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我略带嘲讽的微笑说:“其实我最大的愿望是能够和你同甘共苦,就算你一无所有,我都可以随你远走天涯,一句抱怨也不会有,这是每个女人的梦。可你每次都是将我抛得远远的,抛在一个没有风波的地方,我恨透那距离,恨透那无止境的折磨,甚至恨透了猜忌、怀疑、眼泪,我恨透了这一切,你去算算,自从我嫁给你流了多少眼泪,和你离婚我流了多少眼泪,到现在,我又为你流了多少眼泪你知道吗?”
齐镜掐灭手上那根烟,烟圈从他薄唇里一点一点吐纳出来,过了好久,他说:“其实我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情便是将你亲手带入这个漩涡,我的家族,我身份,我地位早已经决定了我身边的妻子必须承受这一切,这是我能够想到保护你的最好方式。”
我没说话,冲到沙发上拿上我的包转身便离开,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了齐镜一眼,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我将门彻底合上,便没有再回头。
我刚到楼下,便正好看见林安茹从我这边跑来,她看到我后,便像个疯子一般抓住我肩膀,狠狠摇晃着我,脸色狰狞问:“齐珉是不是被齐镜给杀了?齐珉是不是被齐镜给害死了?!”她脸上满是癫狂说:“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他,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齐珉。”她手上的力道加重,继续摇晃着我问:“周宴宴,你回答我,你说对不对?你是我的好姐妹,你告诉我是不是!”
我摇晃着脑袋,嘴里不断回答林安茹不是,可她根本听不到我的话了,像个疯子一样抓着自己脑袋,左右乱看着,她朝着四方四处大喊说:“齐珉,你在哪里?你说过要好好赚钱养家的,你说过从此以后你要好好待我,你说过你要和我一起送齐瑞去上学的。”她蹲在地下,抓着脑袋歇斯底里哭着说:“这些话你前几天都和我说过的,你怎么能够食言啊……”
她跌落在地,绝望大喊说:“你出来啊,我不相信你已经死了!我再也不逼你变成有钱人了……”
林安茹像个疯子一样在那儿大叫了好久,最后不知道谁报了警,竟然有警察直接把她当成疯子抓了起来送去医院,她被警察双双架住后,还在哭,哭声真是让人感觉阴风测测。
林安茹最终在病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到达第三天醒来后,她便坐在床上不哭也不哭闹,只是非常安静坐在那里,双眼不断流泪,无论齐瑞在她身旁说什么她都听不见,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
齐瑞见她不理他,便在一旁哇哇大哭,不断喊着妈妈,谁劝都劝不住。
我再医院内守了她五天,到达第六天时,布兰妮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到瑞士这边,我这次想起,我答应布兰妮回瑞士的日子已经过了,便看了一眼坐在病床上的林安茹,见她没有反应后,我才转身从病房内退了出来。
退到门外后,便在电话内说,我这边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耽搁了。
布兰妮在电话内关切的问我是不是发生大事了,还和我说如果这边真的很忙,她可以再次等我的。
我不敢再耽搁太久,便在电话和她说没多大的事情,处理完毕后,便可以会瑞士。
她问我准确的日子,我想了想,告诉她,还过三天,三天我就回去。
布兰妮在电话那段说:“ok,我等你。”
我挂断电话后,望着手机发呆,长长叹了一口气,便重新进病房,刚到达门口时,便看到林安茹正侧躺在床上,苍白的双手在齐瑞那张八分像齐珉的脸上轻轻抚摸着,她眼睛内带着诡异的神色,也不哭,也不笑,只是幽幽的盯着齐瑞。
齐瑞睁着懵懂的大眼,稚嫩着声音问:“妈妈,你怎么了?”
林安茹说:“妈妈没事,妈妈就是好好看看齐瑞。”
齐瑞说:“妈妈,爸爸呢?爸爸去哪儿了?”
“爸爸啊……”林安茹想了好久,她问齐瑞:“瑞瑞,妈妈带你去找爸爸好吗?”
齐瑞懵懂的看向林安茹,歪着脑袋问:“还找得到吗?”
林安茹说:“当然找得到。”
她这句话一出,我心内一寒,冲上去便将齐瑞拉开,朝着林安茹脸上便是狠狠一巴掌,林安茹被我打的措手不及,整个人往后一仰,捂着脸看向我。
我提着齐瑞的衣襟对着林安茹怒吼说:“他还是个孩子,你要带着他去找谁?去死吗?林安茹,你做人最起码的良心要有,你要觉得活不下去了,我现在送你一把刀,你死的远远地,可齐瑞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他?他没有爸爸已经够可怜了,你现在怎么还能有这样的想法。”
林安茹眼睛像绝望的野兽,她捂着脸对我吼了一句:“可齐珉被齐镜害死了!”
“是齐珉自己寻死!是他要和齐镜同归于尽!没有谁要害他!你真当别人吃饱了没事干,天天想着害人啊?”
林安茹眼睛通红说:“齐珉说是齐镜害死了齐严,是他害得整个齐家变成了这样!”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399章 苏黎世机场(1)
第399章 苏黎世机场(1)
我和她对吼说:“没有谁要害齐家!如果齐家没有那些破事,别人能够抓到把柄吗?!齐严该死!他本来就该死,先不说齐家那些破事了,就光我爸妈这两条命,他就该被千刀万剐!”
“可为什么齐镜没事?”
林安茹忽然万分平静的问出了这句话,我激动的模样忽然被快速结冰的水,刹那间便动弹不得。
林安茹见我不说话了,她又再一次问了我一句:“为什么?”
我说:“你和齐珉不是也没事吗?”
林安茹身体在病床上一垮,整个人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倒塌在被褥上,她目光盯着天花板,好久好久,她说:“周宴宴,我后悔了。”
我想问她后悔什么了,紧接着,林安茹说:“我后悔当初没听你话。”
我说:“我也后悔了,我后悔当初没听我爸妈的话。”
林安茹趴在床上失声痛哭了出来,她说:“如果我们都没长大就好了,我想重新选择,我不要钱,我想要一个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丈夫。”
可人总会长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无法预测以后的路会怎样,只能半推半就半接受,一不小心就走到了现在,毫无预兆。
这就是命,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命,你责怪不了任何人,只能后悔着当年。
当年如何如何,现在又如何如何,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平添遗憾,空谈一场。
之后三天,我便一直陪着林安茹处理着齐珉的身后事,在这几天里,林安茹和我说了好多好多齐珉从监狱内出来的事,他说,从那以后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勤劳肯干踏实,每天她去做生意了,他就会在家里老老实实带着瑞瑞,有时候甚至会带着瑞瑞一起和她买东西,摆小摊子。
一家人摆到深夜,便今天所赚的钱去小摊子前吃一碗炒面,一人加一个鸡蛋,三个人都吃得很开心。
林安茹说,那是她这辈子,除了孩童时代以外,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因为那个时候的齐珉才像个真正的男人。
能够撑起一片天的男人,她原以为他们会一直走下去,走到白发苍苍,牙齿脱落,儿女成双。
可这一切到现在,也全部都成了她一个人的想象。
她还说,那天齐珉离开时将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还给了她几百块钱,说是让她去带着瑞瑞去商场买衣服。
那时候她好高兴,因为这是她接到齐珉第一次赚的钱,她以后还会有第二次,可第二次,确实去接他尸体,烧焦的尸体。
和林安茹安葬好齐珉后,已经是两天过去了,还有一天我要回瑞士了,我感觉林安茹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在送她回去的那天夜晚站在门外和抱着齐瑞上床的她说了这件事情,她当时听了,沉默了很久,隔了好一会儿,她坐在狭小的床上,怀中抱着齐瑞,不断哼唱着一首儿歌,哼完后,她特别疲惫朝我挥挥手说:“去瑞士那天我就不去送你了。”
我说:“我最担心的人是你,要不你和我一起去瑞士,我们三姐永远在一起。”
林安茹在齐瑞后背轻拍的手停了停,阴影罩在她脸上,隔了好久,她说:“不了,齐珉葬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好好照顾齐瑞,她需要妈妈。”
我走了好远,才听到身后传来林安茹一声极其细微的嗯字。
这几天为了照顾林安茹情绪,我也是几天几夜没有好好睡过,离开出租屋后,我便下楼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在想一个问题。
人为什么如此迫不及待要去奔赴死亡?人死了,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可会快乐吗?
想了好久,我摇摇头,便继续往前走着。
一直走到酒店楼下,到达门口时,齐镜正好站在那儿等我,他的影子在走廊地毯上微晃着,我望着他好久,他便一直站在那儿没动,同样也看着我,眼神忧郁疲惫。
原来,我们都很累了。
我朝着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站定在他面前后,我仰起脸看向他,我说:“齐镜。”
他手拂开我额前的碎发,让我眼睛更为明亮的显现出来,他一直等着我说话,可我没有,我只是万分疲惫倒在他怀中,脑袋顶着靠近他心跳最近的位置说:“我还想问你,四年了,这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说:“这四年里,我以为你过得很好,我不想打扰你,靠近你。”
我说:“可我和赵毅即将结婚,即将过的很好时,你为什么又不赞同?”
齐镜说:“我见不得你好,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眼不见为净。可真正见到了,又鲁莽的像个年轻小伙,冲动,目空一切。”
他自我嘲笑说:“我早该过了这个年纪,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却频频失控,我的自制力在周宴宴面前始终不够好,她闯祸时,我生气,她哭时,我心疼,她笑时,我比她开心。
一直以来,陪你到老的人,我以为会是我,从来没想过会有别人。”他手落在我脑袋上,他眼睛望着地下的光影,说:“我无法想象有天你变成一个老太太了,背着你走过雪堆的人是一个我完全不熟悉的人,想到这我就放不下心来,在我眼里,周宴宴始终是个孩子,始终让人担心,始终无法交付给别人照看,她理应……属于我。”
我埋在他怀中很久,直到我们身边走过一位推这清洁车而过的阿姨,齐镜护着我稍微让开了一点,等阿姨离开后,我才从他怀中仰着脸凝望着他,手指在脸上细细抚摸着,我食指落在他薄唇上,他一直等着我说话,可是我没有,而是攀住他宽大的肩膀,踮起脚尖吻在了他的唇上。
他终于,微微张开唇,含住了我下唇,我们两个人相互拥吻着很久,到最后,像是一把一不小心点燃的火一般,已经到了无可抑制的地步,我一边死死和他吻着,一边下意识从口袋内摸出房卡,将门开了后,我整个人完全贴在齐镜身上,他解着我衣服。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400章 苏黎世机场(2)
第400章 苏黎世机场(2)
到达半夜时,我一直安静的枕在齐镜怀中,听着他心跳声,而齐镜抱着我闭着双目,激情过后的他显得慵懒,他放在我后背的手,不断抚摸着我背夹处的肌肤。
我们都没说话,听着窗外的雨声。
我维持趴在他胸口的动作太久了,刚稍微动了一下,齐镜便睁开眼看向我,他清亮的眸光内,我可以看到自己披头散发不着一缕,甚至有些风尘的模样。
齐镜抬起我下巴,他再次意犹未尽吻上我唇,我闭着眼睛和他缠绵好久,直到我呼吸不均匀,微喘着想退开时,齐镜忽然咬住了我唇,让我瞬间不敢动了。
因为有些疼痛,我目光微怒看向他,齐镜眼睛内闪过一丝笑意,他咬住我好久,再次深吻了一下,便终于将呼吸不过来的我给松开,他唇却仍旧贴在我唇部的位置,隔了好久,他微喘气说:“继续当我的齐太太怎么样?”
我顶着他额头,闷笑了一声说:“不想。”
齐镜微微提高音量问:“不想?”
我笑着摇头说:“不想。”
他低笑一声说:“刚才我们可是什么保护措施都没有做,有孩子了怎么办?”
说起这件事情,我瞪大眼睛才想起,便赶紧将他从我面前推开,从床上爬下来走到沙发茶几处,拿上座机电话后,我便想给酒店服务台拨打电话,齐镜也没有阻止,只是半靠在床上,笑看向我这慌张的模样。
等我打完,和服务台要了一盒避孕药后,我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毯子,将赤裸的自己给包裹起来,瞪向他说:“女人就是麻烦,凭什么男欢女爱,你们男人没事,我们女人就要吃避孕药来伤害自己的身体?”
齐镜拿起一旁一件白色的衬衫,他穿好衣服后,便又拿起一旁一根男士皮带,他一边系在腰间,一边对我说:“你也可以选择不吃。”
我裹着毯子走到浴室门口,转身对他说:“这可不行,现在我还没有生孩子的打算。”我半只脚从浴室门外踏了进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侧过身看向齐镜说:“等下有人按门铃,你帮我接一下药。”
齐镜正专心扣着领口的衬衫,嗯了一声。
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避孕药和水便放在桌上,我擦干头发后,便走了过去,发现没有盒子,只有杯盖内两粒灰褐色的药,我奇怪的问:“怎么没有包装?”
齐镜指着一旁的垃圾桶说:“我帮你打开了,包装在垃圾桶内。”
我随便看了一眼,在垃圾桶内看到一个类似于避孕药的盒子,也没有管那么多,将药倒进嘴里后,便用水吞了下去,喝完后,有奇怪的问:“怎么有点甜?”
齐镜说:“我没试过,不知道。”
齐镜这样一说,我想着确实是这个道理,齐镜哪里知道避孕药的味道,他又没吃过,我想着大约是新上市,转为女人设计的口味,也就没去计较了,放下手中的杯子继续擦拭着头发。
折腾到这么晚,听齐镜说他明天大清早还有个会议要开,他去浴室淋浴出来后,我们两个人都没在折腾,躺床上好,一人一方便光灯休息,不知道是这么久没有同床共枕睡了还是怎么样,就算刚才我们做了男女间最亲密的事情,可谁都没有像以前那般,默契的相互拥抱而眠。
不过我们以前结婚完后,多半是我主动滚入他怀中,他处了在书房外处理工作,处理到很晚后,回到房间我睡着了,他才会将我拥入怀中。
这一次,我清晰的感觉到四年的时光,就像一块蒙尘的绸缎一般,或多或少,隔着一层灰尘。
我闭着眼睛渐渐要入睡时,感觉身体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我微微睁开眼,齐镜抚摸了一下我额头,说了一句:“晚安。”
我说:“晚安。”
第二天早上,我听见房间内传来一阵震动,是属于手机才会有的震动,迷迷糊糊睁开眼,齐镜正站在床边穿衣服,穿好后,才拿起手机接听了那通电话,他短短说了几句话后,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便拿起床上一条横蓝白纹的商务领带,随便系上后,便去了厨房。
等他再次出来后,手中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来到床边将半抱在怀中,我皱眉睁着眼看向他,还没有醒困问:“干嘛?”
他将手中温牛奶递到我唇边说:“喝完再睡,今天应该是起不来。”
我毕竟嘴巴挣扎了两下说:“我没刷牙。”
他说:“没关系,先喝了。”
我实在太困,为了早点进入被窝内沉睡,便只能快速将他手中那杯温热的牛奶喝下去,喝完后,他见我闭着眼睛还在舔着嘴巴周围,低笑一声说:“早餐可以不起来,午餐可不行。”
我舔干净嘴巴一圈牛奶后,不耐烦推开他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开会吧,我中午一定起来。”便蜷缩在被子内,继续熟睡,没再理他。
隔了好一会儿,我听到开门,听到齐镜说了一句:“我走了。”我没有回答他,很快便传来一声关门声,房间内恢复了寂静,我睁开眼,望着头顶雕花顶,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发呆许久,第一时间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六点。
便披好一件睡衣,开始去浴室内洗漱,洗漱完又从浴室内出来,开始在房间内收拾好自己东西,到达七点,我拖着行李出了酒店,在酒店楼下拦了一辆车赶往机场,搭上了飞往瑞士的最早一班飞机。
在飞机即将起飞时,齐镜打来一通电话,我握着手机,看着那通电话从第一声,响到最后一声,铃声最终终止后,齐镜发来一条短信,他问我有没有起床。
我看到这通短信后,在即将关闭手机的最后一分钟,快速回了他一句:“才起来,正要下楼去餐厅吃饭。”短信发送完成后,我便手机关机,放在包内没再管。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401章 不如我们见面吧
第401章 不如我们见面吧
给自己带上眼罩,便缩在飞机位置上开始闭眼休息,大约几个小时,飞机落在德国,我在德国下飞机后,便再次转机飞往苏黎世,没有开机,始终任由它处在关机状态。
转机好后,经过了十三个小时后我,我飞机成功落地在苏黎世机场,当再次看到略带陌生的欧洲面孔后,我竟然有了一丝轻松感。
因为要去公司,必须要用手机给布兰妮报道,我将手机开机,当系统刚开机成功,便接二连三数十条来电提醒通知,全部都是来自于齐镜。
我没有管齐镜电话,给公司座机打过去后,是布兰妮亲自接听,我在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达苏黎世了,布兰妮便在电话内满是惊喜回了我一句:“anna,欢迎你回归。”
我笑着说:“好了,公司见。”
我们挂断电话,我走到一处垃圾桶,将手机内的卡拿出来后,便扔在垃圾桶内,朝着人流聚集的地方走去。
之后我的生活冲洗回到以前的轨道,公司、家里、健身房,三点一式的生活。
正好这时公司也是忙碌期,最近有很多书籍要做翻译,这翻译校对排版,怎么说也要忙上个把月,我手中这边也挤压了很多工作,就这样像个陀螺一般忙了一半个多月,有天我去公司,布兰妮忽然将我喊进办公室,她坐在我面前特别严肃的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anna,你这次从国内回来后,还有没有想法回国内?”
我坐在他对面,端着手中的咖啡杯,笑着说:“估计以后会在瑞士长久定居,不会再回国内。”
布兰妮笑着说:“难道你打算当丁克?”
我说:“我没这个想法。”
布兰妮继续说:“对了,我有个客户,你认识的,就是以前的麦斯公司的杰克,他回国后,打来很多个电话问我你的联系方式,是否回了苏黎世,还在电话内和我夸,你的翻译做的很好,并且还说你是一位非常美丽又独立的中国女性。”
我见布兰妮故意将话拖得这么长,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和说,我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对布兰妮说:“直说,看看是什么事情让你绕了这么大圈子。”
布兰妮指着我哈哈哈大笑说:“就你最了解我。”她坐正身体,正色说:“是这样,我想撮合你和杰克,杰克条件挺不错,是本地人,他对你同样有意思,他人也挺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我非常爽快的说了一句:“行啊,我正确你给我搭桥牵线呢。”
布兰妮有些不可思议看向我,她没料到我会同意的这么爽快,我事实上我确实是这么爽快的答应了,她有些不确定问了我一句:“别逗我,是真的吗?”
我说:“是真的,人总是要有个家。”
布兰妮很高兴,她说:“好,这事情就说定了,我让杰克加电话。”
没隔几天,杰克果真有了我的号码,并且还在电话内和我短信往来,我们通了两三天电话,杰克便约我一起出来吃饭,我也顺利成章答应了他的邀请。
之后陆陆续续看了几场电影,去酒吧喝了几杯酒,在商场逛了几圈后,倒是越来越熟悉了,杰克这个人很幽默,脾气也非常好,外貌其实在我们中国人眼中,欧洲人的轮廓对于我们来说是没什么分别,对于这方面我是脸盲,自然也不在乎。
就这样相处了差不多半个月,有一天,杰克早上很早的时间给了我一通电话,并且在电话内非常正式和我说,今天夜晚想邀请我吃饭,并且希望我正式出席。
我听出他这句话内的暗示,也知道今天这顿饭意味着什么,在电话内沉默了几秒,我对杰克说了一声:“好,我会准时到达。”
杰克便在电话内欣喜说:“我等你。”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去洗手间刷牙,刷完牙出来随便弄了个三明治,吃完便打算去公司找资料,可刚走到门口,心里一阵难受,我捂着心口平复了许久,胃里忽然一反胃,忽然直接在门口干呕了出来,可有没呕出什么东西。
我蹲在那儿很久,想了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着可能是受寒了,也没有注意,因为上班时间快到了,便去厨房内喝了一口水,将门给锁上后,去了公司。
之后夜晚我去赴杰克的约,到达餐厅后,杰克很绅士,从我进餐厅后,便给我拉开椅子,又亲自给我添红酒,他也打扮的很正式,坐在我对面后,明显很紧张,他反复看了我很久,我也平静回看着他。
过了好久,他问我,是否可以当他的女朋友,以结婚为前提。
他似乎是用尽很大的力气问出我这句话,我捂住手中的高脚杯,手指在杯子上抚摸了好一会儿,半晌,我轻松笑着回了一句:“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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