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命[古穿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爱吃山竹
他还记得小的时候外公教他和杨洁古琴的时候肃着一张脸的模样, 还有发现他们两个实在不是练琴的苗子之后那暴跳如雷的场景。不只是他们, 还有他外公教书生涯收过的那些学生, 里面可是没有一个人没被他外公痛批过的。
实在是太可怕了!
就在杨科刚说完这句话,杨洁还没来得及点头附和的时候, 不远处的林荫道上就出现了一个老者的身影。老者脚下登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看起来精神奕奕的,面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路过的学生见到这一幕,不自觉的都让开了道路,目光尊敬的看着这个不知道哪个院系的老教授往学校外面走。
这种景象,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的和谐。
杨科把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赶紧咽到了肚子里,他偷摸对白茵小声说:“……别被我外公给骗了。”
只有被教导过的人才了解其中的心酸。
白茵挑了挑眉。
“外公!”虽然童年阴影不小,但杨洁看到张季忠的时候还是十分的欢欣的,像归家的小鸟,飞快的就迎了上去。
杨科也不自觉的露出了眷恋的表情。
张季忠看到杨科和杨洁眼中先是闪过惊喜,到了他这个年纪,最喜欢的就是见到小辈了。他在下了自行车之后又想到了什么,随即就板起了脸,“你们怎么不到放假就回来了?”
杨洁不敢说自己是因为米国的经历受到了惊吓,这才决定回来修养一段时间的,她眼中闪过小小的泪光,然后撒娇道:“想外公了,就回来了。”
张季忠听到这种娇娇软软的话,本来肃着的脸也绷不住了。他咳嗽了一声,看了站在杨科身后的白茵,转移了话题:“这就是你小子在国外带回来的女朋友?”
张季忠还记得自己的外孙说会带一个重要的朋友回来,现在见到了眼前的女生,他自然而然以为是他的女朋友。还好不是米国人,虽然现在婚姻都和国际接轨了,但外国人总没有自己国家的人看起来舒服。
不过,眼前的人看起来有些眼熟,总觉得之前在哪里见过……
杨科听完这句话就涨红了脸,完全没注意他外公之后的沉思,“不是……”
这不是他女朋友啊!
杨科忽然想到了自己之前给家里打的一通电话,里面提到的重要的朋友其实是杨洁之前的男朋友亨特。
当时怕家里人反对,他们才想到了这个办法,毕竟循序渐进比较稳妥,没想到最后……
显然,杨洁也想到了这件事,不过她的眼睛里满是怒气,半点伤心也没有。那种人渣可不值得她为他伤心,令杨洁最痛快的是,之前游艇沉没的时候亨特没有逃出来。
想到白茵之前极度具有安全感的背影,杨洁居然有那么一丝想要让她当她嫂子的念头。只是,长得好看又对他们有救命之恩,最重要的是还这么厉害,杨洁数了数,总觉得他哥要想配她实在是勉强……
琢磨了一下,杨洁心中那一点小火苗“扑”的一下熄灭了。
张季忠苦思冥想,但总是差了那么一点才能想起来,于是他干脆直接开口问了,“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这个时候,杨科和杨洁才想起白茵说过她认识他们外公。
见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自己身上,白茵笑了笑说:“我男朋友是司白夜。”
就这一句话,终于勾起了张季忠的记忆,这不就是几年前那个在茶楼弹古琴的那个小姑娘嘛,之前董昌国那个老匹夫还跟他炫耀过,说是董家预定好的外孙媳妇。
张季忠也不问别的,开口就道:“小丫头有继续练琴吗?”
记忆排山倒海而来,对于当时那一曲,张季忠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念念不忘的。
杨科和杨洁听他们的外公问出这一句话,顿时就惊讶了。要知道他们外公在国内琴坛可是成就斐然,能被他惦念的人琴技绝对是顶尖的。
剑术、功夫、琴技,光是展现在他们眼前的都有这么多。一时间,杨科和杨洁觉得白茵忽然变得更加的神秘。
白茵没想到张季忠会问这个问题,她顿了一下,然后坦然的说:“我的爱好不在琴上面。”
所以她估计也不会在琴艺上面有什么建树了。
张季忠一听这个回答,看向白茵的神情上顿时就带上了痛惜,“年轻人不能只沉迷在感情上。”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个样子!
白茵看着张季忠痛心疾首的模样,顿时嘴角一抽,“……董爷爷不会愿意我跟他外孙分手的。”
想到董昌国言语之间对这个外孙媳妇露出的宝贝,张季忠忽然就词穷了。
之后白茵本来打算先解决学校的事情,但在杨洁的竭力邀请之下无奈答应了去他们家中吃饭。
——
到了张季忠在京市的四合院之后,白茵好奇的看了看这座很有年代感的建筑。这可不是翻修的那种,而是实打实的拥有百年历史的住所。
“你别看这外面看起来光鲜,实际上里面能住的屋子也没几间。”张季忠笑着道。
别人都知道京市的四合院值钱,但很少有人了解每年维护的费用也是异常的高昂,张季忠这里住不了几个人,也就没有怎么花心思在这上面。
果然,在进门之后,白茵经看到了有明显坍塌痕迹的两间房屋。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等到了客厅之后,白茵并不意外里面的装修基本都是现代化的。古老的东西虽然好,但远没有现在的东西用起来方便。
张季忠的妻子是一个很有气质的老太太,虽然已经不复当年的年轻韶华,但满头银丝之下也尽是安静从容。
“先生下课了?”一进门,老太太就笑了,她站起身,很自然的就把张季忠脱掉的外套挂了起来。
张季忠应了一声,目光变得异常柔和。
白茵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张季忠感觉到了白茵的目光,乐呵呵的问:“怎么,小丫头羡慕了?”
“那倒不是。”白茵失笑,她对着给她倒水的老太太说了一声谢谢之后才接着道:“我只是想到了一句话。”
“什么?”张季忠疑惑的接口。
“若有诗书藏于心,岁月从不败美人。”白茵缓缓道。
老太太一听白茵这么说,先是一愣,接着就抿唇笑了起来,“我老了,跟你们小姑娘比不了啦。”
张季忠越过自己的妻子,赞同的对白茵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老太太嗔怪的看了在小辈面前胡说八道的人,警告性的拍了他一下,接着就去做饭了。
杨科和杨洁见状也跟进去帮忙,客厅只剩下白茵和张季忠两个人。
就在白茵将视线落在角落里架起的古琴身上的时候,张季忠犹豫着开口了,“你知道张家出事了么?”
白茵闻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显然是不怎么感兴趣,“不知道。”
张季忠知道白茵在之前用了一些办法让张家不再把视线放在她身上,也知道之后两者再没什么交集了,但他今天想说的不是这个,“这件事说来跟你身边的人有关系。”
听张季忠讲到这里,白茵眼中忽然闪过亮光,“你说的……是司白夜?”
“你知道?”张季忠有些惊讶。
白茵抬头,“我刚猜的。”
在她要去米国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司白夜的异常,不过是没有问而已。
张季忠见白茵真的不清楚其中是非曲直,他想了想解释道:“二十多年前,张家从董昌国手里骗了一件东西,现在司白夜上门去取了。”
张家现在正处于青黄不接的时候,司白夜现在去,根本不用吹灰之力就能拿到东西。
“是什么东西?”白茵好奇的问。
张季忠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一块罗盘。”
——
张家。
司白夜不管门外战战兢兢的人,径直走到书架上取下摆在最上面的盒子。
打开看过之后,司白夜接着就将盒子收到了自己的手中。就在司白夜想要离开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一本有些眼熟的书。
《黄帝阴符经》。
顿了顿,司白夜还是将这本书抽了出来。
经历了几百年的岁月之后,书页变得有些脆弱。司白夜随手摊开,蓦然看到了里面夹着的一页已经泛黄的纸张。墨色点点,一如当初。
“时年见君,赠吾十载欢喜与悲。而今断绝,不见恩义两三。”
观命[古穿今] 因果
因果
白茵用一天时间把手续办完, 继续留在京大上课。对于司白夜迟了一天才给她打电话, 她并不意外。
“我等会儿去接你。”电话那边, 司白夜道。
白茵见司白夜语气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把自己去张家的事情告诉她, 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在学校门口等着你。”
司白夜应声, 然后挂断了电话。
很快,白茵走到了京大门口,在人群往来之中, 她挑了一个树荫底下等待。
“同、同学,请问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在白茵双手环胸倚靠在树上的时候,一个有些紧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白茵十分满意自己的外貌, 对于别人的搭讪也并不觉得奇怪。虽然这个男生看起来十分的阳光帅气, 不过——“不了,我男朋友来了。”
相对于白茵笑眯眯的表情, 那个男生的脸色可谓是一瞬间就耷拉了下去, 接着他探究性的往自己身后看, 想知道这个让自己有一瞬间动心的女生的男朋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然而看到司白夜的一瞬间, 他下意识的就抽了一口凉气,接着飞快的让开了路。
司白夜一张脸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发冷, 眼睛浓重的墨色比以往更加的幽深, 他抿着唇, 迈着长腿往这边走过来。
显然,刚刚的对话他全部都听到了。
司白夜虽然心中有些不悦, 但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出来。
白茵拉住他的手,笑嘻嘻的说:“大帅哥。”
感觉到自己的手刹那间被握紧,白茵弯了弯眼睫。
司白夜的眼神缓和了下来,“走吧,车我停在那边了。”
被留在原地的男生抓了抓头,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以为自己要被冻僵了……
——
路上。
白茵悠闲的哼着歌,司白夜顿了顿,然后眯着眼睛问:“你很高兴?”
“还好。”白茵挑了挑眉,然后喟叹道:“我还以为我这辈子的桃花都被你给砍没了。”
“话说,你真的没对我八字中日支所在的三合局动什么手脚吗?”
司白夜闻言,神情不动如山,“没有桃花你还有红杏。”
至于她八字中的三合局……司白夜抿了抿唇,只当没听到。
“到底是什么让我以前成熟稳重的小师叔说出了这种醋味十足的话?”白茵转头盯着他看了半晌,接着幽幽道:“难道不是我男朋友把我无情的扔在了国外,至始至终都没有探望过?”
白茵本来以为司白夜会摆出冷淡的表情,然后反驳她,没想到他却突然沉默了半晌,接着说出了令她意外的三个字,“……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白茵皱眉。
“我不知道你在国外遇到了这么危险的事……”司白夜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昨天的时候,所有的事情杰斯都打电话告诉他了,哪怕是没有亲眼看见,光听叙述都让他心惊胆战的。
“停车!”白茵淡淡道。
司白夜心中一紧,接着就把车子停在了路边划的停车位里。
“我……”
司白夜刚说了一个字,接着就被突如其来的吻给堵了回去。绵软灵巧的舌头划过他的唇,一阵由心脏传到大脑的酥麻过后,司白夜迷茫的睁着眼睛,牙齿却不可遏制的松开,这让白茵飞快的趁机而上。
一个深深的吻过后,白茵头疼的看着眼前已经二十五岁的男人,“喘气。”
司白夜眼神恢复了清明,他迟疑的摸上了自己的嘴角。
“滋味怎么样?”白茵凑近司白夜,一双桃花眼显现的水波似乎要把人的魂魄都给勾走。
白茵本来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红着耳尖不说话的时候,下一秒她的后脑就出现了一只大手,接着就是一张放大的俊美无俦的脸。
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疯起来可真可怕……感受着司白夜有些粗鲁探入的舌,白茵闭上了眼睛,一双白皙纤细的手环上了他的脖颈。
足足有五分钟,两个人才喘/息着分开。
白茵砸了砸嘴,感觉到唇角的刺痛,“扑哧”一下就笑出声,“我果然没感觉错。”
什么禁/欲,什么冰冷,都是骗人的!
说到底,司白夜也不过是个男人。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司白夜看着白茵,忽然勾了勾唇,“现在你可打不过我。”、
只要他想,她根本无力反抗,那可是一个大境界的差距。
白茵看了他一眼,假装没发现他有些不自然曲起的手指,忽然凑到司白夜的耳边,她疑惑的问:“那你……要对我为所欲为吗?”
看都不看男人突然“腾”的一下蔓延上红色的脸,白茵将头靠在副驾驶座上的,接着转头懒懒散散的说:“你以后再对我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我就……”
“毁了你现在的清白之躯。”白茵笑着,露出了自己白白的牙齿。
司白夜听完,眼神闪烁了一下。良久,他才轻声道:“……好。”
——
车子在经历了两个小时的波折之后,终于停在了一个小区里。
“我现在住的地方。”司白夜看出了白茵的疑惑,解释道。
不是不想住他外公家,毕竟已经在那里住了那么多年。只是现在董光耀的事还没有彻底结束,不好再沾染什么风水之类的东西,于是他就搬出来了。
白茵看着四周覆盖率极高的绿化,然后跟着司白夜就上了楼。
“这是我去张家拿的东西。”司白夜从自己的卧室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白茵。
她还以为他不准备告诉她呢……
虽然这么想着,但白茵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挑了挑眉,把盒子给打开。
看着眼前的东西,白茵既意外,又不那么意外。她拿起那一块罗盘,感叹道:“我以为这东西已经毁了。”
张家的祖传罗盘,恐怕现在张家人自己都已经不知道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司白夜带回来。
司白夜指了指罗盘上面有些裂纹的地方,道:“它现在连法器都不是。”
白茵感受了一下,再也感觉不到当初第一次触摸它的时候那澎湃的加持之力。她耸了耸肩,随手又把它扔回了盒子里,“那就放着吧,好歹也救了我们一命。”
如果不是这块罗盘,他们也不可能还有前世的记忆。没有了记忆,一切重新开始之后,即使有一样的灵魂,但谁又能说那个人还是自己呢?
“它没救我。”司白夜看着盒子,淡淡道。
白茵皱眉,“不是它是什么?”
不是这个罗盘,那怎么解释司白夜的一魂三魄附着在了她的身上,他们之间唯一有交集的,也就只有这个东西了。
“我死在这罗盘之下,然后魂魄又被它所保,不算救。”司白夜眸色平静。
张子敬当时如果没有持这块罗盘,他也不可能败在他手中。
“不过……”白茵看着司白夜,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你们当时到底为什么反目?”
不过是一夜之间,发生的如此急迫。
司白夜张了张嘴,僵硬道:“张子敬发现了我的心思,怕我出手阻拦,然后就先下手为强了。”
被张子敬看到一向目下无尘的自己会在房间里放一张自己小师侄的丹青画,这种事情司白夜实在是没脸说。
遥记得当时张子敬的表情,甚至连手中的折扇都被他捏断了一根扇骨,司白夜下意识的就拧起了眉头。
白茵听着司白夜三言两语就想要把整件事情揭过,想了想,她还是没有再纠缠。
说到底,这件事到底还是因她而起。
“你后悔么,小师叔?”白茵侧头问。
如果不是她,司白夜还在过着安安稳稳的生活,住在雕梁画栋的房子里,身边侍立着一二小童,于午后春时品读道法,接受着无数人的供奉。
如斯安逸,波澜不惊。
司白夜愣了一下,然后抿唇道:“不后悔。”
这件事情,他永远都不可能后悔。只有在掀起潮涌之后,人才会知道自己之前平静的生活是有多么无趣和煎熬。
“我推演出了我剩下的一魄在何处。”司白夜很快就换了个话题。
果然,白茵被转移了注意力,“在哪儿?”
“东北。”司白夜道。
白茵现在可推不出这个,哪怕有这罗盘也不行。索性司白夜可以,于是她就详细了问了一遍。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白茵笑嘻嘻道。
司白夜的那一魄现下估计是随着投胎了,要是他自己去找,不知道会产生怎么样的变化。想了想,白茵还是决定亲自找一趟。
等白茵抱着盒子走了之后,司白夜忽然露了出来一点异样来。
张家累世积攒的法器,倒是成全了他。
传闻中,这罗盘本来是张家先祖张仪为转世而加持的法器。但转世一说如果是真,那天下早已大乱。千年的时间中没有一个人能成功的,渐渐的,张家后代也就遗忘了此事。
直到他毙于罗盘之下,直到白茵为求保命偷了这罗盘。
司白夜死后全部修为被吞噬,成了罗盘圆满的一丝契机,最后为白茵开启了转生之路。这一切,也不过是天意。
观命[古穿今] 寻觅
寻觅
两日后, 吉省, 长白深山。
一行五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树林里, 等他们看到眼前的村落的时候, 眼中不约而同闪过了欣喜。
“大爷, 跟你打听个事儿呗。”其中一个看起来十分老实的青年从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那里拿出了一根烟递了上去, 见老人砸了砸嘴接过, 他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咱们这边怎么进山啊?”
老人将烟顺手往耳朵上一夹,然后眯着眼睛问:“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我们这里现在可没什么野参采了。”
知道老人是看他们这一身全副武装的打扮才有此一问, 青年赶忙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我们这不是来考察的嘛。”
每年都有那么一两拨儿人找到这里,老人琢磨了一下, 也就相信了。他指着身后的村落, 道:“你们先去那边村口第二家歇歇脚,跟村长核实一下证件之后会有小年轻带你们过去的。”
青年愣了一下, 顺口道:“今年怎么这么严?”
还想起查什么证件了。
一听青年这么说, 老人就知道他们一行可能是老手了, 于是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口中接着就抱怨道:“还不是那群偷猎的弄的。”
金钱豹、野生梅花鹿、紫貂、黑天鹅之类的都被祸害了个遍,显得如此的猖獗!
老人说了一句就没有多言了, 只挥了挥手说:“你们赶紧过去吧, 现在刚好还能赶上一顿午饭。”
青年一行五人对视了一眼, 口中忙道:“那就谢谢大爷了。”
“不客气不客气。”
还不等五个人离开,老人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高声喊:“今天还刚来了一个姑娘,也是说要进山,你们要是不嫌麻烦,就一起带着吧。”
青年停下脚步,神情愕然。抓了抓脑袋,他无奈的说:“大爷,我们这个可不适合带什么姑娘。”
爬山涉水的,没有适应过的女生的体力哪里能跟的上。这次要考察的任务比较重,就连学校里那些受过训练的女生都没有带,又哪里会让一个外人跟着?
见这几个人不愿意,老人也不勉强,他只是看着他们的背影小声嘟囔:“现在的年轻人啊。放到眼前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
那姑娘长得那么好看,跟天仙似的,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
老人又看了看队伍中明显还没有结婚的三个青年小伙子,叹息着摇头。
——
等五人背着硕大的行李包走到村口第第二家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女生的声音,只是内容却让他们感觉到了一丝惊讶。
“这四个门与人的鼻子和嘴类似,上边门开气,住的人多生烦躁、心乱。下面门开为入,易得肠胃肚胀之疾。四门同开,光照时长,则气食同动,虽劳累然无所获。四门同闭,光照不进,则阴秽暗起,屋主有疾日愈重……”
白茵看着眼前村长家盖的二层小楼,忽然有些无言。
哪里有人为了对称把四个门全安在房子中间的?上面两个,下面两个,直把这屋主的财气安康都吃光了。
“那……要怎么改?”眼前的女人有些局促。
既然对方招待了她一顿热食,白茵也没准备索要报酬的打算,直接就给出了解决的方法,“不用麻烦,一楼雨搭的地方放镜子、葫芦一对就行。”
如此就形成了眼、鼻、嘴、耳,五官俱全。上门开便是眼观六路,望财而来。窗户开为耳听八方,探贵客之音。上门关乃非礼勿视,窗户闭则静心颐养。不过这样的话会有一点弊端,那就是不能长时间只单独打开两扇门中的一扇,否则易形成偏门,多招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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