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命[古穿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爱吃山竹
白茵意味不明的看了董池一眼,十分同情的说:“这样的话就得看你能不能在司白夜手里撑过这段时间了。”
董池一噎,他哭丧着脸看向他表弟。
司白夜依旧是那一副表情,冷淡的很,但不知道为什么,董池越看越觉得心里发颤。
“那你说怎么办?”董池彻底没辙了。
白茵摊手,“你给我们两个拍个照片发上去不就得了。”
“你们就不怕曝光?”董池对于白茵的提议有些难以置信。
他知道白茵和董池两个人都不是喜欢哗众取宠的人,自然对出名没什么兴趣,只是不知道白茵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来。
等董池拿着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眼前这两个人以后,他才明白自己到底答应了怎么一件愚蠢至极的事。
白茵微笑着站在司白夜的右边,桃花眼里满是绒绒暖色。而司白夜抿着唇,尽力的迁就着白茵的身高。
这幅画面显得有些郑重,就像在拍什么证件照一样,又让看到的人由衷的感觉到心底一阵的柔软。就连身后的纯木的精致的背景,都沦为了暗淡的陪衬。
好像迸发在萌芽阶段的感情,温和的摇曳着,不快不慢,恰好一般。
董池下意识的就按下了拍照键,将这一幕彻底定格。
“这照片要是发上去,我肯定要掉很多粉丝。”董池有些郁闷。
他那些粉丝,有不少的人都是冲着他这张脸去的,这下好了,司白夜的照片一发上去,他彻底不用收拢她们了,因为直接就没了。
白茵凉凉的说:“主意我已经给你出过了,用不用你自己看。”
董池要是不发,他们还省的一番露脸呢。
“别别别,我发,我发。”董池赶紧改口。
他是真的怕了媒体这一张嘴。
董池说是发,但考虑到白茵和司白夜,他一共将照片挂了五分钟就撤了下来。
然而就是这五分钟,网上就彻底炸了锅。
——
白聪已经上了高中了,幸运的是,几个月前,他再次以吊车尾的成绩上了省里最好的高中。
就这样,白聪终于住上了自己亲手装修的房间。
和往常一样,因为是寒假,白聪百无聊赖的上网玩儿游戏。但他游戏还没打开,那边就弹出了一个窗口。白聪本来想点叉,但没想到鼠标一动,整个页面就弹了出来。
“新影帝和他的女朋友,没想到到最后竟然变成弟媳!”
白聪看着这种引人遐想的标题,他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然而等他转了一下鼠标,蓦然加载出来得图片顿时让他捂住了嘴,狠狠地喘了口气。
这不是他姐吗?!
就算脸被这明星的手遮住了大半,但从神色和眼睛,还有打扮上来看,这铁定是他姐没跑了!
白聪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将这新闻仔仔细细翻了个遍。
万一是他看错了呢?白聪不断自我安慰,但等他看到那醒目的“京市机场”这四个字,眼眶顿时红了。
他姐这是交男朋友了,还是个什么什么明星……
莫名的,一阵委屈就涌上了白聪的心头,气的他恨不得把这明星的的图片给瞪穿。
但等白聪看到新闻下面的评论以后,他的委屈顿时就被压了下去,只余下满腔怒气。
小小小盆友:“这女生肯定是长得不好看,从她露出来的脸型都能看出来,一定很丑!”
呸!他姐不知道有多好看!
白聪咬牙,忍耐着接着往下翻。
绿蓝花:“楼上+1,这女生看起来年岁不大,怎么就是这种人?”
人都没见过,轮得到你评头论足吗?!
一连看了几十条评论,全是讽刺他姐的。白聪顾不得别的,一股脑上去全把他们骂了一遍。
等骂完了以后,白聪就抓起来手机,迅速的拨通了白茵的电话。
——
京市。
白茵看着来电显示,诚实道:“我弟弟。”
司白夜拿茶杯的手顿了一下。
白茵接通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差点没把她给震聋了。
“姐,你马上跟那个明星分手,他一点都不爱你!”白聪吭哧吭哧喘着气,就差没自己飞到京市去了,“你要相信我,我是男人,了解他们怎么想的!”
要是这明星爱他姐,能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
直到现在,白聪也没注意到新闻标题上的“弟媳”两个字……
董池好不容易把照片撤回来和公司沟通这个问题,那边就又听到了他是白茵男朋友的消息。
最关键的是……这个消息还是从白茵弟弟口中传过来的。
董池缩了缩脖子,他看着他表弟冷得几乎掉冰碴的脸,立刻就觉得他约摸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这事儿怎么都传到白聪耳朵里了……白茵哭笑不得,“谁跟你说我是那个明星的女朋友的?”
白茵这一句话让白聪顿时感觉到了春回大地,然而下一秒,他又重新跌落到了地狱。
“来,我让你听听你真正的姐夫的声音。”白茵把手机递给了司白夜。
司白夜端坐时的脊背顿时变得更加挺拔。
观命[古穿今] 名额
名额
白聪在听到白茵这么说以后顿时感觉猝不及防。
“喂?”
陌生的男声让白聪吞了吞口水, 他在给自己做了好一番心里建设之后, 才接口, 然而第一句话就是:“我姐说你不是明星, 那你是谁?年龄多大?体重多少?身高呢?”
司白夜微不可闻的吸了一口气, 语气格外的郑重:“我今年二十四, 体重一百六十二, 身高一米八八,是……她的男朋友。”
白聪现在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差点没把牙齿给咬崩, 最后好歹还是忍了下来,只是语气带着天然的挑剔,“年龄太大, 比我姐大了足足七岁。我姐才一米六五, 你太高了。”
司白夜:“……”
他记得白茵也是这么嫌弃他的身高的。
“这些都不是阻碍。”司白夜抿唇。
白聪不置可否,他不当面反驳, 但等他姐回来的时候, 他一定要好好说说!
再这么下去, 早晚要冷场。白茵抽出了手机, 她笑眯眯道:“等着回去再说。”
白聪大感不妙,“喂?喂?喂?”
听着手机上骤然出现的忙音, 白聪悻悻的挂了电话。
很快, 他又被另一件事给烦的够呛。
到底, 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妈呢?
——
在京市吃过午饭,白茵就准备启程回去了。
在白茵离开的时候, 司白夜忽然拉住她。白茵看了过去,她想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白茵并没有躲避和抗拒,她微微闭上眼,任由男人微凉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
在睁开眼睛的时候,白茵恰好就看到了司白夜眼中一闪而过的柔和。
微小而又连绵着,仿若春雨淅淅。
白茵粲然一笑,她冲司白夜挥了挥手,然后就走了。她并没有看到留在原地的司白夜脸上滑过微微的怅然。
“你这样温柔是没用的。”不知何时,董池突然出现在司白夜的身后。
司白夜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想多做什么。
董池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
等把董池气走之后,司白夜才用手抚了抚自己的眼睑。那里一看到白茵的身影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想要雀跃,若非竭力克制,他早已维持不了自己这副不悲不喜的模样。
董池说的对,一直柔和是没有用的,可他实在是想象不到自己对白茵若即若离样子。既然做不来,那就只剩下认命了。
——
又过了十多天,白茵开学了。
因为是高三的缘故,白茵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但就是这极少的时间,白茵几通电话之下,也发现了司白夜不对劲儿的地方。
总觉得,司白夜从来不曾相信过她同他说过的那些话。
想到这里,白茵明晃晃的叹了口气。
胡曼看着白茵摇头晃脑的样子,语气变得极其严厉:“还不复习功课,干什么呢!”
再有三个月,可就要高考了!
但胡曼想到白茵那令人难以望其项背的成绩,忽然有些泄气,“你想怎么样怎么样吧。”
这人跟她不一样,她才不会去自虐和她比成绩呢。
白茵看着苦思冥想的胡曼,她脑海里灵光一闪,然后飞快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这道数学题我教你解。”
“真的?”胡曼“啪”一声把笔放下,一脸兴奋的说:“你尽管问。”
白茵问的肯定不是学习上的问题,胡曼想想就觉得这是一桩非常划算的买卖。
“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白茵的表情异常的苦恼。
胡曼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茵,“你一直就在想这个?”
白茵诚恳的点头。
胡曼转头就开始奋笔疾书,这问题她可回答不了,这比数学题可复杂多了。
白茵看着胡曼的动作,若有所思。很快,她也开始翻书复习。
既然其他人都觉得棘手,那她还愁什么,左右也出不了格。
等胡曼写完练习题之后,她才一拍脑袋,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
“你知不知道,我听人说我们这一届保送的名单上有你一个!”胡曼有些兴奋。
她怎么能不兴奋,保送的名额全省都没有几个,现在她最好的朋友占了一个,她当然是与有荣焉。
这可是以后和人聊天吹嘘的资本!
胡曼见白茵一点都不感兴趣,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她不禁噘嘴,不满道:“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比如夸奖一下给她带来这个绝顶好消息的自己。
白茵嘴角一抽,她放下笔,缓缓的说:“上次你说我当选了校花,实际上校花是我们同级的另一个女生。上上次你说我们学校会和省一高搞一个数学竞赛,结果竞赛是和临省比的。还有上上上次……”
白茵还没说完,胡曼就飞快的叫停。听白茵这么一件一件的数,胡曼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但随即,她就伸出了四个指头,“这次是真的,我发誓。”
白茵无奈的说:“这是第四次了。”
幸好胡曼不是玄门中人,说话并没有什么契约效力,不然这得给自己埋下多少业果。
“我是说真的。”胡曼欲哭无泪。
白茵认真的打量了胡曼一眼,她微微一顿,这次搞不好还真是真的。
——
又过了两天,白茵发现班里的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里面有羡慕还有嫉妒,恨不得以身相替,或者就干脆是高山仰止。
白茵在这一众眼光里自在的很,连带着胡曼也怀揣了一颗平常心。
班级里,班长亲眼看到了那份保送名单,他看白茵的眼神极其的复杂。他当了三年的班长,学习成绩也在年级前五,但到最后只得无奈技不如人,看着名单干瞪眼儿。
高三的课程本来就压抑,现在又出了这么一个爆炸性的新闻,这下子,班里浮躁的气氛愈演愈烈,差点影响到之后的模拟考试成绩。
为了这件事,班主任还特意把白茵叫到了办公室,嘱咐她一定不要招摇。
那语气,已经透露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白茵当然笑着答应。
到了离高考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学校忽然在周一的日常大会上宣读了这一届保送生的两个名额。
胡曼的两只手都伸出来准备鼓掌了,却赫然发现“白茵”这两个字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胡曼不死心,她伸手就要拉自己班的同学再问一遍。
白茵拦住了胡曼,摇了摇头,“别问了,没有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曼急的额头都冒出了汗。
好好的保送名额,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胡曼勉强忍到了大会结束,等散会以后得第一时间,她就拽着白茵走到了班主任的面前。
班主任一看拦下他的是胡曼和白茵,他脸上顿时闪过了愧疚和不自在。
“你们有什么问题吗?”班主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班主任在心里祈祷白茵能够识趣一些,免得他这边也难做。
白茵还没说什么,胡曼那边就忍不了了,她直截了当的问:“当初不是说好的两个保送名额里有白茵一个么?怎么说变就变?”
胡曼因为说的有些急,语气拿捏的并不是十分的恰当,甚至有隐隐的责怪的意味。
这下子,班主任的脸色也挂不住了,他有些不耐烦的说:“当初的时候那是还没有定下来,后来经过校方深思熟虑,就将白茵同学的名字划掉,换到了另一个热爱同学,孝顺父母的同学身上。”
胡曼憋气,“我怎么不记得每年的保送生是按品德选出来的?”
胡曼也不傻,她听班主任顾左右而言他,就知道这就是个托词而已。
然而就算是这么问,最后也被班主任一句“一切听从学校安排”给打发了。
“白茵同学,你不要气馁,以你的成绩,考个省状元都没有问题。”班主任安抚白茵,想了想,他又说:“你不用争这个东西,后面还有更广阔的天空等着你。”
白茵拉住想要发飙的胡曼,她笑眯眯的说:“那是当然。”
“打扰老师了。”白茵的态度十分的良好。
班主任顿时就满意了,他拖着步子就离开了这里,看样子是要继续去开教职工会议去。
等班主任影子都不见了以后,胡曼才露出气的通红的脸:“这怎么能算了!不行,我们去问校长去!”
这名额,说什么也要弄清楚!
“你别急。”白茵挑眉,她笑着道:“我也不是个大方的人。”
如果真的是她的东西,那就没有人能抢的走!
“现在不问,到时候高考完了,木已成舟,就挽回不了了!”胡曼在原地转圈。
白茵耸肩:“班主任也说了,我是有能力考个状元的。”
“那这保送名额就不要了?”胡曼还是气不过。
明明就是白茵的东西,凭什么就拱手让人?
白茵笑了笑,“到时候让记者查不就行了,多省事儿。”
高考成绩出来以后,状元会接受地方台还有省台采访,这已经是惯例了。
胡曼听完,眼立刻就亮了,“好办法。”
接着,她看到白茵往教室走,她连忙问:“你干嘛去?”
现在回去铁定会被同学嘲笑。
白茵无奈的摊手,“我要临时抱佛脚。”
她的学习虽然不算拼了命,但该写该记的都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既然她都有了这个打算,总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毕竟省一高里的学生得实力也都不可小觑。
白茵琢磨了一下,然后准备给自己和胡曼搭一个辅助用的文昌塔。既然都决定临时抱佛脚了,那就抱得彻底一点。
胡曼一听白茵要学习,立即狠狠地点头。
不过除此之外,胡曼还准备请些外援。晚上,胡曼就拨通了胡向歌的电话,“爸,你认识的那些教育局的叔叔能帮个忙么?”
“什么事儿?”胡向歌不解。
胡曼一五一十的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这名额恐怕是被人顶了。”这么说完,胡向歌的语气顿时就变得有些怪异,“你要帮白茵?”
“对啊,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胡曼以为胡向歌要推诿,赶紧求情。
胡向歌那边沉默良久,他语气有着深深的无奈:“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为什么?”胡曼提高了嗓音。
“因为你们学校要倒霉了!”胡向歌的声音异常的笃定。
观命[古穿今] 状元
状元
等胡曼挂了电话, 就见那边白茵在屋里扰了好几圈, 最后选择了一个地方, 然后把一座小小的, 大约拇指大的玉制小塔搁在了那里。
“你在做什么?”胡曼有些好奇。
白茵耸肩, “找个文昌位。”
今年是庚寅虎年, 文昌位在辰, 只要在辰位摆上一座开过光的塔状物镇于其间,无论是铜制玉制还是木制都好,皆有催发功名之效。
胡曼看着一本正经的白茵, 她几乎说不出话来。这也太唬人了……
尽管这么想,但胡曼也没有因为好奇动这座小玉塔,她趴在地上, 才勉强看清了小塔的构造。
“……这塔可有够粗糙的。”胡曼吐了吐舌头。
玉塔没有半分玲珑小巧之感, 只在刻刀回转之间才能依稀看出是个塔的影子而已。再数数层数,竟然也有九层之多。胡曼不知道, 一个这么小的塔, 白茵是怎么把它雕的竟然有零星的粗犷狂放的感觉的。
白茵听了胡曼的话, 顿时就笑了, “只要是个塔,细节之处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再说细节的地方, 现在细细雕琢也来不及了。
文昌塔一般是七层、九层和十三层之分, 但也不乏有其他数字, 只看当地的风水如何。现在供文昌帝君是来不及了,但摆个文昌塔还尚能有些补益。
胡曼以为白茵这就是求个心里安慰, 但三日过后,她差点一天三炷香来拜这塔了。每次在屋里路过的时候,胡曼连呼吸都放的极其轻缓,生怕惊扰了这塔。
“早知道风水这么有用,我干什么学的这么刻苦。”胡曼一边抓紧记英语单词和数学公式,一边激动到热泪盈眶。
她背东西从来没有这么顺畅过!
白茵看了她一眼,凉凉的说:“要是给的早了,就这种心态,能考出好成绩才算奇怪了。”
外物终究是外物,最重要的还是自身。
胡曼忙不迭的点头,表示受教。现在哪怕白茵说太阳明天出来,她也只会惊讶一下,然后就毫不犹豫的相信。
想到自己的学校对于白茵的那个保送名额不予回应的态度,胡曼眼中闪过深深的同情。
这要是白茵真力压省一高捧了个状元回来,那些事可真不好收场了。
——
转眼,时间就到了高考。
因为事关近千万考生鱼跃龙门的大事,全国上下都异常重视,市里的电视台也一样。老早的时候,电视台就派记者在学校门口等着了,为的就是时刻为市民转播第一时间的高考讯息。
考试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第一个出考场的同学就出来了。记者眼睛一亮,举着话筒就走了过去。
校园里两旁载重的树木在夏日的阳光下投落层层叠叠的荫蔽,白茵不紧不慢的有在这陌生的学校的柏油路上。浅薄的阴影下,竟然让她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微凉。配着白茵白皙的脸颊,竟然让人克制不住的侧目。
很明显,这记者就被震了一下。莫名的,记者在脑海里就出现了漫不经心这个词。
好淡定的女生。
记者见白茵都要走过去了,她赶紧抓着话筒,往前凑,“同学等一下,我是市台的记者,我能采访你几个问题吗?”
白茵在镜头下面平静的点头,“可以。”
既然是高考,那问题自然是围绕着考前绝密的试题走了。
“你觉得这次的考试题目难不难?”记者选了一个最牵动人心的话题。
白茵想也没想,就道:“今年的题目比起往年来简单了特别多,我觉得做起来比模拟题目流畅不少。”
当然,这话是白茵故意胡说的……出高考题的老师要是听到白茵这一句话,一口血都得喷出来。
高考题还有容易的?不要以为她是走后门进来的好不好,她也是本科毕业,高考完也没几年时间!
一时间,记者都不知道要怎么问下去了。良久,记者才干笑着说:“那还挺好的。”
“看来同学很有信心呐,那你觉得你能考多少分?”记者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白茵笑了笑,没有回答。
尽管后面白茵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但就凭她那一句考题不难,就足够狂妄了。
很快,白茵又回答了记者几个问题,就顺利的吃饭,准备下午的考试去了。
记者在看白茵背影的时候,觉得这女生的形象格外的高大……
如果只有一场考试得话,记者还不会觉得什么,但她一直在这个学校门口采访,她发现一连三天的高考考试,这女生都是第一个出来的。这样以来,记者心里难免泛起了嘀咕。
一个人如果擅长一门课程还情有可原,但她不能都擅长吧?
到了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记者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真相。这女生恐怕根本什么都不会,只是来蹭镜头的……
以往各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这么具有欺骗性的,她还是头一回见。
记者抱着自己采访得来的材料,回台里交给总编的时候,立即被骂的狗血淋头。她低着头,半句话都不敢说。
“那这些材料还发么?”记者小声问总编。
总编看了她一眼,道:“发,怎么不发,别的地区都有,而且这还是上面重视的事情,当然要有记录。”
被当个笑话也好过被上面责问吧?
如此,这件事就被如实的记录了下来。
或许是破罐子破摔,市台的记者并没有进行过多的剪辑。这也就是说,白茵当时什么样子,都被如实的播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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