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槿
“好咧,宝贝,拜……噢,对了,记得穿闺密装……拜……”
放下电话,第二涵冰怔怔地在床边坐下,微抿唇,神色空茫,好一会儿,才开始换衣服,她个子不高,身形偏瘦,然而,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胸前发育得很好,柳腰翘臀,腿不长,却又直又白,**完美玲珑,颇为撩※人心魂。
正当她拿起一件秋织镂空毛衣时,身体一凉,与此同时,卧室中的灯,又熄灭了。
她发出一声低呼,捂住胸前,后退到床上,钻进被窝中,睁着明亮的眸子,环顾一片漆黑的房间,想到某种可能,心跳得更加快速,竟然还……夹杂着某种希冀……
会是他来了吗?
一个黑影俯身下来,一把撩开被子,将她搂到怀中,两瓣唇落了下来,濡※湿了两番,撬开贝齿,缠裹住粉舌,辗转腾挪起来。
要是换作平时,第二涵冰一定会主动地迎合他,但今晚的她没有穿衣服,女人的窘迫和羞耻涌上心头,让她莫名地慌乱了起来,不顾一切地推拒,口中发出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字句,“唔……不……不……”
心爱的女人没有穿衣服,这是多大的诱惑!
欧冷歌紧紧拥着温香软玉的女人,她的肌肤贴着他每一个部位,让他的欲求如同大火一般,肆意地燃遍全身,几乎快要爆炸开来,手带着颤抖,紊乱地,疯狂地,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游走,喘着气,“涵冰,我要……我要得到你……”
那声音阴柔魅惑,低沉中又有一丝沙磁。
第二涵冰的身子也如被灼烧过,滚烫得厉害,神志越来越不听使唤,一切动作概不由己,她仰着头,任他的吻落到锁骨上,不知不觉,手艰难地举起,将他的衣裤扔到床尾,为了减轻她的痛苦,他含住她的耳垂,“涵冰,涵冰……”
痛苦是暂时的,极乐世界随即到来,一处处地徜徉,一处处流连,压抑着的苦衷得到释放,以为情郎不至的思念得到舒解,一切激烈又炙热地发生着,窗帘微微拂动,有凉风吹进来,他在迷乱中将被子一拉,二人被囚禁在一方更小的,不断动荡的天地中,忘记了时间和光阴,今夕何夕,哪怕天荒地老又如何?
“我,我不走了,永远留在这儿,陪着你……”
这一句,是情话,更是誓言。
第二涵冰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他的话让她全身细胞更加兴奋,脑神经更加眩晕迷乱,这一场肢体交流进行得更加酣畅淋漓。
黑夜中,祭荆家族的飞机在广场上闪着幽亮的光芒。
“大少主,请!”
一个颀长的身影进入机舱,眼角的余光似乎往某个方向瞥了一眼,欧二少主的迈巴赫,不见了。
好家伙,趁着他出门,定是皮痒去找第二涵冰了。
因了亲生兄弟那一层关系,且同为异能家族的公子,他对于手足之间有着微妙却明显的感应,他确定,自己的弟弟正在激烈地翻云覆雨,且无休无止……
以前倒是爱耍耍嘴皮子,今夜终于开荤了啊!
男人眸子幽漆,唇角微动,落下头舱首座,“去南琨市。”
不知那个女人体内的力量,他是否可以封印住,另外,楚夜,势必是要请到的。
他不愿她死,于是,冒着家族被毁灭的风险,以这样压抑的方式留住她。
况且,他不相信,祭荆会葬送在他手中。
离堇在家中做好了几个小菜,带到医院,已经有些冷了,她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摆到小桌上,尽管她动作很轻,楼峥还是缓缓苏醒了过来,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眸中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吵醒你了?”离堇在他头下垫了个枕,扶他上半身靠起,将碗筷递到他手中,“趁热吃。”
“不是吵醒的,闻见你的香味,我就醒了。”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129章 我爱过一个男人
楼峥的语气忒温柔,仿佛春风在心间萦绕,离堇心神微漾,抬起眼皮看他,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而楼峥也绝不会破坏这份难得的情境,脉脉地与她对视,唇角的笑,仿佛梨下温酒落白棋,丛中赏蝶触花心,寂静,美好,这样的男人啊!离堇匆匆收回目光,端起自己的那一份,有些局促的地,埋头吃了起来。
楼峥唇一扬,“堇,你眼中有我,我看到了。”
离堇一愕,“爸,你胡说什么。”
心中,有些局促不安,以及苦恼。
楼峥眉一挑,自信又深情,“别狡辩。女强人,你对感情可一点也不干脆。”
离堇忽然间很难受,将碗一放,“爸,我刚吃了点东西,不饿,你先吃着吧。”
她在走廊上徘徊了一会儿,步入停车场,拉开保时捷车门,沿着医院门前的道路驾驶,前几日,她驾驶他的路虎上下班,以及来医院探望他,没想到,又被财经媒体大作文章,而且,怀裕文化集团曾经的风波被翻出来,关于她的真名,她过去注册“空头”公司的信用,使她站在了风口浪尖上。
一轮又一轮的人身攻击随之而来,她颇为烦恼,再加上楼峥对她的心思一向不安分……心乱如麻,斩不断,理还乱,华慈才刚刚建立,一旦信用缺失,将会直接影响到后续发展,更严重的情况下,不久的将来,甚至公司不复存在。
是该有所行动的时候了。
沿着二环路转了一圈,回到医院,菜已经变凉。
楼峥一脸歉意地看着她,“堇,对不起。”
“你哪里对不起我了,一直是我对不住你。”
离堇一叹,“爸,我们之间,不说这些。”
一些事,不提更好,一直以来,他为何就这么执着?
楼峥握住她的手,有点紧,“我看到新闻了,旧公司的事,得解决好。”
离堇微笑,将手抽出,“这个我已经想好了,爸,原来怀裕文化集团各个部门经理以及一些重要职工的号码,你有保存吗?我的……重新换了一张卡,谁也没有保存。”
“都在呢。”楼峥拿过枕边的手机,递给她,然后,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眸子温暖,怜惜。
第二天,华慈董事长记者招待会在大厦二楼召开。
多家财经媒体以及另外一些猎奇的媒体纷纷到来,光灯闪烁,交织一片,十分刺眼。
台下,坐着华慈重要职能部门经理和其它负责人,以及商业各界重要人士。
离堇一身正装,依旧高挑,干练,成熟。
她扶了扶话筒,面露浅笑,“感谢各位赏脸到来,我之所以召开记者发布会,是为了就曾经的怀裕文化集团垮台一事作一下说明。”
有些交头接耳的台下一片寂静,个个竖起了耳朵。
离堇从一叠文堆中拿出一张证件,举起,“首先申明一点,我的真名是,白离堇。”
投影仪将证件放大,清晰地呈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那是一张清媚的素颜照,与台上化了淡妆的女人相去无几,让人不由得感叹,白董事长,真是一个天生丽质的大美人。
然而,一想到这一场自证的背景渊源,所有人的心情各有复杂,有的嘲讽,有的疑惑……
“白董事长,你那么有钱,办另一张身份证轻而易举,不过是一张证件罢了,我们怎么肯定你就一定不是朝慕楚。”
记者中,有人高声叫嚷。
“问得好。”离堇不愠不怒,有礼微笑,拿出几张照片来,一一展示,那是她十几岁的照片,不同的景致,不同的姿势,笑得甜美可人,洗出来的时候,被楼峥题上了字,或者“小离堇初长成”,或者“离堇·十六岁花季”,或者“堇儿双九,与景同久”……
台下的贵宾们微微点头,但,关于为何要用假名,不少人脸上又有了期待。
记者又要发问,离堇扬手止住,“大家想知道的,我会一一道来,不要着急。”
她对着话筒,蓄起丰沛的情绪,以诚挚的语气,缓缓道,“我爱过一个男人。”
台下一片哗然,心知这里面一定大有故事,很快寂静下来。
离堇娓娓继续,“我们曾一起度过了大四的美好时光,后来,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心想要逃避他,费了一番周折,隐姓埋名,历三年之久,成立怀裕文化集团,总资产三千五百亿美元。”
虽然全国十强企业之一,资产一定很庞大,但听到这个数目,在座的不少人还是暗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中夏政府的企业实名认证,资产评估证明,以及华商银行汇票数据证明。”
离堇拿起三份文件,一一展示,“我还专门请来了公证人,对所言所行的真实性,提供人格担保,如有不实,愿意承担法律责任。”
西装革履的公证人上台,一一检查过文件,向台下郑重道,“是真的。”
人们更有兴趣知道,资金如此雄厚的企业,为何会被宣布为“空头”?
离堇苦涩一笑,“没想到,他终究还是找到了我,再次给我带来了巨大的伤害,我每日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大家一定很奇怪,我作为一家大型企业的董事长,为什么会这么怕一个男人吧?”
顿了顿,“因为,我还爱着他,因为爱,所以怕伤害,还因为,他势大,且有一身好武艺,我虽然是董事长,但同样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为了活得好一些,我又想到了逃离。”
“所以,我向外宣布,怀裕文化集团不过是空头公司,但是,债务,职工工资,各职能部门的负责人等已经清偿完毕,并给了一笔丰厚的奖励,为了证明真实性,我将曾经为怀裕贡献过精力的各位负责人都请了来,请汪总经理先讲话!”
原汪总经理站起身,将奖金条单,合同违约赔付证明展示出来,“我不多说,只请大家,一定要相信白董事长,她是一个好董事。”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130章 女人,我又来了
一个又一个负责人站起来,为离堇证明清白。
招待会场一片寂静,来宾无不动容。
接近尾声,有记者提问,“白董事长,我们相信你,相信过去的怀裕文化集团,也相信华慈的未来,可是,我们很想知道,那个让你做出这么多改变的男人是谁?”
离堇微笑,“对不起,我只是为了证明清白和信用,不会揭露别人的**。今天的记者发布会就到此,谢谢大家的捧场,华慈在内部上下齐心,以及大家的支持下,一定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起身,鞠躬,下面掌声雷动。
记者们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纷纷向台上收拾文件的女人围上去,离堇勾唇一笑,二十来个保安从不同的方向稳健地走出来,不顾身后一群发疯似的叫嚷,她不疾不徐地走出门,大厦前,十几个保安持枪逡巡,那些试图在门外守着的记者亦寻不到半分机会。
离堇驾驶着保时捷,飞一般冲向医院。
到医院不过是四十来分钟,楼峥含笑将手机递给她,“堇,你洗白了。媒体真快。”
离堇大致扫了一遍,除了关乎她清白的内容,有不少文字条是对伤害她的那个男人的猜测,甚至有人查出了她毕业的大学馥臻,打算去那儿问个清楚……
只要信用挽回,这些没什么大不了的,离堇将手机扔到床上,舒了一口气,“我说峥爸,什么洗白,我本来就是白的。”
楼峥笑得有些坏,“让我看看。”
离堇,“……什么意思……”
但转瞬,她似乎又明白了,忍不住瞪他一眼,仍是那句话,“一把年纪了,还老大不正经。”
楼峥住院之后,文华小区201室冷冷清清,一个人住着还不太习惯,离堇收看了一下财经频道,穿着保暖绒衣,在阳台上透风,才恍然响起,这套房,似乎是欧别洛购置的,他说,全国五十个省会,都为她和他买了一套房……
一想到这套房的主人,她变得有些不安起来,仿佛永远生活在他制造的笼子中,一辈子也逃脱不了。
一阵冷风吹来,离堇裹紧了绒衣,抱着肩头,心一阵怅然。
需要换地方吗?
这个念头不知不觉地泛起,她终究是苦楚一笑,再也不会因为那个男人,而做半分改变了。
凭什么呢?
可她又有什么理由住在这里面?
这三个月来,为了安心养胎,她一直在避免想起他,今晚却……
长发被风横吹过眼睛,一阵涩疼,离堇一下子苏醒过来,手指抬起,拭去眼角一滴泪,向后拢了拢长发,转身走向卧室,手覆在腹部,“宝宝,有妈妈爱着你呢,你这一生,不会……”
她震惊地停住,包括自语和脚步,看着对面颀长挺拔男人,愤从心起,冷笑,“欧大少主,你还来做什么,上次没有掐死我,后悔了?”
欧别洛眸色幽漆,复杂难测,薄唇紧抿,似无话可说,又似千言万语,尘封多时,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她,似乎要看到她八月十五那一天。
为什么,决定恨她,心还在一阵阵地疼。
特别是她今天在记者招待会上的那一句,“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
“这里不欢迎你,欧大少主。”离堇快步走到门边,拉开,手向外一让,“请吧!噢,对了。”她忽然失笑,从包中扯出一张支票,边填边道,“我差点忘了,这套房是你买的,我们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占着呢?三环路小区,一平两万,两百平,四百万,再加上装修费,各种家具,我付你五百万,大概就清了,欧大少主,我知道你不把这点钱放在眼里,但平白无故,我占着这套房,也不会心安。”
她将支票递给他,神色嘲讽,“欧大少主,这几年来,我只当错付,但属于你的,还是要给你。”
欧别洛看着她一连串干脆利落的动作,只觉心口发堵,眉峰一蹙,“白离堇,你这样的女人,还有没有心?”
“有。”离堇眼睛一眯,“不过,已经死了。”
欧别洛一默,长腿迈了两步,将她拥入怀中,手向上,按到她的脑勺上,在她耳边沉声道,“我曾经的女人,让我探探,你究竟有多少斤两?”
“你又要做什么?”
离堇气极,正要反抗,才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手中的支票无声无息地滑落下去,她不明所以地瞪着他,咬住唇,一丝鲜血从牙缝间渗透出来。
“瞧,这么生气做什么,你给我带了那么一大顶绿帽子,我不是让你活得好好的么,不但成立了新公司,还和楼峥幸福地在一起,以后你们的爱情结晶出生了,恐怕会更加美满吧?”
他的语气缥缈,轻忽,含着阴戾,杂着狠辣,忽然一叹,“白离堇,很多时候,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
覆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指轻缓地动,却似携了无尽的力道,将这女人的情况一点点探清,他的神色亦随之越来越沉黯,那封在她体内的灵力,竟与他一样雄浑深厚,不但如此,她还怀了十来门绝技,倘若真正对决,他与冷歌联合,恐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祭荆家族……回归……白离堇……修罗娘……
罔顾她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掌心凝聚起一圈白光,向她脑门开启力量的天玄关封去,一阵剧痛逼来,离堇身体微微痉挛,大脑被搅得一片昏沉,以为他又要杀她,闭上眼,心中只剩下绝望,恨,苍白……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怕死了,欧别洛。
我的命,你随时可以索走。
仿佛被一股力量所阻,掌心的力量快要抵达天玄关时一滞,欧别洛眉头一皱,再加了二层的力道,输入的力量萦绕着她的天玄关,形成一道坚固不摧的无形之墙,他缓缓地移开手,额头上已是一层凉汗。
“怎么,又退缩了?欧别洛,没想到你杀一个人也这么窝囊,哈哈哈哈……”
离堇疯狂地大笑起来,“你不是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我么?动手啊。”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131章 楼铮的野种
听着曾经偎在自己怀中,各种缱绻的女人吐出一句句疯言疯语,欧别洛眸色一沉,修指叩托起她的下巴,目光睥眤地压下来,“怀了楼峥的野种,不好好养胎,乱吠什么?”
野种……吠……!
她将她当作了什么,将腹中的孩子当作了什么?
离堇气得浑身颤抖,比看到网络上那些造谣中伤的新闻还要愤怒。
死死地瞪着他,想吃了他,将他分筋错骨,一块快卸下来,并且脑海中已自动生成这种景象,好不解恨。
可是,幻想是幻想,现实是现实,她的脸一片苍白,手足冰凉。
欧别洛嘲讽一笑,修指伸向她的唇,拭下一缕艳红的血来,抬起,放到唇边,舌头伸出,一舔即净,幽漆的眸子注视她,冷如修罗,“该死的女人,我也恨不得,饮你更多的血。”
离堇一怔,厌恶地蹙眉,“变态。”
原来他是一个变态。
“楼太太,你的血的味道,还真的有些不一样啊!”
他俯身而下,拾起那一张支票,展开,目光懒懒扫过,“呵,还是留给你和楼先生的爱情结晶好了。”他阴恻恻地笑着,极冷极恨,将支票塞入她的衣领内,往酥白的心口狠狠一拧,“你现在无法与楼峥交合,他是不是每天夜里疯狂地揉你这儿,这儿……”手依次向下,用力掐在腰上,臀※部,最后往下死命一揪,“还有这儿……他怎么会放过这儿……滋味最美好的地方……”
毫无疑问,这样的折磨是致命的,离堇扭动着身子,双眉紧蹙,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手拼命地推他的身躯,然而,他的一只手臂禁锢在她的后背上,让她如蚍蜉撼树般,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反抗么?”欧别洛手往她发上一揪,她被迫仰首,微张着口,眸子放射出两道喷火吐焰也似的恨光,依旧死死地盯着他,他垂头下来,凑进她的唇,“浪荡女人,楼峥这样对你的时候,你一定叫得销※魂蚀骨吧?怎么……”牙齿在她唇上一咬,鲜血丝丝缕缕地流下来,“作为你曾经的备胎,玩物,我没有资格享受这等殊荣?”
“畜……牲……”离堇从牙缝间吐出这两个字,一吐,一口鲜血朝那张冷峻的脸飞去,他侧脸闪过,眸色更加冰冷,“你们夜间无法交合,你是不是……帮他含,或者,用手……”
“欧别洛,没想到你这么无耻,龌龊,算我当初瞎了狗眼。”离堇气得咳嗽了几声,血沫飞溅,“是我瞎了眼,才跟了你这样的变态,畜牲。”
“呵,骂得好狠哪!”
欧别洛的手向下,覆到她的肚皮上,稍微用力,“既然你说我是畜牲,那么,我该把罪名坐实了,才不负你给我的评价。”
离堇一惊,惶恐了起来,“你要做什么……”她双手捂住腹部,竭力要将他的手拔开,?然而,这对于他铁钳般的力道来说,轻如片羽,双眼一酸,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他具有轻而易举地毁灭一切的力量,如果真的下手,腹中的胎儿一定不保。
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欧别洛眼底不经意一柔,随即被无边无际的冰原覆盖,“楼峥的野种,留和不留,又有什么区别?”手指,在她脸颊上摩挲,“女人,跟那么多男人浪过不算,连自己的养父也……”
离堇胸口急剧起伏,歇斯底里地哭喊,“你若害了我的孩子,我绝不独活,欧别洛,你还有没有良心……”
就连上次被掐颈,也没有这般绝望,“一直是你,主动纠缠我,干涉我的生活,现在还要毁了我唯一的希望,干脆,你连我一起杀了好了,我也不愿生活在随时会死去的阴影中。”
她拉住他的手,往上移动,放在自己的脖颈处,闭上眼,染血的唇艳丽无比,宛若象征死亡的曼珠沙华,吐字轻如呓语,“掐啊!掐……掐死我,不要留任何余地。”
让我爱在你身,恨在你身,死于你手!
室内的气氛一片死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禁锢着她后背的手却越来越松,终于,清冷霸道的气息逐渐消散,轻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去了。
离堇瘫软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全身,眼睛大大地睁着,注视着天花板,涣散,一片空茫。
她不知道他下次可还会再来,他上次是为了杀她,这次是为了羞辱她,下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正胡思乱想,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懒懒地拿起,接听,“峥爸……”
“堇,你声音不太对劲,怎么了?”楼峥似乎正在仔细辩听。
“我没事,峥爸你打来是为了……”
“噢,是这样的,我预感有点不好,怕你出事。”
“爸,你的预感一向不准。”离堇笑,尽量以平常的语气对她说话。
那边迟疑了一下,“堇,来医院陪峥爸,可好?”
离堇犹豫,“爸,我……我已经躺下了,明天起早一点,到医院看一眼你,再去上班。”
楼峥,“好吧。堇,你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
离堇,“嗯,爸也早点睡。”
挂掉电话,那个男人刚才吐出的一句句恶毒的话回荡在脑海,她抱住头,蜷缩着身体,有些微的颤抖。
“怀了楼峥的野种,不好好养胎,乱吠什么?”
“你现在无法与楼峥交合,他是不是每天夜里疯狂地揉你这儿,这儿……”
“楼峥的野种,留和不留,又有什么区别?”
“女人,跟那么多男人浪过不算,连自己的养父也……”
“你们夜间无法交合,你是不是……帮他含,或者,用手……”
一句比一句露骨,一句比一句羞辱,她的手抓紧床单,一张脸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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