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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神医小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色水晶
项昕乐别扭的喊出了‘大嫂’两个字。
“大嫂说,你三天内不能下床的!”
听项昕乐这么一说,丁远山想起了之前在酒楼里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他还活着。
“你是说,是你大嫂她救的我?”
看来,白千幻的医术当真了得,他的五脏六腑都被打伤,已经命在旦夕,手臂上的骨头碎了,现在都已被接好。
白千幻的医术高明,本来并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他总有种隐隐的不祥感。
“嗯。”项昕乐自责的看着他:“远山哥哥,是我不好,害的你现在这样。”
丁远山回过神来,微笑的安慰她。
“这不怪你,你也是被迫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丁远山试图举起一只手表现自己好好的,结果动了一下又触动伤口,疼的他连连抽气。
“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能乱动!”项昕乐赶紧又压住他的手臂。
“我不动!”难得听到项昕乐对他说这么多话,而且还这么关心他,即使身上很疼,他的心却是高兴的:“你不让我动,我就不动。”
向来他的表情易表现在脸上,望着项昕乐的脸,他不禁笑了起来,还很不小心的笑出了声。
项昕乐皱眉。
“你在笑什么?”
他在笑吗?只是自己的嘴角控制不住向上翘而已,稍稍拉下嘴角向上翘的弧度:“没什么,我昏迷了多久了?”
总觉得这一觉睡的好长。
“已经一天一.夜了!”项昕乐满嘴的担心:“但是,好歹你总算是醒来了,啊……”
项昕乐突然的一声惊叫,引的丁远山紧张。
“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项昕乐赶紧端起桌子上的药碗:“大嫂吩咐的,说你醒来之后,就要立马把这药喝下去,能让你的伤尽快好起来!”
项昕乐给丁远山的头下垫了颗枕头,以便喂药。
丁远山眼睁睁的看着项昕乐把药碗端了过来,舀了一勺汤药递到他的嘴前,他受宠若惊。
“乐乐,这药我自己喝就行了!”
“不行!”项昕乐严词拒绝:“你现在的身上还有伤,不能自己端药,要是碰到了伤口怎么办?”
想到项元奂的叮嘱,项昕乐便心有余悸,倘若因为她的疏忽丁远山的哪块骨头长偏了,到时候她就是罪魁祸首了。
“那还是让丫鬟来吧。”
“你到底喝还是不喝?”项昕乐恼了,把勺往他的唇前一送。
丁远山的回答是乖乖的张开嘴巴,把苦涩的药汁咽了下去。
苦!好苦!苦的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是他喝过的药中最难喝的,但
是,因为这药是项昕乐喂给他的,他又觉得这药是天底下最甜的药。
项昕乐的喂药技术很是笨拙,总是不小心就将汤药喂到他的嘴角,一看到汤汁划到嘴角,她就紧张的赶紧拿手帕为他拭掉。
虽然……那个为他拭药汁的动作也很粗鲁。
他的小公主能做出这种事情已经很难得,他不指望她能像其他的大家闺秀那样,这样才是独一无二的项昕乐。
喝完药之后,丁远山有些昏昏沉沉的,项昕乐搬了张椅子坐在他的榻边,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瞧着他,里面很清澈,不含有任何杂质和感情。
可是,就是这样的目光,瞧的丁远山浑身发烫。
“乐乐,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母妃让我照顾你呀,我不一直看着你的话?我怎么照顾你?”项昕乐心直口快的道。
直白的回答,反而让丁远山感觉到挫败。
“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我没有办法好好休息了。”
“为什么?”项昕乐睁大了双眼,瞳孔依旧清撤。
真是被她打败了,他已经说的够明显了,她却还不明白,可是,这样才是项昕乐,还是那个单纯的项昕乐。
无耐之下,丁远山只得找了一个理由。
“你坐在那里,会挡到阳光!”
“那好,我就坐远一点!”她当真把椅子往后挪远了一些,一双清澈的黑亮眼睛依旧盯着他的脸不放:“这样总行了吧?”
他轻咳了一声,脸上透着几分薄红。
不过,他已经找不到其他理由,只得任由她看了。

大学士府
牛光因为被一些事情耽搁,等来到大学士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春困袭卷了整个京城,街上的人看起来似乎都带着一股倦意。
走到大学士府门前,两名打哈欠的守卫看到牛光来了,顿时激灵的清醒了过来。
“我要见你们小姐,请进去通报一声!”因为上次刘珊珊责备他不懂礼貌,这一次他学着懂礼了些。
“你不能进去!”守卫非常严厉的斥道:“我们老爷吩咐过了,以后都不允许你入府!”
不允许他入府?
“为什么?”
“这是老爷的命令,你快走吧,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守卫以眼神示意了一下,立即有几名家丁模样的人围拢了过来。
他这次来并没有打算惹麻烦。
不过,眼前的情况看来,对方似乎一点儿也不欢迎他。
硬闯太费劲。
牛光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便改日再来拜访!”牛光彬彬有礼的说完,当真当着那些守卫和家丁的面走开了。
等牛光走了,那些守卫和家丁们,一个个打着哈欠四散了开去。
而他们以为已经走了的牛光,只是在暗处躲了起来,看着那些家丁们散去,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讥讽。
他想去什么地方,还没有人能拦得了他。
悄悄的瞅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轻松一跃,他灵巧的身体便跃过了墙头进了学士府的院子中。
而在某个院落的房间中,刘珊珊正大绣架前绣一幅百鸟朝凤图,下午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暖暖的,却也照进了一室的慵懒。
刘珊珊正倦着,拿起一把剪刀来打算把绣绳剪去,一时的恍忽出神,她手里的剪刀竟直直的掉了下去,剪刀的尖端恰好对准了她的脚背。
她吓的想把脚缩回去,但是,因为太过惊吓,她竟忘了缩回自己的脚。
她的脚一定会被钻出一个血窟窿出来。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以为自己的脚背就要这样被废了,而在剪刀掉下的那一瞬间,冷不叮的冒出一只手,接住了那把剪刀,让她的脚免于一难。
画面似乎就这样定格。
事情发生后的前三秒,刘珊珊心里庆幸着太好了,她的脚背
没事,还很后怕的把自己的脚往后缩了些。
三秒钟之后刘珊珊的脑中警钟大响。
怎么会突然冒出一只手的?顺着手往上望去,刘珊珊这才望见了那只手的主人——牛光。
居然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嘴巴惊的瞠大,大到足以放一只鸡蛋进去。
惊讶过后,凝聚成一句话:“是谁让你进来的?”她不是已经派了那么多人把守,而且嘱咐过不许任何人放他进来的吗?
“我自己!”牛光从容的回答。
“你怎么进来的?”
“门外的守卫不放我进来,于是我就翻墙进来了,你的院子外面也有好几名守卫。”牛光用极为不满的语调陈述。
刘珊珊气的双手在发抖。
她已经让人守成这样了,居然还是让他给进来了,那些人都是饭桶啊,他现在人都在这里,那些人都还没有发现。
“这是你的剪刀!”牛光顺手把刚刚接到的剪刀送上,目光垂了一下:“这是你刚刚掉的剪刀!”
她一把将剪刀夺了过来,一个‘谢’字也没有。
“你来做什么?”她板着脸,语调冰冷的质问。
牛光直接把衣袖里的发簪拿了出来。
“我是来还发簪的!”他一本正经的说着:“我已经找人把它修好了!”
看了一眼那发簪,在原本修补的痕迹上,此时又多了两道痕迹,三道痕迹看起来甚是触目惊心。
“我说过了,这个簪子我已经不要,你直接把它扔了吧!”一看到这簪子她就生气,他居然又把它拿到了她的面前。
“我说过了,我是来还发簪的!”牛光仍与之前一样淡然的语调,然后把发簪递到她的面前:“这是你的发簪!”
就是他那副淡漠的表情激怒了她。
她恼的冲他怒斥:“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个发簪我不要了,麻烦你从哪里拿来的,就送到哪里去!”
“这是你的,所以我送还给你!”
“……”这确实是她的簪子:“它已经断了!”
“现在修好了!”
“我不想要它!”
“我只负责还,要怎么处置它,这是你的问题!”牛光示意刘珊珊把发簪接过去。
真是太气人了,他让她接她就接?当她是什么了?
“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现在不需要这支发簪了,你立即将它拿走,以后再也不要来了,我不欢迎你!”刘珊珊一字一顿的吼道。
“我再说一遍,我只还簪子,刘小姐不愿意接,是因为刘小姐怕接它不成?”
怕?
刘珊珊的脸黑了一层,彻底被牛光的话激怒。
“你不就是想让我接吗?好~~”刘珊珊咬牙切齿的把簪子一把接了过来,当着牛光的面狠狠的丢到地上,簪子被摔的无数截掉在地上:“我接了,现在你满意了吗?”
面对刘珊珊挑衅的目光,牛光愣了两秒钟。
刘珊珊以为牛光会立马离开,这样他们以就不用再见面了。
想到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心里竟还有一丝失落。
她失落什么?牛光只是一个手下而已,他不来的话,她有什么好失落的,真是可笑。
正当刘珊珊心里以为牛光会走时,意外的,牛光却又弯下腰去,将那些地上被溅得到处都是的玉簪碎片收了起来。
他收集那些碎片做什么?刘珊珊心里讶异,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不会……
下一秒就听到牛光淡漠的望着她道:“等修好之后,我会再过来还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他居然还说要还,他是笨蛋吗?她刚刚明明说过,让他以后不要再来还的,他却还……
不等她反应,牛光毅然的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就像他刚刚突兀闯进她的视线一样,突然的来,突然的走!

项亲王府·松园
项元奂下午出门,白千幻就一个人窝在松园里,竟也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等醒来的时候,已经红霞满天。
等她醒来后,就觉得自己的胃里一阵不适犯呕,干吐了两下,脸色就苍白了几分。
画眉看到她醒来,便笑道:“大小姐,您醒了。”
“嗯。”她按了按太阳穴,里头一阵沉重发酸:“元奂回来了吗?”
“世子爷还没有,呀!”画眉惊见白千幻的脸色:“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事,只是有点不大舒服。”
说到不大舒服,白千幻的脑中划过一道光亮。
不会吧?
她半信半疑的将自己的手指往自己的脉搏上搭去,两秒钟后,她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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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身孕了!
之前一直确定自己不可能会有身孕,所以,她并没有去探自己的脉搏,现在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有孕一个多月了。
她不是早就已经服过药的吗?而且她确定药和剂量都是正确的!照理说,她是不可能会有身孕的,她又怎么会怀孕呢窠?
思前想后,白千幻突然想到在山城的时候,因为项元奂被李清雅下了药,结果他们就有了一晚,后来因为事情太多,她就忘了服事后的药燔。
这个孩子,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有的。
她没想过这么早要孩子的!
手掌轻覆在平坦的小腹前,她的神情很复杂。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现在已经能感觉到腹中小生命的心跳,是那样的有力,似乎正在欢快的跟她打招呼。
“大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奴婢马上就去请大夫!”画眉见白千幻愣了好久,以为白千幻身体不适,焦急的就要转身去找大夫。
白千幻及时阻止了她,好笑的道。
“我没事,再说了,我自己就是个大夫,何必再去请?”
画眉尴尬的抓了抓头发。
“是奴婢的错,奴婢知错了。”
“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因为担心我。”白千幻脸上的笑容掩不住她初为人母的喜悦:“画眉,是孩子!”
“什么?”
“一个多月了,我是刚刚才发现!”白千幻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画眉高兴的跳了起来,开心的程度不亚于白千幻:“太好了,大小姐,您有身孕了,我马上就去通知其他人,以后都得仔细着些,啊……对了,我先得把这屋子里妨碍胎气的东西都拿出去!”
一高兴,画眉就手忙脚乱了起来,左右乱晃。
白千幻立马抓住了她的一条手臂。
“画眉,先不要弄的人尽皆知,你只要嘱咐膳房的人饮食注意些就行了。”白千幻谨慎的叮嘱她:“现在这个时候,要对外暂时保守秘密。”
画眉清醒了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瞧奴婢这高兴的,一下子就忘了,这王府里到处都不安全。”四处都有盯着项亲王府的眼线。
“先暂时瞒着其他人,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好。”画眉点点头:“但是,我还是得先把房间里容易磕绊的东西都收了。”
看画眉这般紧张的模样,白千幻耸了耸肩,只得由她去了。
不知道项元奂知道有了这个孩子,他会不会高兴呢?
正收拾东西的画眉,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随口道:“对了,大小姐,我刚才在外面,听到有几个下人在议论,说是恭亲王妃来咱们府里找您呢。”
“找我?”难道是因为魏子风的事情,她上门来找麻烦的?
“对。”
“听说是为了什么事吗?”
“好像是因为魏世子的事情。”画眉语调轻快的道:“听说魏世子昨夜被人给打了,打的还挺惨的,腿骨都碎了,说是这恭亲王妃听说您的医术高明,想请您过府给魏世子治腿。”
腿骨碎了!
这是预料中的结果。
“后来呢?”
“听说是程总管把恭亲王妃给气走了,刚听说这件事时,奴婢心里就想了,这魏世子可真是报应!”画眉愤愤的说着。
她当然不知晓这个报应是怎么来的,当然了,白千幻也不会解释给她。

魏子风的左腿被太医正式宣布废掉,得知事实的魏子风挣扎着跌到地上昏死了过去,差点送命。
张佳敏在一旁看着魏子风痛苦绝望的模样甚是心疼。
特别是在她得到消息,昨天晚上对魏子风下手的人是白千幻之后,她对白千幻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两天后,魏子风的情况稳定,不再寻死,张佳敏就乘着马车入了宫。
在仪妃的宫中,张佳仪端坐
在主位上,张佳敏刚进门,就直接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
“参见仪妃娘娘!”
“姐姐这是做什么?来人哪,快把恭亲王妃扶起来!”张佳仪忙嘱咐旁边的宫女。
待张佳敏站起身,张佳仪仔细的看了她两眼:“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这才几日没见,你居然瘦了这么多!”
张佳敏话还未出口,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妹妹,姐姐其实……”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唉呀~~”张佳仪赶紧起身,拿手帕为张佳敏擦了擦眼泪,又拉了她在旁边的坐榻上坐下:“姐姐快坐。”
哭哭啼啼了好一会儿,张佳敏才住了哭,一双眼睛已经哭的红肿,看起来甚是吓人。
等张佳敏住了哭,张佳仪严肃的看着她。
“姐姐,你这一次来,莫不是为了魏世子的事情?”张佳仪叹了口气:“关于魏世子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这当真是飞来横祸呀,姐姐还是放宽心,好好安慰魏世子才是,前两天我一直想去恭亲王府看看,却一直不得空。”
“妹妹还惦记着,风儿知道一定会很开心,只是……便宜了那背后的阴险之人,害的我风儿变成这样!”张佳敏满脸含恨。
“害?我不是听说,他是不小心失足跌倒所致吗?”
“当然不是,他是被人打的,活生生被打成这样的!”
“姐姐,这话怎么说?”
张佳敏双手紧握住张佳仪的手,双眼祈求的望着她。
“妹妹,这一次我进宫,其实是想求妹妹,求妹妹你一定要替风儿讨个公道,让把风儿打成这样的人双倍奉还。”
“这件事是真的吗?”张佳仪脸拉了下来:“姐姐,你尽管告诉我,是什么人打的风儿,我一定为风儿主持公道,让那人的全家都不得安生。”
张佳敏的心里有了一分希冀,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张佳仪身上。
“妹妹,有你这句话,姐姐就放心了。”
“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把风儿打成这样的?”
张佳敏一字一顿的吐出一个名字:“白千幻!”
白千幻?
张佳仪的眼睛忽闪了一下,表情也僵硬了几分。
“你说白千幻?项亲王府的世子妃白千幻?”
张佳敏点头:“没错。”
“姐姐,这怕是弄错了吧,白千幻只是一名女子,她哪里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去打风儿?”
“是她没错,抬风儿回来的人,在风儿的身边捡到了一块帕子,那块帕子上正好就绣了一个‘幻’字,所以,打了风儿的人一定就是白千幻,虽然不是她动手,也一定是她找人打的风儿!”
“这一方帕子也不算是证据,再说了,整个京城里名字里有‘幻’字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就一定认为那是白千幻的?说不定是有人不小心弄掉,或是有人故意陷害!”张佳仪忍不住为白千幻辩驳。
“一定不会错的!”张佳敏解释:“在前一日,风儿与丁远山闹了点矛盾,风儿的手下将丁远山打了,丁远山现在人就在项亲王府里养伤,白千幻找人报复风儿,这合情合理。”
“姐姐,话不能这么武断。”
张佳仪一再的为白千幻说话,让张佳敏的心里有气,她眼中含怒的直勾勾盯着张佳仪。
“妹妹,你今天好奇怪。”
“我怎么奇怪了?”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白千幻,可是,你刚刚一直在为这个白千幻说话。”
张佳仪心里一惊,淡定的回应:“姐姐,我不是为白千幻说话,而是在说一个事实,现在所有的证据都不够充分,而且,最近皇上对朝中类派甚是忌惮,特别是大臣与后妃勾结,没有确切的证据,这只会成为其他人捕风捉影,打压我与恭亲王府的把柄!”
听张佳仪这么回答,张佳敏便释然了些。
没错,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确实不易出差子。
“可是,风儿的腿就这样白白废了吗?”张佳敏的双手紧握成拳,嘴角
因怒而发抖:“我不甘心,很不甘心。”
“我知道姐姐你很担心风儿,我现在需要的是证据,只要姐姐你能拿出证据来,我一定为风儿作主!”
“那好吧。”张佳敏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姐姐,我有点乏,想休息了。”
“好,那我就先回了。”
“不送!”

远远的,六皇子夏乙辰就看到张佳敏从张佳仪的宫中走出,眼尖的瞥见了张佳敏脸上的泪痕。
正想着间,张佳仪宫中的宫女都被从殿内赶了出来,夏乙辰直觉有什么事,便匆忙走了几步上前去。
宫女们见了他要行礼,被他制止。
“不要出声,我自己进去见母妃,我要给母妃一个惊喜。”
那些宫女们听了这话自然不敢再出声。
旋即,夏乙辰面无表情的端了一盒点心走进了殿内。
他靠着墙壁走,脚步轻的几乎听闻不见,靠近了卧室之后,里面隐隐的传来了对话声。
“奶娘,你说怎么办?现在白千幻被恭亲王府的人抓到了把柄,姐姐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娘娘,您不要担心,现在恭亲王妃不是还没有证据,能证明白千幻就是那幕后主谋吗?”杨嬷嬷安慰着张佳仪。
夏乙辰的脸色僵硬。
张佳仪又在帮着白千幻。
“姐姐的心里全是恨,她一定不会放过白千幻的,要是她真的拿到了证据……”
“娘娘,现在不是还没有证据吗?”
“就只怕姐姐拿不到证据,到时候挺而走险,白千幻恐怕就危险了。”
“您担心太多了,白千幻这样聪明,应当不会留下什么证据,而且她现在还是项亲王府的世子妃,世子爷一定会保护她的,若是您当真担心的话,不如就提前让人给白千幻提个醒?”杨嬷嬷提议。
“这个办法好!”张佳仪神色慌乱的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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