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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命[古穿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爱吃山竹
江鸿信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要是早知道白聪是白茵她弟弟,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占这个便宜啊!
——
走在柔软的地毯上,王秋芬和白勇依旧是一副头重脚轻的表情。
白茵见状失笑,她赶紧让侍者安排了座位,不然这两个人非得撞了不可。
坐在座位上,王秋芬微微回神,她睁大了眼睛,问:“闺女你哪里认识的这些大人物?!”
那可是市委书/记,可不是平头老百姓能轻易见到的。
王秋芬还记得对方同她和白勇还寒暄了几句,这让王秋芬不禁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白勇要比王秋芬要冷静得多,在他眼里,市委书/记也只是一个人而已,并没有特别让人敬畏的地方,但他心中想的问题却和自己老婆一样。
他闺女到底是怎么认识这么多位高权重的人的!?
“说来话长……”
这边白茵刚起了个头,就被人给打断了。只见昨日那个鉴定她玉佩的鉴定师捧着两个小盒子就走了过来。
“我们老板说了,这玉佩让我还给您,没有调查清楚您的身份是我们拍卖会的失误。”鉴定师态度十分客气道,顿了顿,鉴定师又说:“我们老板为了弥补您,特意为您和您的父母留了前排的贵宾席。”
“这个是我们老板的赔礼。”
说完,鉴定师打开上面的盒子,露出了前面镶嵌着豆大翡翠的项链。看其成色虽然不算极品,但放到市面上也得有个大几千。
白茵顿了顿,就接过了这个盒子,但下面装有她原来的玉佩的盒子她却没有接,“这个算我捐出去的,就不用退回来了。”
只要给她一块玉石,她很快就能速成一件法器,对她来说实在是没什么特别的。
见白茵坚持,鉴定师犹豫了一下就没在勉强了。接下来,由鉴定师亲自引着白茵一家往前拍的贵宾座走了过去。
到了地方,王秋芬他们在此落座。在白茵也想坐下的时候,鉴定师犹豫着说:“我们老板给您安排在最前面的,您看……”
白茵看着前面第一排清一色都是市里顶尖的人物,不出意料的,高易之和李安分别坐在第一第二的位置。
白茵想也没想就要拒绝。
这个时候王秋芬突然掐了白茵一把,她口中恶声道:“你赶紧上去,我和你爸还等着看你出风头呢!”
明明能和那些大人物平起平坐,现在和他们窝在一起算又是怎么回事?
白茵本想坚持,但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我去也行,不过你得保证你等会儿不会生气。”
她有什么好生气的……王秋芬在心中不解,但她也没细想,就赶白茵往更前面去了。
白茵挑了挑眉,她一抬脚就跟着鉴定师走了。
第一排座位上除了前面的高易之和李安,再有就是贾忠鹏、魏峰。不期然的,白茵就看到了从另一边赶来的黄英。
白茵和黄英两人相视一笑,就要落座。
贾忠鹏因为知道白茵对董家老三的救命之恩,再加上自己老师和董昌国的关系,他想也没想就起身了。魏峰则见识过白茵的一些本事,他可不敢排白茵前面,于是他也同样起身。
李安想到了当初那个令他许久都不寒而栗的黑雾,又想到那一场极其诡异的变故,然而他现在不是个人身份,他今日代表的是政府。忍了忍,李安才继续稳坐着。
白茵看着空下来的第三第五的位置,她笑了笑就要往后面的那个位子走。然而还没等她走近,那位置就已经被人给抢先了。
是黄英。
白茵看着最后的一个位置,她顿了一下,脸上显得很平静。
落座、双手交叠,白茵唇角含笑等着即将开始的拍卖会。





观命[古穿今] 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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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很快就开始了。
白茵看着上面轮流展出的拍品, 并不觉得其中有什么值得买进的。
场下有许多和白茵想法一样的, 都在好整以暇的等着自己能看上眼的东西, 因此场上气氛并不十分热切, 开价最多也止步于二十万。
“下面这幅画没有落款, 有兴趣的各位可以上台来观看。”拍卖师在上面道。
拍卖师的声音并不大, 但却勾起了坐下各人的兴趣。
一般来讲, 一幅画中若是没有落款,那人就很难鉴定出这幅画的真假,其中价格就会大大折扣, 除非有特别懂行的人才会下手。然而就算是这样,再卖出也要找口碑专业皆过硬的专家出示鉴定,别人才敢入手。
画卷展开, 两头驴子跃然纸上, 一只在前,一只半身重叠在后, 都似在看向画框外的人, 仿佛在下一秒就要从纸上跳出一般。纸张通篇也只有墨色而已, 但因为浅淡不同, 就这样勾勒出了形态各异的两头驴子。
“黄胄?”白茵迟疑着开口。
高易之看着上面上去的那些人,又看了看白茵, “你怎么就知道是他?”
白茵笑了笑, 说:“除了这位大师, 还有哪个人画驴画的这样传神?”
她记得在京市,黄胄大师的一副驴子就拍卖了到了九百万的天价来。只是她到底不是特别研究过现代画家的, 对于这个画的作者她也只是猜测,但现在看高易之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高易之见白茵只这么说,却没有半点感兴趣的意思,他道:“白老板不准备出手?”
本来他这次举办拍卖会的意思就是从在座的各位商人名流的口袋里拿钱,白茵现在在高易之的眼里算是为数不多的大头了,他这次的政绩就看他们的了,说话间自然带了几分试探的意味。
白茵不是不知道高易之的意思,她却没有接话,只是笑着说:“下面有好东西的话我是不会吝啬的。”
得到了白茵这句似是而非的保证,高易之也不再问了,他对着白茵颔首,就又将视线放到了台上。
最终,这幅画以一百三十二万的价格成交。虽然比不上那九百万,但也是超出预期了,高易之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毕竟,这副画哪怕是黄胄大师中后期的作品,但没有落款终究是个致命伤。
接下来又是三件东西,分别以七十万、一百八十三万和六十五万拍卖下来的。
从高易之越来越放松的脸色上就可以看出,他恐怕是对这次拍卖会心底有了不错的估量。
“下面这是一块帝王绿翡翠的无事牌,起拍价零。”台上拍卖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拍品介绍。
白茵见状,倒是稍稍提起了兴趣。
这倒不怪她会这个样子,现在这个时候,极品的美玉都逐渐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比如极品蓝田玉。此玉本是生于风水宝地,本身就沾染了自然吉气,制作成符牌的效果更是事半功倍,但白茵这么长时间,也没遇到过这种玉石了。郑源恺留下的那些和田玉,玉质也算上上品,但到底没有当初那些让她爱不释手的玉石用起来更合心意,也不怪她将它们切割成了小块儿,投掷于阵眼之中报废。
无事牌虽然起拍价是零,但这是慈善拍卖一贯的作风,下面的人当然不会真的一百一百的加价。
“十万。”第一个叫价的人出来了。
“三十五万!”
“七十万……”
就这样,价格多次成倍增长,终于到了三百万的大关。
“三百三十五万!”有人跟着叫价。
三百三十万大约是这个无事牌在市面上得价格了,又加了五万,不过是给高易之一个面子而已。
就在那人以为没有人会再同他竞争之后,忽然一个异常年轻的女声就传了过来。
“三百五十万。”白茵第一次举牌。
直到这个时候,场上的人才注意到坐在第一排第三个座位上的,竟然是一个看起来还没有成年的女生。
拍卖会会场的几处顿时静默了一秒,接着就是窃窃私语的讨论,讨论的内容无怪乎就是白茵的身份。
——
拍卖会开始之后,王秋芬和白勇就坐在后面的贵宾席位上看着他们眼中的有钱人相互开口往里面砸钱,数额之大,直让他们忍不住咂舌。
就在他们在下面小声讨论那些拍卖的物品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了“三百五十万”这几个字。
王秋芬和白勇愕然了一瞬,他们心中不约而同的升起了一个念头:这是谁啊,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但下一秒,他们就察觉出来不对劲儿了。这人的生意好熟悉……
等王秋芬和白勇看法前面他们的闺女明晃晃的举起的牌子的时候,他们差点没有被惊的跳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挑战他们心脏的事情就又发生了。原来那个一开始叫价的人不甘心就这样被白茵横插一杠,他也硬生生把价格又提了十万。
“三百六十万。”那人再次举牌。
白茵也不管身后的目光,她笑眯眯的喊:“三百七十万。”
“三百七十五万。”
白茵见对方加价的价钱又低了下来,她就知道对方恐怕也不愿再加钱就,这个价格差不多是他的底线了。
于是,白茵毫不留情道:“三百八十万。”
那人终于放弃了,他甚至还对白茵点头笑了笑。
白茵见状,当然也回了对方一个笑容。
就这样,拍卖会又开始继续。
王秋芬一听到“三百八十万”这个最后成交价,她顿时就捂住了心脏。
因为白茵那个想要送给他们养老的别墅只是一个住所,王秋芬和白勇也没有打听过房子的价格。故此,他们虽然知道他们的闺女有钱,却一直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有钱,直到现在,他们把有了直观的感受。
三百八十万像是花了三百八十块……这种感觉,比起一掷千金也相差不远了。
王秋芬赶紧凑过去看台上的那个价值三百八十万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样。
隔着看远,王秋芬也只看到了放在那里的绿油油的一个半掌大的东西。
这下子,王秋芬只觉得自己心疼的厉害。她也终于知道她闺女临走之前那句交代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王秋芬盯着白茵的后背,咬着牙对白勇恶狠狠的说:“……乱花钱!”
白勇看着王秋芬恨不得上前拧自己闺女耳朵的老婆,他赶紧点头,“对,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她。”
等再过了两个拍卖品之后,王秋芬才算是缓过来了一些。
“下一个拍品是由江鸿信先生捐献的,金丝楠木茶盘。”拍卖师站在台上声音洪亮道。
白茵一见到这个茶盘,没忍住就笑了。
这茶盘厚薄约五公分许,上面被雕刻成了圆润的叶边,其间脉络可见,缕缕金丝宛如流动的浆水呈于这荷叶状的茶盘上面。
美不胜收。
许多人的心中都升起了这个念头。
本来荷叶是摇曳在池塘的清新小意,现在却被灼目的金色给覆盖,强烈的对比之意让看到的人先是愕然,接着就被狠狠地抓住了目光。
白茵笑的不是这个茶盘的造型,而是它的用料。以这个茶盘的大小,那个箱子做个五六个是绰绰有余的“”
王秋芬因为白聪卖箱子的到的一百五十万,所以她对“江鸿信”这个名字记忆犹新。
“这人……不是买咱家箱子的那个吗?”王秋芬扭头问白聪。
本来白聪看他姐阔绰的出手看的津津有味,但他等这茶盘出来的时候,脸上的愉快之色霎时就一僵。他现在最怕王秋芬发现异常,但偏偏事与愿违,王秋芬的问话就这样传到了白聪的耳朵里。
白聪赶紧干笑着回答:“就是那个人。”
箱子,交易,金丝楠木茶盘……
这几个词在王秋芬脑海里转了半天,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语气也充满了威胁之意,“你到底隐瞒了什么,给我老实交代!”
这几天她就能看出来了,她这儿子严重的不对劲,现在想想,十有八九和这茶盘有关。
这个时候,恰好金丝楠木的茶盘拍卖也结束了,拍卖师一句“九十五万三次,成交”,让白聪气的差点就吐血三升,他再看王秋芬的时候,神态难免就带出来了一些。
“你箱子卖亏了。”白勇一句话总结。
王秋芬听着那茶盘的价格,她大约估摸了一下那个茶盘的大小,还没有那箱子底部一半大。一个茶盘就九十五万,就算一个箱子能做出五个茶盘吧,那加起来也能卖到四百七十五万了。这也就是说……白聪一共卖亏了三百二十五万!
一下子,王秋芬的血压就升了上去,她冲着白勇无力道:“我们都造了什么孽啊,这两个败家孩子没有一个让我们省心的……”
那边白茵刚花了三百八十万,这边白聪就亏了三百二十五万,加起来都六百万了,所以这两个小兔崽子是比着来的吧?!




观命[古穿今] 遗言
遗言
很快, 白茵送去的那清代玉佩就开始拍卖了, 并且价格飞快的在往上涨。
黄英本来没打算参与到这场角逐之中, 但她听到拍卖师那一句“送拍者白茵白老板”之后就眼前一亮。
这么多年以来, 黄英知道白茵那里鲜少有东西流出来, 但凡是从她手中出来的, 则无一不是精品。黄英明白这些, 于是她下手就再无克制了,尽管她刚刚已经在拍卖会上拍下了一套房产。
玉佩的拍卖价很快就过了它本身的价值,直接破了百万大关。现场的人愕然的看着现在场上剩下的两位角逐者, 他们实在搞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有什么魅力,让这一男一女眼中都有着势在必得。
魏峰看了看黄英, 黄英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很快的就回以一笑。
魏峰心中一顿,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百三十万。”
“一百四十万。”黄英紧追不舍。
就这样, 两人以每次加价十万的频率, 让这玉佩的价格连翻数倍。
“两百二十万。”魏峰看到自己的姐夫隐约冲他使眼色了, 但他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
魏峰也是上层商圈的人, 他哪里不知道郑源恺的那点遮遮掩掩,丝毫不舍得显露在人前的隐秘。就说郑源恺那个宝贝女儿, 他们当初去参加小丫头的满月宴的时候, 那小丫头脖子上就被挂上了一个用红绳穿着的和田玉玉饰。就算他们再有钱, 在小孩子这么小的时候挂东西的也鲜少。他们早就知道郑源恺遇到了风水界的高人,连一贯喜欢大手大脚往公司和家里买法器的习惯也早没了。他们当然也想结识这高人, 但无奈苦于无门,只好悻悻看着郑源恺那春风得意的模样。
魏峰知道这高人就是白茵,但他却也不敢贸然上前打扰,到时候怕不是结缘而是结仇了,看赵立冬的下场就知道。这次他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哪会肯轻易的放手。黄英的丈夫纪广琛虽然同他姐夫在一个省内,对方又是那样的职位,但魏峰却没什么好怕的,只要纪广琛一天没坐大到他老子的地位,他就不用对他退让。至于他姐夫,他将公司选址到他治下,两人也算是互利互惠的关系,谈不上依附,他自然就不会事事对他姐夫唯命是从。
“二百四十万。”黄英微微皱了皱眉。
魏峰自然是想也没想就跟上。
两人一直将价格抬到了四百七十三万,终于黄英无奈放手,这玉佩顺理成章的落到了魏峰的口袋里。
魏峰看着落入囊中的玉佩,他当然是喜不自胜,连他姐夫已经有些变化的眼神都顾不得了。
一场拍卖会就这么结束了,除了中间这一段争夺让人莫名奇妙又大跌眼镜,其他都十分的圆满。
想到这里,高易之才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等高易之在场上众人都开始退场的时候,他将魏峰叫到自己的身边,他指着在寒暄的白茵和黄英两个人,有些不悦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玉佩,就算是要和白茵打好关系,你也要看看两人的关系!”
更何况,这是慈善拍卖,一大半的钱都落不到白茵的口袋里。
魏峰扯了扯嘴角,好看的俊脸上满是无奈,“我也不想啊,这不是过年嘛,眼看这年都过去了,老爷子的礼物我还没准备好,回头回去看他还不得被骂死。”
那也不用争这一个东西吧?
这个念头在高易之脑海了一闪而过,他想了想也没再问出来。现在他这个小舅子明摆着是隐瞒了一些东西,他也不想追根溯源,到时候答案没找到,两人再闹得不愉快就不好了。
魏峰见高易之点到即止就不再发问,他心中非但没有轻松,反而有些感叹。他这姐夫对他和他姐不错,只是功利心和猜疑心都太重,本来他们就是一家人,私底下除了各自机密又有什么东西不能问的?再说了,他老子只有他姐和他两个孩子,他现在走了商路,那他老子最后剩下的门路人脉可不是都得归他这姐夫。
在官场上混的久了,他姐夫连这个都没看透,到最后又用什么能和纪广琛一争高下?
想到这里,魏峰心中叹惋之意更深,人也变的兴趣缺缺。
——
白茵看着黄英朝她走过来,她赶忙起身迎了上去。
“怎么,不带我见见你父母?”黄英玩笑着说。
白茵笑了笑,“我爸妈就在旁边。”
说完,白茵就同黄英一道往后面走去了。
远远的白茵就在有些嘈杂的会场里听到王秋芬教育白聪的声音,但愿现在她的救场还没晚……
到了王秋芬身边的时候,王秋芬看到白茵身旁还有一个气质优雅温和的女人,她对白聪的的教训马上就停下了。
电视上说了,不能在别人面前打骂孩子,万一伤到了孩子的自尊心是会留下阴影的……
“这位是……”白勇看向白茵,等着她的介绍。
白茵笑着道:“这是纪磊铭的母亲。”
纪磊铭,那不是白茵初中三年同桌的那个小男孩么?
白茵的朋友实在是太少,每一个都让王秋芬和白勇重视不已。就这样,王秋芬和白勇对黄英的态度异常的热情,和对胡向歌的热络差不多。
黄英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和两人聊上了。
白聪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黄英看了看时间,歉意的同白茵他们辞别,“我等下还有个年会,得走了。”
白茵当然不会阻拦,“我去送送你。”
黄英张了张口,却没有拒绝。
到了门口的时候,白茵将黄英送到她的车前,就要去王秋芬他们的身边。这个时候,黄英却叫住了她。
“铭铭那孩子,他……”黄英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么?”白茵半晌没等到黄英的下文,她疑惑的问:“我看过他的命理面相,没什么大问题。”
她说的不是这个,黄英苦笑。
“你们……是不是没有再联系过?”黄英犹豫着问。
白茵挑了挑眉,道:“我给他打过三个电话,他都没接。”
后来就再也没有什么交集了。
黄英看着根本没有打算问为什么的白茵,她眼中闪过复杂的意味。
这个时候,白茵看到王秋芬站在大门口冷的跺脚,她笑了笑就说:“我先走了。”
黄英顿了顿,她轻声的说:“……再见。”
“再见。”
良久之后,黄英也没有上车,她远远的看着白茵一家的背影。中间的女生偶尔露出的侧脸莹白玉润,仿佛要比这骤然又开始落下的雪还要更胜几分。
渐渐的,飞雪朦胧了人眼,也模糊了岁月。
“老板。”司机也从车里出来。
这司机还是当初载着白茵来市里的那个人,他同样也看到了白茵。
对于白茵,这个司机的印象还是十分深刻的。
“很有灵气的小姑娘。”司机夸赞道。
不过是给对方当了一次司机,就记了这么久,可见白茵真的是一个特别的人。
“你说……”黄英笑了一下,接着她又仿佛是玩笑一样的说:“她给我当儿媳妇怎么样?”
司机呆了一下,但黄英显然没有想要听答案的意思,就打开车门坐进去了。
“走吧,去开会。”黄英催促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机总觉得他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坐在车上,车窗很快就被腾腾的雾气给布满。黄英坐在车上,略微失神看着窗外逐渐后退的街道。半晌之后,她才收回了目光。
有的人就像是抓不住的风,留不住的水,靠不近的山,再想也没用。
——
白茵那边刚走到大门的地方,就看到王秋芬身边多出来的一个男人。
江鸿信。
“白老板,你看这天寒地冻的,要不你们坐我的车回去?”江鸿信有些尴尬的说。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接近白茵一家的办法,他好不容易打听到他们似乎是没有开车来,于是早早的在拍卖会还没结束的时候就让司机在这里等着了。
这也是没用办法的办法,眼见白茵认识的人一个比一个背景大,江鸿信哪里还能坐得住。
本来江鸿信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他没想到白茵几乎没怎么考虑,就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江鸿信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大喜。
白茵这边是四个人,加上江鸿信自己就是五个了,一个车子根本就坐不下。
显然,江鸿喜自己也想到了。他先是和自己的司机商量了几句,司机就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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