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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穿越之最强婢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竹露清响
待一个时辰后宋嬷嬷、梅嬷嬷和江嬷嬷进厨房开始准备午膳的食材时,石榴仍然看着一堆脏碗碟,目光空洞,也不知魂儿飞到哪里去了。
宋嬷嬷当即皱紧了眉头,厉声责问道:“石榴,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未将碗碟刷洗好?”
石榴好似没听到,依旧呆愣地望着某处。
“石榴!”宋嬷嬷提高嗓门又唤了一声。
“啊……”石榴被吓得惊叫一声,抬眼一看是宋嬷嬷,赶紧拿起抹布在碗碟上随意涂抹,好似有些心慌意乱,手一直在抖,碗碟发出的碰撞声响非常大。
宋嬷嬷看了眉头皱得更紧:“小心点儿,别摔坏了碗碟!”
“是……奴,奴婢晓得了……”石榴声如蚊蚋,表情凄惨可怜,垂下头洗碗时,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碗边,好似自己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宋嬷嬷看着心堵,她对待手底下的人向来都是一视同仁,如今看石榴这样好似她有多么苛待她一样,本想再多督促她几句的也暂时作罢。
石榴虽然洗得慢,但到底还是洗完了,不过,等到择菜洗菜时又出问题了。大家都忙忙碌碌,手上的动作更是飞快,而石榴的时间却像是静止了一般,唯有她一人慢腾腾的看得宋嬷嬷心里直冒火,说她几句,她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惊叫连连,畏首畏尾,恨不能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将自己保护起来,完全没了往日里的张扬高傲与嚣张。
梨丫瞅着石榴的做派,撇撇嘴,小声对艾澜道:“你瞧瞧她,好似全天下就她最可怜一般!什么嘛?她也不想想当初她自己是怎么对我们颐指气使的,如今我们还未对她怎么样呢,她自己倒先装起可怜了!”
艾澜淡淡地扫了一眼缩着头跟在梅嬷嬷和江嬷嬷身边帮忙的石榴,笑了笑没说话。
晚间,艾澜在临睡前去如厕,远远地便听到有女子的低泣声自厕房幽幽地传来。
为了方便下人们晚间去如厕,厕房内向来会摆一盏灯笼,可今日厕房内的灯笼并未点亮,四周一片黑漆漆的,衬得那女子的哭泣声越发凄凉悲惨。
艾澜前世里野外生存惯了,走哪儿都会备着生存必备小道具,此时便从袖内摸出火折子,嚓啦一声点燃,厕房内的灯笼很快便散发出晕黄的光芒来。
艾澜借着灯光朝厕房一角缩成一团的某女看过去,正是在第二厨房当差的三等婢女石榴。白日里已见惯了石榴的装可怜,这会儿艾澜便没有上前搭话,兀自走过去解手,完事之后舀起旁边大木桶内的干净井水净手,而后转身走人。
石榴一直抱膝蹲在一角,脸孔埋进膝盖哭泣,她偷偷瞧见是艾澜进来了,她本以为艾澜会与她说话,当然不奢望艾澜会安慰她什么的,但至少也会说几句冷嘲热讽的话刺刺她吧!可结果艾澜根本就完全无视她的存在,而这种无声的对待更让她心里愤恨抓狂!
于是在艾澜走到厕房门边时,石榴忽然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口气不善地叫住艾澜:“二兰!”
艾澜停下步子,但却没有回头。
石榴见了,心里越发气愤,柏嬷嬷一死,连这小丫头都敢骑到她头上了,别人她倒是可以忍受,唯有二兰,她不甘心被她瞧不起!
“你无视我是什么意思?”石榴气鼓鼓地问道,“瞧不起我吗?”
艾澜挑眉,侧过身背靠在门框上斜眼看向石榴,这才发现石榴的发髻凌乱,脸颊也不自然地肿高,中衣歪歪扭扭地罩在身上。很显然,石榴被人给欺负了,而欺负石榴的人想来便是之前曾被石榴欺负过的,如今见石榴的后台柏嬷嬷倒了,她们也便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来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艾澜语气淡淡地开口,石榴一怔,听艾澜继续道,“安慰你?”
石榴面色一窘,眼神忽而因恼羞成怒而发光发亮:“谁要你安慰了?你少在那里假惺惺装好人,看到我变得凄惨你怕是比谁都要高兴!你和那些人一样,柏嬷嬷在的时候见到我连个屁都不敢放,如今柏嬷嬷不在了,你们就开始合起火来欺负我,你们都是些落井下石的卑鄙无耻小人,我诅咒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石榴歇斯底里地冲着艾澜发了一通火,白天里忍气吞声窝在胸口的闷火总算是彻底发泄了出来,然,当她再度与艾澜对视时,却被艾澜那冷寒幽深的眼神给惊住了,她从不知一个在她眼里一无是处的小女孩会有这样可怕的眼神,让她忍不住全身发起抖来。
“你,你这样看着我作甚?告诉你,我怕谁也不会怕你!”石榴色厉内荏地冲艾澜吼道,吼声因为害怕而颤抖,不具任何威力。
艾澜实在是有些受够石榴这种人,虽然石榴才十二岁,比她前世小了一轮多,但如今的她才八岁,还相当之嫩呢!
艾澜习惯性地抬起两条小短胳膊环在胸前,刚想完全转过身面对石榴,却听得“哧啦”一声,她的中衣背部竟被门框上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钉尖给划破了一道口子。
“噗——哈哈哈……”艾澜还没反应过来,石榴却已经被乐得哈哈哈大笑,仿佛艾澜的倒霉遭难就是她石榴开心幸福的源泉一般,“哎哟,笑死我了,看到没,这就是你得意忘形的报应!”石榴边笑边说,满头被人抓乱的发丝剧烈晃动,着实像个疯子。
“笑够了没?”艾澜冷冷地打断石榴的笑声,眼神怜悯地看着石榴,“前一刻你还口口声声骂我是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而今你的表现难道不是在落井下石,幸灾乐祸?”
艾澜丝毫不在意背后被划破的足有半尺长的口子,继续道:“我们都是侯府底层的小婢女,生活艰辛是难免的,你寻找柏嬷嬷作为你的依靠也情有可原,但你不该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到处欺负比你身份更卑微的人,更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要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你有今日的果全是你昔日种下的因才导致的。如今你没有后台可依靠了,于是你便认为你是天底下最可怜之人,一边唯唯诺诺地当个受气包,一边又缩在自己的壳里恶毒地诅咒憎恨着每一个人。”
被说中心里所想的石榴惊恐地瞪大双眼:“你胡说,我才没有诅咒憎恨大家……”
艾澜根本不理她的辩解:“白日里你的一言一行大家都看在眼里,活儿不好好做,宋嬷嬷说你一句,你便以为是在刁难欺负你,你现在做的活儿可是我和梨丫每日里都要做的,你不比我们高贵到哪里去,想有饭吃,就得干活儿!还有,以后不要再在我们面前露出一副受虐相了,可怜不是你想装想装就能装的,我们深知你的本性,你若再不改过自新,本分踏实一点,我可以预言柏嬷嬷坟头的草很快就能长你坟头上!”
艾澜的话很毒,尤其是对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小丫头来说,连惊带吓的让她惨白了一张脸,魂儿都不知逃哪儿去了,就这么木愣愣地蹲在厕房一角,灯笼晕黄的光打在她身上,活脱脱一个卖火柴的小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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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了,明后天就周末了,周末愉快~o(n_n)o~





特警穿越之最强婢女 025:哑姑的善意
艾澜走出厕房时有些想笑,石榴就是一个被权势迷了心的自私懦弱的小姑娘,她本可以不管石榴的,但石榴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想着要恃强凌弱,认为她是她可以欺负的对象,当真是执迷不悟。
艾澜想起她出来时,石榴还是一副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心道,莫非她刚才的那番话说得有些重了?
艾澜正想着,忽然朝不远处的一棵小树下看了过去,果然见那里有个人影在晃动,看身形是一个女子,女子本人似乎以为自己躲在阴影里看着艾澜便不会被发现,却不知她的心声早已被艾澜所洞悉。
艾澜怔了怔,因为那女子居然在心里夸赞艾澜口才好,说话霸气有魄力什么的,很显然刚才艾澜斥责石榴的话被那女子听到了。只不过那女子能躲到现在才暴露心声也算是个厉害人物了。
艾澜见那女子似乎没打算现身的样子,便径自回房歇息去了。
翌日寅时,艾澜起床后重新拿了一套中衣换上,背上被撕了一道大口子的中衣则搁在床头,枣花注意到了便主动提出要替她缝补那道口子,艾澜自然感激不尽。
也不知是不是艾澜昨晚的那番话起了效果,今日的石榴果然老实本分多了,动作虽然还赶不上艾澜和梨丫麻利,但也算凑合了,尤其是有好几次,石榴居然抢在艾澜和梨丫前头去干活,这让看在眼里的众人均有些诧异,不过石榴若是能就此变好倒也是众人乐见其成的。
“喂,二兰,你说她是不是吃错药了?”梨丫一脸疑惑地看着正卖力地用刷子刷洗桌面的石榴,忍不住用手肘捣了捣艾澜,“不过,她若是能够一直这样也挺好的,我们也能轻松些了!”
艾澜笑道:“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梨丫见艾澜明明一个小屁孩却非要摆出一副老气横休的大人模样,便想逗她,于是学着她曾经看过的戏文里的书生们那般抱拳道:“哟,没想到二兰你小小年纪便能讲出这般文绉绉的话了,将来定有大出息!在下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承让承让!”艾澜同样抱拳回礼,两个人玩上瘾了,不嫌丢人地互相拜了又拜,直到耳畔传来宋嬷嬷因实在看不下去而故意发出的咳嗽声,她们才偷偷吐舌,相视一笑,装模作样地去找活儿干。
今日的午膳荤菜是红烧肉,宋嬷嬷手艺好,大锅菜也做得很好吃,就比如这红烧肉,是用大锅爆炒后又加水加足调味料整整焖了一个半时辰才做成的,色泽红润光亮,闻着肉香浓郁,且入口即化,好吃得连舌头都能吞下去。
艾澜一边扒着米饭一边大块朵颐红烧肉,偶尔再舀一勺青菜豆腐汤喝下去,吃得很是过瘾,而且一边吃一边祈祷自己的小身板能够尽快发育抽长。
忽然的,梨丫悄声对她咬耳朵:“二兰,你有没有发觉有人在看你啊?”
“有啊,很多人都在看我。”艾澜忙着吃饭头也不抬。
梨丫看着艾澜的吃相,虽然不算粗鲁,但速度奇快,那小腮帮被红烧肉撑得鼓鼓的,小嘴儿染得油亮亮的,一脸对食物极度渴望的神情,那模样看着怪疼人的,这孩子以前到底是被饿得有多惨啊?
梨丫的嘴角不自禁地抽了抽,将自己面前的红烧肉小碗朝艾澜推了推:“别急,若是不够就吃我的!”梨丫很是同情地望着艾澜,一时竟忘了自己开始提出的问题。
艾澜吃完自己的份儿已经有了饱腹感,于是又将梨丫的红烧肉小碗推给梨丫:“不用了,我吃饱了。”
梨丫以为艾澜是在跟她客气,坚持又将肉碗推过去:“别觉得不好意思,你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儿!”
艾澜的眼皮跳了跳,转移话题:“梨丫姐,你刚才是不是发现有谁在看着我?”
梨丫单纯,果然一击即中,急忙道:“是啊,我发现石榴一直在看着你,现在没人愿意和她一起用膳,她可能是自己一个人吃太寂寞了!”
“别管她,这一步是需要她自己跨出去的,别人帮不了她。”艾澜不甚在意道。
梨丫觉得有理,点点头,忽然又道:“还有一个人在看着你哦!”
“谁?”艾澜问,其实她刚才说的并不是在糊弄梨丫,是有很多人都在看着她,她也懒得去理会。
“是哑姑!”梨丫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啊,哑姑是绣房的二等嬷嬷,尽管她的手艺比谁都好,但却一直被绣房的管事海嬷嬷压着。因为哑姑是哑巴,不能说话,性格又孤僻,在府里没什么要好的朋友,只知道埋头做衣服绣花。她走路都是低垂着头的,像今日这般一直盯着你看的情形很少见哦!你认识哑姑吗?”
“不认识。”艾澜摇摇头,努力在一群人的心声里仔细辨听哑姑的心声,可惜未果,哑姑只是单纯地盯着她看,在她看过去时急忙转移视线,匆匆用完膳后离开饭堂。
在哑姑即将走出饭堂大门时,艾澜终于听到哑姑的心声:二兰这孩子想来也是个苦命的……
听到这道心声,艾澜很快便辨认出来,昨晚躲在树影下的女子就是哑姑。
苦命吗?不知为何,这句话艾澜也从别人那里听到过很多次,但从没有哪个人是如哑姑这般满含温暖的善意的。艾澜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或许就是她前世从书本上读到的那种她从未感受过的母爱的感觉吧!
“……喂,二兰?二兰?”梨丫接连唤着艾澜。
“怎么了?”艾澜回过神看向梨丫。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刚才你的魂儿都不知跑哪儿去了?”梨丫打趣着笑道。
艾澜摸了摸自己婴儿肥的包子脸,一本正经地看着梨丫:“我在想是不是我变得好看了,否则怎么会有人一直盯着我看呢?”
梨丫有一瞬的怔愣,下一瞬噗嗤一声笑开来,而且是笑一波停止后看看艾澜的脸又开始下一波大笑。
艾澜大囧,喂喂,笑得太过分了吧?她每日里会对着镜子照自己的脸,真的有发现自己的脸于细微处开始慢慢变美了,真的……
梨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更过分的是自此后每回想起这茬儿她都要笑上一笑,艾澜虽然明白梨丫并无恶意,但这也是很伤人的好吗?尤其是作为一个女人!
晚间,艾澜回房后发现枣花真的将她那件撕破了一道口子的中衣给缝补好了,针脚精巧细致平整,若是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那里曾经破过一道口子,而仔细看时……咦?这,这是……
这时,房门被推开,枣花和槐花走了进来,两人都已经洗漱好了。
枣花见艾澜正捧着那件中衣在油灯下仔细查看,难得地语带骄傲口气道:“怎么样?是不是缝补得很好?”
“何止是很好?简直就是刺绣大神啊,枣花姐,你太厉害了!”艾澜摸着那借由破口缝线而别出心裁地用银丝线勾勒出的折枝梅花暗纹,若不仔细看当真发现不了。
闻言,枣花一怔,随即便羞窘道:“错了错了,不是我缝的,是绣房的哑姑缝的!”枣花一说起哑姑,眼神里立时迸发出崇拜的光芒来,“哑姑的手艺真是顶顶好,我觉得整个京城,不,就是整个天宇朝都不见得有人能超过她!若是我能从哑姑那里学得一星半点手艺也算是上辈子烧高香了……”
槐花见枣花说起哑姑来就崇拜个没完没了,翻了翻白眼,不去理她,而是问艾澜道:“说来奇怪,哑姑这人平日里孤僻得很,在整个大杂院都没有朋友的,二兰你是怎么和她交好的?”
艾澜摇摇头:“我和她不熟啊,也是今日才知有这么个人的!”
“那就奇了,哑姑今日可是主动过来要求替你缝补衣服的,她又不能说话,比划了好半天我们才勉强明白她的意思,听她啊啊个不停,可累死我们了!”槐花摆摆手做出一副头痛受不了的模样,“我是不知哑姑这么做有什么企图,总之你自己小心点儿就是!”
哑姑对自己有企图吗?艾澜直觉不是这样。
这之后,艾澜时常便会与哑姑对上视线,艾澜首先朝哑姑微笑,哑姑呢,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是笑着点点头,除此之外,两人也没有更进一步深交的意思。不过哑姑的心声已让艾澜确定,哑姑对她确实没什么企图,只是单纯的善意罢了。
这日午膳过后,艾澜正与梨丫和石榴忙着清理厨房,丹心园的一个穿着葱绿色圆领比甲的二等小婢女丹青匆匆跑进厨房的院子,一来便焦急喊道:“二兰!二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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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打开电脑更文时,见到搜索引擎首页醒目地标着几个大字:距离高考还有一天!
高考距离某竹已经非常遥远,但素,昨晚某竹居然做梦梦到自己再次参加高考了,而且考得一塌糊涂,o(╯□╰)o
嘛,总之某竹是不相信梦的,肿么能信呢,某竹只信经过努力扎扎实实得来的结果~
咳,预祝看本文的所有高考的孩子们都能发挥出高三这一年努力拼搏的最高水准,大吉大利,高中高中!万岁万岁万万岁!




特警穿越之最强婢女 026:四少爷又哭了
丹青快速扫了一眼院子,最后在井台的水槽边瞅见了艾澜,眼神一亮,小跑步过来拉着艾澜的后领就朝外走:“二兰你快跟我走,吴姨娘正急着找你呢!”
艾澜挑了挑眉,卷起的衣袖至手肘处,两条圆乎乎的小短胳膊上犹沾着水渍,就这么直接朝丹青的衣服上蹭了过去。
“啊!你做什么?”丹青一惊,下意识地就松了艾澜的后领,一脸的恼怒。
艾澜淡淡地扫了丹青一眼:“你勒着我脖子了。”说着便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
丹青心知自己因为着急而拉错了地方,但艾澜的做法也太过粗鲁了,说一声不就行了,作甚要弄脏她的衣服呢?真是讨人厌的小丫头!不过眼下事态紧急,她只能咬咬唇心不甘情不愿地向艾澜道歉。
艾澜瞧着丹青一脸嫌弃她却又不敢明目张胆表现出来的神情,心里好笑,丹青是继死去的丹双之后升上来的,也不过才在二等婢女的位子上呆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如今居然就开始瞧不上三等婢女了,真是有够势利的!
“吴姨娘找我?这回又怎么了?”艾澜虽然从丹青的心声里已经了解了七七八八,但还是出声问了一句。
丹青着急,一边催促一边解释:“是四少爷,不知什么原因又开始哭了,你快点跟我过去吧,迟了吴姨娘会责怪我的!”
不知什么原因吗?艾澜在心里撇撇嘴,是知道原因却不敢声张吧!
丹心园内,乳娘抱着啼哭不止的四少爷在院子里踱着步,而吴姨娘则是半躺在门廊下的躺椅上,指甲上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此刻正捏着自己的眉心,一脸的焦躁不安。
丹青刚将艾澜领进丹心园,吴姨娘便从躺椅上坐起身,脸上带着期盼地望着艾澜:“哎呀,二兰啊,你可算来了,你快瞧瞧四少爷,他又开始啼哭不止了,嗓子都哑了,听着他哭,我这心都要碎了……”
艾澜没工夫去听吴姨娘的诉苦,直接道:“姨娘有没有请太医过来瞧瞧,也许是四少爷受凉肚子痛也说不定。”
“请过了,请过了,四少爷没有闹肚子!”吴姨娘急忙道,而后让乳娘将四少爷抱进暖阁,并招呼艾澜与她一起进去。
当乳娘将四少爷的襁褓小心地解开来时,艾澜发现那小小孩子的脖子上起了一圈的红疹,想来那红疹是又痛又痒,孩子不能用言语表达,亦无法自主去抓挠,只能用哭泣来发泄以求引起大人的注意。
“这是?”艾澜惊讶地问道。
“太医说是接触了什么有毒的东西引起的,可我让人将四少爷平日里穿用的衣物都找出来让太医仔细验过了,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不知是哪个遭天瘟的居然想对四少爷下手,真是太恶毒了……”吴姨娘说着扯出一块绢帕拭泪,四少爷是她亲生的,这眼泪流得倒是真心真意。
“太医没有开药吗?”这孩子是接触了使皮肤过敏的东西,不是艾澜的能力范围,吴姨娘找她也没用,倒不如说吴姨娘前脚才想着如何陷害恶整她,后脚却又恬不知耻地让她来帮忙,这脸皮也真是厚到登峰造极了!
“开了药,也给四少爷用了,可四少爷身子金贵,皮肤幼嫩,受不住药效,依旧啼哭不止,我就想二兰你或许会有办法让四少爷暂时安静下来,你快抱抱四少爷!”吴姨娘夸自己儿子夸得理所当然,使唤艾澜使唤得理直气壮。
艾澜看了眼依旧哭得撕心裂肺、绝望无助的小婴儿,虽然他娘是个讨人厌的女人,但他是无辜的,于是上前抱起他,不过这回艾澜的怀抱也没有立时起到效果,小婴儿依旧在哭。
吴姨娘气恼地盯着艾澜:“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没用心啊,不然四少爷怎么还在哭?”
艾澜面对吴姨娘的迁怒不动声色,只兀自抱着小婴儿在暖阁里踱步,过了好一会儿小婴儿才渐渐平静下来,一抽一抽地睡着了。
吴姨娘终于放下心来,一脸的笑靥如花:“哎呀,幸好有二兰你在,否则四少爷还不得哭失了声,唉,真是佛祖保佑了!”吴姨娘装模作样地朝西天拜了拜。
这时,姜嬷嬷掀了珠帘走进来,见艾澜在里头,眼神戒备地闪了闪,而后附在吴姨娘的耳畔小声嘀咕了几句。
“你说的是真的?”吴姨娘陡然拧紧柳眉,娇媚的面庞瞬间笼罩上一层杀气。
姜嬷嬷此时也不再顾忌艾澜在场了,一脸凝重地说道:“是真的,奴婢之前就在想了,四少爷的贴身穿用一直都没问题,偏偏在春宴过后四少爷便出事了。奴婢仔细回想了春宴当日的情形,那日四少爷为了出去见客,姨娘您特意给四少爷穿了一件金红的虎头披风,那件披风是姨娘您专门为了四少爷能在春宴上大放光彩而特意让绣房新做的,而太医查验四少爷的穿用之物时,我们都忽略了那一件。奴婢刚才就将那件披风拆开来看了,发现里头的夹棉里居然塞着绣球花的花瓣,奴婢虽不懂药理,但对这绣球花还是知道一些的,这绣球花的花汁可是有毒的,若是沾上了会让人的皮肤起红疹,又痛又痒,也难怪四少爷会啼哭不止了,四少爷是难受啊!”
姜嬷嬷说着便心疼地看了艾澜怀里的小婴儿一眼,表情看来很是慈祥和蔼。
吴姨娘听完,脸色很难看,美眸眯起危险的精光,咬牙道:“去请太医来验,若真是那绣球花的原因,我饶不了绣房的那群人!”
很快结果便出来了,太医查验了那件披风后,确认了披风里藏着的是绣球花的花瓣,若是误食了绣球花会中毒,而且新鲜的绣球花的花瓣也确实会让某些皮肤敏感的人起红疹。
于是吴姨娘当晚便梨花带雨地将此事告诉了侯爷晏苍雄,吴姨娘哭得那叫一个娇媚动人,楚楚可怜,晏苍雄大发雷霆,当即便让人将绣房大大小小十来个下人捆绑着押到了丹心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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