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站到超市门口最显眼的地方等着齐镜了来找我,等到准时十点,超市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卖场彻底关门后,齐镜还没有来。
有一个关门的保安看到了我,他拿着对讲机朝我走上来,又用我听也不懂的话叽里呱啦说一大堆,我用英语问他是否知道说英语,他似乎是听懂了我这句话,摇头对我说:“nonono。”
意思是说不会,然后又试图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和我说,我就那样无力的望着他,用英语说:“i"msorry,ididn"tunderstand.”
我们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会儿,那保安便打了一个电话,一直站在我身边叽里呱啦说着话,说了好久,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
我正有些绝望又害怕的望着他时,我们侧面忽然传来一句:“周宴宴!”
我听到这声音时,第一时间顺从身体反应快速侧脸看了过去,便看到齐镜正好从车上下来,脸色有点白的朝我这边快速走来。
我在看到齐镜那一霎,我快速朝他跑了过去,一把扑在他怀中,先前本来还算正常的情绪,可在看到他那一霎,彻底泪如雨下,我说:“你去哪里了?你怎么忽然间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你打算把我一个人丢这里呢,你怎么现在才找到我?你知道我等你很久了吗?”
我接二连三说了好多话,齐镜用力抱了我许久,他将我送开,脸色不是很好的问:“怎么没有给我电话?”
我摸着眼泪说:“我忘记带了。”
齐镜脸色一黑对我直接开口吼说:“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明知道自己没有带手机,还敢到处乱走,一时没看到你人,转眼就不见了,你怎么这么大胆子?你当这是你家,你熟悉这里的语言吗?你记得回家的路吗?你身上有钱吗?你什么都不带,你就敢一个人乱走,周宴宴,你是要气死我吗?”
我没想到他突然间发这么大的火,而且是朝我直接吼了出来,我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连哭都不敢了,只能满脸委屈的看向他,等着他消下火再说话。
一旁的保安大约是误以为我和齐镜正在吵架,他继续用那别别扭扭的语言和齐镜开口,齐镜本来所有心思正全部放在我身上,听到那保安的话,立马用那保安所说的语言和他对话着。
那保安在齐镜开口那一瞬间,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大约是有些意外他懂他的语言,两人说了几句后,齐镜说了一句类似谢谢的话,那男人指着我后,对齐镜说着什么,然后握住了他手,两人再次交谈几句那外国人对我友好的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前一刻对别人还满脸微笑的齐镜,在看到我时脸又恢复了冰点。
他见我一头雾水,解释说:“刚才那个保安说的是德语,在瑞士这边百分之六十的人是说瑞士德语,其次才是英语,他说看到你在商场内来来回回转了很久,就明白你是迷路了,所以才会主动问你需要什么帮助,你和他说英文并没有用。”
我看到齐镜脸色还有些冷,不敢太大声说话,只能小声说:“我当时只是对这里的啤酒塔非常好奇,我没想到过去看了一会,你就不见了。”
齐镜说:“下次还敢吗?你知道丢了的话会发生什么吗?”
我说:“什么?”
齐镜说:“我曾经亲眼看到一个异国人和家人来这里旅行,因为走散了,在这边等了两个月,始终没有等来家人,最终成为这里的流浪汉,有一天,饿死在天桥下,周宴宴,如果你运气稍微差一点,这个人就是你的下场。”
我打了寒颤,彻底被齐镜的话给吓到了,脸色煞白看向他。
他注意到我脸色,脸上的严肃也终于放松了下了,他问:“下次还敢吗?”
我立马摇头,生怕这摇头显得太过悔过得单薄,没有说服力,我赶紧伸出手对齐镜发誓说:“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今后一定老老实实跟在你身后,再也不敢三心二意,也不敢东张西望了。”
齐镜说:“你应该发誓学好这里的德语和英语,我不可能永远都跟在你身后,你也需要单独一个人出门。”
我拉着他手摇晃着说:“好啦,好啦,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学好这里的德语和英语,我发誓发誓。”
齐镜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也彻底缓和下来,视线在我身上上下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确认我是否安全,见我一切都正常,才牵住我手,说了一句:“走吧。”
我感觉他握住我手的手,有点发紧,特别用力,我都感觉我骨头由于他手上的力道而发疼。
我侧脸看向齐镜,发现他脸色恢复了严肃,他薄唇紧抿,我以为他还在害怕,便轻松的笑着说:“你干嘛着这幅样子?我不是没丢吗?我相信就算我们两个人就算有一天走失了,你总会找到我,我也会找到你,丢不了的,我顶多下次就跟在你身后哪儿也不去,或者你在我身上安和卫星,这样我在哪里,你都能够第一时间找到我了,也不用再担心我会走丢了是不是?”
齐镜听了我话,紧绷的侧脸仍旧没有缓和,而是敷衍的嗯了一声,仍旧自己走自己的,没有看我。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341章 适应(2)
第341章 适应(2)
我们回到家以后,齐镜特别异常,情绪特别异常,晚上的时候,我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刚到达床上,他朝脱掉了我的吊带睡衣,从我颈脖后面吻着我,他沿着我的颈脖吻到我背脊,我坐床上微微侧脸去看身后的齐镜,他忽然握住了我脸,从后面吻住了我的唇。
到最后,一切都发生的顺顺利利,如鱼得水,房间内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把折腾我到达大半夜,折腾得我全身酸痛再也不想动的时候,他还在我耳部位置声音沙哑说:“宴宴。”
我困得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能喘着气求饶说:“齐镜,我好累啊,我们休息吧。”
可他根本不理会我的话,只是不断刺激着我,让我要死要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干脆只能无力的喘息着,承受着齐镜所有的一切。
在他家将我榨干终于放过我那一刻,齐镜抱着我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因为此时的我连睁开,更别说打起精神去听他说的话了。
早上醒来,我躺在温暖的被窝内,刚动两下,便感觉身体一阵阵酸软和酸疼,我想到昨天夜晚的一切,忽然觉得齐镜昨天那么热情一定是因为我走丢的事情而故意折磨我,他这人也太太太阴险了!
我下楼后,齐镜正精神饱满的坐在餐桌旁悠闲的翻着报纸,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种事情明明是男人全程在活动,怎么他一点事情都没有,我反而像是被人给拆掉重新装了?
我正全身酸软的朝着餐桌走去时,这里的仆人感觉到我走路的异样,用英文问我退是怎么了。
那仆人话一出,我立马尴尬笑着说:“没事,没事,可能是昨天再买面走太久了,退有点酸的缘故。”
那仆人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径直入了厨房。
我刚坐下,对着对面正看报纸的齐镜做着鬼脸时,齐镜忽然将报纸放下,正好看到我神情扭曲,像是中风了一般的脸。
他就盯着我老半天没有笑容,我觉得有点无趣,便揉了揉脸,恢复了正常,同样严肃的和他对视着。
他将面前两本书递给了我,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问:“什么东西?”
齐镜不说话,可眼神在示意我自己看,我将两本书打开后,里面全部都是德语教学,我说:“不要吧?还真要我学?”
齐镜说:“你不学难道真想有一天走丢了,流浪在街头,然后饿死那样的下场吗?”
我抓了抓头发,犹犹豫豫说:“这个,我肯定不想。”
齐镜说:“不想就老老实实学,在一个月内我必须要见到你德语和英语成熟。
我说:“这么苛刻?我又不是天才,最起码两个月吧?”
齐镜严肃的说:“我这不是在和你讨价还价,而是很认真的再和你说这个问题,你明白吗?”
虽然我很明白,可我不甘心,我没认同他这句话。
齐镜也根本不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而是对我说:“这几天我会安排你的德语和英语老师,今后,每天四节课,没完成老师安排下来的课程与任务,或者有任何偷懒的不用功的迹象。”
他指着我面前丰盛的早餐说:“不准吃饭,我也不会带你出去玩,甚至是不准你出门。”
我说:“你这是法西斯暴政,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权?我为什么不准我吃饭,不准我出门?凭是什么?”
齐镜端起桌上一杯水喝了一口,淡淡的说:“凭什么?”
我说:“对啊,凭什么?”
齐镜说:“凭我是你男人这个理由够吗?”
我听到他这句话,本来满腔的怒意与愤愤不平,被他这句话瞬间消散得如天间被风吹散的云,我喜滋滋的说:“这个嘛,你是不是我男人我在考虑考虑。”
齐镜忽然朝我靠近,脸离我只有几厘米远,他说:“难道昨天夜晚还不能让你深刻的意识到,我是你的男人这件事情吗?”
我望着他眼睛内升起一簇邪恶的火光,当即便愣愣的点头说:“意识到了,我已经意识到了。”
我想到现在还火辣辣疼的重要部位,和酸疼的全身,立马又补了一句:“太深刻了,这样的深刻不需要第二回。”
齐镜听了我的话,拍了拍我脑袋,像是拍哈巴狗一样说:“嗯,乖,深刻的意识到就好,我就怕你还不够深刻意识呢。”
我呵呵尴尬的笑了两声,男人真是衣冠禽兽的畜生!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这句话还是不敢说出来,便低头吃着我这顿可能今后最后一顿悠闲的早餐了,吃几口小米粥后,又瞟了两眼那两本厚厚的教材,瞬间打了个寒颤,在心里想着,二十三岁了,还要学习,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果然我猜测的很对,之后的几天家里果然来了两个授课老师,一个负责我德语,另一个负责我英语,我英语有点基础,学起来并不难,可德语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完全就是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状态。
上德语课我经常分神走神,齐镜察觉到了我这个毛病,为了纠正过来,只要一上课,不管是德语还是因为,齐镜都要坐在我身旁垂帘听政,我稍微分点神,坐在一旁悠闲看书的他,就会伸出手敲敲桌面,提醒正在要笔发呆的我注意认真听讲。
我看了他一眼,虽然并不想心甘情愿的学下去,可想到夜晚我的晚饭全部都要命的青菜萝卜,想到没有肉,我忽然觉得,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就这样学了半个月的德语和英语,英语倒是突飞猛进了,反而是德语拖了后腿,只要弄到不明白的地方,我就会垂头丧气,满是负能量对齐镜说:“我不想学德语了,我觉得有了英语就够了,干嘛还要学德语?”
齐镜说:“这里并不是英语为母语。”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342章 猜测
第342章 猜测
我说:“你不是懂德语吗?你在的话,我干嘛还要学德语?而且我为什么不可以慢慢学?为什么要这么快就达到要求?”
齐镜望着我许久,从我身上收回视线,翻了一页纸张说:“既然要在这里开始生活,自然要学会适应这座城市。”
我说:“我有一辈子时间,可以慢慢去适应啊。”
齐镜说:“按照你这个理论,我估计你一辈子都无法适应。”他放下手中我的抄写本,检查完我的功课后,他说:“你就是典型的让人逼一下,才会跨一步,不逼你,就永远都停在哪里。”
我撑着脸,对他笑得像是一朵花儿似的,说:“不好吗?我就喜欢停在原地不动。”
齐镜皮笑肉不笑说:“其余的我不管你是否停滞不前,这几天的抄写单词,记单词,怎么说都要按时按刻完成。”
我说:“可我这几天我都熬到很晚才睡呢,你不觉得我好可怜吗?”
齐镜无情的说:“我同样陪着你并没有睡,我更可怜。”
我想反驳什么,最终闭了嘴,最后想了想,又说:“那就是嘛,我们干嘛要相互折磨呢?一起爱双方不好吗?”
齐镜没有理会我的油腔滑调,而是将一本书打开,翻到一页全部都是德文的课本说:“今天夜晚不把这篇理论文翻译出来,我们谁都别想睡。”
我被他这句话彻底打败了,焉不拉几的趴在书桌上看向他,心里想着,看来我走丢那件事情对他还真是打击不小,不然他干嘛这么迫切的让我学好德语和英文呢?
而且我记起那天在超市时,他明明一直跟在我生活,怎么转瞬间就没跟上来?不过还好,他找到我后,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自己今后在这座城市生活,确实不能总是靠齐镜,我也不能老是跟着他,自己也该有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事业和朋友圈,这才是一个人正常的状态。
之后那段时间我自己认认真真对待后,加上齐镜兢兢业业负责的监督,我的德语水平拉了上去,出门时,可以和对方说一两句话了,虽然并不是很标准,可我还是非常欣喜,因为语言学好后,才代表你是真正的融入了这座城市。
一个多月过去后,我德语学得差不多后,林安茹打来远洋电话问我过得怎么样,在国外生活过的怎么样,我想到每天早上睁开眼是齐镜,闭上眼是齐镜的生活,用完晚餐便去瑞士街头散步的悠闲日子,压抑住自己心内的冲动,给了林安茹一个比较中肯的回答说:“还好。”
林安茹在电话那段听了,没说话,我以为是信号不好,顿时中断了,可许久,我听到电话那端细微的哽咽声。
我微微皱眉,唤了一句电话那端的林安茹,隔了好久,她嗯了一声,声音内带着异样,我开口问:“你是不是和齐珉吵架了?”
林安茹在电话内说:“不就是那些什么事情吗,只是心里烦得很,想和你打打电话。”
自从我来瑞士后,便很少和她联系了,第一点是因为所处在的地域不同,越洋电话打的约不是太频繁,第二,是这段时间的新生活确实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正忙着一点一点吸收消化,自然也没有空去和我她联系,就算联系了也只是随随便便说上几句话,可这三言两语中,也能够听出林安茹生活得不好,而这种不好,自然和齐珉脱不了干系。
我劝诫林安茹说:“以前你没和齐珉结婚时,就应该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那个时候你都不在乎,现在还在乎什么?你有孩子有钱,管他外面那些破事呢,只有放宽心你才会快乐,别多想了。”
林安茹在电话内说:“我并不是因为这些事情。”
我有点疑惑问:“那还能够有什么事?”
林安茹在电话内说:“宴宴,我知道你和林瑾南曾经的关系,可今天我太憋屈了,有些话我不得和你吐吐,你知道吗?以前我还没觉得齐珉怎么样,可自从我们结婚后,我就感觉了他一个大毛病。”
我说:“什么毛病?”
林安茹在电话那端气愤的说:“典型的烂泥扶不上墙,每天就只会拿父母的前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你知道吗?现在他爸现在对林瑾南可是比他这个儿子还要好,不仅手把手教他索利事物,并且直接将林瑾南提升成为了经理,比齐珉这正儿八经的儿子职位还要高,可齐珉呢?除了会抱怨他老子不看重他,每天仍旧泡在人堆里,该干嘛干嘛,按照他这样的趋势下去,我看齐家这产业就要交给别人了。”
林安茹说完这些,声音又激动的加了一句:“你知道我在齐家没权没势的,根本说不上什么话,那小姑子齐兰每天还说些冷嘲热讽的话我来刺激我,我这日子本来就难过,可为了孩子我也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可齐珉呢?他自己不争气,好歹也要给孩子争口气是不是?难道就任由那个林瑾南在百年之后,继承他这份遗产吗?”
我再次听到林瑾南的消息,心里倒是有些感慨万千。不过以前齐严就挺喜欢林瑾南的,我一直觉得林瑾南潜伏在齐严身边目的不单纯,还有他的身份,可这些我都没有深度去怀疑。
如今听林安茹说这些话,我也不了解状况,只能开口开解她说:“你就放宽心吧,怎么说齐珉是齐严的亲生儿子,怎么说齐家那份产业都不可能落到林瑾南这个外人身上是不是?而且齐严看重林瑾南,估计也是看重他的工作能力,你别乱想了。”
林安茹在电话那端冷笑了一声说:“周宴宴,你是去了别的地方当然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我告诉你,现在齐珉已经被他老子给驱逐公司了,就因为他不满林瑾南,在他面前耍了不少的小心思和手段,被发现后,齐珉就成了这个下场,这亲生儿子估计在他心里,还没一个林瑾南重要呢。”
我说:“肯定不会啦,你不要瞎想,林瑾南最多也只是个下属,可能齐严觉得你家齐珉需要磨练这才是真的,你就多督促督促他上进,别整日吃喝玩乐,说到底他也只是个男人,也不可能永远靠他家老子是不?”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343章 他会来接我(1)
第343章 他会来接我(1)
林安茹声音内满是苦楚说:“我的话要是管用的话,我也不用来和你说这些了。”
我们两人聊了很久,聊到最后,林安茹似乎不想再聊别的,而是和我再次提起了林瑾南,她在电话内说:“周宴宴,你还别说,提起林瑾南,我非得告诉你一件事情不可。”
我说:“什么事情?”
林安茹说:“林瑾南找女朋友了,你知道吗?”
我低头研究着自己的手指头,懒懒的说:“知道啊,不就是齐兰吗?”
林安茹在电话内说:“如果是齐兰那就好了,问题不是齐兰,你知道吗?齐兰为了林瑾南闹自杀过好几回了,可这林瑾南我起先是因为他忘不掉你,所以才不肯和齐兰在一起,可谁知道,你离开国内这一个月内,林瑾南就找了个女朋友,还挺漂亮的,反正性格特别好,总之比齐兰好多了。”
我说:“他找女朋友了?”
林安茹听出我声音内的惊讶,回答了一句:“是啊,怎么了?”
我说:“他不是和齐兰在一起吗?”
林安茹说:“说起他和齐兰,我就有个疑问了,你说齐严这么喜欢林瑾南,怎么就不同意齐兰和林瑾南在一起呢?咱们先不说林瑾南对齐兰到底有没有这个意思,齐严在可对于齐兰喜欢林瑾南这事情,那简直是说什么都不同意,不管是齐兰自杀,吵闹,他都置之不理,齐兰自杀了,他就送医院,吵闹了,就把她关在房间里,死都不松口,你没觉得这点很奇怪吗?为了这件事情,齐严居然可以连齐兰性命都不顾。”
我皱眉说:“这么严重?”
林安茹说:“当初你要死要活的要嫁给齐镜,最终你爸爸不是同意了吗?谁会连女儿命都弃之不顾?这也固执得太让人觉得奇怪了。”
我说:“有可能是齐严觉得齐兰和林瑾南不适合呢?”
林安茹说:“我知道和婚姻大事比起来,人的性命跟重要,如果没命了,还怎么去判断合不合适?”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样解释这些事情,林安茹见我沉默了,她也隔了好久没说话,良久过去后,林安茹忽然开口问:“周宴宴,你说,林瑾南会不会是齐严的私生子?”
我听了他这个猜测当即就否定说:“不可能!”
我声音有些激动,并且反应也非常激烈,林安茹在电话内一听,有些被我忽然提高的音量给吓到了,她说:“你干嘛这么激动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啊,毕竟齐严对林瑾南这样看重,也太让人可疑了。”
我说:“你这个猜测根本不可能,你知道吗?齐兰和林瑾南还在一起过,如果林瑾南真像你猜测的那样,他和齐兰就相当于乱伦了,你别瞎猜了。”
林安茹追问:“你真觉得他们两人在一起过吗?”
我说:“千真万确,林瑾南如果和齐兰是兄妹,那就太瞎搞了好吗?”
她见我这样说,对于林瑾南身份的猜测也没在往那方面想,我们说了几句后,又各自挂断了。
我正握着电话发呆时,门口传来一句:“和谁打电话。”
我侧脸一看,齐镜正站在门口看向我。
齐镜听了,从门外走了进来问:“你和她还有联系?”
我说:“我们本来就一直有联系。”
齐镜刚脱衣服,我立马明白了他要干什么,赶紧走到衣柜处给他拿好衣服,殷勤的走到他面前说:“你是不是要洗澡?”
齐镜说:“嗯,是。”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那我能不能跟你一起洗?”
齐镜:“……”
我赶紧又补充了一句:“很多夫妻情侣都一起洗过,我们都没有一起过,我想试试嘛。”
齐镜拿上我手上的睡衣睡服,非常严肃的说了一句:“不行。”
便朝着浴室走去,我跟在他身后碎碎念着说:“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你身体,你干嘛不肯?而且我免费让你看啊,你应该很高兴才对,咱们就试试嘛,就试一次,我就和你洗一次。”
齐镜进去浴室后,转身看向现在门外即将要进屋的我说:“周宴宴,你知不知道羞?”
我睁着天真的大眼,反问:“为什么要害羞?害羞是什么可以吃吗?”
齐镜本来还算严肃的脸,微微一挑眉问:“你真要试一试?”
我望着齐镜的身材,喜滋滋回了一句:“当然。”
齐镜从门口让开,非常慷慨的说了一句:“嗯,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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