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收红包的
皇上道:“只有一个武成不行。要从下面一般的侍卫再提拔几个上来。不要旁的,只要忠心。”他随即道,“那个袁彬就不错。”
新妇 第三十八章
袁彬哪里知道自己在片刻间即将成为皇上的贴身侍卫了,他跟小向捧着屁股正在叫疼呢。有平日同他交好的替他上药,一面劝慰道:“你怎么就这么不长眼,平日里挺机灵的。”
“这不是皇上不在,咱们更要当心么!”袁彬扯着嘴哼唧着,心里却念叨着,若是你知道皇上就在背后,你还让人进去?
那人道:“我提点你,你还不当事。”
袁彬忙道:“其实我就没想过是寿宁侯。你说这么晚进宫做什么?”
那人忙捂住袁彬的嘴:“这可不能瞎说。”
袁彬点了头。心里却想着只希望这次能捞着些好处,若是皇上认为他够忠心,升他个一官半职的就好了。又想着那些行刑的人怎么下那么重的板子,这药都涂上去了来火辣辣的疼。
“赵大哥,还请你多涂些药。我这火燎一般疼。”
姓赵的道:“已经涂上了。你且睡一会儿,睡着就不疼了。”
正说着,忽听的外面有人道:“哪个是袁彬同向同?”
袁彬心中一喜,难道是报喜的?他挣扎着要爬起来。姓赵的忙按住他:“别忙,别忙,我替你应。”一面让袁彬躺下,一面开门问道:“就在这。”
门口站着四个侍卫。一看着两个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姓赵的忙躬身行礼:“两位大人。”
那两人只站在门口,目不斜视的问道:“哪个是袁彬,哪个事向同?”
姓赵的忙一指爬着的两人。
“跟我们走一趟!”
二话不说,上前一左一右的夹住两人,如拖死狗一般的便将两人拖走了。
姓赵的见了这个样子不由的叹气。哎。得罪了张家。连活都不让人活了。
袁彬被拖着一路快行,他被打的头晕眼花,气血乱翻,还要被人拖行,实在难受,却仍旧打起精神:“几位大人,各位大人,不知道这是要去何处?”
那四人根本就不理会二人,小向是怕了,只当自己要死了,可是却没力气嚎,四十板子几乎要了他的命。
袁彬见套不出话,心里不由一愣。好家伙,皇上的赏赐没等来,到等来索命的。糟了糟了。若是平常,他还可以同这四人对打一番,可是,如今自己挨了板子,就连站也难以支撑,此时一对四,自己万万不是对手。
他随即嘻嘻一笑:“四位大人,还请给个痛快啊。”说着请人停下,“我这怀里还有五十两银子,四位大哥还请到时候给我跟我兄弟买副棺材。”
那四人停了下来,其中一人好笑的道:“五十两?你又么?”
袁彬一见人答话,心中暗喜,面上却道:“有没有你不摸怎么知道?”
那人根本就不上当,笑着道:“你若是有五十两,还不早塞了出去,在这里挨板子?”
另一人道:“你若是有银子,还能在外面欠了银子?天天窝在宫里吃饭?”
袁彬一听心中顿时一紧。他们居然这么清楚自己的事?小向欠人银子的事情他们并未说出去,这些人怎么晓得他们欠债的事?
“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别动歪脑子,否则…….”那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袁彬小心翼翼的点着头,老老实实的跟着,突然,他全身紧绷,猛地喝道:“大哥,救人!”趁着那两人分神,他两手猛地挣开,随即一拳打了出去。
只可惜,这一拳完全落空了。
袁彬再次被制服,可是他哪里肯罢休,拼死同人抵抗着,这都到了生死关头哪里不能拼命。他拽狠打,每一次下手都是往要害上去的。
可惜……最终还是叫人收拾了。
拖着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回来,直接往炕上一扔。
“回来了?”不冷不咸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差点就叫这小子给骗了。”
“还受伤了?”
被袁彬打的那人不好意思笑笑:“这家伙有些难缠。”
袁彬挣扎着看着那人,在看到那个说话的人时,心里又充满了希望。是武成,皇帝身边的侍卫长。这意味着……
“从明日起,你入锦衣卫做校卫。”
袁彬还没明白作为的校卫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愣在那。
“跟着我。”
这话一说,袁彬才真正理解到其中的意思。跟着武成,就是说自己成了皇帝的侍卫了,是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卫。同样是侍卫,这其中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他成了天子近臣了。
“那小向呢?”
武成微微一笑:“也是校卫,不过,却不归我管。”
武成传了话便出去,随即进来两个医士为袁彬同小向看伤,又从新上药。直到那一切妥当,袁彬这才意识到自己臀部以下火辣辣的疼。
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他时来运转了!他终于叫皇上看中了!他赌赢了!
袁彬心里一高兴,伸手便要给那个过来服侍他的人一些喜钱,可是往怀里一摸,这才意识到,他身上根本就没有钱。有的,也只有一枚。
这是过年时吃来的。因为只有一文也做不了什么就放在怀里,原本只当是个讨喜的,却没想到,这喜钱真的给他带来了好运气。
一见这钱,袁彬到想起锦华来。就想起锦华同那个病痨子的见面,想起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来。
锦华这两日是相当的迷惑,她不明白庆云伯口中的张家被参,对她是有好处是什么意思。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张家倒下,而她不报仇?不是。那又是什么?难不成指望自己告御状?转眼,她又被圣驾迅速还京所迷惑,皇上南巡远在济宁,从济宁到京城,她可是走了将近一个月的水路。可是,从他们听到消息,到圣驾还京不过是三日的功夫。皇上是急着要治那个参人的章延闿最还是有庆云伯所意味的那种打算?可是,在知道三堂会审的官员后,锦华知道,皇上没有那种打算。
还是要靠自己。
鲁大娘一再提醒她,后日是她母亲的忌日。
母亲的忌日并不在后日,这只是一个鳌头。其实,是求庆云伯夫人让她出门上香。
庆云伯夫人没同意,让锦华在府中上香便好。到了正日,林君复来了,带着祭品来。表兄妹还见上了一面。
“圣驾还京了!”
“我知道。”
“圣上下令三堂会审。”
“我知道。”
“我要进考场了!”
“祝你三元及第。”
林君复摇着头:“袁兄因为拦了寿宁侯进宫,被皇上提为贴身侍卫。”
锦华不敢相信的看着林君复,直到林君复对着她郑重的点头,递来一抹意味深长的眼色,她最终领悟到庆云伯那种意思了。
林君复站起身来:“等放榜了,我有事要同你商量。”
他向锦华作揖,便离去。
等放榜?是等他中了?他难道有什么主意?
新妇 第三十九章 谋划
林君复的三元及第没等来,到等来了那个参张家兄弟的济宁知州章延闿无罪释放,转做御史。这似乎是一场炸雷在京城炸响,反应的人有很多。
可是锦华却没在庆云伯的脸上看到任何喜色。
“老爷……”
“你认为是好事?”庆云伯是借着检查锦华学习规矩的名头过来瞧瞧的。
难道不是好事么?庆云伯当初在对自己说这事的时候不正是等着皇上处理张家么?为什么现在又这样的问?而且,从庆云伯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并不看好整件事。
“你若是这么想,我就看高看了你!”庆云伯一手搁在桌面上,轻轻的敲打着。
锦华低下头。
“你认为皇上无罪放了那个章延闿是好事?你忘记了张家是什么人?他们能这么轻易的罢休么?”
是啊。张家是什么人,是太后的娘家,寿宁侯建昌侯那是太后娘家亲弟弟。章延闿参的那个知县是太后娘家姐姐的儿子。
可是整件事上来看,张家占尽了便宜。皇上说章延闿无罪,不就说明是肯定章延闿参的有理,就是承认张家有罪。可是,皇上却没有下任何旨意处置张家,对那个诬陷章延闿的知县也不过是一句误听小人之言,今儿轻飘飘的摘了个一干二净。反到是章延闿,一个无罪的人,反而降职。
“张家肯定不会放过那个章延闿。”
庆云伯只是一笑。这个不用说都晓得。
“如果这个章延闿能躲的过去的话,是不是就要另说?这个章延闿不是泰宁侯的姻亲么?”
庆云伯道:“躲过去,那是他的本事,躲不过去,那是他的命。难道张家还能因为他是谁的亲戚就放手的主么?”
张家连庆云伯的弟弟都敢打死,就更不要说这种拐弯抹角的亲戚了。
“这个章大人就是一块过河的垫脚石?”
庆云伯道:“这也说不定,现在什么事都不清楚,走一步算一步。”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人指证就能处理的。就算是有铁证又如何?若是能审,以张家犯的事,早就够让寿宁侯兄弟死上个十几二十次了,可是到如今,含冤的白骨森森,作孽的到锦衣玉食,逍遥快活。
“你听说了么?”
林君复终于结束了九天的考试,从贡院出来了,他被庆云伯接回到家里来了,要给他好生的补补,好好的修养。
锦华点了头:“都察院数十名御史联名上奏参建昌侯二公子当家侮辱御史。”原先还没打定主意,现在态势却明朗了许多。章延闿做御史的头一天就被建昌侯的二公子当街堵了个正着,被打被骂,第二日都察院就参上去了。建昌侯带着儿子进宫请罪,皇上没见。可是这又能有什么,还有太后呢。
林君复笑道:“我再说一个消息,你一定听得高兴。”
“你请说。”
“太后为侄子说好话。”
这个显然易见。
林君复见锦华一副理所当然,不以为然的表情,笑道:“你且听我把话说完。皇上没见太后,只是派人传了话。说了周王之事。”
周王?锦华不解。
林君复道:“周王是太祖兄长的遗腹子。因为非作歹,被太祖亲自刺死。”
皇上的亲侄儿都因为为非作歹而刺死,太后的侄儿呢?
锦华双眼一亮。这说明皇上对张家是有看法的?
林君复道:“这个消息好吧?”
锦华点点头,却对林君复的消息来源有些好奇,因为她从庆云伯口中只是得知皇上不见建昌侯,却不晓得其中还有这么一句话:“你怎么知道的?”
林君复坐直了身子,他似乎对这个更感兴趣。不过他并不急着告诉锦华,而是道:“你猜猜。”
让她猜,她怎么能猜得着?锦华道:“难不成是有人告诉你的?而这个人恰恰就是在皇上身边做事,他听见了?”
林君复不由的竖起大拇指,一次中的。
她猜中了!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可是会是谁呢?有一个在皇上跟前的人,能说这种话给林君复的人应该是相熟之人,不是一般的交情是不会说这样隐蔽的话。是谁?林君复在京城还能认识谁?
宫中?
“不会是那个讨饭的吧!”他们能认识跟宫中挂上钩的人也只有袁彬同他的跟班了。
林君复再次点着头:“正是他!”
他怎么会知道。就她所知袁彬不过是五军营的一名普通的军士:“他?”锦华对袁彬是相当的不屑。
“就是他。你不要小瞧了袁兄。袁兄如今已经是皇上身边的侍卫了。”林君复也没料到,不过是数日,变化会那么的大。他怎么也没想到袁彬会成为皇上的近臣,“这个消息正是袁兄告诉我的。”
锦华不敢相信,袁兄突然成为皇上身边的侍卫,还说这样的事情给林君复是什么意思?
“不论如何,这次都察院的反应恰恰说明一件事。就是朝廷已经有了松动,对张家大家似乎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你是说机会?”要她把这个事捅出去?
林君复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说。那个章大人能因为林毓庭,就是诬陷他的那个知县,太后的外甥诬陷他,就在皇上面前告御状,连带着寿宁侯建昌侯都被扯了进去,这次建昌侯二公子当街羞辱他,难道他不会报复之类的么?”
或许会,或许又不会。这谁能说的清楚。
“你没在济宁待过,你不知道这位章大人的为人。”林君复翘翘嘴巴,“这位章大人,是半点亏也不吃的人。”
所以,他一定会还击。
正常的路走不通,就走旁的路。这个章大人一定会给张家送份大礼。
“张家的视线肯定会被这位章大人吸引,甚至会琢磨着要如何对付他。那么旁的就会松懈。”
“所以就是我的机会?”
林君复点着头:“不过,我不同意你的想法。毕竟张家再焦头烂额,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你请说。”
“我的意思是,攻击张家的弱点。”
“弱点?”
“张家看似强硬,密不透风,可是再强硬的地方也有薄弱的一面。只要找准了这个面,全力以赴,就可以事半功倍。”
“薄弱的地方?”
林君复笑笑:“薄弱的地方或许不好找,就找他最有坚强的一面。很多时候,最强的一面也是最弱的一面。或者说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
“掐断张家所有的希望。”
张家所有的希望?太后?刺杀太后,不可能。说不定太后临终前交待也善待寿宁侯兄弟,皇帝也就不能做什么。那是什么?
锦华突然眼前一亮。她想到了,当初她定亲的时候,就听说张延裕是张家的佼佼者,学识好,待人礼贤下士。
“你是说张延裕?可是他……”
“正是他!”
锦华看着林君复,她不明白。
“或许以前他是最强的。可是,时间在变,事情也在变。现在的他,恰恰是张家最弱的那个。因为你!”
“因为我?”怎么会是因为她?
“因为你被他诬陷,因为他休你新娶他人,因为他这么做那个新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我一直在证实。”
林君复笑道:“你在那找,难道他们会亲口告诉你?”
“那要怎么办?”
“在外头盯着。盯着贾氏的娘家。”林君复笑了笑,“你不要怪罪,我已经请了袁兄帮忙。袁兄在京城到底还有些手段的。”
新妇 第四十章 内幕(上)
锦华听林君复把这样的事交给了袁彬真的不满意。她不说话,可是她周身流露出的意思就是这个。她的秘密,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越多的人知道,她就越麻烦。
林君复道:“我只是对他说了自己的怀疑。而他也只当我因为要向张家报复的怀疑。”
“皇上对张家有了想法?”如果不是这样,袁彬怎么会答应?袁彬一定是知道了皇上的某种心思。他那个人,绝对是这样的。
林君复点头:“而皇上恰恰缺少的就是一发制人的利器。”
“我的事就成为这一发制人的利器?”
林君复摇头:“是不是要看皇上的意思。”这是他们根本就没办法决定的,“你要知道,如果能借助皇上的力量,你的事就容易了。”
张延裕处心积虑的娶贾氏的事情会水落石出,可是锦华的名誉,到最后没有皇上的开口,她会承受着比现在更难堪的局面。
锦华动心了,有皇上的褒奖,这又是一种局面,这对她来说,这是极大的诱惑:“皇上那……”她的心动不过是一瞬间,“我不指望皇上。我指望自己。”
林君复看着锦华。
“有人在外面,就有人在里面。缺少任何一个都不行。”既然有人帮忙,她就更应该放开了手脚。
林君复顺利的通过殿试,二甲四十七名,名次处于中等,等待他的还有进入翰林院的考试。所有的进士,除了一甲三名直接进入翰林院,其他的进士是要通过考试的,只有通过这种考试,他们才能留下来。当然这只是暂时留下来,要想真正的在翰林院留下来,还要经过三年的学习,学习期满后还要经过考试,成绩优秀才可以。不过这都是后话,如今,中了进士,是头等的大喜事。
殿试对于一个人和他的家人来说有多么重要,又能为他带来多少的荣耀,锦华在这一天彻彻底底的了解了。这不是林君复一个人的喜事,连带着锦华也在庆云伯夫人口中听到了不少的好话,甚至提出邀请林君复到家里做客;就连清高的周溪对待她,也亲热了两分。庆云伯府上的下人对锦华也多有奉承的意识。
林君复如约出现在庆云伯夫人正房。庆云伯家的小姐们纷纷躲在屏风后审视着这个青年进士。只一眼,她们便对这个年轻的进士失去了兴趣。或许他的文章写的好,可是长相却让人多少有些失望。林君复长得实在是太过于平庸了,这同她们平日里的英俊才子的念想相差的太多。
庆云伯夫人对林君复到很是亲热,至少比上次是这样。她和悦的问着林君复的年岁,又问了家里的人,又问了他是否婚配。
林君复规规矩矩的回答,却一句多的也没有。直挺挺的坐着,目不斜视,对任何事物都不在意。
林君复的冷淡并没有让庆云伯夫人对他的兴趣有半分减弱,反而觉得这个年轻人老成。她甚至对林君复道:“你在白云观也太过清冷,就在家里住下。”
林君复道:“多谢夫人的好意,在下还要准备翰林院考试。”
庆云伯夫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快,而是道:“家里准备也是一样的。家里有好几位有学识的先生……“庆云伯夫人说这话,意识到自己的不妥,那几位老先生就算是有学识又能如何?这是进士,那些顶多是个举人,谁学问好,名头上就见了分晓,这么说到让人轻视了。她又道,“让老爷领你拜访几位翰林,请他们指点,定能考上。”
林君复却道:“这到不急。只是今日来想同夫人说一桩事,还请夫人应了。”
“哦?什么事?”
“表妹……”
庆云伯夫人面上有些不快:“哦,她身上不舒服,今日见不着了。”
躲在屏风后的小姐们纷纷向锦华瞧了过来。
锦华面上一紧,她明明就站在这里,什么叫身体不好。庆云伯夫人是不想自己同林君复见面。为什么?男女大防?
林君复倒也从善如流,随即站起身来:“既然如此,还请夫人替我问候表妹。改日我再来看她。”
庆云伯夫人见他要走忙开口挽留。
只是林君复异常坚决。
庆云伯夫人只得让人取了礼物,又道:“有空还是到家里走走,同你几个表兄说说文章。”
林君复应下。
锦华此时也不好在正房待着,寻了理由退了出去,才出了庆云伯夫人正房,就有丫头寻了鲁大娘,言语了几句,鲁大娘便道:“姑娘回屋吧,该学规矩了。”说毕,深深的瞧了锦华一样。
回去有事情等着她。
林君复。
她回到住处,而林君复也出现在她院子后门的小屋中。
“恭喜!”
林君复面上没有带笑容,却口中道:“同喜。”
这种道喜让锦华有些不实应:“我有什么喜。”
“袁兄传了消息来。”
“什么消息。快说!”林君复交待自己这段日子不要与张家的任何人有什么交集,她老老实实的待在庆云伯府,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让她很是不舒服。眼瞧着那个章延闿对张家展开一次又一次的手段,可是她却毫无动静。
林君复示意锦华要淡定:“你一定不能激动。答应我。”
锦华应付的点着头。
“贾氏的一个表亲经常上张府,每次都是张延裕接见,却没见过张家的其他人。”
“张家的人对贾氏娘家人都没有好感。”这她早就知道。
林君复摇着头:“你要知道是表亲。贾氏娘家人这些日子却从未有上门过。这位每次都带着大量的礼物走。而这礼物只是给这个人的,却不是给贾氏娘家的。”
这就是问题。
娘家人不上门,却是贾氏的表亲。而且还给这个人厚礼。
“袁兄已经去办了,过些日子就有消息了。”
“一定有消息么?”
“袁兄说了,无论用什么法子都会让他开口的!”
“我要亲耳听到。”这是她的要求,因为这个表亲的行为就是一种勒索,他一定是知道内幕的,而这个内幕对张延裕是致命的,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
新妇 第四十一章 内幕(下)
夜幕降临,许多店铺早已关门歇业,路上的行人少之又少。一辆青布的骡车在京城大街上行驶。这样的骡车在京城随处可见,算不上什么稀奇,也就没有人注意。
骡车左拐右驶,在京城绕了一大圈,最后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
先下来的是一个年轻人。他先四下瞧了瞧,然后敲开了门。
门后迅速闪过一个人,在看到是那个年轻人后,门开了。
随后,马车上下来两个女子,都带着观音兜瞧不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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