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太太悠闲生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瓜扯扯
“啊……大人!”福儿连忙就要起身,心里却慌得很,也他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简直睡得跟猪一样!
王詹促狭地笑了:“姑娘,醒了?”
林福儿搓了搓衣角,立刻端正了态度,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大人,我,我错了。”
他的面色沉了沉:“还叫我大人?”该叫夫君才是。
林福儿嘟囔道:“谁让你还叫我姑娘,我只当这是梦……”
这小模样看得王詹兽/性大发,不由分说地用嘴堵住了林福儿还未说完的话。
“唔……”
没有想象中那般睁大了眼睛装可爱,林福儿反而极其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心中却仿佛装着一个狂奔的小人——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吻吗?为什么没有漫天飞舞的花朵,没有旋转交织的光线,只有难受得让人无法呼吸?
这个吻,硬邦邦的,显然太过生涩。
林福儿却在心中窃喜,看来她男人还是个纯情的小处/男啊,这下赚大发了。
“你……你莫笑话于我……”看着林福儿傻不要脸眉开眼笑的乐呵样子,王詹脸红筋涨地转过头去,到底什么姑娘啊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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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太太悠闲生活 第二十四章 闺房之乐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这天清早,月亮尚且挂在天边,王詹便幽幽醒了过来。
看着身边蒙头酣眠的小妻子,他便忍不住心生欢喜,大胆之下,便恣意吟出那起子香艳的淫词艳曲来。
而那边看似蒙头大睡的林福儿其实早就醒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睡沉。此番美景良辰,燕尔新婚,她只能躲在被子里脸蛋红红地吐槽。
听闻王詹感叹般地吟出一阙菩萨蛮,她便忍不住将头从被窝里冒了出来,闷闷地揶揄道:“喂,你是拿我比小周后,还是拿你比李后主呢?”
王詹忙将脸转到一边稍作假寐,心中不禁有些恼,自己这等浪荡行为,居然让福儿给发现了。
这世上的事情原本就是你强他就弱,你弱它就强。
林福儿见王詹做出此番掩饰的行为,心里也轻快起来,也逐渐强横了气势,遂拿出以往商界女强人的一点气场来,美男在侧,岂能不调/戏一二:“小郎君可是在畏惧为妻么?”
什么话?!他畏惧她?!还为妻……她可真大胆。
王詹顿时铁青了脸,冷哼了一声睁开眼斜睨着她。
“再敢瞪我!再敢瞪我!”他那冷眼看人的态度在她这里不管用。
王詹傲娇地将头转到一边:“瞪你又如何?你待怎样?”都是他老婆了还能反了天不成?!
“我不怎样!”林福儿从被子里挣扎了出来,踮起足尖儿踢了踢王詹身上裹着的被子,高声唱道,“皇帝陛下,让臣妾伺候你更衣上朝吧!”
这话却是从李后主与小周后的典故中化来的。
可此言若是让别人听见了,定然要治个大不敬之罪,好在王詹并非迂腐之人,知道这是闺房之乐,只是跟着笑了笑,深藏的心思却并未表露。
林福儿虽然不通事务,说完那话却后悔不已,这话搁倡导独立自由的21世纪倒也没什么,可这里毕竟是古代,王詹又是安乐侯的长子,如今还未定世子之位,自己这番话若是流传了出去,对他的仕途必定深有影响。
林福儿咂咂嘴,有些尴尬地揪着被角儿:“夫君,妾身失言……”
王詹面上一本正经地板着脸,心里却直乐,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见王詹绷着脸没有反应,林福儿只得吞了吞唾沫,嘿嘿地陪着笑,扯开了话题:“昨晚夫君为何要……”
其实她想说的是,他们昨晚真的只是和衣而睡相拥而眠啊!新婚之夜都这样了,难道他天生便是不行的?
“你想说什么?”王詹觉得自己的冷眼对她已经不管用了,瞧瞧她那贼眉鼠眼却还故作矫情的样子!
林福儿学着电视上仕女的做派跪坐在床上,微微欠着身子,道:“妾身有惑——夫君,夫君可是身子不适?”
炕上那点儿乱七八糟的事儿可让她怎么说啊?难道直接上去问他,你下面那玩意儿到底是不是个摆设?这不是找抽呢吗!
正当此时,林福儿却悠悠然想到红楼梦里薛蟠吟过的一首好诗。
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
女儿愁,绣房里窜出个大马猴;
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女儿乐,一根那啥往里戳?
哎哎哎,真真是红颜未老恩先断,铁杵最终磨成了针。
“我好得很。”王詹觉得林福儿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那股深藏功与名的热辣目光就跟万花窟里的老/鸨子似的。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大白天的,我说你这小脑袋瓜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白日宣/淫,不害臊,真是的——他听着都脸红了。
“这有啥呀!有病就得治啊!之前我爹那猪圈里有头叫大花的种猪一直都不行,也是上江湖郎中那儿抓了药才好的,现在可是称霸我爹那猪圈了呢!”想不到这知县大人这么年轻英俊,结果居然是个银样镴枪头,可惜可惜。
王詹的面色渐渐由红转黑,直接完成了从关公到包公的历史性跨越。她是在质疑他的能力吗?居然说他不行!!还拿他比作种猪!!
对于这样的女人,腹黑霸气版的官方回答是:你要不要来试试?
可怜小王是处/男啊!
他愣是把平日里身上那点儿霸道危险的气质给撇得干干净净的,羞涩笨拙地结巴着:“我,我行的,只是你还太小,古籍上说,说不好……”
直把林福儿给逗乐了:“你咋知道你行啊?古籍又是哪儿来的?”
王詹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行不行的,他能说以前偷摸一个人试过,还不下一次么……至于古籍嘛,王詹正色道:“圣人曾在天下至道谈中提过。”
这时,秋棠那细细柔柔的声音传了进来:“大爷,大奶奶,该起了。”
王詹被唬得一怔。
林福儿只淡定地将他的肩膀拍了几拍:“天下至道谈——咳咳,这个么,晚上咱们再好好聊。”她得好好调/教这一枚纯情的古代小处/男!
晚上……好好聊……天下至道谈……
王詹不禁悠然神往。
“进来吧。”春杏秋棠皆低着头捧着衣裳,领着一帮丫鬟鱼贯而入。
“奴婢替大爷更衣。”屋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王詹林福儿的衣衫也并不凌乱,这让春杏有些窃喜,遂大着胆子试探起来。
“嗯。”身为世家子,王詹也早就习惯了这样事无巨细的伺候,遂跟体操运动员一样伸开双手。
“秋棠替大奶奶更衣。”秋棠眼神闪烁,心思一丝不露。
林福儿直接将她忽略,径直走到王詹身前,皮笑肉不笑地扫了他一眼:“大爷,来替大奶奶更衣。”
一时间,丫鬟们都愣住了。
让大爷伏低做小来替大奶奶更衣?!大奶奶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大爷,别冻着了妾身。”林福儿目光灼灼,咬牙切齿,潜台词意味分明:你这小样儿要是敢下老娘的面子,看晚上不折腾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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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太太悠闲生活 第二十五章 菜鸟大奶奶
让他为她更衣?
王詹的手指明显僵硬起来。
但他还是拿起了秋棠递上来的衣裳。这是一袭烟霞色绣卍字的对襟襦裙,配着雪青色斜纹提花的下裙,外罩一件秋香色软缎的小褂。
林福儿咂咂嘴赞不绝口:“这配色都是极好的。”
王詹神色微凝,一本正经地皱了皱眉头:“太雅了,不适合你。”
林福儿:“……”什么叫太雅了不适合她?!那潜台词不就是说她俗人一个么!
春杏秋棠皆抿嘴一笑。
只见王詹在廊上随手叫住了一个浓眉大眼膀阔腰圆的粗使丫鬟:“哎,你是哪个院子里的?”
粗使丫鬟脸都憋红了,她瞪大了眼睛结巴道:“我我我,奴婢,奴婢是静安斋的五桶!!”
所谓静安斋便是薛氏在安乐侯府的住处,而在青陵县的这处小院里,她住的屋子也被称作静安斋,算是合了习惯。
“噗~~”林福儿闻言乐了。五桶,这名儿倒合她眼缘。
春杏斜勾着凤眼狠狠地剜了五桶一眼:“下作东西!内院也是你来的地方吗?!”
在场所有人没一个是不认识五桶的。她可算是整个安乐侯府下人口里的笑料,人长相憨实,又生得虎背熊腰,一顿吃五桶饭那都是小意思,力气也牛大牛大的,抡拳头能轻轻松松直接秒杀一众小厮,只可惜是个大字不识的,手指间的细活儿更是一样都拈不起来,简直是丫鬟中的奇葩,女汉子中的战斗机。
林福儿身份看不惯冷嘲热讽的春杏,遂拿出一分威严的气势,再学着王詹那般甩了个冷眼过去:“你是丫鬟,她也是丫鬟,你能站在这儿瞎叭叭,她为啥就不行啊?”
春杏眼圈一红,她最不能忍别人把她当丫鬟来看了,遂横眉冷眼直直地看向林福儿:“这能一样吗?我是大丫鬟,她不过是最下等的粗使丫鬟,大奶奶如何能拿她比我?!”
大丫鬟之间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道理秋棠自然也知道,遂站出来为春杏帮腔,声音轻柔,话里却极富内涵:“大奶奶原先家里没有丫鬟,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这也自然的。”
福儿不禁微凛神色。春杏还好只是嚣张刻薄,而这秋棠看似温婉恬淡柔弱无害,一言一语却如同响尾蝮蛇,绵里藏针。
不待林福儿发威,王詹只静静地走到她身旁,对春秋二女淡淡地笑道:“你们也大了……”
春杏秋棠脸色皆一白——想不到大爷竟会如此维护大奶奶!
对于那个被福儿看重的粗使丫鬟,王詹的态度倒非常温和:“五桶五桶的,虽然有趣,可叫着毕竟有些不好听,你以后便叫做梧桐吧。”
梧桐口中念着佛,忙不着迭地跪下直磕头。
春杏满肚子怨气却再不敢发作的。
秋棠只喃着“梧桐”陷入了沉思。大爷因五行缺木,所以身边的大小丫鬟里头没有一个的名字不是带着草木的,就连新娶回家的大奶奶,娘家姓氏也带着双木——可见这梧桐二字,实在耐人寻味。
“梧桐,你替我去寻那外院的小厮宝哥儿,让他拿备下的东西来回话。”说这话的时候,王詹的嘴角一直勾着,连话里都泛滥着笑意。
宝哥儿就是王詹身边最得力的小厮四宝。
一听要去见四宝,梧桐遂眉开眼笑地接了活儿。
四宝送进内院的却是一套崭新的樱桃红齐胸襦裙,上面用松香墨描着形态各异的“福”字,有小篆,有楷书,有草书,还有许多林福儿从不曾看过的字体,洋洋洒洒,极具美态。
林福儿的嘴角不经意地上扬。
樱桃红,也难为他想得到。
百感交集之际,林福儿却只静静地从袖管里摸出一根樱桃红的相思结。
相思结……相思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当着这么多丫鬟的面,林福儿娇羞无限地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妾身多谢夫君美意。”虽然又暗中略施力气掐了他一把,奶奶个熊,居然老早就看上她了,这事儿……咋不早说!!偷乐中。
林福儿在王詹不情不愿的伺候下,美滋滋地穿上了樱桃红齐胸襦裙,说到胸……唉,她现在才十五岁,在这方面也很是遗憾啊。
“走,咱们去给太太请安。”虽然心里虐了姓薛的千万遍,可在人前王詹总是一丝规矩都不错,一点子错处都让人挑不出来的。
林福儿点点头,然后女王出席宴会一般高调地挽过王詹的胳膊,提拎着他一路杀往静安斋。
这一行为搞得王詹很不自在啊。
皱皱眉,好吧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老王,我不太懂你们这边的规矩,你说婆婆她会难为我不?”林福儿心里乐着呢,面上却如同老夫老妻交谈般沉稳。
于是老王貌似非常淡定地给她吃了个定心丸:“大奶奶,你可是她亲自选出来的媳妇,要学会天不怕地不怕。”
林福儿默默吐槽着:“那你抖什么?”
王詹挺了挺胸,而后有板有眼地答道:“我自然是不怕她的,只是你这样,我很不自在。”
可老林和老王怎么知道,在静安斋坐等他们的,是一场怎样的惊涛骇浪腥风血雨……
薛氏早已屏退了丫鬟们,这会儿正笑盈盈地对面前那位白纱遮面的女子道:“筝娘子,我把你从侯府里带了来,你可别让我失望。”
筝娘子,本名董筝,原是几年前王詹从教坊带回侯府的一名姬人。
筝娘子优雅地点了点头:“是。”
可当林福儿携着王詹杀到静安斋之时,却被白纱遮面的筝娘子吓了一跳。
“吓!你是谁家的丫鬟?!发了疹子不好好儿呆在屋里,跑出来晃悠什么!”林福儿连退了好几步,捂住口鼻,一副嫌弃的模样。
发疹子?
王詹突然想笑。
好吧,蒙着白纱的不一定是美人,也有可能是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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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太太悠闲生活 第二十六章 一朝福婆变富婆
说到美人儿,福儿来到这里也有些日子,也算是见识过不少了。
自家那大表姐郑小倩生就冰肌玉骨,清丽冷艳,却如明珠蒙尘,偏生生在了市井商贾的家中,并没能学到配得上她那绝世容貌的贵族教养,反而养得有些过于冷淡自傲,咄咄逼人。
而那位痴情不悔的张家三小姐张含霞也生得娴静柔弱,又读书识字,身上带着一股文人独有的书卷气,其捧心而泣的神态大有病西子之态,看了便令人心生怜惜,只可惜有西施、黛玉美玉在前,含霞再美,也模仿不得其中的神髓与灵蕴了。
在王詹那一大群丫鬟里,若论容貌,春秋二女也算是拔得头筹了,一个热烈如火,一个柔情似水,钟灵毓秀,宛若天成,只可惜身为婢仆,心思尽皆放在后宅勾斗之中,一颦一笑也尽是学的些取悦男人的招数,行事未免落了下乘。
就连薛氏也是雍容华贵,落落大方。她身边的大丫鬟春蚕,待人接物温柔可亲,容貌也是极好的,只于面颊处微微有几点雀斑,虽然落了俏皮,未免有些可惜。
沈喜娘气度雍容沉稳,行事端庄有度,看其面部轮廓,便可知年轻时也是个眉眼精致的美人,只是性情输于古板老成。
那这位筝娘子的面纱下,到底会是怎样动人的美貌呢?
林福儿隐隐地感觉到,薛氏今日带了这位蒙面娘子来,行事定然不平常。
筝娘子看王詹和林福儿都来了,便袅袅婷婷地起了身,复又优雅地道了个万福:“妾身见过大爷,大奶奶。”
其声恰似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悦耳,令人心生欢喜。
林福儿心中暗道:这蒙面娘子的规矩也学得不错,可是她自称妾身而非奴婢,那不就是王詹的妾室?
该死的老王!!
林福儿越想越是不堪,遂重重地将王詹拧了一把。
王詹对于酷刑视若无睹,只淡笑着看了筝娘子一眼:“阿筝,许久不见,你倒是清减了许多。”
“大爷还惦记着妾身,妾身心中只有欢喜而已。”说罢,又眉眼盈盈地深情凝视着王詹。
这如同隔着千山万水的痴情眼神,直让林福儿头皮发麻,一身的鸡皮疙瘩。妈的,她想拿刀!
王詹毫不知情似的没心没肺地向林福儿介绍着:“这位是董氏,弹得一手好筝,是我之前特意从教坊中赎回来的姬人,你平日里若是烦闷了,只管叫阿筝来为你奏乐便是。”
老王这话很是直白啊——董筝再漂亮也不过是个解闷儿的玩意儿!
林福儿俏皮地歪了歪脑袋,自谦道:“妾身多谢夫君美意,只可惜像妾身这种粗人,习惯了听猪叫,筝娘子前来为奏乐,未免是对牛弹琴了。牛嚼牡丹,也太过可惜。”
这便是拒绝了。林福儿还不想留着这么个妖精似的祸害在自个儿身边。
薛氏只笑呵呵地打着圆场:“福儿可不许自谦。詹儿说得不错,董氏弹筝极好,闲暇时也能陪你解解闷,就留用吧。”
林福儿诚惶诚恐地福下身子:“还未向太太请安,是媳妇的过错。既然太太都说留用了,那董氏便留在府里吧。”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砍一双,她怕什么!
眼见林福儿向薛氏请安,王詹便端着架子矜持地拜了两拜,然后便站在一边冷笑着不说话。
薛氏握了握帕子,目光中满是慈爱:“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以后这个家交给你,母亲也便放心了。”
瞧着这慈眉善目的菩萨样儿,林福儿悠然地想到那日这一位被猪头吓到的刻薄样子。
摇摇头,人呐,啧啧啧。
一直置身事外的王詹突然问道:“太太这是要走吗?”
薛氏暗中咬紧了牙,却还是点点头客气地笑道:“等福儿回了门,我自然是要回府的。”
“太太,我舍不得你啊。”林福儿抹了抹眼睛,这些面子功夫她自然是要做足的。
薛氏对福儿的态度很是满意:“好孩子,难为你这么孝顺了。过些日子母亲回了府,你太过年轻又是第一次当家,必然不方便。春杏秋棠,还有整个院子里的丫鬟,就都留下吧。”
“这……得看夫君。”在这里,她一个菜鸟还没资格擅自拿主意。
王詹傲娇地转过头不瞧她:“你自己拿主意便是。”
林福儿故作憨傻地挠了挠头:“她们从小便伺候夫君,是有情分在里头的,我也想留下她们,姐姐妹妹聚在一起甚是畅快。只是,我怕家里的开销……”
这是要银子的节奏吧?王詹心中暗笑。
薛氏尴尬地咳了咳,而后便吩咐春蚕,把备好的箱子拿上来。
她备下的一共是五口大箱子。
一个里面装满了金条。
一个里头具是银两。
一个刚打开便满室幽光,原来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夜明珠,虽然个头看似不大,但胜在数量极多。
一个里面全是江南上贡的最新样式的绸缎。
最后一个箱子却不大,仅仅一只手便能牢牢托住,却是用的最顶级的千年紫檀木制成,里面全是房契地契以及丫鬟小厮们的身契。
要死了!要死了!林福儿觉得浑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开始剧烈地燃烧起来。
这可得是好多钱啊!上辈子有钱命却没了,这辈子穷疯了,突然这么一下儿地天降横财她又如何不乐!
“行行行,都留下,都留下!”林福儿捧着金条,笑得乐开了花,心中跟年经似的念叨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王詹撇撇嘴,看到这么点子蝇头小利就跟灌了迷魂汤似的。
薛氏心里虽然有些肉痛,却还是欢喜的,见钱眼开的傻女人是她死敌的猪队友喂!
看着薛氏笑眯眯的模样,王詹突然觉得痛心疾首。好吧,既然福儿这么爱财,那他还是……
“对了,太太,我曾经让下人回府上传话,我平日爱拿在手上把玩的那几样玩物,太太可带了过来?”王詹说的,是在以前侯府住的时候,爱摆在屋里或是书案上的几样小玩意儿。
一件是两米高的天然红珊瑚摆件。
一件是价值连城的天然巢型紫水晶。
一件是冬日里用来暖手的千年暖玉。
最后一样,也是最贵重的一件,是周文王时代流传下来的青铜小鼎,王詹习惯将之摆在书案上。
林福儿瞠目结舌。
她的眼前似乎有一只麻雀,正飞上枝头变成了一只火鸟……
福太太悠闲生活 第二十七章 回门之喜
就这般过了两日,林福儿便迎来了婚后最大的问题。
日子无聊怎么破?
王詹曰:读书,练字,长见识。
薛氏答:女红,烹饪,学管账。
春杏:去赏花会坐坐,去夫人团坐坐,去筝娘子处坐坐。
秋棠:只可惜这个时节不能去扑蝶。
林福儿:“……”古代女人的婚后生活都是如此乏味的吗?!
还好薛氏把梧桐调到陶然坞(王詹与林福儿居住的院落)中使唤了,这下才给福儿想了个好主意。
梧桐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衬着黢黑的皮肤,憨笑道:“大奶奶,要不咱们在院子里养头猪吧?”
林福儿眼前一亮:这主意不错哈!
待她呼哧呼哧地跑到衙门里请示知县大人,所得的结果却是……
“你说什么?!养猪?!在陶然坞里?!”王詹正在品茶,被福儿这话一激灵,差点儿没将茶水直接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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