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小说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偶米粉
王贲指点着面前的地形沙盘,魏国之内,不过二十余万兵,论精锐……十万都不到,嚣魏牟有胆量将所有的兵力压在鸿沟以北的口岸?
若然那般,自己就从阳武之地,南入大梁!
无论如何,此战……自己已有了完全把握,且此刻的大梁城内,也有自己落下的谋略,不知道嚣魏牟如何应对。
“报!”
“少将军,南阳郡有一支五百人队驰援前来。”
军帐之内,王贲正在与大田令郑国商议水攻之法的最优方略,目下已然是且月,大河之内的汛期就要来了。
许多事情,也该准备了。
忽而,帐前军士洪亮之音传来。
“南阳郡一支五百人队?”
“这……,本将似乎并未求援于南阳郡?”
按照大王落下的军令文书,若然自己五万兵不足够,则从三川郡、颍川郡、南阳郡、河内郡等抽调军伍之人,以为所用。
然……王贲并未下达驰援之令。
怎么……今日会有一支五百人队前来。
“那五百人领兵者,名为阮翁仲,手持武真侯文书与南阳郡守调遣文书,且……似乎都是百越之人!”
军帐之外,那军士想了想,那五百人还真有些特殊,起码能够有武真侯的文书,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
再加上南阳郡守的调遣文书,也不算违例。
“阮翁仲!百越之人!”
“武真侯!”
“带我去见他们。”
闻此,王贲面上微微肃重,无论是百越之人的身份,还是武真侯的文书,都值得自己重视,当即,对着大田令郑国一礼。
整理甲衣,踏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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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小说家 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 兵谏(求票票)
“阮翁仲见过少将军!”
眉目方正,长发有序梳拢,手持一柄厚重高大的长戟,身披红色重甲,看着面前行走来的黑甲将军,看着四周诸人的称呼,阮翁仲躬身一礼。
王翦为军中上将军!
而王贲战功亦是不弱,是故,军中称呼少将军。
礼下,身后跟随的数人,也是如此。
“好魁梧的汉子。”
“你等皆是从南阳郡前来?”
怪不得此地围拢了这么多军中士卒,实在是这一支五百人队很是耀眼,一个个生长的体格健硕无比,怕是都没有低于八尺之人!
粗壮的手臂,强壮的身躯,踏步在大地上,迎面而来便是一股熊悍的力量感,更甚者,面前的这位阮翁仲,怕是身高足有一丈三尺。
看着都很有压迫力,王贲诧异不已,真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生长的。
还有这位体格最为强悍的领头者身边诸人,怕是没有一丈,也有九尺,寻常之时,都足以引人瞩目,军中更为如此。
“我等虽为百越之民,可十年来,都成长在南阳郡,更是已被编入南阳守备军,听闻咸阳有大王令,诏关外诸郡于少将军助力,我等便是前来,还望少将军不要嫌弃。”
洪亮的声音而出,很是有些雄浑的韵味,阮翁仲朗朗而道。
边数着,手中的长戟微微顿在大地上,陡然间,大地为之颤动,看着身后的诸人,都是百越的好汉子。
既然生长在南阳郡,再有着武真侯的庇护,他们也该自己闯荡出一片天地,参军入伍,夺得军功,分得田地,养育族人。
“哈哈哈,怎会如此。”
“有你等相助,实乃一大助力,本将欢喜万分,你手中这柄长戟,怕是重量不亚于百斤吧?”
王贲闻声大笑,看着眼前这群体格、容貌略有迥异的百越之人,平心而论,是不愿意他们前来的,自己手下已经有了五万精锐。
都是自己亲自训练的精兵,且东出灭国大战,多一个人,便是多一个人分润军功,自己无碍,可对于麾下将士来说,却非如此。
但这五百人既然是武真侯推荐而来,自然要给武真侯一个面子,也必须给武真侯面子,秦廷之内,武真侯作为大王冠礼亲政以来,第一位关内侯,可不仅仅是虚位。
在军中,武真侯也是上将军,亦是可以领兵征战诸国的,就是不知道为何大王不予重任,而且一观面前这五百人,实在是……勇猛。
视线落在那阮翁仲的手中长戟上,这柄长戟怕是足有一丈六七,随意顿在大地上,都引得大地颤动。
“足有一百八十斤!”
“在下修炼的是五丁妙法,故而,有些力气。”
阮翁仲举起手中的长戟,点点头,自然超过一百斤,且足有一百八十斤,以自己现在的修为,挥舞起来,不是什么难事。
“五丁妙法?”
“是当初武真侯攻灭蜀山所得的秘法,军中修炼之人不少,可能够如妙法所记载那般有成的,屈指可数。”
“莫不是你等皆修炼了五丁妙法?”
“而且……,以你这般体魄和手中兵器,怕是诸夏间,无骏马可供你驾驭吧?”
对于五丁妙法,王贲自然不陌生,而且在军中不是什么秘密,当然了,修炼高深层次的还是属于秘密的。
那般妙法,修炼的人不算多,都是一些死囚、犯罪、先锋营内的人修炼比较多,凭借妙法短时间内,拥有强悍的体魄和力量。
在战场上获得功勋,减免身上的罪责。
若是正常修炼,很慢!
不过看得出,阮翁仲修行的应该是正统法门,咸阳所传,武真侯身边有一绝色百越女子,故而,他们有正统修行之法,王贲也不奇异。
“五丁妙法修炼艰难,他们所修,是百越秘法,也能够强健体魄,此次前来,所为乃是挣得些许军功,令我族群安稳。”
“至于驾驭的骏马,也有,是以百越秘法培育而成,可惜那般马匹的寿命只有六七年,甚至更短。”
提及这一点,阮翁仲叹息一声,无论是焰灵姬大人,还是武真侯大人,都和他们说的很清楚,以后诸夏一统,无论是诸国,还是各个种族。
顺之则昌,逆之则亡,融于秦国是最好的抉择。
而想要快速融入秦国,最好的方法就是入军,挣得军功。
身后五百人中,大部分人所修百越秘法,生机损耗颇大,寿元难至三十,可只要能够有所成,一切都是值得的。
连带马匹都受到不小的影响。
“百越之人多秘法,观你等阵型,颇有诸夏气息,你等欲要入何营?”
王贲再次颔首,百越族群自然耳闻,而且蛮夷居多,不过在面前这群人的身上,却是鲜少看到那般。
反而身上有很多诸夏的痕迹,应该是在诸夏生活足够长,化入了诸夏。
既来之,自然要好好的给予安顿。
“先锋营!”
阮翁仲一礼,没有任何迟疑。
唯有先锋营才能够最快的获取军功,唯有先锋营才能够直面战争,而他们此行前来不是玩玩的,就是为了战争。
“可。”
“军司马何在?”
“传我令,即日起,阮翁仲为先锋营五百长,统管麾下五百人,一应驻地、辎重、补给不得怠慢。”
王贲亦是没有迟疑的给予肯定。
从看到这群人的第一眼起,就知道这些人的目标,不过……自己为统军大将,自然也是喜欢有这群人,自己给他们机会。
能否有所得,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喏!”
身侧的军司马踏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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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
“秦国大田令郑国已至王贲军中。”
大梁城!
诸夏第一城!
耗费魏国百年时间建造的繁华之城,无论魏国百年来的国力如何,可此城的繁闹如旧,百家汇聚,商贾云集。
纵然目下秦将王贲灭魏之心城内皆知,却无人给予在意。
五万军就想要攻灭大魏国?
痴人说梦!
无人给予理会,也无人给予在意,当然了,若是秦国上将军王翦率领数十万大军南下,或许还在意一二。
区区王贲,还不足以震动大梁城。
大将军府邸偏厅之内,诸人汇聚,各自低语而谈,一道道视线交错,相对于此刻大梁城内的普通气息。
于形势,他们所知更为清楚。
“郑国!”
“朱堂主,农家也有精通水利者,距离大河汛期还有多久?”
黑色的锦袍着身,眉目俊朗肃然,嚣魏牟跪坐于上首条案后,闻郑国讯息,目光落在下首一位身高不显的男子身上。
郑国!
自成郑国渠修成之后,可以称得上是诸夏第一精通水利之人了,也是秦王嬴政极为器重的水利之人。
其人入王贲军中,所谋……令嚣魏牟心悸不已。
“且月便是汛期开始,持续三个月上下,再有一个半月,整个大河就会狂暴起来,水位上涨,枝干蔓延。”
“若说水攻大梁城,最合适的时间,则是在这个期限内。”
带着一张喜庆的面具,神农堂堂主朱家在列,迎着厅内诸人看过来的目光,面具之上,更是为之欢喜。
言语娓娓道出。
“燕国那边怕是真要打起来了。”
“今岁之内,王翦的兵力难以南下,是故,我等大敌,便是王贲,水攻大梁城?欲要水攻,须得占据要塞之地。”
“而……那是决然不可能的。”
嚣魏牟从条案后豁然起身,声音逐步的高亢起来。
五万军欲要攻灭魏国,却有些痴人说梦,前提是自己将王贲五万军拒之要塞之地之外,否则,不排除有那个可能性。
“大王已然决定,抽调重兵,守中虚外!”
旁侧一位白衣俊逸男子叹息。
这是昨日大王在庙堂上定下的策略,大军不能出外,非如此,还将领军的将军给予换上西河学宫的王族之人。
以此加强对于军中的掌控,削弱大将军在军中的力量。
而对于秦国水攻大梁城之法,大王不以为意,大梁城当初修建的时候,也曾考虑到这一点,根本不可能功成。
“魏国!”
“大魏国!”
“堂堂大魏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自从魏国霸权跌落已经百余年,十多年前,信陵君在时,曾有那个机会。”
“而今生死存亡一刻,诸位……,大魏国不能灭,更不能有事。”
“左丘明有语记:初,鬻拳强谏楚子,楚子弗从。临之以兵,惧而从之。”
“我欲从之,诸位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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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小说家 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 张耳陈馀(求票票)
《左传》有语,庄公十九年初,鬻拳强谏楚子,楚子弗从。
临之以兵,惧而从之。
是而时人有语,以鬻拳兵谏为爱君。
兵谏!
为爱君!
果然如此,才能够挽救大魏国于危难之中,嚣魏牟自觉不无不可,真要将重兵守中大梁城,那才是真正的取死之道。
自魏国惠王以来,国力衰弱,因由在何,便是在于庙堂之上,权谋纵横,君王将权柄看得至高无上,甚至于看得比国祚传承还要至高无上。
新王继位,却要收拢权柄,可平日里,嚣魏牟觉得也就罢了,而今是什么时候,那是大魏国的存亡之际,绝对不能够如此。
“兵谏!”
语出,神农堂堂主朱家神色一怔,那前一刻还欢喜不已的面具上,化作懵怔,而后化作无比的凝重之色。
这个词可不要轻易说出来。
“兵谏!”
“……”
偏厅之内,诸人面面相觑,彼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若要兵谏,岂非就是以强兵压服君王,顺从之。
虽简单,却有相当大的后患。
鬻拳兵谏之后,自动的断去一足,去守护城门,楚王也命鬻拳的后代世代为守护城门的职责,那无疑是楚王的愤怒。
且……此举也很容易引起王族的不满,认为是欲要篡位,百多年前的田氏一族取代太公一脉,并未太远。
而晋国六卿之乱,不就是因为六卿手中握有相当的力量。
“好!”
“就该此策,大丈夫存于世间,做事岂能畏首畏尾,不兵谏,只等着秦军水攻大梁城,兵谏之后,魏国或可存续。”
只是,数息之后,厅内,一位着儒袍的年轻男子,亦是站起身来,看向上首,躬身一礼,对于兵谏之策,很是认同。
“卢绾兄弟,且坐下。”
“兵谏之事非那般简单。”
朱家摇摇头,大将军此谋并非表面,而且兵谏之事,很容易演变成兵变,如数十年前的赵国沙丘之变。
强赵为之衰弱,直至今日,竟是沦亡。
魏国之内,君王虽昏庸,可王室传承有序,若然兵谏,可是在那些王族眼中,无异于兵变,期时……可就是大梁城内乱了。
如前不久的赵国邯郸内乱,那个时候,无需秦军过于强攻,魏国已然不可能寸许。
“龙阳君也赞同此策?”
朱家将目光看向嚣魏牟身侧的白衣男子。
“魏国生死存亡在此一举,调兵守中,魏国难过今岁。”
“若然御敌于外,则还可以支撑一二,王翦的主力大军接下来一两年会在燕赵之地,不可能南下。”
“期时,未必没有转机。”
神容俊美的龙阳君叹了一口气。
若然有法,则无需兵谏。
昨日,大王定下守中之策,如果不能够给予兵谏,让魏王顺从之,则王贲可以顺利的带兵控制鸿沟北段。
那时……,等待魏国的只有一条路。
“都到了这个时候,诸位还有什么可以思忖的?”
“难道还有更好之策。”
“大将军此时不予兵谏,来日,怕是连兵谏的机会都没有了,果然城外诸多守将都被换上王族之人。”
“则岂不重蹈信陵君之事也。”
“陈馀以为,当今日兵谏,明日调兵于外,大魏国当可存续。”
一位身穿红色甲衣的男子从条案后起身,看向厅内的诸人,实则,事情很简单。
摆在面前只有两条路,一者便是如信陵君一般,被解除所有的权力,而魏国也不可能存续了,二者,便是兵谏,强迫魏王给予顺从。
除非在场诸人,还有更好之策。
当然,能够说通魏王改变策略,御敌于外也是可以的。
只可惜,攘外必先安内,魏王之策也。
内部不稳,何以御敌于外!
似也不差。
但大将军同魏王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恩怨。
“在下倒是有一后策。”
随陈馀之后,旁边一位浅黄色锦袍着身的男子,起身,拱手一礼,单手轻捋颔下长须,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昨日魏王庙堂之决,实则,大将军只有一条路也,唯有兵谏。”
“可从魏王的性情来看,无论大将军是否可以接下来御兵于外,都将会是魏王的第一除去之人。”
“即如此,何不效法伊尹之事,果然御敌于外,而魏王仍旧自乱庙堂,则给予放逐,或者重新立王族之人。”
话音缓缓,带着别样的韵味。
伊尹之事过去千年,但未必不可用。
君王无道,则臣子有责任给予匡扶。
儒家都曾言语,虽君臣一体,若然君主无道,则臣子无需从之。
“张耳,事情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龙阳君摇摇头。
“伊尹之事?”
“那里那般麻烦,重立王族之人,果然继续守中,如何?”
“以在下之见,直接大将军取而代之,春秋以来,国祚连绵,力攻争强,胜者为右,魏国之权柄,也是从晋国而来。”
厅中,又一人起身,浅红色的袍服着身,神容见略有一丝不羁,闻诸人之言,均不妥,均有着极大后患。
与其那般,还不如毕其功于一役。
大丈夫,有这般能力,自然要施展开来。
“刘季!”
“妄言。”
朱家抬手轻喝,此语更甚先前,更为不妥。
而后,厅内陷入短暂的寂静之中。
“报!”
“大将军。”
不知何时,厅外,一道洪亮之音而起。
“进来。”
嚣魏牟立于上首,不住踱步,沉思无限,闻此,语落。
“大将军,王城有使者来。”
“王令大将军进宫商议要事。”
轻甲着身,步入厅内,半跪一礼。
“进宫商议要事。”
“可。”
“你等去准备吧,稍等片刻。”
嚣魏牟颔首,并未迟疑。
“大将军,大王之令,让大将军一个人进宫。”
只是……,那兵士略有迟疑,今日大王的要求有些特殊,往常大将军入宫,都是有兵戈之士在身的,以为大将军尊荣。
今日,却一个人进宫。
有些怪异。
“大将军!”
朱家神色微动,那本就凝重的面具上,更添三分肃然。
“大将军!”
“……”
似乎,厅内诸人也都想到了什么。
“龙阳君,一切都交给你了。”
“本将一个人入宫。”
“若然一炷香的时间,没有出来,你等就进去吧。”
嚣魏牟神容未改,从怀中取出一枚黑色令牌,随意扔给龙阳君,既然大王执意如此,目下,唯有一决了。
“放心。”
龙阳君手持令牌,看向嚣魏牟,深深颔首。
“大将军请放心。”
“农家弟子会随时带来讯息。”
朱家一礼,魏王如此,那就怪不得大将军了。
“大将军!”
“大将军!”
“……”
其余厅内诸人,出条案,深深一礼。
随即,嚣魏牟轻装随着王城内的人走出,步入王宫。
一炷香后!
龙阳君手持大将军令牌,调遣城内巡防营,强行入王宫,又下达诸般军令,接管大梁城内的一切防务。
一个时辰之后。
王城内传旨,魏王贵体抱恙,一应军政要事,交由丞相与大将军处理。
两个时辰之后。
又是一道旨意下达,调遣六万魏武卒精兵前往鸿沟北段,御兵于外。
随后,城内有消息传出,大将军嚣魏牟准备行伊尹之事,废立魏王,挟持魏王,把持社稷,以令魏国上下!
又有消息传出,大将军嚣魏牟以下犯上,囚禁魏王,欲要取而代之,豁然间,整个大梁城内哗然一片。
又有消息传出……
“兄长,那嚣魏牟安敢如此,区区一臣子,区区一先王提拔的臣子,而今竟有不臣之心,实在是该死。”
“往昔,我魏豹竟看错与他,以为他是魏国的柱石之人,可以挽回大魏国衰颓之势之人。”
“该死,是在是该死。”
“兄长,我等该如此,果然嚣魏牟欲要取而代之,我王族子嗣又该如此?”
“又该如何?”
东城区一隅,那里是大梁城内重臣、王族汇聚之地,此刻,随着大梁城内的风云变幻,万千人心中为之骇然。
于普通的庙堂群臣来说,不算什么。
但对于魏国王族诸人来说,却只觉一柄锋芒利刃横立在头顶,随时准备落下来。
嚣魏牟欲要取而代之,欲要为魏王,欲要效法田氏一族在齐国所为,可恶!
实在是可恶。
魏豹闻此,怒骂不已,恨不得生啖其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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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小说家 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 定下一尊(求票票)
“你能如何?”
魏咎自顾自的坐在木案后,单手揽过身侧的一个美貌侍女,清秀幽香,酒樽在手,轻抿一口,很是舒服。
面前的厅堂上,更是有八位身披薄纱、姿态曼妙的女子伴随音律舞动,很有些韵味,闻魏豹之言,不以为意。
无论大将军嚣魏牟有何动作,和他们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况且,大将军嚣魏牟如今掌控大梁城上下,军权在握,他们又能够有什么作为。
尽管都是先王的子嗣,可如今魏假还没死呢。
“果然嚣魏牟欲行不轨,篡夺大位,兄长岂不闻当年太公后裔之事?”
“何其悲惨!”
魏豹仍旧暴脾气,看着兄长不为所动,甚至于沉迷于酒色之中,更是不忿,田氏代齐之后,太公的后裔基本上不存。
那就是代价!
果然嚣魏牟想要取而代之,他们这些先王的子嗣,更是都别想活命。
“急什么?”
“嚣魏牟还不敢如此做,若言当初信陵君篡位,还有可能,嚣魏牟凭什么篡位?”
“田氏代齐也是经过八代人的繁衍,数百年的生养,才有今日之盛,依我之见,嚣魏牟顶多胁迫魏假御兵于外罢了。”
信陵君当初,无论怎么说,他也算是王族,故而在战胜秦国之后,名望盛于诸夏,先王都为之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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