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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深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浅陌香
姚婉芳是找到姚依凝的关键。
于是他们联手,演了一场父子决裂的戏码,故意让姚婉芳看到,让她知道,容离已经晓得她隐瞒多年的秘密,而容书年虽然信任她,但谁能保证他会相信一辈子?
容离故意用这样的方式给姚婉芳施加心理压力,情急之下,她一定会联系容敬,还有藏在幕后的姚依凝。
他们便可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英国那边接应姚婉芳的人,早已被他们这边抓住了,却可惜,没问出姚依凝的下落。
现在,姚婉芳是唯一的线索。
姚婉芳脸色煞白,心跳得很快,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胸腔里蹦出来。
喉间犹如被火炙烤着,很痛,痛得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反复出现。
完了!
容敬曾经是容书年的得力助手,她跟在容书年身边,两人时常能够见面。
虽然心中依旧有情,姚婉芳打定主意往上爬,她时刻和容敬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怀上容沛沛那次,实属意外。
容书年去国外出差,她身体抱恙没跟去。
那时容书年还没带她回容家,是在外面买了豪宅安置她。
容敬记挂着她,私下去看望她。
孤男寡女,曾经又是亲密恋人,独处一室,难免忆起往昔的甜蜜。
姚婉芳拿了酒,两人边喝边聊。她向容敬哭诉,容书年根本就不爱她,他只是把她当做派遣寂寞的工具,晚上睡觉时,她经常听见容书年喊着玥儿。
或许是因为她当时十九岁多,青涩单纯的女大学生,让容书年看到简玥的影子,所以他才会将她留在身边。
见姚婉芳哭得伤心,容敬自然心疼。
他安慰她。
本来都喝了酒,容易冲动,他的温柔体贴令姚婉芳很感动,于是,一切水到渠成。
姚婉芳发觉自己怀孕是在一个多月以后。
容书年很谨慎,每次都会做措施,所以这个孩子,无疑是容敬的。
姚婉芳害怕一阵,但她很快意识到,这会是她嫁入容家的绝佳机会。
她先找了容敬,向他坦白自己怀孕了。
容敬自然很欢喜,他让姚婉芳找个藉口,离开容书年。
姚婉芳拒绝了,她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容敬,要他助她一臂之力,如果他不帮她,容书年知道她与别的男人有染,他肯定不会放过她。
容敬是真心爱着姚婉芳,再者,这件事他脱不了干系,犹豫一阵,他答应帮姚婉芳瞒天过海。
他先打点好医院那边,姚婉芳随后告诉容书年,她怀了孩子,她说她有几次忘记吃事后药。
容书年半信半疑。
四个多月时,可以用羊水穿刺做亲子鉴定。
这类事,容书年毫无疑心地交给容敬去处理。
容敬把容书年的血液标本替换成他的,检查结果,自然就是亲生的,容沛沛的血型,同样是造的假,只为瞒住容书年,为姚婉芳铺一条通往容家夫人宝座的康庄大道。
容家家主这边人丁单薄,容书年仅有容离这么一个儿子,又整天冷冰冰的。所以当容老太太得知姚婉芳怀了容书年的孩子,她即刻要求把姚婉芳接回家中。
正式踏入容家,姚婉芳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哪知她才高兴几天,容敬告诉她,找到简玥了,不过他还没告知容书年。
他问姚婉芳要不要跟他走,因为简玥一旦回来,容书年眼中哪还能容得下她。
姚婉芳也明白,容书年有多爱简玥。
可她不甘心,她已经进了容家,就这么放弃岂不可惜?
她那时年纪小,心却够狠,和江芹有的一拼。
她让容敬替她除掉简玥。
她态度坚决,容敬劝不动她,只有选择帮她扫除阻碍。
简玥落入河中,为保证万无一失,容敬派心腹搜寻了大半个月,没有简玥活着的迹象,他这才通知容书年,找到了简玥。
留下简尧,其实是用他来提醒容书年,简玥已经脏了,不值得他再挂念。
姚婉芳没能生个儿子,容书年也没正式娶她,但容书年给了她少夫人该有的权利和地位,姚婉芳也就满足了。
原以为这些秘密她会带进坟墓,谁能料到,简玥竟然活着回来,而容离,竟然找出了真相!
“……阿敬,当年你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要让她活着?”
“我也没料到,简玥命这么硬,他们明明看见他沉下去,最后她偏偏活了下来。”
听着何斯放出来的录音,她和容敬的讲过的话,清晰钻入耳朵里,姚婉芳彻底心凉!
单就这一条罪状,足以让容书年置她于死地!
更别提,她背地里还做过其他的坏事。
一桩桩加起来,足够她死千百回!
姚婉芳惊恐地把脸转向左手边,看着容敬。
此时此刻,在这间屋子里,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尽管,他也身陷囹圄!
接收到姚婉芳的恐惧求助,容敬咬着牙,怒视着容书年。
“除掉简玥是我的主意,与婉芳无关,要杀要剐,你冲着我来,别难为她!”
容书年重重冷嗤,“容敬,你对她倒是情深意重啊!”
听着容书年的讥讽,姚婉芳眼眶骤然一酸。
她千方百计地留在容书年身边,这些年尽心尽力照顾他,讨好容老太太,最终呢,得不到他半点怜惜。
只有容敬,始终如一维护她!
姚婉芳后悔了。
如果她没有贪图容家少夫人的荣耀,没有被富贵荣华迷昏头,如今,她会和容敬好好的!
眼泪唰的往下滚落,姚婉芳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如此苦涩!
面对容书年的冷嘲热讽,容敬嘴里咬着恨。
“容书年,你有什么资格说风凉话!错的人,其实是你!你不爱婉芳,当初你就不该抢走她!是你破坏了我们!”
容书年阴鸷的视线扫过姚婉芳惨白的脸,“她要真如你所说,是个好女人,就不会怀了个野种来欺骗我!你们的感情要真那么高尚,就不会背着我乱搞!”
容离点了支烟,静静站在旁边,冷眼瞧着。
来的路上,容书年说,先让他处理这对狗男女,他要为简玥报仇。
姚婉芳早吓得六神无主,这会儿连话都不会说了,缩在椅子上,边流泪,边瑟瑟发抖。
自作孽,不可活!
怪得了谁?
容敬自知今天难逃彻底栽了,听容书年提起容沛沛,到底是亲生女儿,他试图把保全容沛沛。
“沛沛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你别伤害她!”
闻言,姚婉芳也哽咽着求容书年,“老爷,沛沛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她吧……”
“知不知情又如何?”容书年冷笑,“难道你们还指望我继续替你们养着那个野种?”





独家深爱 第246章 你太天真了
他把她捧在手心里养了十九年,到头来,却是别人的种!
容沛沛就是他容书年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他除非是疯了,才会留着她!
要不怎么说容家的男人冷血呢,总归疼了十九年,父女亲情,容书年说断就能断。
其实也怪容沛沛自己蠢,明知容书年重视简玥,她却数次与简玥过不去,这回还差点还简玥摔下楼梯。
倘若容书年当时没能拉住简玥,这会儿就算没查明真相,容书年一样能废了容沛沛!
所以容沛沛还想保住千金小姐的生活,根本是做梦!
容书年的绝情令姚婉芳心神大骇,“不!老爷,沛沛她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对她……”
“那我的玥儿呢?”容书年厉声打断她,他撑着轮椅扶手,站起身,步步逼近她,“玥儿她难道又有错?你当年派人去杀她的时候,你有想过她是无辜的吗?”
“……”姚婉芳无话可说。
容书年双目赤红,他一把揪住姚婉芳的头发,太过用力的拉扯,姚婉芳头皮剧痛。
“你放手……放开……啊……”
后面的话,被冰水淹没。
容书年满脸厉色,径直将姚婉芳从椅子上拉起来,把她的头按到面前的水箱当中。
简玥受过的苦,他要百倍地还给他们。
水箱底铺了一层厚厚的冰块儿,零度的水,凶猛地灌进姚婉芳的口鼻里,她拼命挣扎,容书年却更使力将她往水里摁。
容敬见到一幕,目眦欲裂。
“容书年,你放开她!放开婉芳!你要报仇,尽管来报复我!”
他想去救姚婉芳,然而他同样被绑着双手,束手无策。
闻言,容书年总算松了手,把姚婉芳拉起来。
“咳咳咳……”姚婉芳不住咳嗽。
她一张脸冻得发紫,精致的发髻早散了,乱糟糟的披着,不断往下滴着水,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容敬大声喊她:“婉芳,婉芳!”
可惜姚婉芳这会儿被冻得讲话的力气都没了。
容书年转过身,凌厉的目光扎着他。
“轮到你了。”
容敬双目一瞪。
未等他反应,容书年抬下手,站在容敬身侧的保镖一手钳住他肩膀,另一只手按在他脑后,猛地将他摁倒水箱里。
冰水顺着喉咙灌入胸腔里,寒意使得他五脏六腑跟着发痛,求生的本能使得容敬大力挣扎。
男人力气大,容书年便又喊了名保镖过去,两个人一起,死死按住容敬。
肺腑里缺少空气,窒息的痛让人恨不得能够立马死去!
看着容敬和姚婉芳的狼狈,容书年眼底溢出快慰的锋芒。
这就是他们胆敢伤害简玥的下场!
容离幽幽吐出烟雾,极其冷漠地瞧着眼前的一幕。
这就是他不带温馨来的真正原因。
她的世界充满明媚阳光,这样的黑暗面,不适合她接触。
他要保留她的美好。
眼见容敬挣扎力度减弱,容书年让保镖把他拉起来。
就这么让他死掉,太便宜他了。
夜,还长着!
反反复复,容敬跟姚婉芳被摁在水里不下十次,每一次的时间掌握着分寸,不会致命,却足够让人生不如死。
两人瘫坐在椅子上,皮肤冻得发紫,全身滴着水,连喘气儿的力气几乎都没了。
折腾成这样,暂时够了。
容离扔掉烟头,皮鞋一脚踩上去。
“父亲,别弄死了。”那毫无起伏的语气,仿佛容书年折磨得是两只狗。
容书年瞥眼他,知道还有别的事情,他挥下手,保镖们退回原位。
这回轮到容书年退到一边,接下来的审问,交给儿子处理。
戾气裹着他,容离径直走到姚婉芳面前。
姚婉芳目光有些涣散,容离俊美而又冰冷的脸孔出现在她视野中,于她而言,无异于恶魔降临。
姚婉芳极力往后退,但她根本无路可退。
“你……你……”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容离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那样冷漠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团死物。
“姚依凝在哪儿?”
一听容离问起姚依凝,姚婉芳眼中闪过震惊。
容离他还知道些什么?
姚婉芳眼神闪烁,“两年前她就去了美国。”
姚依凝是她最后的希望,她不能出卖她。
容离浅眯的凤眸迸射出寒光,刀片样刮过姚婉芳面门。
“你以为你们的计划真的天衣无缝?”他冷嗤。
姚婉芳心头一跳。
容离的本事,她已经见识过了。
今天被抓来,单凭她自己,绝对脱不了身,而且依容书年对她的恨,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折磨她。
就算她把一切和盘托出,也指望不上容书年放他一马,这男人的心太小,只装得下简玥,他的心也太冷,十几年的陪伴,也换不来他一丝丝的心软。
她能指望的,只有姚依凝。
“你若是聪明,就马上告诉我实话。”容离似乎看穿她的盘算,幽幽出声。
姚婉芳一惊,心底发凉。
容离问:“刚才的茶,好喝吗?”
几步开外的何助理低下了头,偷笑。
哈哈,容少啥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呀!
喝茶?那是喝茶嘛?!
把人整得死去活来的,最后平心静气地来一句这个,容少是想活活气死姚婉芳嘛!
最近天气冷得很,这间屋子阴森森的,在冰水里泡了那么久,又喝了不少,那刺骨的冷,由内而外,姚婉芳身上的暖意几乎没了。
她哆嗦着,视线投向跟前的水箱,重重打个寒颤。
容离这是威胁她,要么合作,要么受刑。
两样,她都不想选。
容离侧过身,淡淡道:“何斯,再拿点冰块进来,她嫌这茶太烫了。”
何斯憋得好幸苦哇!
“好的,容少。”
何助理动作迅速地打开门,闪身出去,来到走廊,何斯仍然不敢笑出声,但是至少面部表情可以放开。
他简直想捶墙了,哈哈,今晚的容少实在太可爱了!
嗯,这该是温小姐的功劳吧,哈哈哈!
他出来可是办正事儿的,何助理平复好情绪,叫人送冰块去了。
何斯动作很快,两三分钟的功夫,他指挥一名保镖用推车运了一桶冰过来,当着姚婉芳的面,哗啦啦地倒进水箱里。
姚婉芳心都揪紧了。
容离挑眉,“怎么样?试试?”
容敬艰难出声:“婉芳……你……你就告诉他吧……”
他想得没姚婉芳多,单纯是为她考虑,免得她再受苦。
姚婉芳偏头看他,容敬脸上毫无血色,奄奄一息地靠着椅背。
她紧咬着嘴,心里很是矛盾。
容离适时出声,“我的耐心有限。”
姚婉芳咬牙,“我告诉你,你会放我们离开?”
“这要看你给的消息,值不值得我这么做。”
谈条件,容离何曾输过。
哦,唯一能赢他的,就那无赖的小丫头吧。
姚婉芳一口气梗在喉间,差点气昏过去。
容离太难对付。
可纵使不甘,她又能怎样呢,现在落在容离手中,为了保住性命,她只有妥协。
姚婉芳狠狠皱眉,“我也不知道。”
容离了然地挑下眉。
不合作,那就只有吃苦头了。
姚婉芳见他抬手,慌忙喊出声,“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
容离眸光莫测,“你会不知道?”
“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事到如今,姚婉芳索性坦白,“她从来都是用电话联系我,也没告诉过我,她究竟在哪里,我问过她,她没说。”
容书年冷道:“你以为我会相信?”
为证明清白,姚婉芳拔高声调,“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不知道她人在哪里!”
容离没出声,只看着姚婉芳。
容书年耐心缺乏,做个手势,保镖即刻上前,抓住姚婉芳就把她摁到水里。
这次的水,可比刚才的更冷,姚婉芳扑腾两下就没劲了。
“说实话!”容书年厉声命令。
姚婉芳气若游丝,“真的……真的不知道……”
容书年脾气暴躁,没问到答案,他又准备折磨姚婉芳。
容离阻止,“她没撒谎。”
姚婉芳惜命,他相信她讲的是实话。
容书年冷哼了声。
姚婉芳松口气。
容离看着她,“把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
姚婉芳如蒙大赦,连连头:“我说,我都说!”
于是她把姚依凝找上她,合谋报复容离的计划全部坦白,另外,她帮忙牵线容威也一并交待了。
“……就是这些,至于她和容威之间商量过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得知她曾对他下药,帮助外人害他,容书年脸色铁青,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姚婉芳脸上。
“贱人!”他对她那么好,到头来,她竟然算计他!
姚婉芳嘴角裂开,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
容离使个眼色,两名保镖扶开容书年。
“你平时怎么和她联系?”
程越查过她的通讯记录,并未找到线索。
讲话牵动受伤的嘴角,姚婉芳每一个字讲得尤为费力,“大多数时候我是用沛沛的手机和她联系,这是依凝要求的。”
算是掩人耳目。
“号码是多少?”
姚婉芳就把号码背出来。
容离看眼何斯。
何斯点下头。
在容沛沛的通话记录中,这个号码出现的频率极高,他派人查了,可是得到结果却是个空号。
“我没骗你们,真的是这个电话号码!”害怕又被摁水里,姚婉芳惶恐地解释。
姚依凝警惕性高,连姚婉芳这边都深藏不露,想找到她,困难重重。
容离神情微微有些凝重。
“你给她打电话,约她出来见面。”
“她不会同意的,我以前找过她。”姚婉芳说。
何斯皮笑肉不笑,“容少叫你打,你就打!啰嗦什么!”
姚婉芳已经被吓怕了,只得照办。
“记住,管好你的嘴!”何斯不忘警告。
姚婉芳用自己的手机拨了那个号码。
另一边的人已经准备好追踪信号。
开了免提,“嘟嘟”的声响使得空气紧绷起来。
三十秒后,电话通了。
“姑妈,还没上飞机吗?”姚依凝的声音传了出来。




独家深爱 第247章 我离不开你
容离眸光一凛。
姚婉芳抬起脸看了眼容离,“嗯……还没呢……再过十多分钟……依凝,你现在在哪儿……”
“姑妈,想不到你连我也骗啊。”她似笑非笑地截断姚婉芳的问话。
姚婉芳一怔。
姚依凝说:“容离就在你身边吧?”
“没……没呢……”姚婉芳有点结巴。
姚依凝冷笑,“容离,想用这样的方式抓住我,你太天真了。”
话毕,她就掐断通话。
追踪信号的手下报告说,时间太短,没能查到具体位置,宽泛定位是在宁城这一片区域内。
姚依凝居然就躲在宁城!
容离眉目森寒。
姚婉芳已经顾不上姚依凝了,她问容离:“该说的,该做的,我都按照你们的要求完成了,你放我们走吧。”
容离阖了阖眸,“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姚婉芳和容敬面露喜色。
可他话锋一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对容书年说:“父亲,后面的事,你看着办吧。”
他要问的已经问完了,剩下的,容书年自有打算。
容书年扫眼姚婉芳,“嗯,你先回去吧。”
何斯开了门,容离举步往外走。
门扉合上的刹那,他听见姚婉芳凄厉的惨叫。
“不——!”
关押他们的地方,是位于c市山区里的一所精神病院,从今天起,这里就是姚婉芳和容敬的归属地。
从精神病院出来,容离吩咐何斯,立即派人在宁城以及周边地区追查姚依凝的下落。
刚才她嚣张的喊话,已然激怒了容离。
他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两点。
轻轻推开房门,光亮迎面而来。
房间里的灯全开着,他看向床那边,温馨是坐着的,垂着脑袋,一点一点,显然是睡着了。
这傻丫头!
眼角划开一抹暖色,容离脱掉外套,脚才迈不出一步,他闻到自个身上的烟味,想了下,他转身往卫生间去,先洗个澡。
温馨脑袋重重点了下,身子歪倒,她一下子惊醒,猛地抬头,就看到男人的背影。
“容离!”
她未有迟疑,掀开被子就下了地。
背后响起她的轻呼,容离顿住脚步,才一回身,怀里就撞进个柔软的丫头。
温馨双手抱着他,很用力,仿佛想就这么融进他身体里,然后再也不分开。
“你总算回来了。”柔柔的嗓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他出门后,她就数着时间,一分一秒,漫长又煎熬。
不晓得他那边情况如何,想打电话问问,又担心会打扰他,害他分心,她就这么等啊等,等到后来困倦得厉害,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此刻,有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她总算能放下心。
“没有受伤吧?”她扬起小脸,关切地问。
容离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放心,我很好。”
“没事就好。”温馨微笑,“抓到他们了吗?”
“抓到了。”
温馨又问:“你抽烟了?”
他应了声,“我先去洗个澡。”
温馨踮起脚,亲下他的脸,“那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吧,这么晚了,你肚子该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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