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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槿
总归在他的手下,反抗从来无济于事,离堇一动不动,漠然地看着镜中,眸子死寂如坟墓,脑海一片昏胀怔茫。
如果有一天,她拥有非凡的力量,她会以什么方式折磨这个男人,又会让他如何死掉呢?
在他头上挖一个洞,灌注水银,水银的重量会让皮和肉分离,然后,将皮往两边一扒拉……
将他关进一千头发情母狮子的笼中,榨干他,将他折磨至死?
把他的膝盖挖了,让他跪在她面前,脱光他的衣服,用蘸了辣椒水的长鞭不断抽打他?
……
似是感应到女人木然的外表下,那一颗正在狠辣算计的心,欧别洛动作稍微一顿,梳子滑下发梢,托起她的下巴,附身下去,在她耳边柔声道,“想什么呢?不妨说出来分享一下。总归我也舍不得杀你。”
白离堇依旧漠然地看着镜中。
他并未像以前那样,风骚地用身体挨紧她,仅是衣服碰着衣服,距离若即若离,却足以感受到一个人的体温薄凉,没有介怀她的冷淡,他放开她的下巴,“我想起了一千多年前,古人张枣的一首诗,名叫《镜中》。”
修指随着梳子,在一头秀发上移动,他幽幽吟: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了下来
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
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
危险的事固然美丽
不如看她骑马归来
面颊温暖
羞涩。低下头,回答着皇帝
一面镜子永远等候她
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
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语气缓磁,仿佛细风过筒箫,虽然风淡云清,却饱含着最深情的意味。
白离堇沉寂的心泛起一丝波澜,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来……
楼铮是汉语言教授,她多多少少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自然一下子明白这句诗的含义——在梅花飘落的时节,主人公想起了一生中后悔的事。
她不是个容易感伤的人,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候,只是心头很难过,那是一种沉闷的,椎血的煎熬。
一头打结的头发在他手下逐渐顺滑起来,他的耐心,细致超乎她的想象,仿佛是用了很久,他探身将梳子放下,“早安,楼夫人,我去做早餐。”
后退过程中,恭妙妙脚后跟抵到沙发,被迫停住,瞳孔越张越大,惊恐之色充斥着眼球,手指颤抖着,在控引戒上不断地按,控引戒仿佛睡着了一般,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根本没有人碰过戒指,为什么……
难道是这个男人……
罗伯特的衣裤一件件被扔到沙发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裤衩,身板白皙紧实,每一处都似蕴藏了无穷的力量,宽厚的胸膛和修美的大腿上生长着白种男人引以为豪的体毛,不疏不密,在审美中恰到好处,裤衩被巨大的什物高高撑起,蓄势待发,看着惊惶逃避的女人,他神色从容不迫,碧眸泛着一丝烦躁和急切。
“妙妙小姐,很抱歉,为了不影响我们做/爱,你的戒指功能被暂时屏蔽了。”
罗伯特挑起一抹冷笑,“要知道,对付你这种不讲信用的女人,我只有强来。”
恭妙妙惶恐地环顾大厅,除了她和雄性勃发的罗伯特,以及晕倒在玄关处的那一名下人,睁着眼,却死人般躺着的楼铮,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她死死抱着手臂,强压住无济于事的愤恨,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试着争辩,“罗伯特,我没说不杀白离堇,只是要先折磨一下她,你太激动了。”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200章 要不要再来一粒?
罗伯特耸肩,“美人儿,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这样不受信义的狠辣女人,不能再将就她了。
他俯身,将她轻而易举地拎起,像扔他的衣服一样扔到沙发上,恭妙妙叫着骂着,才支起半个身体又被他按倒,两只大手搭在她的肩头上,罗伯特俊美的脸越来越近,“妙妙小姐,我的家伙很大,你一定会感到非常舒服的。”
“畜牲,我从来没想过跟你睡。”
恭妙妙终于撕破脸皮,拼命扭动着身体。
“oh,看,你终于说实话了。”
罗伯特笑意更加森寒,按在女人肩头的手猛地沿着中心一撕,连衣裙直直向下贯开,饱满的酥/胸,纤柔的白腰,修长的玉/腿,一副曲线妙曼的身体飞快呈现出来,罗伯特碧眸中闪烁着急躁的光芒,呼吸越来越急促,沙发猛地一沉,整副身躯已压了上去。
恭妙妙知道今天一定逃不过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求,“罗伯特,你别这样,明天我就让你杀了白离堇,一定会杀她的……”
“宝贝儿。”罗伯特附在她耳边,“那明晚你也得跟我睡,还不如现在就解决了,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还很愉快,快乐。”
恭妙妙绝望地盯着天花板,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罗伯特厚实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几乎让她窒息,所有的愤怒一齐涌上喉咙,眸中黑色汹涌,正要破口大骂,罗伯特的唇已经覆了下来,“宝贝,别哭,我会让你很开心的。”
厨房中传出来烤面包的芬香,小米粥的淡香,以及还有其它辩不出来的早点的味道。
白离堇披了一件薄裘,拧开大厅的门。
仿佛料定她插翅也难飞,也似是为了让她拥有一些小范围的自由,欧别洛并没有在门上设防。
偌大的花园冷冷清清,守在白玉栅栏处的少年以手支颐,打起了盹,然而,看见出来的女人,一下子警觉了许多,目光警惕,漆亮眼眸一眨不眨。
然而,那个被囚禁的可怜女人,只是走进了一个凉亭,在铺了一层明黄软垫的太一余粮石凳上坐下,桌上放着一个空酒壶和空杯子,离堇拿起杯子,低头闻了一下。
是欧别洛当着她的面喝下的烈酒。
她冷冷一笑,随手往地上摔去,?一声脆响,杯子碎成了几大片。
“楼夫人,你又毁坏我的东西。”
一个声音落落地传过来,由于距离远,听得不怎么真切,欧别洛一身休闲装,托着一个盛满早点的托盘站在门前的梯口上,目光落在凉亭中女人的身上,含着一丝玩味。
白离堇懒懒地勾起酒壶,任它从指尖滑落下去。
又是一声脆响。
这么轻蔑,随意,无所谓的态度,让欧别洛眸子一眯。
“今晚,要不要再来一粒?”
离堇撑着侧脸,淡漠又嘲讽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欧别洛只手一吸,她的身体像风筝一样飞起,在阶上踉跄一步,终于还是倒入他的怀中。
“小心孩子。”他淡淡一笑。
城陌小区十号别墅。
场景由沙发转移到主卧的大床上,罗伯特强健有力的身躯不断起伏,粗暴的吻和不安分的手在女人白嫩的身体上游走,留下一路触目惊心的青瘀。
大汗淋漓,喘气如浪。
恭妙妙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睛睁得很大,绝望,怨毒,痛苦交织在一起,最冰冷的恨意充斥着心底,手中紧紧地握住远胶像仪,指节苍白而突兀。
白离堇,欧别洛,我有今天,都是你们逼的!
凭什么?
作为第三大家族恭家独一无二的千金,她过着其它女人难以企及的公主般的生活,却没有料到,跟自己联姻的男人竟然早就有了其它女人,如今订婚契约有法律保护,况且从道德上说来,她争取属于自己的男人又有什么错?
恨像黑火一样烈烈燃烧,眸子布满了血丝。
“宝贝,要出来了。”
罗伯特咬住她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手上的动作停住,只是抓紧了她的肩头,几乎嵌到骨头中去,身躯猛然地加快了许多,几秒钟之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身躯沉沉地瘫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胸膛还在急促的搏动。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恭妙妙猛地推开他,飞快下了床,带着满脸的嫌恶,直奔向浴室。
泡在一缸温烫的澡水中,她冷冷地看着窗外,心绪不断翻腾,偶尔因太过于激动,身体轻轻颤抖一下,很久很久,目光落在远胶像上,是该按下的时候了么?
从今往后,她要不折手段地报复一切。
白离堇,欧别洛,罗伯特……
“hello,美人儿,刚才舒服吗?”
罗伯特穿着一条裤衩站在浴室门口,俊美的脸上,红潮还没有完全褪去,他知道中夏女人是很重视贞操的,刚才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不由得一怔,终于明白恭妙妙为什么总是出尔反尔,不讲信义,噢,原来还有不想给他的原因啊!
不过,睡了就是睡了,虽然没有打算对她负责,但作为一个男人,得到大美人的初夜,这样的成就感,简直是太美妙了。
恭妙妙没有回头,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不知羞耻的洋畜牲,滚。”
罗伯特意犹未尽,“你的身体很美妙,我打算再来十次再走。”
恭妙妙咬牙切齿,“洋狗,你再逼我,当心我死在你面前。”
罗伯特耸肩,摇头,转身走了,还绅士地带上了浴室的门,唇边是一丝得逞的笑。
楼铮虽然心念如死,但也将刚才发生的事看了个真真切切。
恭妙妙这样的女人,罪有应得啊!
可是,她受到报复,对他而言,意义已经不大了。
下一次毒瘾发作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到时他不知会是什么样子,她又会如何应对,买药么?不吃他承受不住那样的痛苦,吃了就会彻底沦为一个瘾君子,飞快地消耗着生命,最后以惨不忍睹的面貌死去。
活着,对他而言还有什么意义?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201章 向邪冷修罗示威
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或者一个在意外事故中重伤的人,都可以怀着一丝希望,努力地争取,然而,一个嗑药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谈生命?
似乎无时不刻都在虚度,等死!
他楼铮,一个大学教授,华慈总经理,从来规规矩矩地生活,只想拥有一场精彩纷呈的华丽婚礼,以及浪漫温馨的平静日子,从来不曾料到,会是这样的下场。
恨,绝望,灰暗,无力回天……
“楼先生,你好!”
一个平静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你这样,可不像个男人。”
心念如死不等于麻木,楼铮心头一刺,身躯动了动,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走了两步,苍白中泛着青色的脸对着罗伯特,“有没有办法?”
语气沉黯,却含了一抹期待。
罗伯特碧眸冰凉,耸肩,“这只能靠克制,如果是我吃下第一颗,我以后会吃很多颗,你们中夏人有一句话,行乐要及时,楼先生,你不要以为只有一种生存状态,只要你愿意接受多重可能。”
楼铮瞳孔一缩,抡起一拳,对着那张腮边长着些微短须的俊脸打了过去。
罗伯特侧身一让,他一个落力无着,失去平衡,身躯倒在沙发上,意识到不多久前两个肮脏的人在沙发上有过****,嫌恶地爬起来,颤抖着手,揪紧短发,一步步向大厅门外退去。
目光,死死地盯着罗伯特,恨光涌动,有一丝轻蔑,来啊!开枪打死我好了,你们不是很喜欢折磨人吗?
然而,罗伯特只是平静地与他对视,在大门关上的瞬间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楼先生,祝你好运!”
楼铮以为,这句话有着某种更深的含义,然而,直到他走出城陌别墅园区,也没有人拿枪对准他,或者在他胸膛刺上一刀。
也就是,罗伯特放过他了。
如果那个女人没有疯狂地跑进浴室,大概他稍有动静,就已经变成一具横躺的尸体,因为他感受到了她眸中狰狞的恨意。
可是,捡来一条命,他反而更加空茫,未来,白离堇,事业,幸福,仿佛都已经是遥不可及的事。
“楼先生!”
一辆车在他面前停住,车窗飞快滑下,阿海探出头来,神色诧异,欣喜,并抬起眼皮,飞快地往他身后一扫,目光紧了紧。
“我没事,让二位担心了。”
楼铮喉结动了动,发出苦涩的声音。
阿海下车来,将雇主迎上副驾驶座,他也弯腰坐上后座,眉头皱起,楼先生看起来有些不对劲,极度疲乏,精神颓废,身上却没有什么受到摧残的痕迹,着实让人猜不透。
阿穆明显松了一口气,探过头来,“楼先生很抱歉!我们装在你身上的追踪器受到了干扰,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得出一个大致的地域范围。”
楼铮看着前方,眸子一派幽凄,“你们已经尽力了,暂时不用回去,先去东郊风景区。”顿了顿,“我想看看她。”
“没问题。”
阿穆打转方向盘。
阿海看着越来越远的城陌庄园,“穆,就这么算了?”
“且不说我们现在还拿黑隐卫没有办法,世界第一组织白豹党头目罗伯特也在那,贸然前去,等于自取灭亡。”
阿穆语气中蕴含着对实力不济的感慨。
“楼先生,很抱歉!我们与你和白女士签订协议的时候,没料到会遇到这些棘手的对手。”
阿海收回目光,神色有些愧疚。
曾经,他和阿穆虽然各自为不同的主人服务,但都是那么的风光有为,在危险来临之前,反应敏捷,能够快速作出有效决策,救人时迅疾利落,所向披靡,势若破竹,对敌中身法鬼魅,凌厉无匹,隐藏后神龙见首不见尾,直令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而如今……
“罗伯特和恭妙妙可有为难楼先生的地方?”
阿穆将疑惑问了出来,既然放走,说明一定是达到了目的。
楼铮若无其事地笑笑,“他们给我嗑了药,并将我的惨状拍了下来,准备给堇看。”
“什么?”阿穆和阿海一惊,几乎是同时问出,“什么药?”
“红丙冰。”
两位保镖心头皆是一震,红丙冰,近二十年来才出现的新型毒品,毒性比冰/毒还要强一百倍,一颗成瘾,直熬到倾家荡产,骨瘦如柴后痛苦不堪地死去,从来没有过戒毒成功的例子。
楼铮向后倒靠在座位上,眯着眼,“多久发作一次?”
阿海叹息一声,“八天。”
“八天……”
楼铮喃喃吐出两个字,“如果我熬不住,婚礼也就没希望了是么?”
阿穆眸子黑沉,只是握紧了方向盘,可恶啊!竟对一个温持宽厚的男人使用毒品这种下三滥招数,消磨人的自尊,吞噬人的性命,让一个好端端的人,成为彻头彻尾的废物。
尽管曾经接过不少黑单子,阿海也同样义愤填膺,狠狠虚啐了一下,终究还是无奈地道,“发作那一天,楼先生可以先嗑一颗,以后再想办法戒。”
楼铮眸中闪过一丝厌恶,“那东西我绝不会再碰,能熬下来,才有娶她的资格,我不想让她婚后整天面对我狼狈的样子。”
他一秒不停地调整状态,试图让自己忘记红丙冰,为了让她相信,他其实很好,恭妙妙即将或者已经传到她手中的,不过是一个骗局。
离堇平静地吃完了早餐,随手将盘子扔到地上,然后,面无表情地在大厅中散步。
欧别洛淡淡地扫一眼地上的碎片,眸子一冷,恍然明白了什么。
这个女人,在向他挑衅:她不得已使用他的东西,但之后也可以随手扔弃。
而她对于他的任何反应,包括嘲讽,苛责,惩罚,已经不会再关心。
这让他隐隐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欧大少主,有新的发现,隐秘。”
达令器中,传来禀报。
欧别洛看着女人的娉婷背影,默了一默,“半分钟后,禀。”
他迈开长腿,轻稳地步出别墅,长身玉立于阶上,那边的声音准时传了过来。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202章 天天被他……不害臊?
“大少主,罗伯特放走了楼铮,但在此之前,恭妙妙命人喂他嗑了红丙冰,并将他的惨状拍了下来,三位邈卫已经出体,正隐藏在别墅中,观察罗伯特和恭妙妙的一举一动。”
楼铮被迫服下了红丙冰?
欧别洛几乎无法形容,心情是多么地美好愉悦。
让楼铮嗑药,成为一个废人,他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招呢?
他一直在考虑,如何在保住这个男人性命的前提下,让他生不如死,毒品原来是最好的办法,恭妙妙那个最毒女人,居然一开始就想到了。
只是,眉头隐隐一皱,恭妙妙居然会这么愚蠢,既然打算利用楼铮威胁白离堇,或者算计他,或者离开他,在目的达成之前,就该看好那个男人,毕竟,楼铮两条腿还没有残废。
“楼铮的行踪?”
他淡淡问。
“正向大少主的别墅赶去。”
果然不出所料。
“恭妙妙和罗伯特还有什么新情况?”
“罗伯特……强暴了恭妙妙,两人现在还在冷战。”
欧别洛唇角一勾,“楼铮暂时不管,如果恭妙妙有觉悟,一定会派人重新带走他,由她去好了,我只要楼铮不死。”
“是。”
别墅中传出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欧别洛神色一黯,匆匆飞奔过去,痛苦的叫声一阵接一阵,他的心也随之收紧,白离堇正蜷缩在沙发中,双手抱着头,脸被扭曲得近乎狰狞,豆大的汗粒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堇。”
欧别洛心一疼,过去将她拥入怀中,“什么也不要去相信,脑海中呈现的都是假的,都是幻象。”
怎么可能是幻象?
楼铮躺在地上痛苦抽搐的样子,口吐白沫,双眼无神,似乎五脏六腑都被腐蚀殆尽,那为她挡住一切危险的身躯痉挛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将他抽筋扒皮……
恭妙妙的狞笑像是画外音,却也同样在她耳中鼓动着,“哈,白离堇,相信你也听过脑电波远胶像这个便捷的科技吧?第一次体验,感觉怎么样?我给了楼铮其他人一辈子也遇不到优待,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她狂笑了起来,“楼铮在我手中,正好好地躺在地上,还有一些呼吸,你照我说的去做,我保证留他一条命。”
大脑的场景中,楼铮微张着嘴,似是连痛吟的力气也没有,脸色苍白发青,脖颈上每一条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白离堇只觉一颗心都在被刀子剜着,鼻尖隐约嗅到一阵血腥味。
“控引戒公戒上有一个屏蔽功能,你找到公戒之后,按下序号五,我的人会在今天之内潜入你所在的别墅中,将一样东西送来,那时,你会立刻明白。”
“楼铮在我手中,你只能相信我,别无选择。记住,千万不要引起欧别洛的怀疑,否则前功尽弃,楼铮一样得死!”
“白离堇,想想你自己吧!要跟楼铮成亲了,却在欧大少主身边,天天被他睡,你一点都不害臊吗?哈哈哈……”
脑海中的画面飞快褪去,恭妙妙的声音也逐渐消散,白离堇手颤抖着抬起,似乎要抓住一些东西,然而,很快大脑一片空白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脑门还有一些疼痛,她悠悠转转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是躺在那个人的怀中,他正垂眼注视她,眸色一派漆黑,“梦醒了?”
离堇定定地看着他,有一瞬间的发怔。
一阵眩晕传来,心脏似乎被割去了一半。
是的,刚才她还觉得不对劲,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协议,什么交易,都是假的,他一一开始就开了张空头支票,让她傻傻地入了套,还以为他真的会保住楼铮,没想到……
她真是愚蠢啊!
刚才脑海中的场景和阴冷的声音又重新翻腾起来,响起来,无休无止,久久不停,她抬起手,抚在那张俊美的脸上,眸底却是一派死灰色,“我最大的遗憾,是一辈子只有几十年,无法看到你在我面前死去的那一天。”
“你抛弃了我,还假惺惺地来对我好,我做噩梦,本来抱住我,安慰我的该是楼铮,是你害我和他分开,你这样,以为我会感激你?如果我也能活一千多岁,我一定****夜夜算计着,如何让你先死,呵,呵……”
她冷幽幽笑,眸中的光芒飞快涣散,手颓然从他的脸上滑下,头向后仰,晕厥了过去。
欧别洛抱紧她,站起身来,穿过客厅,走进卧室,将她轻放在大床上。
他在床边坐下,细细揣摩着刚才她的话,她的神态,并没有什么破绽,似乎真的将脑海中的画面当作一场噩梦。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隐约感到不对劲?
她的睡颜苍白而平静,呼吸缓慢而细微,身体比以往还要冰冷许多,仿佛一个冰冻的人儿。
一头秀发有些凌乱地铺散在枕上,他像是看到她绾起青丝,身穿婚纱,嫁给楼铮的样子,心像被黑蜂蛰了一下,拉过被子盖住她,站起身来,伫立窗前,遥望着不远处的桃林。
来年春天,这儿将是一片夭夭嫣红,他和她之间,却似乎永远地埋葬在了这个秋天。
恭妙妙披着浴袍从浴室中出来,发现地上不见了楼铮的身影,心一提,看向正心满意足地饮茶的罗伯特,“你将楼铮藏到什么地方了?”
“美人儿,你声音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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