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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姐姐的秘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刀
她电话关机,我就不停地打;我甚至想打车去她那儿,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出了事。
可白姐叮嘱过我,让我这段时间不要出校门;毕竟得罪了那个老男人,他记恨着我呢。
直到中午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违背了白姐的意思,打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她别墅。
在车上,我并没报多大希望能见到她,毕竟她要上班,还挺忙的。
可下车后,我竟高兴地看到,小院的门是开着的,她竟然在家。
我高兴地跑进去,没出声,想给她个惊喜。
进了客厅,我听到卧室里有动静,她一定是在里面。
我悄悄摸进去,嘴角还带着坏笑,迈过玄关,我突然冲过去,一下子抱住她后背说:“大坏蛋,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不爱我吗?一点都不想我吗?”
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怀里这人就猛地一挣,回头给了我一巴掌,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我捂着脸,呆呆地说:小茜?!
她举着手,愣在那里说:王小志?!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俩几乎异口同声。
然后我没说话,因为我和白姐的事,别人都还不知道;而且小茜,似乎对我有那种意思,我不好在她面前承认。
还是她先开口说:“王小志,你来这儿干嘛?莫非你跟我姐……”她似乎猜到了什么,脸上带着隐隐的失望。
我知道这种事情瞒不住,就点头说,“嗯,我跟白姐好上了,我喜欢她,她也挺喜欢我的……”
小茜呆呆地看着我,张了半天嘴,那样子挺委屈的;最后她红着眼说:“我早就猜出来了,那天唱歌,我就猜到了;原来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她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看我的眼神挺失望的;后来就不说话了,手里拎了个袋子,在往里面装衣服。
她这样,我挺难过的;但我和白姐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就岔开话题说:对了小茜,你来白姐家做什么?为什么要收拾衣服?
小茜低着头,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冷冷说:白姐住院了,我回来给她拿点东西。
“住院了?怎么回事?!”我被惊了一下,赶忙抓着她肩膀问。
小茜愣愣地看着我,突然哭着扑进我怀里:我姐被人打了!
我脑子“嗡”地一下,后背一下子靠在了墙上。
一定是那混蛋,一定是的!除了那姓卢的老男人,还会有谁会干这种畜生不如的事?!
我咬着牙,紧握着拳头说:白姐现在怎么样?她在哪家医院?告诉我,我要见她!
小茜哭着说,白姐没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都快疯了。
“只是她的腿被打断了,不过已经接上了,医生说没大碍,休养几个月就好了……”
我推开小茜,一屁股坐在床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白姐那么好、那么善良,他妈的那混蛋也下得去手?!
那一刻,我出奇的冷静,似乎脑子里只有两个人,我和那个姓卢的男人;他伤害了白姐,还打断了她的腿,这是血仇,我必须得报!
“小茜,打白姐的人,姓卢是吗?”我冷冷地问她。
“你…你怎么知道?”小茜很吃惊地看着我,有些不可思议。
我他妈何止知道,那种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子都想弄死他!我说:那人是谁?在哪儿工作,告诉我!
小茜似乎被我吓到了,她怕我做傻事,死活不说;我近乎乞求般地去问她,可她却哭着摇头说:王小志,你斗不过他,连白叔叔都拿他没办法,你千万别做傻事啊!
我站起来,特别愤恨地说:那白姐受的欺负,就这么算了吗?
小茜抹着眼泪说:那你就不为我姐想想吗?她现在住着院,你不去看她,却要做傻事,你想让她伤心死是吗?!
我被她骂的一愣,最后特别无奈地松开了拳头,不过这份仇恨,我早已经记在了心里。他妈的,姓卢的王八蛋,老子早晚有一天让你好看!虽然我也不知道,那一天何时到来。
“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收拾东西!”小茜凶了我一句,我脾气彻底软了下来。
小茜擦擦眼泪,从柜子里拿出个行李箱,我们往里面装了些衣服;后来又去厨房,她买了很多水果,让我洗干净了装起来给白姐。
我在那里洗水果,小茜在旁边做饭;她买了很多菜,还有鸡肉;但看她做饭的样子,挺笨的,应该没怎么下过厨。
我问她做饭干嘛?
她说白姐身子弱,她炖个鸡汤给姐补营养。
我说行了,你别忙活了,我来吧。她愣愣地看着我:你会做饭?
我都没理她,拿着刀很娴熟地把鸡切好,又在厨房找了些调料撒进去,然后很精心地控制火候。
鸡汤出锅的时候,一股浓郁的香气飘来;小茜贪婪地吸了一口,眯着眼说:王小志,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一手!
我不想说话,快速把鸡汤装到保温盒里,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眼泪说:走吧,去看白姐。
我拎着行李箱出门,小茜跟在后面;滨河的凉风吹来,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出来。
一想到白姐躺在医院里,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心里就说不出的痛。
当时我好恨自己,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屁都不是!
我的爱人,我的白姐,我该如何拯救你?





同居姐姐的秘密 14. 老男人的身份
到医院的时候,我站在病房门口,迟迟不敢进去;因为我害怕看到白姐受伤的样子,我怕自己哭出来,惹得白姐也跟着伤心。
后来白姐说,她也不愿我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她只想在我心目中,保持最美的形象。
“别愣着了,进来啊!”小茜推开门,使劲拽了我一下。
“哦,好。”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情绪失控。
进了病房,一股淡淡的药水味,还夹杂着苹果的香味。
白姐靠在病床上,嘴里啃着苹果,头也不抬地说:小茜,给姐带苹果了没?上午买的我都要吃完了。
我放下行李箱,呆呆地看着她;她身上盖着被子,脑袋上缠了一圈纱布,眼眉处有点伤,被创可贴盖住了;我以为她会被打的很丑、很惨,却没想到她现在这样,挺可爱的。
小茜放下行李箱说:姐,别光想着吃,你看看谁来了?
她抬起头,目光转向我,足足愣了两秒钟,突然掀起被子把头盖住说:小茜你干嘛把他带过来?成心看姐出丑是不是?!
她真的太可爱了,跟个孩子似得,单纯的让人心疼。本来我以为,见到她我会哭的一塌糊涂;结果她这么神经大条,倒弄得我哭笑不得。
我说行了,别捂着了,生病了也不老实!
“不要你管,你走,不请自来!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姐,别闹了行吗?都多大了还耍脾气?”我隔着被子,摸了摸她脑袋。
“姐就闹、就闹!”她说着,又哭了,“姐现在这样,都不美了,姐好丑的对不对?”
“哪里丑了?特美,怎么看怎么美!”我哄着她,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
“那个……”小茜脸色不大好,似乎挺尴尬的,就说,“姐,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还不待我们回答,她就跑出去了。
白姐这时候,从被子里掀开一条缝说:小茜她……该不会吃醋了吧?
我说姐,你想多了,我跟小茜又没什么,满共没见几次面,她吃哪门子醋?
“呵,没良心的男人,到处拈花惹草;如果真是你惹小茜不高兴,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蒙着个大被,还威胁我。
我笑了一下,从行李箱拿出碗来,又打开保温杯说:差不多行了,赶紧出来吧,多热!
她却说:“姐不出去,才不让你看姐出丑的样子!”可刚说完,她鼻子嗅了嗅,就立刻问,什么东西这么香?
我盛了一碗鸡汤,端到她被子缝的地方说,“鸡汤,要不要喝?”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还在犹豫,最后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赶忙解释说,“哎呀,苹果吃多了,有点反胃,我可不是饿的哦!”
我顺着她说:嗯,正好喝点鸡汤暖暖胃,快出来吧。
她这才掀开被子,脸都被捂红了,小嘴微微抿着,特羞涩地看了我一眼,伸手就把鸡汤拿了过去。
我坐在床边,抽了长纸巾递给她;她喝了一口,突然说:哇,太好喝了,从哪个饭店定的?
我白了她一眼说:我给你炖的,想喝的话,我天天给你炖。
听我这么一说,她立刻改口说:“哼!味道一般般吧,勉强能喝。”
我都被她气笑了,她怎么能这么可爱?那时我真的猜不透,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有时成熟的近乎无情,有时又单纯地像个孩子。
她轻轻吹着碗里的热气,小嘴一张一合地喝着鸡汤;我轻轻掀开被子,她的左腿打了石膏,右腿青一块紫一块的。原本白皙无暇的美腿,竟然被摧残成了这个样子。那一刻,我的心就像在钢钉上滚一样,痛!却不敢出声。
她似乎意识到了我在看她的腿,就立刻把被子盖住说:“我没事,医生说没事,都是小伤。”说完她朝我笑,我知道她怕我伤心。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嗯,姐你好好养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谁还没受过伤啊?!”她倒反过来安慰我。
我对着她笑,心却在滴血。
这个仇,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今天就要报!
我哄着她,陪她说说笑笑,她可真能吃,一大桶鸡汤,都快被她喝干净了。
“这真是你炖的啊?”她突然傻傻地问了一句。
“不然呢?”我白了她一眼。
“呵!凑合吧,明天再做点,让小茜带过来,你就不用来了。”她骄傲死了,就是不愿夸我。
我就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来?
她努努嘴,把头低下说:卢叔一直在找你,小志,听姐的,在学校里呆着不要出来,更不要来找姐;今天这是最后一次,一会儿你赶紧走吧。
听到这个混蛋“卢叔”,我肚子里的火都跟着往外冒;“姐,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放心吧,我有数!”
“小志,你听姐一次好吗?”她突然拉住我的手,近乎乞求地说,“这事我爸出面了,那混蛋不敢再拿我怎么样了;倒是你,他可不会放过你;小志,你就听姐的话吧;不然…不然姐再也不理你了!”
她似乎真的生气了,眉头紧皱着;我点点头说:姐,我知道了,我听你的,我现在就走。
站起身,我刚要离开,她却猛地抓住了我的手;我转过头,她看着我,眼睛里满含不舍,我知道她想让我多陪她一会儿;可她又松开了,把头转向一边说,“回学校吧,照顾好自己。”
“嗯,姐,你也要开心点。”说完我就出去了。
出了病房,我看到小茜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我过去说:“小茜,白姐的事,你应该知道一些吧?”
她抬起头,不太开心地看着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那你告诉我,那个卢叔是什么人,还有,他手里到底有什么把柄?”我忍着愤怒,尽量平静地问她。
“小志,这件事你不要搀和,你根本管不了,反倒会害了自己……”小茜颤着嘴唇,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
“既然我是白姐的男朋友,我就有权利知道;你放心,我绝不冲动,好吗?”
小茜看着我,似乎在犹豫,我说算我求你了,我的爱人被人欺负,我不能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对我不公平!
她手抓着椅背,很艰难地闭着眼说:那人叫卢强,是白城银行的副行长。
“那个把柄是什么?告诉我!”我立刻问她。
“对不起,这件事因为牵扯到白姐的爸爸,所以不能说。”小茜语气决绝道。我说连我都不能告诉吗?她摇摇头:不能!
“为什么?我可是白姐的男朋友啊!”我抓着她肩膀,特想知道那个把柄到底是什么,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想办法帮白姐。
“没有为什么,事情太大,我信不过你!”小茜冷冷说。
我挺生气的,就问她为什么信不过我?她立刻反问我说:我们很熟吗?你跟我们才认识几天?我们了解你吗?谁知道你会不会出卖我们?!
我说我怎么可能出卖白姐?!
“呵!谁知道?!”她冷笑了一下,起身就回了病房。
我靠在医院的椅子上,心情挺失落的;她说得没错,我们才认识几天?她怎么可能告诉我那么大的事?我想白姐不愿告诉我这些,可能也是信不过我吧……
所以我要证明,我要让她们知道,我王小志值得信任,靠得住!
白城银行的副行长,办公地点应该在财富大街的银行里吧?
想罢我就出了医院,可刚到门口,却被人盯上了。
当时有几个长发青年,大冬天还敞着胸膛,露着纹身;我在前面走,他们就跟在我后面。
意识到不好,我撒腿就要跑,可前面突然窜出来两个人,一把按住了我脖子。
我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呐喊着: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可下一刻,我的腰瞬间凉了半截。
“再捅一刀!”身后一个人冷冷说。
“真弄死啊?”另一个人有些犹豫。
“弄死!”那人斩钉截铁说。
就在这时,我猛地转身,张牙舞爪地向前踹了一脚;那握刀的人,被我踢得一个趔趄;我捂着腰,拼命地跑、拼命地跑……
血在地上,划出了一条长长的红线……




同居姐姐的秘密 15.沙滩
我想一定是那姓卢的混蛋干的,他说过要报复我,恨不得我死!
我拼命地跑,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脑袋开始发飘,裤子黏黏的,血沿着裤脚往下流。
路边开始有人喊:“杀人啦、杀人啦!”好多车都停了下来,一个劲儿地按喇叭。
后来我脑袋一沉,扑在地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王小志,你醒了?!”小茜激动地抓着我胳膊,眼睛红红的。
我抿着干涩的嘴唇,病房里一股刺鼻的药味;“小茜,你怎么在这儿?”
她给我掖了掖被子说:“那天你走后,白姐不放心,怕你做傻事,让我跟着你,劝劝你。可我一出来,你就……”她说不下去了,捂着嘴,眼泪就流了出来。
听到这话,我赶忙问她:小茜,你没告诉白姐吧?我受伤的事,你千万别跟她说!
“我又不傻,白姐那样,我怎么能让她担心?!”她哽咽着,擦着眼泪说:你好好养病,白姐就在隔壁病房,但她不知道你,你也不要瞎转悠。
“嗯,谢谢你小茜!”我点点头,脑袋还是轻飘飘的。
小茜拿起我的手机,我们互留了电话;她站起来说,我去隔壁看看白姐,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也行。说完她就走了,我木木地凝望窗外,拳头不自觉地攥了起来。
那时我感觉命运特不公平,我和白姐相爱,却爱的那么艰难;每个人都能轻松拥有的爱情,在我和白姐这里,却成了奢侈。
我知道,只要那个混蛋,手里握着白姐的把柄,我和白姐就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所以为了她,也为了我,我必须做点什么;最起码的,我应该知道那个把柄是什么。
既然白姐和小茜不愿告诉我,那我只能找那个姓卢的混蛋!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小茜在照顾我;白姐也给我打电话,我骗她说自己在学校,她就不停地嘱咐我,让我千万别出校门,也不要去找她。
她可真是个傻女人,我们只有一墙之隔,偶尔还能听见她和小茜哈哈大笑;那时我特想过去,跟她们一起聊聊天;但我不能,我不可以让她伤心。
出院那天,我身子还有些虚弱,小茜一直把我送上出租车,才放心地挥挥手说:到了学校,好好学习,什么都别想,白姐…白姐天天担心你,就怕你做傻事,你可不要让她失望。
我对着她笑了笑说,“照顾好白姐。”就让司机开动了车子。
回学校后,我加紧复习,毕竟学业也挺重要的,白姐和母亲,都期盼着我能顺利毕业。
补考那天,白姐还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好好考,她对我特有信心。
我就故意说:姐,如果我考得好,有什么奖励吗?
她坏笑了一下说:小坏蛋,你想要什么奖励?姐给你买个笔记本电脑好不好?现在大学生都用这个,挺流行的。
我说不要,我想要你,我去找你好不好?或者你来找我。
她似乎害羞了,过了半天才说:姐腿还没好呢,你忍心欺负姐啊?
“哦,是哦!”我挺失望的,她身上还有伤,我竟然还想跟她那样,自己真是个混蛋。
“傻蛋,不开心啊?”她温柔地问我。
“没有啊,挺开心的,能跟你说话就挺开心的。”
“哼!说假话对不对?”她挺得意的,最后特小声地说,“其实姐也挺想的……”
她这是个妖精,我本来都不想那事儿了,她这么一说,我又想了;她嘻嘻一笑说,等姐腿好了,姐找个机会去找你;这段时间,你老实在学校呆着,哪儿都不许去,也不要跟女孩子接触,知道了吗?!
我心里一甜,她竟然怕我找别的女生;我就说你快点好,我要憋急了,保不齐就找个女同学呢;我们学校,喜欢我的女孩子可多了,有几个感觉还蛮不错哦!
“你!”她被我气到了,骂了我一声“王八蛋”就挂了。
我真是高兴死了,她竟然还会吃我醋。
后来补考挺顺利的,各科成绩都90分以上。
补考完,我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出动了。
第二天上午,我怀里揣着钢管,挤上公交,就去了财富大街。
这里是白城最繁华的地段,很多有名的企业,总部都在这里。
下了公交,很多都市白领在街上匆匆而过,一片繁忙的景象。
曾经,我无数次幻想过,自己毕业后,也能来这里工作,做一名都市白领。
可今天,我来了,却是来犯罪。
站在街边,我心里挺忐忑的,可能第一次干坏事都这样吧,提心吊胆的。
我坐在白城银行对面的公交站里,从早晨一直等到夜里8点多,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那个混蛋出来了。
他个子不到一米7,身材发福;但穿着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腋下夹着公文包,看上去人模狗样的。
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猛地站起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他脑浆给砸出来!这个衣冠禽兽,他妈的真该死!
但我不能冲动,因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挺年轻的;穿着职业装、黑丝袜,脸上涂着厚厚的妆,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浑身散发着一股骚味。
他俩同时上了一辆车,我赶紧在路边打的;钻进车里,司机问我去哪儿?我说跟着前面那辆奥迪,那是我同事的车,我们约好了一起吃饭。
司机点点头,开着车就跟了上去。
我坐在车里就想:大晚上的,这对狗男女在一起,肯定不是干什么好事。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越是干那种事,就越见不得人,我就越好下手。
车子渐渐驶出市区,司机就纳闷地问我:小兄弟,你们这是吃哪门子饭?怎么跑到郊区来了?
我立刻笑说,去农家院,市里的饭都吃腻了,换换口味。
司机笑着摇头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车子一直开到工河大桥的沙滩上才停下,司机问我怎么了?我说等等看。
等了一会儿,那混蛋的车仍旧停在那里,貌似还熄了火;我就付了车钱,让司机回去了。
我躲在暗处,心里挺纳闷的,这混蛋来这里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想打野?!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兴奋;手里握着钢管,我悄悄摸了过去。
夜晚的工河沙滩,几乎没什么人,毕竟现在是冬季。
靠近车门的时候,我听到了里面的叫声。
“哎呀,每次刚来感觉,你就完事儿了,真没意思!”那女的似乎不太满足。
“宝贝儿,你等我,一会儿缓过劲儿来,哥哥给你来个持久战。”卢强这混蛋坏笑着,他似乎挺爽的。
“你可得了吧,弄两下就行了;你赶紧回去,省的你家那母老虎怀疑!”
“没事的,她也不是什么干净货,指不定在跟哪个小白脸爽呢;哥哥这婚姻,早就走到头了,我要不是怕她爸,老子早跟她离了!”
“呵,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离离离,也就嘴上说说,你要再不离,我可不跟你这样了;人家年纪轻轻的,还想嫁人呢!”那女的似乎有些生气了。
卢强立刻说,别啊宝贝儿,你给我点时间,我保证跟她离。
那女的又说:你跟她离可以,但家产不能给她,我可不想一进门就住个穷窝。
卢强呵呵一笑,“宝贝儿,我还能缺了你钱不成?你可别忘了,咱手里可靠着一颗摇钱树呢!”
那女的就笑骂说:“你也够坏的,白行长对你那么好,你却那样整他,你就是个十足的混蛋!”
听到这里,我浑身一惊!
白行长?难道这人就是白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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