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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指尖葬沙
更何况这些名媛从小就被灌输,女人应该优雅,应该柔弱,应该风花雪月,应该是男人的附属品这样的观念。
即便她们报名投军,也会成为队伍一个不小的麻烦,从未吃过苦的她们又怎么可能能够忍受那些动辄就能操练到手脚气泡的训练?
她们有意无意的窥伺多半源于好奇,大概是无法想象一个女人是如何做到那些原本只有男人才能做到的事,里头也许会有隐隐的崇拜,但也仅止于此了。她们脑中固有的观念令她们不可能把这点零星的崇拜联系到自己身上。她们就像圈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已经习惯了束缚,断不可能因为一点小小的震荡,就一头脑热的振翅高飞。
而以现在女兵队的情况来看,夏安安唯一能说的,也只有……这样也好!
拉回视线以及飘远的思绪,淡淡对西亚道:“年年都被看新鲜,你年年瞪,累不累?”
西亚这会儿也已经把故作凶狠的目光收回,接着夏安安的话尾,就是一声长叹:“当然累啊,眼睛都快瞪出眶,队里那些个小丫头都说我眼睛一年比一年大,真是欠教训。算了,她们想看就让她们看好了,一年也就这么一次。”语毕,西亚顿了顿,又说,“对了,安安。”
“恩?”
“你看吧,我好像真的不怎么适合当教官,要不你把我调到总务办,我给你当随从官得了。”
夏安安侧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像是在分辨这话中的可信度,片刻才颇爽快答:“行啊。”身为女兵组总务,这点人事调动的权利她还是有的。
“不过随从官的话,每天的职责就是接传文件,审查文件,处理女兵组的后勤,每天最多安排一堂理论课给你上,然后继续接传……”
“停,停停停。”不等夏安安的话说完,已经听得头冒黑线的西亚立刻出声打断,“安安,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我发现我还是很适合当教官的,呵呵。”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帝国宴会厅门口。
在门口站定,两人都没急着往里走,要知道这一踏进去就等于踏进了全帝国民众的眼帘。按照官方的说法,为了能在第一时间摄入下于帝国有重大贡献者,整个宴会厅都做到无死角、全‘透明’是非常必要的。
换而言之,整个帝国宴会厅根本就是个大型摄影棚。只要你在里面,那么你的一举一动都将被摄入下来。
“今年的布置不太一样啊,挺不错的。”西亚探头环顾了一圈宴会厅,赞道。
夏安安嘴上没说什么,心里也是深以为然。帝国宴会厅不用的时候就是个空荡荡的大厅,几乎没有什么摆设。事实上,就算像现在这样到了体现它存在价值的时候,里头的大部分装饰也是由虚拟投影技术呈现,实物极少。用西亚的话说,那就是中看不中用,也就是突出个视觉效果罢了。
不过,今年宴会大厅的陈设确实与往年有着很大的不同。该怎么说呢?很别致。
宴会大厅的正中是一个颇大的喷水池,水柱从卧在水池中央瓷白的石雕鲸鱼鼻中喷出,一股一股的仿佛在应和此时宴会厅中播放的悠扬乐调。层层叠叠的水纹在水池中一圈圈的荡漾开来,伴着暖黄的光影,给人一种仿佛置身于阳光明媚室外的错觉。
不过这喷泉做得再真,仔细看还是能发现只是投影出来的效果。倒是那圈形态各异围着喷水池的石墩看起来像是真的,石墩表面还雕了花纹,上头还摆了不少水果糕点。
宴会厅四周墙壁上的投影也相当的别出心裁,以夏安安的眼光来看,那壁纸、虚拟浮雕融合在一起的效果有些像早期希腊雅典的人文画。白色的断垣残壁上攀爬着少许绿萝,带着隐隐幽深的神秘。
虽说看起来依旧空荡,却空荡的不会让人不舒服。
夏安安和西亚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一直等到宴会厅里人来人往的热络起来,才相携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让小楼出来刷个存在感 结果没写到 好像写得啰嗦了 但绝不是想水 就写着写着 变成这样了……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 第161章
楼煌是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进的宴会大厅,刚踏进宴会厅他便注意到了在虚拟喷泉池边说话的西亚、夏安安两人。
西亚今天一条裸粉色连衣裙,很衬她微黑的肤色,假小子般的短发被仔细盘了起来,少了几分平日的跳脱无忌,很是明媚可人。不过楼靖的目光却并未在精心打扮过的她身上停留太久,只一瞬便转到了她身侧的人身上。
中长的黑发同样被盘起,只在耳畔各留下一缕,是熨烫后微微卷曲,撩人的妩媚。也许是宴会厅过分炽白的灯光的关系,女人本就白皙无暇的肌肤在此刻看来更是白得不可思议,几近透明了一般。
一袭果绿富有垂坠质感的简约长裙,没有过多繁复的花边、装饰,仅仅只有一条纯透明的无机质结晶项链点缀在天鹅般纤细优雅的颈项上。在周遭名媛层层叠叠的裙摆,五光十色的首饰的对比下,女人的装扮无疑太过质朴。甚至就是她身畔的好友,饱满的耳垂上悬荡着星形串接的耳饰,盘起的发上别着精致透亮的发夹,看起来也是要比她隆重些许。
但也许正因为这样,就像浓墨重彩的拿不上那一笔不经意的轻描淡写,反而更显得突出。这样的事若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楼煌会将之定性为毫无意义、愚蠢的心机。但是夏安安,以他这些年来对她的了解,她只是单纯的偏好简单的穿衣风格罢了。
当然,整个宴会厅里肯定不止夏安安一个人打扮素雅,如上述所言,怀揣着‘毫无意义’‘愚蠢’心机的女人可是大有人在。但无论如何,夏安安依旧是其中最为亮眼的一个。
“有时候,连我都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确实有几分姿色。”紧随在楼煌身侧的莫子熙不咸不淡感叹了一声,语气里是惯然的讽刺与不屑。
楼煌闻言并没有接话,在他看来夏安安的美丽是无虞的,这几年更是有增无减。仿佛随着岁月的沉淀,女人从前的那些畏怯、瑟缩,都在不知不觉间消失无踪。她的成熟、自信以及那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淡淡忧伤,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就像一朵徐徐绽放的花。那样的美好,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看上一眼。
彼时的夏安安正和西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嘴角微扬,眉目含笑。她的手里端着一个金属餐盘,盘中零星的点缀着几样水果点心,看起来十分可口。而同她说着话的西亚也是如此,只不过餐盘里的食物要比她更多一些,另一只余裕的手上多了一杯果酒。
两人边聊天边吃些餐盘里的水果糕点果腹,这已经是延续了三年的习惯。毕竟等酒宴真正开始,一切就都得跟着流程走,倒也不是说中途完全不能吃东西,只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到时两人应该没有多少空闲时间。
更何况,现在宴会厅用的是远镜头,摄录下的画面如果不凑近仔细看,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具体在干什么。而等到宴会开始,那可就不同了。镜头拉近,虽然拍摄的范围会随之缩小,镜头也将不挺切换,但因夏安安和西亚两人在帝国的特殊地位,上镜的概率显然要比其他人高上许多。两人都没有在全帝国民众面前表扬‘吃饭秀’的癖好。
楼煌一行人走进来的时候,偌大的宴会厅在一瞬间静默了下来,而短暂的静默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喧嚣。只不过这份喧嚣却并不真实,透着几分投上位者所好的装模作样,因为此时此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注意力都只焦灼在那一个人身上。
即便是夏安安和西亚也没能例外,在楼煌、莫子熙等人注意到她们的时候,两人也正看向他们。只不过由于周遭人影交错的关系,双方的视线在机缘巧合中错过了。
楼煌,东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军事长。他的当选可谓是历经了千难万险,而他最终能够力排众议,站上东帝国政权的巅峰。也许其中不乏上上任军事长楼上将的积威,莫、陆两家的多年经营,但更重要的原因确实当时的现实推动。‘血染凯旋台’事件后,东帝国面临着一个前所未有的危机,也或者可以称之为后遗症。所有有资格、资历参选军事长的高层将领,无一幸免,全数殉国。于是,参与当时帝国军事长选举的要员们,不得不在功勋和年龄这两者之间权衡。
在东帝国人的传统观念中,年龄就等于资历,但年龄却无法同功勋划上等号。然而帝国的军士长,帝国的最高掌权人却是一个需要集资历和功勋为一体存在。
可惜参选的人员中没有一个能符合这两点。那么到底是优先资历还是优先功勋?
楼煌的最终当选给出了答案。选举的要员们给出的推选理由是:资历可以慢慢积累,帝国资历高深的智者不在少数,在他们的帮助下,新任军事长定然能受益良多,事半功倍。而能够服众的功勋却非一朝一夕可得,那是以血肉和生命铸就的勋章。
不过,楼煌的破格当选却也并非没有额外的附加条件。智者团又称长老会,即在楼煌继任军事长的同时帝国设立的局限军事长职权的新部门体系。
而今,时过进迁,智者团已然形同虚设,但在其刚设立时,举凡军事长做出的决议都必须经过它的审查裁定才能实行,有着绝对的实权,风头无两。
夏安安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那一片深色军服中唯一的一抹白,修硕挺拔的身影。东帝国的军服一直以来都是以暗色调为主,不过帝国军事长在参加诸如大型酒会、庆典时,却会穿白。这不单单是为了彰显军事长这一身份的与众不同,也是至高权利的象征,是一种令人敬畏的存在。
这么看着,看着,夏安安的眸色逐渐暗沉了下来。五年前,如果那个男人没有叛离,那么现在站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不是就会变成他?
不,不会!
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叛离,就不会有‘血染凯旋台’,更不会有军事长的再选,一切都会按部就班。东帝国还会是那个低迷腐朽的国度,也许会有所改变,却肯定不会今日的这番光景。
想到这里,夏安安的心脏忽然重重一跳。恍惚间,她似乎抓到了些什么。这五年来,她一直都在思考楼靖叛国的因由,为什么要用那么激进的方式?现在,她仿佛能够了解到一些了……
“安安。”西亚用胳膊肘捅了捅夏安安的侧腰,因为目光一直都锁在刚刚进来的那一行人身上,所以她并没有察觉到夏安安的出神以及神色上的变化。只像往常一样微微侧头欲跟夏安安说话。
“恩?”夏安安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却是没有再任由自己把之前的思绪往深处想了。
“你说这男人之间的友情还真是奇怪,莫子熙这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还能做到和军事长形影不离,也难怪他们夫妻不睦,要换成是我估计也得闹。好得都让人有种他们才是一对的错觉了。”西亚自顾自地说,视线始终盯着那一行人,不时对楼煌和莫子熙表现出来的亲密咋舌。
只要是女人,大概都天生带有八卦的细胞。这一点平日矜持淡然如夏安安,也不能免俗。
谁也不知道那些谣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总之在夏安安听闻的时候,它们已经是广为人知的不能说的秘密了。由于算是秘辛,属于越描越黑的类型,所以就算官方采取了一定的措施,收效却是甚微。一直到后来谣言转了方向,变成了她跟楼煌,莫子熙与一名殉国于‘血染凯旋台’事件的中将之女完婚,秘辛谣言不攻自破,这才乏人问津。
不过,西亚却一直对此事津津乐道,时不时的就会挂在嘴边。加上近来莫家夫妇的争吵升级,大有取缔婚姻关系的趋势,那点秘辛也就被旧事重提了。
夏安安倒是从未将两人的关系往那方面想,毕竟陆成还在的时候,三人就是连体婴的模样了,也只能说他们情同手足。夏安安是见过莫子熙的妻子的,一个样貌不算出众,体型微胖,有些娇气敏感,易怒的女人。怎么说呢?很难把她同那个恃才傲物、矜贵洁癖的莫子熙联系到一起,完全无法想象这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的画面。
夏安安那时就在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政治联姻,没有感情基础,没有性格上的磨合,只是单纯的婚姻关系。不了解两人真正情况人会横加猜测,洞明的人则会感到可悲。
一面是令自己心悦臣服的知己好友;一面是面目可憎,面对面除了互诉厌恶、争吵别无其他的婚姻缔结者。孰轻孰重?换做是任何人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就某些方面而言,夏安安其实很佩服莫子熙。即使莫子熙在大多数时候都对她抱有敌意,哪怕是现在,两人已经共事五年,她依然能在莫子熙的眼里看到不信任,看到审慎。但她却佩服他的坚定,无论在何时何地面对何种状况,他的立场一直都是那么鲜明。他可以为了这个立场和陆成反目,也可以为了这个立场替楼煌殚尽竭虑,从始至终夏安安从未见过他有半分犹豫。
而这些恰恰就是她所欠缺的,如果五年前她没有摇摆不定,坚守自己许下的诺言,完全的信任那个男人,而今的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前面有姑娘评论说莫对陆对楼的态度暧昧 这个我是真没有故意去引导 即使之前写的是耽美 不过也清楚言情就是言情 这一章算是解释。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 第162章
下午两点整,帝国酒宴在楼煌被雷鸣般的掌声拱上事先搭建好的演讲台,宣告正式开始。
夏安安在之前就已经看过整个酒宴的大致流程,与往年并没有什么不同。酒宴的开场是帝国军事长也就是楼煌的个人演说,演说完毕播放舞曲,在场男士可以向出席此次酒宴的名媛们邀舞,当然也可以同那些与自己职位息息相关,但平日因所处部门地理位置相去甚远无法深入了解的同僚攀谈。以夏安安的眼光来看,这既是一场年轻军官和名媛们的交友联谊会,也是一次难得的帝国要员会晤。
当然,这一切与她本人并无太大关联。
其实,按照夏安安户籍资料上给出的年龄,在东帝国早该是为人妻母的。然而,且不谈她曾经是米莱军校的军女支,和楼家兄弟前前后后的诸多瓜葛,单凭她现在的上校军衔,又是女兵组的总务,就已经足够令大把的适婚军官望而却步。
倒也不是没有那种一时脑热就跑去跟夏安安大诉爱慕之情的军官,只不过都被冷淡的拒绝了而已。
所以,夏安安至今仍是独身一人。
帝国关于夏安安的传言有很多,大部分都被以讹传讹的玄之又玄。难听的有类似夏安安在米莱做军女支期间染上了恶疾,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更无法生育。也有说夏安安因为做过军女支,那方面的需求特别大,只一个男人根本无法满足她。而有难听的自然也有好听的,诸如夏上校其实早已跟军事长私下定情,过不了多久即会完婚;夏上校是在效仿李少校,全心全意为女兵组献身奋斗,终身不嫁。也只有那些真正知悉内情的人才会暗暗去猜测,夏上校是不是还不能对当初叛国的楼靖楼少将忘情?但时间已经过去五年,楼靖这个名字与其说是帝国的禁忌倒不如说根本已被帝国的军民们忘却。
说起来,大众的记忆能力还真是无情的存在。但你却也不能去责怪他们,毕竟无论是在楼靖还是帝国战神,名噪一时的辉煌时期还是其后通敌叛国,臭名远扬的晦暗时期。他这个人对于普通的帝国军民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所以,只要有一段时间他的名字没有在平民舆论中被提及,很快他就会渐渐淡出民众们的记忆。
更何况,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
夏安安现在是米莱军校女兵组的总务,按照米莱在东帝国独一无二的地位,夏安安的这个职位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是算得上帝国要员的。不过她真正的职权范围却仅止于米莱女兵组的内务,女兵队的分组,体能训练和理论课程的排布,教官的各项测评等等。至于那些真正攸关帝国政权体系变更的权力之争,她是触及不到的,她也完全不想去触及。
于是乎,这场对于帝国要员们来说意义非凡的酒宴,到了夏安安这里就成了一个没有多少实际意义的流程。
那么和她一起结伴而来的西亚呢?
夏安安侧头朝一旁装饰用的白石栏望去,就见西亚正面含春意的和一名俊朗的年轻军官调笑,看起来很是自得其乐的模样。
这五年来,西亚变了很多,也或者说她终于恢复到了当初她和夏安安初见时的模样。很乐观,爱笑,每天都好像很开心,生活的恣意却放|荡。
那不像是堕落的表现,因为她能看出来西亚在做这一切的时候都十分清醒。
因为永失我爱,所以不再去爱,只满足身体的诉求吗?这是夏安安唯一能够想到理由。
事实上自陆成死后,西亚的种种表现都让她认定,她们再不可能恢复到从前那种无拘无束的相处方式。她一直都是这样认定的,直到那天的到来……
“夏安安,你要放弃东帝国,你要让陆成白死吗?”
西亚的一声爆喝让她挣脱出那个男人言语的蛊惑,并最终选择背弃那个男人,留在东帝国。
‘血染凯旋台’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对夏安安来说都是灰暗的。她背叛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信仰,背叛了自己的所爱,深重的负罪感几欲令她窒息。加上东帝国当时的时局,无关她的个人选择,仅凭她当时和楼靖的密切关系,就已经足够她站上帝国的军事法庭,接受最严苛的审讯。
若非当时楼煌以整个楼家的名望力保,在那样的审讯条件下,她大概不死也得脱去几层皮。饶是如此,她还是被关押在暗房近两个月。东帝国的暗房,专司关押政治重犯,其内部环境之恶劣非常人可以想象。那是一个完全与这个时代的科技文明脱节的存在,暗无天日,潮湿肮脏,那时的夏安安整个人都是一团乱,没有心思去多想,现在想来哪怕是自己过去生活那个世界的贫民窟,环境大概也要比暗房好。
从暗房被接出来后,夏安安休养了大半个月才勉强恢复元气。
西亚找上门来,是在那大半个月之后。夏安安当时住的是军务处临时安排的公寓房,不大,各方面配置也不齐全,但无论如何总好过那不见天日的暗房。
夏安安很清楚的记得那天,西亚站在门口,神情有些局促,而那时精神状态还不算好的她只是怔忡的站在门口,完全不知道该在脸上摆出怎样的表情。
两人就这么静默的面对面站着,良久。最终还是西亚率先出声提醒,她才侧身引着人进门。
进门后,尴尬的气氛并没有得到缓和,谁也没有开口的前提下,她甚至忘记了待客之道,没有给西亚倒上一杯茶。
整整一个小时的沉默,然后西亚忽然抬眼看向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郑重道:“安安,我们和好吧!我忘记陆成,你忘记楼靖,我们重头开始,重新做朋友,好不好?”
这段话,于当时的夏安安来说,是完全的不可思议。但她没有精力去细想,只是茫茫然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与西亚和好这一点,她没有不同意的理由,但无论是西亚忘记陆成,还是她忘记楼靖,她们真的可以做到吗?
五年过去,至少在旁人的眼中两人是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也许事实就是如此,但两人之间真的能做到没有陆成也没有楼靖吗?夏安安这边的答案是否定的,她做不到。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只要看到西亚就会想到那个男人在离开时的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对她最后的背弃,感到失望吧?
她想西亚必然也不会轻易的忘记陆成,那么在面对她的时候,脑海中所浮现出的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她们的确是亲密好友,但那份友谊却已不复当初的纯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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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帝国中央区外围的街道上一片人声鼎沸,街道两旁林立的高楼,原本用来播放动态广告的墙壁上都正在直播帝国酒宴的情况。当然,帝国酒宴的直播在家里也能看,人们都聚集在这里主要还是为了帝国酒宴后的特殊节目——露天化妆舞会。在场的不少人都是盛装打扮,甚至有的已经戴好了假面,只等着酒宴结束,安检通道打开就直接进去。
大概是就这么干等着实在无趣,一些人便相互攀谈了起来,大多都是在此前并不认识的,所以能聊的话题着实不多,一多半都是围绕着正在直播的帝国酒宴。
“晚上七点才结束呢!”有人半是感慨半是抱怨的嚷嚷了一句,引得人群一阵不小的骚动。不为别的,只因为现在才下午三点都还差一些,距离酒宴结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换而言之,他们有的等呢!
“快看,快看,军事长去邀请‘空战女神’跳舞了。”前一阵骚动还未完全平息,不知什么人又兴奋的喊了一句,这一句的效果可要比前一句大的多,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夏上校还真是一年比一年漂亮啊!”
“要我说夏上校和军事长就是一对,不是说过阵子就会缔结婚姻关系吗?”
“怎么可能,夏安安就一个米莱夜娱里走出来的军女支,军事长怎么可能会要?就算不谈这些,她一个d区出生的下?贱女人哪一点配得上我们的军事长?”冷不丁的议论声中夹杂着这样一种凉飕飕的声音,语气里尽是不屑和贬低。令得原本热烈讨论着的人们具是朝声源看了过去。
说话的是一个带着镶羽假面的年轻女人,从那不俗的着装上来看,应该是有点身份地位但又不算高的那类。毕竟,如果身份地位够高的话就应该出现在直播画面上而不是这里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夏上校的名字也是你叫的?”站在年轻女人旁边的一个女孩立刻出声反驳。
与此同时,夏安安和西亚常去的那家露天茶座的店主姑娘刚好也在,便大声道:“对啊,什么d区出生?区域等级制度都废除一周年了好吗?再说了出身低又怎么了,你有本事也去参军,有本事拿个比夏上校更高的军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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