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命[古穿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爱吃山竹
白茵没有回答他,她将五个铜钱拿在手中,接着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口中念着些什么。
片刻之后,白茵睁开眼,然后将那五个铜钱递给摊主,说:“这五帝钱刚到手里,我想试试效果,免费送你一挂,你只要将思绪放空,双手合十将这五个铜币摇晃几下扔地上就可以了。”
虽然感觉白茵有些莫名其妙,但因为她给他带来了一千多块钱的利润,摊主还是按照白茵的话照做了。
等铜币转动又归于平躺状态之后,白茵看了一眼就将之依次收回了。
“你今年多大了?”白茵忽然问。
观命[古穿今] 欢喜
欢喜
“今年三十五岁了, 怎么了?”摊主的表情更加的不解了。
白茵听完摊主的话, 然后拿过那枚被他当作赠品的西王赏功。她虽然不知道这种钱币的真假, 但她天眼可望气, 真品之中必然会沾染这些的, 到时候就一目了然。
白茵聚气于眼上, 待她再睁开眼, 就看到了丝丝缕缕的气机笼罩着那枚钱币,只是极淡,甚至偶有断绝。
这枚看不出真容, 甚至锈蚀严重的还真是被这摊主吹牛给说中了,这恐怕是真的西王赏功。至于是金制还是银制的,那她就判断不出来了。
白茵将钱币递还给摊主, 她随口道:“这东西我就不要了。”
摊主脸上露出尴尬, 他心中以为白茵是嫌弃这钱币的破旧,才会这么直白的拒绝。
看到摊主的脸色, 白茵就知道他误会了, 她挑眉, 又说:“我刚刚免费给你算了一卦, 卦象显示你三十五岁那年会损失一笔大财。”
白茵说完,看着依旧满头雾水的摊主, 她只得摇头, 轻轻的感叹了一句“愚钝”, 然后也没再说什么,把玩着那五个小五帝钱就走了。
她言尽于此, 摊主要还是不明白,那就只能说他命中注定没有这笔财,即使是得到了,早晚也得因为意外而漏光。
摊主握着那枚西王赏功,搔着脑袋,脸上不解之色更深。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神神叨叨吗?
然而就在摊主准备将那枚西王赏功随手扔到那堆铜币里的时候,一个有些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窜出。
“能把那枚西王赏功给我看看吗?”
摊主这下子脸都红了,看来他真的要把这吹牛的毛病给改了,不然这一个两个的都能把他轻易拆穿了。
倒不是没有把普通的东西吹成古董卖出去的古董摊贩,但那得分人。刚刚那一个小姑娘随口就是那些几乎在人间销声匿迹的国宝级的古董,她肯定是懂得这一行的,在她面前吹嘘什么唐三彩,那摆明了就是骗人的,她恐怕一句话也不会信。
而现在眼前出现的老人,一身得体的唐装,手里拿的是包浆完美的两个文玩核桃,一看就是品相完美的那种,这也不是能随口糊弄的主,尽管对方是这条古董街上的新面孔。
于是,摊主赶忙谦虚的说:“这真不是什么西王赏功,就是我在我家的角落里随手拿的。”
老人的脾气显得很好,他乐呵呵的看这摊主说:“没关系,我就看一眼。”
摊主听了,也没有别的想法,他把那枚锈蚀的什么都看不出来的钱币按古董街的规矩放在布摊上,等老人拿取。
老人顺手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制纤维刷,然后开始在钱币的表面开始清理,等清理的差不多以后他又拿出了一个软质的鬃毛刷,将边边角角的地方又仔细的刷了一遍。
尽管这一套动作下来,这枚钱币还是没有怎么露出外表,但有几个笔画已经渐渐显露了出来。
老人看着其中一个工字旁的笔画,又仔细的或打量或掂量的侍弄了一番,他蓦然就露出了一个笑容,他拍了拍摊主的肩膀,感慨道:“小伙子运气不错。”
他可是把刚刚的经过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那个小姑娘要是有心贪墨,那这东西还真没这摊主的事。
经过老人的这一番话,即使是再迟钝的人也该反应过来了,更别提在这古董市场混迹这么久的摊主。
摊主再次接过这枚辗转了几次的西王赏功,他憋了半天,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既然你们都看出来了,那......为什么又还给我?”
明明他们都可以在无知无觉的时候拿走卖掉的,那可是几十万!
老人负手而立,他失笑摇头,同样没说什么就走了。
他不贪墨这枚西王赏功一是因为他家大业大,对这点小钱还真看不上眼,二则是因为这既然已经被人提前给发现了,那他再买走就已经不算是捡漏了。
至于那个小姑娘,恐怕是因为......心情好?
想到刚刚自己无意中看到的小姑娘眼中的愉悦,老人忍不住想。
“李光道啊,李光道,你这回可真给我介绍了一个难搞定的......”老人不住的感慨。
老人活了七十年了,他什么人没见识过,更别提因为身处高位的缘故,看人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虽然只见了白茵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而且随性的很,不然不会大几十万的钱说不要就不要。
这次恐怕得顺毛捋了......老人暗自思衬。
如果老人的想法被白茵知道,她肯定嗤之以鼻。上辈子的时候,她软硬不吃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连她那几个师兄那么淡定的人都被她气的够呛。
——
白茵再次往风水街里赶,这个时候,赵诚恐怕已经快到了。
她坐在出租车里的时候,她不停的琢磨着刚刚的卦象,然后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几个小五帝钱。
她按照大五帝钱的算命方法使用小五帝钱,明明是应该呈现出准确的卦象的,而那个摊主本来是此财得保的几率很小,但她在临走时特意看了摊主的面相的时候却是显示他有横财之相,且稳固的很,几乎不会漏财和偏财。
虽然这两个东西显示的内容是大同小异的,可算命这种东西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半点马虎不得,不然哪怕是错了一个时辰,那也是要人命的。
所以说是哪里弄错了?
一时间,白茵陷入了沉思。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镯子蓦然一动后,一个人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钻了出来。
白茵看着外面阳气正足的日光,她趁着出租车司机的注意力不在后排的时候,快速的将两固气符就打了过去。
他怎么出来了?白茵皱褶眉头,看着司白夜所在的地方。
接着白茵看到司白夜下一步的动作以后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他竟然和她一样,以一个灵魂的形态坐在了出租车的座位上!
然后下一秒,白茵就感觉到了司白夜忽然往她这边倾斜的动作。她看着他几乎要趴在她肩头的动作,然后在小狗崽儿刚察觉到不对的时候轻轻的捂住了它的嘴,让它那即将出口的叫声顿时就憋了回去。
就在白茵挑眉看着司白夜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他的声音。
“白......白茵......”司白夜磕磕绊绊的喊。
什么事?白茵用眼神问。
然而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她转头,就看到了司白夜那一双朦胧的双眼,里全是懵懂。
司白夜看着白茵久久的盯着他看,他竟然在瑟缩了一下以后又歪了歪头!
白茵看着司白夜的动作,她又看了看小狗崽儿。
这不是一模一样的吗?!
她曾经那么冰冷面瘫的小师叔......白茵手一抖,顿时就将司白夜给定住,然后赶忙将他收进了镯子里。
司白夜只感觉眼前一花,接着他就又感觉到了熟悉的空荡的寂寞的气息。
他好像又回到了镯子里。
司白夜不自觉的抿紧了唇,眼底的迷茫之色一晃而过。
等白茵在外面琢磨了半晌,她脑海里灵光忽然一闪。
刚刚司白夜好像还是第一次开口叫她,难道只是因为他学会了叫她的名字?
突然,白茵有种自己是鬼母,而司白夜是自己精心豢养的鬼子的感觉......
——
明朝某一年的夏季,乌斯藏穹顶之上的云雾闲适无定,阵阵流风穿梭而过。
寺庙里,紫红僧裙,裙长至脚面,上身一件坎肩,外披一张有身长两倍的紫红色披单的喇嘛来往穿行而过。他们面色慈悲,目露虔诚。
主殿里,一个身着白色直裰,手执纸扇,一副书生打扮的男子含笑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喇嘛相互探讨着什么。
一旁的少女只听了没多大一会儿,就从蒲团上起身,悄声就往外走。
“阿昭,你去哪儿?”男子慢条斯理的摇着扇子问。
少女见被发现了,她索性笑嘻嘻的讨好说:“我去外面转转……”
男子扇子一合,蹙眉道:“我记得你来之前跟我一样保证过,要好好听乌斯藏密宗佛法的。”
少女赶紧讨饶:“师父,你刚给我看了几本道家典籍,我还没来得及悟出什么呢,再听这个,我怕贪多嚼不烂。”
说完,少女一溜烟儿就跑了。
等少女离开了以后,老喇嘛对着书生打扮的男子说:“你这个徒弟倒是通透。”
男子把玩着折扇的手微微一顿,他笑着说:“活佛过奖了。”
老喇嘛目色慈悲,他拈着手中的佛珠,轻生问:“你当真要行那逆天之事?”
“……自然。”男子嘴边含笑。
这声音悠远的,好似一场梦境。
“人是胜不了天的。”老喇嘛面上慈悲之色更深。
男子垂下眼帘,良久他才一声低笑,“不试怎么知道呢……”
如此,两人又开始讨论佛法道经,于此事再无提及半分。
那边,少女开始一间间的逛着喇嘛庙,无数的佛陀立在那里供人参拜、虔诚的贡献一生。
因为少女是男子带来的人,也是活佛开门相迎的人,所以来往喇嘛皆无阻拦之意。
等少女走到一间房间的时候,她看着眼前的佛像,忍不住眨了眨眼。
佛像之中,女佛手握佛经、元宝,男佛戴法冠,面目狰狞,张臂箕坐,两佛呈交合状态。
原来这就是密宗的欢喜殿里供奉的欢喜佛……
“你在……看什么?”清冷的男声忽然传了过来。
少女抬头一看,她笑眯眯的坦诚说:“小师叔,我在观摩密宗的欢喜佛。”
说完,少女还对着男子指着其中一座神态夸张的佛像。
“嗯。”男子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并无半声呵斥,也不再理会少女,接着就抬步离开了这里。
这种东西对他们玄门的人来说还真是视做平常。
于是少女心中毫无杂念的,就好像和刚刚那些佛殿一样,看过这里的所有佛像以后就离开了这欢喜殿。
少女想到刚刚小师叔在她毫无所觉的时候就踏进了殿中,她忍不住估算了一下,以她现在的修为,恐怕还要个几年才能赶得上。
想罢,少女甩了甩袖子就再次继续刚刚的活动。
那边——
神色冰冷的男子刚走了两步,就被一个刚刚见过的喇嘛拦住了脚步。
“施主可看到了欢喜殿中供奉的舍利子?”喇嘛问。
男子的动作顿了顿,他脸色毫无变化,道:“看到了。”
等男子走了以后,喇嘛才觉得自己多虑了,于是他念了声佛号以后就也离开了。
在殿中待了那么久,自然是看到了的。
观命[古穿今] 合租
合租
白茵和赵诚匆匆见过一面, 然后就开始商定大概的装修流程。
尽管赵诚十分不解为什么白茵会在那种销金窟一样的娱乐城去开什么类似养生馆的地方, 但因为现在白茵是他的老板, 他只需要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就可以了。
“这里是七十万, 不够你再来找我要。”白茵将手中的银/行卡递给赵诚。
这七十万还是魏峰给的报酬, 足够赵诚撑一段时间的了。
赵诚接过银/行卡, 心中难免闪过激动。可激动过后, 就是满满的压力。
“要不......你再找个管理的?我恐怕......不大能做的来。”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赵诚十分的清楚,让他开个小店还成, 大一点的,他的学历和管理才能就过不了关了。
白茵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不会的东西就去学, 招人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那要是赔了怎么办?”赵诚心里还是不踏实。
白茵琢磨了一下, 宽慰道:“等装修完,你去招聘一个学管理的, 薪资开高一点也没关系。余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人一旦有了权势, 就会变得格外惜命, 于人身体寿命有益的, 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拒绝这种诱惑。
就这样,赵诚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 揣着这七十万就上了魔都。
白茵看了看手里的那块和田玉籽料, 深觉手中可制镇店的材料实在是太过稀少, 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那一块儿汉玉和那块儿清代玉 ,这两件在她这几年的蕴养中虽然已经渐成气候, 但她还需要这两件东西作为她的法器,要是给了赵诚,那她身边半件可用之物也没有了。况且这两样东西都是和她气机相连的,别人拿去之后效果也会大大折扣,得不偿失。
蓦然,白茵想到了三年前她曾经在拍卖会上拍下的铁桦木盒子,直到如今她也没打开过。
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她相要的东西。想了想,白茵同白聪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她房间桌子上放的铁桦木的盒子给寄过来。
白聪在电话那边翻了个白眼,然后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
——
下午返校的时候,白茵把狗崽儿先寄放在了宠物店里。
看着小狗崽儿惶恐不安的表情,白茵认真的琢磨了一下,要不要在学校外面租一个房子。
钱她如今也不缺,而且她也并不是十分喜欢于人同寝的感觉。并不是什么怪癖,只是她耳目聪明,夜晚室友各种活动都会将她惊醒。虽然她体内有绵绵不绝的阴阳之力撑着,即使是短暂的睡眠也足以支撑她的日常的活动了,但长此以往之下终究是一种负累。
走在校园里,白茵这么琢磨的时候,她的眼睛就忽然被人给蒙上了。
“胡曼......”白茵无奈的喊。
胡曼撅嘴,一脸的无趣:“怎么又被你给猜到了?你后背是长了眼睛吗?”
白茵嘴角抽了抽,她完全不想同胡曼再争辩这个她已经澄清过无数遍的事情了。
“你刚刚在想什么呢?”胡曼好奇的问。
白茵摊手,坦诚道:“我在想我要不要在外面租一个房子。”
“哎,你妈也要来吗?”胡曼满脸惊奇。
“什么?”白茵被她的话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妈,她准备来这里全程陪读......”胡曼一脸郁闷。
白茵想了想胡曼母亲是省里小有名气的作家,并不用朝九晚五的去上班,她挑眉道:“那不挺好的么?”
“好什么......她就是来监督局我练琴的。”胡曼哭丧着一张脸。
白茵看了胡曼的手一眼,实际上她早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痕迹了。只是今天见胡曼提起,她才问出来:“古琴还是古筝?”
胡曼更佳郁闷:“古琴。”
白茵挑眉:“我还以为是古筝。”
毕竟这个时代好像古筝才是大流。
胡曼摆了摆手,“别提了,我都快后悔死了。”
“真不懂你们这些明明就不喜欢这东西的还为什么要去学。”白茵耸肩。
还有什么钢琴之类的乐器,明明兴趣就不在这上面,又为什么去勉为其难。
胡曼愤愤的看了白茵一眼,说:“我要有你成绩那么好,我也不去学这东西了。”
白茵失笑。
接着,胡曼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然后上下打量着白茵。
既然她妈这次来是专门来监督她学习的,而白茵又有外出租房的意向,那她是不是也能拉上白茵?这样以后的生活也不像是关监狱一样了。
白茵任由胡曼打量,她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不自在。
“要不......我们合租?”胡曼试探着问,“反正我妈也看好了房子了,房子挺大的,住我们三个绰绰有余了,而且我妈还是硕士生毕业的,还能辅导我们功课。”
越往后面说,胡曼就越兴奋,她甚至能预想到以后她的生活恐怕不会那么枯燥了,起码弹琴的时候还有个观众。
见胡曼不遗余力的推销着合租的事情,白茵哪能不明白她的打算。
索性,白茵对与人合租这件事也无所谓,她的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房间里做,胡曼也不是那种不尊重别人隐私的人。
于是,白茵道:“只要你妈同意,我随时都可以搬出去。”
到时候只需要和她爸妈说一声,让他们和学校打声招呼就行了。只不过,白聪恐怕又得念叨王秋芬和白勇偏心了......
“你在家自由度这么高吗?”胡曼羡慕的看着白茵。
听白茵的语气,似乎她的父母并不会对她外出租房的事太过阻拦。这世上还有这么开明的父母?
白茵挑眉:“只要我保持我的成绩,就没问题。”
她爸妈知道她自有分寸,也愿意给她他们能承受的最大限度的自由。可要是她考试连续退步个两三次,或者在学校里传个有理有据的早恋的消息,她爸妈要是还能坐的住才奇怪呢。毕竟,王秋芬和白勇与其他心中殷切期盼孩子成龙成凤的家长并无不同。
胡曼这么一听,觉得也是。她想到白茵那恐怖的分数,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
两天后,白茵晚上洗漱完以后回来就看到胡曼一脸兴奋的表情,她就知道胡曼母亲那边肯定是同意了的。
胡曼的母亲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并不太喜欢练琴,这回有个小伙伴合租,她当然虚虚的推诿几次就顺着她的意愿了。
说到底,也是一片拳拳爱女之心。
“白茵,两天后我们就搬出去吧!”胡曼兴奋道。
因为胡曼心情激动的缘故,她并没有刻意控制音量。
白茵余光中看到另两个室友的脸色突然就变得不怎么好,她在心中叹了口气,然后说:“行,我已经跟班主任打过招呼了。”
胡曼顺着白茵的脸色,也察觉到了不妥,于是她歉意的对着那两个室友笑了笑。
那两个女生的脸色这才好了起来。
如此,租房这件事才算定了下来。
——
秋季的微微昏黄的夕阳里,白茵再次见到了胡曼的母亲。
“阿姨好。”白茵十分礼貌的问好。
因为一双不动而笑的桃花眼,白茵无论何时看过去,都让人觉得是笑眯眯的。她这样的,也就最招长辈疼爱。
于是,胡母的表情再次放缓,她赶忙接过白茵的行李,然后温和的说:“你和蔓蔓先去吃饭吧,我把你的房间收拾收拾。”
白茵知道对方是好意,开口推辞又显得太过客套,毕竟以后都是要住在一起的,于是她大大方方道:“谢谢阿姨。”
胡母含笑,接着就去白茵的房间了。
等胡母走后,胡曼嫉妒的推了推白茵:“我妈都没对我这么温柔过。”
那是自然,毕竟一个是亲生的,一个是外人。
虽然这么想着,但白茵还是十分领情的,于是她挑眉玩笑道:“可能是因为我长得比较讨人喜欢。”
胡曼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没好气的推着白茵往餐桌上那边走,“真应该让那些选你当新生校花的人看看你什么德行。”
什么高冷的外表,都是骗人的!
等她们三个人用过晚饭之后,白茵和胡曼一起洗碗出来。白茵见胡曼和胡母都没有提起房租的事情,于是她率先开口道:“既然我和胡曼是合租的,那我们的房租还是平摊吧。”
胡母愣了一下,她看了看胡曼,她见胡曼连连摇头,就知道这件事不是她提的。
“我妈说了,你只要教我学习,就当抵房租了。”胡曼大方道。
白茵以胡母注意不到的角度,似笑非笑的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你确定那是阿姨说的?”
胡曼吐了吐舌头,她骗人的。
只是......无论她怎么思考,她都不好意思问白茵要钱。
白茵见状也不当面拆穿她,只是把早已准备好的装在信封里的钱递给了胡母。那里面不止有房租,还有胡母添置各种东西的钱。
胡母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接了过来。
——
夜晚。
胡曼在胡母来给她送牛奶的时候,她有些抱怨的说:“妈,你怎么要了白茵的钱,那可是我朋友......”
胡母摸了摸胡曼的头,无奈的说:“你现在还小,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有些人只会把你的好当做理所当然,进而得寸进尺。不过现在看来,白茵还真不是这种人。
如此,胡母终于放心两人的朋友关系了。
“而且,白茵家恐怕没你想象的那么穷。”胡母玩笑着说。
那个信封里装的钱她看过了,里面的金额完全超乎了她的预料。
“怎么会。”胡曼不信。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