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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我是你的妈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余





臭小子我是你的妈咪 (两百零八)死亡(3)(四更)
叶枫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答应进雷氏,他也不是那种贪图财产的人,在母亲的灵堂前,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有他的理由。
雷皓天其实隐约猜到了一些,可是,他需要叶枫自己亲口说出来。
叶枫略微犹豫了片刻,终于咬牙说:“他来过了,来见了她最后一面。”
“恩。”
雷皓天已经收到了消息,所以,并不意外。
“我想打倒他。”叶枫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而冷然,“我想要打倒雷代。”
“……你别忘记了,在法律上,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你怎么打倒他?”雷皓天冷淡地向他浇冷水。
让“我们都知道他没死,而他诈死的原因——是为了他的地下王国,对不对?”叶枫洞悉地看着雷皓天,说出来的话,与其是疑问,不如说,那本身就是一个肯定句。
他虽然不曾了解过雷代的动向,可是,这么多年在那么复杂的环境下成长起来,叶枫早已经如雷皓天所期望的一样,培养出了令人惊叹的敏锐度与判断力。
雷皓天默而不答。
“他诈死,再把遗产全部给麦影西,本身就是一个计策吗?或者说,圈套?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引出什么人?麦影西在这个环节里,又是充当什么角色?这些事情,我都想不明白,可我知道,事情并非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它一定很深很深,也许,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力。”叶枫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
“为什么?”雷皓天却并不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而是冷不丁地蹦出了三个字。
叶枫愣了愣,这才意识到,雷皓天实在问他,为什么要打败雷代。
“……为我妈出口气,这个理由够不够?”叶枫淡淡回答。
“不够。”雷皓天的目光如有实质,锐利地看着他。
叶枫苦笑。
“我想将他取而代之,不仅仅是为了出气,也是为了自己。……我已经受够了在别人的夹缝里生存,也受够了被别人威胁,母亲在世的时候,我什么都不能做,只想给她一个安稳平淡的生活,可她现在已经不在了,而我——不想再继续这样平淡下去,现在,这个理由,够不够?”叶枫也坦然地回望着雷皓天,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与不甘。
雷皓天一脸平静。
从第一次见到叶枫开始,雷皓天便知道,叶枫并不是寻常的小孩,他的目光太冷太清晰,他那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为了他想要的东西,想要守护的人,他可以为之付出一切。而他不在乎的东西,他也绝对绝对不会被它们所诱惑。
“那你的学业呢?”过了一会,雷皓天又问道。
“已经没有继续上学的必要了。”叶枫抬起头,看了一眼那副巨大的黑白照片,照片里,温婉含笑的女子,似乎仍然鲜活如昨,“……也已经没有人在意我是不是一个乖学生了。”
况且,就算真的有别人在意,他也不会在意那个人。那也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小白会在意。”雷皓天有点好笑地提醒道:“他曾不止一次在我耳边嘀咕,说你是一个绝好的艺术家,实在不适合搅进这些复杂的事情里。”
听见小白的名字,叶枫的脸色有点微沉。
想来,对于小白的隐瞒,他会耿耿于怀好一阵时间,也不知何时才能释怀。
“是有点可惜,如果你的父亲不是雷代,或许,你真的会成为一个真正的钢琴王子,可是……现实社会就是这么残酷。”雷皓天颇为惋惜地叹了一句,很快便收住了这个话题,“那么,等为你母亲服完丧后,就来雷氏报到吧。”
“我能从事什么职位?”叶枫清冷地问。
“我的高级助理,只属我管,可调配公司任何一个部门。可以吗?”雷皓天回答。
“可以。”叶枫轻声说了两个字,然后,稍微欠了欠身,便算是结束谈话了。
转过身,刚刚把伽夜和莎兰送走的麦影西,正堪堪走了进来。
他们很快分开,便好像他们之间,什么谈话都不曾发生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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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的情况,出乎意料的稳定。
麦影西也没有继续陪着他的必要,雷皓天走的时候,他提出让麦影西和他一起回去取琴,那架送给她的维纳斯,还在雷皓天那里。麦影西想了想,也应承了。伽夜刚刚送莎兰回去了,很可能就留在那里过夜,那个公寓只有两间房,她如果回去,反而不好安排。
而且,雷皓天为她准备的那个房间,麦影西还一直没有机会留宿过,想一想,也对不起他的良心用苦。
回去的车上,雷皓天递给她两个小冰袋,淡淡道:“先敷一下吧,眼都肿了。”
叶阿姨去世后,叶枫只哭了医院那一场,倒是麦影西,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哭,一天一夜的时间,眼睛早已经肿得和核桃一样了。
麦影西接过来,仰躺在座椅上,依言很乖地敷着眼睛,清清凉的感觉,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冰袋。




臭小子我是你的妈咪 (两百零九)死亡(4)(五更)
“好些没?”过了片刻,雷皓天轻声询问她。
麦影西将冰袋拿下来,侧过身,看着正开车的他,忍了一会,还是开口问道:“你……和叶枫,都谈些什么了?”
雷皓天知道她会问,憋了那么久,还真难为她了。
“没什么,我让他来雷氏上班。”他轻描淡写。
恳“他答应了么?”
“恩。”
“……不会吧,叶枫真的答应了?”麦影西颇觉得不可思议,她原本以为,叶枫与雷家,一直是势不两立的,现在,叶妈妈一去,他与雷家的罅隙便更难化解了。
让“恩。”
“可是……”麦影西抓了抓脑袋,有点想不通。
“世界没你以为的那么单纯,小傻瓜。”雷皓天见她一脸的困惑,加上这几日的事情太多,麦影西又是一脸的疲倦,他忍不住伸出手,下意识地,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嗔了一句。
麦影西呆住,被他捏过的脸颊,好像忽然燃烧起来似的,红得发烫。
“……皓天,你知道,叶阿姨……叶枫的妈妈,病逝的那一天,谁来看过她吗?”麦影西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件乌龙的袭击事件,因为叶阿姨的突然离世,而被她抛到了脑后,到了现在,她才记得提出来。
还有,她的猜想。
雷皓天却似乎对这件事不敢兴趣,在麦影西提出来后,他却很自然地转到了另一个话题,“影西,方才伽夜拉你出去有什么事吗?”他反问她。
麦影西愣了愣,然后摇头,“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想在雷皓天面前提顾延卿,她希望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他们是朋友,曾经,那么要好的朋友,如果可以,她不希望他们彼此之间有任何猜忌或者罅隙。
总而言之,都是她的错,她的立场不坚定,她的骄傲与自负,她的选择和离开。
雷皓天却不允许她回避,而是淡淡地指出来,“是不是因为延卿的事情?”
麦影西担忧地看着他。
雷皓天的表情却很平和,没有一点波澜。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他微微一笑,轻声道:“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只要是你的选择,我就会支持你,一直支持。除此之外,我不需要其他任何理由,你也不需要任何芥蒂。”
“会不会太随心所欲了?”麦影西勉强开了句玩笑。
“恩,随心所欲吧。就算摔下来,也有我接着呢。”他转眸望着她,说出来的话,让麦影西愣了半天的神。
她有一种很暖很暖的感觉,可是,真的太暖了,有点不尽真实,就好像扑扇着一对蜡油做的翅膀,飞向太阳,这样的纵容,会不会有一天将翅膀融化,而她,也将摔得粉身碎骨?
“告诉我,现在在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雷皓天将车停在雷氏别院的门口时,他拉上手闸,侧过身,将麦影西困在自己的双臂间,慎重地,一字一句地问道。
就算给了她绝对的自由,可是,他仍然想知道答案。
麦影西怔怔地看着这个压近的男人,看着他清晰深刻的五官,浓淡合宜的眉。那双深邃如海洋般的眼睛,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到底,还有他的唇,那么冷,那么硬,又那么薄,那么软的唇,它近在咫尺,带着陌生的诱惑,就在她的呼吸之间。
麦影西突然觉得情动,那是一种陌生的躁动,原来并不是男人见到美女会动情,女人也会这样,雷皓天与她离得那么近,让她想起他的吻,他的手,他的皮肤,他的温度,他曾那么亲密而又那么遥远的气味。
“回答我,你心里,现在装着谁?”他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的力量,一丝一缕,抽丝剥茧一样,在她的耳膜里嘶嘶地滑过。
几乎是无意识的,麦影西突然前倾了一步。手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下去。
琳琅的短信,就好像被按下了循环播放的按钮一样,不住地在她脑子里回旋,天旋地转,他的病情复发了,这样一个完美得没有瑕疵的男人,那么强势,强势的像个神,却又那么孤单。孤单得就像那个站在门外,看着满身鲜血的母亲的五岁小男孩,她该怎样才能留住他,留住他,留住他的呼吸,一切的一切,哪怕最终回到互不相干的最初,她是她,他是他,在金字塔的两级,从此不再有干系,她也不要他离开。
雷皓天的身体僵了僵,然后,后知后觉地回吻了过去。
麦影西只是抢了一个先锋,下一刻,主动权重新回到了雷皓天的手中。
她就是一个傻乎乎的飞蛾,扑入了他的罗网。
天罗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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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泼。打滚,俺都通宵码字了,你,躲什么躲,就是你,还好意思把阅读币揣兜里不交出来?




臭小子我是你的妈咪 (两百一十)车,震(1)(六更)
雷皓天的“反应”是惊人的,分明是她先凑上去,勾着了他的脖子,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反而将她压到了座椅上,一只手则缓缓地挪到座椅下,将真皮椅缓缓地放平,他一直吻着她,不给她一点呼吸的缝隙,不给她一点思考的余地,炙热的吻,仿佛能将她彻底地融化似的,心里分明还是为叶阿姨的死而揪心,顾延卿的事情,叶枫的事情,所有的事情,纷繁芜杂的,可是,偏偏在此时,全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她被他的唇舌引导着,无法自主,只是恍惚间,觉察到是一只手,灵巧如资深的琴师,他在她的肌肤上,在她的身体上,轻拢慢拈,雅雅演奏,轻巧而自然地脱去了她的长t恤,然后,缓缓地下滑,在她细窄的腰上停留着,羽毛般摩挲,时重时轻,麦影西有点怕痒,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又被雷皓天捉住。
麦影西渐渐有点回神了,她有点害怕,那种失去自我的沉醉与坠落感,让她惊惧,在他的吻终于游离在她的耳侧时,麦影西张口呼吸了两声,“皓天……”
可是,也只来得及发出这一个声音,下一刻,雷皓天重新堵住了她的嘴,这一次的吻,却比方才更加深入,纠缠的唇舌,那么不顾一切地侵袭着她,在各自的体内翻卷着,似乎想融化成一起,连同呼吸,连同生命,全部糅在一切,麦影西重新恢复浆糊的状态,微合的眼睛里,是他英俊的脸庞,无论从任何角度瞥过去,都足够让女人面红心跳,无法自已,而且,他的神情也是迷-醉的,唇微启,长睫掩着眸光,璀璨潋滟,是柳畔的湖,映着春色婆娑,让人心旌摇曳。
雷皓天其实本身就是一个美人,他动-情时的容颜,比任何技巧都具有蛊惑性,诱人犯罪,更何况,他的技巧也是如此高超。
恳麦影西不得不承认,对于挑、逗,他有他足够的观察力和耐心,如一个成熟的,指挥千军万马的军帅,他能根据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喘息,一个动作,去揣摩着她的感觉。他总能在她刚刚恢复清醒的时候,用一个吻,一个呼吸,一个抚摸。让她重新迷失在这个失重的浆糊里。
也不知道这样的深吻持续了多久,等麦影西再次回神的时候,她的衣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褪到了一边,只剩下内衣,一个肩带耷拉在肩上,怕她受凉,他竟然不知何时开了暖气,裙子高高地挽到了膝盖上,长发凌乱,她的目光越过雷皓天的肩膀,透过后视镜,看见了这样一副混乱而淫-靡的画面:她满面红潮,衣衫不整,可是,雷皓天却衣冠楚楚,游刃有余,可该死的,即便是他衣冠楚楚的模样,也是那么动人,春潮涌上他大理石般瓷白的脸,如一个贵族,如一个吸血鬼一般优雅而危险的中世纪贵族。
麦影西突然有点不舒服,这样劣势,让她觉得很不安。
让好吧,她知道自己与雷皓天相隔甚远,简直没有一点可比的,可是,她不会因此而自卑,除却了物质,地位和所有一切的一切,至少,在面对最本真的自己时,他们是平等的!——可是,现在根本就是他在主导她,他主宰了一切。
“你以前常对女孩做这种事吗?”在雷皓天吻着她的喉咙时,她忍住皮肤上本能的颤栗,咬着牙问。
他那么熟练,那么懂得女人的心,那么明白她身体的每一个语言,如此老道之人,自然是身经百战过了。
一想起雷皓天的温柔与细致,也曾在别的女人身上献过殷勤,她莫名地气了一阵火,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试图将他推开。
好吧,虽然这火是她点起来的,可是……谁说点火的人就要负责灭火?
她还不想……不想像其他那些像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一样,而且,叶阿姨尸骨未寒,一切都不安定……
她渐渐从迷醉里回神,一面推他,一面就要去找衣服,雷皓天在经过一瞬的发愣后,突然笑了起来,低魅的笑容,不住地在她耳畔回荡,好像方才听见了人世间最开心不过的事情。
“影西,你……吃醋了么?”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问。
那种由心出发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怎么忍也忍不住。




臭小子我是你的妈咪 (两百一十一)车,震(2)
吃醋吗?
麦影西其实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一想到他的“经验”都是源自其他女人,她确实觉得不舒服,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想象着他与各色女子周旋的模样,越想越生气,恨不得将他打一顿。
雷皓天的笑容却越来越深了,“是有很多经验……只是,都是在梦里,与你。”他重新低下头,吻了吻她因为生气而有点微嘟的唇,这样的情景,他确实不止一次梦见过,也许男人是最忠实于身体的动物,在心未动时,身已先动,而倘若心动了,那个人,便是他所有的渴求,她的一颦一笑,都能轻易地牵动他的欲念,雷皓天不想掩饰,他不是像顾延卿那样的绅士,他也不可能做到顾延卿那种情圣——暗恋了杜若那么久,在事故之前,却是始终不肯越雷池半步。
雷皓天的爱,是炙热而危险的,他可以放你走,也可以,拉着你一起燃烧。
恳而现在,他已经不想再放她走了。
雷皓天的回答狡黠而聪慧,麦影西反驳不来,即便真假不分,可是,每个女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情话,她“哼”了一声,还想继续问什么,雷皓天又哪里会再给她机会开口,他重新堵住她的嘴,手则轻巧地,将她身上最后的衣服,也悄然地解到了地上,他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的身体,却每一次,都让他觉得新奇,少女的身躯出奇地敏感而娇羞,只是轻轻地触碰着,便能泛起一层红晕,可是,偏偏是这样纤弱的身体,却蕴藏着他看不清的力量,能在任何意想不到的时候爆发,能够握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着不离不弃的誓言。
“影西……”在她再次缺氧,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后,他有点踌躇地,轻柔而低沉地在她耳边说,“我已经忍不住了,如果你……你现在想停下来……”
让好吧,其实,他真的不想再多问这一句,如果麦影西此时想停下来,他一定会疯掉,但是,仍然做不到全然的攫夺,他希望她心甘情愿,他希望她望向自己的眼睛里,只剩下自己的倒影,而不再有其他任何人的阴影。
麦影西轻轻喘息着,她看着眼前那个勉力克制的男人,看着他微汗的额发,她的思路已经全部短路,理智很远,可是身体很真实,它躁动不安,渴念着他温柔的触碰。
“你能停吗?”红着脸,咬着牙,她将问题全部甩给了他。
他分明是那么想要她,又何必要多此一问——麦影西突然又起了玩心,在雷皓天没有来得及回答之前,她作势想了想,努力不去看他那张英俊得有点惊心动魄的脸,“恩,那到此为止吧,就算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但不能一错再错,我现在可是你的……”
“真的停止?”雷皓天没料到她真的断然拒绝了,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他有点可怜巴巴地望着麦影西,那双那么冷酷,那么淡漠的眼睛,在这一刻,变得水润润的,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麦影西被这样的目光一扫,心都要软成水了,可是,口中却还在逞强,“恩,适可而止吧,而且……你分明是在玩弄我,看,我……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是……还是那么整齐……”
雷皓天做了几次深呼吸,将翻涌上来的欲-望努力地压了下去,他低下头,沉沉地道了声“抱歉”,竟然真的很配合地,从车座下捡起她的衣服,意欲为她重新穿上去。
麦影西也没料到他会那么听话,反而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的尴尬。
不过,雷皓天的手刚刚碰到那丢在地上的衣服,又似想起什么,缓缓地缩了回来,他将座椅稍微调高了一些,让麦影西平视着他的眼睛,然后,他方才还那么纯洁无辜的眼睛里,闪过一次狡黠的孩子气。
“你穿上衣服,或者,我脱-掉衣服,二选一,你选哪个?这样,我们便公平了,是不是?”
雷皓天是谁,麦影西心里那点小九九,根本就逃不过他的法眼。
他当然知道她在别扭什么。
不过,这样变-态的选择题,他居然说得一本正经,人也正襟危坐起来,双腿曲着,抵着座椅的两侧,手则移向黑色的领带,无意识地将它松开,又信手解开了扣子,露出一片蜜色的,诱人的皮肤。




臭小子我是你的妈咪 (两百一十二)车,震(3)(二更)
饶是麦影西这个绝对不是色-女的人,见到这番美景,也禁不住咽了下口水:精致的锁骨在衬衣下若隐若现,紧致的皮肤,微收的下巴,所有的曲线都是那么流畅自然,宛如最完美的雕刻品,这样的诱惑下,那个选择,似乎已经不能称之为选择了,她穿上衣服,或者他脱-掉衣服,任何长眼睛的人,都会选择后者吧。
麦影西是和正常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女人,所以,她赤红着脸地看着雷皓天半晌,终于咬牙吐了一个字来,“脱。”
这个字说完后,麦影西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有一种犯了错误的感觉,还是有关作风问题的关键错误。
雷皓天,有时候体贴周到如一个最出色的绅士与君子,有时候,却恶劣得像一只调皮的魔鬼。
恳“如你所愿。”他真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麦影西这才发现,原来男人脱-衣服时,也可以很优雅很好看,每个动作,都押着节拍,宛如一曲悦耳的音符,衬衣的纽扣太多,他一粒一粒地将它们松开,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捻动,就好像捻在了她的心上,涩涩的,酸酸的,颤颤的,他的目光则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那样复杂而轻快的目光,好像有生命一样,将他手指的触觉,通过他的目光,转嫁到了她的身上。麦影西忽而想起一个老话“如果目光有实质,那么,它可以杀人了。”
其实,这样有实质的目光吗,又何止能杀人呢?
它还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譬如……让她燥热难安。
让“皓天……”见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解扣子,麦影西的声音有点沙哑地叫住了他,手则不由自主地伸出来,按住了他的。
他停下动作,探寻地望向她。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不想让自己迷失在这个充满情-色的天堂里,努力地,努力地,想让自己重新站在实地上。
这个男人,实在,太过妖孽。
世人都以为伽夜才是真正的妖孽,殊不知,真正的妖孽,是藏在骨子里的,伽夜的妖,如迷烟一样,散于体外,祸害众生,可是,雷皓天的妖,却蒙着一层厚厚的面具,现在只展现给她一个人而已。如此的厚爱,她是欣喜的,也是害怕的。
害怕今日得到的太多,来日,便会失去的更多。
雷皓天反握住她的手,轻轻地压到两侧,置于她的头顶,“因为你是麦影西,这个理由够不够?”
麦影西摇头,“不够。”
“对我却够了。”他微笑着,俯下身,重新碰上了她的唇,而已经解得八八九九的衬衣,在他最自然不过的动作里,落于一边。
“这样,是不是已经公平了?”他又笑,顺着她的耳垂,下颌,肩膀,锁骨,一路滑了下去。
细密的吻,伴着不容推却的温柔与霸道,在她的身上燃起了一簇簇幽美的火花,它看不见摸不着,却已经从他的唇,烧到了她的皮肤,一直烈烈地延伸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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