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穿越之最强婢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竹露清响
当艾澜再次光临婉清居时,晏晓婉不得不咬牙将静水的卖身契并之前艾澜押上的一千两银票递给艾澜,不知为何,虽然她的目的达到了,但总有种被人给耍了的感觉。
特警穿越之最强婢女 108:
静水正式在梵语居落脚,晏晓婉对外宣称因为晏晓梵喜欢静水,故而她才将静水送给晏晓梵。
对此,府内众人各有想法。
有的说晏晓婉心胸大度对晏晓梵姐妹情深,连自己身边得力的大丫鬟都舍得让出去,当然,这部分人大都是梵语居和丹心园内部的下人,睁眼说瞎话,溜须拍马,为的是能在晏晓婉和吴姨娘跟前获得赏识。
还有的说晏晓婉用心险恶,明着是对晏晓梵姐妹情深,实则是在妹妹跟前安插一暗桩,其用心险恶啊!不得不说这部分人是因为生活太过枯燥无聊而自行瞎想出各种内部黑暗斗争以增添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
亦有少部分的人却是眼睛雪亮,参透了其中真相的,比如府内各处有些来头的管事级别的人物。他们了解得很透彻,从而再一次认识到艾澜的厉害之处。居然能跨院从与二小姐处于敌对状态的大小姐手中保下静水,而且是以区区一个一等婢女的身份,这在武安侯府,不,甚至是整个京城都不曾有过的事情。
于是艾澜在侯府中的名声在暗处又一次提升了。
晏晓梵是了解内幕的,当艾澜将静水的卖身契给晏晓梵时,晏晓梵拒绝了,直接让艾澜收着,至于静水的月例则继续以一等婢女的份例来发,以后由艾澜带着,于是晏晓梵便有了四个大丫鬟。
静水原本还战战兢兢的,虽然她平日里也听说二小姐是所有小姐中脾气最为温和的一个,但再温和也是主子,她不敢造次,甚至想过二小姐会让她与甘草一起守着院门,毕竟她是从婉清居出来的,二小姐心里多少会有疙瘩。
却不想二小姐直接将她给了二兰,静水先是惊讶,继而就是高兴,这么几日相处下来,虽然仍旧看不透二兰的行事作风,但心里却莫名其妙地信赖二兰。
当艾澜将卖身契直接给静水时,静水怔住了,以为艾澜是在试探她,于是便再次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以后会一直跟着艾澜,为奴为婢亦心甘情愿,死活不愿接自己的卖身契。
艾澜笑了笑没说什么,当真将静水的卖身契收了起来。
静水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猜得果然没错,二兰是在试探她的忠心,不过好在自己别的没有,忠心却是满满的。而且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对她真心还是假意,她现在已经能够深刻体会了,身为孤女的她在这世上已没有别的牵挂,唯有这条小命,跟着二兰总比跟着晏晓婉好!
葡萄和水梨眼瞅着这静水刚来便也压她们一头,心里是极不舒服的,但因为静水是艾澜罩着的,她们便是嫉妒得发狂也不敢说出来,平日里见面也是一副巴结讨好的模样。
静水的性子相对甜杏和香果来说是极为沉静内敛的,属于寡言少语有活儿闷头干的类型。
冬日天冷,晏晓梵、甜杏、香果和甘草四人已经不再出来晨练,只有艾澜和小白每日坚持着,现在又加入一个静水。
静水之前也听说过梵语居的众人每日都会晨练,当时看着她们跑步不觉得什么,自己亲身体会了才觉得是酷刑,第一日差点没缓过劲就这么过去了,当艾澜拍着她的脸唤醒晕倒在雪地里的她时,她出口的第一句是:“我还活着吗?”
艾澜没好气地回道:“放心,死不了。”
自此后,静水便每日都跟着艾澜一起晨练,尽管觉得难熬,但她还是咬牙坚持住了。
静水发现艾澜在梵语居的地位相当超然,每日除了去看看晏晓梵有什么需要外,其他时间全都可以自由支配,伺候晏晓梵的事自有甜杏和香果两人张罗,艾澜每日里雷打不动地会做两件事,一是刺绣,二是锻炼身体。
静水的绣艺还算可以,但也只是因为这是女儿家必须要会的才掌握的,不像艾澜,竟是当成平日里的一大爱好了。如今艾澜的绣艺已与哑姑相差无几,只除了还不如哑姑纯熟而已。
至于锻炼身体,静水从未见过有哪个女子会像艾澜这般的,晨练就不说了,有空便会打拳或是做些类似于跳舞但又不是跳舞的动作,时常还会闭目盘腿静坐。
让静水觉得奇怪的是,尽管艾澜时常会呆在房里不出门,但基本没什么事情能够瞒得过她的,尤其是她现在有些无法直视艾澜的眼睛,总感觉一旦与她对视,所思所想便无所遁形。
于是,艾澜在无形中便成了静水心目中无法逾越的存在。
元宵节那日,在征得老夫人的同意后,晏晓梵、晏晓婉几姐妹在晏初旭及府内护院的护送下出府游玩赏灯。
此次元宵节出游对于晏晓梵、甜杏和香果来说还是第一回,艾澜本身对出府遭遇更多的人群没什么兴致,而静水往年跟在晏晓婉身边每年都会出府赏灯,早已见怪不怪,是以两人都没有跟着去。
葡萄、水梨和甘草倒是想去,只不过两个胖子形象不好,一个只是三等婢女没资格,好在甜杏和香果二人都答应替她们捎带些好玩好吃的回来。
艾澜领着小白去了哑姑那里,她替哑姑做了一件轻薄的鸭绒小坎肩,月白绸缎面,绣了青花瓷的纹样,看起来别致又淡雅,哑姑拿在手里笑眯了眼,在油灯下一遍遍抚摸着,说不出的喜欢。
这时宋嬷嬷并梨丫二人来了,梨丫手里还提了一只食盒。此时已是酉时二刻,晚膳早已吃过,宋嬷嬷提来的只能算是点心了,是一盆酒酿汤圆,量不多,二十多个而已,但却有好几种馅料的,芝麻花生蜜枣豆沙什么的,是宋嬷嬷亲手做的。
绣房的管事海嬷嬷对艾澜这群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笑呵呵地打了招呼后便忙自己事情去了,艾澜和梨丫在哑姑的房内摆好碗勺,每人盛几个不同馅料的汤圆一边吃着一边聊天。哑姑通常是听宋嬷嬷和梨丫说,自己想说什么,不用提醒,艾澜便会替她说出来,倒也没什么沟通障碍。
忽然的,小白冲外头汪汪叫了几声,而后便蹿了出去,不多久便领来一个人。
见到来人,宋嬷嬷和哑姑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拘谨了,反倒是笑得很是意味深长,而梨丫就不行了,每回这人一出现便会脸红,一直低垂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艾澜每回见到梨丫这副模样便会感慨一番,豆蔻少女初怀春哪!
来人是冷平,艾澜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碗里的汤圆全部吃完才道:“何事?”
冷平已经习惯艾澜的性格了,并不在意,反倒是哑姑一个劲儿地在桌下扯着艾澜的衣袖。
“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要说!”冷平说完,冲着哑姑和宋嬷嬷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待冷平一走,梨丫立即满血复活,该吃吃该喝喝,也敢拿眼神打趣艾澜了,宋嬷嬷瞧着艾澜慢吞吞的样子,不禁笑道:“你这丫头,那冷管事可是咱们府里的香饽饽,偏你毫不客气地想咋使唤咋使唤,女儿家该温柔一些才是!”
艾澜一边拍了正朝她做鬼脸的梨丫的后脑勺,一边笑着道:“嬷嬷您可是冤枉好人,您没瞧见冷管事使唤我时的情形,那也是毫不客气的!”
艾澜的话惹得宋嬷嬷哈哈大笑。
艾澜到了院子外,冷平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递给她一封信,眼神深深地看着她说道:“你到底和那个任白什么关系?作为这么久的合作伙伴,我可得提醒你一句,那任白虽是庶出一辈的,但总归是任府少爷,你可不要被骗了!”
冷平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艾澜的表情,这丫头这大半年来蹿了个头,脸也长开了一些,不像之前那么丑了,原本就觉得她胆子大,毒舌,如今愈发有主意了,可以说他如今能将刘管家那老东西压制得死死的,多亏了这丫头的帮忙,可她这心也忒大了吧,居然惹上了宰相府的庶出少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且不说她现在只有九岁,便是再年长几岁,生得貌美如花了,也终究不过是个婢女,那任府的少爷怎会看上她?玩玩还差不多!
艾澜对冷平的心里所想感到无语,但人家也是一番好意,遂应道:“哦,你说的我记住了。”
冷平见艾澜应得敷衍,也不好说她,只能暗自生闷气,连他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在生什么气。
艾澜随手拆开信看了,是任白写的,邀请她去万花楼赏灯,只短短一行字说明,好像笃定她会去一般。
“送信的人在府门外?”艾澜收好信塞入袖内。
冷平皱眉点头,听到门房小厮找到他说那送信之人点名要见他时,他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呢?却不想是那个任白,如今那任白正坐在马车里等着呢!
“你要跟他去?”冷平急忙问了一句。
“是啊,要去。”总归是个人情,不去不好。
“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如此执迷不悟呢?冷平恨铁不成钢地暗想。
艾澜不理冷平,回去同哑姑、宋嬷嬷和梨丫说了一声便带着小白回到梵语居,与甘草和静水又说了一声,换了一件玄色的棉披风,披风可以将她整个人都兜起来,帽子也大,将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艾澜原本没打算带上小白,但小白这回不如以往听话,死死咬着她的披风摆不撒口,艾澜于是也替小白换了一件玄色的小坎肩,领着它一起出门了。
看着那一人一狗离开后,甘草咬着大拇指的指甲同静水道:“静水姐,你有没有觉得二兰这架势不像是出去赏灯游玩,倒像是去找人打架?”
静水停下手里的针线活,噗嗤一声笑了:“二兰有分寸的,哪里会随意找人打架?”
甘草点点头,也是,二兰向来是个有主见的。
任白的马车并未停在侯府门前,而是停在隔了十来米远的一棵大树下,那里没有挂着灯笼,隐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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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晚上码着码着就睡着了,今天早上抽空补的,晚上还有一更~
特警穿越之最强婢女 109:
侯府大门旁边的角门开了,一个披着玄色披风的小身影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只穿了玄色小坎肩的小白狗。
“马车驶过去!”马车内,一个温润的男音传出,驾车的小厮立时扬鞭驱马。
马车在艾澜面前停下,驾车小厮跳下马,面带谦恭的微笑向艾澜作揖行礼,随即掀开车帘做了个请的姿势。
“姑娘,我们主子等候多时了,请上车!”
艾澜嗯了一声,利落地上了马车,而身后的小白冲着小厮汪了一声后也相当潇洒地跳上马车。
小厮还是头一回见着穿衣裳的小狗,眼角隐隐有些抽搐,但很聪明地保持缄默,不该好奇问的绝对不多问,车帘放下后便又坐上车辕扬鞭驱马离开。
马车内很宽敞,外头是寻常的青帷帐顶,内里却布置得格外精巧雅致,任白半卧在雪白的雪狐皮制成的毡毯上,后背垫着华美的迎枕,仍是一袭天青色锦袍,发丝也只用一枚翠色玉冠束着,脸色有种病态的半透明苍白,只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见到艾澜出现时,神采亮了几分。
小白还是第一次见任白,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无比戒备地盯着任白,喉咙内发出低咆声。
任白听说过艾澜身边有条宠物狗,但见这宠物狗似乎很是敌视自己,便笑着看向艾澜:这位是?
艾澜瞟了任白一眼,对于他的明知故问表示不耻,伸手招呼小白跳到她身边去。
小白平日里被艾澜训练过,还是很讲卫生的,四肢小蹄子在马车内的猩红色的毡毯上蹭了蹭,这才跳到艾澜身边,冲着艾澜撒娇般哼唧了两声,艾澜于是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任白看着小白那享受的小模样,忽而又用心声问艾澜: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艾澜一怔,这个她倒是一直不曾在意过,下意识地便朝小白的腹部瞧去,而小白此时正坐蹲在她旁边,还抬起一条后腿挠了挠自己的颈部,于是性别暴露无遗,原来是公的。
任白轻握拳搁在唇边轻咳了几声:它的衣裳是你做的?
艾澜:是我做的,对了,你怎么了,一副病歪歪的模样,还能赏灯吗?
任白定定地望着艾澜,这丫头多日不见又长高了,眉眼似乎也长开了些,下巴尖了,皮肤细腻了,一双眸子如古井般平静无波,似幽深不见底,但又澄澈分明,让人不忍直视。任白忽而想起之前听到的关于她对端王性取向的分析,嘴角情不自禁地便微微上扬,原本苍白的面庞也氤氲上几分血色。
艾澜皱眉,忍不住出声道:“我说,你能不能不让那位宫主派人监视我?我只是个小人物,不值当的不是吗?”向来是她洞悉别人的*,一旦自己被人监视着,那滋味并不好受,尽管那监视自己的人藏匿得很是高明,她根本察觉不到丝毫的气息。
任白再次轻声咳了咳:“抱歉,这个我也无能为力,他……”任白顿了顿,一瞬间似乎在压制着什么,眸色中的清寒一闪而逝,很快便又恢复成一贯的温润清澈,“我管不了他,不过,我敢保证,他不会伤害你的!”
“罢了,不提他了,说来我也是沾了你的光,他许我一个使唤神机宫的机会,想必你也知晓了,我已经转让给端王了。”艾澜径自从马车内的小炭炉上拿起温着的茶水倒了一盏喝着。
听了艾澜的话,任白的面色微微变了变,他听到脑中一个声音恶狠狠地叱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居然说使唤,哪个来神机宫的不是恭恭敬敬地求助,而她为了她那个愚蠢又懦弱的主子,居然把本宫主给她的机会转让给了端王,真是岂有此理!
任白苦笑了一下,随即回应脑中的那个声音:她是心地善良的女孩,不准你伤害她!
——哼!你已经到极限了,不如让我来,也好更快地恢复身体!
任白:不行,你不要出来捣乱,回去!
——你不是说她心地善良吗?把你的遭遇说与她听,看她会不会同情你!
任白不再搭理脑中的声音,集中心念将那个声音压制了下去。
“喂,你怎么了?”艾澜发现任白忽然额冒冷汗,整个人仿佛发冷打摆子一样颤抖不已,紧闭着双眼,纤密的眼睫簌簌抖动,似幼蝶刚刚羽化而出的孱弱。
因为两人都拥有读心的超能力,是以各自都或多或少能够隐藏各自的心思,艾澜并不知他到底怎么了。
小白似乎被任白的模样惊吓到了,汪汪叫个不停,大有要扑上去咬一口泄愤的态势。
“小白,闭嘴!”艾澜出声喝止。
小白立时止了声,颇为委屈地冲着艾澜哼唧了两声,而后依偎在艾澜身旁趴着不动。
在艾澜出声的同时,任白有所触动,明知艾澜不是在叫他,明知不是那个字的发音,但心里的思绪却依旧狂涌奔腾,再也压抑不住……
其实他现在应该叫肖白了,随死去的娘亲姓氏,任白已经从任氏族谱上除名了。
阿婆刘老姨娘为了替自己求情,让祖父祖母饶过他一命,竟生生撞死在祖母面前。是了,阿婆已经死了,这世上唯一关心他的亲人已经没了。
大年三十,任府的嫡系一脉在任老相爷的带领下在任家祠堂祭拜列祖列宗,任白是庶出不被允许参加。
这已是多年的惯例,任白并未因此有所怨言,若非刘老姨娘不答应离开任府,任白早就打算脱离与任府的关系了。
刘老姨娘在自己的院子内专门辟了一间耳房为死去的儿子和儿媳设了一个简易的灵堂,里头摆着儿子和儿媳的灵位以及香案,逢年过节时会拜上一拜,烧几炷香,说说话什么的,以慰儿子儿媳的在天之灵。
刘老姨娘每日尽量低调行事了,但仍然躲不过有人故意找茬寻事。
任天自来深受任老夫人的宠爱,虽然他在外的纨绔名声不美,但嘴极甜,每每都能哄得任老夫人开怀大笑。
任老夫人也算是个开明的老太太了,平日里处事也算公正公平,唯有刘老姨娘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怎么看怎么厌恶,所幸刘老姨娘多年来夹着尾巴做人,并没有犯什么事儿,任老夫人也拿她没辙,但刘老姨娘一日在府里住着,她心里的那根刺就永远存在。
任天为了讨任老夫人欢心,多年来一直与任白和刘老姨娘不对付,找着机会便会欺压一下。
大年三十这日,他随祖父祭拜完祖宗后,居然闯到刘老姨娘的院子,不但砸了刘老姨娘设的那个简易灵堂,将任白父母的灵位摔在地上用脚踩碎,甚至还无耻地朝上面撒尿。
无论刘老姨娘如何哭着求他放手他都不听,撒完尿还狠狠地踹了刘老姨娘一个窝心脚,骂她老娼妇。
刘老姨娘一气之下直接晕厥过去,下人将她扶进内室,请了大夫来看,说是体弱气虚,郁结于心,若是再受什么刺激恐怕就过不去了。
任白得知了这件事,便直接找到任天与他打了一架,任白这回是发了狠,虽然自己被揍得也很惨,但他以着一副不要命的架势与任天纠缠,竟生生打断了任天两根肋骨,也打伤了任天的命根子,让他从此成为一个废人。
任三夫人和任老夫人得知后悲愤不已,当即让人将受伤不轻的任白绑去祠堂。任三夫人哭嚎着对任白拳打脚踢要任白偿命,任老夫人不出声,显然是默许了任三夫人的行为。后来任老相爷出面,刘老姨娘求情,最后撞死在祠堂的柱子上。任老相爷最后决定抽任白五十刺鞭,并从任家族谱除名,任姓剥夺,从此任白不再是任家人,与任府再无瓜葛。
一身是伤的任白被赶出了任府,肋骨也被任三夫人秘密派人弄断了三根,本来还想废了任白的四肢以及命根子,任白却被神秘黑衣人救走了。
任白压制了好久才逐渐稳定心神,但方才的心声还是被艾澜洞悉了。
“你肋骨断了?”艾澜问,心道,都伤成这样了为毛还出来赏灯?
任白,不,现在应该叫肖白点点头:“躺了十来日腻了,便想出来走走。”
艾澜显然对他的做法不苟同:“同一个病秧子赏灯也没什么乐趣,我看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肖白忽然幽怨地看着艾澜,表情很是受伤:你也嫌弃我了?
艾澜翻白眼:我跟你不熟!还有,我觉得很奇怪,你与那神机宫宫主不是很熟吗?那救你的神秘黑衣人想来也是他派来的,为何不在一开始救你,而是等到你被人打断了肋骨才出现?他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肖白忍不住想笑:是我跟他说的,他派来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现身。
艾澜只回他俩字:白痴!
肖白丝毫不恼怒:二兰,我现在在神机宫做事,专门负责收集情报,你要不要过来?待遇从优!
艾澜:你终于谈到主题了,多谢你的好意,我没兴趣!
所谓收集情报,是想利用她的读心能力逼供吧,类似于前世的审案子,她已经审够了,这辈子打算过家长里短的平淡生活。
肖白被拒绝也不失望,反倒笑嘻嘻的:我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现在我也算是自由身了,以后有需要尽管找我,我暂时在万花楼落脚。
万花楼乃是京城最大的集酒楼客栈钱庄商铺于一体的机构,酒楼客栈商铺皆是走的高端路线,针对的客户群非富即贵。
艾澜:我说你无需做到这样,我们真的不熟。
肖白眸光盈闪,神情极为无辜:二兰,你莫要故意说这些戳我心窝子的话,在这个世上,我也只有你了,自从我们相遇之时,我们便注定是一体的了!
艾澜: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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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又过点了~(>_<)~
特警穿越之最强婢女 110:
于艾澜和肖白来讲,他们这一路可是在不停斗嘴中度过的,可于驾车的小厮来讲就比较郁闷了,除了一开始还听到马车内有声音传出,后来基本就是静得好似没人存在一般。
十五元宵节,位于京城中心的几条主干大街还是非常热闹的,道两旁张灯结彩,虽没有现代的各种彩灯霓虹,但也令人目不暇接,卖灯笼的,卖各色小吃的,猜灯谜的,数不胜数。
这一日,很多贵女贵公子们都来了,而且贵女们无需像往常那般戴着轻纱帷帽,个个打扮得娇俏可爱,跟在自家兄弟身后或赏灯或搜寻自己感兴趣的小玩意,而他们今日出来游街的真正目的还在于每年万花楼准时举办的赏灯会。
万花楼每年都会出大笔经费筹办这个赏灯会,除了会展出别具一格的各色灯笼外,还专门设了闯关游戏,有文有武,每闯过一关都有奖品可拿。
说到文,最简单的是猜灯谜,稍微难一点的是对对子,再者就是作诗作词作画,还有悬疑案件的剖析,实事的辩论等。
至于武,并非是比武切磋点到为止,而是考校人的观察力、集中力、毅力、胆识等资质,这也是所有关卡中最难的一项,虽然只是射箭,但自万花楼成立这十年来除了五年前有一人闯过这一关,后被神机宫选中成为神机宫的一员外,还从未有旁人闯过的,当然,如是闯过了这一关,那奖品可是相当丰厚的,除了白银五千两外,还附带京城最繁华地带的一栋三进宅院或是京郊的一个拥有百亩良田的庄园。
肖白的马车直接从万花楼的后门驶了进去,艾澜和小白跳下马车,肖白却卧在马车内不动,直到四名黑衣人突然出现,两名抬着担架,两名扶着他躺上担架后,艾澜的嘴角几无可微地抽了抽,这人可真够作的!
肖白一脸苍白,额上还冒着冷汗,嘴角挂着虚弱的笑,吩咐黑衣人道:“先带这位姑娘去三楼雅间,我稍后过去……”
艾澜瞥了肖白一眼:别逞强了,你还是老实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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