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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指尖葬沙
楼靖在这一战开战之前就已经被撤出了总指挥官一职,曼勒很想就这样大声的对所有人宣布。可惜他现在宣布,显然会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当初他在收回楼靖的总指挥官权利后,没有立刻对外宣布,甚至在之后把唯一知晓这件事始末的第三人——楼靖从东帝国带过来的随从官莫克看管起来,为的不过避免战前的军心不稳。
然而,聪明反被聪明误,曼勒何曾料到东帝国会使出如此阴毒的计谋,又何曾料到那个向来在战场上横行无忌的男人会中计战死?
早知今日……
停下踱步,曼勒长长吁出一口气,现在再想这些,显然为时已晚,当务之急还得尽快调动起全军的士气,否则按照现在前线萎靡颓丧的氛围,别胜利,这场仗能不能继续打下去都玄之又玄。
拧着眉,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曼勒陷入了沉思。
3016年7月,夏初。
前线战火再燃。
以继任者的身份成为新一任desert军总指挥官的曼勒,终究还想到了一个能够鼓舞全军士气的方法,虽然这个方法听起来并不高明,但不得不承认的,它相当的行之有效。
利用楼靖在desert军中的影响力,再捏造一些楼靖在战死前不屈不挠的事迹,以复仇为名,以血祭洗耻为引,这就曼勒想出的鼓舞士气的方法。
而有关那一战战前指挥权的所属事项,曼勒选择继续、永久的隐瞒下去,为此他秘密处死了这件事的唯二知情者,楼靖的贴身随从官曼勒。当然,对外宣称的随从官莫克的死因为自杀,追随逝世的上司而去,忠心可表。
出发前,罗兴立于幻影脚下仰视这台散发着金属寒光的庞然大物,耳畔轰鸣的炮火声。不可否认,罗兴的想法一直都非常简单的,正因为简单,所以无论做什么他都不回去多想,也便不会有旁人这样或者那样的顾虑。然而,这第一次罗兴感到茫然。当年,跟随心中最为敬仰的‘神’楼少将来到desert,他从未思考过自己的以后或将来,更没有想过如果某一天楼少将不在,他该如何自处……仅仅只遵循本心,仅仅只想循着少将的脚步……
来到desert五年多,他已然熟悉了这个与帝国有着全然不同风土人情的国度,也似乎在这里拥有了一个‘家’。但事实却,他从未将这个国度视作为自己的归属,罗兴想跟着楼少将来到这里的大多数人应该都如此,他们仅仅只追随着楼少将而来,仅仅只!
与帝国交战以来,他们的人有不少重伤战死,人员数量日渐零落。现在,连楼少将也战死,莫克随从官自杀殉主,身边熟悉的人一个个的在眼前消陨,有时候罗兴环顾四周,全然的陌生感让他心底一阵阵的发寒。
楼少将已死,那些熟悉的人也一个个的战死,那么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报仇?
罗兴扪心自问,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心中有任何的仇恨。战争本就一件分不清对错的事,而战场上生死一瞬,既然你身在战场就该有自己可能身死亦或同伴可能身死的觉悟,仇恨也许会你爆发极致潜力的催化剂,却同样的也会令你失去冷静的判断力……罗兴已经不记得这句话谁教导他的了,不过对于这句话他却有自己的理解的。
想想他们当年的血染凯旋台,在想想战场上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命,身处战场,如果要恨,大概怎么都恨不完的……
出发提示音响起,罗兴垂下木讷的头颅,面无表情的踏上升降梯。
失去总指挥官楼靖后的首战,最终以desert军的胜利落幕。哪怕只险胜,这一次的胜利无疑给新就任的指挥官曼勒以巨大的信心,就像他之前想的那样,走到这一步,没有楼靖,仅凭他也能带领desert军取得最终的胜利。
……一切似乎都按着曼勒预先料想的那样行进着。
然而,因为首胜而自信心过度膨胀的指挥官没有发现,在这一战后,全军再次萎顿,了无战意。
了,那以复仇激起的士气,经过舍生忘死的血腥拼杀后,已然消耗殆尽,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怠惰以及厌倦。
只可惜,他们妄想着胜利的指挥官始终没有发现这一点……
3016年10月,秋。
东帝国与desert这场整整耗时一年的大战终于结束。
帝国前线接受了自desert军前线发来的求和书。此后数月,两国进入到战后的谈判阶段。
3017年1月,严冬。
在两方上位者的首肯下,《东隅议和书》最终达成,并以电子文书公告的形式,昭告于两国的中心城市。
公告一出,东帝国举国欢腾。而desert全民,虽不至于怨声载道,但看见公告的民众几乎各个都面色凝重。发起这一场战争的曼勒大神官,在向帝国发出求和书的那一刻,就已经民心尽失。
《东隅议和书》指出,两国议和的条件如下:
一、此次战争对东帝国造成的一切损失,包括伤亡人员以及各项器械,皆有desert赔偿。
二、东帝国与desert休战10年,在这10年中双方都不得有任何逾越、侵略性的行为。
三、自3017年1月20日起算,desert每6个月需向东帝国提供30wpl的天然能源。
四、允许帝**在desert境内驻扎,休战期内desert不得擅自扩充兵源。
诸如此类的苛刻议和条款,长长的罗列出有近数十条。不用怀疑,以上条款的提议人正在此战后被擢升至少将军衔的莫子熙莫少将。
至此,整个世界再次迈入到虚伪的和平期。
八年后。
帝国成立日庆典第一天。
已临近午夜,整个东帝国却依然华灯璀璨,街头巷尾皆人影幢幢,热闹非凡。
帝国宴会大厅里,悠扬的乐调还在继续,大厅中央的舞池内却没有多少和着节拍蹁跹的舞者。马上零点的电子的烟火会就要开始,盛装的与会者们都已经聚集到了宴会大厅外的观赏台。
而在某个人迹罕至的僻静角落,一身挺括军服的莫子熙盯着斑驳树影间的那一抹荧蓝光晕,斜勾起嘴角,笑:“你的隐匿功夫越发的炉火纯青了。”
阴暗处一阵细碎的响动,随后那抹荧蓝光晕一闪,消失了。同一身笔挺军服的西亚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光影变换间,她的脸被无情的切割成数个斑驳的明暗碎片。
黑白分明的杏仁眼看向莫子熙,没有应声。
莫子熙打量着眼前女人的一身装束,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像帝国成立日这样难得可以恣意装扮的日子,也难见女人身着靓丽裙装的模样。印象中的这个女人,热情奔放,常常会对着另一个女人抱怨军服的古板,没有女人味。他记得,这个长相不够漂亮的女人,应该很爱美的。
据因为人老了,不再合适那些华丽的点缀。某次经过女兵组训练场地的时候,他听到有人似乎这样议论的。
老?
莫子熙看着走到他近前的女人的面庞,除了那双满含沧桑的眼眸,他无法从这张脸上找到一丝与那个字眼相关的地方。没有记错的话,女人现在的年龄应该还不到40,一张圆润的娃娃脸上根本没有多少明显的岁月痕迹。
人没有老,心老了吧。从那个女人战死以后,心就老了……
收回飘远的思绪,莫子熙淡淡开口问:“怎么,又在看当年的那段影像记录?”时隔多年,他真的想不到女人到今日还没有放弃。
“恩。就随便看看,不定哪一天让我看着看着,就看出点什么了。”西亚扯着嘴角,不乏自嘲道。
莫子熙口中的影像记录,即当年西亚问楼煌索取的记录青鸾整个自爆过程的影像。当年青鸾自爆,连带它锁缚的凯撒也一同爆炸,两台巨型机甲几乎同时爆炸所产生的能量、光热以及震动,震慑住了战场上的所有人。当时西亚冒着被抱着牵连的危险,强制带动身后的莫子熙一起驾驶重甲靠近爆炸产生的火云团。也就在那时,一瞬不瞬盯着火云团的西亚看到了那两点银白色的人形光晕,就像幻觉,它们仅仅只昙花一现便消失了。
事后,西亚把那段影像记录放大缩小来来回回看了不下万遍,甚至用上了光学仪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会深信那不她在当时复杂的心境下臆想出来的幻觉,深信那必然与夏安安有关。只可惜她再深信那不幻觉,再看上千遍万遍,也始终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的,那段影像记录中并没有任何有关那两个银白色光晕的记录。
“就算你看出点什么,又能怎么样……咳”似乎觉得自己的口气过于生硬,莫子熙轻咳一声,缓和道,“这么多年了,你该放下了。”
西亚冲他笑笑,没再多什么。
彼时,零点的钟声响起,五光十色的电子烟火在深蓝色的天空中绽开。仰头望天的两人,脸上都被染上了不同的色彩。整片大地都被照得透亮,当然同样被烟火火光照亮的还有远处的那几条通天的轨道。
那天梯,由东帝国和desert共同斥资修建的直通月球的空中轨道。随着‘造月’计划的日益完善,无论东帝国还desert都已经有不少民众乘坐‘极光车’通过天梯去往月球定居,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月球将会成为人类的第二故乡。
“你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天堂,或者与我们这个世界不同的另外一个世界?”垂下被绚烂烟火闪得有些空茫的双眼,西亚忽然低声问。
莫子熙有些诧异的看着西亚的侧脸,“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你当初调查过安安的身份,但却什么都查不出来吗?我只有时候会想起从前的日子,发现安安也许真的跟我们不同的也不定。那时她自己失忆了,现在想想她那时的言行举止,其实根本就不像失忆,倒像……从另一个和我们这个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来的人……”完,像也发现自己的话就像天方夜谭,西亚干干的笑了两声。
却没想到莫子熙会长叹一声,:“那就当夏安安回到了她自己的世界吧。”
心里的苦涩因此淡了些许,西亚一挑眉,笑:“你这在安慰我?”
莫子熙看着她,颇有些无奈的意味:“你就,走吧!接送车已经在外面的等着了,我送你回去。”
西亚浅笑着点了点头。
结束庆典后的各项事宜,楼煌回到家中已凌晨时分。
刚进门,就听一道柔和略带睡意的女声:“你回来啦。”蜷缩在沙发上的女人,立刻趿拉着拖鞋迎向他,接过他胳膊上的军服外套细心挂起,又端来早就备下一直温着的易消化宵夜,催促他早早吃完,暖了胃就上楼好好休息。
楼煌看了眼手上的宵夜,又看向明明面带困倦,却在他回来后强撑着忙忙碌碌的女人,那颗异常冷硬的心莫名就有了柔软。
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在五年前迫于无奈之下迎娶的他的妻子。原本隶属于c区,贫民,参军后由于其各项指标优越,被分入机甲r型机组。参与了八年前帝国与desert的东隅之战且功勋卓越,被破格授予少尉军衔。
会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妻子,其实并没有过多的因由,那时的他需要结婚,而她恰好符合他和莫子熙曾经定下的选妻标准,仅此而已。
第一次与女人面对面,他惊讶于女人的娇小,小小的个头,小小的骨架,完全无法将她的形象与他战时的功勋划上等号。
婚后,他们相敬如宾,有了他父亲楼上将的前车之鉴,即便他和她的婚姻只一种政治需要,但事已至此,他便不会苛待她哪怕一丝一毫。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五年过去,不知不觉中,他的小妻子用她一点一滴的温柔潜移默化的渗透到了他的生活中。仔细想想,他其实根本不懂得如何跟女人相处,在过去,他唯一真正接触过的女性,一个他的母亲,另一个即夏安安了。
他不否认自己对夏安安有过的感情,可这些年下来却也渐渐淡忘了,就像一个梦,梦醒了,梦里的内容总要忘记的……
一把将欲上楼替他调试洗澡水的小妻子揽进怀里,他问:“妈妈今天的情况怎么样?”声音依旧冷质,细细听,里头却已不乏温和。
小妻子的脸微红,便就这么轻轻的靠在自己的丈夫厚实的胸怀中,眼里闪着化不去的幸福光彩,细声答:“妈妈今天的情况很好,中午我推她到院子里晒了会太阳,午饭吃得挺多,下午我就搀着她散步了半个小时,晚饭跟平常差不多,不过多喝了些蓝梨汁,我明天再去买些蓝梨子,给妈妈鲜榨。”事无巨细。
楼煌将下巴搁在小妻子蓬松的头顶,用鼻音轻轻的嗯了一声。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 第一百九十五章
距离和楼靖重逢已经过去近一个月,夏安安至今想起,都还有一些难以置信,有一些不真实的恍惚感。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楼靖竟然会跟她一样,不但没有在那次爆炸中身死,还跟着她一起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不是没有去幻想过,在刚刚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也常常会做这样的白日梦。梦到楼靖完好无缺的走到她面前,梦到楼靖全然不在意她破坏了他筹谋已久的计划……
如此甘美的梦境,甚至让她只想长梦不醒。
然而,梦之所以会被称之为梦,便就是因为它的虚无缥缈,它的不可实现。夏安安其实自己心里也清楚,那不过是她的自我救赎、自我安慰罢了。
所以那天,当她在那间称得上简陋的房间里看到楼靖的时候,她几乎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只不过这一次的梦境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真实,真实的令她不自觉便落下了眼泪。
若非李李坚持不懈的叫她,还去喊来了李父李母,一齐把在门口愣神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的她摇回了神,夏安安想说不定她真的会就这么站在那个房间的门口,一直到天荒地老。
而当天陪着夏安安一起去到那个房间的李李,在那之后每每想到夏安安当时的模样,都要狠拍两下胸口直叫后怕。按照李李的说法,那天夏安安一走到门口,整个人就跟中邪了似的定在那里,两眼发直,不动也不说话,脸白得可怕,明明整张脸都是木的,眼泪却淌了下来,她怎么喊怎么摇,夏安安都跟没听见似的,真把她给吓坏了。
李李的话固然有夸张的成分在,但夏安安却也不得不承认,当时的自己确实是魔怔了。
那天,对于夏安安来说是混乱的……
在李李以及李父李母的帮助下清醒过来的夏安安,面对房间里靠躺在床上正用一种淡漠的探究的眼神打量她的男人,根本无从开口。
楼靖身上的伤看起来要比她重一些,除了那些造成失血的皮肉伤,他的右臂骨折,还有不同程度的软组织挫伤。
在床边坐下,夏安安微垂着头不说话,床上的楼靖注视着她,亦没有开口的打算。眼见气氛压抑沉闷,不明就里的李李一家也只能相互交换眼神,不作言语。
虽然两人未作任何交流,夏安安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楼靖周身所散发出的警惕和疏离。当时的她以为楼靖会有这样的表现,是因为对她还心存芥蒂。毕竟她破坏了他筹划已久的计划,还试图杀死他,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将他杀死,在另外那个世界……
不过很快夏安安便发现,一切并非如她想的那样。楼靖会表现出那种陌生又审慎的态度并非源于他对过去某些事的介怀,而是……
“你是谁?”
这是那天楼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以一种毫不作伪的疏离口吻。
听到他问话的夏安安当下就怔住了,双唇微颤着似想说点什么,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而从始至终都在一瞬不瞬观察着她的楼靖,见她如此表现,神色间闪过一抹了然。
“你认识我。”他十分确定的说,就像他十分确定救治他的那些人以及随同这个女人出现在房间里的另外三人并不认识他一样。
“事实上,虽然我似乎忘记了一些事,但在刚刚看到你的时候,我感觉很熟悉。我想之前我们应该是相识的,应该……很熟悉?”他又说,这一次他的话尾带上了些许的不确定。
正如楼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忘记了一些事,除了自己的名字他忘记了所有有关于那个世界的事,而这之中自然也包括夏安安。
楼靖失忆了。
得知这一事实,夏安安的心情十分复杂。就跟当日她听到楼靖的那些话后一样,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绷紧的肩头却松弛了下来。
“对,我们认识。”生硬的说出这句话时,就连夏安安自己也不清楚心里到底是庆幸多一些还是失落更多一些。
之后,夏安安想了很多,而她想得最多的问题就是,她为什么会穿越?穿越到那个世界又穿回来,为了什么?楼靖又为什么会穿越?
显然,这些问题她一个都想不透。
感觉穿越应该是像中彩票一样的低概率事件,可这样的低概率事件却已经在她身上以及她的周遭发生了三次之多,且谁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次发生。
当然,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与其想这些虚无缥缈的问题倒不如多想想自己应该怎么和失忆的楼靖相处。
据说失忆的人就像一张白纸,因为他们没有过去只有现在,夏安安在此之前虽然没有遇到过类似的失忆者,但她却扮演过,即使现在想想尤其是有楼靖这个真失忆者的对比,她扮演得着实漏洞百出,好在一切都已经是过去。
夏安安尝试着编造一些听起来合情合理的她和楼靖的过去,不过显然哪怕失忆的楼靖是一张白纸,有他远超于常人的智商在,他也不可能成为一张可以任人肆意涂抹的白纸。
在楼靖满是怀疑的目光的洗礼下,夏安安终究放弃了谎言。坦言楼靖其实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一千年以后的世界,而她则生于现实这个世界,由于某种原因去到千年以后的他所属的那个世界,而最后两人又不知何故的同时回到了现实这个世界……
夏安安只讲了一个大致的过程,可以缩减了其中的某些细节。诸如谈及楼靖在那个世界的身份的时候,她只说他是一个高级军官;再譬如,说到两人最后穿越的那段,她只以‘发生了一个意外’这样一个含糊又笼统的说法一句带过。
楼靖不可能听不出夏安安言语间的闪烁其词,不过重伤未愈的他本也没打算一次就了解深入,事实上单单夏安安口中从那个世界被某种未知力量带到这个世界的奇异说法,就已经足够他消化上一段时间。
也不知为什么,明明是穿越异世界这样天方夜谭的说法,该是比女人之前编造的潜水意外更不可信的,但他却下意识的深信不疑。
为此,楼靖深思过。他想大概是因为除了那个女人外他对于周遭的一切都感到异常陌生的缘故,那种格格不入的排斥感太过分明了。
所以,他相信了自己来自异世界,至于其他的则有待考证。他不清楚女人为什么要对他有所隐瞒,不过就凭女人在与他对视时,眼底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小心翼翼,他就知道,只要他想他总能弄明白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夏安安在身上的伤痊愈了之后,就在李父李母的介绍下进了小镇上的一家小饭馆打工,赚取回程的路费。
虽然打从心底里喜欢这个临海小镇,但夏安安还是决定带着楼靖回到她过去所居住的那个城市。
也许过去的她是有一些避世的心态,不过在那个世界经历了那么的事情后,她才发现这个和平的世界是那么的美妙。以前让她觉得过于浮躁只想逃离的大都市,现在的她却只想融入其中。还有什么比没有战争,人们安安乐乐,为了生活充实的工作更美妙的事呢?
要说穿越回来之后最令夏安安震惊的是什么,除了穿越这件事本身,就要属停滞的时间了。现在的她,年龄依旧是穿越前的23岁,事实上她穿越回来并被李李一家救起的时间距离她第一次穿越前的蹦极意外,不过时隔数小时。当然,具体是几个小时,她是记不清了的,毕竟就算她的生理年龄没变,心理年龄以及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所有经历都还积累着并未消减。
夏安安在能走动之后就去查阅了当天的报纸,没有任何有关于蹦极事故的报道。她又去小镇唯一的一家网吧上网查找了当天那个蹦极俱乐部的各项活动安排,发现并没有她参加的那个批次。之后,她又用自己的身份证号查了一下自己的学籍以及户口所在地,她还是她,没有消失,还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到这里,她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了。
既然她是存在的,时间又在她穿越期间停滞下来,那么她之前和妈妈租住的房子以及房子里的东西就应该还在。这样的话,至少她带着楼靖回去后不会出现无家可归的情况。
一个月的时间,楼靖身上的伤以恢复泰半,常常夏安安从小饭馆打工回来就会看见他帮着李李一家收拾刚捕上来的海鱼。这时候,李李妈多半会拉着夏安安到一旁,比着楼靖就是一顿狠夸。说是要不是楼靖处理海鱼是她和李李爸手把手教的,她还真不相信有人能上手这么快的,也就短短几天的光景,楼靖处理海鱼的那股利落劲真不比他们这些常与海鱼打交道的熟手。
夏安安听了,多是笑笑不加言语。因为她一直都知道楼靖的卓越并不仅仅局限于军事才能,他是个多方面的全才。至于处理海鱼的手段,当初两人被困荒岛的时候,她就已经为之惊叹过了。
关于离开小镇回归都市的想法,夏安安一早就跟楼靖谈过。楼靖给与她的答案是,在这个世界上他只熟悉夏安安,所以夏安安哪儿,他就去哪儿。
听到这段话的夏安安,心口不自觉的便泛起了甜意。
是啊,在这个世界,楼靖就只有她,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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