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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复仇实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云深
傅月明心里道:原来他们将此节也算计在内了,倒是筹划的好生精细。想了一回,便说道:“多谢公子好意,我也不敢劳烦公子屈尊。只烦请公子打发一个家人来,送我们回去也就是了。”林常安笑道:“这如何使得?我妹妹留姑娘说话,致使姑娘回去无车可乘,我兄妹二人心里好生不安。只有我这做兄长的,亲身送姑娘回府,再到府上向太太当面谢罪,这心下方可略安宁些,又怎能够随意叫个下人代劳呢?”
傅月明听了这话,一时竟也无可辩驳。原本,这男女同行十分的于礼不合。然而她到了这个境地,若林家无人相送,却也当真寸步难行。无奈之下,她只在心中计较:先回家去,再做打算。就是同走这一遭,也未必就如何了。当下,她向着林常安深深作福,说道:“那便有劳林公子了。”林常安喜不自胜,连忙还礼,又喝令家人将船撑来,放了舢板。小玉搀扶着傅月明上船,林常安也随之跟上,又走上两个林府家人,众人皆在舱内坐下。林常安见已妥当,方才吩咐船夫开船。
少顷,船行至湖畔。傅月明才下船便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前两人立着,手里都提着林府的灯笼。她眼看此状,斜眼睨着林常安,说道:“林公子安排的好生周到。”林常安明知她讥刺于己,却厚着脸皮笑道:“姑娘谬赞了,时候将晚,再不进城就要迟了,咱们快些去罢。”
傅月明也不多言,只由小玉扶着,登上马车。掀帘入内,却见那车里茶汤齐备,座上铺设厚毡,她心中倒也感念林常安细微体贴,口中也不提起,只在里头坐了。小玉放好了帘子,傅月明打车窗里向外望去,只见林常安翻身上马,向那车夫道了句:“走罢!”车子便辘辘前行,林常安骑在马上,只在车子左右,并不曾有片刻远离。林府那两个家人,手里提着灯笼,在前头引着。
傅月明眼望此景,心中忧虑不安,不觉就露在脸上。小玉在旁瞧了出来,便蓄意低声笑道:“这林公子待姑娘,也当真是用心了。若是前头没有季先生在,我可真要为他说话了呢。”傅月明听她取笑,面上一红,低声斥道:“你满嘴里乱说些什么?怎么就没有季先生,你就要替他说话了?”
小玉笑道:“季先生对姑娘,自是一往情深的。就可惜身份略低些,不能与这林公子匹敌。林公子出身贵胄,十分显赫,将来必也要入仕为官,飞黄腾达的。姑娘跟了他,可比跟着先生强上百倍。姑娘,就不动心么?”傅月明听了这番言语,不觉正色沉声道:“我与先生之间,岂能用此俗世观点相论?就是林家抬座金山来,也不能与先生对我的心意相比。我这一世,若要嫁人只能嫁与他季熠晖。别说他如今还是个贡生,尚有功名在身。即便他只是个花子,我嫁了他要跟他去要饭,我心里也甘愿!”
小玉点头笑道:“姑娘果然是个痴心的,我没有看走眼。只是姑娘倒要怎么打算呢?我素日里冷眼瞧着,老爷还罢了,太太可着实有些看不上先生。若是林家上门来提亲,太太必定一口应下。这家里的事,老爷又只听太太的。到了那时,纵然姑娘心里不愿,这事也再无转圜余地了。”傅月明愁眉不展,低声道:“你说的这些,我岂不明白?然而一时半刻,也没别的法子。我心里只想着,哪里能攒下些银子来,叫他拿去做个盘缠,若能谋个一官半职的,老爷太太跟前自然就好说了。”小玉说道:“我瞧先生那个性子,未必肯要姑娘的钱呢。”
提及季秋阳,傅月明却暗叹了一声。这人上一世的身家来历倒是清楚明白,不过一个清贫士子,来家中教书以为生计。然而这一世,他身边倒似是迷雾重重,让人看不透彻。先是与那焕春斋不知有何瓜葛,如今竟又和这林家扯上关系。她先前虽向林小月说的那般斩钉截铁,心里却对季秋阳如此凡事相瞒,着实的不是滋味。
说话间,车马已行至傅家门前。因傅沐槐外出,家中无人,傅家便每日大门紧闭,门上也无答应之人。林常安便使了个家人上去叩门,好半日方有人来。
那人出来见了林府的灯笼,又看那马上坐着位锦衣华服的秀丽公子,不敢怠慢,连忙上前相问。林常安高踞马上,向他笑道:“去对你家太太说,林家送你家姑娘回来了。”话音才落,便有下人送上拜帖。那人接过帖子,展开一看,登时屁滚尿流,跌跌撞撞滚进门去。
半日,便有几个仆妇出来迎接,傅月明下了马车,只低声向林常安辞了一句,便同着小玉进去了。
那傅家的管家来升也出来说道:“我家太太上覆林公子,多谢公子送我家姑娘回来。天色将晚,外头风大,太太请公子到堂上一叙。”林常安早有此意,当即下马,傅家的小厮早已上来,接了马缰绳,将马牵至傅家的马厩里去了。
林常安整衣入内,一路穿堂过室,只见这傅家四处装饰虽是富丽,却只是一昧的涂油抹朱,脱不了的暴发习气。料来傅家出身低微,又是个骤然发迹,难免如此。他爱屋及乌,只一笑了之,并不以为意。随着来升指引,就走到了傅家大堂之上。
来升便请林常安坐下,又吩咐人进去请太太。少顷,便有丫头端了两盏松子泡茶上来,说道:“太太正在梳头,就便来也。请林公子在堂上少坐片刻。”林常安端了一盏泡茶在手,吃了两口,打量了这丫头一番,见她生得眉清目秀,细巧干净,便心中暗赞道:“这傅家倒是很会用人,这丫头生得颇为不俗,傅姑娘身边那个,更是很有些大家闺秀的风范品格。”
须臾,只听一阵裙子响,有人打起帘子,陈杏娘盛装而出。笑盈盈的走上来,向着林常安微微欠身,口里说道:“小女贪玩,以致晚归,劳烦公子相送,妾身心中着实过意不去,只此谢过。”林常安连忙打躬作揖,还礼说道:“舍妹无礼,强留傅姑娘,乃至延误姑娘归家。在下只得亲送姑娘回来,好来登门谢罪。老夫人不责怪已是宽恩,在下却怎敢再受老夫人的礼?”
陈杏娘在家中久等傅月明不归,心中本自焦躁不宁,忽然听闻林家公子亲送女儿回来,正如天上落下一般,又兼喜出望外。她原本的盘算,就是借赏花之机,与林家攀上关系,熟料傅月明还当真不负所望,竟能令林家公子亲送回家。欢喜之下,她慌忙打扮了一番,亲自出来见客。来至堂上一见,这林常安生得甚是清秀文雅,又并无豪门贵胄那纨绔之风,言谈举止皆以礼自持,在己跟前甚是恭敬,当真是欢悦无尽,恨不得立时便将他送进里头,与女儿做配成双,好不让这娇客插翅飞了。
二人攀谈了片刻,便有家人来回禀宴席已备。陈杏娘笑道:“薄祚寒门,无以为敬,特备薄酒一杯,略尽地主之谊,还望公子不要嫌弃。”林常安听她说话咬文嚼字,倒似是个知书识礼的,只是这番举动,却又不免操之过急,着于痕迹,心里暗暗发笑。但好在她此举正投自己心中所愿,便微笑回道:“老夫人赐饭,自当不辞。”陈杏娘闻言大喜,连忙请林常安到花厅上去,又一叠声打发人拿了酒饭去与林家下人吃。
傅月明在后头楼里收得消息,心里焦急不已,连连顿足道:“母亲也是的,这么晚了,还留他吃什么酒?父亲又不在家,若明儿弄出什么闲话来,可怎么好?”桃红将行囊收拾了去,嘴里说道:“太太自有太太的打算,姑娘也就不必管了。姑娘这会子回来,想必还没吃晚饭。灶上有新熬的莲子粥,还有存着的油糖酥饼,我去给姑娘端来?”傅月明这会儿哪还有心思吃东西,只蹙着眉头不言语。小玉走上前来,低声说道:“只怕那林公子的意思,就是要弄出些话来呢。好叫满城人都知道,咱们家同他不一般。便是有人心里想同姑娘订亲,也得打消了这段心思。他这是个釜底抽薪之计呢。”
傅月明咬牙斥道:“当真是无耻!”又吩咐道:“快叫个人,到前头去瞧瞧,谁陪着那林公子吃饭呢?”小玉听闻,连忙走到廊上,将院里听用的小厮叫了一个,打发去了。原来傅月明打理了一段时候的家事,手里已颇有几个可用之人。
须臾,那人便转了回来,说道:“是太太在花厅里相陪。”傅月明便说道:“这就是荒唐了,怎么母亲好去陪他吃酒?”说毕,便对小玉耳语了一番。
小玉眉头紧皱,问道:“都这个时候了,怕请不过来。再则,我一个奴婢,怎好去对太太指手画脚?”傅月明说道:“你自管去,他一定来的。去堂上时,只消跟太太如此这般说了,太太必定听的。”小玉想了一番,便点头应了,转身出门而去。
林常安在傅家花厅之上吃酒,因酒席上并无旁人,他便坐了首席。陈杏娘在旁坐陪,不住劝酒夹菜,又笑着问了些闲话。林常安一一作答,陈杏娘听闻他尚不曾订亲,心里更是喜欢,不觉面上就露了出来。林常安冷眼瞧着她这般神态举动,只道此事已经十拿九稳,心里倒也颇为得意。
正当此时,丫头小玉抱着壶,自外头走了进来。陈杏娘见着,便说道:“没传你,进来做什么?”小玉笑道:“姑娘恐林公子一人在这里吃酒甚是寂寞,特请了季先生过来相陪。”说毕,又望着陈杏娘,低声道:“姑娘还说,太太病体未愈,相陪公子吃酒,只怕多有不便,还请太太回屋歇息。”陈杏娘早先是欢喜过度,以致得意忘形,却倒并非十足糊涂。今番被小玉拿话点醒,登时羞臊满脸,连忙起身,向林常安说了一句,就往后头去了。
陈杏娘方才出去,一人便走进门来,望着林常安笑道:“林公子,吃的好自在酒。”
[通知:请互相转告乐文唯一新地址为]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月明就算跟林常安成了亲,也绝对不会幸福的……〕当户对什么的……





重生之嫡女复仇实录 第79章
我的故乡位于平畴沃野的江汉平原,北有汉水,南有长江,境内多湖,河渠纵横,诸水汇归,枕水之地,据说是全湖北省地势最为低洼的“水乡泽国”.解放前,这里水灾频繁,为湖北水患之首,故有“沙湖沔阳州,十年九不收”之民谣。
通顺河是故乡一条年代已久的河,成河于清康熙年间,为地域最长的一条内河。我家就在通顺河岸边住,堤坝边有三处深潭,为河堤溃口冲击而成。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故乡的环境优美,河水清清。春日里,通顺河流水潺潺,一泓碧水,两岸翠绿;夏日里,潭中的荷花三窝两块,清香四溢;秋日里,河水滋润的广阔田野,呈现出五颜六色,高粱红了,棉花白了,稻谷黄了;冬天里,河边密密匝匝的芦苇中的野鸟七嘴八舌,飞来飞去,栖息之所九变十化。夜晚,月光照在波纹细碎河面上,像给水面铺上了一层闪闪发亮的碎银,小船静静地停靠在河岸边,此情此景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宁静。
走出村去,来到故乡的排湖岸边,这里是一片水的世界。碧蓝的湖水与天空浑然一体,让人似乎感觉不出哪是天,哪是湖。静静的排湖,既通长江又通汉水,湖连湖,水连水。它波平如镜,轻柔娇媚。野鸭在湖面上追逐玩耍,鱼儿在湖水里畅游生长;青翠欲滴的荷叶,碧水茫茫,层层绿浪;亭亭玉立的荷花,清香阵阵,沁人心脾。站在湖边向远处望去,朝霞雾霭中的湖面,熠熠生辉,使人感到一种烟雨江南般的感受。故乡的排湖固然和西湖、东湖无法相比,但那时的故乡水确实很美,格外的清,这也许是我对家乡的情有独钟吧。
故乡的水是家乡人赖以生存的源泉。新中国成立以后,故乡人围湖造田,把一片片荒湖变成了绿洲,实现了“人在桥上走,水在河中流”的夙愿。我的村子靠进汉江边,多是芦草林开垦出的旱地,种植杂粮。上世纪七十年代,故乡人把旱田改造成了水田,依靠通顺河水灌溉,吃上了“白改水”长出来的大米。通顺河里有鱼虾,潭里有莲藕,菜园里有瓜蔬,鸡鸭鱼肉无残毒,无污染。喝水觉得水甜,故乡人享受着绿色环保的口福。
那时,虾肥螺密,孩子们在河水里嬉戏,能捉到肥大的螃蟹,在湖区的芦苇林里摘粽叶,能捡到野鸭蛋。盈盈一水。柔情依依,清波碧浪,干净透澈。水牛躺在河里,把整个身子埋在了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上透气;燕子飞来飞去,还不时地用翅膀拍打着水,唧唧地叫个不停;捕鱼的鸬鹚钻出水面,喉咙里塞满了鱼。一切美不胜收,让人仿佛走进画卷之中。
故乡梅雨季节的雨水是泛滥的,而且泛滥成灾。赶上大涝之年,内涝外患,由于地势低洼,故乡的土地,简直就成了汪洋一片。汉江水陡涨,汹涌而来,故乡也成了分蓄洪区。庄稼被淹,房屋倒塌,大水把村子围成了孤岛,大疫威胁着人们的生命。故乡人在治水中也有了“水”的性格,他们照顾大家,舍小家,与水抗争,不屈不饶,可歌可泣。碰上涝年,往往是靠糠菜红薯充饥,螺蛳河蚌果腹。
上世纪五十年代起,故乡人开展大规模的除水害、兴水利的治水活动。五十余年的治水历程,故乡基本建成了防洪、排涝、灌溉三大水利工程体系,修成了密如蛛网的排水渠道,故乡从此免除了水患之灾,成为鄂中地区有名的“鱼米之乡”.
童年的故乡,水的风韵、桨声灯影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由于近些年生态环境的恶化,故乡的通顺河流遭污染严重,河水开始变得浑浊,鱼虾也渐渐不见踪影,就连夏夜的蛙声也难以听到了。
我只好在梦幻中去感受故乡水的诗情画意,在回忆中去畅想故乡水的未来模样。现在提倡生态水务、人文水务、和谐水务,我想,这应该是家乡做好水文章的努力目标。美不美,故乡水,我相信,我的故乡会越来越美的。
我的故乡位于平畴沃野的江汉平原,北有汉水,南有长江,境内多湖,河渠纵横,诸水汇归,枕水之地,据说是全湖北省地势最为低洼的“水乡泽国”.解放前,这里水灾频繁,为湖北水患之首,故有“沙湖沔阳州,十年九不收”之民谣。
通顺河是故乡一条年代已久的河,成河于清康熙年间,为地域最长的一条内河。我家就在通顺河岸边住,堤坝边有三处深潭,为河堤溃口冲击而成。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故乡的环境优美,河水清清。春日里,通顺河流水潺潺,一泓碧水,两岸翠绿;夏日里,潭中的荷花三窝两块,清香四溢;秋日里,河水滋润的广阔田野,呈现出五颜六色,高粱红了,棉花白了,稻谷黄了;冬天里,河边密密匝匝的芦苇中的野鸟七嘴八舌,飞来飞去,栖息之所九变十化。夜晚,月光照在波纹细碎河面上,像给水面铺上了一层闪闪发亮的碎银,小船静静地停靠在河岸边,此情此景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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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顺河是故乡一条年代已久的河,成河于清康熙年间,为地域最长的一条内河。我家就在通顺河岸边住,堤坝边有三处深潭,为河堤溃口冲击而成。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故乡的环境优美,河水清清。春日里,通顺河流水潺潺,一泓碧水,两岸翠绿;夏日里,潭中的荷花三窝两块,清香四溢;秋日里,河水滋润的广阔田野,呈现出五颜六色,高粱红了,棉花白了,稻谷黄了;冬天里,河边密密匝匝的芦苇中的野鸟七嘴八舌,飞来飞去,栖息之所九变十化。夜晚,月光照在波纹细碎河面上,像给水面铺上了一层闪闪发亮的碎银,小船静静地停靠在河岸边,此情此景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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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五十年代起,故乡人开展大规模的除水害、兴水利的治水活动。五十余年的治水历程,故乡基本建成了防洪、排涝、灌溉三大水利工程体系,修成了密如蛛网的排水渠道,故乡从此免除了水患之灾,成为鄂中地区有名的“鱼米之乡”.
童年的故乡,水的风韵、桨声灯影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通知:请互相转告乐文唯一新地址为】由于近些年生态环境的恶化,故乡的通顺河流遭污染严重,河水开始变得浑浊,鱼虾也渐渐不见踪影,就连夏夜的蛙声也难以听到了。我只好在梦幻中去感受故乡水的诗情画意,在回忆中去畅想故乡水的未来模样。现在提倡生态水务、人文水务、和谐水务,我想,这应该是家乡做好水文章的努力目标。美不美,故乡水,我相信,我的故乡会越来越美的。




重生之嫡女复仇实录 第80章 布局
傅月明走回楼内,在屋内坐着,闷声不响。
小玉端了茶盘上来,望着她说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如何这等闷闷不快?”傅月明摇了摇头,自茶盘上取了茶碗,吃了一口便拿在手上,半日方才说道:“今日过去同太太一道吃饭,太太说起来,待老爷回来时就要把季先生给辞了。”
小玉微微一惊,连忙问道:“这却是为何?先生在咱们家一向好好的,老爷太太对他总是赞许有加,倒为什么忽然要辞了他去?就是这几日他来帮衬姑娘家事,也是太太点了头的,怎么忽然说起这个话来了?”傅月明说道:“我也不知,太太今儿见了我也没个好脸色。闲谈了半日,才说起为着避嫌的缘故,要把季先生给辞了。然而我倒疑惑,先前请先生来教书,也是她答应的。这才半年不到的功夫,怎么就改了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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