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槿
“少主这一笔如果向中心再凹一些,或许有半分可能性。”
或许,半分,这已经是最大的希望。
欧别洛修指顿住,“第二公子是说,这一处藏着一个气流磁场漩涡,行程需要避开?”
“正是。”
欧别洛将笔尖移向下一个区框,“公子的意见先保留着,等星卫有消息后再作决定。”
客气有礼,清冷疏漠,仿佛今早的事从未发生过。
泰半膝蹲在沙发边,捻起茶叶,加入杯盏中,神色还在黯然。
当然,他知道公子在,欧别洛是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白女士整日陪在楼铮身边,少主还有心情画路线,真不愧是祭荆家族一把手,定力好,稳得住气,要是换了别人,怕早已经疯了吧?”
他以恭敬的,钦佩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得心情畅快了不少。
第二纤凌眸子一冷,“泰。”
泰悻悻地看着他,低下头,眸中带过一抹感伤。
凭什么!
第二纤凌掀开绒毯,艰难地坐起身来,要下沙发,泰赶紧扶住他,却不愿承认,“公子,我说错什么了?”
欧别洛的目光仍凝在玉鹄志图上,有异议的地方,笔端每走一步都经一番深思熟虑,只当身边是旁人的家务事。
第二纤凌一叹,手指摩挲着他的英伦头发,“你太不懂事了,扶我回房吧!看向对座沙发,“少主,纤凌先不奉陪了。”
“公子好好养伤。”
欧别洛淡淡道。
第二纤凌微点头,在泰的掺扶下,走向卧室。
“公子说过,会一生一世爱我的。”
大床上,第二纤凌长身而躺,阖着双眸,再次轻叹。
泰伏在他的胸膛上,满眼眷恋黯然,一只手跟他交握,另一只手,则在他的颈间缱绻游走,“公子第一次背信弃义,原来是对我。”
“泰,不要再说了。”
第二纤凌的手指从泰的发中滑下肩背,向下,覆在他的皮带上,轻而易举地解开,含着一丝恼,一丝怒,“趴着。”
房间传来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以及幅度一次比一次大的撞击声,床榻剧烈的颤动声,混合在一起,仿佛一曲紊乱的疾风骤雨。
“少主。”
手下上前一步,“第二公子受了重伤,再这样折磨下去,恐怕……”
“自作孽,不可活。”
欧别洛将笔放下,语气疏漠,卷起玉鹄志图,“转告第二公子,本少已回帝都。”
劳斯莱斯幻影副驾驶座上,离堇没什么表情地仰躺着,想到八月十五的婚礼,以及那个温润柔情的男人,心中一暖,不由自主地,会心一笑。
驾驶座上的男人恰好在这个瞬间看过来,神色一怔,这是一种对平静,幸福,温馨的希冀和满足,无意识地,他忆起了今早将她抱走时的景象。
那个叫做楼铮的男人,温存地拥着她,头枕在她的颈间,一只手放在她饱满的雪峰上,握着,另一只则覆在她的腰间,下身隔着裤衩,抵着她的后臀,表情十分享受。
她跟那个男人,以及他之间,又是如何盘根错节的关系?
她腹中的孩子,又是谁的?
是他播下的种么?
可以肯定的是,她过去至少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有着一段恩怨情仇的过往。
一种迫切的**从心底升起,他一定会记起来的,一定会。
感到两道不友好的,甚至有些诡异的目光投到自己的脸上,离堇闭上眼睛,不予理睬。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欧家少主淡淡一笑,“怕我吃了你?”
离堇身体一激,睁开眼看他,抗拒,排斥,试探,以及愠怒交织在一起,“欧先生,你不是说你不会饥不择食吗?”
“难保。”
男人直视前方,“要知道,我算不上一个会遵守无聊承诺的人。”
离堇磨了磨牙,“畜牲,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样。”
“又错了。”男人扯唇,“白女士,以前你跟我做过爱,但我关于你的记忆全部丧失,总不能由你独自回味,而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吧?”
离堇气噎。
独自回味?呸!
他继续道,“所以,我只想找回那样的感受,或者,你亲口描述出来,说得动听细致并引起我的身体反应了,我也许会放过你。”
这是什么鬼逻辑?
离堇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为了逃过一劫并好好算计他一把,她咬咬牙,平静地说,“那是一种浑身痉挛,身体,意识概不由己的,如在云端海里的享受,快乐到了极致。”
视线下意识地朝他那一处看去,沮丧地发现,竟然没有支起小帐篷。
男人一挑眼尾,玩味一笑,“白女士,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感受?”
离堇浑身一麻,立即意识到不对劲。
“但你能够表达出来,我想,这是你当时的感受,对么?”
离堇渴望现在就下车。
“既然是我强暴你,为什么你会起反应,你有反应不正代表愿意了么?”
男人瞥一眼她,眸中闪过一丝对不诚实的嘲讽。
“胡说八道。”
离堇冷笑,“我已经是楼铮的未婚妻,不可以跟他做夫妻之事?”
“这是你第三次错了!”
男人以师尊般的姿态提醒,语气悠然,“我探了一下楼先生,他倒是自/慰了无数次,但没进过女人的身体。也就是说,他还是一个处。”
这也能知道?
离堇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猜中了。”男人满足一笑,“男人是不是处,是检查不出来的。”
又被他捞到了一个真相。
离堇败了,体无完肤。
男人神色微动,“问题又回来了。你跟我**时,是‘浑身痉挛,身体,意识概不由己,如在云端海里,快乐到了极致的享受?’对么?”
语气充满他成竹在胸的自信。
离堇竟哑口无言,只有用杀人眼神看他的份。
“你的表情,是对事迹败露的无奈和气急败坏。”
他作进一步的分析。
“住口。”
离堇怒斥,“强词夺理。”
“非也。头头是道。”
欧家少主眼中星芒微烁,“白女士,你应该很庆幸,跟我做过,毕竟其它女人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等殊荣。况且刚才你描述了**的美妙,我觉得,该亲身体验一下。”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223章 因为,你喝了我的尿
我觉得,该亲身体验一下。
离堇已经不可避免地滑入他一手安排的漩涡中,被绞得头晕目眩。
“你敢,我就死给你看。”
她胸脯因气愤而不断起伏。
不是对这个人已经死心绝望了吗?不是对他做什么已经见怪不怪了吗?为什么还是被他挑得愤怒难捺?
因为,唯一的机会正在被他无情地摧毁,让她潜意识中觉得,她将一辈子生活在他施加的屈辱之下。
被他强※暴,被他抛弃,这些感情上的污点,永远也洗不干净。
欧别洛呵欧别洛,上天为什么派你来到我的身边?
男人闻言,眼尾一挑,“你死了,孩子怎么办?虽然我快要当父亲了,你总不能将他完全抛给我。”
心中仿佛被什么猛烈地撞击了一下,离堇怔怔地看着他,两行酸泪,不可抑制地从眼中滑下。
驾驶座上的男人飞快地模糊,隔着一层云雾,怎么也看不清,她无声无息地哭,泪如雨下,仿佛要将几个月来的痛和怨全部发泄出来。
她是那么地渴望这一刻,没想到会在今天实现。
失忆后的他,没有了对她的蔑视和出离的恨,摒除这些干扰因素,所以条分缕析,将事情的原来模样,看得这么清楚。
“白女士。”
耳边响起一声微诧的唤,一张手帕伸过来,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轿车,已经不知何时停靠在路边。
“你一定受了难以释怀的委屈。”
他说。
男人的身体越靠越近,清凉的呼吸扑到她的脸上,没有温度的唇,小心地吮去一颗颗泪滴,“如果我过去对你做错了什么,我一定会弥补。”
他的唇下移,含住她的唇瓣,轻柔地辗转两下,舌尖向前探了探,试图撬开她的贝齿,这样的吻,带着绵绵无尽之意,不似曾经那么暴戾,残忍,直将她的唇啃噬出鲜血来。离堇身体一颤,忽然伸手将俯过来的男人推开,“滚,滚,你有什么资格,你还有什么资格?”
猝不及防间,男人跌坐在驾驶座上,手中还握着为她拭泪的手帕,长眸平静地看着她,神色莫测。
有些诧异,他身上似乎少了那一股雄厚的,无论如何也岿然似山的力量,体质更像一个一般的男人,只是依然硬朗,厚实。
然而,她没有想太多,看着前方,两眼空茫,“欧别洛,你还有什么资格?”
他沉默着,发动轿车,轿车在他的操控之下不疾不徐地行驶,“很抱歉!虽然我还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泪水逐渐在脸上风干,白离堇将车窗开大一些,任头发凌乱地抽打着面颊。
她蹙起眉头,嘴角有一丝苦笑。
然而,眸底一抹浓郁的恨却从来不减分毫。
“白女士,就算我过去如何错,你也不该……”
他看过来,语气平静,眸子却一派漆黑,“不该怀着我们的孩子去跟别的男人睡。”
离堇勾起一抹嘲讽,轻淡疏漠。
“他是我的未婚夫,这辈子最爱我的男人,我们八月十五结婚。”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叙述,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没有什么表情,神色微微苦恼。
“看,你在我的酒中下了药,让我的心情,很难作出应有的改变。”
他语气透着一丝无奈和幽怅。
“在以前,如果我得知你要嫁人,带着我们的孩子嫁给别人,又会是什么反应?”
离堇嘲弄,“大少主当然没有什么反应了,毕竟少主是个没有心的人。”
男人眯起了眸子,“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很疼你,又怎么会,没有心?”
又怎么会,没有心?
只是被恨蒙蔽得面目全非,让他在她面前,变成了一个无恶不施的暴君。
离堇不想解释,唇角忽然勾起。
“刚才你说过,要弥补我?”
语气极慢极冷。
“是。”男人的神色恢复了清淡,“在知道真相后。”
离堇心一沉,一旦他记起一切,恐怕所有的残暴都会重演,她不要想跟楼铮结婚,也许小命都保不住。
拿出一副看透他的样子,“不够诚意。”
欧少清淡一笑,“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话一转,“不过,目前你需要什么,我会尽可能实现,毕竟你怀着我的骨血。”
白离堇眼底精光一乍,“好,一言为定。”
别墅坐落在伦锡市南郊一个靠山的湖边,是一栋精致华美的二层欧风建筑,青山碧湖,精致旖旎,庄园式的偌大花园中,长廊翘亭,曲径通幽,假山小池,应有尽有,不少游客远远站在界定的范围之外,举着相机拍照。
劳斯莱斯幻影在花园中心停下。
欧少拉开车门,向副驾驶座上的女人伸出手,“白女士,我们的住处到了。”
离堇将安全带解开,冷着脸,将他的手拔开,自顾自走下轿车。
男人勾勾唇,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以前,你对我也是这么不温柔?”
离堇一个白眼甩过去,“我为什么要对你温柔?”
“既然如此。”
他修指敲着车壁,“我实在想不通,我为什么会看上你?”
“因为你喝了我的尿,认为味道好。”
离堇扔下一句话,慢慢向别墅大门挪去,心中有什么飞快燃烧起来。
那是黑色的火。
欧少眸色一沉,他喝过这女人的尿?这当然是无稽之谈,这种奇葩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他身上,但为什么她的语气有一种在描述既定事实的意味?
真假他是完全可以辩听出来的,她刚才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唔,大概过往,跟她的尿有一定的关系。
但他绝不可能喝下。
看来,他们之间,曾有过有趣的故事。
唇边漾起一抹玩味,他大步走向她,三步便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冰凉如霜的掌心第一次有了些微的温度。
离堇没有挣扎,任他牵着,饶过一棵高大的紫檀木,别墅的大门近在眼前,一个黑衣中年男人恭敬地打开门,退到一旁。
这一栋别墅比南琨市东郊的那一栋华贵不惶多让,只是随处透着古色古香的味道,沙发是古藤大椅的样式,上面铺着一层绸缎底料的貂皮,一个价值连城的青花瓷摆在一旁,衬着盆栽上垂落下来的藤蔓,显得更加诗意典雅。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224章 如果越轨……废了他!
这是手下为欧别洛安排的住处?
冷峻,嗜血,残忍的他,什么时候改变风格了?
脑海中忽然浮现两日前他为她梳头的画面,他在她耳边幽幽地吟,“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来,比如看她登上一株松木梯子,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边,危险的事固然美丽,不如看她骑马归来……”
谪仙眸,雍华的气质,一半优雅一半高冷的风华,他的骨头从来就是古雅的。
离堇立即否认了这个忽然冒起来的念头,并懊恼自己来不及收住,除了凶残的恶魔,他什么都不是。
男人的手松开她,在沙发上坐下,大长腿轻轻交叠,慵懒闲适,下人立即奉上茶水。
他端起茶盏,执盖浮了浮茶叶,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个清瘦的身影正走向厨房,神色一惑。
饿了么?有可能。
“去,买两份早餐来。”
他淡淡吩咐。
离堇在放置菜刀的地方挑了一柄最窄最锋利的,类似匕首,闪着寒芒,她双手交握,藏于身后,像刚才一样,缓慢地挪出来,神色冰凉如荒漠,唇边泛着一丝冷笑。
等她站到沙发边,男人已放下茶水,颔首,平静地望着她,“白女士,你的眼神有索求。”
“你说过,我怀着你的孩子,所以,我需要什么,你都会尽可能满足。”
她语速很慢,也很平静。
“是的。现在你需要什么,尽管提出来。”
仿佛不知道她藏着刀,他淡笑,“还没有什么事,是我做不到的。”
锋芒在半空一闪而过,离堇手起刀落,对准男人的胸膛,狠狠地刺了下去,刀尖斜穿过西服,衬衫,以及两条肋骨之间,以不可挡之势,进入皮肉,鲜血沿着刀刃涌出,很快染红了她的指缝。
一种震撼到难以描述的情绪直贯她的身体。
“为什么不躲?”
她怒吼,歇斯底里。
欧少垂头看着胸膛上露出大半截的刀子,源源流出的鲜血,她颤抖的,血红模糊的手指,脸上笑容不变,“因为你刺的不是要害部位,你恨我,但潜意识中,不希望我死,对么?”
离堇在一瞬间被激恼,将匕首再送入一截,鲜血将她的整片手背浸染,她的手哆嗦得更加厉害,却也没有力气再进一毫,死死地盯着他,“你别以为,我不敢取你的狗命。”
“我当然没有这样认为。”
他握着她的手腕,猛地用力,匕首已入了一半,离堇的手颓然松开,怔怔地,后退一步,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他一定不是欧别洛……
欧少的头往后一仰,带着无力,神色泛起了雪般的苍白,额头上沁出细微的冷汗,他的笑僵凝在唇边,疲倦地与她对视,眸子离合,“你可解恨?”
白离堇一阵头晕目眩,抬手扶住额头,心中一个声音在提醒,你一直都太善良了,绝对不能心软,他只是失忆了啊!这不过是幻象罢了,他正常时,对你如何决绝残忍,又如何羞辱过你,你都忘记了吗?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抹掉那些过往,你怎么可以?
“如果我过去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至少身边从来没有过其它女人,哪怕是强迫你,也是从一而终。”
“可我去找你,你身旁躺着的,却是其它的男人。”
男人将右胸上的匕首一寸寸拔出,左手在伤口边缘连点三次,然而,鲜血仍是汩汩流出,黑色西服湿了一大片,地上积了一小摊血迹,他娓娓地说,语气轻淡,仿佛飘在湖泊上的一叶扁舟,随时会有倾覆的危险。
白离堇跌坐在沙发上,腹中一绞,她抬手捂住,闭上双眼,极力平复住心绪,不能再有任何波动了,好不容易换来一份清静,本想安心养胎,却不料再次落入他的手中。
只能靠自己。
然而,血腥味扑鼻而来,脑海中尽是触目惊心的红,近乎十厘米的伤口,苍白的俊颜……
你可解恨?
肺部刺入那么深,那么狠,他可能活不下来,你可解恨?
“咳咳……”
一阵咳嗽声响起,从男人口中呕出的鲜血带着此起彼伏的气泡,他叹息一声,“你冷漠到这样的地步,一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出手决绝,一定积了很多日的怨,我猜,我们之间,有过敌对,或者冷战,或者施虐,或者都有。”
“药在什么地方?”
离堇生硬地问,松开紧攥的手,掌心都是汗,站起身来,“不要告诉我,祭荆家族的手下,没有准备周全。”
她侧开冷着的小脸,不愿面对他。
欧少忽然笑了,仿佛春风吹过,霜解雪融,“二楼,主卧,抽屉,密码是91514。”
离堇微怔,她正是九月十五日下午两点出生的,况且这栋别墅才刚安排好,他动作这么快?
看着那个尚且陌生的女人一瘸一拐地走上楼梯,还微挺着一个大肚子,欧少清淡的神色闪过一丝莫测。
为什么他挨刀子会挨得如此心甘情愿,要是换作别人,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下手将对方变成一堆碎肉。
仿佛他本就该领受这一刀。
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这么恨他,以至要下毒泯灭他对她的记忆?
男人眸中泛起一丝幽怅,手握紧了沙发扶手。
离堇找来一堆名贵的创药,以及纱布,镊子,消毒水,将他的西装和衬衫脱下来,右边胸膛上,一道皮肉外翻的口子触目惊心,她的心一缩,冷着脸,慢慢替他处理。
“你不用太难过。”
男人垂眼看她,“这点伤,跟我过去受的比起来,还算不上事。”
“我没有难过。”
离堇冷冰冰地回应,“你凭什么让我难过?”
双氧水在伤口边缘冒泡泡,她拿过棉签一点点擦拭,“欧别洛,你最好住口,然后好好睡一觉,免得一不小心死了。”
“少主,高清晰远程监控录像。”
才回到帝都,手下便将一台薄如纸张的电脑搬到眼前,“克隆体,被白女士刺了一刀,不过性命并无大碍。”
吃了那女人的刀子?这么丢人的事!
欧别洛神色一动,目光落在屏幕上,画面中,白离堇的表情狰狞,冰冷,嘲讽,带着报复的决绝,匕首狠狠地刺入男人的胸膛,血如泉涌。
她怒吼,“你为什么不躲?”
他神色清淡,握住刀刃,再进五厘米,“你可解恨?”
仿佛也正是他在问,仿佛不该由他问,欧别洛一时神色莫测。
那个女人终究还有一份良心,为克隆人找来创药,并为他清理伤口。
她将他当成真的他,也就是说,换作是刺了他一剑,她同样会这样做。
一模一样的动作,表情,情绪……
可是,解恨的该是他,不是么?
胸口阵阵发堵,男人的眼眸泛起了幽怅之色,白离堇,我们之间,究竟是谁对谁错?
“少主,如果克隆人对白小姐……”
手下在一旁带着担忧道。
欧别洛心一紧,克隆人神韵,气质,声音跟他分毫不差,如果他想对她怎么,她一定像在南琨市别墅中一样不再反抗,冷漠地任他索求蹂躏。
可,一旦将克隆人解决,他的计划就会中断。
屏幕中,女人包扎好伤口,便任克隆人仰躺着,不再理会,表情冷漠又无聊的她,终于按捺不住寂寞,打开电视,拿起盘中的水果,自顾自地吃。
“白女士,我想吃香蕉。”
男人不紧不慢地开口,因为受了重伤,声音有些疲倦无力,眸光清淡又迷离。
女人将削着的苹果往矮几上一放,掰下那根最粗大的香蕉,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托起男人的下巴,将香蕉干脆利落地塞了进去,“请慢用。”
男人眸子一眯,唇角复而漾开一抹玩味,拿出香蕉,剥开,咬下一口,“美味。”
虽然她在对他的替身施虐,但毫无疑问,她实际上是在惩罚他,欧别洛眸色一沉,如果他真的失忆,面临的也一定是这样的待遇,还要拿出一副宽容不介怀的样子来,享受着这个女人毫不留情的虐待。
克隆人受了重伤,又似乎对她有些尊重,应该暂时不会对她……况且,他计划在前,万万不可以意气用事,但,如果那个男人有一丝不对劲,他自会想办法……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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