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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小说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偶米粉
“未曾有名落下。”
“那些并不重要了。”
“传令下去,鸣金收兵,坚守避野,等待援军。”
朱家摇摇头,那般兵家战阵,精妙程度超越自己所知晓的甚多兵家战阵,而今传入魏武卒,实在是一大助力。
其为对方传承核心,果然说道名号,传扬出去,估计身份信息都被猜出。
摆摆手,拉入另外一个话题,看着几乎没有太大损失的魏武卒方针,朗朗一笑,面上的喜意面具更为之欢悦。
“收兵!”
“……”
诸人也是大喜,今日……终于看到了秦军在他们面前退走的情形,真是一个好势头,接下来……定然可以收到更好的成效。
******
“父亲!”
“魏国的求援文书?”
相距楚国寿春百里之外,下蔡之所,练兵之地,大司马上柱国项燕已经在此地练兵数年,颇有所成。
而今,除了每隔数日前往寿春得汇报,整个人便是停留在军营之中,一谋它事。
今日……,一支从魏国而来的快马使者一分为二,一者先行前往寿春都城,另一支则是前往项燕军中。
幕府之内,来至魏国的使者已经退了出去,项梁与项伯二人踏步入内,观父亲仍旧静坐上首,阅览手中文书。
轻问一声。
“不错!”
“另一支使者已经先行前往寿春,这个时候,大王已经也收到了文书,甚至于王宫侍卫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一身浅白色的常服着身,眉目之上,略有一丝苍老,须发灰白,冠礼而上,看着两个儿子走进,点点头,放下手中文书,缓缓起身。
魏国使者前来,在项燕的预料之中,不过……是否出兵相救……,则是需要细细考量的,文书是嚣魏牟亲笔所写。
“项梁,你觉如何?”
魏国的局势项燕了如指掌,大将军嚣魏牟兵谏魏王假,强行调兵御外,这是兵家正道,乃是存魏之道。
对于嚣魏牟的勇气,项燕也是赞叹的。
果然当年的信陵君魏无忌也有这般勇气,或许今日魏国又是另外一个局面,加上当初信陵君的三千门客,怕是魏国国运逆转说不准。
当然了,现在说那些均是无用,魏国目下真正的局势是即将面临沦亡之危。
“父亲心中已有决断!”
项梁身披重甲,近前一步,朗朗一笑。
“父亲,魏国当救!”
“必须当救!”
“无论如何,魏国这个时候不能够出事!”
旁侧的项伯亦是深深颔首,其实……数年前,秦国灭韩的时候,楚国就该相救的,奈何那个时候楚国还处于乱象之中,不能够分心他处。
现在不一样了,现今的楚国,已经归于平稳的状态,大王居于寿春,政令下达,推恩之下,颇有所得,屈昭景等大族尽管在极力反对。
终究有其余略小的宗族接受,大势而言,推恩是不可逆转的。
何况父亲练兵初成,数十万大军在手,对于那些人也是一股极强的威慑之力,果然如此,楚国有能力这个时候分出一支军团北上,助力魏国抗衡秦国。
魏国有存!
那么,秦国的目标就不会落在楚国身上。
对于齐国来说,也是一样的。
而只要魏国能够一直的支撑下去,楚国便会有足够的发展之机,便会有足够的机会壮大,再过五年至八年以上。
纵然魏国被灭,楚国又有何惧?
不过一战而已。
“魏国虽当救,却不急于这个时候救援。”
“嚣魏牟练兵有成,魏国之内,共有二十多万军,且让其同秦军耗上一耗,待一两个月之后,楚国出兵不迟。”
对于是否出兵援救魏国,父亲心中应该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决断。
救!
是肯定要救的!
关键是如何援救!
若然魏国没有足够的实力守御,那么,楚国出兵也是无用。
况且……楚国现在直接出兵抗衡秦国,反而会令魏国之力得到不少的保存,虽然魏国对于楚国很重要。
但一个强大的魏国却是不需要的。
魏国占据中原之地,百家纵横其内,堪为诸夏核心之所,果然有所发展,很有可能重现当年的霸主姿态。
而魏国文侯、武侯、惠王的时候,楚国可是吃了不少亏。
一个相对弱小而有可以抵抗秦国的魏国,是楚国所需要的。
“虽如此。”
“但魏国所需要的诸般粮草辎重与兵甲器械还需准备,吩咐下去,将一批足够十万人使用的诸般事物运送大梁城。”
“再准备一批十万人使用的诸般事务通过东海渠道,运送至燕国,那里……燕国可以抵挡更久。”
燕赵的局势已经不堪了,尽管如此,能够多支持一段时间,就是极好的。
项燕微微颔首,两个儿子说的都对,当即,没有思忖,便是下令,楚国近年来府库逐渐充盈,那些事物还不算什么。
“是!”
项梁与项伯二人相视一眼,颔首以对。
“报!”
“王都使者手持王令文书前来,已至军营之外!”
当其时,幕府军帐之外,一道洪亮之音而起。
语落,幕府之内的项燕父子三人均是一笑,果然,大王的使者已经前来了。
“为父先前往王都一行,你等好生留守。”
项燕行向下首,旁侧已然有项梁二人拿来重甲、鹰盔,一边穿戴着正装,一边吩咐着,大王所召应该也是此事。





秦时小说家 第一千两百一十六章 召水剑道(求票票)
“兰陵城,终于到了。”
无论燕赵的局势如何惨烈,无论秦魏交战的传闻如何铁血,于诸夏间这处地域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影响。
城郭如旧,城门洞开,晴空之下,往来行人之不断,一条条纵横四方的宽阔街道上,商贾、庶民、吏员……交错。
一处处临街的酒肆、商铺之内,人进人出,酒香弥漫,佳肴飘香,醉饮其内,颇有些……盛世余韵。
抬头看日,不过巳时刚过,北城门外,一驾形如普通的马车缓缓逼近,驾车之人扔下几枚刀币之后,便是安然入内。
“姑娘,兰陵城到了。”
听得驾车之人一语,车内顿时传来一道清脆欢悦之音,当即,马车一侧的车帘卷起,一张秀丽的面容出现,虽略有青涩,却颇为灵动。
转动着一双明眸,好奇的打量着四周,一路南下,她们的目的地就是兰陵城,历经半个多月,终于到了。
“这就是兰陵城?”
旋即,又是一道更为细腻的柔润脆语而出,在那被卷起的车帘后,又是一张娟秀的神容出现,面虽少弱,已然眉目如画,精致倩雅。
一双秋水明眸也是好奇的打量着车外,看着四周的一切,比起燕国的蓟城热闹多了,耳边满是一阵阵的嘈杂之言,却很是欢快。
“父亲说过,让我们前来春秋书馆的?”
“还有多远?”
仍旧看向车外,举手投足间,自显一股别样的贵气,看了一会,又询问道。
“哈哈,姑娘,快了。”
“紫阳,你个小丫头接下来要用心的服侍着姑娘,若有差错,看我不收拾你。”
驾车之人是一个三十上下的劲装妇人,浅灰色的衣袍着身,不显锦衣华章,不过粗布麻衣罢了,手持缰绳,不住向着东城而去。
按照……农家传来的具体消息,一应诸般,都安排好了,她们手持文书,进入春秋书馆不难。
“嗯,我一定会好好服侍着姑娘的。”
那个神容秀丽的少女连忙点动着小脑袋。
“到春秋书馆的时候,不要乱说话。”
那驾车的妇人似是对于那个少女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叮嘱着。
“嗯,我不会乱说话的。”
少女连忙再次点着小脑袋,显得很是认真。
见状,那秀雅的少女为之抿嘴一笑。
一炷香的时间后!
经过打听询问,再加上城中道路往来之人甚多,车马行进缓慢,虽如此,还是行至近来在兰陵城内声名而起的春秋书馆之前。
“春秋书馆到了,你们两个先在车上等着,我先去投贴。”
看着映入眼眸的四个匾额大字,驾车的妇人为之欢喜,连忙的将马车停好,置于道路一边,对着车内的两个小丫头轻语一声,连忙前往书馆的正门。
“春秋书馆!”
再一次的卷起车帘,姿容秀雅的少女看将过去,那里……却是一座书馆,上首四个楚国文字写就的书馆。
对于楚国的文字,自己是认得的,好像……是有人教过自己的,但是谁教的已经忘却了,脑海中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不起来了。
看着马凉行进书馆门前,从怀中取出一封文书,递给守卫的人,便是在等待了。
马凉!
是临行前,父亲给自己寻找的一位护持着,她家族世世代代都为王族办事,而且还有些武道修为,一路走来,多亏其照料。
按照父亲所说,接下来自己就要在春秋书馆学习了,具体要待上多久不清楚,父亲也没说,只是说办完燕国的事情,就会前来寻找自己的。
少女虽想念,也知道父亲很忙碌的,记忆中,父亲就很少归于府邸,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府邸中。
嗯?
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了一般,应该是小时候的事情吧。
少女单手摸了摸小脑袋,摇摇头,将那些别样的感觉摒除,归于眼前的形态。
“姑娘,听马凉说,书馆内有好多人的,是真的吗?”
紫阳不过七八岁的样子,略黄的发丝梳拢成髻,垂落脑袋四周,显得很是可爱,顺着姑娘的目光看过去,应该是书馆。
自己是不认识字的。
“是的。”
“书馆是许多人一起读书认字的地方。”
“接下来你也要读书认字的。”
秀雅少女给予肯定的回应,其实……对于书馆是什么东西,自己也只是听说的,并没有真正的去过书馆。
“听说读书认字好难的。”
紫阳有些为难,自己很笨的。
“很简单的,接下来我教你。”
秀雅少女拉着紫阳的小手,轻声说着,接下来的书馆中,紫阳要和自己一起作伴了,要很长时间的一起作伴了。
“真的吗?”
紫阳惊喜。
“当然。”
秀雅少女再次秀首轻点。
“我们该下去了。”
旋即,一直紧紧关注着书馆门前动静的秀雅少女,看着马凉对着她们挥动手掌,且此刻书馆门前已经出现了数人。
对着马凉摆摆手,放下车帘,和紫阳一块从马车上下来了。
着浅青色的蜀中薄纱铸就的锦袍,合体的落在身上,不过七八岁,如瀑的秀发梳着云近香髻,插着一支点翠墨绿玉簪。
踏着一双清水软鞋,有着虚空骄阳的映照,整个本就秀雅的姿容,越发显得娇嫩起来,缓缓从车上下来,拉着身后着红色锦衣的紫阳。
走向书馆门前。
“姑娘,这就是书馆的飞雪大掌事。”
“一应诸般的事情,大人们都交代了。”
马凉指着身侧一位着白色劲装的女子,三十上下的年岁,正值风华,眉宇雅秀,英气勃发,此刻正看着两个小姑娘。
尤其落在那个姿容娟秀的少女身上。
“召水见过飞雪大掌事!”
召水!
是临行前父亲为自己取得名号,他们一族都是召公的后裔,召公的遗泽绵延千年,当如水韵一般,不可断绝。
是故如召水!
召水近前规矩一礼,看向飞雪大掌事。
书馆的大掌事竟然是一位女子,令召水有些惊讶,但……也仅仅有些惊讶。
“哈哈,等你多时了,召水。”
“走吧,今日起,你就是我春秋书馆的弟子了。”
飞雪快步近前,看着面前的召水,很美丽的一个小姑娘,言语之间,举动之言,都是儒家所传正统礼仪,且落落大方,不坠凡尘。
近前一步,拉着召水的小手,热情的说着,反正看上去比起天明那个可恶的小子顺眼多了,若非师兄有交代,早就一天教训他十次了。
嗯,实在是可恶!
“嗯。”
召水颔首,脆音而应。
“走吧,今日起……,把这里当作燕国的家一样。”
“书馆内的弟子都是亲如一家的,他们来至诸夏各地,不过……,有一个弟子你接下来千万别搭理他。”
飞雪拉着召水,一同向着春秋书馆内走去,紫阳在后面跟随着,马凉则是返回马车上,将一些随行之物带下来。
“嗯?”
“为何?”
若水好奇的反问了一声。
“……”
“因为他很可恶!”
“……”
行入深处,诸般音韵归于虚无深处,飘荡四散。
******
叮!叮!叮!
咸阳城,王城兴乐宫旁侧花园演武之地。
一直以来,那里都只是秦王政与诸公子游玩、闲乐之所,盛夏时日,整个诺大的花园内,百花盛开,百草生长其内,诸般香气缭绕,混合一处,别有景色。
不远处的凉亭之内,公孙丽正跪坐其内,双手抚琴,虽然琴技不甚好,但当初从弄玉处学了不少,加上近年来的修养,倒也别有韵味。
着浅蓝色的劲装,尽管已经是秦廷参知政事的要臣,然……盖聂如旧的装束,手持渊虹,静立在演武场侧,看着大王与武真侯对战剑道。
一举一动,一招一式,虽没有内力涌动,纯属是剑招相触,彼此贯通道理,或是清静无为,或是霸道璀璨。
或是秋水无声。
或是铁血纵横。
……
“当初寡人下令百家入秦,或为左右护法,或为剑术教师,所为者,不单单是剑道。”
“剑道,亦如治道!”
“盖聂先生的剑道捭阖纵横,鬼谷的影子很是清晰,李信他们的剑道兵家妙法,阵势连绵不断,武真侯的剑道一举一动,似乎……包含所有。”
“却有迥异于百家!”
“妙哉!”
秦王政手持铁木铸就的长剑,劲装束袖,施展自己的剑招同王弟碰触,诸般剑招很是普通,却以小而大,内蕴别样风华。
终于,伴随着又一次两剑相触,秦王政朗朗一笑,将手中之剑递与近前的侍者手中。
“剑道如水,道家清静无为,顺水渠成,万川归海,堪为大道。”
“法家法术之下,剑道规则立下,一举一动,诠释乾坤大道,令万物有序运转。”
“儒家剑道,仁礼纲要,万物顺从礼的规则而动,则亦有精妙。”
“庄周说剑,虽为剑道三者,实则百家莫不如此。”
周清屈指一点,手中的铁木之剑直接落在远处的木架上,待在咸阳有一段时间了,如今也该离去了。
四郡要务,芊红虽可以处理,终究有些事情的权限不足,可以短暂处理,不为长久。
“诸子百家!”
“都是很不错的道理,可惜,如武真侯所言,一国者,当有一心,百家之道,则为百家之心,长久而观,隐患极大。”
“盖聂先生以为何?”




秦时小说家 第一千两百一十七章 不若其父(求票票)
对于诸子百家!
秦王政自然知晓道理本身是没有错误的,可是道理若是掺和其余事情,那就不一样了,百家之内,诸国弟子汇聚。
他们不服从法家之道,欲要以己身之道与之对抗,那就是百家的原罪。
一个诸侯国,欲要长久!
非有一心一意给予统合,百多年前,商君以法家之道贯通秦国,其后,百家避退,全部避退?不为如此!
不过是在法家的框架内,给予发展所学。
然……于百家之人来说,似乎难以忍受己身所学受限于法家,故而百家不入秦,一直百多年均如此。
多日前,己身下达王令,焚灭燕赵除医书、诗书之外的所有典籍,湮灭他们的文字风华,就是为了那一点。
而盖聂先生似乎反对不小。
不知如今可有所得,语出,从使者手中接过沾染凉水的白色绸巾,擦拭面容,看向盖聂。
“大王欲要以一家之学作为治国之要,百家之学怕是要凋零了。”
“如大王先前之言,百家之学,实则都是极好的,奈何……百家之人不合。”
盖聂持剑抱拳一礼,秦法之下,自然要以法家之学为国之根本纲要,其余百家道理运转受其限制。
而偏偏百家的道理冲突者甚多,颇有水火不能相融之势。
若然如此,百家学说不甘于下,必然凋零,那是颇大的遗憾与损失。
涛涛之江河湖海,只有他们之间不住的碰撞,才会有更为盛大之景象,若然死水一般,寂寥甚多。
“寡人欲要从明岁开始,扩建中央学宫,增设院堂,设立百家之学于其内,不闻武真侯之言?道理深处都是一样的。”
“是那些百家之人敌秦久矣,即如此,百家的道理就该在大秦之内新生,山东诸国的百家,是它们自己选择的道路。”
秦王政面上一笑,百家之道,自然都是极好的。
其中的学说道理,自己有的都很欣赏。
如大田令郑国出身的水家,秦国如何能够缺少?
如儒家所言的仁礼,亦是有可取之处!
如墨家的尚贤、节俭等道理,也有可取之处!
如农家的扎根庶民田垄之上,那也是秦国所需的。
……
诸般百家,尽皆如此,既然山东诸国的百家不为所用,且敌秦久矣,多年来,一直在暗地里和秦国作对。
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至于他们的学说道理,留在秦国就行了。
它日,诸夏归一,道理自然也归于秦国。
“诸国诸般一切归一,大王所谋亘古未有也。”
盖聂再次叹息一语。
自上古以来,诸夏间,便是部落联盟不断,人皇轩辕氏也仅仅是统御诸多部落,对于诸国部落,并不多加干涉。
甚至于他们的文字、服章都没有任何干涉。
所干涉仅仅是他们的服从!
果有不服,六师征伐之。
大夏如此!
大商如此!
大周也是如此!
如今……却不一般了,大王所为,迥异三皇五帝,迥异三代数千年之策,将一切迥异于秦国的外在诸般,纷纷灭掉,纷纷湮灭掉。
只存在一种,绵延后世!
实在是诸夏风华之大灾难也。
“哈哈哈,盖聂先生是忧心鬼谷纵横之传承?”
秦王政没有在那个问题上纠缠,王书政令都已经颁布下去了,这个时候争论已经没用,只是盖聂先生还没有转变心思,不由笑语。
“非也。”
盖聂摇头而应。
“千年以前,诸夏间本没有所谓的鬼谷纵横,难道……鬼谷纵横的道理就不存在于诸夏。”
“鬼谷之精妙,在于权谋,在于揣摩,在于天地阴阳万化,那是先代鬼谷子所悟,整合而出,纵然今日之后,不存鬼谷子。”
“鬼谷纵横的道理仍旧存在。”
秦王政放下手中的绸巾,行向不远处的凉亭所在,旁侧亦是擦拭双手完毕的周清跟上,盖聂亦是走过去。
“百家之道,如水!”
“随意流淌,或会泛滥,或会成灾,须得给其立下规矩。”
周清看向盖聂,许多道理,盖聂应该清楚,但实际上焚书归元之事,对于百家的确是灾难,估计实施起来,山东诸国百家的反对会更大。
但对于百家之学,也是一次新生。
让无序的水韵,顺从流转,方可操纵自如,也许难以出现无序碰撞之盛状,可……终有水到渠成之日。
“武真侯明日便要返回南郡?”
“坐!”
秦王政随意坐于公孙丽身侧,单手指着凉亭一侧的另一处区域。
“离开四郡有些时日,政事堂虽可总揽大局,有些事情还得玄清亲自处理。”
“咸阳此处,燕赵之事,上将军已然定下,来年当有收获。”
“魏国之事,以少将军之领军之力,不为艰难。”
周清颔首。
咸阳这里也没有什么要事了。
“政事堂却有些作用。”
“只是……却将主君之势给予下放,稍有不妥。”
对王弟四郡之地的政事架构,秦王政自然知晓,设立政事堂与门下堂给予处理要务,实则是将己身应做之事下方,配以权柄,方有四郡之安稳运转。
这般之设虽好,却……难以长久,若然政事堂之人稍有异心,则当奈何?
长久做大的弊端,《韩非子》中早有记载。
“四郡之地的军政要务甚多,然其中稍大之事不显,若然终日埋首,他们倒是可以休闲了,是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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