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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散帝王的桃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朱女
“九儿?”他摸了摸锦被,上面鼓囊囊一包,还带着肌肤的温热。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声音有点黯然:“皇上,有没有人说过你,实在智近于妖。”
“你是第一个。”永羲帝沉默了一下,坐在床边,似乎如有所觉。他拍了拍辛九的背,眉间微微舒展:“每个人都有过去,朕一样有。九儿,之前朕说过,不会怀疑你,所以即使你身上有太多不合理,朕也不会去追究,你在怕什么?”小兔子胆怯了,知道要把自己藏起来了?可他偏要将她箍在身边。
既是喜欢,何必要管太多。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对于皇位执着,却不知道他当年只不过是觉得母亲最后一个愿望,大不了就抢来玩玩罢了,因此即便现在被人占了皇位他也不曾觉得生气,甚至假皇帝占有了不少妃子他也不如何愤怒,只因为不放在心上而已。
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放在心上的,哪能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而放手?
他的小兔子这么笨,动不动就露马脚,简直要叫他爱到心里去。
辛九在床上滚了滚,窝进永羲帝怀里。说实话被男人这么一说还是蛮感动的……但是这改变不了她必走的决心。辛九捏着拳头努力防守自己的内心,然后提醒自己对面这个是大庆国最大的种马男,没有之一!
虽然他现在看上去很纯洁……
“唔……”
辛九惊了惊,只觉得男人柔软的唇贴在脸上,满满的蹭向嘴角,而后深入,一双手也跟着利索的撤掉亵衣,转而在小腹轻抚,片刻一抹灼热抵在身下。
永羲帝盯着辛九,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里面晶白两眼的牙齿,小巧的舌尖和软壁,忍不住想起日前崖下的旖旎之景。
他眸色幽深,目光暗了暗,看着辛九红扑扑的粉嫩脸颊,忍不住亲了一下又一下,只觉得甜到心里,难以抑制的想要她。脑海里疯狂的念头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直接把人拖了个精光塞进被窝里,自己爬在被子上,像野兽占有食物一样,俯身仔细亲吻光洁的额头,还有……肉感十足的双唇,甜香的气息甚至叫他欲罢不能。
他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小兄弟,忍得很辛苦。
第一次总算好不容易找准地方,那地方不要命似的往外出血。第二次也不一定就能变得经验十足,关键是……呃……不会再流血了吧?
永羲帝探进被子摸了摸白嫩滑腻的腰肢,辛九无意识的后退了一下,被吻得昏天黑地之后有点不知所措,如今即使是只被触碰一下也双腿酸麻。永羲帝喉结上下动了动,掀开被子扶着小兄弟从后面进去。
胀满的感觉亲可见席卷全身,血液也几乎要倒流似的。
他长腿勾住辛九的小腿,一寸一寸进去,舌尖舔吻着瘦弱的肩胛,而后转过她的脸来与她舌尖交汇,先前没有吻的经验,不过对于这种事,他也无师自通。
记得少年在宫中的时候,先帝的婉仪一次宴会后,半夜约了青梅竹马的朝中才俊行不苟之事,他当日悄悄跟上去瞧了一眼,觉得那两人不分场合委实不知羞耻,可如今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情动这种事,哪是能控制得住的。
当然,他现在是和自己的九儿做,也没什么可羞耻的,毕竟情到深处自然浓么,先帝的那什么婉仪与其青梅竹马的才俊无媒苟合,哪里比得上他和九儿这般名正言顺?
永羲帝放缓速度,由着辛九适应自己,揉了揉她的发丝,欣慰的一叹。
——
“唉……”刚换了一身太监服的魏德海百无聊赖的站在殿门口,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甚至都能觉得自己周身有热浪翻腾,他默默地叹息一声:“皇上也长大了……”以前皇上睡觉的时候,可没有这种声音来着。
身为一个太监,本该对男女之事不会热衷,可他好奇啊!魏德海觉得全身都痒痒的,特别想戳个孔子往里边瞧上两眼,不过永羲帝积威太深,他是断然不敢这么做的。
想来想去,魏德海睁着雾蒙蒙的眼望了望天色:“唉……”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突然觉得黄桑有点精分倾向啊……
——感谢姐妹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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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散帝王的桃花 第二十七章
隔日一大早,魏德海帽子外在脸上打盹的时候,宁媛媛已经“咣当”一声大力推开御珑殿的大门,她今早一醒来便听身边的丫头说回风阁的萧昭仪被人一剑捅死了?!萧家乃是宁家拉拢的对象,宁家与萧家刚刚进行了一次友好接洽,没过几天萧家小女儿就死在宫里,她身为管理后宫的贵妃应该怎么解释?
“皇上昨日不该待在回风阁么?萧昭仪是怎么回事?”宁媛媛大气都不喘一下的跑进屋里,怒气冲冲的直接对着龙床上的人质问。
这些日子她对假皇帝越来越不放在心上,赝品就是赝品,再怎么装也比不了真货,她心里这么想着,便愈发放肆起来。
龙床上金色的黄绸遮住大半个春景,但依稀还能看出是一男一女相拥着躺在里面,甚至宁媛媛走进来的时候还听到了女人一声猫儿样的呻-吟声。
“嗯?”
“唔,别闹,要给你折腾死了……”
永羲帝披上亵衣掀开床帘,看清眼前大呼小叫的人影,凝眉道:“这不是宁……贵妃么?”他把贵妃两个字咬得极重。
宁媛媛没听出他的语气,只当他还是假皇帝,于是双手握在小腹处端着架子冷冷道:“别跟我耍什么花枪,萧昭仪的事我会帮你处理,以后若是再出现这种情况,你自己去抵命,我宁家不会再管。”现在假皇帝还有用,不宜与处置他,宁媛媛对此心中有数。
“看来宁家是对皇位志在必得呀。”永羲帝不咸不淡的提了一句,“以下犯上,不怕诛九族么?”
宁媛媛神色一抖,深深的看了永羲帝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不过她自然是想不到她亲眼看着死去的真永羲帝居然正站在自己面前。
“怕诛九族?你不也是同流合污的一员么,现在皇上是你,宁家还需要怕什么?”她看了一眼永羲帝身后被子隆起的一团,眼中闪过一道杀意:“这种事也是在外人面前能提的么?床上这个女人留不得了,你最好马上处理掉。”
“好大的口气。”永羲帝觉得颇为好笑:“姓天的皇位凭你们这些姓宁的臣子也敢肖想?一年前朕平叛乱臣贼子的时候还没被朕杀够?”
宁媛媛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她后退一步,指着永羲帝,“你……”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很不可置信的事情。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却由不得她不信。
正在此时,一团软乎乎的东西略过她的脚踝,磨磨蹭蹭的慢慢移动,软软的肉肉的,似乎没有长毛,但移动速度很慢……一瞬间她脑海里想到了软体的类似蛇和曾经在家中的墙上见到的壁虎,顿时整个人都汗毛乍起。
奶声奶气的狗叫在耳边响起,宁媛媛僵着脖子看着脚下,只见一只还未睁眼的小奶狗颤巍巍的往大床的方向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用鼻子重重的往地上嗅,似乎在寻找主人的气味似的。它四只小爪子哒哒的拍在地上,非常惹人怜爱。
可这一幕看在宁媛媛心里却是遍体生寒。
只见永羲帝身后的女人也朦胧的挣开眼凑近床边,一双玉臂伸下去捞起小狗,神色柔柔的,语气也柔柔的:“儿子啊,你怎么找到这边来的?”
“荣妃!”宁媛媛似乎听到自己的牙齿在咯咯作响。
辛九任由没长牙的小奶狗一边嘤嘤叫着一边费力的用牙龈摩挲她的手指,异常诧异的看了宁媛媛一眼,顿觉好笑:“宁贵人莫不是脑子睡坏了?御珑殿也敢闯进来,谁给你的权力?还有,低位嫔妃见了皇上和本宫却不下跪还在一旁大呼小叫,以下犯上,该有什么处置,你自己知道吧?”
“不、不是低位嫔妃,我是宁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是么,谁给你封的贵妃?那个赝品?”永羲帝挑了挑眉,周身的温度又降了几度,眉宇间恍若实质的凌厉甚至能压得旁人喘不过气来。
宁媛媛睁大眼睛,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她现在大约也明白了,面前的这两人竟然是已经死去的永羲帝和荣妃,他们宁家的计划完全被人掌握在手心里,甚至宁家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
宁媛媛双腿无力,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渐渐没了神采。
她知道,就算不去看永羲帝之前弑父杀兄那等狠毒的名声,只凭着因为谋逆所做的这些事,她和宁家怕是都难逃一死了。
“先跪着吧。”辛九给狗狗顺了顺毛,“等皇上消了气会对你另有处置。”
宁媛媛僵着身子跪在地上,地板是光洁的大理石,跪在上面虽然不会觉得疼,但是跪久了双腿会渐渐失去知觉,宁媛媛飞快的瞧了辛九一眼,眼中突然多了几分希冀,她张了张嘴,还未等说话,眼泪却已经流下来了。
“姐姐……”宁媛媛闭上眼,任由泪珠滚下,在下颌滞留,而后滴答一声落在地面。她幽幽的道:“他们叫我去做这件事的时候,我是不愿的,不是因为皇上的身份,而是因为,从一开始……我便喜欢上了皇上,可他们逼我去做!他们用母亲来逼我,我想,如果我做了,我会跟着下去陪葬。姐姐,你瞧,我虽帮着宁家作恶,但心中的这份感情与你对皇上的感情却是半分不差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宁媛媛脸上虽然哭泣却似乎在笑一般,唇边弯起一抹弧度,与她苍白的面色配合在一起,柔弱中带着一丝坚强,最是能打动人心。
“从你们消失开始的这日日夜夜,我半夜也极难入睡,一闭上眼,便能想起皇上看到姐姐时,真心的笑容,我从没见过……我很嫉妒很嫉妒,我时时刻刻都在嫉妒却无能为力。我爱皇上,但即使他不是皇上,我依然爱着他。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不怨别人,我只怨我自己,不能守住自己生命里这份最灿烂的感情。”
宁媛媛完全把辛九当做倾听者,但实际上她的话是说给永羲帝听的。
“妹妹……”辛九双眸中也盈起了泪花,手中捧着熟睡的小奶狗,看着宁媛媛伤心道:“原来你也是这么深爱着皇上,相信皇上不会因为这些小错误而解决掉一个深爱他的女人,妹妹,我愿意、愿意成全你,在这份感情里,我……我退出。”
说着她又沉淀着感情吟诵了一首小诗:“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永羲帝:“……”
宁媛媛的眼睛愈发发亮,但还是压抑住心中的兴奋:“这、这怎么可以呢,皇上是喜欢姐姐的……”
辛九纯粹是吃饱了撑的,开始含着泪演琼瑶剧:“可是爱情的世界里,没有退让一说,只有两个人不相爱了,第三者才能插-进去。皇上你爱臣妾么?”
宁媛媛演的还是蛮有感觉的,成功的演绎了一个被实时所逼迫不得不放弃爱情的苦情女子,然而很不想强调的一点是,她演戏的对象是对她毫无半点怜惜之意的永羲帝,对面还有一个辛九在搞怪。
这样一来,就完全变得搞笑了。
永羲帝抚了抚额,低叹一声,将辛九环在怀里吻一吻她的额头,“你忘记了么,朕早便说过,于你,是情不自禁。”
即便是伸出一场华丽的闹剧中,永羲帝也能将自己摘出来,找回自己的角色,低哑的嗓音还残留着昨晚的余味,说不心动是假的。
辛九缩了缩身子,逃避似得开始看狗。
永羲帝揉了揉她毛绒绒的头发,转过身来冷声道:“魏德海,把宁贵人给我送回宁家,告诉他们,宫里这尊大佛,朕要不起,也不想要。”
“是。”魏德海行礼过后,后面跟着的两个小太监已经将宁媛媛捆绑起来。
被这一戏剧化冲击的宁媛媛还处于大脑空白中,直到被人压到殿门口的时候才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如果这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的话她也白活了十多年了。
殿外阳光耀眼,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灰白了起来。
【叮!本次任务完成度:100%,成功挥散月季花。奖励金币:100,奖励魅力点+10,奖励技能:满汉全席(厨艺)。】
在殿内听到系统提示音,辛九点开任务面板,只见上面出去新加入的满汉全席厨艺,剩下的总体任务完成度已经变成50%,魅力点为90,帝王好感度为82,金币为700,而挥散掉的月季花已经是挥散掉的第五朵。也就是说,只要再挡掉另外五朵桃花,自己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
为何要把宁媛媛送回宁家而不是关进天牢,永羲帝自然心中有数。他本就不怕宁家的狗急跳墙,将宁媛媛送回去不过是先从心理上给宁家人致命一击: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人我都敢给你送回来,压根不怕你们做点什么。
于是早朝的时候,宁太傅上折子请假了。
他不敢来。
不来正好。永羲帝勾了勾唇,看着下面站着的一群被假皇帝提拔的年轻后生不由得轻笑一声,他轻轻地搁下茶杯,食指抹过嘴角,慵懒的向后依一靠,寒声道:“宣旨。”
“是。”魏德海再次出现在众臣面前,洋气的挺胸收腹,而后虔诚的打开圣旨。然而在朝中人都怔住了,魏公公……死而复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吓死了,今天一睁眼天都黑了,还以为十二点前发不上了呢。
还好作者菌的潜力是无穷的[超人飞天]!
好可怕,必须得制造出几个存稿君了,艾玛简直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谢谢各位姐们儿的雷,卖的萌送乃们一人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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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散帝王的桃花 第二十八章 捉
活人死了没什么可怕,死人活了可就成了大新闻了。
所以当魏公公出场的一刹那,与宁家合谋的几人身子同时抖了三抖。永羲帝冷眼瞧着下面朝臣的神态,萧家的人震惊尤甚。死而复活是诡异,可如果原本这个人就没死呢?既然魏公公能活,那么现在高高早上看不出情绪的皇上,极有可能会是真的,等这些人再一联想今日宁太傅没有上早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们这是被摆了一道啊!
萧旌德脸色忽白忽青,抬目望去,只见龙椅上的永羲帝九旒冕在额前垂下一片阴影,恰好遮住眉间的神色。永羲帝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宁家与萧家之事,不知其到底作何打算。
萧旌德沉下眉目,胸口一片冰凉。
魏公公手拿的圣旨并不似萧旌德所想,也与宁家萧家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是恢复以往永羲帝在朝时的的官员任职,不轻不重,却依然叫朝中几人心下一阵惶惶不安。明明知道却不去处置他们,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生老学士手持玉笏立在朝臣前侧,恭声朗道:“皇上,臣有本奏。”他声音已经不复青春,干涩略有些磨砂。但就是这样一道声音历经三朝之变,还生生的屹立在朝堂之上。此人不属于任何流派,只听命于皇帝,这也是他能明哲保身的最佳方式。
论资历,论能力,三朝元老的底蕴到底也是谁都比不过的。
“准奏。”永羲帝旒冕晃动,将目光投注在老学士身上。
“皇上,据臣所知,宁太傅之子近日于庆安城中骋马行凶,所起案件已不十三例,遇害者二十四人。望皇上下达惩戒。”
林老学士的话音一落,朝臣哗然。
无他,谁都知道宁太傅只有一个独女,这个“宁太傅之子”却又是如何得来的?
林老学士往日便对宁家行事颇有微词,近日来更是日日上奏,只是苦于没有证据,难以将宁家拉下泥潭,今日林老学士另行奇招,只怕宁家是不能善了了。
不过……观皇上这些日子对宁家的态度来看,极有可能对此事避而不谈,到时候林老学士的指正又要打水漂了。
官员做事本就心细,滴水不漏,能够捡到一两条行为不当的杂事前来面圣弹劾已经极为不易,若是皇上仍旧置之不理,更兼之后宫的宁贵妃手掌凤印……只怕将来宁家会早朝堂上一家独大。
这是大部分人都不想见到的。
韩舞大帝
却也是小部分人乐见其成的。
因此有人欣喜,也有人面色惶惶,妄图澄清。
“林学士此言未免有偏颇,臣听说宁太傅家中仅有一位独,又何来的此时已被皇上册封为贵妃,执掌凤印,宁太傅只有一妻一女,又如何另有子嗣?”这道声音是新上任的礼部左侍郎庚易,显而易见,原先的任职者早已被换了下去,而庚易必定乃是宁家的人,这一点不作他想。
永羲帝唇角微翘:“哦?”
“皇上,宁太傅对外虽说仅有一女,实则他私养的一处宅院内还有一女子曾产下一子,名为宁旨,坊间也曾有次传言,且臣曾多方打探,宁太傅近日来频频出入外宅,此事十之j□j。”林老学士不愧是历经三朝之人,知道倘若要给敌人最后一击必须有万全的信息,于是他又将额头抵在地面,“倘若皇上与诸位朝臣仍有所疑虑,臣怀中还有宁太傅寄到外宅的家书,此中不单单是说明了其有私生之子,里面的言语更可以说是其欲行大逆不道。”
林老学士从怀中掏出一纸黄绢,明黄色的绢纸本就是上奏时所用之物,如今却被人当做家书,委实大胆。
然而宁太傅平日里的行事,也的确大胆。
如此想来,这一纸黄绢也算不得什么了。
永羲帝目光在黄绢上扫了一圈,点点头道:“呈上来。”
“是。”魏德海连忙部下台阶,恭敬的将信件双手从林大学士手中接过,手指在绢面上细细拂过,并无异味,手指也未有粉末,他这才转身将黄绢递给永羲帝。
永羲帝看了眼上面的字,忽的一笑:“哦?居然是这样?朕知道了。”说罢便将黄绢搁在一旁,好像有些置之不理的意味。
林老学士明亮的神色渐渐暗了下来。
礼部左侍郎勾唇一笑。宁太傅早先便告诉他,皇上是向着宁家的,只要万事维护宁家的利益,皇上必会对他青眼相看,果真如此。
朝臣中翰林院学士秦乃歌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看了眼上首的皇帝,他原先以为皇上回来了,可是此时观其动作,却又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
永羲帝右手肘搁在龙椅的扶手上,单手握拳抵住额角,轻呵一声:“魏德海,命人将此物贴在皇榜上。记住,多抄录积分,也让天下人看看,咱们大庆的宁家宁太傅,其笔下的字迹到底是多么有风骨。”
先帝曾赞扬宁太傅笔下风骨,如今永羲帝用这般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意外的,有种讥讽的感觉。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礼部左侍郎脸色一白,而其后的萧旌德却连站都站不稳了。
秦乃歌抬手扶住前面欲倒下的人,不冷不热道:“萧御史,小心了。”
——
小花园里,辛九和凤凰一人一爪在纠缠这一朵娇花,这花只开了半只花苞,顶上还吐着一包露水,任是谁看到都忍不住新生喜爱。
凤凰是一直小狗,路上买来的那只小狗。这是回宫的第二天,因而还未睁眼的小奶狗只知道哼哼唧唧乱拱,到处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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