢倾吐着肺腑之言,旁边伺候着的姑娘们听着也神色暗了暗,但在上官玉书瞟向她们时,又马上端出了淡泊平和之态。说实话,上官玉书听了她们的话也觉伤感,他絮絮说道,“我未必能够感受得你们心里的那份苦,但我能理解。男子三妻四妾女子却只能从一而终,就连丈夫死了都不得改嫁,这确实很不公平。丈夫姬妾成群,发妻却还要宽容大度地默默接受,这本就是极不公平的事情,可为何却从未有人提出呢?女子隐忍,以为男子迟早会回心转意,但这却并呗男子当是理所当然。然后他愈发得意忘形,见异思迁,不知珍惜。”
这话若是从一个女子口中说出,和雅与清芳郡主定然不会惊怪,但从一个男子那里,而且是个有钱有势的男子口中说出的,能不令人闻之错愕吗?
和雅此时反知上官玉书表面风光无限,是第一首富的继承人,许多名门淑女趋之若鹜,内里实则是个爱情观极端端正的人,他认为的爱情当是独一无二,这与和雅曾经的爱情观不谋而合。前世受过伤害的她对爱情其实早没有了期冀,对男人更是不怀期待。
“上官公子,您怎会有这样的看法呢?”清芳愣愣看他,低声问道。
“因为我就是看着我的母亲,在这种期盼中郁郁而逝的。”上官玉书想到过往不免情绪低落。
和雅见状端了酒杯,走到上官玉书的面前道,“莫以今时宠,难忘旧时恩。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女子专情胜于男子,这或许是千古不变的事情,上官公子既然知道,想必将来有了心仪的女子也不会辜负的,何必为着旧事耿耿于怀,来我们干一杯忘了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好。”上官玉书也起身,端了酒杯与之共饮。
清芳郡主看着二人相对而立,只觉璧人一双甚是般配,若是和雅此时着的是女装,那就看来给为合宜了。她想了想若他们两人能结合,同为生意人的他们定会幸福的,和雅如今虽是秀女,但若她喜欢上了上官玉书定会自己想办法落选,荣华富贵也好,身份地位也好,什么比得过寻个意气相投的有情郎幸福平安地过一辈子呢。打定主意要撮合他们二人,便起身道,“姐姐,人有三急我先去方便下。”
“嗯。”和雅也没多想,点了点头便随她去了。
清芳郡主一走,上官玉书便对和雅直言道,“和雅,做生意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你如今是开了个好头,但是要长远发展还是要采取些办法的。”
和雅闻言轻笑,问,“原以为公子今日是来踢馆拆招牌的,不想是来为我提供经营良策的。”
“若这雅园的东家不是你,我可能就是那么做了的。”上官玉书坦言道。
这话让和雅有片刻的失神,他这般说的意思是为何?心里不由自主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但马上又转了回来,而后在心里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句,赫连和雅你是花痴么,怎么动不动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若愿意听,我便讲些经营之道于你听好了。毕竟这方面我比你熟悉,或者说我对京城比你熟悉,什么样的生意好我也比你有数。”上官玉书并非不谦虚,而是他说的本就是事实。上官家百年积累起来的生意经验,他从出生就被灌输了,又自己干了这么多年,自是早已成了精。
“上官公子这般待和雅,和雅又怎好意思拒绝,若我有做的不足之处,你说出来无妨。”和雅倒也谦逊,轻声回道。
上官玉书颔首,接着二人坐下,边吃菜喝酒地聊着有关生意方面的事情,两人很多观点都是相同的,也算是同行知音。他的建议是雅苑地域宽阔,若只是用来开青楼就太过浪费了。而且虽有贵宾宴,但那也只能是开业的时候打打口号增加名气,风光不得太久。如今万花楼的生意已经稳定了,可以试着将雅园开辟出新的地方另作别用。比如说一些只有付银子的才能观察看的歌舞酒肆,一些俗不可耐却有喜欢附庸风雅的人便可为他们提供茶馆。
这些完全可以因地制宜,顺势而生。和雅点头,说,“上官公子言之有理,我最近也正愁这事,你这么一说我便觉豁然开朗了。”
“嗯,这些是我的建议罢了,要做好还是要看你自己的,不过我相信以和雅你的聪慧能干一定会成功的。”上官玉书鼓励道,但看了和雅一眼,此时她面色绯红,明眸望着他,经由烛光照耀,竟梦幻如谪仙,心口怦然一动,他竟有些莫名紧张,不敢与和雅直视。
“上官公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和雅见上官玉书忽然侧过头去,以为是身体不适。
“没事……哦,还有一件事情,和雅,你毕竟是女儿家,还是不要这样在外抛头露面的好。”上官玉书心中惴惴难安不知为何,他只知道他不敢再去看和雅了。究竟是为何呢?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莫不是这就是所谓的情动?




至尊傻妃 第二十八章:男人婆
“放心。我会注意的。你看你不是也到今日才知道我是这雅园的老板吗?还有哦,同济医馆也是我名下的,只是那是用以济世救民的,还有清和斋,我是占了份的。”虽然和雅是不介意在外抛头露面,可是从来都是枪打出头鸟,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她这个幕后老板当得那是个逍遥自在。外面的事情自己掌舵,其余的交给可信之人就好。
“呵~你还真是不一般的能干。”上官玉书苦笑道。
“上官公子我有一事挺好奇的,江湖上有名的翡翠山庄似乎与上官家有关系,不知那是不是你创立的?”和雅想着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她与他相谈甚欢,想来只要她问了,他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倒是查的仔细,那翡翠上装是我一手创立的。我自幼习武,蒙师傅抬爱将一身武艺都传授与我,师傅仙去后,我便时刻铭记他的教诲,当时便从父亲那里赊了一万两白银创建了翡翠山庄专为江湖中的不平之事主持正义。”上官玉书平常说道,并未有用特别的语气。“开始几年有些艰难,现在倒也算有色有色了。”
但和雅听着心里却是波涛汹涌!原以为他只是个受祖宗福荫的二世祖罢了,没想到这翡翠山庄竟是他不过拿了家中不过万两白银,从十五岁起独力创建的!奇才!“何止有声有色,简直名满天下。四国之内,谁人不知这翡翠山庄!”
“小有名气罢了……”
上官玉书始终保持着谦和的态度,也正因如此才有很多人愿意与之结交吧。就像夏哲、南诏王……说来和雅脑海中一闪过南诏王这个人,就仿佛看到那能闪瞎人眼的金面具。还有那妖音般惑人的声音。传说中的美丽不可方物的南诏王,是不是跟他声音一样不似人间才有的呢?
“清芳郡主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上官玉书望着那边的空座忽然想起了这事。
“是啊,怎么还未回来呢。我出去看看。”和雅说着起身,招呼了那些姑娘们好好伺候上官玉书,便下楼去了。
她一走,上官玉书才觉松了口气,他转目看向酒杯,方才喝尽的酒又已被身后美艳的姑娘细心地倒上了。他淡然一笑,望向那姑娘道,“多谢了。”那姑娘不笑不语,只是点点头,便又规矩地坐好。婉约淑女当前,除非自认流氓否则谁会去为非君子所为?和雅的想法的确高明,处处算中了男人的软肋。
在说楼下,和雅下来后问了丫鬟护卫,清芳郡主主仆二人的去处才知她们趁着月色去满庭芳赏花去了。花前月下,倒是会享受。和雅轻笑想着,便往那边去了。
谁知这路上想遇到的人没遇到,不想碰到的人偏生就碰个正着!当她拨开花丛,迈入茶花遍开的花满亭时,正见一俊逸身姿把酒望月,金色面具在如洗月光下倒也柔和了不少,只是依旧灿烂。南诏地处一隅,却因有临海的优势,商贸往来络绎,又物产丰富,因此百姓衣食富足,国内可谓寸土寸金,俗气地说就是富得流油,也难怪三个大国各都想入非非,蠢蠢欲动。
“是谁在那边!”一道冷冽的女声自旁传来,和雅这才转目看去,声音的主人是经常追随在南诏王身边的红衣女子。这女子虽眉间却带着煞气,再看她警惕是神情便可猜出此人必不是普通的侍女。
只是她另外又是什么角色呢?杀手?影卫?都不像啊。若是杀手眉眼必然冷漠,若是影卫必然沉默微存,至少这两个职业都会暴露他们自身的情绪。比如说女子望向南诏王时似有若无的爱慕,比如说她发现自己来到时,生怕有人来伤害活抢走她宝贝似的愤怒。
“绯绫,那是赫连小姐,不必紧张。”覃瑶看到这边看清楚来人后,倒不似绯绫那般紧张。
“你怎知她就不是意图不轨,你看她一身男装,夜晚来此烟花之地。难道不可疑?”绯绫漠然回道,依旧眼神不善地盯着和雅。
“姑娘一介女流,又是红妆娇艳,出现在这风尘之所才是怪事呢!”和雅半点也不客气地说道,这女人可能武功不低,但内里定也只是个肤浅狭隘的小女人。不过是南诏王身边的一名下属,却自以为独有了南诏王的所有权,以为只有她一个女子可以接近。连自己的本分都不清楚,真让人瞧不起。
“你什么意思!?”绯绫怒然喝道。
赫连和雅冷视她一眼,不想与她有甚口舌之争,跟比自己智力低下的人打交道只会显得自己愚蠢。
“你们。”南诏王转身,冷眸扫过他们二人。
“王,是否需要属下将她驱走?”绯绫以为南诏王不悦是因为赫连和雅,立即拱手道。
“退下。”慕容飞鸣冷声道,绯绫这般小女人行径像个暗卫吗?
“王?”绯绫有些不敢相信地抬头看他,王让她退下……为何,她只是在尽忠职守罢了。
覃瑶见绯绫还愣在原地,忙压低了声音呼道,“好了,绯绫你下去吧。王生气了。”
绯绫看看他,有望望那边已不再看她了的慕容飞鸣,终归还是悻悻地退到了一边去。
从慕容飞鸣的态度可以肯定的是,他也不怎么喜欢这个绯绫,和雅当然不会认为他是迷恋上自己了这样自我感觉良好。
“赫连小姐,可否说下你这身行头来此地是为何事?”慕容飞鸣盯着她沉声问道。
“回国主,臣女不过散散心,国主大人,也在此处不知又为何呢?”和雅福了福,见慕容飞鸣眼神冷冰,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令她没来由的胆怯,好似做了虚心事不敢面对他似的,但她想想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在想自己穿男装逛窑子有关他什么事!哼。
“呵!数日不见,赫连小姐还是这般牙尖嘴利。”慕容飞鸣淡哼了声,抬首打量了和雅一番,言语间流露出讥诮。
“国主过奖了。”和雅腆着脸回道,她可不觉牙尖嘴利是个贬义词。
她这般回答倒是将慕容飞鸣给噎住了,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时而纯柔,时而促狭,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又或者她本就是善与恶的矛盾结合?
和雅见南诏王一直不出言,等的有些不耐烦,想到上官玉书还在落月阁等着,清芳又不知所踪,于是便上前道,“国主大人,若无其他的事情,那臣女先告退了。”
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走了?慕容飞鸣淡看她一眼,又远眺了落月阁那边一眼,道,“你走吧。”
“谢国主。”和雅躬身行了礼便转身欲走。
才走几步,却又被慕容飞鸣呼了句,“赫连小姐,且慢。”
“国主还有事?”赫连和雅皱了皱眉,回首看他。
“孤王看到你这身,想起了三个字。”慕容飞鸣背对着她,语气平淡。
“是什么?”和雅问了便就后悔了,此人口中还能有什么好话!?
“男人婆。”他置了一句,便飘然而去。和雅反映过,气得直跳脚,恨不得用银针暗器在那人身上戳出几个大洞来。
和雅犹自生气着,清芳郡主这时却不找自来了,“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她的声音,和雅才意识到自己气都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一句“男人婆”而已,她气什么。过去有比这更难听的,她都能闻之面不改色。理了理情绪,她侧首微笑望向清芳郡主道,“没事,只是在出来找你而已。”
“我就四处逛逛……姐姐,跟您说,我方才看到南诏王了……”清芳郡主说着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看到他有什么好的!和雅心里头吼了句,但面上依旧是笑容和煦,安慰道,“好妹妹,错过的东西就不要再想,空留遗憾不过徒然伤了自己,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是,姐姐。”清芳郡主点头,心内却依旧还在想着,她将他早已深埋在心底,如一颗种子般生根发芽,如果将之拔出,也会牵动她的心脏疼痛难忍。不如就让他在那里,任他恣意占据她的心房。
“好了,我们快些回去吧。上官公子还等着我们呢。”和雅说着便拉着她回落月阁去。
谁知她们两人回时却不见了上官玉书,问起那些姑娘,一位陪他的姑娘回说道,“东家,上官公子说是不胜酒力,就先回去了。”
“不胜酒力?他喝了很多?”和雅疑惑问道。
“是,东家走了以后,上官公子就一直在喝。”那姑娘柔声回道,“奴家斗胆劝过一句,他说醉不是为酒,是为人。”
“呵呵~看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清芳郡主捂嘴轻笑。她看人还真没走眼,原来他们二人真有的后续发展。
“你倒笑的开心,还不是因为你一个三急就急了那么久害我好生找你。”还路遇恶王一只……真是想来窝火。和雅敲了敲清芳的头,嗔怪道。不过今日跟上官玉书这样一聚,倒也将以后的路给定下了,有他在上官家也不会再与雅园为难。




至尊傻妃 第二十九章:得父相助
再说和雅自那日与上官玉书交流后,虽然知道了将来的发展之路如何继续更为稳定繁荣地走下去,但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还是困扰这她。那就是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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