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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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无意间的线索
顾震亭吃了药,吊针也打完了,他躺在床上闭目休息,也许是生病的原因,最近总容易发困。
“你把阿权叫进来吧,我有事跟他说。”
“好。”
何以宁推门出去了,阿权向她点点头,然后关上房门,望着在眼前关合的大门,何以宁深吸了口气,仿佛离开了深暗的地狱。
阿权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恭敬的问:“老爷,有什么吩咐?”
顾震亭睁开眼,一双鹰眸闪烁着明亮的光,“你去把那些药拿去化验一下。”
“是。”阿权将药盒装好,“老爷不相信四少奶奶?”
顾震亭又闭上眼睛,好像很累的样子,“我以前威胁过她,还是小心点好。”
“我马上就去。”
“嗯,你出去吧。”
何以宁回到房间,刚拧动门把手,萧萧就跑了出来,把拖鞋递给她。
她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再坏的心情也瞬间明媚了起来。
他笑着拉住她的手,漂亮的眼睛弯弯如月。
何以宁把他抱到床上,“困不困?”
他点头。
“那我们睡一觉,然后一起去吃好吃的。”
他又点头。
睡觉的时候,他很乖,一只小手搂着她的手臂,小身子紧紧的贴在她的胸前,好像一只乖顺的小狗儿。
何以宁很想问问他的妈妈去哪里了,为什么一直都是萧尊在照顾他,而且萧尊那样的男人也不适合带小孩,萧萧来医院之前,甚至都不会笑,她觉得缘分真是很奇妙的东西,那么多需要帮助的病人,她偏偏就因为一个如同自己当年的眼神而选择帮他,结果,他竟然对自己这样依恋,想一想,真的很奇妙。
何以宁抱着他,额头抵着额头,互相拥抱的姿态安静的如同一幅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她最近真是又困又累。
萧萧早就醒了,怕打扰到她,就一直安静的躺着,听见声音,他立刻睁开大眼睛,做了一个“早”的手势,孩子是睡糊涂了,这都已经下午了。
何以宁弹弹他的小鼻子,“肚子饿了吧,想吃什么?”
他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用手比划着,“猪肝。”
“你喜欢吃猪肝?”
他点头。
“那我们就去吃猪肝。”何以宁从床上坐起来,揉揉他乱篷篷的发顶。
他仰起头冲她笑。
一大一小洗完脸便出门了。
何以宁骑着电动车载着他,两人一起来到顾念西经常去的那家小饭店。
店里的生意最近很好,老伯一看到她,立刻热情的招呼,“小何,怎么四少没来?”
“他回部队了。”
“这孩子是?”老伯好奇的打量着。
“朋友的孩子。”
老伯好像很失望,还以为是她跟顾念西的孩子,不过想想自己也笑了,哪有那么快?这孩子少说也有四岁。
他招呼着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吃点什么?”
“土匪肝吧。”
这是小店的拿手菜,正好也是萧萧爱吃的。
“那你坐一会,我马上去弄。”
何以宁拿出一次性筷子放在萧萧面前,他用手比划着,“姐姐,我喜欢这里。”
这里很朴素,街道也很狭窄,不过却有一种独特的人文气息,不似大都市的喧闹繁华。
何以宁掰开筷子,因为筷子的质量不好,一下掰断了,有一半尖锐的扎进了她的手心,她唉了一声,手掌顿时流血了。
萧萧见了,赶紧从椅子上跳下来,抱着她的手不停的吹。
“萧萧,没事,不疼。”她安慰的拍拍他紧张的小脸。
正好大伯给他们拿了热水,见她的手出血了,急忙说:“快去里面包扎一下,别感染了,我给你找个创可贴。”
店里正是忙的时候,何以宁不想麻烦大伯,“大伯,我自己去找吧,你先忙活客人。”
“老板,来瓶啤酒。”
“老板,结账。。。”
老伯一看,只好抱歉的说:“里面的屋子你也熟,就放在柜子里。”
“嗯,我知道。”
何以宁带着萧萧来到后面的卧室,上次她跟顾念西在这里住过一晚,以前是阿正的房间。
她打开抽屉找起来,萧萧也在一边帮忙。
小孩子手脚不利索,拿了一个盒子砰得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得到处都是。
萧萧慌了,站在那里咬着手指,不知所措。
“没关系,捡起来就好了。”何以宁蹲下身去捡,都是些纸张之类的东西。
落在最上面的是一张医院的诊断书,因为医生的职业习惯,她不由拿起来看了看,这一看,顿时面色一变。
诊断书上没有任何的汉字说明,全部是清一色的化验结果,没有专业知识的人根本看不懂。
这个诊断书上的时间是五年前,正是阿正死去的那一年。
原来阿正有艾滋病,而且已经是艾滋病期,也就是最终阶段。
但无论是顾念西还是阿正的父母,他们好像都对他有病的事只字未提,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还是有所隐瞒?
何以宁继续往下翻看,里面除了一些普通信件还有一张小小的卡片,卡片上面写了四个字:暗影之拳。
暗影之拳?这四个字很熟悉,她一定在哪里见过。
何以宁仔细的回忆,终于想了起来,顾奈上学的时候喜欢玩电子游戏,他在所有游戏里面的人物名字都叫‘暗影之拳’,她看过他玩,所以就记住了。
阿正和顾奈,阿正和顾念西,再加上之前无意间听到他们间的谈话,曾经提到过‘那件事’,那件事会不会就跟阿正有关?
顾念西是因为阿正才对顾奈有偏见?
何以宁将这张小卡揣进口袋,虽然只是一个相同的名字,但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跟顾奈有关。
她一直都知道顾念西和顾奈之间有一个解不开的疙瘩,但顾奈对顾念西怎样,她又深深看在眼里,也许,他不是好的恋人,但他绝对是一个好哥哥,他们小时候,曾经那样要好过。
一张创可贴伸到面前,萧萧欢喜的冲她笑,好像自己找到了什么宝贝。
何以宁接过来,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饭菜已经做好了,小家伙吃得十分开心,消灭了一大碗米饭。
吃过饭,何以宁便带着他匆匆返回,她要向顾奈问清楚,或许,这也跟七年前他的突然离开有关。
降服高官老公 离开的真相
何以宁此时觉得,顾家真的像是一个看不见的龙潭,顾震亭身上有秘密,顾奈身上也有秘密,千丝万缕,藕断丝连。
顾奈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何以宁站在他的房门口,再普通不过的素白色家居衫,长发随便编了个麻花辩搭在肩膀上,烟眉似蹙非蹙,倒像是田野间一朵素雅的锦花。
“以宁。”顾奈似乎很意外,走过去笑问:“你找我?”
“我们屋里说行吗?”她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
“好。”
她今天真是有些奇奇怪怪的。
顾奈关上房门,顺手开了灯,她还是第一次进他的房间,摆设很简单,格调也很朴素淡雅,是他一向的风格。
他指了指沙发,“随便坐,我拿东西给你喝,热牛奶行吗?”
“行。”
他热了牛奶放在她面前,悠然的坐到对面,“怎么了?”
她用指尖触了触牛奶杯,热的,却不烫,一定是最舒服的温度,他对她一向细心,就连她来月事的时候,他都能够发现,虽然什么也不说,却一天三杯热的红糖枣水。
她其实一直想不通,这样的顾奈为什么会离她而去。
何以宁将那份诊断书放到茶几上,“你看这个。”
顾奈疑惑的一扬眉,拿起茶几上的纸张,看罢,脸色一变。
“你从哪弄来的?”
“阿正的家里。”
“以宁。。。”他眸色幽深,“你拿这个做什么?”
她没回答,又将那张写着“暗影之拳”的卡片推过去,然后,紧紧的盯着他的脸,果然,她看到他的眸色逐渐的沉下去,握着卡片的手一点点收紧,最后将那张卡片握在掌心之中。
“顾奈,这个人是你吗?”何以宁已经能猜出大概,如果他不知道阿正患有艾滋病,也不知道暗影之拳这个名字,他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顾奈刚要开口,何以宁说:“顾奈,你从来没有骗过我。”
她美眸如星,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他突然想起七年前,她坐在咖啡店的落地窗前,认真的对他说:“顾奈,你别骗我,你明天一定要来。”
结果,他没有去,他选择了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心中突生不忍,面对她,他无法说出一个拒绝的不字,也无法说一句骗人的谎话。
“以宁,你真的要知道?”
他的口气凝重了起来。
何以宁点点头,她不想看到他们两兄弟闹成这个样子,顾念西明明最喜欢这个哥哥,却又不得不被逼着去仇恨,她知道,他的心里一定也很难过很茅盾。
顾奈微叹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低沉而清晰,“阿正的死的确有我的一部分原因,以宁,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不是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顾家的三公子,出国归来,正正经经的商人,生在顾家,所有的人都没有自己做选择的权利,就像小四,你知道他的志向是什么吗?”
他的志向?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如今的高度已经很高了。
顾奈揉着手里的卡片,嘴角一丝苦笑,“他想做一名医生。”
医生?
那样暴躁的顾念西,他的志向竟然是做一名医生,天哪,什么样的病人敢找他看病,没病也得吓出病来。
顾奈继续说:“结果,他却去了瞳鸟,再比如我,我一直想做一名音乐家,你知道的,我喜欢吹口琴,拉小提琴,很多乐器我都会,我想将来开一场音乐会,而你是我最尊贵也是唯一的嘉宾,可是,以宁,这些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永远无法实现,因为我姓顾。”
他苦笑着摇头,笑容看起来苦涩无奈,“七年前,爸爸突然要在我和小四之间选一个人去中央特工处,中央特工处的新任处长曾经是爸爸的死对头季莫天,爸爸怕他上任后对顾家不利,所以要我们其中一个去那里工作,其实就是监视季莫天,你知道做一个特工要牺牲什么吗?自由、梦想、爱情、亲情、生命。。。他们没有未来,他们就像蜉蝣,存在的时间很短暂,又见不得光亮。”
说到这里,手里的卡片几乎已经被他捏扁了,好似回忆到什么痛苦的事情。
何以宁静静的听着,心里却产生了强烈的震憾,她大概已经能够猜到后面的故事,神色不由悲伤起来。
顾奈将卡片扔到桌子上,‘暗影之拳’几个字上全是折断的痕迹,“爸爸先找得我,他把这个想法跟我说了之后,问我想不想去,如果我不去,去的一定就是小四。以宁,对不起,我想,我那时候还不够爱你,在你和弟弟之间,我最终选择了弟弟,我希望他的青春能自由快乐,我希望这份苦难由我来替他背负,以宁,我知道你那时候一定恨透了我,但是,我不后悔,特别是看到你们现在这样,我很欣慰,我从来没想过,小四有一天会这样喜欢一个人,几乎付出了他所有的热情。”顾奈在笑,可是眼中却有隐隐的水光,“以宁,是我自己没有福气,但是小四替我延续了这份幸福,我不遗憾。你知道吗,他在感情上很白痴,根本看不透自己的心,还需要我去刺激他。”他笑出声音,眼中满是对这个情商负数的弟弟的宠溺,“真是个笨蛋。”
何以宁紧紧握着手里的牛奶杯,她从来没有想过,事实竟然是这个样子,顾奈当年离开她,竟然是为了顾念西,他牺牲了自己的七年时光换得了顾念西的七年自由,她突然不再怪他了,如果是她的话,也许,她也会这么做吧,他不是一个好恋人,但他是一个好哥哥,顾念西那个傻瓜,根本不知道他自己有多幸福。
也许这就是天意,顾奈离开她,她却遇上顾念西,她在他的身上捡回了自己丢失的爱情,而且还有意外的收获。
顾奈看她一脸难过,笑说:“是不是觉得难受了,好像自己没有小四重要。”
何以宁摇摇头,她不会这么自私,她尊重顾奈的选择,“如果当初你告诉我这件事,我会答应的。”
也不必痛苦纠结了这么多年。
“我就怕你不答应,你要是再一哭,那我就真去不了了,我最怕你的眼泪。”他呵呵笑了起来,看似很轻松,但何以宁知道,做那样的决定,抛弃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他想必比她还要痛苦。
“顾念西知道你做特工的事吗?”
“不知道,我只告诉他,我跟他一样,在当兵,是做情报的,那时候,我们关系还很好。”
“是因为阿正。。。。”
他顿了一下,“阿正可以说是我间接杀死的。”
何以宁震惊的望着他。
“阿正当初是小四的好朋友,出生入死的战友,有一次去执行任务,小四受伤,是阿正把他从敌营里一步一步背了出来,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但阿正后来没有抵住诱惑染上了毒瘾,而且还被查出患有艾滋病,活不了多久了,他不想让自己的亲人和战友知道这些事,所以有一次他央求我,让我故意放错消息给他们连队,然后他去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小四知道那个消息是我放的,来找我大闹了一场,从那以后,我们就变成这个样子,他把每一个战友都当成自己的亲兄弟,现在对他手下的兵也是,所以,我理解一个兄弟牺牲了之后的那种感受,我不怪他,但是这件事,我又不可能告诉他,毕竟阿正已经死了,宁可死也不愿意被人知道他的过去,再去揭一个死人伤疤,太残忍。”
“如果你不跟他说,他会这样一直误会下去。”
顾奈一个人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却还要反过来被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怨恨,可想而知,他的心里该有多难受。
他指了指她的杯子,“还不喝,要凉了。”
她轻叹一声,“难道就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吗?”
顾奈摇摇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想有一天,他会明白。”他拿起桌子上的那个化验单,何以宁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已经将它撕成碎沫,“以宁,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却一直没有机会,只是没想到你还记得我那时候的游戏名字,顺藤摸瓜的找到我这里。”
“我不想看到你们兄弟闹成这个样子。”
“你放心,小四虽然固执,但总有一天,他会看明白的。”
何以宁嗯了一声,她也希望顾念西能够明白,最疼他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他现在处处针锋相对的哥哥。
“那你现在还为中央特工处做事吗?”何以宁好奇的问。
顾奈摇头否认,“你在黑街第一次遇到我的时候,正好我去那里完成最后一件任务,特工处的处长季莫天跟爸爸势同水火,我已经不适合呆在那里了,正好家里的生意需要帮手,爸爸便让我回来了。”
中央特工处?
何以宁忽然想到花语就是中央特工处的,如果中央特工处跟顾震亭是两个势力,那么花语这个人也不能够完全相信,也许,她接近她,根本就是蓄谋已久,可是,顾震亭对何家所做的事,证据确凿,这是不争的事实,只是有些地方还存在疑点,比如说何威的死,花语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一点,如果她早就发现顾震亭要对何威动手,为什么她不阻止,还要眼睁睁的看着悲剧发生。
花语,她最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降服高官老公 发现秘密
何以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知道顾奈当初离开的原因,也知道了他和顾念西的茅盾根源,但她却无能为力去改变什么,唯一可以证明他清白的那张化验单也被他撕掉了,难道他们兄弟之间就要这样一直误会下去吗?
唉,到底该怎么办呢?
身边的萧萧翻了个身,小腿把被子蹬开了,她给孩子盖上被子,摸了摸他的脸。
孩子睡得很香,可是她却睡不着,心里反复想着的都是顾念西的事。
枕边的电话震动了一声,她拿过来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一只嚣张的暴龙在屏幕上乱蹦,她莞尔一笑,藏到被窝里小声说:“喂。”
“何以宁,怎么说话的声音偷偷摸摸的,是不是被窝里藏了男人?”
她一怔,有心气他,“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在我身边睡着呢。”
她可没有说谎,萧萧在她身边,萧萧是个小男人。
顾念西顿时咆哮了,“何以宁,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信不信我打得你的奸夫下半生不能自理?”
“有本事你现在就来啊,我等你。”她继续挑衅。
“何以宁,我揍你了。”
“揍啊,揍啊。”
他气极败坏的喊:“我揍了,你没看到。”
“我一点也不疼。”
隔着电话,他拿她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齿的说:“我回去,你就死定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她唉了一声,“顾念西,你在干什么?”
“废话,给你打电话。”
“打完电话干什么?”
“睡觉。”
“顾念西。。。”
“嗯?”
她想说,我很想你,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没事,晚安。”
不等他回答,她飞快的挂了电话,屏幕的光亮在被窝里一点点暗下去,她捧着手机轻轻吻了一下,“顾念西,我想你,很想很想。”
身边的萧萧蠕动了一下,似乎是醒了,他轻轻推了推何以宁,何以宁转过身对着他,他睁着一双惺忪的大眼睛,目光落向她脖间的那只玉兔,似乎想到什么,他比划着,“我见过跟它很像很像的小牛。”
何以宁并没有放在心上,知道孩子的想像力总是很丰富,她拍拍他的背,“乖,睡吧。”
他用小手摸了摸那只玉兔,他真的见过跟它很像的小牛。
第二天,何以宁带着萧萧去上班,跟主任说明了一下情况,主任也同意了。
萧萧很听话,她查房或者有手术的时候,他就乖乖的坐在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看书,有时候几个小时都不出声,主任来逗他玩,他也是爱搭不理的,一点笑容都不给,只有看到何以宁,他才会像个真正的小孩子,高高兴兴的牵她的手。
主任摇头,“小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儿子,只跟你亲。”
何以宁笑了笑,她要是有这么大的儿子就好了,经常听妇产科的同事讲生孩子有多可怕,把她都吓住了,只是一想到孩子,她就有些失落,如果离开了顾念西,她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孩子,习惯了一个人,还能再全心全意的接受另一个人吗?
“小何,你前几天订的药到了,你去药局拿一下吧。”主任提醒。
“好,谢谢主任。”
这些药都不好弄,她还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买到的。
“小何,你要这些药干什么?这可都是能让人神经麻痹和催眠的药物。”
如果不是她平时性情温和与人无争,他真会以为她要拿着这些药去做坏事。
“我给朋友带的。”她随便的敷衍了一句。
顾震亭比较多疑,她猜,她每天给他配好的那些药,他一定拿去化验了,她不会为自己留下蛛丝马迹,所以,她把药兑在了盐水里,每一次,她都看着顾震亭把药打完才离开。
只要剂量控制的好,这些药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会让他感觉自己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而且容易困乏嗜睡。
她从没想过自己用来医病救人的知识竟然有一天会用在这里,但是为了拿到顾震亭的犯罪证据,她必须铤而走险,她并不想伤害任何人。
顾震亭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何以宁叫了一声,“爸”他没反应。
这些天,他都是这个样子,睡得很快很实。
她一边配药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那么机密的东西,顾震亭一定不会放在明面上,可是屋子里没有保险柜,他会放在哪?
正在何以宁焦虑寻找的时候,浑然不知阿权从走廊的另一边走来,脚步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何以宁走到书柜前将书柜打开,她翻看着里面的书籍,一本一本的抽出来,等她抽到最后一格的时候,书柜上赫然露出一个暗格,暗格上面有一个密码锁。
她心中一喜,可马上就觉得失望,这种密码锁她怎么打得开。
她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自然不知道如何破解密码,她随便试了几个密码都不好用。
阿权的手落在门把手上,推门而入。
“权叔,我爸怎么样了?”门口忽然传来说话声,何以宁身子一震,冷汗直冒。
她急忙将书放回去,飞快的关上书柜,阿权走进来,深深看了她一眼,她正站在窗户前面开窗,扶在窗棂上的手有丝轻微的颤抖,一颗心慌乱不安的跳动着。
如果被阿权发现,她就真的前功尽弃了,好险。
阿权的后面跟着顾中磊,他走到顾震亭的床前,低声问:“爸还好吗?”
他的目光看着何以宁,何以宁的心里乱得根本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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