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小说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偶米粉
“大梁城沦陷之时,便是我离开魏国之日。”
“苍璩,你要前往何处?”
纪嫣然平静一语。
兰陵城那边,自己需要一观,果然资质极佳,自己怕是要在那里待上一段时日了,而且师兄应该也会跟着自己一块去的。
却是苍璩!
接下来,这里纳入秦国管辖,以苍璩的性子,可不会那般忍受秦法,所以……也应该会离开魏国的。
“我?”
“或许要前往辽东塞外一行!”
“那里的环境很适合我接下来水中火发的修行,阴阳一体,乾坤无极!”
“此次败于鬼谷纵横联手,实在是鬼谷同源,捭阖一身,下一次……,他们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苍璩冷然一语。
鬼谷卫庄不足虑!
却是那鬼谷盖聂,一身剑道奇特,隐约有道家天宗的影子,剑道阴阳……明显非鬼谷之道,怕是玄清子指点过他。
终究,还是自己的实力不行,还需要更加的精进。
待自己将种玉功修炼到至阳无垢,至阴无极的境界,便是再次重归诸夏之时。
“杨朱等前辈的典籍,你也要一观。”
“你的种玉功虽强,可剑罡同流也是不弱,你的性情不入百家,它日冲突不会少的,玄清子曾言,你破入玄关不会有什么难度。”
“我很是期待。”
苍璩的种玉功一开始自创出来的时候,的确奇异,可后来……缺陷极大。
好在有玄清子助力,渡过生死大劫,其后修为突飞猛进,而且……种玉功之妙,的确非凡,能够击败鬼谷纵横的传承。
苍璩已然证明种玉功的强大。
“你会看到种玉功的强大的!”
对于种玉功的将来,苍璩很有自信,现在……就是需要自己不断的走下去。
“苍龙宝盒真有苍龙七宿的秘密?”
随即,苍璩话锋一转,落在另一个话题上,魏国沦亡的时候,阴阳家术者一脉的月神等又要前来了。
对于苍龙七宿,自己也很好奇,奈何嫣然姑娘一直不告诉自己秘密。
“对于苍龙七宿,我所知也是不多。”
“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的确存在。”
“然……诸夏百家,唯有阴阳家知晓这个秘密,且能够运用这个秘密。”
纪嫣然秀首轻摇,看着不远处正在突破化神境界的师兄,回应着苍璩之言,师尊对于苍龙七宿应该知道什么,却没有告诉自己。
“苍龙七宿拥有逆转诸夏的力量?”
苍璩再问。
“果然如此,何有大周被灭?”
纪嫣然不觉得那般。
“牧野一战,的确奇异。”
以五万兵马对战大商近八十万兵马!
战而胜之,史册就是这么记载的,或许那位太公望领军作战之力不逊色吴起,毕竟吴起当年也是五万魏武卒击溃五十万秦军。
可……大商那时候无论是兵器铠甲,还是其它诸般,都是非凡的。
天宗玄清子在《天人五劫》中虚幻之言,大周与大商天人仙神战斗,可真正情况,未必真的不是那般。
“就算你对苍龙七宿有兴趣,也非你现在能够插手的。”
纪嫣然对于那个问题,没有多想,和自己没有太大关联。
“东皇太一!”
“此人……虽强,可玄清子能够短短一二十年与之比肩,它日……,我亦是可以做到!”
阴阳家,东皇太一!
神龙见首不见尾,向来号称:大道阴阳,无极太一,没有一定的实力,焉得有这般称呼?
玄清子的实力,自己不太清楚,不知道现在是玄关,还是合道,无论是什么境界,只要不是身融万物的至高,自己都是可以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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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报将军!”
“那些魏国的獒犬又来了,猛扑直上,已经咬死了百余人守卫兵士,连忙不远处的庶民都咬死数十。”
秦军占据鸿沟,一应诸般,正在缓缓向着大梁城推进,沿着鸿沟的诸般河道都在清理之中,有着数万之兵,加上从颍川郡、河东郡调来的民力,足有一二十万。
日夜轮番而动,再有半月,便可贯通至大梁城下!
若是那些水石之物能够更多,还能够更快!
“找死!”
“传本将令,调集三千轻装飞骑,携带长矛、劲弩,分作十队,沿着鸿沟南下击杀所见之獒犬!”
王贲亦是不敢懈怠,率领一支兵马,快速巡逻两岸,闻快马急报,顿时勃然大怒,没有迟疑,直接令下。
旋即,三千人动,手持强弓劲弩,沿着鸿沟南下,一支支火把照耀,一道道羽箭横飞,不到一日的时间,便是将数百只肥大的獒犬给予射杀。
“将这些畜牲剥皮拆骨,喝汤吃肉!”
“既然魏假辛劳你等,那就养足精神,快速清理沟渠,快速南下,早日平定魏国!”
看着那数堆的獒犬尸体,王贲再次冷然下令。
与此同时!
魏国大梁城!
“谁敢射杀寡人的獒犬?”
魏假愤怒,那些獒犬都是近些年来,自己精心培育的,无论是吃的东西,还是喝的东西,都是王宫之内最好的。
否则,焉得生长的那般肥壮有力。
如今……,看着那些身上都隐约带着箭簇狂吠归来的獒犬,又是惊恐,又是愤怒,令达大梁城,为之震动。
“大王!”
“射杀獒犬的不是猎户,不是魏国之人,而是秦国的弓弩手!”
“这些箭簇上有着明显的秦军痕迹,看来……不日,王贲率领大军降临临近城外鸿沟大堤,大王,该调兵快速守卫大堤,以防秦军更进一步!”
守城将军魏咎近前一礼,略有一观,连忙而应。
“你……你又知道是秦军?”
“你又想要调兵域外。”
闻此,魏假更是大怒。
“大王,鸿沟大堤在城外五里,鸿沟北段一两百里,秦军如今占据那处,又有十多万军民而动,决然是秦军的。”
“在下非蠢笨如彘犬,焉得不知!”
魏咎觉得魏假这是找自己的麻烦,可……事实就在那里,找自己的麻烦也是无用。
“住口!”
“彘犬也比你强!”
獒犬如何了?
獒犬在自己心中,比后宫那些妃嫔都要尊贵,魏咎竟然如此贬低獒犬,实在是……该死,实在是无视自己。
“你还不如彘犬!”
越想……,越是觉得愤怒,单手扬起,愤恨指着面前的魏咎。
“果然大王信任那些彘犬,又何须调兵守中?”
魏咎冷然一笑,看向面前的魏假,魏国如今已经如此了,还在这里蠢笨领政,当着自己和诸多偏将与重臣的面,这般辱骂自己。
真以为……现在的大梁城,一切还在魏假掌控之中。
“大胆!”
魏假更为愤怒,魏咎竟然敢和自己反驳?
“将军!”
“将军素来兼顾大局,焉得同大王论理。”
旁侧的老尸埕情急之下,快步奔来,小声而道。
“老臣之见,大梁城防御可以全权交由将军处置,老臣自请全力征发民力,督导粮草,大王坐镇王城便可。”
随即,老尸埕又深深一礼拜向魏假。
“无论如何,大军都不能够出城!”
魏假冷眼看向魏咎。
若非是王族重臣,利益一体,自己早就将魏咎革职了,现在不革职,待……魏国扛过眼前秦国的压力,再来好好收拾他。
“秦军决堤,我等不出兵护体河堤!”
“岂非坐观水淹大梁城?”
魏咎冷言仍道。
“大军出城就能保得不被秦军击溃?”
“届时,没有大军助力,大梁城纵有粮草财货,又有何用?”
魏假冷哼一声。
“君臣不协力,非忠爱之道也!”
“无忠无爱,焉得有国哉!”
老尸埕左右一观,又是长长的叹息一口气,魏国已然如此,君臣仍旧如此,这般下去……,大梁城如何哉?
“非丞相之言也。”
“魏咎领兵事,遍观三代以来史册,打仗焉得有如此打法?”
“而今大梁城内有十万军,城外还有数万军,果然守中不动,则只能够任凭秦军压制大梁城下。”
“千百年来,焉得有这般守城之法?”
魏咎长长的呼吸一口气!
魏国是自己的国,是自己的家,自己焉得忍心看着魏国如此,看着大梁城如此,实在是魏假不似人君。
肆意妄为!
果然早用嚣魏牟之策,焉得有今日?
君臣一体,嚣魏牟绝对能够支撑两个月,其实齐楚联军而至,魏国无忧!
而今,更不会有倾覆之祸!
秦时小说家 第一千两百六十五章 魏灭(终一)
“这……,大王,将军所言战法,从大梁民治而起,当如此!”
“大梁城富甲诸夏,汇聚四方商旅为根基,自嚣魏牟战败,外邦商旅逃之八.九,果然不能够使得大梁城水陆畅通。”
“则魏国商人也要离去了。”
“那时,大梁城内外隔绝,难矣!”
老尸埕忧心忡忡不已,思忖一二,快速而言。
“哼!”
“既然你这般求战,那么……,明日允你率领三万兵出城,以为试探!”
良久默然之谋,魏假又是冷语,而后转身带着受伤的獒犬离去。
“大王,大军出动,须得一力将秦军重创。”
“三万兵……恐不够矣!”
魏咎眉目紧锁,而今秦军十多万大军,与数十万民力汇聚,自己三万军又能够做什么事,当今,紧走一步,看向魏假。
可……魏假已然转身离去。
不予理会。
“将军!”
“这……。”
老尸埕再次长叹一声,想要对魏咎说些什么,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兄长!”
旁侧重甲着身的魏豹也是极为不满,看着魏假离去的身影,此等之人,还未魏王,真是魏国的劫数。
“我们走!”
对着魏豹看了一眼,魏咎亦是转身离去,无论如何,能够出城一观,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兄长,我等苦守在大梁城,难道就为了魏假?”
“他不配!”
魏豹是一个火爆脾气!
先前碍于礼仪,未有多言,而今事已如此,魏假决心调兵守中,根本不会出重兵出城的,果然如此,大梁城本就存活的希望更小了。
“你要如何?”
魏咎踏步在前,回应着。
“兄长!”
“大梁城这般下去,是决然守卫不住的,秦军不仅有水攻之法,还有破城之利器。”
“大梁城虽为诸夏第一城,怕也难以支撑!”
“魏假不愿意离开大梁城,我等……不若离去,以待它日机会?”
先前便是有王族重臣提议魏假放弃大梁城,前往东面的桂陵等城池坚守,魏国总归还有大军可用的。
然魏假不为所动,仍旧坚守大梁城!
难道真以为魏国内,大梁城可以很好的护持他了?
他自己要死,自己可不愿意那般死!
“此话……不得再说。”
“无论如何,魏国还没有到达那一步,且……楚国十万军还有助力的。”
魏咎直接单手深处,压下魏豹之言。
这等言论,焉得是王族近臣所说?
“兄长!”
魏豹不满。
“魏国终究是你我的家国。”
“连嚣魏牟那等人都能够以身殉国,我等难道不如也?”
“或许接下来大梁城难守,那等之事……以后再说。”
魏咎摇头低语,看向魏豹,抛弃家国,是一个王族重臣最不应该的做法,魏豹不应该如此,否则,他日如何一呼而应魏国旧人。
“是,兄长!”
魏豹不甘的点点头。
可自己也听出来了,兄长对于魏国也不看好。
次日三更!
魏咎与魏豹二人,携带三万铁骑轰隆隆的开出西门,越过城外两道宽阔的石桥,卷向人影涌动的鸿沟大堤。
所谋乃是给予秦军一个突袭,而后顺势三万军隐退,以作为城外的奇兵驻扎!
如此,一则可以延缓秦军水攻!
二则,可以策应大梁城!
不料,三万铁骑堪堪逼近大堤的时候,阵型还没有陈列开来,左右前三方,便是响起一道道尖锐的羽箭之音。
漫天羽箭在黑暗之中遮天蔽日压来。
“不好!”
“中计了,撤!”
魏咎大恐,秦军这是有防备!
早就在此地布下攻防阵势,连弓弩营等都出动了,然……黑夜之中,羽箭横飞,匆忙下令,阵型散乱,直接三万大军乱象横生。
当其时,身后三方各自飞出一支飞骑,携带长矛、钉头锤,一路截杀过来,面对这般场景,实在是无法抵抗。
魏咎背后也中了一箭,在魏豹的护持下,跌跌撞撞返回大梁城!
天明时分,老丞相尸埕问询,连忙而至。
三万铁骑中,当场被射杀超过三千人,再加上被践踏死伤的超过数千人,又有一万余身受羽箭之伤,其余也都各有轻伤。
军营之内,一片血污,一片惨叫。
尸埕心中震惊,遍观一番后,连忙入王城请见魏王假。
然……吏员所报,魏王假正在獒宫医治那些受伤的獒犬,而且魏王下令,待将獒犬之事处理完,再行看望魏咎等人。
闻此,老尸埕惊愕万分,愣怔的在獒宫之外等待许久,半倾没有说出一句话。
半个时辰之后,才颤巍巍的离去。
“寡人早有预料!”
“奈何将军不听也。”
午后时分,魏王假仪仗驾临魏咎府邸之前,看着踏上昏睡不醒的魏咎,摇摇头,叹息一口气。
闻魏王之语,老尸埕第一次为之默然,第一次没有了多言,第一次没有称颂魏王的兴致。
直至,魏王假离去,老尸埕都没有多言。
次日一早!
魏假相召尸埕会商接下来的事宜,可……使者快速返回,禀报老丞相府邸空空,除了官派的仆役等,合族上下都消失不见了。
“发生何事?”
魏假惊讶。
“大王,据城门尉禀报,昨夜二更,丞相马队出城,因由丞相令牌,故而未有盘问。”
“而且,丞相还留给城门尉一道文书,说是天亮之后,送给大王的。”
使者而应。
“文书?”
魏假更是奇异,老丞相这是弄的哪一出?
随即,从使者手中接过尸埕留下的文书。
“老臣忠爱治道,无以行魏,乃老臣之力不足也,故此离去。”
“王登位以来,素不爱人,爱獒宫獒犬也,嚣魏牟、龙阳君、公子咎等忠爱无门,岂非魏国之哀乎?”
“大梁城破之日,乃王受昊天谴责之时,王勿怨天尤人也!”
文书之上,并没有多少字。
“老尸埕大胆!”
可魏假已勃然大怒!
老尸埕焉得如此?
自己登位以来,对于庙堂上的许多人都罢黜了,可老尸埕却没有被拔出,固然是其人对自己之权没有威胁。
可老尸埕还是有些作用的。
自己对老尸埕本该是永生知遇之恩,偏生老尸埕如此言语自己,还咒骂自己,他一个王道腐人,焉得如此?
“齐国援军如何?”
老尸埕离去。
没来由的令愤怒万分的魏假有些慌乱,看向面前的使者,再次问着。
“这……,大王,齐国丞相后胜与齐王拒绝援军魏国!”
“倒是楚国有十万军临近边界,可没有动静!”
那使者堪为近臣,一直以来,从公子咎与老丞相口中知晓不少消息,倒也能够应下。
“齐国!”
“哼!”
“楚国十万军没有动静?该如何?此事……寡人记得一直是魏咎负责的吧!”
“传寡人令,着魏咎带伤处事,凡大军不出城之事,魏咎可全权负责!”
“若然守卫有功,寡人不吝啬封赏!”
对于齐国!
魏假鄙夷万分,四十年来,一直亲秦,虽然收了不少好处,可……一个大国,那般侍秦,实在是令人作呕。
楚国十万军没有动静?
那可不行!
当即,又是一道道令语下达。
“喏!”
那使者闻此,没有迟疑,誊写王书,加盖王印,直接送去魏咎府邸了。
“无趣!”
“无趣也!”
目视那使者的离去,魏假从王座上起身,一览王宫大殿,极尽恢宏,可……着实无趣,还不如自己的獒宫那里。
随即,再次前往獒宫那里。
“兄长!”
魏豹看着使者传来的文书。
看向魏咎。
“尽力而为吧。”
魏咎神色苍白,有气无力的回应着。
“唉!”
魏豹再次深深的叹息一口气。
……
……
半个月后!
一个夜半十分,魏国大梁城外,陡然弥漫起无边无际的水韵喧哗之声,魏假王城在大梁城西,身处獒宫之内,也隐约听见。
正要下令询问,可自己那年幼的太子已然大汗淋漓惊恐万分的飞步跑过来。
“父王!”
“水!”
“水!”
“大水……。”
太子那惊恐万状的神容,令的魏咎陡然间神色骤变。
一炷香之后。
魏假手里牵着一只獒犬,登临大梁城的城头,一观面前的场景,随时深夜,可一轮明月下,那无边无际的汪洋仍存。
城头俯览,白茫茫的大水映衬虚空明月,一道道波浪席卷,极目而视,无边无据,没有了田亩,没有了街道,没有了村庄,一切都没有了……
万籁俱寂!
“大王,魏咎无能也!”
看着面前的这一幕,魏咎半跪在城头上,深沉一言。
身后诸人也是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一刻……,魏假手里牵着的獒犬也安静了。
没有任何人说话,万般水韵包围大梁城!
水攻之法!
魏假脑海中,直接浮现水攻之法!
“苏代!”
“信陵君!”
“你等好狠毒的口也!”
魏假心神惊恐,心神惊惧,看着面前的大水,看着极远处隐现的火光,仰天长啸,怒骂一声,径直……倒在了大梁城上。
“大王!”
“大王!”
“……。”
秦时小说家 第一千两百六十六章 都结束了(求票票)
两日之后!
急火攻心的魏假从王宫踏上醒转,即刻便是召集群臣,虽然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召开一个完整的朝会了。
一炷香后。
“不如獒犬多矣!”
“獒犬至死,也不会远离主人也!”
看着大殿内那残缺凋零的庙堂诸人,魏假怨恨的感叹一声。
朝会之上,没有丞相,没有大将军,只有一些王族重臣和一些博士之人,其余诸臣……都已经不显了,或是离去,或是未来。
“诸卿可有良策?”
魏假看着残缺的群臣,良久之后,乃有一问。
昊天不庇护魏国,大梁城被群水环绕,为之奈何?
视线落下,扫过一道道眉目低垂的身影,魏假神色不自觉的阴沉起来,寻常时日,一个个都挺会说的。
今日,怎么一句话都没有!
“太子,去!”
“于寡人一问诸卿!”
整个大殿中,陷入久久的沉寂,魏假强制压下心中升起的怒火,抬手召过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太子,令下。
“是,父王!”
年幼的太子行礼,然后行下去,行至每一位臣子跟前,寻找先前父王之问。
可……还是没有一人回应!
“一群废物!”
见状,魏假大怒,一脚将王案踢翻,单手指着殿下的群臣,怒喝一声,甩着宽大的袖袍头也不回的离去。
“兄长!”
“我等如何?”
短短数月,形势如此,大梁城已然困局,没有任何机会了。
水攻之下,大梁城只有一条路了,可那条路是魏假抉择的,非是他们所抉择的,出王宫,魏豹看向兄长魏咎。
“我等尽力矣。”
半月来,自己带伤守御大梁城,尽全力而动,惜哉……,还是没有将秦军拦阻在外,至于南方边界的楚军,自己早就知道他们靠不住。
对于他们的心思,这些时日……由着斥候的禀报也隐约清楚,欲要坐收渔利,不动一兵一卒,拿下魏国南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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