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宠欲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婳
等大家彻底遗忘了,再复出。
温酒一看就知道秦眸大败了沈纪山的淫威之下,指尖敲打着屏幕,编辑消息道:“我下个月信用卡都还不上了,还没了工作。”
秦眸:“你奶奶不给你零花钱么?”
温酒有苦说不出:“都成年人了,开不了口要啊。”
这哪是张嘴的事,她现在要拿温家一分钱,就得替温家的利益付出同等代价。
秦眸出了一个损招:“找徐总要,他养你这个败家的女人绰绰有余。”
“……友尽吧。”温酒直接拉黑了秦眸的微信。
她长这么大,除了被他爸养过外,就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有资格养她。
徐卿寒想养?
那也得看她心情好时,愿不愿意了。
司机在前面沉默开着车,等温酒抬头,却发现车窗外繁华的建筑物不太对,似乎是朝一片富人区的别墅行驶去了。
她收起手机,问道:“不是去慈善会吗?”
司机恭敬回答:“徐总在等您。”
温酒细想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这男人摆明了是假借着自己母亲的名义,将她给带出来。
私家车很快就开进富人区,停在了一栋二层楼的别墅前。
温酒下车,抬眼就看到徐卿寒高大的身影站在路灯下,此刻已经天色全黑了,他大手拿着手机跟人讲电话,另一只手还夹着烟,似乎听见动静,深沉的眼神扫了过来。
待她走近,男人随手碾灭了烟蒂,也没回过身,直接牵起她漂亮的手。
温酒来不及挣扎,就被他带到别墅。
这个过程中,徐卿寒走在前头,还在打电话,说的是德语,语速很快,声线透着商人谈判时的稳沉之气,应该是在跟人谈论公事。
温酒见此也就没打扰,安分地跟着他步伐。
直到二楼,他推开一间书房门,才挂了电话。
这时温酒的手就不让他碰,收了回来,尽量去忽略男人掌心的温度:“你带我上来做什么?”
徐卿寒低低看她,反问一句:“翻脸不认人了?”
“是你自己愿意要帮我的。”温酒也问他:“我翻什么脸了?”
不讲理的事上,她这张嘴厉害着。
徐卿寒自持男人这个性别,不跟她这个小女人斤斤计较。
他高大英挺的身形先走进书房,将光线只打开一盏落地灯,身影落在地板上,语调不紧不慢道:“我今晚还有一场视频会议,不能带你出去玩,你在这陪我。”
男人说的理所当然,就好像把两人约会地点选在了家里的书房。
重点是,温酒压根没想跟他约会。
“喝酒吗?”徐卿寒看她板着脸,从酒柜拿了一瓶珍藏的红酒过来,循循教导着她:“你酒量太差,平时该多练酒量,否则早晚要吃亏。”
温酒来都来了,现在闹着要走也显得矫情。
她看了看书房四周,找了一处舒适的沙发坐,裙子布料遮住了双腿,身子下柔软的皮质沙发,让她整个人放轻松下来,却性子使然,故意不听他的话:“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跟你独处一室喝醉了,万一被你性侵怎么办?”
这番话,亏她说的出口。
徐卿寒高大的身躯坐在她对面,动作熟练打开一瓶酒,姿态从容不迫,有必要让她认清楚局势:“我要想对你做点什么,还需要灌醉你?”
温酒眯起眼盯着他这张英俊养眼的脸,慢慢没了笑。
开玩笑都不能……也知道当初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喜欢他的要死要活。
徐卿寒倒了一点酒,长指抵着酒杯推到她面前,又说道:“我们玩个游戏?”
刚吐槽他做男人太刻板无趣,就跟她提议玩游戏?
温酒意外看过去,都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能听见她心声了。
徐卿寒没有暧昧靠近,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这样很能给女人安全感,又或许是他今晚收敛起了周身强势的气息,穿着白色衬衫,将袖子挽起,显得几分随和,说道:“我们问彼此一个问题,答不上来就罚喝一杯。”
这种老掉牙的游戏,跟一大群人玩真心话大冒险没什么区别。
要是平时温酒肯定不感兴趣,不过,她静静的看着徐卿寒半响,突然很好说话的样子,点头:“好啊。”
不等男人开口,就说:“女士优先,我先问。”
她凡事都要占一个赢字,今晚的徐卿寒容忍度异常高,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说。”
温酒低垂下眼眸,似乎在想。
书房的气氛安静无人打扰,直到她抬头,问出声:“你跟几个女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牵手也算,亲吻更算。”
宠宠欲动 第18章
第18章
厚实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照映进来的光线,四周角落显得昏暗,只有一盏落地灯的光晕笼罩在沙发处,因为温酒的提问……气氛变得凝滞了几秒。
徐卿寒眼神讳莫如深,看着坐在对面明艳笑容的女人,他伸手端起茶几上的酒杯,举止慢条斯理的轻晃,然后闷不做声喝完,男性的喉结有力地滑动,显得十分性感。
温酒唇角的笑意,却淡的几乎没有了。
她用慢悠悠的声音说:“看来徐总身经百战。”
徐卿寒被红酒润过的嗓子发音很好听,姿态稳沉得不动声色道:“碰到女人的手也算发生关系,你不是摆明了让我喝?”
温酒却觉得他回答的模拟两可,不真诚。
她漂亮的眼睫遮住了情绪,想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他的过去,做女人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放,否则显得像个怨妇,抿了抿唇瓣,突然很痛快道:“该你了。”
徐卿寒定定看着她,无形中充满压迫感,低声问道:“当初为什么进娱乐圈?”
如果是换成别的名媛进娱乐圈发展,他都不会起疑什么。可温家是一个有着百年家族企业的豪门贵胄,一贯传统重规矩,且财雄势大。即便当年她父亲去世,家中长辈又怎么会养不起一个姑娘?
他深沉地视线盯着女人的表情变化,等着她说。
温酒抬起低垂下的眼眸,有了喝酒的冲动。
她伸手,想要拿茶几上的酒杯,却被徐卿寒修长的手阻挡住:“这也不能说?”
温酒指尖碰到了他手背,微微一烫,收了回来。
她拿不到酒,男人摆明了就是要她说。
“有什么好不能说的……”即使是已经穷到还不上信用卡的份上了,那股嚣张劲还是不变,温酒身子微微往后仰,慵懒地贴着沙发背,表情冷淡道:“缺钱呗。”
这个回答很让人意外。
也让徐卿寒深眸紧眯,语调清漠道:“缺什么钱?”
温酒嫣红的唇抿着,没再开口。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徐卿寒看了她半响,大手从酒杯移开,进行下一个:“你问。”
温酒压下胸口那股躁郁,整理好思绪,问起了藏在心底已久的事:“商野说你当年出国,施宜初也追去了,半年后才回国,是这样吗?”
徐卿寒皱起眉头,似乎不悦商野私底下多嘴。
温酒扯了扯唇角:“你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这次他没有去拿酒,也就是默认了。
她浓密的眼睫轻眨动,看向落地灯映着地板的光晕。
徐卿寒低沉的嗓音传来,依旧还问着上一个问题:“为什么缺钱?”
温酒板着脸,现在是半个字都不想说,弯腰起来,伸出白皙的手端起酒杯,一口喝完。
然后重重放下,漆黑的眼眸盯着他,轮到她问了:“你上一段感情分开了多久?”
这次她倒不如第一个问题带有攻击性,反而是在暗暗试探。
徐卿寒薄唇吐字清晰:“三年前。”
温酒瞳孔微微在缩紧,胸口的情绪瞬间就蔓延开了,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喉咙有些干涩了,只能微微张着红唇呼吸。
“为什么缺钱?”徐卿寒连问三次,都是这个。
他似乎早就料到她死要面子不会说,大手主动替她倒了杯酒,分量有些多,颇有想要灌醉人的嫌疑。
因为徐卿寒太清楚不过她的性子,不喝醉,是撬不开她这张嘴。
温酒喝了,一口闷,脸颊已经微微爬上红晕。
又轮到她了,语气已经平静下来不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这对徐卿寒来说,应对的游刃有余:“漂亮,脾气不好的。”
温酒听了想笑,不等自己问,又去倒了杯酒喝。
坐在对面的英俊男人也没拦着,在家里,喝醉了主卧也有床给她分一半。
温酒虽然名字有个酒,却酒量奇差。
没喝几杯,酒意上脑,便激发了内心的求知欲,问他:“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会想我么?”
“我睡觉时会想你。”
徐卿寒这个回答,并不能让温酒满意。
她又罚自己喝了一杯,不带情绪的轻笑:“你说话总是留三分让人去揣摩,沟通起来真的很累。徐卿寒……你就是仗着我。”我喜欢你才这样有恃无恐。
她只有三分醉时,才会这样控诉着。
很委屈的样子,就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连舔伤口都是自己躲在角落里,不让人看到。
徐卿寒条理分明告诉她:“你不愿意说自己进娱乐圈的事,我完全可以去问你公司,问你的经纪人和助理。可是温酒,我尊重你隐私,更想听你自己跟我说。”
她眼眸含着水色,直直对视着男人过于深邃的眼神,顷刻间,内心就好像被看的太透了,所有的狼狈都无处隐匿,让她的情感,也抽茧剥丝地坦露出来。
温酒被一种窒息感压抑着内心,不由地反问自己:真的摆脱的了这个男人吗?
答案无疑是显而易见。
徐卿寒强势地步步紧逼,让她感受到了自我领地快被占领,到底怀恨在心着当年分手的事,才会一味的去排斥这样的旧情复燃。
温酒眼睛变得很红,低头不看他了。
被往事的情绪渲染之下,也分不清是醉还是清醒,那些难于出唇齿间的话,用自嘲的口吻倾诉了出来:“当年我爸意外走了,你能陪我度过那段时间才出国,我已经没什么好怨恨你了。可是徐卿寒……人心总是贪婪自私的,那时我整个人变得高度敏感,想法偏激。只要一点小事都会让我情绪崩溃,何况是你要走。”
说出这句话,温酒内心空落落的,很难受又说:“我又怎么能跟你走呢。”
那时她父亲温渊成身亡,殷蔚箐就跟疯了似的,整夜整夜不睡觉守着她,一遍遍重复着说她要也离开,那就活着没意思了。
温家注重脸面,不可能将殷蔚箐的失常往外透露。而温酒更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母亲异于常人的行为,即便这个人是徐卿寒,她也不会说。
不会允许任何人用对待精神病的心态,去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
谈起过往,内心的伤疤总要揭一次的,温酒却轻描淡写着这三年来的苦:“我奶奶不喜欢我母亲,她公司投资失败亏了三个亿,又因为我父亲去世病倒,只好我来还。”
“因为这个,你进了娱乐圈赚钱?”徐卿寒在她谈起往事时,已经走到了对面来,深眸复杂盯着她没有移开半分。
那种强大的气势迎面而来,让温酒呼吸一瞬,才说道:“自食其力,挺好的。”
就是败家了点,三年了还倒欠了一身债务。
她假装不在意,想别过脸,却被徐卿寒俯低身,伸出大手板了回来,他用薄唇很温柔亲吻着她的秀发:“抱歉。”
男人嗓音低哑几分,透着浓浓的歉意传来:“是我的错。”
“当年你没有义务不出国陪着我,不用道歉,你也没有错。”徐卿寒还想说什么,温酒却惊慌一般的打断,她不想听这些虚情假意的话,红唇轻颤,继续说:“是我一厢情愿喜欢你,还以为你也喜欢着我……”
她还想说,可是那些恩断义绝的话,并不是徐卿寒想听。
他神色阴沉,没有任何预兆地拽过她,低头吻下。
这一吻,两人唇齿间的酒味散开来,刺激着压抑的情感。
也不知到底是谁不愿意停下来,热情一触即燃,都在沉迷地汲取着彼此的熟悉气息。
温酒感觉现在才是彻底的醉了,或许她内心的潜意识里还是忘不了他,只能在此时此刻用这种方式全部倾诉出来,那过分白净的指尖无意识去解开男人领口的扣子。
当碰到了他男性的锁骨,却让温酒的手指突然顿住了。
他结实的胸膛其他地方,一寸都不敢乱碰。
徐卿寒却借用高大身躯的优势,在沙发上手臂撑在她两侧,凌乱的衬衫下结实的肌肉紧绷着,却隔着距离没有真正碰到她,眸底情绪异常浓烈,呼吸略显急促道:“我情愿你说都是我的错。”
他俯低头,薄唇说话的气息,丝丝温热,仿佛沿着女人精致的脸颊一路而至唇角:“这样我们就纠缠不清了……”而不是抱着撇清关系的姿态,恩赐般原谅他。
温酒平静的心绪被扰乱了,感受到男人扑面而来的强势气息,若有若无,身体下意识有些想避开,红唇低低提醒道:“徐卿寒,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她想让他别在靠近自己,却被他大手捏住了精致的下巴:“不是哪种关系?或者说只要你想进展成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此刻,徐卿寒压抑着满腔的浓烈复杂情绪,盯着女人漂亮的小脸,还是和当年一样的熟悉,却有种快抓不住她的急迫感。
她真的长大了。
三年的时间里,已经独立成熟到可以不要他,换个男人兴许也能过得很好。
徐卿寒承认自己是想在乘人之危,他现在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让温酒回心转意。唯有发生身体上的关系,才能绑住她。
这样做很无耻,他把自己身体当成了筹码,出卖色相来诱着她。
他沉着眸色,低头,还想去吻她。
温酒隐约感觉不对,又说不上来哪里。
她本来就没几分醉,在男人强势的逼近下,反而清醒了几分。
“愿意吗?”徐卿寒在薄唇要触碰到她唇角的那一瞬,又想起了做正人君子,暗示性地问了一句。
温酒心跳的很厉害,漆黑的眼眸望着上方他那张英俊的脸,就跟失了声。
愿意吗?
只要她点头的功夫,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进行下去。
但是,上一次两人发生了关系。
可以推给喝醉了,这次呢?
温酒知道自己没醉,她耳旁,能清晰地听见男人沉重的呼吸声,还有他那句:愿意吗?
徐卿寒修长的大手在伸到她耳后,指腹似在安抚,没有往下移,却没碰她领口以下的一寸肌肤,却又隐藏不住想得寸进尺的意图。
“我们有过一次亲密接触,就在前不久,你忘了?”他低哑好听的嗓音,开始诱导着她变得恍惚的神智,步步回忆着上一次的细节:“你应该很喜欢的……”
温酒身子猛地发颤,眼眸微微睁大,似乎记起来了某些片段。
徐卿寒俯视着温酒的表情变化,神色在灯光下深不可测了几分,低低道:“你脸蛋现在很红,别急着说慌……温酒,你对我还是有感觉。”
他的语调越发的轻了,说着让人脸红的话,一点也不避讳自己以往的形象。
温酒受不了男人灼烫的视线,呼吸开始不稳定,最终闭上眼睛说:“我不想在书房。”
宠宠欲动 第19章
第19章
旧情人,深夜独出一室,还喝了酒。
这三点,让温酒选择遵从了身体的本能,她闭着眼睛,压下胸口微妙的思绪,抬起白皙的手臂抱住男人脖子,仰头对着他下颚轻轻喘气说:“我不要在书房。”
她娇生惯养的,不愿意在沙发上这般委屈自己。
“我们去主卧。”他低头,有力的薄唇轻轻覆在她的耳廓处,呼吸进去的都是女人发间若有似无的幽香,低哑着嗓子哄着她点头:“那里有一张大床,用来睡觉很方便,你会喜欢。”
温酒眼睛一直闭着,只是将微凉的额头贴在了男人下颚处。
徐卿寒做事当机立断,当她是愿意了,遒劲的长臂轻易地就将女人身体抱起,裙子布料拂过他的手臂,就宛如她一般,柔软而美丽。
书房离主卧距离很近,一路光线暗淡,都没有开灯。
在这个紧要关头,温酒模糊的脑袋却想着无关紧要的事,她在黑暗里轻声说:“你带我上楼前,别墅大门好像没关。”
要是有人没经过主人同意进来,不就看见她和徐卿寒在做什么事了。
就跟相应她多余的担心似的,男人将主卧的房门重重关上,还反锁了一声,在安静环境下格外清晰。
然后,温酒听见他呼吸低沉着说:“现在没人能看见了。”
房门都封死了。
没人能进来,也没人能出去。
温酒身体被放在了偌大的床上,带着股清冽好闻的气息,深蓝色的床褥布料很柔软,不会伤到她白皙的肌肤一分,满头秀发也披散下,露出的精致小脸透着几许淡淡红晕。
想到跟被他三言两语就哄着滚床单比起来,温酒心情指数突然下降,不想跟他做了。
否则的话,今晚一睡,恐怕以后就更牵扯不清。
说不定,他都能有理由,直接上门提亲。
徐卿寒似乎看破她的心思,也不急于立刻就要办事,神色似笑非笑地,提醒她认清局面:“你要反悔,恐怕行不通。”
言外之意:敢放他鸽子,就别他直接动手了?!
温酒呼吸一瞬,随着气氛变得紧张,终于巴巴的找了个借口推脱:“没有安全措施准备,我不做。”
徐卿寒听到这句话,神色有些沉地问:“认真的?”
这摆明了是借口的说辞,他却重复地,薄唇间低低又问了一遍。
这个紧要关头停下来,对男人是挺不道德的。
何况温酒自己满头长发凌乱,脸颊也红的发烫,本身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她心里有那么一丝膈应的地方,就不会乖乖配合。
她的默认,徐卿寒不免揣测着某种可能性,包括怀疑她一开始点头顺从的目的性,直接挑明说:“在书房故意玩我?”
其实她料定他要是准备了这个,早就拿出来了。
不至于衬衫都脱掉了,只差没有扯掉皮带,然后黑着脸色,问她是不是故意的。
温酒想通了这一点,嫣红的唇在笑:“你要拿的出来,我今晚陪你做到底。”
徐卿寒脸色变得发沉到没法看,今晚把她从老宅接出来,居心叵测着想灌醉套话,是他一开始就算计好的,但是,出卖色相这招,却只是看她酒醉时临时起意。
所以,他没有准备这个。
这么大的别墅,连一个生计品也拿不出来。
温酒还想笑他平时玩女人都不用做防范措施么,却又笑不出口。
她不想同时膈应到自己,抬手,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领口,不露一片白皙肌肤给他看,语气幽幽的:“徐卿寒,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别搞来强的这一套,你要敢让我怀孕,信不信我就敢去医院给打了?”
这样停下并不好受,徐卿寒连眼角都泛起很重的红丝,高大的身躯岿然不动站在床沿,不用去碰,就知道他的体温烫人了。
不过,似乎也没真的动手,对她做什么。
昏暗的主卧气氛僵持了半响,温酒看着徐卿寒到最后,面无表情地去捡起地上衬衫,然后高大的身形坐在了床头,伸出大手拉开抽屉拿烟盒。
他沉默寡言,却让温酒能暗暗呼吸新鲜的空气,她快速坐起身,移到了床脚处去。
然后感觉自己距离已经安全了,才去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视线往上,是他英俊成熟的五官侧脸轮廓,紧绷着神色,一看就是此刻不能去惹了。
这样跟他待在一个房间也尴尬,加上她刚才紧张之下也出了一身的细汗,不好受。
正打算下床,去卫生间冲洗。
脚尖刚沾了地,就听见徐卿寒沉哑的嗓音传来:“躺回去。”
温酒动作略微僵了下,抬头,愣愣看着他。
似乎没听懂,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徐卿寒没有在给她解释,长指夹着烟,将主卧的光线打开,顷刻间,四处都被照得清清楚楚。
那地板上还扔着男人的腕表没被捡起,温酒脚趾缩了缩,犹豫了会,还是选择不惹他算了。
男人这种时候,最容易心理变态了。
徐卿寒低头,吞云吐雾间,花了半分钟时间,把烟抽完。
他作势起身,去卫生间洗澡,温酒看了一急,忍不住说:“我今晚要回去。”
谁知道他洗完澡出来,是不是就睡觉了。
徐卿寒步转过身,又重新回到床沿,高大的身躯阴影完全将她的身子笼罩住一般,伴随着压迫人的气势,薄唇吐出五个字:“今晚就睡这。”
——睡这?
——她跟他?
温酒脸色板起,心里不愿意。
两人充其量就是旧情人的关系,这样睡在他这里,算什么?
眉心皱起,正要起身下床,却被男人大手扣住手腕,用点力,便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回了凌乱的被褥上,温酒慌了慌,心底突然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快速又强调了一遍:“是你自己不先准备好东西,我有权利反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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