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作者:八咫道
结婚三年,他不碰她,她只是他的高级佣人!她为他命都不要了,他却一巴掌将她打到耳膜破裂,终身残疾。一纸离婚协议,她远走高飞,再相见,她已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站在婚礼的教堂前。宣誓时,“牧师”忽然换了一副邪肆的嘴脸,盯着她的新郎阴冷的宣布,“她,不愿意。” 她反驳,“我愿意”。他冷眼睨着她平坦的小腹,“那你要问你肚子里那颗芽,他愿不愿意。” 他阑尾炎住院,无奈落在她的手术刀下。她白皙的小手捏着寒光闪闪的手术刀,在他的健硕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邪恶的一挑眉,“你的心肝儿这么黑,一起挖了吧?” 他笑得魅惑,“只要你舍得,我让你挖个遍。”
降服高官老公 跪求
北方的雪,总是要来得快一些,厚厚实实的压满了枝桠,偶尔有麻雀在枝头上歇脚,拍拍翅膀,惊落了一团团脆弱的飞雪。
雪地上直挺挺的跪着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女孩儿,及肩的长发上落满了雪花,一双宛如雪光般明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面前的白漆栏杆,栏杆后面是灰屋顶白墙壁的双层别墅,别墅两旁种植的高大栗树,粗壮挺立,早就过了栗子成熟的季节,叶子已经掉光了。
女孩儿不知跪了多久,身体渐渐开始僵硬,连着头颅也跟着垂了下来。
忽然,她听见雪地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她抬起麻木的头,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黑色的男士军靴,踩在雪地里,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她顺着这双鞋子往上看去,便看到了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目光冷洌如刀锋般的男人。
他的个子太高了,挡住了身后细细碎碎的雪,一双眼睛深得如同广袤宁静的夜空,遥遥的没有边际。
女孩儿哆嗦着冻僵了的嘴唇,牙齿轻颤着吐出几个字,“求你们放过我爸爸。”
他俯视着她,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
眼神,比雪还要冷冰。
他开口,声音如汩汩冰泉,清冽异常,“这是求人的态度?”
她不解,清透的眸子里写满了疑惑。
她跪在他面前,态度这样谦卑真诚,难道不是求人的态度吗?
他想怎样,对他三叩九拜?
如果这样他肯放过爸爸,她会毫不犹豫。
一双纤细的早被冻得通红的手按在雪地里,笔直的身板也跟着弯了下去,她做出要嗑头的姿态。
他漫不经心的用鞋尖勾起了她的下巴,阻止了她的动作,懒散又透着冷漠的眼神似乎在打量着她,好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她握紧了拳,手里夹杂的雪花化成了冰冷的水,她仰视着他,默默的承受着这份屈辱。
她可以忍,为了那个残破的家,她什么都可以忍!
时间一分一秒耗尽,他终于收回穿着军靴的脚,双手自然的插进口袋。
风吹来,他披在身上的风衣被吹得猎猎作响,衣袂舞动,如张开的风帆。
他的声音听起来遥远而空寂,随着他转身的动作清晰的传入耳畔,狂狷跋扈。
“嫁给我,做顾家的四少奶奶,我帮你。”
她震惊,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嫁他?她,凭什么?他,又为了什么?
漫天飞舞的雪花里,他的黑风衣沉淀成一抹深沉的颜色,凝固在她的瞳孔里。
她站起来,腿脚冻得发麻,没走上两步便摔倒在雪地里,身上脸上沾满了雪,他听见了,却是头也不回,一排脚印在面前延伸,一直停顿在白色的栏杆外。
她揉了揉酸痛的膝盖,挣扎着爬了起来,用没有知觉的双脚踉踉跄跄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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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很欠揍
膝盖又痛了。
自从三年前在雪地里跪了一晚,她就落下了这个病根,每逢下雨阴天总会疼得睡不着。
何以宁起身找出暖宝,插了电后敷在膝盖上,随着温度的上升,关节缝中的疼痛也逐渐有所减轻。
缩在被子里,目光落在房间的另一侧,这是一个分有主次卧的房间,她平时睡在次卧里,而主卧里睡着跟她结婚三年的男人。
三年,他不碰她,仿佛她只是他娶回来的摆设,不,是佣人。
“何以宁,你是猪吗?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我不是告诉你五点叫醒我吗?”
随着一声暴躁的怒吼,主卧的房门大开,上身赤/裸的男人豹子一样的冲了出来。
何以宁吓得一哆嗦,急忙抓起枕头边的手机。
哎,该死,怎么又忘记保存闹钟了。
“何以宁,你死了吗?”男人暴怒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没死也快被她吓死了。
何以宁早就习惯了他的暴脾气,被子一掀就从床上爬下来,脚尖刚触到地面,膝盖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勉强扶着床头才站稳。
好痛。
她咬了咬牙,强忍住膝盖上的痛,一瘸一拐的往主卧跑,再晚一步,那男人说不定就要动手打人了。
他有严重的起床气,是特别令人发指的那种。
乒乒乓乓!
卧室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何以宁一步迈进去,一只明朝年间的青花瓷瓶在她的脚边炸开,白花花的尸体碎得到处都是。
他站在那里,眉宇间凝着股阴气,赤着精瘦的上半身,毫不掩饰那性感的身材,一双沉氲暴戾的狭眸正冷冷的看着她,。
“对不起,闹钟可能坏了。”她尽量不让视线落在他勾人的身材上,小心的跨过那些碎片走到衣帽间前,从里面取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问他,“穿这件可以吗?”
“我不是去送葬!”他没好气的瞪着她。
只有参加葬礼才能穿黑色吗?那他平时穿黑色的时候也不见他去坟场墓地。
他这是在故意挑刺,她明白。
“那穿白的吧?”她又取出一件白衬衫。
“孝服才穿白的,何以宁,你就不能有点眼光?”
她是没眼光,有眼光还会嫁给他吗?
“你挑吧,要哪件?”她索性将柜门大开,一排排颜色款式各异的衣装整整齐齐的展现在面前。
他眉头一皱,流露出不满,“我养你是白吃饭的?这种小事还需要我来做?”
何以宁背对着他,秀眸微垂,放在身侧的拳头慢慢握紧。
面对他的无理取闹,她除了忍耐还是忍耐。
深吸了口气,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最后选了一件浅灰色休闲西装配搭同款的v领衫。
他冷冷睨了一眼,总算没有再挑剔。
长臂一张,霸道的命令,“换上。”
“噢。”
何以宁抱着衣服走过去,离他近了,便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混合着男性独有的气息,让她的耳根不自然的腾起红晕。
视线已经尽量的放高了,但还是能看到他精壮的麦色胸膛,左肩下方纹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猎豹,跟他的人一样嚣张跋扈。
很欠揍。
降服高官老公 掉给谁看
她给他穿上v领衫,因为要有套头的动作,所以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儿,鼻息与他交融,她淡淡的香气在他的唇边飘荡。
那柔软的身子不经意的擦着他裸在外面的皮肤,带来一阵凉丝丝的触感。
他眉头一皱,身子僵了下。
这女人一定是在故意勾引他。
“何以宁,你断手断脚了,穿个衣服也这么慢。”
“噢。”
“快点。”
“噢。”
她只会一个噢字吗?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噢来噢去的,她是哑巴了,还是被他吓傻了。
就像拳头击在棉花上,软棉棉的不过瘾。
终于穿好了衣服,她去取了垃圾筒,蹲在地上一块一块的捡拾被他摔碎的花瓶。
好好的摔什么东西,这是第几个了?拿去卖也不少钱呢。
膝盖的痛让她蹲下来的动作十分缓慢,每矮下一寸就是刺骨的疼。
偏偏他大步走来,一脚踹得那些碎片四处乱飞,看着那双黑色的皮鞋自眼前跨过,何以宁咬紧了唇,咽下了心中的无奈。
低下头,继续一片一片的捡着。
“这破东西有什么好捡的。”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忽然又折了回来,把她好不容易捡了一半儿的垃圾筒一脚踢翻,脸色阴沉的命令,“下楼,陪我吃饭。”
“噢。”
何以宁想要起身,可是感觉膝盖使不上力,她只好用两只手掌撑着大腿,借着手臂的力量一点点站了起来。
男人的目光一直冷冷的注视着她,眉间因为疑惑而蹙成一道深深的拓印。
见她跟了过来,他才扭过头准备下楼。
背后,何以宁扑通一声又摔倒在地。
蹲的时间太久了,这次膝痛加腿麻,没走上三步路就倒下了。
她暗暗责骂自己的无能,就算倒,也不要倒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而且,她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不是要让他看了笑话。
见男人站在门口,目光漠然,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何以宁只得尴尬的开口求助,“顾念西,你帮我一下。”
“你怎么笨得像猪,有手有脚的,自己起不来吗?”他双手插着裤袋,不屑的冷哼,“五分钟,要是见不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已经这样了,他还要怎么收拾。
刚才说她断手断脚,现在又说她有手有脚,人要是茅盾起来也该有个限度啊。
她叹气,就知道求助这个男人也是这种结果,何必自取其辱呢。
何以宁勉强往后挪了挪,手撑住一边的墙壁用力往上攀,攀到一半儿,膝盖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她手上一软,重新摔倒。
“啊。”何以宁发出小小的惊呼声,手掌倒霉的按在了那些碎片上,被扎出许多口子来。
听到这一声惊叫,刚走了没几步的顾念西忽然停下来,紧接着,他扯出一抹讥讽的笑,“蠢女人,笨死好了。”
何以宁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仰起头,强行将那些液体倒流了回去。
眼泪对她来说已经十分奢侈,她有什么资格掉眼泪,又掉给谁看呢?
降服高官老公 落魄千金
坐在墙角,她小心的用没受伤的手揉着膝盖,感觉到那里开始发热,疼痛感不是很强了,她这才撑着墙壁站了起来。
下楼的时候,佣人们已经在准备早餐了。
顾念西坐在餐桌前翻着手里的报纸,听见声音,他睨了眼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五分钟,她的时间卡得倒准。
佣人陆陆续续的上齐了早餐,有粥有鸡蛋,很中式的搭配。
何以宁坐在顾念西身边的位置上,清冷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动作几乎是机械的将煎蛋和培根放到顾念西面前的吃碟里。
“我说过今天要吃煎蛋吗?”他冷冷的声音自报纸后面传来,随着纸张哗的翻过一页,何以宁将煎蛋放在了自己的碟子里。
他每天从不说自己想吃什么,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
顾家是军人世家,所以有早起的习惯,一会儿的功夫,楼上就下来几个穿着家居服的顾家成员,大家互相打过招呼便在餐桌前落座。
顾念西也放下报纸开始吃饭。
何以宁静悄悄的坐在那里,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咀嚼的动作都谨小慎微。
她的存在感实在太弱了。
“唉呀,宁嫂嫂,你的手怎么了?”坐在对面的小六顾玟忽然惊讶的大叫,喊完便冲着顾念西嚷,“四哥,宁嫂嫂受伤了。”
顾念西扭头,眼中闪过不耐。
扎了几个口子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全桌的人都在看着她。
何以宁急忙将被玻璃划伤的左手藏到桌子下面,她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这点伤,也算不得什么。
“小六,你看错了,沾了点蕃茄酱。”何以宁冲她温婉一笑,拿过纸巾象征性的擦了擦,低头,继续用勺子喝粥。
“何以宁。”耳边一声不满的低吼,“我要吃煎蛋。”
看着自己面前已经吃掉了一半儿的煎蛋,何以宁皱了下眉头。
他不是不吃煎蛋吗?
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是面对他几次三番的无理要求,她还是需要不断的深呼吸才能压抑着不把拳头送到他脸上。
长得帅就以为不会挨揍吗?
不是她何以宁脾气好,实在是她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中央的盘子里还有一只残存的煎蛋,何以宁伸了筷子刚要夹过来,忽然有人快她一步将煎蛋抢走。
她拿筷子的手一怔,面无表情的看向对面的女人。
顾家的二媳妇,许翠翠,当红的大明星,父亲又是市长,所以在顾家里嚣张跋扈,除了顾老爷子,几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刚刚明明听到了顾念西的话,却还要来抢这个不起眼儿的煎蛋,明明就是故意的。
何以宁不想跟她起争端,缩回手。
她没有跟许翠翠计较,许翠翠却冷嘲热讽的开始损她,“你盘子里不是有半块吗,怎么这么能吃?难道老四平时虐待你,不让你吃饱吗?啧啧,老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然是个落魄千金,但养条狗也得把它喂饱吧。”
何以宁放在桌子下的手悠然握紧,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
但这光芒只是稍纵即逝,快得几乎捕捉不到。
再抬头时,已是一片清明之色,好像那些刻薄的话,她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砰得一声。
众人吓了一跳。
降服高官老公 轮不到你来教训
砰得一声。
众人吓了一跳。
顾念西面前的盘子被他摔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碟碟相碰,正撞向许翠翠的吃碟,碟子里的煎蛋一个飞扑扑在她妆容精致的脸蛋上,好像是一块大饼烀了过去,十分喜感。
“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他忽地站起来,长臂一扯,就将餐桌上的桌布揪了下来,紧接着碟碟碗碗噼里啪啦落地,“都他妈的别吃了。”
他是顾家最小的儿子,也是脾气最差的一个,虽然他平时话不多,但是发起火来,顾家也是人人自危。
许翠翠惊得躲在了小五顾玟的后面,脸上还挂着煎蛋上的油渍,此时哭怒不得的表情让何以宁顿觉大快人心。
她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第一次觉得他的脾气其实也不错。
可是下一秒,顾念西就瞪着她吼,“何以宁,看什么看,还不把这里收拾干净,不怕我打断你的腿。”
有一大堆佣人,为什么要让她收拾,不过,她在顾家的地位也跟佣人差不多,说好听点是顾家的四少奶奶,其实不过就是个高级佣人罢了。
她从没奢望过顾念西会给她争取什么面子,这东西太金贵。
“噢。”
她低下头,迈着小步去厨房拿清扫工具。
桌子上吃饭的大多数是女眷,还有几个孩子,顾家的男人都是事业有成,出差的出差,外派的外派,就连顾念西也不过偶尔在家吃顿饭。
众人被他吓得大气不敢喘,几个女人抱着孩子小心的躲在一边。
许翠翠更是一声不吭,紧紧的攥着顾玟的衣角。
她从没见过顾念西发脾气,现在终于明白丈夫容中磊对他这个四弟的评价,小四的脾气是不分时间地点人物的,只要他不高兴,随时会把那个地方弄得一团糟。
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她以为顾念西是不喜欢何以宁的,平时对她呼来喝去,像佣人一样使唤着,所以,她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奚落何以宁。
何以宁平时看着冷冷清清,不喜争斗,但她就是不喜欢她。
而不喜欢她的理由也只有一点,何以宁比她漂亮。
何以宁拿着清扫工具走过来,顾念西已经不在了,顾家的人也纷纷散开,各做各的事。
顾玟见几个佣人站在一边袖手旁观,不由生气的训道:“你们怎么还在站着,不快点帮忙打扫。”
佣人们面面相觑,好像十分为难,最后,一个年长的佣人说:“五小姐,四少吩咐,谁都不准帮忙。”
何以宁蹲在地上捡着狼籍的食物,听到这句话,只是无谓的扯了下嘴角。
习惯了不是吗?
所以,不在意。
“你们帮了,他又不知道。”
“这。。。”顾家的成员尚且忌惮顾念西,何况几个佣人。
“算了,小五,也没多少东西,我很快就收拾好了。”何以宁冲她感激的一笑,低下头继续捡碗碟。
顾玟无奈,只好蹲下来跟她一起收拾,却不忘帮自己的四哥说好话,“宁嫂嫂,我哥就那样,你千万别生他的气哦。”
何以宁垂着头,长发挡着半边脸,蝶翼般的长睫下,一双清眸噙着抹清冷。
语气淡的,好像是拂过耳边的风,“没什么。”
降服高官老公 把她扔出去
“你们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四哥他其实蛮善良的,小时候我受伤,他会哭的。”
夫妻?
这个词真是折煞她了。
结婚三年从未同床,他待她如丫环,她待他如帝王。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何谈夫妻。
收拾完一地的狼籍,何以宁上班的时间也到了。
她坐在床上揉着酸痛的膝盖,揉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所以,她讨厌坏天气,就像她讨厌看到顾念西那张阴晴不定的脸。
顾家的人几乎人人有车,当然,除了她。
因为这里是别墅区,自然不通公交,所以每天上班下班,她只能坐计程车。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把两边的栗树叶洗刷的干干净净。
这两棵树每到秋天的时候会结一树的果实,她喜欢坐在树下,一边剥着栗子外面坚硬的外衣,一边想着心事发呆。
何以宁撑着一把红色的伞,孤零零的站在雨中。
雨天,车子格外的难打,她等了很久才等来一辆空车,高兴的正要去拉车门,却有一只手快她一步按在把手上,飞快的钻了进去。
“四少奶奶,不好意思,老爷今天要吃酸菜鱼,只有早市卖得鱼最新鲜,你再等一辆吧。”
说完,车门砰得一声在她面前关合,车子的尾灯滑过朦朦雨丝,扬长而去。
何以宁有些哭笑不得,她现在的地位,已经连一个负责伙食的佣人都不如了吗?
算了,不就是再等一会儿吗,不会缺条胳膊少条腿。
只是,今天还有一个手术,她看了看表,时间有些紧巴巴的。
眺望了一眼车来的方向,没有等到出租车,却有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开了过来,她认出那是顾念西的车,他不是要早走吗,怎么现在才磨磨蹭蹭的晃出来。
何以宁想也不想的跨出几步,拦住了他的车。
顾念西从被雨水浇湿的玻璃窗看过去,她穿着灰白色相间的条纹休闲衫,修身牛仔裤,脚上踩了一双不算高的高跟鞋,将身材衬托的十分高挑诱人,特别是一双修长的双腿更加引人注目。
她撑着把红色的伞站在雨中,雨丝斜斜的洒在她清丽的面孔上,打湿了她长长的睫毛,红润的唇,她的眸子仿佛也被水洗过了一样,清亮清亮的。
这个女人,的确很美。
他一脚踩下刹车。
她已经快速拉开后面的车门坐了进来,同时,收了伞。
“滚下去。”顾念西不客气的说。
这个女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载她了。
何以宁小心的蜷缩在后座里,雾朦朦的眼睛望着他,透了丝可怜兮兮的软弱。
“顾念西。”
她的声音出奇的好听,特别是喊他名字的时候。
“我上班要迟到了,你把我送到车站就行。”她近乎于哀求。
“不顺路。”他冷冷的拒绝,再次赶她,“何以宁,你立刻给我滚下去。”
何以宁紧紧的抓着门上的把手,做出打死都不下去的姿态来。
顾念西咬着牙,忍耐似乎到了极限,“我数三个数,你不下去,我就把你丢下去。”
把她丢出去这种事,这个男人真的干得出来。
“一。”
“二。”
“。。。”
“等等。”
降服高官老公 你威胁我
“等等。”
何以宁飞快打断他的话,“顾念西,我今天有手术,手术的对象是你朋友。”
他一怔。
看来,她不必说那个人是谁,他心里就已经猜到了。
他长眉一皱,脸上的火气并没有减少几分,反而更加暴戾,“你什么意思,威胁我?”
她哪句话有威胁的意思了,他的思维怎么就是不走寻常路呢,她只是单纯的要搭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