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顾奈看她的头发湿湿的,便拿来吹筒给她吹头发,“我已经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会不会是许翠翠?”何以宁猜测,在顾家,跟她有仇的恐怕就数许翠翠了,而且听顾震亭说,顾念西当初为了自己的事情还打过许翠翠。
“我也觉得像她。”
何以宁听着耳边嗡嗡的听筒的声音,才蓦地惊觉他在给自己吹头发,她往一边缩了缩脑袋,这样的姿势是不是太亲密了,“顾奈,我们回去吧。”
“好。”
他刚要收起吹筒,忽然听见一声不冷不热的语调,“这么急着回去,不再缠绵一会?”
听到这个声音,何以宁突然全身发冷,几乎是惯性的往后退了一步,与顾奈保持着距离,自有些凌乱的发丝中看过去,只见顾念西站在门口,一只手插着口袋,唇角讽刺般的扬起。
他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了,很意外?打扰到你们了。”他笑得更加讥讽,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随时准备宣判别人死刑的帝王。
“小四,是谁通知你来的?你看不出这是个陷阱,是有人故意。。。”
“行了,是不是陷阱我不在意,看看你们现在这么亲密的样子,也是有人让你们装出来的?啧啧,吹头发。。”
他突然大步走来一把夺下了顾奈手中的吹筒,当着两人的面用力掼在磁砖地上,听筒发出一声巨响,顿时摔得四分五裂,那声音吓得何以宁打了一个寒颤,不可思议的望着此时暴怒的顾念西。
他正死死的盯着她,双眸仿佛充了血一般,如果有火引子,她毫不怀疑片刻之间他就能燃烧起来。
这是几个小时前跟自己耍赖皮说想自己的那个顾念西吗?为什么摇身一变,她就觉得不认识他了。
她握紧了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顾念西,你听我说。”
“不必了,我什么也不想听,何以宁,你有种。”
说完,他毫无留恋的转身就走。
“顾念西。”何以宁来不及换下身上的湿衣服就追了出去。
顾奈急忙拿起衣服又去追她,“以宁,你把衣服换上,别感冒了。”
顾念西拐过走廊,正好有一部电梯停在这一层,他直接跨了进去。
何以宁赶来的时候,电梯门刚刚关合,她想把手伸进来卡住电梯,却险些被电梯门夹住,顾念西心中一慌,差点就把电梯停下了,但他很快眸色一敛,握紧的拳头又松开,隔着那一条极细小的缝看着她焦急的脸庞慢慢的消失在面前。
降服高官老公 太委屈
何以宁坐着顾奈的车子回到家,也不管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就跑进大厅。
刚过晚饭时间,顾家的人都坐在客厅里闲聊,看到她一身狼狈的跑进来,顾老夫人首先发难,“一个女人弄成这样回到家,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人抢劫了,你是顾家的媳妇,你一出门就代表着顾家的面子,别丢顾家的脸。”
何以宁一声不吭,看到顾念西坐在沙发的一侧,正翻看着手里的杂志,看见她进来,连头都没抬。
她顶着这么多看热闹的目光走过去,轻轻拽了一下杂志的边角,“顾念西,我们上楼说。”
他把杂志一合,直接摔在茶几上,巨大的响声让何以宁一缩脖子。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是你怕人,还是他怕人?”
紧随而至的顾奈听到这句话,眉峰微挫。
何以宁咬着唇,难以置信的盯着他此时冷淡的面孔,他毫不留情的碾压她的自尊心,他让她在顾家人面前颜面尽失,她心里一阵委屈,扭身往楼上跑去。
顾念西盯着她倔强受伤的背影,一句话没说,坐在沙发上也没有动。
顾奈见客厅里坐着这么多人,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跟顾念西起争端,说了声,“妈,我上楼去了”便匆匆离开。
“你们三个人,怎么回事啊?”顾老太太显然看出了端倪,瞅着顾念西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顾念西冷冷的说:“能有什么事?妈,你别管了。”
“依我看啊,何以宁一定是跟老三又牵扯不清,小四才会生气。”刁娟吃着葡萄,用手肘捅了捅一边的许翠翠,“翠翠,你说是不是?”
许翠翠倒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充当起了和事老,“小四,可能只是误会,这世上巧合的事情多着呢。”
“误会?哼!”顾老太太冷哼,“那个女人就是水性杨花,吃着锅里还要看着盆里,我看老三对她也是不死心。”
顾念西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一脚踢开了身前的茶几,轰隆一声,把众人吓了一跳,“我出去走走。”
顾老太太在身后焦急的喊,“这么晚,你去哪?”
他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何以宁回到房间,一肚子委屈,阳台上,小灰还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她推开阳台的门,它立刻叫得更欢。
何以宁拿了虫子喂它,它立刻扑腾着还没长全的小翅膀,欢欢喜喜的吃起来。
她看着小灰这股高兴劲儿,心里却怎么也乐不起来。
她跟顾念西之间,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他甚至连一句解释都不肯听,她突然觉得很失望。
可是,她又觉得顾念西有些反常,他平时是臭屁了一些,爱吃醋,爱发脾气,可是这一次,他就好像是故意的一样。
不会的,一定有原因,他不会这么对她。
何以宁叹了口气,又夹了条虫子递给小灰,小灰高兴啊,吃得那叫一个欢实。
顾念西在客厅里发了顿脾气便走了,大家又聊了会儿便各自回屋忙去了。
许翠翠一进门,将脚上的鞋子一甩,直接光脚踩在地板上,心情好像爽透了。
李缺热了牛奶进来,看到她高兴的哼着小曲,也跟着笑起来,“小姐,这次你可出气了。”
“是啊。”许翠翠接过牛奶,一脸的得意,“你刚才没看到何以宁那个狼狈的样子,还有顾念西黑成锅底的脸,嘿,我真怀疑,他们晚上就会打起来去闹离婚。”
“小姐,看他们闹得这么僵,恐怕那些记者也拍到了该拍的照片,明天一上报,就有好戏看了。”
许翠翠喝了口牛奶,从头到脚都舒畅无比,“到时候我得看看顾念西要怎么收场,这顶绿帽子可大了,对方还是他的亲哥哥。”
李缺补充,“恐怕哭都哭不出来了。”
“的确,我是哭都哭不出来了。”这里只有两个人,突然响起另一道声音,许翠翠吓得手一抖,牛奶杯打洒在地板上,顺着白色的地板一直滚了出去。
她慌张的转过头,就见顾念西倚在窗台上,窗外是轮皎月,漆黑的只剩下一道凌厉的剪影,他的人好像就嵌在月中。
许翠翠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退到李缺的身后,“你。。你怎么在我房间?”
他闲适的抱着双臂,“我不来,怎么能听到这么一出好戏。”
他干拍了两下巴掌,声音冷得像是浸在碎冰碴里,“许翠翠,我想你忘记了我的警告。”
“你。。。你是故意的?”
故意装做跟何以宁闹掰,让她相信她安排的计划成功了,让她放松了警惕。
而且,她今天还在客厅说了一句多余的话,她说“这世上巧合的事情多着呢”如果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可以一语中的。
顾念西一开始就在怀疑她,观察她,他说出去走走,根本就是等在这里看她不打自招。
她以为他是笨蛋,被她挑唆还不自知,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暴露了。
顾念西依然倚着窗台没有动,这个女人的心理变化几乎都写在了脸上,他冷冷一笑,“我说过,你再敢动她一下,我就会让你们父女付出惨痛的代价。”
许翠翠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虽然努力让自己冷静,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你想怎样?”
“明天你就知道了。”
他的影子渐渐的清晰了起来,许翠翠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一只狼在月光下对着猎物露出锋利的獠牙,宣布着,你死定了!
她浑身发冷,紧紧抓住了李缺的手。
“你现在可以打电话通知一下许淳,免得他没有心理准备,对了,还有你。”他看向许翠翠身边的李缺,“你有一个要好的男人,他一直在黑市做生意是吧?你也最好给他打个电话,现在逃,也许还来得及。”
李缺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攥着许翠翠的胳膊,带着哭腔,“小姐,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让戚磊有事啊。”
说着,她扑通一声给顾念西跪了下来,“四少爷,全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你别为难戚磊。”
许翠翠倒是没有说话,她知道,求顾念西根本没用,与其浪费这个时间还不如给爸爸打电话让他防备一下,她想,顾念西短短几天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
“小姐。”李缺哭着扯着她的裙角。
等她再一抬头,窗台上已经空空荡荡,早就没有了顾念西的影子,他好像是被风吹来的,此刻也随着卷起窗帘的风一起消失了。
何以宁拉开抽屉,看着那两块手表,鼻子一酸,心里更加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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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宁拉开抽屉,看着那两块手表,鼻子一酸,心里更加的委屈。
顾念西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他不会这么对她。
她独自对着手表出神,连门被人推开都不知道。
“以宁。”
她猛地一怔,赶紧将手表塞进抽屉,吸了下鼻子,强忍住眼中的酸涩,回头一笑,“还没睡?”
“你怎么了?我敲半天的门也没人答应,还以为你不舒服,我就推门进来了。”顾奈将一只小玩具递过来,“我秘书买的,看着好玩,觉得你会喜欢。”
他拿得是一个兔子模型,穿着囚服,耳朵别一个大别针。
“把头摘下来就是个存钱罐,好玩吧?”顾奈放到她手里,“我记得你一直喜欢跟兔子有关的东西,因为你属兔。”
何以宁接过来,倒挺沉的,那兔子一脸的呆瓜模样,可看着又很凶似的,她晃了晃,里面传来硬币相撞的声音。
她终于笑了,“真可爱。”
看到她舒展的笑容,他一直紧巴巴的心也仿佛被熨平了,“以宁,你别怪小四,我觉得他不是故意的,他可能是太在乎你了。”
何以宁手捧着兔子,点了点头,“我不怪他。”
她就是觉得很委屈。
她扬起脸冲他笑,“顾念西很幸运,有你这么好的哥哥,只是,他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顾奈摇摇头,“我不想他感激我,他不跟我对着干就谢天谢地了。”
“顾奈,你有什么事瞒着他,对吗?”
他一怔,旋即笑着摸了摸那兔子的耳朵,“以宁,这兔子是个暴力分子,我听别人叫它越狱兔。”
他避开了这个话题,何以宁也没有再问。
“对了,我已经查出这件事是什么人做的了。”他口气很淡,并不意外的样子。
“是谁?”何以宁的神经立刻绷紧了。
“许翠翠。”
“真的是她。”何以宁挺无奈的,她有心不与他人纷争,却避免不了别人的嫉妒与猜忌。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觉。”他逗逗那只小兔子,“别的事不要想。”
又聊了一会他就回去了,毕竟还是要避嫌的。
何以宁望着那只兔子发了会呆,然后起身来到顾念西的房间。
她给他放好洗澡水,连牙膏都给他挤好了,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太放纵他了,可是有些事已经成了习惯,想改也改不了。
她弯着腰替他放好被子,刚要起身,腰间就多了一双大手,紧紧的箍着她。
她差点叫出来,可是马上就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顾念西。。。”
他咬着她的耳唇,暧昧的吐着气,“生气了?嗯?”
她垂着头,双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态度怎么可以转变的这样快,一半晴天一半阴雨,他要闹哪样?
“你放开。”她别扭起来,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偏偏他越抱越紧,还死皮赖脸的宣布,“我不放。”
“你刚才不是很生气吗?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店,你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凶我?”她委屈的就快哭了,声音颤颤的。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她的眼睛红得像是桃子一样,鼻尖的颜色仿佛圣诞老人的帽子,他肯定,如果他再凶一句,她一定就能哭出来。
他双手握着她的脸,指腹从她的眼睛上抚过,尽量放低了声音,“我那是做戏给别人看。”
她的睫毛轻颤,不解的看着他。
他的瞳仁黑亮如海,中间亮亮的一点中好像有她的影子,“不这样做,我怎么还你清白?”
何以宁更不懂了。
他点着她的额头,“蠢女人,我当然知道你是被陷害的。”
她挥起小拳头砸他的胸膛,“顾念西,你早就知道了,你还这样。”
他抓住她的手胡乱放到嘴巴里咬了咬,“你放心,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你又要做什么?”
“秘密。”
他推着她走到自己的电脑前,“何以宁,那天我跟林易可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证明给你看。”
她狐疑的盯着他操作电脑的手,心里纳闷,他要怎么证明。
他打开一个视频,视频里立刻弹出一男一女激烈肉搏的场面,她立刻满面羞红,用双手捂着眼睛,“顾念西,我不要看。”
她虽然看惯了各种各样的尸体,却从来没看过这种片子。
上大学的时候,同寝的室友聚在一起看过,她当时趴在被窝里,只是不好意思的瞄了两眼。
从小何威和何母就教导她怎样做一个淑女,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她也一直做着他们心目中的乖乖女,跟一切他们认为不干净的东西绝缘,其实她的心里有时候也渴望着自己能够变得坏一点,淘气一点。
顾念西拉开她的手禁锢在掌心里,咬着她的耳朵警告,“不准闭眼睛。”
她试着睁开一只眼,看到屏幕上声色香艳的画面,用力往他的怀里偎了偎。
“何以宁,你那天听见的是不是这个声音?”
她用力回想了一下,最后点点头。
“那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吗?”
其实她早就信了啊,她知道他不会骗他的,而且他在床上的反应虽然凶猛,一开始的时候也很生疏,有好几次,他都找不到入口,急得满头大汗,根本不像一个情场老手。
她点头。
她都信了,他可以关掉了吧。
他却根本没有要关上视频的意思,一双手反倒不老实起来,顺着他的衣摆就探了进去。
“何以宁,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能跟一个正常的男人一起看这种片子?”
她是被他逼着看的好不好?
“我们今天就用这个姿势吧。”他指了指屏幕。
这个动作太高难了吧,她做不来。
他的手继续往上,所过之处,野火燎原。
何以宁听着电脑里发出的声音,再加上他一双做乱的手,身休也渐渐开始热了起来。
她索性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顾念西,你还没洗澡。”
他的手一顿,似乎十分扫兴,“你等着,我马上就好。”
他转身去洗澡了。
何以宁急忙关上电脑,一颗心怦怦乱跳。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喜欢跟他一起做坏事的感觉,撬锁去天台看星星,现在又在家里看这种以前从来不敢看的片子,她的心中其实也有一个野丫头的特征,只不过能引她现身的只有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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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浓情蜜意,她心甘情愿被他折腾了个够。
他最后一次发泄完的时候,几乎把她嵌进了身体,他的高大包裹着她的弱小,他的强势衬托着她的柔软。
她几乎都要累到直接睡着,他贴着她的耳边问:“何以宁,你给我的礼物呢?”
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明天的,好不好?”
“不,现在就要。”
他执拗起来,她就招架不住,懒懒的翻了个身,根本起不来,只好指着自己的房间,“在我的抽屉里。”
他依然体力充沛,一咕噜翻下去,衣服也不穿就往她的房间跑,拉开抽屉,他看到两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他先打开那个大的,只见黄锻的丝面上卧着一块手表,表盘是白色的,表带是皮质的黑,在月光下如一块深海里的明珠,发出耀眼的光芒,他又打开那个小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款式,不过比这块小了两圈,很显然是一对情侣表。
顾念西嘴角的笑容不断的扩大,就像一个得到糖块的孩子,欢喜的要蹦了起来。
他那天做笼子的时候把表刮坏了,一直没有时间去买新的,他对表有种特别的钟爱,不会因为喜欢就存了几块换着戴,他只戴一块,除非坏掉了才会换上另一块,因为曾经有一个卖表的经理对他说过,钟表钟表,那就代表着一见钟情,钟爱一生,自然不能天天更换!
他便信了!信他对何以宁的一见钟情!
何以宁正要睡过去,就见他欢喜的去而复返,蹲在她面前,美滋滋的抬起手腕,炫耀着自己的手表,“何以宁,你看,你快看。”
何以宁睁开沉重的眼皮,笑着摸摸他的脸以做安慰,“好看。”
“何以宁,你这个吝啬鬼怎么突然大方起来了?”
她翻翻白眼,他果然这么说了!
她没好气的翻了个身,“你爱要不要。”
“要,当然要了,难得你这只铁公鸡肯拨毛。”
何以宁迅速弯起嘴角做了一个假笑,“顾念西,我拨错毛了,就不该拨给你。”
“你身上总共几根毛,我告诉你,你要拨也要全拨给我。”他把手腕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何以宁,好不好看?”
她被他问得烦了,“好看,和你一样好看。”
“那不行,表和我之间,你必须选一个最好看的?”
“那你先把衣服穿上行吗?”就这样光着在地上乱蹦,感冒了怎么办。
“你说哪个更好看。”
“你。”
他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敢说我的表不好看?”
“。。。那表好看。”
他又拍了一下,“你敢说我不好看?”
她欲哭无泪,那她要怎样回答啦。
“顾念西,别闹,困死了。”她仰起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软声细语,“睡觉,好不好?”
她都这样求他了,他自然得给足面子,跳上床,自后面搂着她。
何以宁睡到半夜,隐约感觉他在后面不太老实,她回过头,就看到他睁着眼睛,手臂擎起来,还在对着那块手表发笑。
他是因为喜欢这块表,还是因为这表是她送他的第一件礼物。
她的心顿时柔软如水,轻轻贴过去,环住了他的腰,如果送他东西能让他一直这么开心,她就算破产了也无所谓。
顾念西穿了件短t,天气越来越凉,所有的人都开始换上了长袖,他不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好身材,他是为了显摆自己那块表。
顾老夫人却是一眼看到他手臂上的伤,立刻就担心的问:“小四,怎么又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他把手腕一竖,“妈,看我的手表好看吗?”
“好看,新买的啊?”
“何以宁给我买的。”他说着,当着顾家这许多的人面就吻在他的脸上,她正吃粥呢,吓了一跳,“顾念西,你干嘛呢?”
“谢你啊。”
她赶紧低下头,谢就谢嘛,这里这么多人,整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顾老夫人一脸不悦的干咳了两声,“那表也不是很值钱吧,你喜欢,妈给你买块限量版的。”
“不要,就这个好。”
他晃了晃手腕,“何以宁,我要吃那个。。”
何以宁赶紧夹给他。
“你二嫂呢,怎么没下来吃饭?”顾老夫人纳闷的问。
顾念西冷哼一声,“忙得下不来了吧。”
顾老夫人狐疑的瞅瞅他,回头吩咐佣人,“去叫你们二少奶奶吃饭。”
话音刚落,就见许翠翠从楼上冲下来,直接奔到顾念西面前,一张精致的小脸气到发紫,“顾念西,你到底想怎样?”
顾念西一脸的闲适,何以宁倒是明白了这其的中的原委,抬头看她一眼,继续喝粥。
顾老夫人有些不高兴了,搁下碗筷,脸色很不好看,“翠翠,你干什么呢?”
“妈。”许翠翠委屈的哭起来,“他昨天晚上派人把我爸抓了。”
“什么?”
顾老夫人脸色大变,不可思议的望向顾念西,“你抓了许市长?”
顾念西玩着手里的小钢勺,说得云淡风清,“怎么,他涉嫌藏毒,我只是履行我的职责,没错吧?”
“怎么可能,我爸根本就不会碰那些东西,你就是打击报复。”许翠翠歇斯底里的喊出来。”
顾念西摊摊手,“证据确凿,谁也没有冤枉他。”
顾老夫人急得满头汗,“小四,虽然你们瞳鸟有这个权利,可以越过当地政府直接抓人,但是许淳毕竟是市长,是翠翠的父亲,是我们顾家的亲家,你这样做是不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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