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臻
王副院长惊呆了,一脸不可思议的问:“章先生是首席工程师?”
许萍重重点了下头,不无自豪地:“您常看报纸,肯定知道nb慈善基金会给希望工程捐一千万的事。nb慈善基金会是nb电气的慈善机构,nb实验室是nb电气的研究机构。而且实验室只是一个总称,在香港有nb基础研究、系统工程和技术应用三个实验室。在国内与香江大学共同组建了光电子实验室……”
德国政府和港英政府都拨款的实验室首席工程师,难怪市外经委陈主任这么重视。王副院长不敢怠慢,连忙上前紧握着他的手:“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章先生。我们没见过大世面,您千万别见怪。”
“王院长,您言重了,在您面前我就是一病人家属,千万别这么客气。”
“章先生年少有为,还这么谦虚,”王副院长松开双手,回头道:“许。德国专家的事我想应该没多大问题,不过古院长的脾气你知道,最好请你家陈主任再给他打个招呼。”
“好的,等会我就给老陈打电话。”
夏志高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章程不敢轻易告诉他。一个好心情比什么都重要,田秋菊更不能告诉,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似的,该打针打针,该吃药吃药,每每问起病情。就以很严重的胃溃疡来搪塞。
第三天深夜九点,二姐章琳终于带着四位德国专家如约而至。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已经认识了。见院领导都站在大厅里等候,章程一一介绍道:“多利特博士,柏林夏洛蒂医学院肿瘤分子生物研究中心主任;罗斯勒博士,夏洛蒂医学院外科教授;克里斯托弗女士是夏洛蒂医学院附属医院的肿瘤科专家,海森堡先生是一位杰出的麻醉师,这位是我妹妹章琳,接下来将由她给诸位当翻译。”
这是一次很难得的国际交流机会,何况还有四个去德国进修的名额,以坏脾气而著称的古院长,此刻的脾气好得不能再好,一边挨个儿握手,一边热情洋溢地:“欢迎欢迎,欢迎四位专家来我院指导工作。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开病情研讨会,再组建中德联合医疗组。”
听完章琳的翻译,多利特博士连连摇头道:“院长先生,我们在飞机上吃过饭,病人在哪里,我们还是先工作吧。另外我们已经不再是夏洛蒂医学院的医疗人员,而是nb慈善基金会的医生。”
前东德曾经是世界上竞技体育最为发达的国家之一。
自1968年墨西哥城夏季奥运会到1988年汉城奥运会,短短20年间里,共获得519枚奖牌,成为自苏联和美国之后,获得奖牌数量最多的国家。如果按照人口平均计算,东德所获得的奖牌数量是苏联的10倍,是美国的13倍。
对于这个人口只有一千六百多万的欧洲国来,这无疑是一个令人惊诧的“奇迹”。
为摘金夺银,东德运动员在医生监护下定期注射合成代谢类固醇和口服激素等违禁药物,并设法避过各种主要赛事的药检。
柏林墙被推倒后,人们发现东德从1972年到1988年,给运动员派发至少200万片合成代谢类固醇,这期间总共获得384枚奥运会奖牌。稍微计算一下,相当于每个奖牌要消耗掉88000多颗类固醇,这无疑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数字。
运动员长期服用禁药,身体发生异变,女性选手声带变粗、毛发增多、卵巢性痛经、肝功能失常、发生癌症,以及生育畸形儿等生理问题。
曾经的体育顾问委员会难辞其咎,首席顾问霍普那博士因为其在担任国际奥委会医学委员会官员期间欺上瞒下,已经被新政府告上法庭。
眼前这四位是前东德统一社会党中央政治局首长医疗保健组成员,也是体育顾问委员会成员。尽管只挂了个名什么都没干,但群情激奋,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没被指控已经很不错了,更不要奢谈什么工作。
就在三前,几十个示威者还在他们家门口咆哮,指责他们违背希波克拉底誓词,称他们为东德兴奋剂系统的约瑟夫.门格勒!(奥斯威辛集中营中的一个“医生”,他的工作一方面是为患上病的“在押人员”治疗,以便这些劳动力迅速恢复工作,另一方面是消灭“不合格劳动力”,另外,他还进行罪恶的双胞胎和侏儒**实验。)
奇耻大辱,根本让人没法活。
所以克林斯曼博士一提议,他们就毫不犹豫加入nb慈善基金会,想通过今后的行动证明他们没违背誓言,证明他们是一个有职业医德的医生。
伊拉克才是他们真正想去的地方,然而克林斯曼博士了,不把资本家丈母娘的病看好,他们哪儿都去不了。(未完待续。。)
电霸 第一百二十五章 生存的希望
从卢家湾到北林县,直线距离近两千公里,交通极其不便,又赶上春运,一连五天旅途劳顿,夏瑶面容憔悴、苦不堪言。
快过年了,到处张灯结彩,纺织总厂生活区一片喜庆祥和的气氛。
风尘仆仆赶到家,却发现家里空荡荡的,想到母亲的病,夏瑶心里咯噔了一下,扔下行李跑到共用厨房,急切地问:“黄伯伯,您知道我妈去哪儿了,我家人呢?”
“夏瑶,你终于回来了!”
黄师傅放下勺子,一脸关切地:“你爸陪你妈去海滨人民医院看病,你同事接他们去的。昨天中午又来了辆轿车,是专程来接你和你姐,人住在北林宾馆,你姐和兴运刚送饭过去,估计一会儿就回来。”
“我同事?”
“你不知道?”黄师傅一脸不可思议,比划着:“这么高个儿,二十来岁,挺帅气的一伙子,像个华侨,好像……好像姓章。”
肯定是听刘理事和吴莲的,夏瑶反应过来,又问道:“那您知不知道我妈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不严重能左一趟又一趟派车来接,黄师傅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病,又不敢乱,只能敷衍道:“你爸今天中午还给厂里打过电话,想再续几天假,在医院照顾你妈,听口气应该不是很严重。”
“可是……可是……可是快过年了,他们还没回来。”
“看病就得除根儿,好不容易去一趟大医院。不把毛病看好怎么行?”
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跑出去一看。原来大姐和姐夫送饭回来了,夏瑶急忙跑上去问:“姐,姐夫,妈是什么病,章程什么时候接她去的?”
关系果然不一般,一直被蒙在鼓里,到现在仍不知道母亲是什么病的夏凝,禁不住笑道:“夏瑶。你是关心咱妈的病,还是关心章程?”
“当然是咱妈的病了。”
“胃溃疡,老毛病,没什么大碍。”
夏瑶这才松下口气,正准备把行李提进房间,夏凝又道:“别进去了,走……去北林宾馆,我们连夜去海滨看咱妈。”
“家里怎么办?”
“家里有我呢,”苏兴运打开房门,从里面提出一个大包。嘿嘿笑道:“你姐的换洗衣服早准备好了,就等你回来。”
“走吧。你那位章程正等着咱们呢。”
提起心上人,夏瑶心里甜滋滋的,欲言又止地问:“姐,他冒冒失失跑过来,咱妈和咱爸没生气吧?”
夏凝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又是送营养品,又是接咱妈去看病,人好,心好,工作好,嘴又那么甜,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
夏瑶羞得面红耳赤,用蚊子般地声音问:“真的?”
“骗你干嘛,人家连妈都叫上了。”
“那他是怎么我的?”
“他好像什么都没,又好像什么都了。这么大的事你瞒得严严实实,咱爸开始还有点不高兴,后来他了一句话,咱爸也不什么了。”
夏瑶忍不住问:“什么话?”
“他他和你的事,我们同意他高兴,不同意他能理解。总之,以后的事以后再,给咱妈看病才是第一位的。”
“你们同意了?”就知道他不会辜负自己,夏瑶一阵悸动。
夏凝回头看了她一眼,反问道:“心地善良,通情达理,方方面面条件又那么好,为什么不同意?”
车是陈正淮派来的,外经委的老伏尔加,正如黄师傅所的一样,她们一到司机立马下楼退房,带着她们连夜往海滨市赶。
赶到干部病房已是凌晨三点,房间里挤满人,十几位海滨市人民医院医生屏声静气,正看着四位外国医生给母亲做胃镜,章程站在最里面,他身边站着几个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很洋气的姑娘像是翻译,时不时跟最近的医生低语几句,好让他做记录。
几天前才做过胃镜,今天又做,一做就是四个多时,胶卷换了一个又一个,还是外国医生。这么大阵仗,夏志高被吓坏了,脸色铁青地蹲在墙角边一声不吭。章程身后那位领导模样的人,站在旁边轻拍着他的肩膀。
母亲气色很差,张着嘴巴一动不动,一位气质不凡的中年妇女,紧抓着她的手,同那位领导模样的人一样像是在安慰。
章程朝她俩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们不要打扰医生工作,神情复杂,夏瑶意识到母亲的病绝不是胃溃疡那么简单,像一下子掉进冰窟似的浑身发冷,眼角边的泪水潸潸而流。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外国医生轻轻抽出管子,用英语和德语分别跟身边的中国医生和章程了几句,拿着从田秋菊胃里刚取出来的**组织标本离开了病房。
四位外国医生走了,十几位中国医生走了,护士叮嘱了几句也跟着走了。病房里一下子空了许多,所有人都忐忑不安的紧盯着章程,想知道检查结果。
事到如今,没必要再继续隐瞒,需要得是给他们打气。
章程走到床边,紧抓着田秋菊的双手,轻声道:“田阿姨,您的病出来很吓人,但我们不能被病魔所吓倒。现在科学这么发达,给您看病的又是德国最好的医生,只要有勇气去面对,只要配合医生治疗,我们一定能战胜它。”
“是……是……是癌症?”嗓子里喷了麻醉药,田秋菊吐词不清,泪汪汪的看看他,再抬头看看已哭得梨花带雨的两个女儿。
“嗯,”章程拍了拍她手,故作轻松地:“不过癌症没那么可怕,多利特博士了,只要您配合治疗,就一定能够康复。他们是国际上最顶尖的医疗专家,之前一直给东德国家领导人看病,有他们在,您不会有事的。”
“你……你……请来的?”
“您是nb希望学老师的母亲,他们是nb慈善基金会的医生,就算我不请他们一样会给您看病,因为您是自己人嘛。”
田秋菊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真的,”章程干脆把心上人拉到身边,一脸诚恳地:“田阿姨,我知道您担心什么,不就是费用嘛,完全没这个必要。因为自认识夏瑶的那一天起您就是我妈,我有义务有责任把您的病看好。”
陈正淮上下打量了夏瑶一眼,附和道:“田老师,你女婿得对,他有义务有责任,也有这个能力。都养儿防老,现在就是他们回报你的时候,理直气壮地接受,不要有什么顾虑。”
田秋菊微微点了下头,把女儿拉到身边,哽咽地:“章是个好孩子,把你交给他妈放心,你们的事妈同意,你爸也同意。妈的病妈心里有数,可能……可能……可能真熬不过多久,我现在最想看到的是你俩把事办了,如果能看到你们有个孩子……”
“妈,您不会有事的!”
夏瑶再也控制不住了,紧抱着田秋菊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夏凝泪流满面,夏志高老泪纵横,连许萍都禁不住流下眼泪。
治疗很重要,希望同样重要,等她们的心情稍稍平复,章程意味深长地:“妈,只要您配合医生治疗,您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在田秋菊看来得了癌症就等于被判了死刑,她不想给自己留下太多遗憾,咬了咬牙,轻声问:“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多利特博士只要您有信心,他有七分把握能让您活五年以上。”
“要做手术吗?”
“要做手术,不过没这么快,他们正在研究治疗方案,很可能采用三明治疗法,先放化疗控制病灶,清除病灶周围的癌细胞,再想办法把病灶切掉,并修补出血部位和穿孔部位,然后再放化疗巩固。过程会很痛苦,但非常有效。”
“外国医生给我做手术?”
“是的,柏林夏洛蒂医学院外科教授罗斯勒博士亲自给您主刀,他的手术水平在东德是一流的,不会有什么风险。”
想到这两天吃的和输的全是进口药,田秋菊又担心起费用:“外国医院开刀,要花多少钱啊?”
“他们是nb慈善基金会的医生,是我同事和朋友,免费的,不用花钱。句不中听的话,如果没这两层关系,不管咱们花多少钱人家也不会来。所以您千万不要再有思想负担,一心一意看病,早康复早出院,早点帮我和夏瑶办婚事,将来还要帮我们带孩。”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何况这有助于母亲的治疗,夏瑶也点头道:“妈,听章程的,他可有本事呢,什么都会,什么都懂,他能治好就能治好,您一定不会有事的。”
女儿和准女婿如此孝顺,再看看蹲在墙角边的丈夫,田秋菊终于有了求生欲,哽咽地:“好好,我都听你们的,配合医生治疗。”
这时候,章琳兴冲冲地的跑进来,不无激动地:“田阿姨,多利特博士、罗斯勒博士和克里斯托弗女士一致认为可以切除病灶,只是手术时间比较长,在手术前您需要先把身体养好。”
章程欣喜若狂,脱口而出道:“有没有什么时候做手术?”
“一个星期放化疗,一个星期养身体,半个月后做手术。”
看着夏瑶一脸疑惑的样子,章程连忙介绍道:“我二姐章琳,前几天刚回国。这位是陈叔叔,这位是许阿姨,都是自己人。”(未完待续。。)
电霸 第一百二十六章 探险之旅
太晚了,这么多人一个病房住不下,陈正淮干脆在医院对面的宾馆开了两个房间。
久别重逢,他俩肯定有许多悄悄话。
夏凝和章琳不约而同的进了同一个房间,把另一个房间留给章程和夏瑶。
“谢谢,”他的怀抱就像那天夜里一样温暖,一样带着浓浓的关心。夏瑶喜欢这种安全的感觉,喜欢可以依靠的感觉,尤其此时此刻。
章程抚摸着她乌黑发亮的秀发,闻着熟悉的气味,轻声道:“谢什么,你妈就是我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妈就是我妈,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夏瑶感动得又留下两行晶莹剔透的眼泪。章程掏出纸巾,一边心翼翼地擦拭着,一边伶惜地:“别哭了,傻丫头,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真没事?”夏瑶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愁绪。
章程重重点了下头,指着洗手间:“赶了几天路,一定很累,快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好陪你妈。”
火车上乌烟瘴气,汽车上挤得连伸懒腰的空间都没有,浑身粘糊糊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夏瑶俏脸一红,欲言又止地:“那我先去洗了。”
“去吧,我打几个电话。”
科威特像个限时挖掘的金矿,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只要操作得当,能让nb电气完成继开关面板和东德战略之后的第三次腾飞。
香港总部、亚太区、欧洲区、美洲区和中国公司全部取消休假,春节期间双倍工资,四百多个技术人员和工人已相继抵达沙特临时工厂。正在中东分公司经理左衡和沙特代理商穆罕默德的协调下。热火朝天的加工半成品。
董事长刘思伟和财务总监王秉存。频频与香港各大银行联系,用nb电器、nb电气成套和nb变压器的股权抵押贷款,确保现有业务和研发不受影响的同时,尽一切可能为中东计划筹集更多资金。
中国公司总经理李晓山和商务中心主管宋佳,则分别与东广省、西川省以及江南省电力厅下属的电建公司、电力安装工程公司保持联系,确保穆罕默德所需要的施工队伍能够随时能出发。
电力施工人员需要包机,变压器、开关柜、工业电器和委托国内厂家代工的电缆需要货柜,护照、签证、海关批文、船务公司……都需要商务部经理曹旭阳协调。
总部筹集的第一笔600万美元已顺利转到纽约。欧洲区总裁亨利.皮尔斯正与匆匆赶来的投资部同事紧盯华尔街,美国和加拿大的几支著名消防公司股票是他们的目标,能吃多少吃进多少,坐等股价飙升。
最忙碌的当属欧洲区总裁丹尼尔,刚服几位“基民盟”议员,又被要求去参加听证会。
这个听证会很重要,是章程的好邻居、被之为“科尔的女孩”、德国总理副发言人安格拉努力争取到的。部长会议秘书(相当于副部长)亲自主持,还特别组建了一个由托管局、科研部、党派代表、协会代表、军方代表、法律界代表和银行代表构成的临时委员会。
被听证的对象克林斯曼博士是当之无愧的主角,挥舞着一份份材料,吐沫横飞地:“先生们。这不仅仅是一个前瞻性的研究项目,还是一个能够解决就业岗位、带动德国经济、提高德国国际地位的机会。作为德国公民。作为nb实验室主任,作为nb工业制造公司特别顾问,作为一个纳税人,我有权要求政府支持该项目……”
“博士,您需要战斗机和坦克?”科研部代表显然没认真看项目计划书,居然提出这么个问题。
克林斯曼博士暗骂了一句混蛋,摇头道:“我不需要战机,也不需要坦克,更没想过推翻新政府。我只需要几台退役的涡喷发动机,几台带引擎的坦克底盘,用于学术研究。而且这个研究一旦能够取得成果,我们的机场、油库和森林再也不会出现怎么都扑不灭,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不断蔓延的大火。”
银行代表提出另一个问题:“博士,计划书第二十三页第四十八款表明,研究一旦取得成果,设备将交由nb电气使用,尽管使用期才八个月,但在我看来这仍属于商业用途,不合规矩,要知道您所需要的这些设备属于东德人民财产,您的实验室也获得了联邦政府和州政府资助。”
“不是使用,而是试用!”
克林斯曼博士强调道:“先生们,你们都是西德精英,应该清楚一个设备从设计到推向市场要经过无数次试验。在此,请允许我向实验室第三大资助方nb电气表示感谢,因为试验需要一笔很可观的经费,而他们也愿意承担。”
“可您还需要两艘军舰?”
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近两个月都没讨论出nb工业制造今后的发展方向。直到资本家打来电话,他的朋友们才意识到生产永远搞不起来,继续从事“升级改造研发”项目才是他们应该做的事。
毕竟那么多人,专业不一样,研究方向不一样,搞这个项目,那个人就要失业。搞那个项目,这个人就没事干。“升级改造研发”项目就不一样了,大家都有机会。所以在重建科威特的“前瞻性”研究项目上,他们都贡献出自己的意见。
谈判嘛,就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克林斯曼博士一股脑全部收录进来,政府能同意借给nb工业制造最好,不同意也没什么损失。
提起霍尔工程师要的两艘军舰,克林斯曼就想笑,连忙把手捂到嘴边干咳两声,掩饰了一下才振振有词地:“那是两条保姆船,有且仅有的两挺机枪都已经拆卸掉了,我认为算不上军舰,就算军舰那也是退役的军舰。至于作用,计划书里写得清清楚楚,我们将把它改造成修理船,给未来的科威特重建提供便利条件。”
一群老家伙想做生意想疯了。
计划书花团锦簇,那两条保姆船不仅将作为修理船,还是医院船、宾馆船和海水淡化船。想想也是,如果仗完了,科威特开始重建,一时间要什么没什么,有两条什么都能提供的船是很方便。而且人家了,不仅仅为nb工业制造提供服务,还会为所有德国企业提供服务。
计划很周密,考虑到时间有可能来不及,他们甚至打算一边航行一边改装,所需设备列了整整二十八张清单,都是东德国有企业的闲置设备。
产权还是政府的,借个他们用两年,提供一千三百个就业岗位,并给后续赶赴海湾的德国公司提供服务。
仗刚开始打,他们已经想到了重建,极具“前瞻性”。再想到他们之前大言不惭地宣称接手前东德工业部下属企业的售后服务,部长会议秘书忍俊不禁地问:“博士,如果战争陷入僵持,您所做的这一切努力不是白费了?”
“这一点您大可放心。”
克林斯曼戴上眼镜,翻出一份资料信心十足地:“越南战争陷入僵持,期间日本和台湾都曾提供过协修服务。然而这次他们离得太远,成为不了我们的竞争对手。从商业角度看,我个人倒希望战争打得久一点。”
总理重视,议员们支持,连代表几个大公司的雇主协会都表示可以让他们去探探路,国务秘书权衡了一番,回头问:“乔森先生,托管局是什么意见?”
“退役涡喷发动机没问题,坦克底盘要多少有多少。那两艘保姆船……如果还没被送到拆船厂的话,也应该没多大问题。至于清单上所需要的机加工设备只能现金采购,否则会带来一系列麻烦,毕竟它们属于十几个企业的财产。”
“博士,您和您的朋友们愿意承担这一笔费用吗?”
“很遗憾,我们不是资本家,没有原始积累,不可能拿出这笔钱。”
东德私有化进程,难就难在东德人没有购买国有企业的能力,部长会议秘书倍感无奈地暗叹了一口气,回头问道:“丹尼尔先生,作为受托方,贵公司能不能拿出这笔预算?”
丹尼尔摇摇头,道:“抱歉,我们已经很努力的在为政府解决问题,迄今为止已提供了一个千多个就业岗位,实在挤不出这笔预算。”
“博士,涉及到‘归还法案’,我只能代表委员会向您表示爱莫能助。”
“不不不不,部长会议秘书先生,没有工具和设备我们什么都干不了,这涉及到很严肃的就业问题,您必须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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