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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姐姐的秘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刀
我冷冷地看着她,猛地抬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到沙发上说:“你敢打我?是谁给你的勇气?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她怕了,似乎知道自己过分了,但还是嘴硬说:你放开,否则我明天就让他坐牢!
听到这话,我瞬间软了,陈芳用这个把柄,彻底制住了我。
我松开她,她坐了起来,从桌上拿烟抽了一口,平复了一下情绪。我靠在沙发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穿着鲜艳的短裙,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她的腿上还有伤,一道一道的,像是鞭子抽的。
看到这个,我不禁又有些可怜她;做别人的情友也不容易,这些伤应该是卢强那混蛋打的。我张张嘴说:“你腿上的伤……”
“你不要管这个!”她立刻打断我,接着把腿张开,指着下面说:你过来,用嘴!
我皱着眉,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过分,可我不得不过去。
她用手按着我脑袋,我趴在她那里,鼻子一闻,一股酸臭的味道,好像还有些炎症,边上粘着黄黄的东西,特别恶心。
她见我不动,手狠狠一用力,我的嘴贴了上去,一股又苦又酸的东西,猛地碰到了我舌头上。当时我胃里一阵翻涌,赶忙推开她,对着垃圾桶就吐了。
“你吐什么?姐姐这么漂亮,多少男人争着上姐,你到底恶心什么?!”我的举动,似乎伤到了她的自尊;她猛地拿烟头,直接按在了我脖子上,我疼得一哆嗦,张嘴叫了出来。
她可真变态,我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女人!我想如果不是为了白姐,我特么能杀了她;这个贱人,她让我丧失了一切尊严。
可她却从中找到了快感,那种从被别人虐待,再到虐待别人的快感。
她这样,我不禁有些害怕了,并不是怕陈芳对我怎样,我是担心白姐,万一白姐嫁给了卢强,她会不会也会遭到虐待,最后变成陈芳这样的心理变态?!
一这样想,我几乎完全不再犹豫了;我抓起桌上的水,赶忙漱了漱口;接着就趴在那里,给她弄、让她爽!
那夜,窗外下起了瓢泊大雨,我不知道这雨,是我的眼泪,还是白姐的眼泪;我想到了临走时,她伤心的眼神,她一定会哭,她期盼着我能回去;即使再晚,她也希望我能回去。
可我没回去,却被眼前这个变态的女人,整整折磨了一夜。
第二天,我连课都没上,从陈芳那里出来后,我就去了白姐那里。
可她已经走了,或许是上班,或许是去别的地方,总之我打电话,她一直关着机。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学校,脑子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去哪儿。
我本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跌到谷底了;然而更大的打击,却在等着我。
回到宿舍,寝室哥们全都围在阿川的电脑前。
他们见我进来,立刻皱起了眉头;阿川脸色阴沉地说:小志,出大事了,你是男人,一定要扛住了。
我无力地抬起头,苦涩地笑了一下;我伤害了白姐,出卖了身体,还他妈有什么样的打击,我扛不住?!
阿川走过来,紧抓着我的手,指着电脑屏幕说:今早学校官网刚公布的,你各科补考都没及格,已经被开除了……





同居姐姐的秘密 25. 温小美害我
我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开除”这两个字,就像膨胀的气球,一点一点,塞满了我的心脏。那一刻,我无法说出任何话,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太没有天理了,我各科成绩都名列前茅,为了补考,我更是拼尽全力;可结果,7门功课,全不及格,我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一定是学校弄错了!
阿川把我扶到椅子上,我剧烈地喘息着,脑子里特别乱,心里就像压着块大石头。
宿舍的哥们,全都过来安慰我;我脑袋嗡嗡响,最后猛地站起来,推开他们就往外跑。
我一定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一定弄错了!
我去了院长办公室,他抽着烟,喝着茶水,似乎早料到我会来。
“怎么这么没教养?不知道敲门吗?!”我进去的时候,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水都溅了出来。
“对不起,院长,我……”被他愤怒地盯着,我瞬间软了下来,转身出门,又敲敲门。
院长扶了扶眼镜,特不开心地说:“进来。”
我走进去,有些紧张;学生怕老师,这是天性。
但我还是鼓足勇气说:“院长,我的成绩,一定是搞错了;您知道的,我学习一直很好,拿了那么多次奖学金,我不可能连补考都不及格的!您帮我查查好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误会?”院长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轻轻喝了口水;又慢慢放下杯子说:“王小志,我没记错的话,你去年近半年都没来学校上课吧?”
其实只有三个月,他故意说成半年,我预感到了不好的事情。
院长接着说:旷课半年,学校早就应该开除你;你还来这儿找理由,学校怎么会搞错?半年都没上课,你觉得自己能考好吗?!
我摇头,近乎乞求地看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我委屈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院长,我妈病了,得了恶性肿瘤,我需要钱,所以才旷课去打工,我有我的苦衷的!”我说着,擦着眼泪,又说:这次补考,我花了好多天复习,不可能一科都没过的,院长,一定搞错了,一定是的!
院长看着我,那眼神很复杂,似乎被我的话感动了;我以为他会帮我,最起码帮我去问一问、查一查,这对他来说,就是举手之劳的事;但对我来说,却关系到我一生的命运。
可他没帮我,最后叹息了一声说:王小志,老师给你句忠告,你家里穷,就不要轻易得罪人;在学校里是,在社会上更是。行了,收拾收拾离开吧,我帮不了你什么。
他这么说,我瞬间明白了,一定是温小美,一定是她!
她先前跟我说过,说我要大祸临头!
她男朋友的父亲,是学校就业办的领导,一定是他们做了手脚。
那一刻,我从未痛恨过这样一个女人,我跟她没什么深仇大恨,她为何要这么报复我?为什么?!
走出教学楼,我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了;你们知道吗?我是一个乡下孩子,没有背景、没有关系,谁也不会为我伸冤,被人整了,只能抱头痛哭,哭得那么无力。
我的母亲,还有白姐,她们那么希望我能从大学毕业,希望我能快乐的活着。可我却辜负了她们,空有一腔热血,紧攥的拳头都鼓起了青筋,却又显得那么无力。
后来我想到了白姐,或许她能帮到我;可我伤了她,她简直恨死我了,我哪里还有脸去找她?
那天上午,毒辣的太阳让人发昏,我疯狂地跑出学校,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仿佛生命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去年年底,那个一无所有的时候。
站在工河大桥上,冷风吹来,我放声大哭。
这就是命运,我的命运!
那时候,我多么想找个依靠,或许是母亲,或许是白姐。
可我谁也不能见,假若母亲知道了,她一定会伤心死;而白姐呢?她躲着我,我也没脸见她,真的没脸了;我和陈芳做了那种事,我怎能再厚颜无耻地去欺骗感情?!
那天,我觉得我的人生糟透了,有些东西,你可以不去拥有;可一旦拥有了再失去,那便是刻骨铭心的痛。
后来我坐在工河沙滩上,眼神呆滞地看着河水,一点一点漫上沙滩,又一点一点退去。
白姐没了,学校没了,我什么都没了,呵!本来就他妈一无所有……
晚上的时候,陈芳打来了电话,我是多么不想就这么错下去,可为了白姐,我只能一错再错。
我们见面的地方,约在了凤凰山庄,一个专给有钱人私会的地方。
下了出租车,我就看到陈芳站在门口等我。
“怎么?爹死了?!”她见我脸色不好,很不客气地跟我说。
“心情不好。”我冷冷回了一句,实在无力再去强颜欢笑,去讨好她。
见我这样,陈芳猛地抓住我衣领,本来挺漂亮的脸蛋,瞬间变得狰狞:我不管你是爹死了,还是妈瘫了,一会儿进去,你必须给我高兴起来!
她这样,让我特别反感;本来跟她做那种事,我就带着深深的罪责;而她对我的辱骂和折磨,更是让我恨透了这个女人!我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就朝山庄里走。
她在后面,猛地拉住我说:先笑一个。
我看着她,特别不情愿地笑了一下。
“嗯,还可以。”她点点头,又立刻说:“我今天约了个客户,今晚你要好好表现,我希望通过你,能促成这笔生意。”
“东西呢?”我冷冷地问她,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我不能白白付出。
她挎着我胳膊,靠在我肩上说:“东西快弄到了,你别着急。”
我说你最好快点,我不是傻子。
她冷笑了一下,又故作高兴说,知道了,先帮我把合作搞定了再说。
我们到了山庄三楼,那是一个特别豪华的大套间;进了门,我抬起头,沙发上坐了一个胖女人,有200多斤。
“麻姐,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陈芳扭着蛮腰走过去,样子骚的出水。
“呵!没关系,我也刚到。”麻姐瞥了陈芳一眼,随后目光就落到了我身上。
见到我,她似乎眼前一亮,赶紧把腿上的包放到一边,抖着肉肉的下巴问:“这位是?”
陈芳赶紧坐过去,抱着麻姐的胳膊说:他呀,我男朋友,还可以吧?
麻姐笑了,那笑充满了恶心,让人恶心;她甩开陈芳站起来,朝我伸手说:你好啊,帅哥!
我也赶忙笑着跟她握手,很虚伪地说:您好麻姐,一直听芳姐提起您,说您人特好。
我这么说,麻姐高兴地不得了;她抓着我的手,不停地在我手背上抚摸,还很俏皮地朝我眨眼说:小家伙嘴真甜!
麻姐这人又胖又丑,卖萌地时候,简直能让人吐出来;但我还是要笑,我知道陈芳叫我来干什么,这个混蛋女人,她不仅霸占我,还要拿我做交易。
我悄无声息地把手抽回来,麻姐的脸色突然冷了一下;陈芳吓坏了,赶紧站起来说:麻姐啊,你可不知道,我这小男朋友,性子烈着呢;我跟她这么久,都没驯服他!
麻姐一笑,坐到餐桌上说:姐姐最喜欢性子烈的小野马,够劲儿!你要训不服,姐姐可以帮你调教两天。
陈芳很圆滑,刻意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说:芳芳哪里舍得啊?小志还那么小,可经不起麻姐您折腾。
麻姐斜了她一眼,陈芳顿时惊了一下;麻姐又朝我笑说:小志是吧,坐下来吃饭吧。
我赶紧坐下来,陈芳坐到我旁边,桌上点了很多菜,一看就价格不菲。
麻姐似乎挺中意我,吃饭的时候老给我夹菜。
陈芳就跟麻姐谈合作,我听了半天才明白,陈芳要开公司,想让麻姐投钱。
“行了,别絮叨了,我就是看在小志的面子上,这钱也会投给你。”麻姐说完,桌子底下就伸来一直脚丫,轻轻踩到了我那里。




同居姐姐的秘密 26. 白姐的来电
餐桌对面,麻姐假正经地啃着鸡腿,肥油流的满嘴都是,我恶心的胃里直冒酸水。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不好意思,我上个厕所。”说完我就走,进了厕所关好门,我对着马桶吐了出来。
麻姐长得太恶心了,嘴唇肥厚,满脸油脂,眼睛画着浓浓的烟熏妆,身上喷着刺鼻的香水;一想到要和这种女人发生关系,我特么恨不得切了自己!
后来陈芳进来了,“王小志,你他妈想干什么?!”她愤怒地骂我,我猛地回头,恨不得杀了这该死的女人!
她被我吓到了,浑身哆嗦了一下;接着语气软了一些,就很小声地说:小志,姐姐知道这很难为你,但姐保证,只要她投了钱,姐就再也不让你跟她那样了;姐以后也会对你好点,不对你发脾气,好吗?
“白姐的把柄,请你尽快弄到!”我压住肚子里的酸水,站起身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到了饭桌上,麻姐抽着烟,瞥了陈芳一眼说:怎么?商量的怎么样了?
陈芳赶紧赔笑说:“姐姐啊,只要钱到位,一切都不是问题!”他妈的,我上个厕所的功夫,她们就把我买卖了,真她娘的不是人!
不过陈芳的回答,让麻姐很满意;她轻轻吐着烟雾说:那行陈芳,这里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酸死了;陈芳一走,我就要和这个丑陋的女人,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我他妈的!
好在陈芳说:麻姐,咱们合同都还没签呢,钱也没到位,您这样就赶我走,不合适吧?这样吧麻姐,明天咱们把合同签了,晚上我还带小志来这里吃饭,您看行吗?
麻姐一愣,随即一声冷笑:“婊子的心思就是多,行了,明天签合同打款,省得你这骚货不放心!”麻姐说完,看了我一眼,又说:“小志,姐姐明天再来,你可一定要到哦!”
我点着头,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她夹着包,朝我挥挥手;陈芳赶紧起身,把她送出了门。
麻姐走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桌上有烟,我摸起来点上一根,后背都湿透了。
陈芳回来后,赶紧把门反锁上,然后张嘴就骂:“他妈的有钱了不起?毛还没拔,就想吃豆腐,去死吧肥婆!”她坐下来,喝了口水,又转头看向我说:王小志,明天哪儿也不许去,一直跟着我,直到签了合同为止。
我点点头,没说话,自顾自地抽着烟;她看了看豪华套房,又兴奋地说:这肥婆可真会享受,竟然订了这么高级的套房!
她说完,我们就。。。。。。
深夜里,我疲软地靠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月光,脑子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这个时候,白姐睡了吗?她应该没睡吧?她那么贪吃,这时候一定坐在床上,吃着水果看电影呢吧!她会想我吗?她会记得我们曾经的那些美好吗?
我想我不该想这些的,她那么纯洁,可我已经脏了;但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用我的肮脏换取她的纯洁,我觉得值得,做一切都值得!
第二天上午,我和陈芳回了住处;在路上她告诉我,她把银行的工作辞了,打算自己创业。我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我只关心白姐的那个把柄。
回家没多久,陈芳又出去了,说是要跑一些开公司的手续;我无处可去,索性就在她家休息。
靠在沙发上,我脑袋空荡荡的,觉得自己就像一粒浮萍,飘摇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任何人都能把我吹起,任何人也能把我踩在脚下;而我只能无力地承受着,随波逐流……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当时我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却没想到是小茜打来的。
“王小志,你在哪儿?”她问我,很不客气。
“我…我在学校。”我撒谎说。
小茜立刻说:“跟学校请几天假,白姐要回趟老家,她想让你陪着。”
听到这话,我简直高兴死了;我忙说:白姐不生我气了?她在哪儿?在你旁边吗?你让她接电话好不好?!
我好开心啊,尽管我知道,我早已不再干净,早已配不上她了;可我还是想见到她,哪怕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小茜却说:她不想跟你说话,你现在就去请假,下午4点的飞机;等见了面,你跟她随便说吧。
我忙问她说,白姐干嘛要回老家?出什么事了吗?
小茜冷笑了一下,就说美吧你就!明天是白姐母亲的忌日,她要回去祭拜一下;顺便带着你这便宜女婿,去让她妈妈见见;王小志,白姐是真的爱你,不管你先前有什么,我希望你不要辜负她,好吗?
“小茜,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了,白姐下午3点半,在机场门口等你,别迟到了。”说完小茜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眼睛呆呆地望着窗外,那一刻仿佛白姐在朝我招手,她笑着、呼喊我的名字;可我却迈不开脚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着急、哭泣,伤心欲绝地大声质问我:不爱了吗?真的不爱了吗?就这么绝情吗……
想到这些,我几乎要疯掉了!我甚至开始想,我现在就走,去找白姐,跟她去她家乡,去看看她已故的母亲,陪着她、守着她……
可若是这么一走了之,我就把她害了;我们可以追求片刻的欢愉和幸福,可将来呢?半年后,那混蛋就回来了,他会离婚,会娶白姐,那是我接受不了的,我不想白姐跟那种恶心的老男人,就那么过一辈子!
不想、死都不想!
钟表上的指针,“啪嗒啪嗒”走动着;那声音仿佛在抽离我的灵魂,抽离我所有的希望。
我咬着牙,拍着脑袋,不停地质问:为什么要这么不公平,我和白姐有什么错?为什么两个人相爱,却要这么备受折磨?!
白姐这个傻女人,那晚我那么伤她,可她依旧爱我,带我去她家乡,去见一见早已在天堂的母亲。我想只有爱到极致的女人,才会为一个男人这样。
可她越是这样,我的心就越痛,那种深深的罪恶,就像鹰爪一样,不停地犁着我的躯体,我的心脏……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擦擦眼泪拿起来一看,顿时浑身就如触电一般,是白姐打来的电话!
我激动地接起来,忍着眼泪说:姐!
“怎么还不来?”她冷冷说。
“姐…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立刻说:“还有半小时就起飞了,能赶到的吧?姐就在候机大厅门口,穿了件黑色大衣;你来了,一眼就能看到姐。”
她这么说,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大哭说:“姐,我有事,去不了了,你路上照顾好自己,别等我了……”
“为什么?!”她也哭了,质问我说:“王小志,这是姐母亲的忌日,姐想带你去,姐的要求不高,到那里给…给咱妈上柱香,让她看看你,不过分吧?!”
我手抓着沙发,指甲都抠进了座垫里;当她说“咱妈”两个字的时候,我兴奋地无法呼吸,却又痛的恨不得死去!“姐,原谅我吧,我有我的苦衷,我爱你,可我真的……”
嘟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我绝望地闭上眼,心如刀绞。




同居姐姐的秘密 27. 更变态的女人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陈芳回来了;我赶紧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强颜欢笑地对着镜子照了照。
出来的时候,她脱掉大衣,一把抱住我说:“小老公,想我了没?”
我压抑着心里的苦楚,微微点头说:“嗯,一直在想你。”
她听了,立刻说:“呵,好假,不过姐姐爱听!”
我笑了一下,问她:“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听我这么问,她竟有些不高兴了,仿佛吃醋了一般,有些冷嘲热讽说,怎么?等不及了?你想跟那胖女人做?呵呵,口味真他妈重!
我说那好,如果你不愿让我去,那我不去,你自己去吧。她抬起头,看了看我:“你真不愿意去?”这他妈明知故问,我说200多斤的大胖子,你会喜欢?那么丑,满脸油脂,我会吐你知道吗?
她又有些高兴了,抿着嘴一笑说:“小志,姐姐也不希望你去,舍不得;你这样,就当是尝个野味,那么胖的女人,经历一次也没什么不好。”
我知道,她这么说,并不是真的关心我,只是想利用我,更好地达成她的目的而已。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只有肮脏的交易。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冷冷说:“给我一个具体期限,我要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拿到那个把柄!”
她皱了皱眉,脸色渐渐阴了下来,“这个我给不了,卢强很重视那东西,不是说拿就拿的。”
“你他妈什么意思?!”我猛地推开她,愤怒地朝她吼,“你他妈一直在利用我,压根儿就没打算帮我是不是?”我被她气死了,过了这么多天,她竟然一点进展都没有。
“谁他妈利用你?你以为你是谁?!姐姐长这么漂亮,天天跟你睡,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她靠着沙发,批头散发地凶我;妈的,她可真自恋,若不是迫不得已,她就是没穿衣服,老子都不带看她一眼的!
我说那好,既然这样,拜拜了;还有,你他妈真恶心,在我眼里,你跟婊子没什么两样!
“你骂谁?!”她猛地站起来,扑过来就打我;我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说,别特么惹我,你把我毁了,最后又这样,我他妈真想杀了你!
说完我愤愤地往外走,大脑一阵发飘。因为陈芳,我把白姐伤的那么深,最后她却这么说,我无法接受;她真该死,竟然这么玩弄我!
“你等等!两个月,给我两个月时间,我把那东西弄到手。”就在我要出门的时候,她大声叫住了我。
我回头,压着心里的愤怒,冷笑地看着她说:两个月?我给你两天,两天后我要见到那东西!
她捂着脸说:这不可能!卢强在外地,来回就要两天,而且他不一定带在身上,你这是强人所难。
我说做不到就他妈算了!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如意;一会儿不是要谈生意吗?我不去,那肥婆指定不会答应吧?!
跟陈芳呆久了,我也学会耍手段,利用别人的弱点了;但我不觉得这样很邪恶,相反地,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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