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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卿非语
霓笙心下心虚,不敢回答,只低了头装聋作哑。鬼妖笑:“我倒是希望东燕启能开一下窍,不过依他那性子现在恐怕不会有动静,现下时局动荡,突厥又虎视眈眈,你还是少在这节骨眼给他耍性子,你在他心里的分量难道连你自己都怀疑?”
平时见他一副什么事都不关心的模样,其实这家伙看的比谁都通透,只是平时玩心太重根本就不会关心别人,或者他也只会把别人的感情当成一种玩具来玩上一玩,若是你疼的死去活的时候他指不定在哪开心的手舞足蹈呢。
霓笙哼了一声,“少来管我的闲事。”气愤的掉头就走,要真走还得跟绮户打声招呼,上次没来得及跟他说,这次可万万不好再犯。走到门口,她刹住脚步,“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就是想让我和他两人折磨的死去活来,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东凤城的缘由。”
身后的男人挑了眉毛,不以为意。转眸望向窗外黑黢黢的天,与他一身黑色长衫融为一体,他本就是个黑暗中行走的人,黑夜对他来说倒比白日来的亲切一些。突然,他也有点寂寞了呢。活了那么久,久的太无聊了。任玉山那家伙也找到了一个能说话的人,那他呢?整日游荡在黑夜中的孤魂野鬼,没有心,没有感情。
扑棱棱的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划破寂静的黑夜。他收回发愣的视线,笑着走到窗边,伸出苍白的手,突然飞进一个红艳艳的小不点悄然落在他的手指上。他点了一下它的脑袋,“好久不见啊,一见到你我就不是很开心呢。”
小家伙似乎能听懂人话,甚是不给面子的昂了头,若不是不能发出不屑的冷哼,少了几分气势。鬼妖也不在意,捏了它的嘴巴,从它红舌中取出一物来,转身在茶盏的茶洒在桌上,再把那物什倒入水上,突然黑色腾起,桌上俨然多了几个字。
鬼妖盯着那几个字看了一会,突的笑了。小家伙通灵性见鬼妖笑的阴恻恻的立即拍着翅膀眨眼飞的不见踪影。
这下倒轮到他去会会那个帝皇了。他可不记得他有允许别人把手伸到楼兰头顶的。即便是战无不胜的帝皇也不可以!因为,他鬼妖不允许!
东燕启穿戴整齐的站在凉亭下,今日月色极好,正是适合品酒赏月的时候,只是时辰晚了点,不知那丫头有没有睡。想的正出神,耳鬓呼过一丝凉风。也不见任何脚步声,那人凭空出现在了石椅边,正闲态悠然的自斟自饮了起来。
东燕启把头微微偏了偏,绯红色薄唇扬起,话语甚是温雅柔和,像是春风拂面撩人心扉:“你倒是在这宫中过的舒坦,我却不记得什么时候有请你来过。”
鬼妖也不客气,“这天下我鬼妖哪个地方没去过?昭华区区一个皇宫当年你还尚在襁褓时我就跑了不止上百次,如今还轮得到你来承个允诺?”他咬着杯子上下晃了晃,意态恣睢,完全不把皇家风范当回事。
东燕启不恼,在他对面坐下,“我听闻你们楼兰国近百年来都未曾踏进中原半步吧?怎么突然又出现了呢?还是你楼氏一族也开始野心勃勃了?”
鬼妖放下杯盏,高深莫测的将他望着,见他一身白衣气质卓然,眉目间是那种泰山崩于眼前的坦然,这人当真是看着很文弱的人哪!怎么就知道一天到晚揣摩别人的心思呢?而且还一猜一个准。当真是讨厌的不得了了。
屈指在桌上敲了又敲,他突然出声:“楼兰,现在不归我管。也不想管。”
月色当空,皎洁白纱轻盈若云。晚上风大,槿药拿了毛裘走进凉亭,边为他披上边责备道:“如今身子不比以前,应该小心才是。”
他却只笑不语,那双莹莹若辰光的眼睛静静盯着对面的人瞧。鬼妖却是一愣,随即笑的抚额:“看来是我下手下的重了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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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209
经典段子,笑口常开!
东燕启笑着站起身,拉了拉身上的长裘,俯视他:“药总是一把双刃剑,用的好那就是救人良药,用的不好就是杀人毒药。鬼妖你用毒用了那么长时间总该明白这个理吧?”
鬼妖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仰头又是一杯。嗅了嗅鼻子,酒的香味不浓不淡,只怕是后劲会很大呢。颇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如今的东燕启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楼兰,这个名字相当的久远了,久到连他都不知道怎么出现的。不问世事太久,恐怕各国都对这个国家印象不深,最清楚的也只不过是行踪飘渺不定。
琼楼宫门口今夜的宫灯特别璀璨,五彩斑斓,远远看去美的分外出奇。东燕启站在宫门口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心口猛的一震,负在身后的双手逐渐收紧。
“好看吗?”温润低沉的男声低低的问起。
不一会便响起一个欢快和惊讶的欢呼:“绮户,你真是太棒了,楚绣阁的人都没有你绣的好看呢。”
“今日是你的生辰,给你的礼物。”
隔了好一会,“谢谢。”
东燕启咬牙,面色阴沉,猛的踹开大门,里面的两个人顿时一惊回首张望。槿药站在身后,心下也是一骇,爷从来都是不发火的,不管什么事他都极度的隐忍,更遑论会踹门。
东霓笙先是愣了愣,然后鼻子里哼了声转身就进了屋。树下还摆放着各色宫灯和点心,庆祝还没开始就被中断着实让人不爽。
她在房门上也恨恨踹了一脚,心里嘀咕:就你会踹啊!愤懑归愤懑,手心里还是冒了虚汗,毕竟长这么大她还真没见过九叔给过一个坏脸色。
可是明明是他的错,凭什么要朝她发火啊?简直是莫名其妙!
眼前光线一暗,头顶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随即头被温暖的手掌包住,“是我失了分寸,别生九叔的气好不?”
她冷哼,把头别向一边:“笙儿敢吗?九叔现在是皇上,九五之尊,金贵的很,我是谁啊?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郡主,这名分也恐怕是要到头了,我哪敢跟你横,不是自找死路吗?!”
空气中沉默了半响,他在她身边坐下,鼻息有点重,身上淡淡的香味如丝般传入她的鼻尖,突然心酸的不得了,想哭,可就是流不出泪了。哭给谁看呢?她不想把自己的软弱暴晒在太阳底下。
“笙儿,我知你怨我,我也不奢求你现在就能明白我,但有些事不得不做,天下安定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你可了解?”他低了声音,嘴角的笑亦是无奈。
东霓笙闻言笑出声来,猛的转头看他,撞入他漆黑如墨的沉古瞳眸,“所以你理所当然的让佟妃怀孕是吗?所以你理所当然的给我这样一个理由是吗?只因天下未定,只因突厥的蠢蠢欲动,还是只因你已经放不下你所谓的天下?来给我这样一个解释,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你根本就是个没感情的怪物!”
啪的一声脆响惊了屋内的人。东燕启愣愣的望着自己的双手,有点无措。她低低的笑,低低的哭,站起身毫不留恋的就要走。
“不要。”他惊呼,拉住她的手猛拽向自己。不是的,他刚才不是故意的。
若她回一个头便能看见那个一向冷静淡然的九王爷眼中是怎样的惊慌失措。只是她咬了唇不肯回头不肯看他,直到冰冷的双手从背后抱住她,脖颈处有冰凉的呼吸。他说:笙儿,对不起。
“我算什么?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站在什么样的位置?还是你以为我叫你一声九叔,我这辈子只能以侄女的身份仰望你?你宠我,纵容我,偏袒我,难道只是因为你是我的九叔?呵呵,如果是这样,你何不趁早把我放了。”
环住她腰身的手不断的收紧,身子不期然被扳了过来,还没等她反应,唇上已经贴上来一片湿润冰凉,夹着丝丝缕缕的香味。她呆愣着不知如何回应,双手不知放在哪,只能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眼前长而卷翘的睫毛抖动着,肤塞冰雪,他的容貌一向是让人喷鼻血的。
吻从一开始的霸道和愤怒转而变成缠绵悱恻,柔软的如棉絮,让她忍不住飘飘然,脚底一阵无力。后脑勺适合的被托起,他突然埋首在她颈项低低的笑了出来:“很紧张?”
东霓笙颇为恼怒,一把推开他,“去吻你的佟妃去。我才不稀罕你呢。”
他拉过她的身子,在她的鼻子上轻轻一刮,“九叔的吻只属于我家笙儿。”
她被他说的脸红脖子粗,嘴上却还是不饶人:“九叔,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种甜言蜜语了?我是不会信的,孩子都有了,你还想在这骗我。”
他叹了口气,把她整个的抱在怀里,“笙儿,相信九叔,九叔心里从来就只有你一个。至于那个孩子真的只是个意外。”张了张嘴,还是把后面的话吞进了肚,他中毒颇深还需要经过长时间的调理,若是现在告诉了她必定会让她担心。
“今日你生辰,九叔给你最后一个礼物。”他的话低沉缱绻,带着无限的诱惑力。霓笙微微一怔,什么叫最后一个礼物?
他松开她,低了头额头与她相抵,嘴角的笑涟漪般漾开,珠玉莹翠,美的炫了眼。“今日,我就把自己送给你。”
脖颈处开始弥漫开一大片桃红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处,东霓笙突然觉得头有点晕,站都站不稳了。耳边依然盘桓着那蛊惑人心的声音:“笙儿,你要我吗?”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嘴上又被封了起来。这一次来的比刚才要猛,压抑许久之后爆发的渴望,她有点呼吸不上来,脑袋中有无数的花火在迸发,轰的她不知东南西北了。
“叫我的名字。”在进入她身体时,他在她耳边低沉的循循善诱,诱使她不断的呼唤自己。绯红色的薄唇轻勾一个完美的弧度,细密的吻落在她洁白如雪的脸颊上,仿若一个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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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210
东霓笙以为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至少不会太坏。想来还真是天随人愿,只不过有时好的太过就会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比现在的她,好似每日都飘在云端上一样。九叔夜夜留宿她的琼楼宫,搞的关系也白日化,偶尔都能听到宫里的讹传,鬼妖每回来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有次东霓笙正在品味九叔刚送过来的突厥进贡的糕点,酥软甜腻,入口即化。鬼妖眨眼就坐在了她对面撑着下颌饶有兴趣的望了她一会,然后说了句:“最近你和那小子的事被说书人拿到台面上讲的唾沫横飞的。”
她咽了咽,那糕点很神奇的卡在了喉间,她很淡定的灌了一杯茶还是没融化那神奇的糕点。再淡定的灌了一壶茶,糕点下去了一点点。
东霓笙的脸色还是不正常。鬼妖手指扣在桌上敲了敲,另一手在她背上一摸,那糕点就那么滑溜溜的下去了。
她惊奇了。
鬼妖说:“你也别激动,最多也就说你个叔侄通jian而已。”
她又淡定了。
鬼妖左看右看,这丫头死活也不开口,叹了口气便走了。刚走槿药便带着绣弯弯来看她了,东霓笙突然神奇的发现绣弯弯这厮近两年居然一点都没有长大,连身高都停在那。槿药笑着给她解释,原来这厮早年活的太顺溜整日和槿药呆在一起,槿药又是个整天只知医术的人,自是呆在药房的时间比较多。
这呆在药房也不打紧,管好自己的嘴就好了。可问题就在绣弯弯这孩子最太贪吃,见什么吃什么,专挑槿药才研究出来的药丸吃,这一吃就吃出问题来了。长年累月下来,这个子也不渐长,容貌也不见改变。
东霓笙又惊悚了一把,胆战心惊的望了他一眼,“你多大了?”
绣弯弯抡起茶壶就想砸过去,可念着如今主子对她的宠爱委实没下的去手,鼻子里哼了声忒愤慨道:“你以为世上的老不死那么多啊,放心吧,我掐指一算,也就二十五左右吧。”
东霓笙嘴角一抽,这还要掐指算的???三人聊了会,绣弯弯就嚷着要走,这琼楼宫冷的很,他根本就呆不习惯。槿药被他闹腾的不行,只好起身离开,在将将出门前,他止了脚步,转头望她,语气里那么犹豫不决着实让东霓笙感觉不怎么好。
“若是以后要觉得爷对不住你,咬咬牙过去就好了,犯不着把自个逼得没了后路。”槿药的话很有含量。她没敢接。
内心忧心了几天,九叔也有两日没来了,也不知在忙什么。闲暇之余她只好前往他的宫殿探个究竟,可她若是知道会是这么结果她宁可这辈子就呆在琼楼宫了。
殿门内轻纱飘舞,一阵阵香味从里面散发出来,让人闻之沁人心脾,似有一种安定心神的作用。她扯唇笑了笑,估计是槿药给九叔点燃的。脚刚刚跨过栏杆,就听的里面一娇声惊呼:“你终于肯立我为皇后了?”
她的心猛地被一只手给扼住了。生生断了呼吸。
许久后另外一孱弱的声音淡淡响起,虚空飘渺。他说:“嗯。”
那声音如此之熟悉,熟悉到让她来不及反应,泪水就滚满了脸颊。不由觉得自己还真是好笑。放下脚,却是换了个方向朝自己的寝殿走去。
魂不守舍的回了琼楼宫,望了一眼冷清的宫殿,握了握袖中的嗜血魂珠,眸光最终还是暗了下来。
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想回魔宫了?”
偏头,鬼妖一身黑衣罩身,慵懒惬意的斜倚在栏杆上,嘴角的笑若有似无,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东霓笙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在鼓掌的感觉,顿觉气闷不已。愤愤然道:“你给我滚。”
于是她连夜上路离开了皇宫。这一次又没来得及通知绮户。
槿药寻来已经是第二日,望着再一次空空荡荡的宫殿,气的跺脚:“她怎么就不听劝呢,总是一声不吭就离开,去问问就这么难?”
绮户开了门,门前落雪凄清萧条,他俊俏的面上是越来越冷漠了,斜睥着底下站着的人,冷冷道:“明知皇宫不合适她,却偏偏硬要强加于她身上,还怪她不谅解?这是什么理?”
槿药咬了唇终是没辩出一句话来,走的甚是匆忙。
东霓笙终于在梦姬闭关前把嗜血魂珠给还了回去,梦姬圆满了,兴高采烈的再一次去睡大头觉了,也不知这一觉醒来又是今夕何夕了。
东霓笙望着那扇朱漆大门颇有些感慨,要是她也能这般一睡睡上个百八十年该多好?只是她还没练就那种高级别的武功,她也不会长生不老,要真是睡了说不定就一睡不醒了。
本以为接下来可以在魔宫安安稳稳的做个十年宫主,可没想到才过了几天就被诊出她已经怀孕了。她一惊,从鬼妖那搜刮来的上好琉璃盏就那么硬生生的给她摔裂了。
望着满地的碎片,晶莹的像是一滴滴眼泪。她愣了好半响,直到琉璃莹把面前的碎片清理干净,给她重新沏了壶茶,是她最喜的碧螺春。
闻着那清香的茶香,她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对琉璃莹道:“去把任老不死珍藏的桂花酿拿出来。”
琉璃莹动了动唇,却是一句话也没蹦出来,眼泪倒是唰唰的直往下掉。
她以为她不知放哪,“在西宫的地窖,进去左边第二间······”话还没说完就被琉璃莹扑上来一把抱住了,那丫头哭的厉害,话语断断续续的,她费力听了好久才勉强听的齐全。“笙儿,你别···这样···心里难受····说···说出来···你···你···这样···害怕···”
鬼妖从外面进来,眼风往地上一扫,用“你太不地道”的眼神狠狠瞅了一眼端坐在那的东霓笙。
“看你,自个心里难受就算了,还连带你娘子也哭的稀里哗啦的。”
鬼妖把桂花酿推到她面前,牵着唇笑,“要痛索性一次性痛个够。明日他可是要立突厥的那位公主为后了,你是打算明着抢还是暗着抢?我鬼妖奉陪到底。”
她拿着壶晃了晃,不满的控诉:“你竟喝了一大半!”
鬼妖笑着摸了摸鼻子,“怕你醉了耍酒疯,我就先代劳了。”顿了顿道:“至于你肚里的孩子,你若是不想要,大可跟我说,在下不才,稍微学的一点岐黄术。”
她嗤之:“狗屁岐黄,我看你使毒倒使的风生水起的。”
琉璃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擦在鬼妖身上,二话不说就要来夺东霓笙手中的酒蛊。手臂却被鬼妖一拉一扯,硬拉着离开了房间。
望着两人拉拉扯扯的身影,她噗呲笑出了声。没想到,到最后真正懂她陪她的却是害她的人,对鬼妖这人说不上有好感,她虽不是良善之人,可也从没那人命当草芥。可是鬼妖不一样,他无聊,无聊到可以把人命玩于鼓掌之中,从而体会着那些低贱之人在痛苦中悲悯、绝望、愤怒、报复。
他是如此的享受,也乐在其中。东霓笙有时是羡慕他的,因为他不会有感情,他活的没心没肺,可以一身轻松的踏过红尘万里不染一丝污垢。她常常如此半嘲笑半羡慕的道于他,让她想不到的是鬼妖通常会沉默很长时间,然后以一种半真半假的戏谑口吻说:“没心没肺的通常是寂寞到绝境的人,你又怎会了解我的痛苦之处呢?”
她想她或许真不懂。可她知道爱情这种东西才是真正令人痛苦的东西。一杯杯的酒酿,一杯杯的情仇,一杯杯的凄凉,脑袋空白一片,她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是不是他有苦衷?一念至此,脑袋里会蹦出另外一声冷嗤:苦衷?苦衷就必须要践踏你的心吗?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你吗?爱你就会娶别人?
是了,即便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在东霓笙看来你娶了别人碰了别人就是背叛。这是不可饶恕的过错。
醉醺醺的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吵得她着实睡不着觉,翻了个身,手往桌上一捞,砰的一声闷响砸的她呲牙咧嘴,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突地一声低低叹息,冰冷的气息拂过耳边的发丝,她竟是又沉沉睡去。这一睡竟睡了三日三夜。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竟是鬼妖那厮,他端着碗姜汤坐在她床前,表情甚是悲苦,“都怪我,拿错了酒,三百年的桂花酿居然看成了三十年。”说完还唉声叹气了一会。
东霓笙的嘴角猛抽了抽,手还没靠到碗边边,门就被一道巨大的力量弹开。她伸头望了望,见三长老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两道胡须被吹的风中凌乱。
“好你个鬼妖,还老夫的三百年佳酿!”
鬼妖又是一阵唉声叹气,拿着幽怨的小眼神觑了一眼一本正经端坐床上的东霓笙,低声在她耳边道:“没见过你这么忘恩负义的,看我以后还给你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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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211
三长老这阵势拉的委实大了些,追着鬼妖一顿狂追猛打,东霓笙想鬼妖这厮被自己养的胆子比以前小的不是一点半点的,如今见了谁都一副惊悚样,三长老的易容术天下无敌,他现在是看谁都是那老头子,不放点药出来痒上一痒真真对不起他闻名天下的绰号了。
这一闹又出了半个月余,东霓笙每日喝的酒从桂花酿变成梨花酿再从梨花酿变到果子酿,酿来酿去也忒没新意了些。鬼妖一脚跨进来就被冲天的酒气给熏了出去,从不爆粗口的鬼妖也实在没忍住:“靠,我说你不要孩子也不用这么个折腾法,要死也寻个痛快点的啊,从没见过你这么个死法的,人家给你抬棺材都怕赔了本。”
霓笙趴在黄木桌上咧嘴傻笑一声,看的鬼妖过来就一爆栗,“以前也没见你这脑袋木驴成这样啊。唉。”
过了半响,他终是没忍住,纵使如他这般冷情至肺的性子也抵不过这丫头如此矫情了。沉吟叹道:“外面闹翻天了,你倒是醉生梦死的很。不是我鬼妖插嘴,我本不管世人之事几十年有余,但那小子对你真是用了心的。你这一走,他把婚事都给推了,突厥一怒之下北上而攻了,若是以前的东燕启定是输不了的,可是他现在这身子···我也没想到槿药那家伙甚是没用的很,没用的很啊!”
她醉的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听的他说了几句话,竖了竖耳朵,听的费力她也死了那条心,继续和周公下棋去了。次日清晨,被琉璃莹那丫头一阵猛摇摇的七荤八素,脑袋像是磕了门夹一样,“你这是做什?”
琉璃莹杏眼一瞪:“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还问我做什?!要不是那家伙良心尚未泯灭替你熬了药我才···”话还未说完眼睛红的跟兔子一般了。
她苦笑一声,瞅着那黑黢黢的药汤一阵发悚。眼睛咕噜一转,问:“鬼妖那家伙去哪了?”
琉璃莹一思忖道:“不知道。这家伙向来神出鬼没的,哪弄的清他去哪了,不过这次倒是打了招呼的,说是要出去救一个人。”
噗!口中的药全数浇灌了青黑地砖。霓笙手一抖,嗓子一抖,眉毛一抖,“你确定你没听错?不是毒一个人?”
“没听错。是救一个人,我听着比你还惊悚呢。”琉璃莹边数落边拾掇地上的瓶瓶罐罐,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对她道:“你连着这么多天都昏睡着,叫都叫不醒你,前几日我才从那些下人里听来,说是外面又打起来了,那个突厥蛮子这次是发了狠的,也不知什么缘故,跟帝皇打的死去活来的。那个本来要册立为妃的突厥公主也被撵回去了。”
闻言,她只是愣了半响,邃然淡淡应了声。琉璃莹见她态度如此淡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唤了人来把屋子打扫干净又关门出去了,临走前叮嘱了句:“若真想要这个孩子,还需注意自己身子才行。自个的身子只有自己知道,谁还会来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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