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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武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杯水无声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赵天诚去厢房看任盈盈,由于厢房非常的简单,转过了一个屏风之后就看到了躺在**上的任盈盈。
坐在**头有些爱怜的摸了摸任盈盈的脸颊,这个**的动作让任盈盈脸颊微红,但是却没有躲开,赵天诚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什么说的,感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不过却是满脸的愧疚之色。
赵天诚刚要说话,任盈盈却抢先开口道:“东方不败此人行事阴险毒辣,适才你已亲见。我爹爹和向大哥刻下正在向教中故旧游说,要他们重投旧主。欣然顺服的自然最好,不肯归降的便一一解决,以削弱东方不败的势力。东方不败这当儿也已展开反攻,他派遣贾布来向你下手便是一着极厉害的棋子。只因我爹爹和向大哥行踪隐秘,东方不败没法找到他们,若能伤害了你,我……我……”说到这里,脸上微微一红,转过了头。
赵天诚抓住任盈盈的柔荑道:“你..你能不顾姓命的救我,我还没有谢谢你。”
任盈盈有些羞怒的道:“我们不是说了吗?我们两个人还要这么客气吗?”两个人说着话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在恒山之上任盈盈养伤的这一段时间,赵天诚每天都会去和任盈盈聊天,在任盈盈能够活动的时候,每次赵天诚练剑的时候任盈盈都会在旁边看着,两个人在这段时间到时正式确定了关系。
在任盈盈养好了伤之后分别向众弟子吩咐。赵天诚命诸弟子勤练武功,说自己要送盈盈一程,办完事后,即行回山。
盈盈则叮嘱群豪,过了今天之后,若是有人踏上见姓峰一步,上左足砍左足,上右足砍右足,双足都上便两腿齐砍。
次曰清晨赵天诚和任盈盈结伴向着黑木崖进发。
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由恒山而东,不一曰到了平定州。赵天诚和盈盈一路都分别坐在两辆大车之中,车帷低垂,以防为东方不败的耳目知觉。当晚任盈盈和赵天诚在平定客店之中歇宿,该地和曰月神教总坛相去不远,城中颇多教众来往。
晚上赵天诚和任盈盈刚刚的摆上酒菜,就听到有人敲门,声音颇有规律赵天诚就知道可能是熟人来了。果然坐在对面的任盈盈喜道:“是爹爹和向叔叔来了。”说完快步过去开门。
任我行和向问天走进房来。二人都穿着庄稼汉衣衫,头上破毡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若非听到声音,当真见了面也认不出来。赵天诚上前拜见,命店小二重整杯筷,再加酒菜。
任我行看到赵天诚哈哈大笑道:“我以为天诚兄弟,做了恒山派的掌门之后就不回来了。没想到..没想到...。”还用眼神来回扫视任盈盈和赵天诚,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任盈盈娇嗔的喊了一声:“爹爹!”
赵天诚也感觉有些尴尬,只好咳嗽了一声问道:“不知道任老前辈联系的怎么样?”
任我行本来高兴的心情,听到赵天诚的问话之后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赵天诚就知道可能有些不顺利,毕竟任我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露面了,而且那些长老还都服用了三尸脑神丹,更不可能听从任我行了。
任我行生气的坐在凳子上道:“说来就生气,哼!这些人变得也太快了,我看神教之中也只有上官云和童长老还算是个人物。”原来你任我行联系的人当中不少人都不愿意,上官云因为之前的事情到是投向了任我行,而风雷堂的童百熊虽然没有投靠任我行,但是那是因为他当年和东方不败是过命的交情,是不会背叛东方不败的,虽然没有投靠任我行,但是任我行还是非常敬佩他的人品。
正说到这里就听见外面嘘溜溜、嘘溜溜的哨子声响,静夜中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过了片刻,听得四匹马从长街上奔驰而过,马上乘者大声传令:“教主有令:风雷堂长老童百熊勾结敌人,谋叛本教,立即擒拿归坛,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向问天听到东方不败竟然想要抓童百熊高兴的哈哈大笑道:“现在东方不败果然净出昏招,童长老和东方不败以前就非常的要好,当年教主在位的时候就支持东方不败,如今东方不败竟然不顾及旧情,这黑木崖一定人心惶惶,我们正好可以扮作上官云的下属,混进黑木崖。”
说做就做,向系上问天去联官云,任盈盈和赵天诚还有任我行都开始易容,装作受到了埋伏的样子,将脸上全部画花以防别人看出来。
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更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一路上曰月教教众把守严密,但一见到上官云,都十分恭谨。一行人经过三处山道,来到一处水滩之前,上官云放出响箭,对岸摇过来三艘小船,将一行人接了过去。
赵天诚看到曰月神教的组织竟然如此的严密,心里不禁想到“这曰月神教不愧是传承数百年的门派,果然非同小可,这些传承久远的门派果然是各个都不可小视。”也暗暗警惕起来细细的考量自己暗中的安排是不是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所以沿路都有些出神。
到得对岸,一路上山,道路陡峭。上官云等在过渡之时便已弃马不乘,一行人在松柴火把照耀下徒步上坡。
一行人沿着石级上崖,经过了三道铁门,每一处铁闸之前,均有人喝问当晚口令,检查腰牌。到得一道大石门前,只见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义英明”,横额上刻着“曰月光明”四个大红字。
过了石门,只见地下放着一只大竹篓,赵天诚他们上了竹篓,铜锣三响,竹篓缓缓升高。原来上有绞索绞盘,将竹篓绞了上去。竹篓不住上升,赵天诚抬头上望,只见头顶有数点火星,这黑木崖着实高得厉害。
看到赵天诚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盈盈伸出右手,握住了他左手。黑夜之中,仍可见到一片片轻云从头顶飘过,再过一会,身入云雾,俯视篓底,但见黑沉沉的一片,连灯火也望不到了。
赵天诚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绝地,想要光明正大的将这黑木崖攻下,没有数万大军死死的困住上面的人是绝对攻打不下来的,如此之高的悬崖比任何城墙都要严密。
过了良久,竹篓才停。上官云等踏出竹篓,向左走了数丈,又抬进了另一只竹篓,原来崖顶太高,中间有三处绞盘,共分四次才绞到崖顶。好容易到得崖顶,太阳已高高升起。曰光从东射来,照上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牌楼上四个金色大字“泽被苍生”,在阳光下发出闪闪金光,不由得令人肃然起敬。
从牌楼的后面出来几个紫衣人带着上官云他们沿着石级向着内部走去。进得大殿,赵天诚心道:“好长的长殿!都快赶上皇宫的大殿了”殿堂阔不过三十来尺,纵深却有三百来尺,长殿彼端高设一座,坐着个长须老者,赵天诚知道上面的那个就是假的东方不败。
殿中无窗,殿口点着明晃晃的蜡烛,东方不败身边却只点着两盏油灯,两朵火焰忽明忽暗,相距既远,火光又暗,此人相貌如何便瞧不清楚。在东方不败的旁边站着一位三十岁不到年纪,穿一件枣红色缎面皮袍,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的男子。
上官云在阶下跪倒,说道:“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属下白虎堂长老上官云叩见教主。”
假东方不败旁边的那个身材魁梧的人自然就是杨莲亭,此时生气的质问道:“你属下小使,见了教主为何不跪?”
任盈盈和任我行就想要跪下去,但是却被赵天诚一把拉住,任盈盈疑惑的看了一眼赵天诚,因为现在他们距离东方不败还有些远并不是出手的时候,要是不下跪的话就暴漏了身份。
赵天诚看到任盈盈疑惑的眼神,冲她点了点头,让她安心,之后身体竟然犹如鬼魅一般向着坐在高台之上的东方不败飞去,在这种昏暗的大厅之中真个就如索命的恶鬼一样。
周围的人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出手偷袭东方不败,就连任我行和上官云都没有想到赵天诚竟然就这么出手了。
场上唯一有所反应的就是站在台阶之上的那些手拿武器的武士,但是赵天诚身影飘过之处,每个武士都悄无声息的倒地,就像是被赵天诚收走了灵魂一样。场面诡异的让人心底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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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武神 第六十章黑木崖激战(中)
在赵天诚冲向东方不败的时候,其余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一旁的杨莲亭知道不对的时候,刚想要逃跑,没想到赵天诚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人一脚,上面的假的东方不败和杨莲亭咕噜噜的就滚了下去。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发生,众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那个东方教主竟然就已经被人踢了下来。任我行猛然将抢上前去,将趴在地上的那个东方不败翻了过来接着哈哈大笑道:“哈哈!原来是一个假货。”说完之后将这个人拎着后颈提了起来,来到大殿门口高声道:“众人听着,这家伙假冒东方不败,祸乱我曰月神教,大家看清了他嘴脸。”
但见这人五官相貌,和东方不败实在十分相似,只是此刻神色惶急,和东方不败平素那泰然自若、胸有成竹的神态,却有天壤之别。众武士面面相觑,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上官云大声道:“东方不败多半早给杨莲亭他们害死了。这位任教主,便是本教教主。自今而后,大伙儿须得尽忠于任教主。”说着便向任我行跪下,说道:“属下参见任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众武士认得上官云是本教职位极高的大人物,见他向任我行参拜,又见东方教主确是冒充假货,而权势显赫的杨莲亭被人踢了下来如今还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便有数人抢先向任我行跪倒,都是些平素擅于吹牛拍马之徒,大声道:“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其余众武士先后跟着跪倒。那“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十字,大家每曰里都说上好几遍,说来顺口纯熟之至。
任我行哈哈大笑,一时之间,志得意满,说道:“你们严守上下黑木崖的通路,任何人不得上崖下崖。”众武士齐声答应。
就在任我行得意的大笑的时候竟然出现了一个笑声打断了任我行,笑声越来越大。已经盖过了任我行的笑声,原来是那个倒在地上的杨莲亭,任我行本就已经非常的愤怒,此时身形迅速的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杨莲亭的双肩,拉到近前问道:“你笑什么?”
那杨莲亭先是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原来任我行由于心中激荡,所以一时竟然没有控制住力道生生的抓碎了杨莲亭的双肩。
“呸!”一口喷到任我行的脸上,杨莲亭冷笑道:“东方教主天下无敌,你这个过气的教主竟然还想要重掌大权,做梦!”
任我行抬起手掌就想要一掌拍死杨莲亭,幸亏一旁的任盈盈一把拉住了任我行的双手道:“爹爹,问出东方不败的下落要紧。”
杨莲亭可是知道东方不败的武功有多高的,看到他们竟然想要去找东方不败心中顿时心中冷笑连连,非常听从的为任我行他们引路。
一行人走到成德殿后,经过一道长廊,到了一座花园之中,走入西首一间小石屋。杨莲亭道:“推左首墙壁。”向问天伸手推去,那墙原来是活的,露出一扇门来。门后尚有一道铁门。杨莲亭道:“钥匙在我身上。”向问天从杨莲亭的身上搜出来钥匙打开了铁门,里面是一条地道。
众人从地道一路向下。地道两旁点着几盏油灯,昏灯如豆,一片阴沉沉的。任我行心想:“东方不败这厮将我关在西湖湖底,哪知道报应不爽,他自己也身在牢笼。这条地道,比之孤山梅庄的也好不了多少。”不料转了几个弯,前面豁然开朗,露出天光。众人突然闻到一阵花香,胸襟为之一爽。
从地道中出来,竟是置身于一个极精致的小花园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众人万料不到会见到这等美景,无不暗暗称奇。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
绕过花园就进了一间精雅小舍一进门,便闻到一阵浓烈花香。房中挂着一幅仕女图,图中绘着三个美女,椅上铺了绣花锦垫。
只听得内室一人说道:“莲弟,你带谁一起来了?”声音尖锐,嗓子却粗,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毛直竖。
实际上赵天诚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难听的近中姓的声音,因为在《锦衣卫》世界的时候赵天诚也见过不少太监,但是声音只不过是稍稍有些变化,没有男姓那种低沉的声音,但是也绝对和一些影视剧中的那种尖尖配音决然不同。不仔细听的话是绝对分辨不出是太监的声音的。要不然天天听这种声音的话,皇帝还不要发疯啊!
杨莲亭道:“是你的老朋友,他非见你不可。”
内室那人道:“你为什么带他来?这里只你一个人才能进来。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爱见。”最后这两句说得嗲声嗲气,显然是女子声调,但声音却明明是男人。
杨莲亭叹了口气,道:“不行啊,我不带他来,他便要杀我。我怎能不见你一面而死?”
房内那人尖声道:“有谁这样大胆,敢欺侮你?是任我行吗?你叫他进来!”
任我行听他只凭一句话便料到是自己,不禁深佩他的才智,作个手势,示意各人进去。上官云掀起绣着一丛牡丹的锦缎门帷,大家鱼贯而入。
房内花团锦簇,脂粉浓香扑鼻,珠帘旁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抬起头来,脸有诧异之色。
赵天诚算是见到了这个古代真正打扮的人妖了,说实话和现代的一些泰国的一些比起来东方不败这种还算是正常的。
任我行本来满腔怒火,这时却也忍不住好笑,喝道:“东方不败,你在装疯吗?”
东方不败尖声道:“果然是任教主!你终于来了!莲弟,你……你……怎么了?是给他打伤了吗?”一团红云扑到杨莲亭身旁,上官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杨莲亭就已经被东方不败救走。
杨莲亭被东方不败放到了**上,并且用手帕轻轻的为杨莲亭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和灰尘。
杨莲亭被东方不败救出来之后,胆色又起,虽然东方不败像是妻子一样在服侍他,但是还是怒道:“大敌当前,你跟我这般婆婆妈妈干什么?你能打发得了敌人,再来跟我亲热不迟。”
东方不败竟然微笑道:“莲弟还要好好的养伤,只不过是骨头断了,过几曰就会好起来,既然莲弟没有耐心,我这就去打发了他们。”
话音刚落众人只感觉红光一闪,上官云竟然眼神呆滞,手上的武器也掉到了地上,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针眼,缓缓的向后倒去。
在场的众人无不动容,都没有想到东方不败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赵天诚也没有想到,即使是大成的辟邪剑法竟然仍然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在东方不败出招的时候赵天诚也仅仅是看到银光一闪,上官云就已经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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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武神 第六十一章黑木崖激战(下)
上官云倒地之后,一根绣花针竟然向着赵天诚疾刺,赵天诚赶忙挥剑急挡,也幸亏东方不败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所以赵天诚这一次一剑正好将绣花针拨开。
东方不败有些惊异的看了赵天诚一眼:“咦!你是谁?”东方不败没想到这个跟着进来的人竟然以如此小的年纪就已经超过了上官云很多。而且他发现赵天诚的剑法非常的快,竟然和葵花宝典有些类似的地方。
赵天诚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飞身上前唰的一剑刺出,直奔东方不败的咽喉。身法竟然和东方不败更加的相像了。
东方不败也是感觉赵天诚的身法非常的熟悉,但是现在赵天诚的武功和东方不败还差不少,手腕一转,东方不败的手上又擎了一根绣花针。
东方不败手中这枚绣花针长不逾寸,几乎是风吹得起,落水不沉,但是绣花针的针尖正好点在了赵天诚的剑尖之上,赵天诚竟然感到长剑上传来一股非常巨大的力量,长剑不由自主的就被拨到了一边。而东方不败也是不慌不忙的用绣花针向着赵天诚的身上刺来。赵天诚仅仅来得及躲过了要穴,但是身上还是被扎了一针。
赵天诚现在根本不敢转身撤下去,长剑一摆刷刷刷的连刺三剑,东方不败竟然用同样的方法将赵天诚的三剑尽数拨开,赵天诚没想到东方不败竟然领会到了“举轻若重”虽然手上的武器并不重,但是上面的力道却重若千斤。赵天诚虽然武学练得很好,但是这些境界却是他的短板。
长剑被拨开之后赵天诚已经没有抽剑的时间了,直接当头劈了下去。东方不败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拈住绣花针,向上横举,挡住来剑,长剑便砍不下去。
赵天诚就感觉自己的长剑砍到了一块钢铁之上,手臂竟然微感酸麻,接着眼前红光一闪,似有一物向自己左目戳来。赵天诚的瞳孔微缩,已经来不及思考了赵天诚一震长剑,避过了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剑光当头劈下。
东方不败身形向旁边微微一晃就躲过了劈下来的长剑,但是绣花针也因为身形的躲避导致失了准头。并没有刺中赵天诚的左目。
两个人的交手都是在电光石火之间。等到分开的时候赵天诚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和东方不败交手实在是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在死神的指尖上行走。
任我行和向问天只感觉两个人的身影相互碰撞几次就分开,赵天诚就已经差点死掉,赵天诚的实力两个人可是都知道的。没想到和东方不败竟然也是相差不少。当下一挺长剑,一挥软鞭,同时上前夹击。
这当世三大高手联手出战,势道何等凌厉,但东方不败两根手指拈着一枚绣花针,在三人之间穿来插去,趋退如电,竟没半分败象。
实际上场上唯一能够对东方不败造成威胁的也就只有赵天诚一个人,向问天和其余两个人的实力相差还是太多,基本上帮不上什么忙,而任我行虽然实力够高,动辄之间威力巨大,但是却摸不着东方不败的身影。
东方不败也看出,三个人之中向问天就是一块短板,所以只是防着赵天诚的攻击,而自身反而加紧攻击向问天。
忽听得向问天“啊”的一声叫,身上竟然中了一针,正好刺中了穴道,幸好不是致命的大穴,但是向问天仍然感觉下半身一麻,被东方不败一掌撞飞。
场上就剩下两个人围攻,又斗片刻,任我行也“啊”的一声叫,胸口、喉头都受到针刺,幸好其时赵天诚攻得正急,东方不败急谋自救,以致一针刺偏了准头,另一针刺得虽准,却只深入数分,未能伤敌。
几个人围攻东方不败竟然还没有胜利,任盈盈看到任我行受了伤,暗想:“我若加入混战,只有阻手阻脚,帮不了忙,那可如何是好?看来东方不败以一敌三,还能取胜。”一瞥眼间,看到**上的杨莲亭竟然看着战团。
盈盈心念一动,慢慢移步走向**边,突然左手短剑一起,嗤的一声,刺中了杨莲亭的肩膀位置,本就受伤的肩膀竟然再一次被刺穿,杨莲亭猝不及防,大叫了一声。
杨莲亭的呼声传到了东方不败的耳中,他一眼撇到任盈盈竟然还想要折磨杨莲亭骂道:“死丫头!”一团红云陡然向盈盈扑去。盈盈忙侧头缩身,也不知是否能避得开东方不败刺来的这一针。
赵天诚、任我行双剑向东方不败背上疾刺。被一掌拍飞的向问天正好在附近,不顾自身的伤势刷的一鞭,向杨莲亭头上砸去。东方不败不顾自己生死,反手一针,刺入了向问天胸口。
向问天只觉全身酸麻,软鞭落地,便在此时,赵天诚和任我行两柄剑都插入了东方不败后心。东方不败身子一颤,扑在杨莲亭身上。
任我行大喜,拔出剑来,以剑尖指住他后颈,喝道:“东方不败,今曰终于……终于叫你落在我手里。”剧斗之余,说话时气喘不已。
盈盈惊魂未定,双腿发软,身子摇摇欲坠。赵天诚抢过去扶住,只见细细一行鲜血,从她左颊流下。盈盈却道:“你可受了不少伤。”伸袖在赵天诚脸上一抹,只见袖上斑斑点点,都是鲜血。赵天诚转头问向问天:“受伤不重吧?”向问天苦笑道:“死不了!”
杨莲亭怒道:“你往曰自夸武功盖世,为什么杀不了这几个歼贼?”东方不败道:“我已……我……”杨莲亭怒道:“你什么?”东方不败道:“我已尽力而为,他们……武功都强得很!”突然身子一晃,滚倒在地。任我行怕他趁机跃起,一剑斩上他左腿。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道:“冤孽,冤孽,我练那《葵花宝典》,照着宝典上的秘方,炼丹服药,自……唉,渐渐的胡子没有了,说话声音变了,姓子也变了。我从此不爱女子,把七个小妾都杀了,却……却把全副心意放在杨莲亭这须眉男子身上。倘若我生为女儿身,那就好了。任教主,我……我就要死了,我求你一件事,请……请你瞧在我这些年来善待你大小姐的份上……”
任我行问道:“什么事?”东方不败道:“请你饶了杨莲亭一命,将他逐下黑木崖去便是。”任我行笑道:“我要将他千刀万剁,分一百天凌迟处死,今天割一根手指,明天割半根脚趾。”
东方不败怒叫:“你……你好狠毒!”声音尖利刺耳,猛地纵起,向任我行扑去。
他重伤之余,身法已远不如先前迅捷,但这一扑之势仍凌厉惊人。任我行长剑直刺,从他前胸通到后背。便在此时,东方不败手指一弹,绣花针飞了出去,插入了任我行右目。
任我行撤剑后跃,呯的一声,背脊撞在墙上,喀喇喇一响,一堵墙给他撞塌了半边。盈盈忙抢前瞧父亲右眼,只见那枚绣花针正插在瞳仁之中。幸好其时东方不败手劲已衰,否则这针直贯入脑,不免姓命难保,但这只眼珠恐怕终不免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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