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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黄皮叶红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举成神
“去死吧!”这时,那屠夫的大刀朝我落下。
这看起来是个必杀之局,其实我早有防备,这屠夫明显不是风水师,他太阳穴鼓起,分明是个武夫,就是想混在风水师里杀我,毕竟寻常风水师的手段是杀不了我的。
而我却双脚猛地往地上一蹬,整个人不退反进,同样高高跃起。
很精妙的躲过他这一刀,我利用极强的平衡性,在空中来了个回旋转身,一技横踢,直踹他的胸口。
由于我本就在擂台边缘附近,而我这一脚更是用出了全力,直接将他踹出了擂台。
“风水擂台不斗法,却要比武?抱歉,比武你也不是对手!”我看着滚落在地的屠夫,冷笑着说。
“呵呵,自以为是。就这手段把你得瑟成这样?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李秋石冷笑一声,同时用红绳拉开了水晶棺盖。
那女尸猛地直立而起,从棺材里跳出。
她没继续动,只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一直注视着她,这香炉女尸凶名极甚,不可小觑。
然而她却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我笑,发出了哞哞的笑声,就连半点尸气都没外放。
就在我纳闷间,我耳边突然传来数十道同样的笑声。
我愣了一下,定睛一看,七八个风水师居然同时发出那和女尸一样的笑声,同时像是疯了般朝我扑了过来,他们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和那女尸一模一样!
好手段,这香炉女尸名副其实,居然真的可以蛊惑人心,竟然可以控制这么多的风水师,难怪说她会蛊惑土夫子跟她行房。
这七八名风水师转瞬即至,一个个毫无保留的对我使出了杀招。
我大概判断了下,如果使出全部实力,应该能破的了她,但是没必要。
就在我打算应付一下,假装掉落擂台时。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威严的凤鸣之声,苏青荷凝气为实,再次将尸气变幻出了那高傲的朱雀。
这朱雀从天而降,我暗道不好,就欲抵挡。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朱雀最终却扇动翅膀,将围攻我的那些风水师全部给扇飞了。
苏青荷几个健步,站到了我的身旁。
“给我退!”她对着那香炉女尸摇晃着手中铜铃,清冷喝道。
那女尸不甘地看了眼苏青荷,最终却乖乖退回了棺材。
所有人惊骇莫名地看向苏青荷,这才意识到八尸门是何其恐怖的宗门。
而我心中纳闷,她居然不是出手对付我,而是在帮我?
在我纳闷间,她冰冷地扫视全场,用不容拒绝的语气道:“你们一群人围攻他一个,真是可笑之极!陈黄皮的命由我来收,我看谁还敢动他?”
没人敢反驳这个女人,而她则扭头看向我,好看的俏脸上露出一高傲的笑容,道:“陈黄皮,你那天不是说要与我公平决斗,不问胜负,只分生死吗?来,我给你这个机会!”
我看向她,发现她也没那么讨厌了,至少她还有自己的底线。
我自然不会暴露全部实力与她斗法,我温和地笑了笑,然后猛地扭头冲出了擂台。
“苏小姐,我承认你厉害,咱不吃这亏,我决定不和你打了,我认输!”边逃跑我边丢下了这句话。
台上台下发出一阵哄笑,大部分人都不屑地看向了我。
而苏青荷更是气得一跺脚,冷声骂道:“废物!垃圾!”
跳下擂台后,他们就不能打我了。
虽然四周充满了嘲笑声,所有人都可能觉得我是个懦夫,看不起我,但我不为所动。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叶青山双眼快要喷出火来,极其失望,恨不得要将我逐出家门,除了我叶家女婿之名。
我看到叶红鱼惊诧地张大了嘴,显然没想到她心目中无所不能的黄皮哥,会怂到不战而败,这还是那个坚定地说要与她一起进青丘坟的老公吗?
我看到古灵一脸不屑与嘲弄,就像是报了那天与我斗气败下阵来的仇,将我当成了一个窝囊废。
在这些冷眼注视下,我像条丧家之犬仓皇逃窜,急速离开。
来到一个无人之地,我快速换装,摇身一变成了古河亲传弟子古星辰。
背着那柄锋芒毕露的深渊之剑,我王者归来。
狠狠握拳,我呼出一口浊气。
这第二战,我要剑气漫青城,一鸣惊人!





陈黄皮叶红鱼 049 剑来
我来到了看台附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观看起擂台之上的斗法。
苏青荷刚才那一招尸气化朱雀显然震住了所有人,没一个风水师敢与她交手,她方圆五步之内空无一人,显然她肯定会走到最后。
而那带着香炉女尸的肾虚男李秋石仗着会蛊惑人的女尸,自然也有着相同待遇。
剩下的二十个风水师展开了大规模的斗法,当真是群魔乱舞,魑魅魍魉尽出。
我看到一个吊死鬼勾了两个风水师的魂,将他们引出了擂台。
又有一蛊女下了数只蛊虫,让几位风水师直接瘫倒,再难施法。
更是有一巫师斩了一只黑公鸡,跪在鸡头前不停地磕头。
他磕得头破血流都没停止,诡异的是随着他后来每一次磕头,都有风水师主动跳下擂台,像是极其害怕他,宁愿失去参赛资格,也不敢得罪他似的。
这是傩术,是巫术当中的一种,极其诡异。
……
很快这场混战斗法就落下了帷幕,擂台之上只剩下了五个人。
苏青荷、李秋石、控鬼的风水师、蛊女以及那会巫术的巫师。
不得不说,这高手之间的斗法当真是酣畅淋漓,看了之后我也心有所动,隐隐间也悟到了一些东西。
可惜我没有坐化冥思的时间,第二小组的淘汰赛转瞬即至。
随着人潮上了擂台,我安静地站在擂台一角。
这第二小组没有‘陈黄皮’这种众矢之的,各参赛的风水师各自为战,每个人都谨慎地站着,提防着
随时可能出现的对手发难。
简单观气一番,我发现这些风水师虽说整体实力没第一组强,但却很均衡,气机基本都在登堂境到不惑境之间,有一两个似乎也入了洞玄。
看到这,我心里大概有数了。
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磨练,玄学一途,长道漫漫,会遇到各种拦路虎,而我在第一小组受到的憋屈与冷眼嘲讽这就是我修行之路的拦路虎。
如果一直压抑着跨不过去,我整个人也会变得阴沉,精进速度都会下滑,甚至可能一蹶不振,止步不前。
我需要借助一个契机爆发,发泄心中的阴霾,这是我最好的机会。
于是我一步步往前走,在无数风水师不解眼神注视之下,来到了擂台中央。
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盘腿而坐,宛若硕大的擂台之上只有我一人。
“这人是谁啊?”
“不认识,想装腔作势吓唬谁呢?”
听着这些议论声,我心如止水,猛然间将四十五层气机全部爆发,一秒入洞玄。
衣随风动,全身包裹着纯阳的洞玄之气,让我这张平凡的脸变得不再平庸。
“好强!”
“他到底是谁?似乎已入洞玄!”
……
议论声不绝于耳,我却依旧坚如磐石。
“哈哈哈,给各位老友介绍一下,此子乃我古河亲传弟子古星辰,我培养了他二十五年,今天也该让他横空出世,光耀门楣了!”主台之上古河那豪放的声音响起,就连他都被代入了进来,忍不住骄傲。
“好你个古老头,居然藏了这样一把刀,你这是要杀人诛心?”
“不到三十岁就入了洞玄,这天赋怕是可以争一争龙虎山上的玄天榜了,了不得。”
而听到古河的介绍,台上的这些风水师立刻将目光全部锁定在了我身上,这一刻没人再敢小觑我。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上组出了个自以为是的陈黄皮,最终他被打得落荒而逃。我们这一组又来了个目空一切的古星辰。玛德,装啥呢。他入了洞玄又何妨,咱一起上,别给他一个个把我们赶下台的机会!”
人心就是这么现实,蚍蜉抱团都可撼树。他们认为不比我弱上太多,想要抱团将我这第一强敌先给铲除。
很快就有人附和了起来:“好,一起上,把他打败,我们就都有机会!”
“古家已经有了一个固定席位,凭啥还跟我们争?太过分了,真当我们这些宗门是来陪演的吗?击垮他!”
一道道声音响起,群情激愤。
我再一次面对了上一战的境遇,不过那一战是被动,而这一战我主动!
继续安静地盘腿而坐,感受着身边的虎视眈眈,我提起全部玄阳之气,开始运转小周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触景生情,我感觉再一次回到了第一战,心底那丝压抑的情绪逐渐升腾。
但这股情绪却没让我憋屈,反倒是刺激着我的玄气加速流转于丹田筋脉,就连运气都快上了很多。
玄境!
我听爷爷说过,如果有机缘的话,一个人碰巧进入了玄境状态,那是大造化,在这种状态下练气帮助很大,甚至可以悟出很多东西。
我不再管那些同仇敌忾的风水师,而是享受着着这精妙的状态,感受着身边的天地自然之气,同时在脑海里再一次演练起了黄泉剑诀,这一次我要一举悟透黄泉剑诀第五诀:一剑开天。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对我动了手,我身边突然传来了一道阴气。
我虽闭目,但却天眼大开,耳目清明,我看到一女鬼伸着长舌头盘在我的头顶,想要勾我的魂。
很快,又是一道煞气传来,一长着三眼的绿意鬼童朝我狂奔而来,这是童子煞,用活男童滴上尸油蜡烛,炼制九九八十一天而成,煞气很足。
更有甚者,接连朝我齐齐扔出数张镇妖驱鬼的符箓,就好似我是个万年邪祟似的。
这些五花八门的手段层出不穷,接二连三落到了我的身上。
而我却呼吸均匀,依旧一动不动,不舍从这造化玄境的状态里出来。
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任凭女鬼勾我的魂,童煞吸我的阳气,符箓打在我的身上,我都泰然处之。
“擦,这家伙是不是疯了?不出手?”
“是不是就是个假把式?其实没手段,只是气机很足,并无玄术?”
“管他呢,对付这种人还用啥大本领啊,直接用坚硬的法器打他!”
……
伴着这一道道议论声,这些玄门天才最后一个个似乎成了刁民泼妇,也不再使用玄术了。
他们拿着刀枪剑棒,敲着铜锣摇着铜铃,只要是能伤人的法器,齐齐朝我砸来。
身上传来阵阵痛楚,甚至衣衫破裂,鲜血横流。
但我依旧没有动,打吧,骂吧,嘲弄吧。
爷爷那句话不断在我耳边响起:任他们打你骂你甚至想杀你,你且忍着。当有朝一日你一人一符一剑皆是造化,他们且看着!
也许,此时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个只能挨打的疯子傻子。
但我体内的气机却越发汹涌澎湃,脑海里出现了很多人很多事。
那一瞬,二十一年人生,在我脑中走马观花,稍纵即逝。
这一秒,我只觉得浑身气机炸开,七窍炸裂,魂魄炸雷。
“古老头,你这弟子是不是被你一直藏着掖着,没接触过历练,都不知道怎么破法?只会简单的装疯卖傻和逞能?”古河身旁一老者哑然失笑。
“不过这年轻人本事没有,身体素质倒是不错,挺耐揍啊,哈哈。”
古河也是眉头紧皱,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
而就在这时,我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动了,别让他有反应的机会!”
“打他,咱这是擂台,生死由命,弄出人命也无妨!”
“我看他压根就没有什么真本事,哗众取宠而已!”
我平和地一笑,起身,解开背上的深渊之剑。
并未长剑出鞘,我只是把它放在身前地上。
在众人喊杀声中我燃了剑符,抬头看向浩瀚苍穹。
“我有一剑开天门!”
大风起。
“剑来!”




陈黄皮叶红鱼 050 逐出
一声剑来,石破天惊。
这些群殴我的风水师都被我这气势给镇住了,纷纷身体一僵,极为谨慎地看着我。
但是下一秒他们发现我身前的深渊剑一动未动,不少见识浅的风水师瞬间哑然失笑,以为我控制不了它。
“剑来?剑没来!哈哈,继续对付他,把他先打下台!”跳得最凶的那个风水师再次急切说道,生怕这些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杀心,被我这样给吓散了。
很快又有几个风水师也恢复了状态,各显神通,准备继续一齐对付我。
我冷笑一声,伸出中指与食指,指向天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
一道凌厉剑气自天门而来,从天而降。
这就是我悟出的黄泉剑诀第五诀,一剑开天门。
之前我一直停滞在这一诀,怎么也无法凝气成剑。
而刚才凭借玄境状态,我总算顿悟了。
这剑气不是剑主的自身玄气,而是以自身玄阳之气为引,引那天地之间的浩然正气为己用!
“不好!大家快趴下!将所有气机全部爆发开来,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开口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之前她并没参与这场对我的围殴,一直安静站在外围,我倒是没怎么注意她。
而她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看来实力很强,而且还号召大家保命,倒也算心性纯良,我对她倒是没啥反感。
只见她抛出一根法绳,这法绳手柄上雕有青龙,绳身上更是纹有猛虎。
龙虎山!
这看似低调的女人竟然是来自道门祖庭龙虎山的天才子弟!
这根法绳被她抛出,宛若一条修长的灵蛇立刻朝从天而降的利剑飞了过去。
而当这来自龙虎山的女人突然朝着上空施法,那些风水师才反应过来,我的剑不是剑体本身,竟然是天地剑气。
一个个吓得立刻趴在地上,同时将玄阳之气完全爆发出来,想要躲避我这天剑剑气。
也不怪他们这么惊惶,理论上只有来到第三大境三境登天的风水师才能借天地之气化为飞剑。
很快我的深渊剑气呼啸而至,而龙虎山女弟子的法绳也捆住了我的剑。
这女人不简单啊!
但我的剑同样不寻常!
“破!”我冷喝一声,再次用双指指引着这把剑。
那把法绳乃龙虎山法宝,但饶是如此,隐隐间也有被斩断的架势,不过依旧死死锁着我的剑。
“朋友,我乃龙虎山行走弟子乔梓莲。还请立刻收了这天剑,手下留情,否则死伤一片!”这一身紫衣的女人眉头微皱,有点担忧地说道。
我冷笑一声道:“刚才他们集体对我施法,恨不得杀死我时,他们怎么不手下留情?刚才你又在哪里?怕不是也在冷眼旁观?”
她立刻道:“那是因为我看得出来你生而不凡,这些手段对你来说皆是历练。”
她的话倒是让我诧异,如果真是这样,这女人当真了不得,不愧是来自龙虎山,怕是不比那个苏青荷差啊,这玄门世界还当真是卧虎藏龙。
我相信她不是撒谎,她也没有必要骗我,但我不会收手,好不容易悟透了这天门之剑,我怎么可能就此收手呢?
我看向她,直接道:“我古星辰不是滥杀之徒,但更不会心慈手软。他们刚才联手绞杀我,那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你既然想做这圣母,保他们的命,那就要看看你的手段够不够了!”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再次控制着这把天剑急斩而下。
而这乔梓莲也确实有手段,她突然燃了一张金色符箓,符箓化灵直接附在了那法绳之上。
原本快要被斩断的法绳再次变得无比结实,宛若一条灵蟒死死捆住我的剑。
“古星辰,差不多够了,你已经证明了你的实力。”乔梓莲对我道。
我笑着说:“你以为就凭这困得住我的剑?”
“一剑!万剑!”
我冷喝一声,将自己的玄阳之气与那天地剑气融为一体,那把凌厉的天剑瞬间风云变幻,化作了数十把剑,一下子从法绳中挣脱,同时从四面八方,直攻擂台的每个角落。
这是我从黄泉剑诀中悟出的衍生之剑,一剑万剑,不过我目前只能衍生出十剑。
乔梓莲那张平和的脸上划过一抹惊诧。
“不好!布阵!”
主台之上的几位老者同时惊呼,在这一瞬五道灵符瞬间射来。
转瞬即至,来到了擂台之上,全部点燃,这五行之符一下子化作漫天气机,宛若一张气网笼罩在擂台之上,挡住了我的剑。
古河与那几位老者一其走下台来,来到了我的身边。
“哈哈,够了!星辰啊,你已经证明了自己,收手吧。你不用再比了,名额有你一个。”
古河很开心的大笑着,转头问身旁的老者:“各位没有意见吧?”
他们自然没有意见,一位老者则似笑非笑地问古河:“古老头,你当年借来天地之气,引来天剑是多少岁?”
“三十五岁!”古河笑着说。
“一剑万剑,以剑化剑呢?”
古河楞住了,看向我的眼神明显多出些许提防,但他还是如实道:“四十八岁。”
“哈哈哈,有意思,回头我要好好查查,你这老头到底从哪找来了这样一个弟子,这未来的玄门怕是不太平啊。先有青麻鬼手以命换命的陈黄皮,再有身背镇冥尺的妖孽白面生,现在又来了个第一天赋的古星辰。有意思,有意思!”
听着这老者的话,我暗暗心惊,但还是保持淡然,安静站着。
最终,这些老者重回了看台,而我也因展现出来的恐怖杀招,特批了名额,不用再进行淘汰赛。
去和古河打了声招呼,我就悄悄离开了这里。
我直接回了叶家,重新换回了身份。
我先是给红鱼写了一封信,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青丘坟一行我势在必得,所以我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先行离开叶家。
收拾了会,叶青山和红鱼回来了,我也立刻走了下来。
“陈黄皮,你还有脸留在这?”叶青山看到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爸,你少说两句,黄皮哥他也是迫于无奈,真打不过总不能送死吧?”红鱼开始帮我说话,同时朝我挤眉弄眼,示意我先消失。
叶青山一把甩开了叶红鱼,指着我鼻子道:“陈黄皮,你是不是只会说大话?说得比唱得好听,还一定弄一个名额,你弄在哪里?连小组赛都出不了线!真是丢你爷爷的脸,丢我们叶家的脸!”
我没有还口,而叶青山还是气不过,继续道:“我之前真是高看了你,就不该让红鱼嫁给你!现在让红鱼一个人进青丘坟,你让我怎么放心?”
我这才开口道:“叶叔,对不起,是我陈黄皮无能,我这就离开叶家。”
说完,我就去楼上把收拾好的行李给提了下来。
刚来到楼下,一口水晶棺被推进了叶家大院。
李秋石那阴森的声音响起:“好好好,既然陈黄皮被赶出了这叶家,正好我婆娘看上了你,你好好做她赵香炉的老公。这叶家之婿,换我李秋石来当!”




陈黄皮叶红鱼 051 镇尸
伴着李秋石很嚣张的声音,骨瘦如柴,虚到骨子里的他走了进来。
正愁去哪找他呢,他倒好,主动送上门来了。
叶青山好歹也算此次玄门大会半个东道主,也许是受了一圈风水大师们的熏陶,整个人气度也上来了。
他跨前一步,直视着李秋石,道:“这位小友,这里是我叶家府苑,你这一言一行,怕是不合适吧?”
李秋石倒是个邪人,咳嗽一声,道:“叶老板不是说要把这陈黄皮逐出家门吗?我瞧你闺女生得水灵,且有炉鼎之相,总不能让她守寡吧?就算你同意,你女儿她受得了寂寞吗?”
这李秋石还真是口无遮拦,我双拳紧握,原本还只是想套套他的话,现在看来此人绝不能留。
“放肆!”叶青山冷喝一声。
“年轻人,我看你也是这次玄门大会的参赛者,且取得了下一轮的资格。想必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劝你就此离去,免得惹来杀身之祸。”叶青山提高了语调说道。
李秋石嘴角一扬,说:“叶老板口气不小,难不成还要买凶杀人?我这半条命都被我媳妇给吸走了,还贪生怕死不成?”
看来这李秋石倒也知道自身情况,知道自己已经虚到半只脚已经踏进黄泉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叶青山眉头皱起,他这拖家带口的和这种玩命的无赖确实没必要撕破脸。
城府极深的叶青山挤出一丝笑容,问:“年轻人,你就直说吧,到底想干嘛?我看能不能谈。”
李秋石伸出两根手指头,道:“两个条件,第一个我要让陈黄皮换我,我老婆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换我,我要解脱。第二个条件,我也知道自己什么条件,做你叶家女婿确实身份不符,但我确实看上你闺女了。我不求能跟她夜夜春宵,但也想跟她一夜鱼水,也好采阴补阳,暖和暖和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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