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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二十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汐子
苏遇浑身一僵,只觉得手心都紧张得出汗了。
却就是在这时候,忽然眼前有白光一闪而过,下一秒她已然挣脱开了那护卫的手,身子飘上了半空,落入了一片白光之中。
苏遇眨了眨眼。定睛一瞧。眼前站着一只雪白的小狐狸,他眉心一点通红。
是小白
苏遇欢喜:小”
话还没说完,那小狐狸张嘴打断了她:你是笨蛋吗”
咦咦小白居然会说话。这是她的错觉么
生怕她没有听见似的,小白又开口骂了一遍:“你是笨蛋吗”
苏遇被骂的委屈,一双眼无措地瞧着眼前暴怒不已的小狐。
柔顺洁白的毛发,眉心一点通红。那双细长的狐狸眼陌生又熟悉,她分明在那双眼中看得到了一丝轻蔑。
“小白。你会说话了呀”她呐呐道,以为这小狐是在天上修炼到了一定境界,故而才能开口说话的。
狐族高傲的二殿下便也懒得再装乖了,他一双狐眼微微一挑。下一瞬间,一阵青烟袅袅散开,苏遇定睛一瞧。眼前站着的哪里还是狐狸呀,分明是一个高挑俊美的男子
他身材高挑秀雅。穿着一身素色纱衣,上头有用同色的丝线绣着流云纹和水波纹的图样,底下则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栏外的花园里,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而他的额心一点通红,呈水滴般的形状,闪耀着琉璃般的晶莹,更教人注目。
苏遇可一下子就呆了,心中明白眼前应是小白,可却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认知,以至于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视线往下一移,因着自己莫名其妙的消失,底下的人乱成了一锅粥,正四处搜寻着。而她和小白则隐身在半空,凡人,自然是找不到她的。
那高傲的二殿下开了口,发出一声嗤笑:“到底是凡人当惯了,没有个神仙的模样,被人追逐的时候,你大可直接离去,然后”他顿了顿,修长白净的手指抬了抬,而后伸手一挥,素白的纱衣轻轻翻动,一阵清风往下飞去。底下的众人愣了愣,又揉了揉双眼,再抬起头,方才发生了些什么,却是已经记不得了reads;超级仙武。
这边的小小躁动一下子便又平静了下来,那护卫一脸疑惑地抓了抓脑袋往回走去,没人知道她苏遇的存在,包括门口那个紧张不已的小王爷。
苏遇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只能对上二殿下的眼,抬了抬手:“多谢解围,不知小仙该如何称呼您”
她确实不像神仙,眼下连对方的真身都探不出呢。
没察觉到苏遇变了态度,高傲的二殿下扬了扬眉头,一双狐眼中似有流光溢彩在转动一般,他勾起嘴角轻轻一笑:“我现在是月老宫的仙宠,既然已经被你定了名字,那就继续叫那个名字便是。”嘴角虽然在笑,但眼中分明有几分嘲讽。
不知是在笑她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是在笑她这个名字取得难听,不论是哪种,总归都不是好的方面。
小村姑虽然大事不明白几件,但小心翼翼地活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还是懂得点的,心道这位大神必然心中不欢喜着呢。可这也不能全然怪她呀这位大神一下子变狗,一下子变狐,就连太白金星都没发现他的真身,自然不能怪她眼拙。
苏遇思量片刻,到底还是没能将小白二字唤出口,她又抬了抬手,又想着对方无意告知自己他的真身,便问:“不知您此番前来是为何事”不管什么事,肯定不是特意来接她的。
果真见那狐扬了扬脖子,一脸不愿道:“天宫将要召开蟠桃大会,月老特意让我过来寻你的。”
堂堂狐族二殿下狐生第一次干跑腿的活,别提有多不甘愿了。
苏遇受宠若惊,忙道:“劳烦您了,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狐二殿下点了点头,一双狐眼却悠悠地往戏院门口一挑,嘴角又勾起了一丝讽刺的笑:“被凡人发现也就算了,好在只是个小娃儿,若是青年男子,呵呵”
苏遇听得糊涂,想要问清楚他这是何意,但又怕被他笑话,且想来必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说罢,眼前又是一阵青烟飘渺,眨眼间那二殿下又变做了一只小狐儿,雪白的毛发微微抖动。他纵身一跃,顾不得和苏遇打声招呼便跳入了苏遇的怀里。苏遇浑身一僵,忙将这给个毛团给捧住了。
二殿下在她的怀里拱了拱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下,而后闭上了双眼,张嘴道:“回去吧,莫要将我的身份告诉月老。”他懒懒地下了命令,而后倒头大睡,倒是悠然闲适。
可怜苏遇只能无奈地露出一丝苦笑,而后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座大神上天却去也。
她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如何能告诉月老说不准大神他这番是特意变狗又变狐,闲来无事找找乐趣的呢。她要是将他的事情给月老说了,可不就坏了他的雅兴
小村姑一向规规矩矩,她可真不敢做得罪人的事儿
上天的途中全副心思都在这小狐身上,唯恐一个哆嗦便要将他给惊醒,结果这祥云倒是飞得稳稳当当,比平日不知好上了多少倍,想来平日里也是自己吓自己,过于紧张才会飞得跌跌撞撞。
天宫的祥云悠悠地飘,一卷细风吹过,云卷云舒,九重天万年不变的紫金光芒渲染了整片天空,璀璨夺目的光芒不论看多少次还是美得窒息。
不时有天奴在云端飞来飞去,远远见了她,便笑着对她点了点头,近些的便唤她一句仙子,一身通透的灵气,眼儿里隐隐含着水汽,素手纤纤,巧笑倩莹,比她在凡间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还要美上不知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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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二十三 083
( )这妮子该说她是缺心眼还是该说她胆大包天呢,竟然还真跑到了唐沐面前找唐沐要来了这瓜果......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倒真不是一般的不懂礼数,众人见了,平日里便对七公主颇有微词的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视线不停地往他这边瞟来,看得傅清然浑身不舒服。心中竟是觉得大家不该这么看待这笨蛋唐棋的,也是不能......可实际上,罪大恶极的却是他才对,毕竟唆使她去拿瓜果的人就是他。
可等回头她欢欢喜喜地端着果子跑到他面前的似乎,傅清然看着眼前闪闪发亮的眼睛,竟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这笨蛋小公主虽然闹腾了点,却是挺可爱的。
.....。
却说这日出了点事。
唐棋这人不大靠谱,可能还和她有个不大靠谱的哥哥有关,总之,唐沐这人也不是一般的不靠谱——傅清然完全想象不出竟然会有皇帝一时兴起从皇宫里头溜走,而且还是在危急存亡之际,对面容王虎视眈眈,一副随时都想要将唐沐给拆了吞入肚子里的即视感简直要命,照理来说,一般的皇帝就算害怕也不会逃走罢,毕竟万一容王趁机谋朝篡位,这天下可就要换主子了——但这小皇帝就是这么逃跑了。
感谢这个不靠谱的小皇帝有个靠谱的山朝元老的丞相罢,运气实在挺好。
却说这厢不靠谱的小皇帝溜走了,还有一个更加不靠谱的小妹想要给他祈福。
祈福?作甚?傅清然翻白眼,很是不解。
可唐棋这个缺心眼的却说她家哥哥平日里对她很好,要不是哥哥的话可能都没有自己这个公主在皇宫里头活下来的机会,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一定要好好感谢她哥哥才行,就算他哥哥不知道她也要去庙里给他拜一拜,求一个平安符才行。这话落在他耳朵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他哥那个废材皇帝哪里有这么好了?
好吧,他承认,他似乎不怎么喜欢听到她夸奖别的男人。
即使这个男人是她的哥哥。
不过......为什么他不喜欢呢?冰雪聪明的傅清然陷入了深思。很是不解。
也正是因着不解的心情,以至于傅清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了深思不可自拔,他和傅若狭是亲兄妹,两个人别的不说。性格这上边还是很相像的,都是一根筋到底的倔强性子,弄不明白的事情便非得弄明白才行。
说起来唐沐这人除了公主的身份之外简直是一无是处,可正是她唯一的公主身份他也是看不上的——傅家和她老爹可是有着一点小纠葛的呀,虽然她家老爹现在挂掉了。但他毕竟是从漠北战场上下来的,他如何也过不了那道坎,再说眼下,她知道了他傅家当年在漠北战场的事情之后,小小的人儿竟然一心想着为他们家复仇——还和那个谁家的蠢公子干架,堂堂公主这么做,颜面何处?
简直是要笑死他了。
他想着想着,嘴角便不由勾了起来,难得得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镇海这时候在外头吹飞的唐棋小公主忽然紧张地掀起了帘子,她对上了傅清然的视线。小心道:“清然哥哥,好像有些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傅清然皱了皱眉,被打断思绪有些不悦,对方含含糊糊更教他不喜。
可这厢唐棋小公主当真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傅清然敛眉道:“没事的,有我在呢,我们继续赶路,只要翻过两座山马上就到庙里了。”
——这小公主不去皇家庙堂,将他拐出来做侍卫,竟是要挟他随她一起去郊外的一个小庙。说是里头非常灵验怎么的,也是任性的很。
“可是......”唐棋小公主迟疑着,依旧含含糊糊。
傅清然觉得她小题大做,无非是这山路上空空荡荡。了无人烟有些吓人,其他倒是没什么的。
结果却不曾想,素来不曾遇上什么事儿的他竟然真的在阴沟里翻了船。
山道崎岖,自然不比官道,一路上坑坑洼洼,马车摇摇晃晃的。再宽敞的马车也坐的不舒坦。偏偏就在脑袋浑浊至极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了一阵由远而近的呼喊嘈杂的声音,伴随着种种金属相撞的声音,乒乒乓乓.....。
傅清然心中猛然一惊,只来得及想起一句:不妙!——
确实不妙——在治安据说最太平的天子脚下遇上了山贼!这实在不是一般的运气哩!
吵吵闹闹的声音没有多久久传到了马车面前,却越来越近,那外头的马车夫措不及防,尖叫不已,慌慌张张的就想要将马车掉头往回走,可越是着急越是慌乱,怎么也控制不好马儿。
匪徒倒是聪明的很,一箭射在了马腿上,马儿受惊,正要奔逃的时候,对方又是一箭,射得马儿直接跪地不起。马儿发狂了一般低吼了几声,再不愿奔驰,反而在原地摇头摆尾的,使得坐在马车上的两人吃尽了苦头。
傅清然一把掀开帘子,探出个脑袋,皱着眉头冷眼看着面前的人,不愿意接受自己倒霉到这种地步——竟然能够在据说治安最太平的天子脚下遇到山匪,也无可奈何了。只能心一横,咬咬牙揭开了马车的幕帘钻了出去。
只见得马车前面大约有二十来个山匪,打扮却不似平日里折子中所描述的那般粗俗不堪,倒还算得上整洁,也没有一开口就大放厥词,除去领头的那位眉眼嚣张得意,身后几个喽啰似乎还有些些紧张——心下了然了几分,他们应该是才做山匪的,再再说不准,他傅清然可能还是他们的第一单“生意”......这运气着实是有些背了。
如果傅清然现在是只身一人,他想他会很有兴趣的和他们一起玩玩,全当平静乏味生活中的一剂调味品。
但是,该死的,他身边还带着唐棋这个小祸害!
——想要逃跑又不好将她带走,想要将她踢开,又难以心安。傅清然叹气,难受不已。
那领头的男子洋洋得意的一步上前:“哈哈,兄弟们,我说今儿早早的就看到寨门口有喜鹊儿前来报喜。我们今日定是大丰收,果不其然!看着这两人的穿着打扮还真不一般,可真真不小,不知道是个什么来路......不管了,今儿见了我们兄弟。就必须得留下些什么才行啊,哈哈!”
傅清然只觉得这些山匪说话和唱戏似的,倒是越发地像新手了。
那唐棋小公主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她听着了外头的声音,也跟着一把掀开了帘子,傅清然急了,正要将她按回去,可速度比不上她,她已然先一步将帘子给掀开,露出了自己的颜面。
糟糕!
果真。傅清然眉头一皱,听得外头那几个山匪顿时发出了欢呼声,以及不怀好意的笑声,他们打量着唐棋小公主,一双眼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游移着:“哈哈,竟然还有女人欸!”只见着那山匪头头领着几人步步逼近,眼神可恶,那些人的视线当真吓得唐沐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傅清然不悦地皱眉,当真有些生气了,他气唐棋的冒失。更气这些人的视线竟然如此的大胆包天!
唐棋紧张不已地虚张声势,大声嚷嚷道:“你你们别乱来,我们可是......”她说话的声音都在抖,抖了许久却不知该怎么说。两人身份都不一般,怕的是如果想要暴露两人的身份用以威慑的话,可能还会起反效果,这些山匪说不定可能会直接撕票。
是了,现在说出了两人的身份,若是有些眼力见的山匪估计会审时度势一番放了他们。但就怕这些山匪见钱眼开将嘴张得更大,也怕这些山匪惧怕朝堂的势力干脆将他们给毁尸灭迹,毁灭这些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危险的痕迹......唔,这些匪徒是新手,这两个被绑架的也是新手啊,完全不知该如何全身而退。
傅清然心底发狠,默默想着自己究竟能打几个,或者让唐棋小公主先逃,他独自留下善后......不过小丫头手脚慢,肯定也跑不远。
要么自己先走,回头带人过来找唐棋小公主,可说不定到时候唐棋小公主都成了压寨夫人了......这也不行。
当然,事情要是闹得更大的话......堂堂七公主被山匪劫过,傅清然不用多想,唐棋的名声定然全毁。
那山匪见傅清然和那唐棋小公主磨磨唧唧的,有些不耐烦道:“大家全给我上去搜,只要是值钱的东西全给我搜出来!先别伤着这两个人,特别是这个女人!......”话音方才落下,那些小山匪们便像一窝蜂一般全数冲了过来,这场面着实有些让人惊惧。
唐棋小公主虽然紧张害怕得不行,她还是有行动能力的,忙翻身进了马车里头,一并将傅清然和马车夫给扯了进来,而后一把拉下帘幕,试图遮去什么。
虽然明知道这样子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但她自己也是束手无策了,只能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何曾见到过这种阵仗呀,没有吓哭已经是不错的了。
匪徒们跳上了马车,不停地敲打着外头的木门木窗,要两人快点开门,唐棋小公主虽然怕,却始终不肯松手。
傅清然心中依旧有些烦躁不已,若是没有这唐棋小公主在,自己一个人定然是能脱身的,可有了这个唐棋小公主,自己势必得打倒所有人才行呀。不过看在她这么拼命的份上,自己有什么理由抱怨呢?况且实际上应该抱怨的人是她才对,如果没有自己的纵容的话,她怎么可能出宫只呆着一个马车夫,连侍卫都不带着,将自己如此暴露在危险之中?
傅清然咬咬牙,心中暗暗算计着外头一共有二十来个山匪,武功比较厉害的似乎没几个,但却也都不弱,他没把握能全部对付,最重要是自己连武器也没有,且也害怕对方有什么秘密武器和暗器之类的。可眼下已经没有别的拌饭了,傅清然一把掀开帘幕跳下了马车,唐棋小公主惊诧,忙尖叫起来:“不要,清然哥哥......”可傅清然已下了马车走向了那几个山匪,她只能抽抽噎噎地在后面补上一句:“清然哥哥你千万小心!”
傅清然勾着嘴角笑了笑:“你在里头等着我就好,我们会没事的。”
众人的视线一下子汇聚到傅清然身上,然后便一个个都往傅清然身上扑了过去,傅清然一跃而起,直接徒手敲晕了一个,而后抢过了他腰上的马鞭便往身旁的山匪身上抽去,而后又是一脚踹开另一个。
唐棋小公主在马车上仔细地看着,生怕他受伤了,可也在这时候,有两个山匪邪笑着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傅清然的功夫不弱,且很有技巧,可弱点在于他只有一个人体力实在有限,车轮战只会消耗他的体力,对方人多势众,渐渐的便显出了疲意。一鞭子甩了出去,有个山匪马上抓住了鞭子的另一端,傅清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抽回来。
这下可好,终于是自己显出了弱势。
所有山匪就好像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俱忍不住哈哈大笑。傅清然眼神阴翳,咬咬牙,试图将鞭子抽出来,一边用眼神拼命的示意马车上的唐棋小公主快快跑走。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引得所有人前仆后继地来打他,原来是为唐棋创造逃跑的机会。
唐棋眉头紧皱,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刀子,劈开了马车的后箱,而后对那马车夫点点头,默默道了声一二三......竟是让那马车夫跑了出去,只对他说要他尽快带人来救他们。
那车夫一口应下,抓住了时机便没命一般拼出了全身的力气往来时的路上跑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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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二十三 084
莫桑这话却是提醒到了若狭。
父亲既然还活着,自然是极好的事情,她不愿去考虑为什么父亲要将自己撇下,一个人悄悄地消失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只要父亲还好好的,那就万事随缘罢,只要父亲开心就好。
也因此,若狭并不乐意见得国家之间再度开战。
以前的她当真也没什么国家观念,总觉得人与人之间都是一样的,况且人活着本就是为了自己而活,做什么非要考虑什么国家大事,征战护国保卫边疆什么都是扯淡,你将这国家保护好了,国家可会体恤你?——傅大将军一生戎马,衷心卫国,纵然如此,他还是一生都在被先帝给睡意揣测,怀疑戒备着,甚至还故意给他下乱子,搅合漠北战事......连这个国家的国君都不在意你能不能保卫边疆了,为什么你一定要那么死心眼呢?
当真是个愚笨的父亲。
若狭暗暗唾弃......却也暗暗心疼。
小时候她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能和父亲多多亲近,父亲能多多陪一陪母亲,莫要让母亲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显得那么的孤独,可这个愿望知道自己长大成人了都没有实现,当真可笑的紧。因为她那伟大的父亲一直坚信不疑地秉承着祖训,用自己的肩膀扛起傅家的一片天,但在他心中最最要紧的却还是这大宋的江山。
他用一生保卫大宋,最后却在漠北战争中输的一塌糊涂,并且最后还投靠了楚夏国?
若狭不可置信,她觉得自己肯定有哪里想错了,这不对劲,这不对劲呀......
肯定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莫桑见若狭的情绪实在不怎么稳定,又见外头天色不早了,便让芸娘将若狭给带了回去。看着若狭的身影在自己面前远去,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告诉她,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事实上他也不愿意相信的。他觉得肯定还有着其他的原因,他想要查明白来再将这事情告诉若狭。
可惜自己这次九死一生,当真是差点就挂了,不得不说给若狭听啊。
莫桑觉得。要是自己死掉了,这个秘密若狭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了......他哪里知道陆修寒也没死掉,陆修寒还将自己易容成了段君兰,段君兰现在一直陪在若狭的身边,本打算这次从秦淮回来便将这事情说给若狭听。
好了。我们再回头来说说段君兰好容易紧赶慢赶从秦淮赶回了扬州,结果却找不到若狭的身影,只知道自己再次被她给丢下,她已然回了扬州。这厢心头心思纠结,那厢青衣门人又来禀报说扬州总舵主被杀了,且总舵主的女儿还被人给劫持了......
门人将这事情告诉他自然不是要他报仇的,却是要他从白云村或者哪里再调一个过来,或者从底下提拔一个也是好的。
“详情如何?”陆修寒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门人便将事情发生的经过给他说了......如此,若狭应该是自愿和那人走的,况且还有时间知会他一声。还将芸娘也给带回去了,想来是莫桑那边动的手脚。唔......这个任性的左护法哟,虽然现在世道很乱,但是你直接就宰了一个朝廷命官也是个大麻烦事情呀......
至于缺了个青衣门扬州总舵这事情倒是没人愁的。
总要大权都在天山那边呢,且最最主要是这位右护法手里,至于底下各位堂主的话自然也是有许多权利的,却始终无法影响到青衣门的重要决定,至于底下的分舵主权利就更加薄弱了,虽然看上去是个肥缺,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个打杂的活计。缺了,那就再找一个人顶上便是,陆修寒一点也不愁,他愁的是别的。
“办的怎么样了?”陆修寒询问道。
那门人忙回禀:“分舵主是在阁楼里头被杀死了的。故而我们烧了整座阁楼,说他是畏罪自杀,并造假了许多他贪赃枉法的数据,与我们青衣门有关的已经全部销毁,他的夫人也在这次事件中一并死去,至于女儿。因为父母双亡,承受不住打击,离家出走了,我们在悬崖上发现了她的鞋子......”门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全然没有发生的事情,也能有模有样地给捏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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