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男人瞪她一眼,“神经病。”
何以宁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马路上这么多人,她像个傻子一样的往前奔跑,看向顾念西,他一脸的兴奋,丝毫没有在意别人的目光,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而已。
可是这样跑着跑着,累到全身大汗,好像所有的烦恼忧愁都随着汗液一起排了出来,腿很沉,但浑身清爽。
“何以宁,奔跑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自己像是风,自由开豁,所有的一切都被你甩到了身后。”他迎着风,大声的说。
何以宁默默的念着,像风,风一样的男子?
简称。。。疯子?
她忽然笑了出来,他的确就是个疯子。
这种疯狂的事情只有年轻的时候做过,有人说,想要找回你的青春,只需要把那些疯狂的事情从头再做一遍。
她顿时觉得心中无比的舒畅,想要对着蓝天大喊大叫,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玩性也可以这样重。
跑这一段路对顾念西来说是小菜一碟,他军人出身,动不动就是十公里二十公里负重越野,有时候一跑就是半天,可她不行,她上学的时候虽然也拿过八百米的亚军,但目前的距离已经远远超过八百米了。
“顾念西,我跑不动了。”她气喘吁吁的弯下腰,一只手扶着膝盖大口的喘息。
顾念西停下来,俯睨着她,她双颊红润,白皙而纤细的脖子上一层细汗,额前的发丝湿了,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她抬起头,大口的喘气,“顾念西,我真的不行了。”
“何以宁,我背你。”他忽然认真的说,同时矮下了身子,将宽阔的后背对着她。
何以宁“啊”了一声,“顾念西。。。”
“上来。。。。”
“顾。。。。
“上来。”他再次霸道的命令。
何以宁望了一眼四周,心一横,闭上眼睛,直接爬了上去。
他双手拖着她的大腿,一个起身便把她背了起来。
她真是轻,平时吃那一口饭,能长肉才怪。
“搂着我。”
“啊。。。”何以宁慌乱的将不知所措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一颗心狂乱的跳动着,似乎就要冲破胸腔,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汹涌,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顾念西真是好体力,背着她在车流里奔跑毫无压力。
她开始的时候还不习惯,怕别人异样的眼光,渐渐的,她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他湿湿的短发,麦色的脖颈,红通通的耳朵。
他流了汗,顺着脖子小溪般的蜿蜒下来,仿佛捉迷藏般消失在衣领里。
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青橄榄的味道,还有一种属于成熟男人的气息,她的脸更红了,却不知不觉的贴紧了他的背。
他的背宽阔结实,有一种可以依靠的安全感,这是她第一次从顾念西的身上感觉到踏实两个字。
小时候,她玩累了,爸爸也会这样背着她回家,不知不觉,她就会睡着,一直到被食物的香味引诱。睁开眼,便能看到爸爸在她的鼻子上晃着她最喜欢的炸鱼,“小馋猫,吃鱼了。”
回忆往事,她鼻子一酸,爸爸现在还在监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天日,顾家虽然最终帮了他们,但也只是免了死刑,十年的牢总是要坐的。
十年,这么漫长,她数着日子才过去三年多而已。
“顾念西。。。”她的心这样脆弱,她突然很想依靠他。
“嗯?”
那一句“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行吗?”就要说出口了,车流忽然往前涌动,前面的马路被疏通了。
他背着她走到人行道上,靠着车站,然后将她放了下来。
她看到他的额头上全是汗,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递过去。
洁白的纸巾躺在她的小手中,她仰着头,眼睛乌黑闪亮,好像是耀眼的金子,她明明也是满头的香汗,却先把纸巾递给他。
顾念西心中一软,眉头却高高扬着,霸道的命令,“何以宁,你给我擦。”
何以宁愣了一下。
想到他背着自己跑了这么远的路,没功劳也有苦劳,她还是踮起脚尖用纸巾轻轻拭去他额上的汗水。
“哇,好甜蜜。”身边经过两个女生,羡慕的回头指指划划。
何以宁顿时羞得缩回手,把纸巾往他手里一塞,“你自己来吧。”
顾念西瞪了一眼走远的两个女生,多事!
“何以宁,你刚才想说什么?”他还记得她刚才在他的背上,似乎欲言又止。
何以宁绞着自己的手指,却突然没有了刚才的勇气,她不明白顾念西究竟是怎么想的,那样的话一说出来,也许等待她的是无边的羞辱,可是她的心这样期盼安宁,她有些累了,不想再这样无休止的纠缠下去,时好时坏的,最累人心。
“我说了,你不准骂我?”她用小鹿般慌乱而无措的表情看着他。
“我骂过你吗?”他真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得言之凿凿。
何以宁无语,装无辜装过头了吧。
她叹了口气,暗暗给自己加油。
说吧,何以宁。
“其实我想说,我们以后。。。。”
“念西哥,终于找到你了。”林易可不知道从哪里空降了下来,直接扑进顾念西的怀抱。
“唉呀,那边堵车好严重啊,我绕了好远才找过来的,我聪明吧,知道你送何医生上班,一定会走这条必经之路。”
她沾沾自喜的模样落在何以宁的眼中,忽然变得极为讽刺。
她怎么忘了,他们中间还有一个林易可,昨天晚上,她跟顾念西睡在一张床上。
她真傻,把事情想得这样简单,可是有些东西却如梗在嗓眼中的鱼刺,看不着,也拨不掉。
是她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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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替她擦嘴角
她真傻,把事情想得这样简单,可是有些东西却如梗在嗓眼中的鱼刺,看不着,也拨不掉。
是她太天真了。
“我没事了,上班去了。”何以宁没有再看那两人,直接转身上了临近的一辆公交车。
“何以宁。”顾念西要追上来。
林易可立刻缠着他的手臂,“念西哥,我们今天去哪里玩啊?”
玩,玩你妹啊!靠!
死女人,怎么哪里都有她的事。
“你有病?谁让你跟来的?”他一把将林易可推开,就要随着何以宁上车。
“念西哥,是你让我这几天跟你寸步不离的啊。”林易可委屈的就要哭了。
“滚开。”
顾念西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等他再想上车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关上了车门向前开去。
何以宁坐在最后的位置,始终没有回头去看。
她没有这个勇气去观赏别人的甜蜜。
就在刚才他背她的时候,她真的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原来,什么都没有变。
他还是他,路还是这条路。
何以宁到了医院,她昨天跟住院部打过招呼,顾奈的同事让她帮忙安排个病房,住院部的同事很快就答复她了,病房准备妥当。
她千恩万谢之后给顾奈打电话,他听了,很高兴,“我现在过去。”
顾奈的同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英俊青年,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顾氏的财务总监这么高的位置,可见能力非同一般。
两人互相认识了之后,何以宁便充当起了向导,带他挂号,诊病,一直到安排好住院手续。
李磊万分感谢,“何医生,今天多亏你了,要不然,我真要睡走廊了。”
“别客气,你也是为我们医院创收。”何以宁开玩笑。
李磊笑着对顾奈说:“顾总,何医生真是个好女孩,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你看我成不?”
大家都知道他在打趣,便都笑了起来。
“给你手术的那个医生,是我们院最权威的内科专家,你可以放心了。”
李磊怎么会不知道,想要预约这个专家,有的人都是半夜十二点在这里挂号排队,他这次走了何以宁的后门,自然是感激不尽。
医院有人就是好办事!
“何医生,中午我是一定要请你吃饭的。”李磊不容她拒绝便说:“离你们医院不远有家西餐厅,环境很好,菜的味道也不错,你一定要赏脸。”
何以宁想了一下,中午没什么事情,反正也要吃午饭,就没有推辞,顾奈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三人在西餐厅用餐,有说有笑,十分开心。
中途,李磊接了个电话,公司有紧急的事务要处理,他不得不提前离席。
餐厅里只剩下何以宁和顾奈,两人默默的吃着饭,谁都没有说话。
“以宁。”他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没有抬头,目光好像专注在鲜嫩多汁的牛排上。
“啊?”她疑惑的扬起脸。
“你很在意小四和那个女孩之间的事吗?”他叉了一块牛排放进她的盘子,眼光灼灼的睨着她白皙如瓷的面孔。
“怎么问这个?”
“我能看得出来,你今天不太高兴。”他笑着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吃东西的时候总是会沾到嘴角。”
这个或许在别人眼里非常不雅的习惯,在顾奈看来都变得十分可爱,因为这是给他接近她的机会,差别在于,以前,他会亲自为她擦嘴角,现在,他只能递一张纸巾。
何以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轻轻拭着嘴角,对他的问题也没有回避,“在意,因为我们毕竟是夫妻。”
就算是再没有感情的夫妻,但是三年来的相处,不可能把彼此当做陌生人。
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谈论着顾念西。
顾奈赞同的点了点头,“需要我帮忙吗?”
“呃?”
感情的事,别人也可以帮忙吗?更何况那个人还是顾奈。
见她一脸疑惑,他笑得很得意,“帮你揍他一顿。”
何以宁扑哧一声乐了出来,“你确定能打得过他?”
“总要试试。”
“你们以前吵过架吗?”她好奇的问。
何以宁的印象当中,顾念西和小五顾玟的感情最好,只是小五还在上大学,两人鲜少见面,至于顾域和顾中磊,他们的关系并不十分亲近。
“小时候,我们感情很好,我走到哪里,他都跟到哪里。”顾奈似乎陷在对过去的美好回忆中,唇畔衔着浅浅的笑纹,“那时候,他就是个脾气暴躁的孩子,一天到晚跟人打架,而每次惹了事又不敢告诉父亲,都是由我出面解决,道歉啊,赔钱什么的。”
顾念西小时候就是个不省心的家伙,逃课斗殴,抽烟喝酒,是顾家的头疼分子,捣乱魔王,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最后能提前考下双硕士学位,还成为了瞳鸟的最高指挥官,果然,人不可貎相啊。
顾奈又讲了许多他们小时候的事,何以宁有种感觉,顾奈对他这个四弟,有种很特殊的感情,只是想到他们那天吵到天翻地覆,她又不确定了,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
“以宁。。。”
她还沉浸在对顾念西小时候的猜想中,顾奈在她眼前晃了晃修长的手,“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嗯了一声,大口吃了起来。
顾奈一直微笑的看着她吃,脸上始终挂着宠溺的笑容。
他的以宁,真的长大了,已经是能独挡一面的医生了,今天看到她在医院里的游刃有余,跟同事间的融洽相处,甚至是医院的光荣榜上贴着她的大幅照片,他都会默默的出神,想像着这些年来,她不断的进步,不断的改变,像一棵小草,没有优越的生存环境,没有肥沃的土壤和化肥,却依然倔强的生长着。
以宁,这样的你,让我怎么舍得放手呢?
何以宁回到医院,路过平时每天都要走上几十遍的走廊,她习惯性的往宣传窗里看了一眼,上个月,她刚获得了外科先进标兵,行政科的小刘抓拍了一张她低头写手术日志的照片,大家看了都说,这张照片可以拿去评选工作中最美女性了。
她也很喜欢,路过的时候总要自恋一下,可是现在,宣传窗里本来贴照片的位置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小块照片被撕下后的后色残余。
恐怕是被哪个无聊的患者撕去了吧,她没在意,想着再让小刘给她洗印一张。
“何医生,你总算回来了。”一进门,小季就慌张的转过椅子,“院长让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好像是有急事。”
院长?院长找她干什么,有事也应该直接找她的上头领导啊!
降服高官老公 牢狱之灾
何以宁急忙换上工作服,来到院长的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浑厚有力的声音,“进来。”
宽大的办公室里,不但坐着院长,还有两名威严的警察,见到何以宁,立刻警惕的起身。
何以宁感觉不太对劲,但还是礼貌的看向院长,“您找我有什么事?”
院长站起来,先是介绍了一下两名警察,“这两位是邢侦科的同志,何医生,你配合他们做一下调查。”
调查?
难道又是萧尊的事情,他不是已经销声匿迹了吗?
“好。”何以宁痛快的答应了。
警察拿出几份资料递过来,“麻烦你确认一下,这几个是不是你的病人?”
何以宁翻看了一遍,很肯定的说:“是。”
两人相视一眼,“我们现在怀疑你与一起人体器官倒卖案有关,请随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人体器官倒卖?”何以宁急忙摇头,“你们是不是误会了,这些的确是我的病人,但是我根本没有倒卖过什么器官。”
“现在有家属指控,说他们的亲人死后器官被人挖去,而这几个病人都是在你的手中去世的。”
“一个病人去世,要走很程序,这个过程不是只有我可以碰到病人的尸体。”
“但有录相显示,你曾经去过太平间。”
太平间?
何以宁忽然想到,萧尊来接萧萧的时候,她的确去过太平间,但这又能证明什么。
她看向院长,“院长,你应该了解我的工作态度,我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院长无奈的叹息,“何医生,我知道,你一向正直,为人善良,你先跟他们回去配合调查,我尽快把事情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院长都这样说了,何以宁也无话可说。
“那请跟我走一趟吧。”
一个警察拿出手铐就要扣住何以宁的手腕。
她急忙后退一步,声色俱厉,“没有确切的犯罪证据,你们不可以这么做。”
大学的时候,她修过法律,并不是一无所知。
这些人可以带她回去调查,但绝对没有权利给她戴手铐。
两个警察相视一眼,似乎没想到她懂得这么多,最后不了了之。
何以宁想,如果自己刚才不抗争,还不知道要被怎样对待。
这些人的目的,她不得不去怀疑。
“何小姐,请跟我们走吧。”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好像是防着她逃跑似的。
“院长,我下午还有手术,麻烦你通知一下季大夫。”这个时候,她首先惦记的是自己的病人。
“好,我会安排的。”院长神情复杂,点了下头。
何以宁和警察出了院长室,她四顾了一眼,并不见几个熟人,他们是故意绕着偏僻的路线。
如果她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随他们去了,一到警察局,她就没办法再跟外界联系了,她必须要给自己找条后路。
“我去换下衣服。”何以宁的身上还穿着工用服,她立刻指了下自己的办公室。
手机在抽屉里,要想办法拿到才行。
“好。”两人答应着,却紧紧的跟在她身后。
“麻烦你们出去等一下,我换衣服。”何以宁客气的请求。
“何小姐,从现在开始,你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如果想换衣服的话,就在这里换吧。”警察不容置疑的说道。
何以宁垂下眸子,知道拿手机这条路走不通了,她不动声色的脱下制服,穿上外套。
现在还能通知谁呢?这些人恐怕不会再让她有见到其它人的机会。
何以宁故意磨磨蹭蹭的换完衣服。
“何小姐,走吧。”两个警察催促。
“好。”何以宁率先出了办公室。
刚出医院的大门往停车场走,一个人从大门进来,正在打电话。
何以宁眼前一亮,是李磊。
他回公司办完事,现在回到医院来做检查,准备住院手术。
李磊在打电话,显然没有注意到她,她立刻大喊了一声,“李磊。”
李磊寻声望来,就见何以宁的身后跟着两个警察,他赶紧放下电话,快步走来。
警察立刻挡住了他,另一个推着何以宁往外走。
何以宁用最大的力气喊道:“通知顾奈。”
四个字刚落,她就被警察塞进了车子。
几个路过的小护士见状,纷纷窃窃私语,“何医生出什么事了?怎么被警察带走了?”
“何医生平时那么正直,能犯什么事?”
其中一个恍然,“我们快去告诉余大夫。”
“什么?警察带走了何医生?”余坤忽地起身,焦急的用拳头捶着掌心,“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啊,余医生,你快想想办法。”
“好好,我正在想。”余坤敲着自己的太阳穴,在脑中搜寻着警察局里认识的,能帮得上忙的熟人,想来想去倒是想到几个,但都觉得不妥。突然,一个傲慢嚣张的面孔闯进他的脑海,他怎么忘了,何以宁的男朋友可是军队里响当当的人物,找他准没错的。
但是,另外一个难题又接踵而至,怎么找他啊?
他想到了警察局里的那个崇拜瞳鸟的小警察,也许,他有办法。
何以宁被带到警察局,很快就有两个警察过来讯问。
“我再说一次,这是我的患者没错,但是,我绝对没有盗取他们的器官。”何以宁有些激动,这些人翻来覆去的都是这些问题。
“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
“可是这个人指证,就是你把器官卖给他的。”
“我不认识他。”何以宁再次重复。
随随便便找来一个人指证她,那也要有证据。
她清者自清。
“何小姐,那要麻烦你先在这里呆一晚上了。”
“证据不足,你们没有拘留我的权利,我会提出上诉。”何以宁激动的用双手撑着桌面,“你们这是不合程序的。”
两个警察互视一眼,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将她关进了拘留所的小房间。
房间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还有一个神情呆滞的中年妇女。
“喂,把门打开,我要请律师。”何以宁敲着铁栏杆,但警察就是不理她,直接上锁,走人。
此刻,何以宁更加坚信,这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她,而且还串通了警察局,能有这么大势力,她还得罪过的,只能想到一个,许翠翠的父亲许市长。
“别吵了,他们根本不会听的。”艳妆的女人摆弄着自己的指甲,放在面前翻来覆去的看着,“犯了什么事啊?也是卖//淫?”
何以宁没有理会,找了个角落坐下。
她现在只能祈求李磊尽快通知顾奈,否则这件事传出去,不管是真是假,众口铄金,她以后就在医院呆不下去了,谁会把自家的病人交给一个有过“前科”的大夫。
降服高官老公 疯女人
何以宁蜷在角落里,抱着膝盖,这里暗无天日,连扇窗户都没有。
自己一直清清廉廉,遵纪守法,没想到竟然被关在这种肮脏的地方,简直就是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她轻轻叹息了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蜷着。
那个浓妆的女人早就睡了,甚至发出了鼾声,她说她是接客的时候被抓现形,然后关在这里等候发落,而那个神情发呆的女人,一直没有说过话。
何以宁想,自己堂堂一家医院的外科副主任,竟然要在这里蹲牢房,同事的室友是ji女,真是讽刺极了。
一直这样挨到半夜,何以宁终于歪着头,靠着墙壁睡了过去。
浑浑噩噩的,似乎在做梦,梦里,她看见了顾念西,他不知道又哪根神经错乱,双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快要喘不上气了,几乎是用尽全力蹬了一脚。
这一用力,她便醒了。
睁开眼睛,一张狰狞的面孔在眼前放大,两只枯瘦的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
是那个神经兮兮的女人。
“贱人,敢抢我老公,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她大喊大叫,手上青筋暴突,何以宁感觉喉咙都要被她掐断了,她又惊又怕,垂死般的挣扎,终于,那女人被她一脚踹了出去。
她倒在地上,飞快的爬起来,又冲向她。
“啊。。”何以宁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锋利的指甲抓破了她的脸,她一摸,手心里全是血。
“我掐死你,我要让你死,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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