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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她终还是被自己说服,拿了件外套锁了门直奔那个小楼而去。
小楼的楼梯很窄,这地方不是什么富人社区,居住的多数是工人阶层,她顺着仄仄的楼梯一直上到四楼,看到门上贴着的半旧福字,她屈起指,却一直没有敲下去。
最后,她把手缩了回来,心中暗暗的自嘲:何以宁,今时今日,你还要以什么资格敲响这道门,当初是你绝情的把他推开,为了父辈的恩怨,你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就连那个可怜的还没有看到阳光的孩子也绝情的离你们而去,放手吧,你们已经在天涯的彼端,是两颗永远不可能运行在一条轨道上的星星,就连彼此相望都成为奢侈。
她苦笑,默默的转过身。
却在此时,门开了,她心中一惊,惯性的回过头。
开门的是向小东,他将一包垃圾放到门口,看到她,惊喜的说:“何医生,你终于肯来了。”
何以宁尴尬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快进来啊。”向小东将门敞开,高兴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何以宁只好跨进去,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她能想像顾念西看到她时的样子,她希望他身边别有什么太沉的东西,否则砸过来她怕躲不过去。
向小东说:“四少睡了,发烧烧得迷迷糊糊的,我好不容易把退烧药给他灌进去,你瞧他把我打的。”他指了指自己青肿的脸,“这么大个人了,一生病就跟小孩儿似的。”
何以宁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睡着了,总算是避免了见面的尴尬。
她挽起袖子,“麻烦你给我取条毛巾和烧酒,我先给他降温,还有,你把药给我,我想办法让他吃下去。”
“好。”向小东兴高采烈的转身去浴室了。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想着他就在里面,她的心控制不住的加快了频率,有多久没见到他了,他是胖了还是瘦了,头发是长了还是短了。
她走向那扇紧闭的大门,怀着一颗忐忑而期待的心。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她脚步一顿,然后走过去开门,以为是王经伟派来的人,没想到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如花娇颜的美女,而且。。。她们见过,就在前不久的漫咖啡餐厅。
孟菲看到何以宁,明显一愣,她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何以宁也愣了,纳纳的看着她。
孟菲大大方方的走进来,“你怎么在这里?念西呢?”
何以宁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叫得这么亲切,念西!
这是顾念西的新女朋友吗?她还以为顾老太太会搓合他跟林易可。
他的新女友找上门,那她站在这里又是以什么身份?前妻吗?多可笑!
何以宁缓缓放下袖子,淡淡的说:“我是医生。”
“念西病了?”孟菲立刻露出心疼的神色,“我们昨天晚上在一起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还说今天要请我吃大餐呢!”
她昨天好不容易拜托顾老夫人要到了顾念西新房的地址,没想到他竟然住在这么老旧的房子里,连楼梯间都是一股穷酸的味道。
昨天晚上?在一起?
听着这几个字,何以宁的心中突然很难受,他这么快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吗?
他真的已经不在乎她了吗?可她明明每天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就好像在她的身边一样,他曾经对她的爱,是那样浓烈,浓烈到她现在仿佛还处在被他宠溺的旋涡当中,那样的爱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她尽量做出一脸的淡然,“他是阑尾炎,你劝他早点住院手术吧。”
说完,何以宁毅然转身离开,她现在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也没有任何立场,他们已经分开了,是她一直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的身边早晚会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最终代替她。
向小东拿着毛巾等物走出来,客厅里不见了何以宁,倒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他纳闷的问:“你是谁啊?”
孟菲傲气的扬了扬下巴,“你又是谁?”
向小东懒得理她是谁,“何医生呢?”
“那个女人,走了。”孟菲走向紧闭的卧室门,“念西在里面吗?”
向小东心想,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快把他薰趴下了,再瞧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看了就不招人喜欢。
他急忙挡在门前,“四少病着呢,生人匆近。”
“你敢说我是生人?告诉你,我将来可是你们四少的老婆。”孟菲尖锐的用镶着钻石的指甲点着向小东的胸膛,“你睁大眼睛给我看清楚了。”
“我看得很清楚,你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你再不走,我就把你扔出去。”向小东毫不客气的瞪起眼睛。
该死的女人,一定是她把何医生气跑了,何医生准是误会了什么。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向小东开始撸袖子,凶神恶煞的模样把孟菲吓了一跳,她赶紧往后退,“打人犯法,我警告你。”
“那就快点走。”
“走就走,哼。。。将来我做了你们四少的夫。。。”
向小东用力的关上门,把她那些恼人的话隔在铁皮之外。
孟菲气汹汹的下了楼,凭什么刚才那个穷女人就可以进来,她却要被赶走,她抬起头,突然看到何以宁过了马路然后进了自己的诊所。
孟菲抬了抬墨镜,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她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舅舅吗,我是菲菲,你们卫生局最近有没有闲得没事做啊,我替你找个好玩的差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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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宁回到诊所,她掏出钥匙开了门,屋子里没有点灯,漆黑的一片。
她关上门,然后来到自己最里间的小卧室,她就那样蜷缩在床角,满脑子都是那个出现在顾念西房间的女人,她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可是做不到。
她将脸埋进膝间,好像一只驼鸟躲避着沙漠中的风暴,她觉得自己很可笑,事到如今,她竟然还会为了他身边有别的女人而难过,她每次都对自己说放下吧放下吧,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放不下!
何以宁就这样难受着,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有人在咚咚的敲门,她睁开眼睛,赶紧套上鞋子跑过去。
一般半夜敲门的都是急诊,她都养成了职业习惯,但急诊应该去医院啊,她这里只是个小小的诊所。
何以宁拉开门帘,看到向小东站在门外,一脸的焦急。
她急忙打开门。
“何医生,四少高烧不退,还一直吐,你快去看看吧。”
何以宁来不及多想,急忙跟着向小东一起往小楼跑去。
顾念西是阑尾炎,虽然不是急性的,但是痛起来也要命,再加上发烧和呕吐这些并发症,他整个人都蜷在床上,痛得缩成一团。
何以宁就不明白了,这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宁愿病死也不肯去医院,如果人人都这样,医院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她把手探向他的额头,烫得厉害,他也烧得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是谁在身边。
“得马上输液,小东,你先用毛巾给他冰额头,我回去拿盐水。”
“好。”
何以宁匆匆取了药回来,他不老实,根本不让打针,差点一巴掌打在她头上直接把她给拍扁了。
她扎个针还得冒着生命危险东躲西躲,最后被逼得没招了,不得不出声恐吓,“顾念西,你再不听话,我挠你的痒了。”
也不知道是突然听见她的声音还是那句“挠你痒”,他竟然老实了,任何以宁把他翻过来,她抓住他的手准备给他挂上吊针,可是看到他手腕上的那只表,跟她一模一样的情侣款,她突然觉得心底变得柔软而脆弱,他还戴着她送他的表,是不是说明他的心里还有她。
她轻轻握着那只手,感觉他灼热的温度。
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依然还是那个英俊暴虐的大暴龙,就连病着的时候,眉头还皱得很嚣张。
看到他,她鼻头一酸,差点就忍不住哭出来。
明明离得那么近,却像是两个陌路人。
她看他一只手放在小腹下方,紧紧捂着疼痛的地方,她坐过去,拿开他的手,然后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替他揉着,他似乎舒服多了,嘴里迷迷糊糊的喊着什么。
何以宁凑近了才听到他一直在喊“何以宁”“何以宁”
眼睛忽然就湿润了,他真是烧糊涂了,要不然怎么会叫她的名字。
他挂了两瓶盐水,症状减轻了不少,她守在他身边,一直不停的替他揉着患处,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腰,一刻也不松开。
天亮的时候,吊针也打完了,何以宁把吊针摘下来,她一离开,他就皱眉,她矮下身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心。
天亮了,她该走了,灰姑娘的时钟敲响了,就像那时候他们决定离婚,他们在海边看日出,其实她很怕看到太阳升起来,因为太阳升起就代表着一切就该结束了。
临走的时候,她对向小东再三叮嘱,不让他告诉顾念西昨天给他看病的是自己,向小东是个聪明人,这两天他也看出了他们之间关系的悬妙,所以,他不会乱说话。
顾念西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不适感已经减轻了不少,他看到粘着胶带的手,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谁给我打得针?”
向小东正在洗毛巾,听见他说话,赶紧回答:“我到医院请得医生。”
医院?医生?
可他迷迷糊糊怎么感觉看到了何以宁?真的是烧糊涂了!
“四少,医生说你要是不想死就得继续挂点滴。”向小东壮着胆子说。
顾念西一眼瞪过来,“哪个医生说的,看我不揍扁他。”
向小东腹诽,是何医生说的,你舍得揍扁她吗?
“四少,你是阑尾炎,医生说得做手术。”
“不做。”他下了床,习惯性的走到窗前,从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她的小诊所,当初他买下这个房子就是因为这里的地势,离她这么近,可以随时看到她坐在窗户前认真工作的样子。
太早了,她似乎还没有起床,窗户上拉着帘子,是她最喜欢的淡紫色。
他默默的点上一只烟,向小东在后面大惊小怪,“四少,医生说不能抽烟。”
他瞪他,“医生是你老子啊,他说什么你听什么。”
向小东缩缩脖子,没敢再搭腔。
顾念西边抽着烟边注视着那间房子,不久,窗帘拉开了,她打开窗户,半个身子探了出来,然后抬起头,似乎在朝他这边看。
他急忙往旁边一闪,只留给她一个空洞洞的窗口。
何以宁开窗放气,惯性的望了一眼顾念西的方向,没有看到他,她失望的收回目光。
外面有人敲着玻璃,她急忙去开门,门一开,进来几个穿白色衬衫的男男女女,见到他,其中一个亮出自己的证件,“我们是市卫生局的,有人举报你这里的卫生条件不合格。”
何以宁愣了一下,解释道:“一定是误会,我有卫生许可证,而且这里的环境和物品每天都有消毒。”
那几个工作人员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径直走向内室,其中一个指着里面的医疗设备说:“这些东西都搬回去检查,还有这个。。这个。。。”
何以宁急忙拦住他们,“你们无凭无据的就要搬我的东西,我还怎么做生意。”
“你当然不能做生意了,因为从现在开始到调查结束,这个诊所被查封了。”领头的指挥着几个下属,“快搬。”
“你们这是明抢。”何以宁气愤的护住自己的东西,“你们只是接到举报就随意查封我的诊所,如果我的卫生合格,你们能够承担停业这些天的损失吗?”
领头的人冷笑,“我想让它合格它就合格,我不想让它合格它再合格也不合格。”
听着他这有些绕口的话,何以宁终于明白了,这些人根本就是来找事的。
见他们要强行搬走她的设备,何以宁立刻用身体护住那些仪器,丝毫不肯让步,“我不会让你们动我的东西。”
“你这是暴力抗法。”领头人严肃的说:“把她也一起带走。”
说着,有人就去拽何以宁。
“什么事这么热闹?”忽然一道冷如冰锥的声音直插进来,瞬间冻住了所有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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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是福是祸
“你这是暴力抗法。”领头人严肃的说:“把她也一起带走。”
说着,有人就去拽何以宁。
“什么事这么热闹?”忽然一道冷如冰锥的声音直插进来,瞬间冻住了所有人的动作。
何以宁往门口看去,因为是逆着光,只能看到一抹黑色的剪影,那人缓步走来,身后还跟着数个黑衣墨镜大汉,其中一个拿过一旁的椅子恭恭敬敬的放在男人的面前,“尊爷,请坐。”
萧尊一派悠然的在椅子上坐下,优雅的交叠着双腿,墨色的瞳孔深沉如海又冷酷如冰。
“何以宁,过来。”他冲着何以宁勾勾手指。
何以宁还在死死的护着身后的仪器,看到他自然是愣住了,萧尊以前一直都在躲避警方和部队的追踪,现在可以在光天化日下出现了吗?那是不是说他的势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轻易没有人再敢动他。
她没有过去,而是更往后退了退,顾念西说过,他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他们是死对头,她不能跟他再有接触,比起卫生局这些蛮不讲理的人,他更可怕。
见何以宁没有动,萧尊似乎有些不悦,身旁的男人俯身给他点了只雪茄,他拿在手里也没有抽,修长的手垂在椅子上,目光深沉的落在她的脸上,她像一只小母鸡,死死的护着那些设备,好像是她的命一样,那斗志昂扬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笑。
“你。。你是什么人?”卫生局领头的那个终于说话,但是一看对方的架势,他也出了一头冷汗,这明明就是黑社会,现在的黑社会都已经这么猖狂了吗?
萧尊根本没有理会他,在他的眼里,这些人连跟他说话的价值都没有,他挥了挥手,身后的几个保镖立刻将那几个白衬衫请了出去,关上后门,只听见外面传来噼里啪啦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何以宁警惕的看着他,“萧萧我已经还给你了,你还要干什么?”
她退到桌子前,她的手机就放在桌子上,顾念西在对面,她想通知他。
一只手刚背到后面还没有触到手机的一角,就听萧尊慢悠悠的说道:“你想向顾念西通风报信?”
何以宁的脸刷的白了,这个男人的眼睛怎么这么毒。
她急忙摇头,“我没有。”
“最好是没有。”他从椅子上起身,像一只狼在接近着自己的猎物,不着急把她吃掉,每一步都沉稳缓慢,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不高,只到他的胸前,又瘦得皮包骨头,好像经不起他的一拳头。
他越过她的手臂拿起她的手机,然后从通讯录里调出顾念西的电话。
“你干什么?”何以宁慌张的去抢自己的电话,他轻易的就攥住了她的手腕,让她不能动弹。
萧尊修长的指在屏幕上划动,并没有找到顾念西几个字,倒是看到“暴龙”两个字让他轻扬了下嘴角,他敢确定,这个人就是顾念西。
他将电话放到耳边,眼睛却在玩味的看着惊慌的何以宁。
“他不会接我的电话,你打了也没用。”何以宁用力挣扎了一下。
“说不定。”眉头一扬,“这不就通了嘛!”
他故意将电话拿到两人都能听到的距离。
“顾念西。。。你别。。。”她还要说什么了,他已经轻松的捂住了她的嘴巴,一只手臂圈住她纤细的脖子将她禁锢在胸前。
“萧---尊。”她听见顾念西的声音,更慌了,萧尊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拿她要挟顾念西吧?
萧尊冷笑着,“顾念西,好久不见。”
“你想干什么,直说。”他的声音更冷。
“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他淡淡扫了一眼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俏脸憋得通红的何以宁。
那边顿了一下,紧接是他冷漠无情的冷哼,“你弄错了,她只是我的前妻,大名鼎鼎的尊爷在下手之前怎么也不调查清楚,是不是在监狱里呆了三年,脑子生锈了?”
“是吗?只是前妻?”萧尊松开捂着何以宁的手,她刚要张口说话,他突然就俯身吻了下来,说是吻不如说是咬,热烈的男性气息像一张忽然罩下来的网,把她密密实实的裹在其中,她被他压在桌子上,唇瓣承受着他疯狂的吻咬。
她痛得皱眉,双手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念西站在窗前,手里的电话越握越紧,手背上青筋暴突,拿着钢笔的手在刷刷的写字。
向小东一边看着他写的字一边到外面打电话,传达他的指令。
“啊!”电话里一声惊叫,他的心仿佛被开水烫着,紧紧的揪成一团,手上一用力,一边的窗帘被他生生的扯了下来,刀削般的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戾气,阴沉浓烈。
他忍,他必须要忍,如果他现在暴露出对何以宁的感情,她就会有危险,他知道,萧尊在试探他的底线。
“顾念西,你很沉得住气!”萧尊放开何以宁,她的唇被他咬破了,一抹鲜艳的红,更显得妩媚娇俏,此时正气喘吁吁用一双杏眼愤恨的瞪着他。
他摩挲着她光洁的下巴,玩味的说:“你的女人,味道很好,只尝了一口就让人欲罢不能。。”
“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她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对了,她是我哥的前女友,他们两情相悦,你要是打电话给我哥,说不定会威胁到他,给你顾氏三分之一的股份也说不定。”
他的话要多绝情有多绝情,何以宁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由泛起浓浓的酸楚,顾念西真的不管她了吗?
虽然失落,但她知道这个时候要是他来了,只会更危险,她不想让他以身试险,萧尊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毕竟他也要顾及着萧萧。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必顾虑顾大军长的感受了,本来还想卖顾大军长一个人情。”他突然将何以宁的手按在桌子上,利落的从属下的腰中抽出一把匕首,“我先剁掉她的两根手指,然后再慢慢的折磨。。”
看着那锋利的匕首隐隐闪着寒光,何以宁不由花容失色,但她依然紧紧咬着唇,她不能喊不能哭,她不要让顾念西有任何的动摇,保持现在的绝情就好,谁都不会威胁到他,他是堂堂瞳鸟的指挥官,他怎么可以轻易受到敌人的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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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咬得几乎出血,眼光死死的盯着萧尊手里的刀子,他望着她,她倔强而愤恨的瞪向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来吧,我不怕!
听着电话里传来拨刀的声音,顾念西的额上渗出了冷汗,他了解萧尊,他的残忍与嗜血让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但是他知道,何以宁跟他有过交集,曾经救过他的儿子。
他赌他不会真的砍下她的手指,可是,他运筹帷幄的那份淡定此时却剧烈的动摇,如果她真被砍下两根指头,那他就只能朝自己的胸口捅一刀了。
一边的向小东在不断的写字:瞳鸟在a市的两个连马上就能包围这个诊所。
如果部队赶到,萧尊恐怕插翅难飞,他应该没想到,顾念西就在附近,而且就站在窗户前看着这一切。
他转着手里的匕首,深黑的眸盯着桌子上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似乎在考虑着要先砍掉那一根,何以宁死死的咬住唇,愣是一声不吭。
“那我就开始了。”他倏然抬起手中的匕首,用力向何以宁的手指戳去。
何以宁闭上眼睛,张嘴咬住自己的另一只手,她不想发出任何声音打乱顾念西的决定,不就是两根手指吗?反正她的右耳也残疾了,她不在乎,就当是她欠顾念西的,还给了他。
“萧尊。”顾念西突然出声。
萧尊手里的刀停在何以宁的手指背上,冷笑,“心疼了?”
“剁不剁是你的事,我只是想告诉你五分钟之内,我手下的两个连队会包围你所在的那家小诊所,你这次真是插翅难飞,还有。。”他顿了一下,“你的雪茄掉了。”
话说完,他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萧尊瞥向地面,一支燃了一半的雪茄落在脚边。
他急忙向外看去,四周都是筒子楼和门面,黑乎乎的好像很多黑暗中的眼睛,顾念西就在其中。
他将刀叭一声插在桌子上,看到何以宁还在闭着眼睛,一副临危不惧的模样,只是那身子快抖成了筛子,他竟扬起一个浅淡的笑来,她以为他真会剁掉她的两根指头?
“何以宁。”
何以宁猛然睁开眼睛,先是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手边插着的尖刀,一脸的茫然。
“你听到了,你的男人宁愿你掉两根手指都不来救你,我是不是应该嘲笑下你的眼光。”他抬起脚踩熄了那半只雪茄。
“我们早就离婚了,你再用我来威胁他也是没用的。”虽然庆幸顾念西终是没有被他威胁,但是心里仍然觉得很难受,他是真的不在乎了吧,宁愿看她被剁掉两根手指也无动于衷,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茅盾,但心还是抑制不住的会痛会难过。
他伸手拍了拍她苍白的脸,“何以宁,跟我走吧。”
“啊?”何以宁惊讶的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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