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二十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汐子
那山匪眼神阴翳地看着傅清然,明显气极了,可是忽而。他却又勾起了嘴角,脸色变了变,傅清然只觉得有些不妙,以为他要对唐棋动手,忙要转身往唐棋那边跑去想要护住唐棋。可方才费去了太多的力气,眼下根本就使不上力,才跳起来一步,竟就被那山匪用鞭子缠住了脚踝,而后往后一拖!
傅清然摔在地上,吃了一鼻子灰,心中气恼,想要再次起身,结果那山匪突然上前一步竟是直接点住了他的穴道!
方才她一直使着鞭子,男子没法近到她的身旁。眼下得了机会,自然不会放弃......傅清然眉头皱了又皱,自己输得彻底,还输给了自己的掉以轻心。
他本以为那山匪又要去捉那马车夫回来,却不料那山匪说了句出乎傅清然预料的话语,他对着远处山道上没能追上那个马车夫的山匪高声喊道:“没事没事,不过跑了一个车夫,刚好回去报信,我们说不定还能再捞一笔呢,今日也算是吊着大鱼了。看着马车看着穿戴,来头真不小啊,这小娘子的样貌也是不错,正好给我当压寨夫人。哈哈哈哈......”
这些山匪果然是有够业余了些,这留的越久变数越多,眼前的利益才是真正属于你们确实可靠的利益,否则将来必有后顾之忧。
傅清然摇头叹息,这些人一看就没什么问话,到手里的东西能尽快使用就快点使用掉嘛,放久了变数也更大这个道理连小孩子都懂哩。你说可惜不可惜......唔,不过这话傅清然才不要说给这些土匪听呢,他可不要这些土匪后悔了来吃他们呀,站在他的角度他自然是希望拖得越久越好。
不知道那马车夫能找到谁来救他们,就算是官兵什么的也好呀......
傅清然做了很多的设想。
恩,这是必要的,必须给自己多些选择,多些后路,也少些后顾之忧嘛。
说不定那车夫去了最近的县衙,也可能找到了一些官兵,直接将人给带了过来,而后灭掉了这个山寨,至于唐棋那小姑娘的话经历了这次的变故,恐怕就不会再那么任性地喜欢跟在他身后但小跟屁虫了。
不过这穴道对他来说却是有些始料未及,以为这些山匪只是些小业余,却不了平平无奇山匪之中竟然也会有人擅长点穴......他要冲破这穴道可要费些功夫呀。府清然叹一口气,而后屏息凝神,默默地叹了口气。心中再不想其他,只一心调养自己的内息,试图冲破穴道。
山匪们排成了一队,欢欢喜喜地拆分了马车,将马车里头值钱的东西都给端了出来,马车则被推下了悬崖,至于那匹马也被拖上了山头。那些山匪们欢欢喜喜地说今晚要吃烤马肉,庆祝一番......倒真是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山匪,这么点东西也高兴成这样子哩!傅清然心想,可想着想着却又忍不住默默地叹了口气,自己会被这么一群不入流的山匪给抢劫,说明自己也真不是一杯的背啊。
他如何会战不过那些山匪?到底还是想要给这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一些教训罢了,这次之后想来这个小公主就不会那么任性地缠着自己了,他这么想着。可事实似乎总是有些事与愿违的,他这厢还没能冲破自己的穴道,那小公主就不停地在自己身后唤自己的名字:“清然哥哥,清然哥哥......”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她见他闭着眼睛,更是心慌慌地以为他受了重伤,唤了又唤,生怕他眼睛一闭就再也不会睁开了。
可这声音对傅清然来说倒真像是恼人的苍蝇一般,烦不胜烦......
对了小公主,你难道不知道别人在运功的似乎被打扰,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么??!
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没等他回声,那小公主的声音忽然放大了些许,竟是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模样,她身后的山匪见了,对她呵斥一声:“小丫头不要再吵了,叽叽喳喳的烦死人了。”
堂堂公主第一次被人叫小丫头。很是不服气,她皱着眉头瞪了那山匪一眼,眼中满是鄙夷之色,虽然自己眼下被人扛在背上。陌生男子的身上有着浓重的汗臭味和男子特有的气息,弄得她浑身不自在,但她到底还是端着一副公主的架子,满心欢喜地等着别人来救她的,再说了。眼下傅清然还在自己身边呢,总觉得只要傅清然在自己就没什么好好害怕的。虽然眼下傅清然也昏迷不醒就是了......
那山匪头头在最前头唤了声:“大家停下来休息一下罢。”
这山头有些高,那拖着马儿上山的几个山匪早累得气喘吁吁了,背着小公主和傅清然的两个山匪也没好受到哪里去,眼下听了,二话不说将人给放了下来歇息一番。却说这厢傅清然还在调整自己的内力,眼睛紧紧地闭着,心中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可这副模样看在别人眼里却是昏死了过去一样,再加上他被人给点了穴道,倒也没人觉得奇怪。但唐棋见他始终不睁开眼睛却是非常害怕的,她叫着傅清然的名字,叫了一遍又一遍,心中心惊胆战起来,傅清然莫要真是出事了......
话说回来那马车夫的办事效率也太低了。
她心道,可要知道两人赶路赶了好几个时辰,就算跑到最近的镇子上也要用一个时辰才足够,那马车夫靠着两条腿也是不容易的。
那山匪头头被这小公主吵得不行,当下站了起来而后往唐棋小公主这边走了过来,眉头紧皱。眼神却是不大对劲地在唐棋身上转悠了一圈又一圈,显然不怀好意。唐棋被看得浑身一颤,她忙皱着眉头瞪那山匪头头一眼:“你,你别过来!”她厉声道。说完了又忙转头看向傅清然,紧张不已地大叫起来:“清然哥哥,清然哥哥你快醒醒啊!”虽然有些迟钝,但被对方的眼神这么赤裸裸地打量着,不妙的预感席卷了她的内心,当真让她整个人都要哆嗦起来。
那个山匪头头缓缓走上前几步。一把扯开了唐棋小公主的衣襟,露出欺霜盖雪的大片肌肤。
傅清然虽然始终闭着眼睛,但他的意识却是清醒的,这回察觉到了唐棋语气中的惊恐之意,他紧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这些人对她做了些什么,当下便紧张不已,猛地睁开了眼睛,这一睁开眼睛便正好看见了眼前这一幕,当真是在对他的凌迟!
噗——!
傅清然的胸口一痛,竟是一股血气硬生生地冲破了自己的穴道,却也让他受了内伤,得不偿失。
但他眼下却顾不得这些了。
“不!”傅清然惊呼道:“不,你们快放开她!”
他愤怒无比,但周身却涌上了满满的无力感。
那几个山匪眼下正玩的开心,自然没有人会听他的话,几人对视一眼,嘴角俱挂着邪气的笑容,那山匪头头竟直接招呼起了旁边几个山匪一起过来对唐棋动手动脚。唐棋这儿小公主何时受过这般的苦楚,当下失控地尖叫起来,慌忙哭喊起来:“你们别碰我,你们快给我滚开!滚开!呜呜......”
可显然这并没有多大用处,她尖叫的越厉害,旁边几人越是兴致勃勃,一个个面上都带着最丑陋不过的笑容,对这小千金发出的惨叫以及扭曲的面容感到很是满足。
傅清然心中痛苦不已,当真是几乎要失控了。
他身上的内伤隐隐作痛,可他却顾不上这些,他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愕然惊恐,他极端地想要将这些人全部撕碎全部杀死......那些触碰到了唐棋的双手全都该砍掉,全部全部!!!
可他眼下纵然想要往唐棋的方向走一步都算困难......
唐棋的声音已经哭得有些沙哑了,那些山匪剥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只剩下破碎凌乱的**和亵裤,显然,再接着下去的话就该是......
傅清然凄然一笑,心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他神色迷离了起来,却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于是他缓缓起身,眼神却微微一变,面上再无先前的冷然和愤怒,他往前走了一小步,而后看着地上那几个红了眼的男子:“几位可曾享受过另一种情事上的乐趣,要知道女人大多一个滋味,世上却还有另一种快活的法子呐......”
他说着不知羞的话,抱着视死如归的心。
那几个男子一开始还不屑一顾,只是转眼一瞧,却对上了他的那双多情桃花目,顿时便心驰荡漾起来。
傅清然的样貌素来是极好看的,且多年征战的经历使得他正经的似乎,身上带着一抹禁欲的感觉,可一旦当他吊儿郎当起来,却又直勾得的人心痒痒。
即使眼下身上衣着褴褛,发丝散乱,却更添几分风情,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柔柔的温情,当真是勾得人心头痒痒起来!世上竟有男子这般勾人呀!方才众人只觉得他的模样好看,眼下这么一看,似乎不仅模样好看,应是全身上下哪里都好看,好看得让人想要将他给毁灭了一般。
唐棋小公主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忙摇了摇头试图阻止他,但傅清然却置若罔闻,只一劲儿地引诱着那几个男子。
也不知是真的想要靠自己来帮唐棋小公主解脱,希望两人都能借此逃生,还是已经心力交瘁,自暴自弃,只希望唐棋小公主不会遭到这些人的毒手就好。。
那几个男子纵身往他身上扑了过去,眼神恐怖,似是想要将他拆吃入腹,连骨头也不给他剩下一般。
不不不!唐棋的心似要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不已,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一幕而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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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修...(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93
这一伙子人在外头兜兜转转了两三个月,总算是回了京城。
芸娘欢欢喜喜地将若狭送回了傅家,早早的便托人给傅景带了信儿,要他给备好洗澡水,又给备好了梳子剪子刀子等一系列的东西。一回到傅家便将若狭给丢到了水桶里头去洗澡,自己则将新衣裳新裤子新袜子以至于新的发钗,全都准备成崭新崭新的东西。
若狭一看她这架势就不敢出门了,窝在洗澡桶里头缩头缩脑,打算泡澡泡到晚上,芸娘累了自会去睡觉......
“小姐!”芸娘怒气冲冲地衣角踹开了大门,而后忙又将门给关上,一步一步地走向若狭,彼时若狭正缩在洗澡桶里头昏昏欲睡,一看见芸娘那凶残不已的样子,顿时吓得什么睡意都没有了,忙道:“芸娘你别冲动!!别冲动呀。”
芸娘龇牙咧嘴:“小姐若是早点洗好出来的话,我自然不会这么冲动!”
嘿!你看看你看看,这都什么事情呀,主子想要多洗一回儿澡都不成,芸娘就步步紧逼来了,她也管的太宽了不是!
若狭刚皱了皱眉,便见芸娘脸色都不一样了,顿时再不敢言语,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她还能怎样,只能芸娘你说什么就什么咯。
外头似乎非常热闹,难得若狭终于回来了,全府上下奔走相告,恨不能将这事儿弄得天下皆知,小丫鬟打扫庭院打扫得更起劲儿了,厨子做饭也更有动力了,傅景忙上忙下,开心得好像过年似的,就连门口的大红灯笼都给挂上了。
若狭心里那叫一个不舒坦呀......那灯笼会不会太红了?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些人这么闹腾怎么都先问一问她这个主子呢,简直完全没将她放在眼里呀!
心里想着这话,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这下可不得了,话音才落下。芸娘一个眼刀杀了过来,冷哼一声,拔高了声音:“呵——!你到知道你自己是主子啊,一声不响就落跑了。丢下我们大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么一个烂摊子留给我们来抗,大家因为你走了吃了不少的苦头,结果到头来不仅没有落得一身好处,竟然还被你说着话。主子你还有良心么。还是出门在外的时候良心一并被狼吃了,既然要吃干脆将整个人给吃了算了啊,做什么留下这副坏肠子回来气我......”
芸娘的气场很是强大,若狭被这一吼,自觉理亏,缩在一旁已是不敢再开口了,正想着该怎么劝芸娘不要再生气,却见她骂着骂着,鼻子一红,眼泪就好像豆子似的一颗一颗从眼眶里头落了下来。哭得惨绝人寰,与梨花带水什么的沾不到一点关系:“呜呜,主子啊主子,你可真是个混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这里想着你银子有没有带够,会不会吃不饱穿不暖,一个人在外头会不会被什么人给欺负了去,那里有害怕你一个人在外头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几次想找个武师送到你身边去照应照应。却想起你这个没心肝的连一句话都没有给我们留下,压根就不知道你死去哪里了......你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一边说着,一边捶了她两拳,力气有点重。若狭连忙一弯腰,假装疼得整个人都要倒下去了。
芸娘见状连忙伸手来扶她,脸上尤且挂着泪痕,但眼中担心的神色却是真真实实的,她慌了:“主子......”
还真叫主子叫上瘾了!却见若狭手一勾,顺势将她给拉到了面前来。芸娘一时不防,被她蹭了一身的水。
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这么没个正经!芸娘气急,正要再打她两拳。若狭却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眼泪总算停住了......”若狭呢喃道,而后软下嗓子轻声道:“芸娘,抱歉,擅自离开是我不对,谢谢你们在我离开之后帮我照看傅家,不管怎么说,这次确实是我错了。不过我这次也讨到了教训,我苦日子过得可没比乞丐好多少呢。”
“那也是你活该。”芸娘抹一把眼泪。抽了抽鼻子,停住了哭声,而后不客气的挪了挪身子,伸手就往若狭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哟——!”若狭咋咋呼呼地往后退了两步:“好芸娘,别生气了,我这身子还虚着呢。”上次给苏小美人雇来的凶手给刺了,现在身子还虚弱的很。”
说起这茬,芸娘也算回过了神,眉头一皱:“掌柜的你当真是喜欢了人家段公子?这可是性命大事呀,你居然也给他挡下来了,你可还想过你 要是真的走了,小少爷可怎么办呀?”
若狭耸耸肩:“当时我那是条件反射嘛,你也知道我练武,碰到这种事情都习惯了......哎哎,你别打别打,我当时哪里能考虑那么多啊......”
见她一脸无奈的表情,芸娘也只得收回了拳头,眉目瞪了她一眼。语气也不由得凉薄了起来:“小姐你就长点心罢。”
“好芸娘,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怪我了。”若狭央求。
这倒也确实,知错嫩嫩个还是个好孩子,芸娘这才神色缓和了不少,忽而又想起了什么,道:“小姐你呀,现在开始就消停些罢,最近城里似乎有些事情要发生的样子,你也别再往外头跑了,况且小少爷和你聚少离多,你也多陪一陪小少爷嘛。”芸娘苦口婆心,一边说话,一边给若狭疏离头发,将那些不怎么柔顺的头发给捋顺来,将那些多长出来的的部分修了又修。
若狭挑眉,却是注意到了芸娘的后半句,挑了挑眉:“这是要发生什么事儿?”不知道她对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最感兴趣么,偏要在她面前说了,说了就给说完来呀。
可芸娘却是打定主意不理她的,只顾着继续说自己的话:“你这次在外头真是吃够了苦头,这才四个月不到,就受伤了这么多次,也是不容易的,这回来可得好好洗洗。好好修理一下头发,去去晦气才行。”
若狭点点头,心道,你这不是正在修理么。
却听得芸娘说完了这些。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是老爷和夫人在就好了,小少爷也有这么大了,他们可得喜欢得不行呐......小姐,等会儿再去给老爷夫人上柱香,报个平安罢......”
若狭点了点头。忽然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她勾起了嘴角:“芸娘,我有种预感,阿爹和娘亲都没事儿,我好像,唔,总觉得我这次在外头似乎还和他们相见了一样。”
芸娘手上的动作一顿,心中百感交集,她越发心酸起来,眼眶已经微红。
若狭忙回头看去。却见芸娘已经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忙安慰她:“芸娘莫要伤心,我是认真的,而且表......而且上次漠北之战事情的参与者也没和我说过这事儿,我想,爹地和娘亲应该还是活着的,并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爹地和娘亲很有可能在漠北哦......就算楚夏国那地方。”
她虽然粗线条,但也个聪慧的,有些事情陆修寒不与她说。自有他的道理,但她心中亦有些分寸,陆修寒那样的人,若是真的杀了她阿爹的话。哪里还有面目和她在一起呢!虽然她喜欢上段君兰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就算陆修寒,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父亲可能是这人杀死的,不过各个方面推测下来,阿爹有着极大的可能还活着。
她不知道她大哥知不知道这事情,大哥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一个太医倒是忙得不可开交。上回在扬州一给她治好伤口便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但愿很多方面只是她想多了罢。
芸娘听着听着,眼睛又酸涩了起来,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拼命地点点头,忍着。
若狭知道她心里还是不信的,但她却也愿意相信一二,终归给自己一个信念也是好的,不是么。傅家的家仆却是傅家人的一份子,因着傅将军的豁达,傅夫人的平易近人,餐桌上吃饭都是一桌子一起来的,规矩什么在傅家简直不存在,全都是傅家人怎么家姓怎么来。故而养出了若狭这样的性子,也让傅家的这些家丁们各个都怀着最忠臣的心意服侍着傅家,将傅家当做自己的家。
若狭心里亦是温暖的。
可话说到一半,两人少有这么敞开心扉说话的似乎,芸娘的心思又动到了别的上头,便想要趁机撬开妙妙的嘴巴,问一问傅长安的父亲。
“于是,小姐现在应该可以告诉我小少爷的父亲是谁的了罢?”
原本最有可能是自然是陆修寒,只是陆修寒那时候遇刺重伤,最后直接宣布身亡,怕是不大可能的。虽然也有传扬说他只是始终了,但人哪有始终这么久了的,这么久......那都已经算不得故人了。
思来想去,符合条件的只有唐沐。
芸娘总算是放过了她,也往后退开一步,和若狭拉开距离,仔细地看着若狭的眼睛,想了想:“皇上的?”
若狭耸耸肩:“有可能啊......”
“你——!”这模样还真是讨打,芸娘瞪她一眼:“不过若真是皇上的孩子倒也不错,况且小姐你那时候刚回来似乎还在皇宫里头住了一段时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又出了宫,只要你一口咬定,那就从皇上那里捞一笔......然后小姐你大可选择继续和段公子在一起!”芸娘洋洋得意地出主意。
你这么坏心皇上知道么!
若狭点点头,讪讪地咧嘴笑:“我也是这么想的。”顿了顿又补上一句:“这事情先别告诉别人,我回头好好琢磨琢磨。”小表哥要是知道芸娘的想法会不会气得吐血呢,哈哈。
芸娘看若狭难得这么配合,她点点头,心头的苦涩也都去了,现在一看若狭消瘦的模样,顿时又有些心疼:“回头定要将你身上的楼全都给补回来,看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她又心疼不已地看着若狭,叹气不已。
若狭欢喜,一把搂住芸娘的细腰,明目张胆地蹭啊蹭,吃了一嘴豆腐。
“芸娘最好了!”
傅家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姐回来了!——不消两天整条长宁街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上到各大官绅下到贩夫走卒,并不是说大家的信息有多么的流通,也不是说若狭长了三头六臂,大家才对她如此关注,却是若狭这几天只要一得空就抱着自家白白胖胖的小娃儿在街上晃悠。
每日一大早,天才微微凉的时候,便有卖早点的伙计看到她抱着娃儿在慢悠悠地散步,当真不是一般的闲。
从城东走到城西,买一份水晶饺子一碗红糖豆腐脑,再来一个蟹黄包,痛痛快快地吃上一顿,然后又从城西走回城东。这是其一,其二是她最近喜欢上了修身养性,画画写字,吟诗颂词,养养花逗逗鸟,大家时不时能看到她提着鸟笼抱着猫穿梭在大街小巷。
最让大家吃惊的是她的性子大变,以前这女人性子火爆,脾气可不好,现在变得逢人笑笑,说话也句句温柔亲切,若不是身后还跟着傅家奴仆,大家伙儿都要以为这是别人套了她的皮囊来唬大家的。
一个人名声差到头,稍微有点回头是岸的意思,竟然掀起了轩然大波,一时间竟然有许多人对她起了同情之心,为她策反,直说大家以前误会了她。毕竟一个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也实在是不容易,再加上傅将军一生戎马,颇有威望,大家便都对她毕恭毕敬起来。
哎......不过她手里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众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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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大修= =~~~~(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94
( )这一伙子人在外头兜兜转转了两三个月,总算是回了京城。
芸娘欢欢喜喜地将若狭送回了傅家,早早的便托人给傅景带了信儿,要他给备好洗澡水,又给备好了梳子剪子刀子等一系列的东西。一回到傅家便将若狭给丢到了水桶里头去洗澡,自己则将新衣裳新裤子新袜子以至于新的发钗,全都准备成崭新崭新的东西。
若狭一看她这架势就不敢出门了,窝在洗澡桶里头缩头缩脑,打算泡澡泡到晚上,芸娘累了自会去睡觉.....。
“小姐!”芸娘怒气冲冲地衣角踹开了大门,而后忙又将门给关上,一步一步地走向若狭,彼时若狭正缩在洗澡桶里头昏昏欲睡,一看见芸娘那凶残不已的样子,顿时吓得什么睡意都没有了,忙道:“芸娘你别冲动!!别冲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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