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金黄色的鸡蛋,红色的茄汁顿时溅了何以宁一身,盘子撞在墙壁上,应声而碎,洁白的墙面上立刻惨不忍睹。
“何以宁,你聋了,我说不吃了,倒掉。”
降服高官老公 体检
何以宁看着一身的狼籍,默默的起身。
她不知道他又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就发脾气,他有起床气是不假,可现在是半夜啊。
她收拾着被他踹掉的碗筷,又拿来抹布将墙面和地板擦干净,等她做完这一切,顾念西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还真是孩子气,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只是睡觉的时候,怎么也不知道穿件衣服,就那样把身体暴露在寒气中。
何以宁不想同情心泛滥,特别是对他,但她还是拿过一边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何以宁,你就活该被他欺负,然后,转身离开。
“何以宁。。。”他忽然叫住她。
她惊了一下,难道他还没睡?
可是回过头,他双目紧闭,薄唇轻抿,眉头哪怕是在睡梦中依然紧紧的皱着。
“何以宁。。”
他又喊了一声。
她轻叹,哭笑不得,他连做梦都在想着怎么欺负她吗?
何以宁没有理他的梦话,回到自己的房间,明天还有手术,她得抓紧时间补觉。
第二天一上班,护士就说:“何医生,萧萧又不肯吃东西了,你去看看吧。”
对于这个小男孩,大家都是无可奈何。
何以宁在的时候,她会亲自陪他吃饭,可是她一不在,这小东西就不肯吃饭,脾气倔得很。
“你帮我安排下下午的手术,我现在过去。”何以宁出门买了个肉夹馍,这些日子摸索下来,她大概知道了他的一些喜好,他喜欢吃肉,不喜欢吃菜。
看到何以宁,萧萧一直空洞的视线才有些许光彩。
“萧萧,护士姐姐说你又不肯吃饭了,是不是?”她坐下来,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来,快吃吧,不吃饭,病就不会好,萧萧难道想一辈子呆在医院里?”
他眨着大眼睛,没说话,但是配合的接过了她递来的肉夹馍,大口吃起来。
何以宁望了一眼对面的阳台,那些小柿子已经微微发红,看样子,很快就能吃了。
她习惯性的拨打了手机的里的号码,对方依然是关机。
何以宁做完下午的手术,有些筋疲力尽,她边揉着酸痛的膝盖边写手术日志。
“小何,院里派你明天去市监狱做体检,你准备一下。”主任休假回来,立刻开始安排工作。
他们医院也负责军队和监狱的体检工作,每年都要进行一次,每个科室负责一片儿。
“我知道了,主任。”
“小何,那个叫萧萧的孩子,我听说,是你一直在出钱给他看病?”主任难以理解,“你做医生这么久,这种无依无靠的病人见得多了,这次怎么又头脑发热。”
何以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唉,你呀。”主任摇摇头,“好了,快准备明天体检的事情,还有,监狱里的都是犯人,你千万别对他们产生同情心,那可都是危害社会的恶魔。”
“我记住了,主任,你放心吧。”
何以宁写完手术日志便开始准备明天的体检,她不知道,前方等待她的,将是一个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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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尊爷
监狱的体检安排在上午八点。
何以宁早早到了指定安排好的办公室,和几个助手一起将仪器布置好。
开始体检后,犯人被狱警逐一带进来,有年轻人,看样子不过二十出头,还带着稚气;有中年人,多数一脸沧桑,久经风雨,甚至还有几个老者。
何以宁一一为他们做检查,b超,心电图,抽血。
“医生,我最近总是失眠,有药吗?”一个年轻人突然问道。
“好,我给你开些药,一会让狱警交给你。”何以宁和蔼的冲他一笑,往体检报告上写着什么。
年轻人看着她继续说:“医生,你长得真漂亮,平时来体检的都是些大妈,看一眼都恶心。”
何以宁笑了,“你来几年了?”
好像体检过许多次,看他上仪器都是轻车熟路。
“三年啦,我是贩毒,判了十年。”年轻人毫不避讳,“我叫马德,医生,你姓什么啊?”
“我姓何。”何以宁写好体检报告,“好了,你的身体没有问题,继续保持。”
“何医生,你真好,以前那些医生个个对我们冷言冷语,好像害怕和嫌弃我们似的。”马德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对了,何医生,我拜托你一件事。”
“呃?”何以宁好奇的眨着眼睛。
马德望了一眼站在外面的狱警,悄声说:“一会你得给尊爷好好看看,我觉得他有病,他每天半夜都不睡觉,然后对着墙壁练拳,经常打得鲜血淋淋。”
“尊爷?”
“嗯,一会进来最帅最酷的那个就是了,何医生,拜托了啊。”马德鞠了个躬,狱警已经不耐烦的喊道:“马德,好了没?”
“好啦,好啦。”
直到体检结束,她也没有看到这个“最帅最酷”, 何以宁摇头而笑,看来他只是来涮自己开心的。
何以宁和助手收拾了仪器正准备离开,狱警忽然匆匆的走进来,一脸的不好意思,“何医生,还要麻烦你一下,有个犯人突然发病,痛得厉害。”
“在哪里?”职业素养使何以宁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带我过去。”
“好。”
这还是何以宁第一次深入监狱内部,这里的房间分为大号小号,大号住的人比较多,小号住的人比较少,而狱警带她去的不是大号也不是小号,而是独立的单间。
在监狱里有独立的单间,这个人不是身份特殊就是头号危险人物,她想起老主任的叮嘱,不由多加了一分小心,还好有两名狱警陪着,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
狱警打开那道小门,比起其它的牢房,这里的空气清新了许多,床上脸朝墙躺着一个人,双手,双脚都有镣铐。
何以宁知道,在监狱里,只有重刑的人才会被上脚铐。
“尊爷,医生来了,你哪里不舒服?”
何以宁愣了一下,狱警竟然也称呼他尊爷,难道,他就是马德口中所说的那个半夜练拳的男人。
听见声音,床上的男人缓缓坐了起来。
降服高官老公 你没病
何以宁愣了一下,狱警竟然也称呼他尊爷,难道,他就是马德口中所说的那个半夜练拳的男人。
听见声音,床上的男人缓缓坐了起来。
跟想像中的不太一样,这个男人的确很帅,看样子不过三十岁左右,深邃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上扬,细密的睫毛下,幽暗寒冷的冰眸子,透着丝狂野不拘,虽然不声不响,却独显一股高高在上的王者气息。
他一动,身上的铁链便发出哗哗的声音,他坐在那里,冷冷看了这边一眼,当那冰一样的目光扫过何以宁时,枯井般暗沉的眸底忽然有一丝波动,但很快就一隐而过。
何以宁忽然看到他身后的墙壁上用粉笔写着一个大大的“顾”字,然后又用红色的粉笔画了一个红色的叉。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狱警说:“尊爷,这是何医生,让她给你看看。”
狱警向何以宁睇了个眼色,她立刻上前一步,职业性的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他依然是那种冰封般的表情,长指一伸,点了下自己的胸口。
何以宁在他面前矮下身子,“除了痛还有什么感觉?”
他皱眉,没有回答。
她伸出手背压在他的胸口,他身子一紧,警惕的看着她。
她低垂着眸子,刘海挡住了她的大半脸庞,她的发散发着自然的淡香,在这个总是充斥着男人味的地方,如沐一缕春风。
她微闭着眼睛,静静的聆听他的心跳,片刻,她皱眉,“心跳正常,没有问题,我建议你跟我去一下体检室,正好仪器还没有搬走。”
两个狱警为难的相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何医生,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意思是,一定要离开这个牢房?
“没有明显的症状,只能靠仪器来检查,麻烦你们解开他的铁链,这样没办法上仪器。”
“好吧。”
何以宁很奇怪,这个男人似乎是他们重点看管的对象,就连做体检都要被限制。
他们三人走在前方,何以宁走在最后,到达体检室的时候,狱警只给他解开了脚上的镣铐。
“何医生,你将就一下吧,这是规矩。”狱警为难的说。
“好。”
别的犯人做体检,都是一个一个进来,狱警守在门外,只有他,两个人寸步不离的看着。
他很配合,让他站就站,让他躺就躺,只是那阴戾的眼神时不时的看着何以宁,透着种莫名的深意。
“好了,你的身体没问题。”何以宁将体检报告书填好。
“不,有。”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沉洌,似优美的大提琴,缓缓的激荡在耳边。
他双臂支在何以宁面前的桌子上,黑眸紧紧锁着她,锁链相碰,传来刺耳的声响。
何以宁让他看得很不自在,这世界还有这种人,明明没病,非要说自己有病。
“你真的没病。”
“你确定?”他的手伸过来,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抬起她的小脸。
“你。。。”
“尊爷。。”两个狱警见状,立刻就要冲过来。
他却身形一闪,快如猎豹,何以宁只觉得后背一痛,已经被拉进一个坚实的怀抱,狠狠的撞在他胸前的肋骨上。
降服高官老公 杀人灭口
他单臂横过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摸到她的颈间,金属冰凉的感觉忽然直抵她的颈部动脉,此时放在她血管上方的,赫然是一把尖利的刀子。
看形状和材质,这把刀是用吃饭的那种铝制饭盒做的,做工精巧,锋利无比,她丝毫不怀疑,只要他稍一用力,就会切断她的动脉,她是医生,最知道那里如果破裂,她是必死无疑。
“让开。”他用何以宁做挡箭牌,对着前面的狱警喊道。
“尊爷,你别乱来。”狱警急忙摸向腰间的手枪。
“你们再动一下,我就杀了她。”他手中的刀子用力一顶,何以宁只觉得颈间刺痛,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这男人是穷凶极恶的,他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她双手垂在身侧,暗暗寻找脱身的机会。
“好好,我们不乱动。”狱警们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
出了办公室,立刻又有数名警察围了过来,十几个乌黑的枪口一齐对准了他。
他手腕上的铁链紧紧勒在何以宁的脖子,尖刀更是与她的动脉寸寸不离。
“不想她死,就给我让开。”他凶狠的紧了一下铁链,何以宁不由啊了一声,几乎被勒得喘不过气。
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场面一时僵持不下。
这时,有一群犯人刚刚从外面劳改回来,看到这样的情景,其中一个忽然打了声口哨,紧接着数十人一起冲了过来。
“你。。你。。干什么?”
“别乱动,我开枪了。”
“你们要造反?”
何以宁看着面前乱成一团的犯人和警察,她听到其中一个低声说道:“尊爷,我们掩护,你快走。”
他点了下头,怀抱着何以宁迅速的往后退。
这里的地型,他一清二楚,为了今天,他恐怕谋划已久。
他带着她一直退到某个仓库,仓库上面有扇全是铁栏杆的小窗,她以为他要从窗户逃走,他却拉着她跑到一处角落,翻开上面层层堆积的货物,下面赫然是一个下水道。
他掀开下水道的盖子,先是把何以宁推下去,然后自己紧跟着往下跳。
何以宁摔倒在地,一股呛人的臭水味儿扑鼻而来,她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右手铁链往她的手腕上一缠,生怕她会跑掉,看她一眼,拉着她大步往前走。
何以宁跟不上他的速度,被他连拖带拽的差点摔跟头。
“你这是越狱。”她试图劝说他回头是岸,“你现在回去,也许会给你一个最轻的处罚。”
“闭嘴。”他用力拉了一下铁链,何以宁不得不一个踉跄跟了上去。
在下水道里一直走了很远,何以宁都快被这里的怪味薰晕了,终于,前面看见了曙光。
他用力顶开一个铁盖子,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双手拖着她的臀部将她往上一扔。
“啊。”阿以宁重重的摔了一个跟头,屁股几乎摔两半。
紧接着,他也爬了上来。
两人终于到了地面,远离了臭水沟的味道。
这是一处废旧的储物间,里面散发着刺鼻的霉味。
他刚上来不久,立刻就有人前来接应。
“尊爷。”那人毕恭毕敬的说道,同时眼光看向何以宁。
何以宁往后退了两步,直觉,他们一定会杀人灭口。
果然,被叫做尊爷的男人拿起手中的刀子,猛地向她的胸口扎来。
降服高官老公 顾念西,我没钱了
何以宁往后退了两步,直觉,他们一定会杀人灭口。
果然,被叫做尊爷的男人拿起手中的刀子,猛地向她的胸口扎来。
何以宁抬手一挡,去踢他的下盘,趁着他躲闪的空当,身子一转,利落的避开了他的攻击。
他挑眉,“你会功夫?”
何以宁也不说话,背靠着墙壁,大口的喘息。
他逼近一步,手中刀再次刺来,她往右一躲,他拉动了铁链,一下子把她带倒在地,他扑上去,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眼底泛起深深的恐惧。
他的刀尖几乎要扎进她的胸膛,却忽然停了下来,目光紧紧的锁着她的脸,对着这张脸,他竟然下不去手。
她看见他的眼中晃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狭眸一眯,一掌劈在她的脖颈。
何以宁来不及呼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尊爷,为什么不杀她?”来人纳闷的问。
他没想到一向狠辣阴毒的尊爷会留这样明显的活口。
“我做事,还用你来教?”他一眼瞪过去,来人立刻没了声音,“走。”
“是。”
何以宁醒来的时候,颈部还在泛疼,她环顾了一眼四周,还是那个小仓库,却已不见了那个男人的踪影。
她这也太倒霉了吧,去监狱做体检还能遇上疯子,遇上疯子不说,差点又丢了小命。
她爬起来推开小仓库的门,外面是条古旧的街道,林立着各种老式店铺,这里是这个城市最破烂最杂乱的地方,别人都叫它“黑街”。
她身无分文,钱包和衣服都放在监狱的办公室里。
她找到一家小杂货店,跟店主再三请求,他才答应把公用电话借给她。
“快点,别耽误我做生意。”店主催促。
何以宁一着急就随便拨了一串号码,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猛然醒悟,自己竟然拨了顾念西的号,想挂断已经来不及了。
他接电话的速度真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啊,她听到他的一声吼,“何以宁,你死哪去了?”
她将电话拿得远一些,他咆哮完了,她才说:“顾念西,你来接我好吗?我没有钱。”
“。。。何以宁,你被打劫了?”他幸灾乐祸。
“顾念西,我在黑街。”
“靠,你怎么在那种地方,何以宁,你说,你到底干什么了?”
“顾念西。。。我。。。”何以宁咬着唇,嘟嘟囔囔的也不说话了。
她刚才差点就死翘翘了,她很害怕,她要是死了,父母怎么办?
她委屈,可是,她知道他不会同情她,说了,也只会被他笑,被他骂而已。
“好了,你在那等我,蠢女人。”
顾念西挂了电话。
何以宁默默的将话筒放回去,跟老板连声道谢。
她不敢走太远,就坐在杂货店前的台阶上等他。
顾念西的车开过来时,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女人抱着双臂坐在台阶上,头几乎垂在了胸前,不时有车辆经过,她总会慌张而期盼的抬起头,眼光一直追逐着那辆车,直到消失,最后再焉头耷脑的继续枯坐。
顾念西隔着玻璃,隔着车流,静静的望着她。
降服高官老公 以宁,别来无恙
顾念西的车开过来时,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女人抱着双臂坐在台阶上,头几乎垂在了胸前,不时有车辆经过,她总会慌张而期盼的抬起头,眼光一直追逐着那辆车,直到消失,最后再焉头耷脑的继续枯坐。
顾念西隔着玻璃,隔着车流,静静的望着她。
她也会有需要他的时候吗?就像现在,她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她又不是只认识他一个人,这能说明,她在遇到困难的时候,第一个会想到的是他吗?他在她的心中,又占据怎样的位置。
何以宁,其实你需要我的对不对?其实你没自己想像的那样讨厌我。
顾念西忽然心情大好,将手里的烟头一扔,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街上的人多了起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他的靴子刚踩在地面上,忽然就像钉住了似的,再也挪动不了半步。
古旧的街道,摇摇欲坠的杂货铺前,何以宁抬起头,震惊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人。
七年了,已经七年了。
七年前,他走的时候,不留只言片语,她还在温书,同学神神秘秘的告诉她,“以宁,顾奈去国外的事情,你知道吗?”
她当时正在背英语单词,她清楚的记得那个单词是unpleasantly愕然,她一直记不住。
她扔下书就往他的教室跑。
他比她高两个年级,要上两层楼,当她气喘吁吁的到达他的教室时,熟悉的座位上不见他的身影,就连一本书都没有留下。
有人认出她来,热情的打招呼,“顾奈的小女友,没跟你家顾奈一起出国吗?”
她浑浑噩噩,也不知道是怎样回到教室,她拿出他送的那个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原来,这是他送给她的离别礼物。
他一声不响,一走七年,现在,他穿着浅灰色的风衣,笑意盈盈的望着她,好像陈年往事对他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成熟了许多,不再有少年时的青涩,遗传了顾家的基因,生得跟顾念西一样的好看,五官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随随意意一站,便是这老街上的一道风景。
他笑望着一脸吃惊的她,声音淡如清风,“以宁,别来无恙。”
何以宁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被那个尊爷带着在臭水沟里爬了半天,身上的衣服全脏了,灰头土脸的好像是过街老鼠,偏偏,在她最落魄的时候遇见了他,也许,这就是天意。
“你怎么搞成这样,嗯?”他脱下身上的风衣罩在她的身上,声音依然温煦,暖融融的拂过她的心头。
“你怎么在这?”何以宁终于憋出一句话,这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来看一位老朋友,正巧就遇到你了。”
“你刚下飞机吗?”
“嗯。”
她哦了一声,然后就要从台阶上站起来,坐得太久,膝盖处传来一阵刺痛,她啊了一声,差点摔倒。
顾奈立刻抓住她的手臂,右手搭在她的腰间,轻松的扶住了她,“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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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奈回来了,某人要疯了!
降服高官老公 七年可以葬送很多东西
她哦了一声,然后就要从台阶上站起来,坐得太久,膝盖处传来一阵刺痛,她啊了一声,差点摔倒。
顾奈立刻抓住她的手臂,右手搭在她的腰间,轻松的扶住了她,“没事吧?”
他的身上依然带着淡淡的清香,像是茶叶的味道,和七年前一样,他喜欢这个牌子的香水,有些喜好,似乎没有变过。
可她与他,已经心各一方。
“没事。”何以宁推开他的手,低着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笑,“顾家的生意总要有人打理,老爷子本来看好小四,但是那小子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现在又做了瞳鸟的指挥官,生意上也指望不上他了。”
“你出国,就是为了学习企业管理?”
“有一半原因。”他掏出纸巾,想要擦掉她脸上的污渍,就像以前那样,她不小心把钢笔水弄到脸上,他就会替她小心的擦干净。
顾念西站在远处,冷眼着看着街道上久别重逢的那对旧情人,嘴角噙着自嘲的笑意,他刚才在期待什么,期待她心里会有他吗?
顾念西,你要自做多情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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