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这时,一名村民因为脚蹲麻了,站起来时一趔趄,手一拄地,无意中摸到了一堆油灯,他下意识的摸出火镰火石,点着了油灯。
黑暗里,哪怕只是萤火虫的光亮,都能给人以心理上的安全感和慰藉感,更何况是一盏油灯。
那些村民们依样画葫芦,纷纷捡起一盏油灯点燃,很快,佛堂里就亮了许多,但温度也下降了很多,村民们呼吸时都隐约可见乳白色的哈气了。
麦里奇似乎察觉到了光线的变化,遂还回过头想看看怎么回事,结果看到10个村民手捧油灯、露着一张因恐惧和寒冷而变得惨白的脸,两眼无神地看着他。
麦里奇先是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村民们手里的油灯后,他一声尖叫,双手乱舞,一时之间竟急得说不出话来。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15章 兄弟同心 其利断金(上)
一个村民又从地上捡起一盏油灯点燃,然后慢慢地走到麦里奇跟前,声音空洞地说道:“你也点上一盏吧,这样你就不会迷失了,呵呵”
麦里奇一巴掌打掉那名村民手里的油灯,油灯掉在了石板铺就的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但火苗却没有灭。
麦里奇看着那些面色浅灰、精神萎靡的村民,一声长叹,一迭声的催促村民们赶紧将手中的油灯扔掉。
“天呐,谁让你们碰这些油灯呢?”麦里奇近乎抓狂地来回乱走,“你们知道吗,这些油灯就是魔鬼的契约,你们将油灯点燃,就是表示你们自愿将灵魂交与魔鬼,并永远留在这里陪伴它。”
“好了,神箭应该就在前面,你们现在什么都不要碰,只管听我的命令,好吗?”麦里奇眼见这些村民变得病恹恹的,便企图抓紧这最后的机会,希望可以利用村民帮他找到神箭。
麦里奇领着村民穿过莲花宝座下的密道,又穿过两间石室,来到了那诡异的七扇门那里。
面对七扇门,麦里奇碰到了和我一样的艰难选择。可惜,他对八思巴文一窍不通,最后,麦里奇决定村民们自己选择一扇门进去,至于进去之后如何,就各安天命了。
“哦,这个地方的复杂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很抱歉,带你们来到了这里,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们被困在了这里,那么,只有当你们再次遇到被点燃的油灯的时候,你们的肉体和灵魂才会得到解脱,愿上帝保佑你们。”说完,麦里奇钻进了红们。
另外的5名村民也慌慌张张地分头钻进了另外的几扇门。
剩下的瘦高男子等5名村民因为都是叔伯兄弟,他们商议了一下,决定还是5个人不分开,这样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在思忖了一会儿了,瘦高男子等5名村民凭着感觉,进了五彩斑斓门。
进入五彩斑斓门后,5名村民走了一会儿,见什么事儿也没发生,逐渐放松了起来,脚步也变得轻快,毕竟都是常年干农活的,脚力甚健,很快就走到了多一半的路程,隐约都可以看到前面的一缕光线了。
这时,其中的一名村民无意中扶了一下右侧的墙壁,却恰巧摁到了机关,右侧的石壁发出一阵闷响,露出了后面藏着的无数金银玉器和刀剑等兵器,在黑暗中熠熠发光。
这一刻,5名村民犹豫了。是继续逃命?还是尽可能地拿完这些财宝再继续逃命?
他们继7道门之后,再次面临选择。财色动人心,穷苦了数辈人的他们根本就无力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横财。
5个堂兄弟发了疯的脱下衣服、裤子,拼命地往里面装那些宝贝,拼命装、拼命装……
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眼里只有那些足够他们吃几辈子的金银财宝。
人为财死,欲望之门在貌似平和之下,还是埋下了杀机。只是,这一招实在是太残忍了,因为,就在5名村民即将逃出生天的时候,他们犹豫了,曝露出了人类欲壑难填的贪婪本性,动了贪念!
一念生而百恶生!
5个堂兄弟被宝贝迷了眼。他们没有注意到,墓道里突然多了许多黄沙,并已经漫过了他们的小腿。
当他们终于发现黄沙齐腰的时候,前方已经没有了路,只有不断倾泻而下的黄沙。
他们慌了,乱了,拖着沉甸甸的装满金银玉器的包裹玩命地往进来的那道门那里跑。可是,那道原本轻轻一推就可打开的木门,此时却像钢浇铁铸一样,丝毫撼动不了。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灿如黄金一样的黄沙一点点将自己掩埋掉.
他们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5个从小就一起玩耍到大的堂兄弟开始癫狂的用刀剑互相攻击,并将对方砍得肢体破碎;梦到自己重伤后无力地倒在地上,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肌肉组织一块一块的烂掉;梦到蛆虫在自己已经白骨化的眼窝里爬进爬出,啃食残存的筋头儿……
当他们醒过来以后,没有了黄沙,没有了金银玉器和刀剑等兵器,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以及五具被永远困在墓道里出不去却又死不了的骷髅。
他们捱过数百年的唯一信念,就是麦里奇说过的那句“只有当你们再次遇到被点燃的油灯的时候,你们的肉体和灵魂才会得到解脱。”
难怪我进来的时候,他们会如此玩命的抢我手中的油灯,合着我是给他们送希望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希望工程?
我无言苦笑,他大爷的,这辈子想都没想过的奇遇,这几天全碰上了,这算什么,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让其见鬼,我去!
“那你们哥几个打算怎么办啊?”我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就问那个瘦高男子。
“俺们也不晓得,只求恩公将我们的魂魄带出去,超度我们投胎转世便好?”那三个男子欲哭无泪地看向我,瞅得我这个心酸。
我也知道,他们三个这模样根本就不是真的还阳了,只不过是因为三魂七魄从油灯里回到他们骨骸上之后幻生出的假象。如果我能将将他们的魂魄再次吸入油灯,就可以带出墓道,至于以后怎么处理,只要转给黎叔或崔执事就ok了。
不过,如果真的要求那崔执事,估计那老小子又得瞧我一笔竹杠。
“得嘞,你们已经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了几百年的代价,应该也算消业了,这样吧,你们试着将魂魄再藏身油灯里,我就可以带你们出去了。”我对着三名男子说道。
那三名男子闻言大喜,跪下“哐哐”给我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对着油灯又是一阵祷告,就见三缕白影再次飘进油灯里,而他们的肉身也迅速氧化蒸发,其骨骸则散落一地,再没了声息,跟那些乱葬岗上的凌乱尸骨一模一样。
我叹口气,将油灯吹灭,放进背包,正要继续前行,眼前一花,又冒出两具可以活动的骷髅,正张开四只“手”拦住我。
“我靠,你们咋回事儿,咋又出来啦,还有遗言没交代还是党费又忘交了?”我没好气地挤兑道。
可在一看,额地个亲娘呀,闹了半天,还落下两具骷髅,就是玩叠罗汉的那哥俩。
嗯,不对呀,我有点纳闷,怎么回事,他俩刚才明明也拜了油灯了,怎么他俩的魂魄就没象那哥仨似的找回来呢?
我正琢磨着,就感觉这哥俩满是骨头架子的身上那里不对劲儿,我擦擦眼睛,再仔细一眼,这才明白,敢情这哥俩当时太贪婪了,光往衣服里装还不够,竟然还将一些玉珠子吞进肚子里。如今,那玉珠子已经与它们俩的肋骨融为一体,咋一看就跟长了一串葡萄似的。
要知道,那些金银玉器必定是被施过某种诅咒的,如今诅咒已经和它们如影随形,即便是黎叔来了,恐怕也回天乏术,无力将它们救出这里了。
这,大概就是贪婪的代价吧。
我伤感地摇摇头,不忍再看它们那黑洞洞的眼眶,想侧身绕过去。
那两具骷髅再次拦住我,看样子如果我不带他们走,我也别想走。
“对不起,你们身上背负的诅咒已经无法解除,假如我强行带你们走,很可能大家都要葬身这里,希望你们能理解。”我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轻声解释道。
那两具骷髅呆立了片刻,而后忽然像疯了一样的开始抓墙壁,好像再发泄心中的委屈与愤怒。
我无言地看着它们,没有制止,当连做鬼都是一种奢望的时候,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啊!
哎呀我操,不对呀,那两具骷髅在墙壁上挠刺了半天,连骨头都杵折了,原来它们是在找机关!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两具骷髅已经按动了墙壁上的机关,墙壁再次分开,露出里面的金银玉器和刀剑等兵器。
那两具骷髅先是抓起金银玉器抛向我,而后又挥舞着刀剑看向我,看样子这这两个家伙已经气迷心了,那架势分明就是:我们走不了,谁也别想走,大家一块完蛋吧!
这机关真他妈灵,就跟任志强那开过光的嘴预测楼价似的,准呐。
工夫不大,细如脂粉的黄沙开始从头顶、墙壁等处溢出,并越来越多。
我一边费力地与那两具舞刀弄枪的骷髅周旋,一边哀叹这人心何其毒也,即便是堂兄弟之间,依然是翻脸比翻书都快。
难道,小哥我今日注定要毙命于这欲望门里?
黄沙已经漫过我的腰部,我基本上无力再挣扎,那两具骷髅与我面对面的站着,并举起了手中的弯刀,用力劈下……
我眼睛一闭,吾命休矣!
“嘭”的一声闷响,我下意识的用手臂一挡,嗯,怎么不疼,我一睁眼,就见那两具骷髅真的变成了一地的骨头渣子,虽然那些骨头渣子还在徒劳地试图在组合在一起,可就算它们再凑合到一块儿,看样子也只能毁(东北方言:改装、重新弄的意思)副麻将牌了。
怎么回事,局势突变啊,这是谁啊,救了兄弟一命。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16章 兄弟同心 其利断金(下)
我再一上眼瞧,嚯,一身高6尺的黑影正手拄金刚杵地站在我面前。
此时,疯狂上涨的黄沙已然是强弩之末,但余威尚在。风沙弥漫间,我也看不清来人的面目,只好高声问道:“对面的朋友是敌是友啊,言语一声呗?”
那黑影几步跨过来,一伸手薅住我脖领子,一使劲就把我硬是从沙堆里拽了出去。
我被揪紧的脖领子勒得直翻白眼:“英雄,咳、咳,松手,没气儿了嘿。”
那黑影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操你大爷的,凯子,你他妈快告诉我,你真是活着呢吗?”
我闻言一怔,当时整个人都傻了,这声音,这身段,还能有谁,就是那个让我不惜玩命来寻找的死胖子汪一飞啊!
“师兄……”我大嘴一咧,刚想哭,冷丁一下子顿住了,娘的,有过上次的教训,这次会不会又是墨非命那个头上生疮、脚底流脓,坏透腔了的孙子搞得什么花样。
我一把推开那黑影:“你到底是谁?”
“你丫吓糊涂了,还是脑袋让门弓子给抽了?我是你丫的大师兄,你他娘的看清楚喽。”黑影凑近我,一张我做梦梦到都会乐醒的大肿脸出现在我面前。
我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激动的,但我还是跟了一句:“师、师兄,丽娜现在咋样了?”
“你他妈真有病了是吧,凯子,你可别吓唬师兄,兄弟,丽娜不是让黎叔儿接走了吗?”胖子双手发抖地搂住我,俩眼圈发红,担心惶恐之情溢于言表。
“师兄,我可找到你了。”我大嘴叉子一咧,和死胖子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哭了一会儿,我和胖子坐在已经风平浪静的沙地上,才想起问他:“你掉进陷阱后,是咋到的这里啊?”
胖子没回答我,一双基本上看不出睁着闭着的小眼睛在我身上上下寻摸,看得我直发毛,心想难道又中计了?
“你大爷的,赶紧给哥我整根烟,憋死我了,光jb剩个打火机。”胖子开始翻我兜。
“你妹的,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变身呢。哎呀我操,你倒是给我留一根呀,哥,哥,慢点,那玩意不能一次抽三根,有毒诶。”我白了胖子一眼,刚想刺儿他两句开开心,却一翻身赶紧跟他抢烟。
这死胖子看样子真是犯烟瘾了,竟然一次点了三根烟放在嘴里,你丫要自杀就不能换个更好的方式吗?
“行了,你丫这是咋整的,咋造得这么狼狈?”我看着一副落魄潦倒相的胖子。忍不住出言相讥。
胖子不屑一顾地冲着我吐出一大口烟:“操,好象你能比我强多少似的,诶,别扯没用地,有吃的没,饿死我了。”
胖子这一说,我也感到了难捱的饥饿感,不过,相比较饿肚子,我更感兴趣的还是胖子怎么就会神兵天降的打这里冒出来,并救了我一命。
“唉,一言难尽啊,”胖子见我也没吃的,很是失望,不过他在扭头看看那些仍在地上蠕动的骨头渣子,伸手一拉我,“得了,咱俩还是边走边说吧,这地界儿,太邪性了。”
说着,胖子拉起我就往欲望之门的方向走。
“反了,操,应该是那面儿。”我使劲拽住大步流星要往欲望之门走的胖子。
这厮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了,力气奇大,这他还吵吵饿了,要真吃饱了,就轮搭(东北方言:拨拉)我这小身板,那还不得跟放风筝似的,把我直接悠起来啊。
“反啥反,你丫转向了是咋地,我刚从那面过来,这扇门才是出口。”胖子一脸费解地看着死抓着他不松手的我,看样子肯定是以为我惊吓过度、大脑短路了。
“啊?”我一脸愕然地看着胖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完了,飞哥,我刚才就是从那个门儿进来的,我还以为对面就是出口呢。”
“草他妈的,这是咋个意思?”一听我说完,胖子也有点泄气了,看来,他也以为那扇欲望之门就是出口呢。
这时,我留意到胖子手里拎着的那个跟巨型秤杆儿似的金刚杵,看着似乎有点眼熟,就一努嘴儿:“诶,哥,这玩意儿从哪儿整的,够拉风的啊。”
“你说它呀,”胖子伸手一比划手里的金刚杵,然后一脸兴奋地对着我口沫横飞,“你师兄我从一间庙堂里顺手牵羊拿的,哎呦我操,那庙堂里供的佛像你是没看见,老开眼了,哈哈,老子才知道,原来这喇嘛太牛逼了,不光不忌荤腥,而且还让泡妞。我跟你说……”
“那尊佛像是不是一男一女在参欢喜禅?”我一脸冷汗、直勾地看着胖子那两片跟热狗的厚嘴唇子。
“你咋知道的?”胖子刚要抖包袱,这下子立时无语卡壳,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我。
我苦笑着一摸脸:“你兄弟我就是打那里进来的。”
这下胖子也有点懵圈了,直用手划拉乱得跟拆迁工地似的头发:“哎呀,我脑子有点乱了,来,凯子,咱俩赶紧捋捋。”
我简要地将自己掉进陷阱后的遭遇讲了一遍。一听到墨非命又出现了,胖子不禁一皱眉,欲言又止。
我讲完了,见胖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踹了他一脚:“别装了,一副高瞻远瞩的样子,说说你的遭遇吧。操,掉到岩洞里以后,你和林菲儿都不在我身边,可把我吓完了,还以为你们咋地了呢。”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因为,此时我和胖子已经会合,可林菲儿依然是下落不明,我这么说,无异于是给胖子的伤口撒盐,你说我这嘴怎么就这么欠儿呢?
果不其然,一提到林菲儿,胖子的情绪瞬间就一落千丈,整个人也开始焦躁起来:“凯子,不行,咱俩得抓紧出去,你想啊,咱俩有法术在身,可以自保,可老火她……”
我看着伤心欲绝的胖子,心里也不好受,而之前关于林菲儿的种种外冷内热、间或显露出俏皮一面的美好记忆也在眼前不断浮现,以至于我都很吃惊于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惦记一个相处还没几日的女孩子?
大概因为她是胖子的梦中情人,所以我才会爱屋及乌吧?
大敌当前,如果我们任由这种悲观的情绪扰乱我们的心智,那么,我们必然会因情绪过激而丧失理智思考、缜密判断的能力,而这一点,将足以致我们于死地。
想到这儿,我抱住胖子的双肩用力摇晃:“师兄,振作一点儿,你要打起精神,否则的话,你都自乱阵脚了,还怎么去救林菲儿呀?”
见我声情并茂、慷慨激昂的劝他,胖子“噗嗤”一下子乐了:“我操,你丫这台词太清新脱俗了,跟韩剧学得吧?省省吧你,我的确为老火担心,但还不至于到了啥也不管不顾的地步。”
胖子用那双熊掌搓了搓脸:“我就是想不通,咱们是同时从帐篷里掉下去的,却又没落在一起,然后兜了一大圈又碰上了,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看了看胖子,在证实这厮的理智真不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发病前的回光返照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师兄,你倒是说说你掉下来之后究竟发生了啥事儿,然后咱们再分析到底是咋回事儿,成吗?”
“嗯,也只能这样了。”胖子揉揉肚皮,坐在沙地上,向我描述起了他掉进陷阱之后的所遇到了一系列堪称风诡云谲的异事。
据胖子讲,他掉下来之后,也是落到了一个乌七抹黑的岩洞里,也是醒来之后发现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所幸他兜里还有一个打火机,胖子借着打火机的亮,也是一路跟头把式的走出岩洞,穿过两间石室,最后来到了那间供奉着男女交媾佛像的佛堂里。
听到这里,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和胖子很可能是沿着同一路线先后来到的佛堂里,只是,为什么我们俩始终没有碰上呢?
“到了佛堂之后呢?”我见胖子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不说了,不禁有些着急,就催促他继续讲下去。
“嘿嘿,”胖子有些扭捏地笑了,哎呀我操,这把我给寒的,您想啊,一身高八尺的熊瞎子跟你挤眉弄眼的玩儿羞涩,你会是什么感觉?
说真的,如果身边有手榴弹,那一刻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扔过去??“嘭”地一声之后,眼不见心不烦啊。
好在胖子很理解我,知道我特烦这口儿,所以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接着说道:“当时我一看那佛像那造型,也不知道咋整的,一股热气顺着丹田而起,绕着任督二脉循环了一个小周天之后,使我血脉喷张……”
胖子正在那吐沫星子四溅地说得高兴,我左手薅住他脏了吧唧的外套,右手抄起金刚杵:“你丫过嘴瘾呢是吧,发情就发情呗,哪儿jb那么多废话,赶紧说重点的。”
“啊,完了我就开始闹腾呗,那家伙,抓心挠肝、火烧火燎的难受啊,憋完了都。”胖子故意气我,一个劲儿对说车轱辘话。
我真是无语了:“你丫贫吧就,我可告你,墨非命那孙子一看就是个天天吃海参补阳的主儿,你再磨叽,林菲儿万一真落到他手里……”
胖子一听差点没跳起来用脚后跟跺我脑袋,被我一把抱住:“哥,息怒,我要不这样,实在拦不住你的话头儿啊。”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17章 找到地狱之门(上)
胖子悻悻地看了看我,我也一脸赤诚、一脸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深情仰视着他,就像老鼠看大米、大治看董洁,胖子转身一声干呕,眼泪都呛出来了。
“净jb打岔,我说哪儿了。啊,对了,当时我就感觉体内真的有东西乱蹿,就好像练气功练走火入魔了似的,真的,连鼻子都干出血了。当时我还琢磨,这平时小日本真刀真枪的毛片也没少看,这两铜疙瘩不至于把我祸害成这样啊。”
胖子喘了一口气,似乎对当时自己的情不自已还是很后怕:“然后吧,我就开始闹心,就感觉体内好像有啥东西要冒出来,好容易才压服下去。我本来就憋着一肚皮的火,再让这对狗男女这么一聊扯,我操起供桌上的金刚杵照着佛像就是一顿凿把(东北方言:打、砸的意思),结果不但把佛像干倒了,还露出莲花宝座底下的密道,然后我就跳了进去。”
“马勒戈比的,那密道把我摔得啥也不象了,脑瓜子嗡嗡的,等我迷个登的爬起来,就被罩在了一团雾里。那雾里面全是跟水母似的软了吧唧的触角,缠到身上滑叽溜的不说,还差点把我勒死。我一着急,徐羽菁那一魄与我心意相通,自动起神上了我的身,我是踢打摔拿、腾挪闪跃,好不容易才杀出来,老悬了。”
我看看胖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再看看他那身滚得跟土箱子似的外套,就知道当时的战斗一定很艰苦,胖子肯定远没有他自己演义的那么神勇,十有九八是连滚带爬、抱头鼠窜出来的。
“然后呢,你就一直没碰上墨非命啥的?”我还是有些不死心,总感觉胖子的死里逃生太顺利,似乎哪里总有些不对头。
“没碰上啊,要是碰上那个逼养的还好了,我直接把他拿下,逼着他带咱们出去。”胖子呵呵一笑,豪气不减,“之后就简单了,我杀出重围,顺着墓道走啊走,最后就误打误撞地救了你的小名,完了。”
“师兄,我咋老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呢?”我大脑紧张地思考着,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稍纵即逝的小破绽了呢?
胖子也沉默了,不过,他的沉默并不代表他在思考,因为以他的个性,能用暴力解决的问题,他一向懒得用iq去费神考虑。
他的沉默,是因为他又饿了,所以才没精打采的耷拉脑袋装沉思者,不过手可没闲着,正在沙地上画圈玩儿呢。
“啊,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看着胖子画的大圈套小圈,我一下子茅塞顿开,脑袋里原本散碎的线索一下子就触类旁通地穿在了一起,变成了完整的信息链。
我冷丁来这么一嗓子,吓了胖子一跳,抬起头乜斜了我一眼:“嘎哈呢,你打鸡血了是咋的,吓人道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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