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华山崛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张家有小哥
张玉风看到林平之平静了下来说:“林师兄,不是师弟说你,你原本的生活距离江湖太远,无法体会江湖上的人心险恶。即使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还是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倒是很好,只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而且师兄你也应该多想想,若是我们华山派真的对你有所图谋,肯定不会在这里和你说的,而是等到见到你的父母才会逼迫你让他们交出辟邪剑法。”
林平之这才稳定了下来说:“多谢师弟的一番指点。”
张玉风笑了笑说:“喝点酒,压压惊吧。虽然你是师兄,但是在江湖上的经历还是太少了,不懂人心险恶。不过却是和我华山派的众多师兄师姐一样。所以很多事情我没有办法告诉他们。想必林师兄也很意外为何我们华山派会收你为徒吧。”
林平之点点头。
张玉风看到林平之的样子,他说:“我华山派的实力是强,但是却不想引起江湖上的纷争。若是用强来统一江湖的话恐怕天下间的武林高手都会成为华山派的敌人,因此我们只能一点一点的吞并。即使是吞并也必须要有借口,而师兄你就是我们的借口。青城派既然可以因为江湖的仇杀杀你满门,你自然可以因为江湖恩怨灭了青城派。”
林平之看着张玉风,眼神很是坚定的说:“即使我知道你利用了我,但是若是能够让我亲手灭了青城派,我林平之甘愿被华山派驱使。”
张玉风笑了笑说:“林师兄你放心吧,我华山派和其他门派都不同,多了许多的人情味。等到你到了华山派就知道了。而且我这里和你解释的也是为了防止你今后心里会有芥蒂。”
林平之也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不过张玉风的目的也达到了,原本的林平之是被岳不群加害之后才会性格大变,那时的他才真正的明白江湖的险恶。如今张玉风先告诉他江湖的险恶,然后准备利用华山派的师兄弟们感化林平之,让他成为真正能够为华山派着想的人。一个了解江湖险恶的能够为华山派出力的人才是现在华山派最需要的人。
两人在房间里面交谈甚欢。令狐冲也冲了下来,刚刚他拿的那壶酒是刘正风为客人准备的,虽然很不错,但是却不能和张玉风的存货相提并论啊。
一夜过去,或许是因为岳不群一掌逼退余沧海让其他的武林人士心生忌惮,所以倒也没有人前来打扰。若是说这里的江湖人士不贪图林家的辟邪剑法,都是正人君子,张玉风是绝对不信的。或许江湖上正派的人士很多,但是那次出现了绝世的秘籍不是引起江湖上的腥风血雨。怎么可能个个都是君子。
第二天一早,岳不群带着众多的弟子在大堂内等候。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是难得的武林盛事,而且嵩山派也来到了衡阳,现在也没有出现,很有可能就是张玉风所说的会要挟刘正风的家人了。岳不群此时此刻也在等着嵩山派出手。等着嵩山派露出破绽。
到了午时,刘正风走了出来。看着众多的江湖人物,拱拱手说:“多谢各位前辈同道远道而来,刘某心里感激不尽。刘某受了朝廷的恩典,当了一个小小的官吏。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江湖上办事,讲究的是义气。这国家办事,则必须奉公守法。日后这两者若是有所冲突,不免叫兄弟为难。所以从今以后刘正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当然,在座的各位若是到衡阳城来,仍然是我刘某人的朋友。只不过这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恕刘某就不再过问了。”
刘正风拱拱手,然后转身跪到了衡山派众多师祖的灵位面前说:“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传授武功,未能光大衡山派门楣,十分惭愧。好在本门有莫师兄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从今以后,刘正风金盆洗手,但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达升官进爵之事,如违誓言,有如此剑。”刘正风拔出了佩剑,一掌将剑劈为两段。
这时下人在大堂上端来了放了一半水的金盆。刘正风走过去,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呼喊。“且慢”
嵩山派的费彬拿着五岳令旗走到了大堂里面说:“刘师兄,小弟受左盟主之命,请刘师兄暂时将金盆洗手大典押后。”
定逸也走了出来说:“左盟主此举正好,咱们习武之人,最重义气。在江湖上逍遥自在,何必为官呢?若是刘师弟金盆洗手,那可实在是太遗憾了。还望三思啊。”
刘正风说:“当年咱们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江湖上的正气,遇到和咱们五岳剑派有关的事情,大伙必须听令盟主,这面五岳令旗是咱们五岳剑派共同所制,见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今日,刘某是金盆洗手,既没有违背江湖上的道义,也和五岳剑派无关,所以,便不受令旗约束,还望费师兄回去转告盟主,刘某不受令旗,请左盟主恕罪。”
费彬看着刘正风说:“左盟主千叮万嘱,请师兄暂缓,这也是为师兄好啊。”
刘正风说:“刘某这就不明白了,刘某金盆洗手的请柬早已恭恭敬敬地送到嵩山,并附有长函。如果左盟主真的是好意,为何当初当初不加以阻止,知道今日此时此刻才派人过来阻止。这不是让我刘某挡着天下英雄的面出尔反尔,让天下的英雄看我刘某人的笑话吗?”
费彬可不管刘正风说的这些,他很是淡定的说:“左盟主既然下令,这金盆洗手我想今日是不能了。除了这面令旗,在刘师兄面前还有我费某,难不成要我出手阻止不成。”说到这里已经是声色俱厉了。
刘正风冷笑了一声。嵩山派的打算江湖上的人哪个还不清楚,这些年做的事情哪件不是为了壮大嵩山派,削弱其他门派。
刘正风看着天下英雄的面说:“各位朋友,并非刘某一意孤行,只是费师兄咄咄逼人,如果我刘某为武力所屈服,这今后还有什么颜面立足于天地之间。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刘正风转身就要金盆洗手。一旦成了,也就不再是江湖众人,武力上的是是非非都和他无关。费彬见此,一脚踩动,将承载着金盆的木桌震成两半。金盆也掉落在了地上。而此时费彬更是飞身一掌打在了刘正风的身上,将刘正风击退。
而另外一边,只见众多的嵩山派弟子挟持着刘正风的家人走到了大堂上面。刘正风看到这里,很是吃惊。刘正风的妻子说:“后堂来了一帮人,不许我们踏出家门一步。”
刘正风愤怒的看着费彬说:“你们嵩山派未免欺人太甚了。今天你们若敢动我家人一根头发,你们嵩山派所有弟子皆身为肉泥。想对付这里的英雄豪杰,未免尚嫌不足。”
笑傲之华山崛起 第二十章金盆洗手大会五
费彬说:“嵩山派据对不敢和衡山派有什么过不去,包括此间的英雄好汉我们也绝对不敢得罪,我们只是为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性命前来相求刘师兄,不要金盆洗手。”
定逸走了出来说:“金盆洗手和武林同道的身家性命有什么关系。”
天门道人也很是气愤嵩山派的做法。“费彬,你把话说清楚。”
费彬说:“大家想,刘师兄正值盛年,在武林中的地位又及其崇高,为什么突然之间想要金盆洗手呢?左盟主吩咐下来,有几句话一定要问明白,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是否暗中勾结。”
刘正风怒道:“你血口喷人,在下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的勾结从何说起。”
费彬冷笑了一声说:“刘师兄这话恐怕就有些不太实诚了。魔教之中有一位长老名字叫曲洋,不知刘师兄是否与之相识?”
刘正风也很坦白,他说:“不错,曲洋曲大哥在下不仅相识,而且还是在下这一生之中难得的知己。最好的朋友。”不过刘正风说到这里,看了张玉风一眼。
费彬冷哼了一声。“你自己承认了那时最好了,左盟主给你两条路任你选择。左盟主说了,刘师兄是我五岳剑派的中流砥柱,只是因为误入歧途,若是刘师兄能够幡然悔悟,还是可以给刘师兄改过自新的路的。若是刘师兄能够在一个月内杀了魔教长老曲洋,提头来见,过往的种种都既往不咎,我们今后仍然是好兄弟。”
刘正风大笑的说:“我刘某绝对不会做出卖朋友的事情。”
定逸说:“刘师弟,你怎么能跟魔教中人交往,你知道他们是安的什么心吗?”
刘正风说:“各位,在下喜好音律,与曲大哥一见如故,我与他所谈所想都是音律。刘某以为,当今世上抚琴奏乐无人能及得上曲大哥,而安抚吹箫,在下也不做第二人想。曲大哥虽是魔教众人,但是从他的琴音当中,知他性情高洁,在下对曲大哥不仅是钦佩,更是仰慕,我刘某是绝对不会加害曲大哥这种君子的。”
费彬说:“左盟主知道你与曲洋是因音律相交,但是魔教包藏祸心,近几年来因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实力已不在魔教之下,因此魔教便从中挑拨,刘师兄,这曲洋只是投你所好而已,请刘师兄清醒一些。”
众人都对刘正风颇有微言的时候张玉风站了出来说:“这点想必我华山派比嵩山派要清楚一些。当初我前往恒山派为定闲师伯祝寿,下山之后却是遇到了一伙贼人。”说到这里张玉风盯着费彬看。费彬不敢迎视,只能偏过头去。定逸看到这里,也明白过来当初张玉风的遭遇。虽然她不是很清楚,但是也是有所耳闻,当初张玉风还因此被罚上了黑木崖面壁一年。
定逸看向嵩山派的人冷哼了一声。费彬也不好接话。
张玉风笑了笑说:“当初我正陷身于危机之中,这时却是魔教长老曲洋出来相救,只是他所说的是,华山派弟子皆是武林上的英豪,为了防止有人在我魔教的地盘上加害,特来相救。因此我于曲长老也算是熟识。后来我在他那里相谈,也尽是音律乐理,和刘正风师叔一样,在下也认为曲洋曲大哥非是那种阴险狡诈之辈。倒是有些人,做的实在是不地道了。”
费彬笑了笑看着张玉风说:“原来华山派的弟子尽然和魔教勾结,不知是岳掌门亲自动手还是让我替岳掌门清理门户。”
岳不群说:“我华山派的事情自然无需他人插手,只是费师兄所言太过了吧。”
张玉风笑了笑说:“费师伯若真的要将此讲下去,在下恐怕就顾及不了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颜面,将当时的事情讲清楚了。”
费彬一见张玉风有将此事闹大的情形,立刻出手。刘正风见此却是不忍心见到张玉风死于此地。也是出手,抓住了费彬。只是此时丁勉却是将刘正风的儿子给抱了出来。
张玉风说:“费师伯和丁师伯真的要一意孤行吗?就不怕武林中人知道你嵩山派的真面目吗?”
丁勉说:“我等如何一意孤行了,倒是刘师兄和你与魔教勾结。我等自然要维护五岳剑派的威名,清理门户了。”
张玉风大笑这说:“所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只是不知道当初在恒山派之下是谁派弟子围杀我华山派的人。”
丁勉笑着说:“定是那魔教中人为了陷害我等,才派人假装的吧。张师侄还请认清魔教中人的做派,莫要误人误己啊。”
张玉风笑了笑说:“原本我还想着嵩山派暗算不成定会思过,想来还是我大度了。”这时丁勉将手中的男孩扔给了旁边的弟子,直接出手攻向了张玉风。张玉风却是没动,只是外面突然飞出一人,一掌逼退了丁勉。张玉风一看这人说:“曲大哥好久不见。”
曲洋笑了笑说:“不枉我说华山是名门正派,此刻却是除了华山派,再也无一人敢为刘贤弟说话。”
刘正风笑着说:“这天下的英豪之中,唯有张贤侄与曲大哥是我刘某的知己。今日能和两位知己在一起面对,我刘某又有何惧?”
费彬说:“刘正风,你就不怕你的家人深陷危机吗?”
张玉风笑了笑说:“我向来听闻祸不及家人。只是没有想到嵩山派的人竟然以他人的家人要挟别人,此等做派与你们口中的魔教又有何区别。”
费彬说:“魔教众人作恶多端,你们与魔教勾结,为了对付魔教,这等手段也是必须。”
张玉风说:“想我武林正派,何时做过挟持他人家人之事,倒是嵩山派开了先河啊。若嵩山派这样做了是否代表这魔教以后见到了你嵩山派的人,也可以挟持嵩山派的弟子和家人来要挟你们呢?”
费彬大怒,但是却无话可说。
张玉风笑着说:“据我所知,虽然魔教中人参差不齐,但是魔教之中也有好人,正派众人难免也有坏人。想那余沧海贵为一派之主,竟然为了一本剑谱而灭人满门,此等做法与魔教有何差别。嵩山派的陆柏师伯仅仅是见了我一面,当时我初出江湖,尚未与曲大哥结交,为何在恒山派山下围杀我和师姐?这等做法便是正派所为吗?”
丁勉说:“张玉风,你莫要血口喷人。”
张玉风笑了笑说:“我这叫血口喷人啊,那让你知道什么叫血口喷人。你嵩山派为了吞并我五岳剑派,削弱我其他四派的力量,不仅暗中杀害不服你嵩山派管教的人,还偷偷的收买了其他人,泰山派的玉磬子和玉音子两位师叔恐怕也被嵩山派给收买了吧。”
丁勉看着张玉风很是愤怒,只是因为刘正风和曲洋在一边,不好出手。只是此时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丁勉抓起刘正风的妻子说:“刘师兄,若是你再沉迷不误,莫要怪我等手下无情了。”
岳不群此刻出手,伸手一点,将丁勉定在了那里。身形一跃,片刻之间所有的嵩山派弟子都被定住。岳不群说:“丁师兄,费师兄,虽然岳某不愿计较,但是此时此刻你等的做法确实是与魔教无异了。当初你们所来的书信说是我风儿与魔教勾结,但是我却从灵珊的口中得知是陆师兄围杀我风儿在先,曲长老救我风儿在后。若丁师兄还是执迷不悟,莫要怪我华山派铲奸除恶,杀一些武林中的败类了。”
丁勉无法动弹,他说:“岳不群,你这是在挑衅我五岳剑派的权威吗?”
张玉风说:“我五岳剑派从来都只是攻守相助。既然刘师叔不再过问江湖,你让他过着平淡的生活也就罢了,何苦咄咄逼人呢。既然你嵩山派不仁,何怪我华山派不义。”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二胡声,莫大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说:“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若是我刘师弟真的与魔教勾结,我定然第一个为师门清理门户,倒是不需要嵩山派来管这等闲事了。”
张玉风看着莫大走了进来。众人都喊了一声:“莫师兄(莫师伯)”
丁勉说:“左盟主也是怕莫掌门受到他人的迷惑,或者是因多年的情分难以下手,因此才让我等来帮莫师兄清理门户。刘师兄与魔教长老曲洋勾结已成为事实。难不成莫掌门是要包庇他吗?”
张玉风笑了笑说:“我等江湖中人结交朋友,首重义气,若是与刘师叔一样结交了一个魔教的人就是勾结魔教,那这天下间嵩山派到底要杀多少人。别的不说,便说我那风清扬师叔祖和魔教前教主有交情,是否也要杀了他啊。”
丁勉一听,很是震惊,这风清扬的名号他是听过的,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人尽然还没有死。若是风清扬真的还活着,那嵩山派能够抵挡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师叔师父一辈的人物了。
岳不群说:“你嵩山派仗着五岳剑派盟主的身份,竟然做出这等事情,实在让人难以信服。所以我华山派今后将不再听令嵩山派之令,还请丁师兄转告左盟主。刘师兄,虽然你今日想要退出江湖,恐怕今后江湖的仇杀还是免不了的,若是刘师兄不嫌弃的话,尽可到我华山隐居,我家风儿也好向二位请教一些音律。”
笑傲之华山崛起 第二十一章金盆洗手大会完结
岳不群又对着曲洋说:“曲长老虽然为魔教长老,但是对我风儿有救命之恩,此刻在我等正派集结之地却能够只身相救陷于危难的刘师兄,足以可见曲长老的性情高洁,不惧生死。若是曲长老能够不再过问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我华山派也定然扫榻相迎。”
莫大笑了笑说:“岳师弟能够相助我刘师弟,也算师弟的造化,嵩山派的作为实在令我不敢苟同,既然华山派退出了五岳剑派,我衡山派也退出吧。不然我衡山派之人恐怕都要被左盟主给清理门户了。”
丁勉大声的说:“你们这都是要造反吗?”
张玉风笑了笑说:“左盟主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吗?还说造反。哼。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左盟主应该多想想这句话。莫要寒了天下江湖人士的心,也莫要损害我其他四派的威名。”
丁勉说:“张玉风,你莫要胡搅蛮缠,你勾结魔教,妖言惑众,竟然妄图分离我五岳剑派,简直是欺师灭祖。”
张玉风笑了笑说:“欺师灭祖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只是大道不平众人踩。嵩山派的所作所为实在难以服众。若是任由嵩山派胡作非为,恐怕我五岳剑派即使是灭了魔教,也只会是成为第二个魔教了吧。”
丁勉看着岳不群说:“岳师弟真的要一意孤行,分离我五岳剑派,难道不怕我嵩山派举派来攻吗?”
岳不群说:“我华山派从来不怕他人胁迫。丁师兄,你此等做法实在是令人失望。看来我真的应该离开五岳剑派了。”
定逸说:“丁师兄此举实在是令人汗颜,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却仅仅因为一人不听号令就要举派进攻,实在与魔教无异了,今日我定逸也代表恒山派,脱离五岳剑派。”
丁勉说:“看来你们都被魔教蛊惑了,看来我嵩山派也要为五岳剑派清理门户了。”
张玉风笑了笑说:“丁前辈不免有些夸大了,若是丁前辈能够打赢我华山派除了新入门的林师兄外的任何一个弟子,我华山派就投降认输。重归你嵩山派掌管,但是若是丁前辈连我华山派的小辈都打不过,未免显得实力不足,难以维护五岳剑派的威名,还请嵩山派莫要再插手其他门派的事宜了。”
丁勉冷哼了一声说:“你可能代表华山派?”
岳不群说:“风儿说的话就如同我华山派说的话。想必在座的各位也都明白风儿在我华山派的地位,今日我就在此告知各位英雄好汉,若是我岳某人遭遇不幸,张玉风就是我华山派下一任掌门。”
张玉风说:“多谢师父厚爱。”
丁勉笑着说:“既然如此,我就答应了你们的条件。”
岳不群解开了丁勉的穴道,丁勉看着张玉风说:“张玉风,今日你多有得罪我嵩山派,提议也是你提出的,那也就别怪师叔我手下无情了。”
看到丁勉选择了张玉风,其他的弟子都在偷笑了。林平之不明所以,问站在一旁的令狐冲说:“大师兄,为何众多师兄都不担心师弟的?”
令狐冲说:“我师弟修炼的武学虽然和我们不同,但是他的武功才是我华山派最为厉害的,莫要瞧小师弟年纪小,就是风清扬师叔祖都打不过他。”
林平之这才点头。
丁勉拔剑,一招攻来。张玉风笑了笑,一剑便破去了他的招数,一掌将丁勉给打飞出去。丁勉倒地之后吐了一口鲜血,便晕了过去。张玉风转头看向了费彬说:“丁前辈已经被我打败,看来嵩山派的武功确实不足以统领五岳剑派,还请费前辈回去转告左盟主,他若是还要一意孤行来攻打我华山派,又或者找北岳恒山派,南岳衡山派的麻烦的话,我华山派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刘正风放开了费彬,费彬说:“既然如此,今后我嵩山派与各位再无关系,若是魔教众人杀来,也别怪我嵩山派见死不救了。”
只是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说:“我东方不败在此保证,若是华山派,北岳恒山派和南岳衡山派脱离五岳剑派,定不会加害这三派,若是有人敢冒名顶替我日月神教的名字攻打这三派,莫要怪我东方不败手下无情了。”
费彬一听东方不败竟然在这里,立刻带着众多的嵩山派弟子远离此处。
令狐冲则是听到这声音,觉得很是耳熟,却是想不起了在哪里听过了。
张玉风笑了笑。他转头看向了莫大和定逸说:“莫师伯,定逸师伯,若是两位的门派有何不测,请尽快通知我华山派,我华山派定然火速前去救援。”
莫大点点头说:“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多管,刘师弟,你也不必金盆洗手了。江湖人,江湖事,哪有那么容易了结的。既然我们衡山派脱离了五岳剑派,你与曲洋相交我也不会多管,但是莫要堕了我衡山派的威名。”说完便拉着二胡离开了刘府。
刘正风说:“多谢师兄体谅。”
曲洋笑着说:“看来五岳剑派还是正派居多。”说完,曲洋对着外面大声的说道:“曲洋谢过教主恩典,现在曲洋就自废武功,再也不过问江湖之事。”说完一掌拍向了自己的丹田。张玉风和其他人都没有阻止,有所得,必有所失。曲洋的为人肯定也不愿欠日月神教的情,自废武功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张玉风拿出一瓶丹药递给了正被刘正风扶着的曲洋说:“曲大哥,这是固本丹,可以缓解你体内的内力爆发。”
曲洋笑着吃下一颗说:“多谢张贤弟了。”
张玉风笑着说:“曲大哥何必客气。不过曲大哥的身份在衡山派还是有些危险,不如去我华山派如何?”
曲洋笑着说:“既然是张贤弟邀请,我怎么可以推辞。刘贤弟,若是有空,你可以来华山派找我。”
刘正风笑着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做挽留,不过曲大哥能够和张贤侄一起讨论音律,实在是人生美事,等到我将衡山派能够有人交托的话定然去华山派找曲大哥,到时候张贤侄可要收留我等啊。”
张玉风笑着说:“这是自然。”
定逸走了过来说:“刘师弟,既然此间事了,我等也不便久留。若是刘师弟有所闲暇,也可来我恒山派小坐一番。”
刘正风说:“此次发生的事情太大,我也不便挽留,请师姐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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